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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喜逢秋梁见喜圣京完结文

水蜜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贾璧月的亲事定在了春风和煦的五月。“你就这么闹了两场?”林芳疏拿帕子捂着嘴,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两道月,“你大伯居然也肯依你?”“他不依又有什么法子?”梁见喜捏了一块橘子糕送到嘴边,“整个圣京都知道,他梁仲日欺我年幼想夺我家产。风言风语都传开了,他这时候还不敢对我动手。”林芳疏哀叹,“你还真是辛苦,要斗这么一大家子人。“她想了想,又说,“不过你给的嫁妆果真丰厚,何家高兴得合不拢嘴,四处宣扬要和梁家结亲。我听说昨日何家还在城门外布棚施粥呢。你且同我说说,你怎么舍得多给了她那么多铺面?”梁见喜挑了挑眉,言语间十分轻快,“你以为我说的入不敷出是假的?”“我们几个姐妹的嫁妆,都是祖父生前就拟好的。我的确多添了几个铺面进去,都是从账面上看不出问题...

主角:梁见喜圣京   更新:2025-04-16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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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见喜圣京的其他类型小说《愿喜逢秋梁见喜圣京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水蜜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贾璧月的亲事定在了春风和煦的五月。“你就这么闹了两场?”林芳疏拿帕子捂着嘴,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两道月,“你大伯居然也肯依你?”“他不依又有什么法子?”梁见喜捏了一块橘子糕送到嘴边,“整个圣京都知道,他梁仲日欺我年幼想夺我家产。风言风语都传开了,他这时候还不敢对我动手。”林芳疏哀叹,“你还真是辛苦,要斗这么一大家子人。“她想了想,又说,“不过你给的嫁妆果真丰厚,何家高兴得合不拢嘴,四处宣扬要和梁家结亲。我听说昨日何家还在城门外布棚施粥呢。你且同我说说,你怎么舍得多给了她那么多铺面?”梁见喜挑了挑眉,言语间十分轻快,“你以为我说的入不敷出是假的?”“我们几个姐妹的嫁妆,都是祖父生前就拟好的。我的确多添了几个铺面进去,都是从账面上看不出问题...

《愿喜逢秋梁见喜圣京完结文》精彩片段


贾璧月的亲事定在了春风和煦的五月。

“你就这么闹了两场?”林芳疏拿帕子捂着嘴,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两道月,“你大伯居然也肯依你?”

“他不依又有什么法子?”梁见喜捏了一块橘子糕送到嘴边,“整个圣京都知道,他梁仲日欺我年幼想夺我家产。风言风语都传开了,他这时候还不敢对我动手。”

林芳疏哀叹,“你还真是辛苦,要斗这么一大家子人。“她想了想,又说,“不过你给的嫁妆果真丰厚,何家高兴得合不拢嘴,四处宣扬要和梁家结亲。我听说昨日何家还在城门外布棚施粥呢。你且同我说说,你怎么舍得多给了她那么多铺面?”

梁见喜挑了挑眉,言语间十分轻快,“你以为我说的入不敷出是假的?”

“我们几个姐妹的嫁妆,都是祖父生前就拟好的。我的确多添了几个铺面进去,都是从账面上看不出问题但生意不好濒临歇业的。与其放在我手里赔本经营,还不如交给我三姐姐头疼。”

“好妙的主意!”林芳疏拍了拍手。

她笑着将桌上的茶点推近,“不说他们,你快尝尝品鲜楼今日新做的翡翠豆糕和茶酥,十分香甜可口。”

梁见喜瞥了眼桌上精致的餐盒摇了摇头。

虽说品鲜楼的吃食都是极好的,她还是最最属意橘子糕。

三月已过半,日头渐暖,道上的雪也都融干净了。街中人头攒动,十分热闹。梁见喜搭着窗沿向下望,见不少衣着讲究的青年谈笑风生地向品鲜楼内聚集。她好奇地问了一句,“品鲜楼今日可是有什么筵席?”

“今日好像有吏部侍郎家的公子举办的诗会。”

她点了点头,继续望着。

目光所及处有一位骑着高头大马的青年缓缓走来,他身着朱墨色的云纹暗花袍,腰间束有玉带,身姿笔挺,眉目清朗。

他目光扫过一众男子,最后落在了高处——

他与梁见喜四目相对。

只看了一眼,他便匆匆移开眼。

与他对视之时,梁见喜见他目光澄明如繁星,神情微怔。

“你在看什么?”林芳疏顺着她的眼神一同看去,“咦?这不是北襄王吗?”

“你识得他?”

“圣京第一风流公子穆望秋啊,这谁不知道。他虽是将才之后,但他只爱风花雪月,吟诗作赋,从不闻庙堂中事。偏他又生得着实好看,所以坊间盛传他是第一风流公子咯。”

梁见喜又打量了他几眼。

穆望秋姿容俊逸,挺拔如松。不同于世家公子的粉头玉面,他肤色健康,身形修长,怎么看怎么是块习武的材料。

“可惜了。”梁见喜用手撑着脸,目光终于舍得从他身上移开,“可惜一个将门之后。”

与林芳疏又说了几句贴心话,梁见喜便要走。

大雪初停的两日一向都是出奇得冷,她想要快些回家取暖。

集市人多,一路上马车走得极慢。

梁见喜怕冷,明月将一件雀梅色的织花斗篷披在梁见喜身上,又塞给她一个热腾腾的手炉。炉套是新换上的,鼠背灰的颜色,绣了几簇盛放的山茶花,花瓣上缀了两颗小巧的蜜玉。她懒懒地靠在马车中间,闭着眼睛休憩,明月和惊鹊一左一右坐在她身边,主仆三人都谁都不开口,气氛就显得有些凝重。

直到马车终于停下,明月刚刚从马车钻出,便从府内跑出个精壮的兵卒。他豪放地鞠躬行礼,“七姑娘,七姑娘回来了。”

梁见喜只钻出个脑袋。

她定睛一瞧,这不是二哥哥身边的随侍清风吗!

“清风?你怎么回府了?二哥哥回来了?”她的语气中是忍不住的雀跃。

“边境大捷,二少爷知道七姑娘担心,所以遣我率先回来给姑娘回话。少爷随军而行,过两日便回京了。”

梁宣甫是梁家五房所生的嫡子,在梁家排行老二。梁家五爷梁川徽是梁老太爷收养的义子,梁家五房同梁见喜并没有血缘上的关系。但这并不影响梁见喜和五房中人感情极好,尤其梁宣甫三年前参军,二人已许久没见面了,梁见喜还真的十分想念这位二哥哥。

“此事可与我五叔说了?”

“先前便说了,小的从五爷那儿出来就直奔七姑娘院里去了。福溪告知小的姑娘一早出门,小的就在门口等着姑娘回来。”清风行了一礼,“小的不便出行太久,既然话也带到了,还请姑娘宽心等二少爷回来。”

梁见喜点头,“你路上多加小心。”

清风再不多说,略一拱手,便借着门前的石像飞上了房檐。他轻功上佳,悄无声息的就不见了身影。

得了梁宣甫即将回京的消息,梁见喜心情极好。

眼见着康宁从外头把她迎了进来,福溪挑开帘子,笑盈盈地开口,“姑娘回来了?厨房今儿个做了茶酥,仿的是品鲜楼的口味,姑娘可要用些?”

“还是做了橘子糕来吧。”梁见喜迅速窝进了软榻,得到些许暖意后,她不由地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见她对吃食兴致寥寥,福溪吩咐着屋外的丫鬟把桌上的点心统统撤了下去,重做橘子糕来。她又沏了杯果茶放在梁见喜手边,“这是用昨日奴婢新晾好的果子泡的茶,每颗果子都是奴婢用蜂蜜腌好了的,趁热喝时酸甜可口,姑娘可以尝些。”

正说着,惊鹊抱着两匹布料兴冲冲进屋,“姑娘,咱们铺子里的肖掌柜刚送来两匹好缎子,说是圣京里最时兴的花色,让姑娘先挑。肖掌柜还说,恭贺姑娘正式接掌梁家。”

“这肖掌柜也算是个人精。”梁见喜斜睨了一眼,“拿来我看看。”

“一匹芝兰色的,一匹银朱色的。”惊鹊把缎子送到梁见喜眼前。

“那匹浅色的,包起来,晚些时候让福溪送去林府给芳疏。”梁见喜抿了口冷掉的果茶,酸涩的滋味刺激得她舌尖发苦,小脸皱巴巴缩成一团。福溪连忙换了一杯,又多添了两匙糖,才使得滋味更好。

她又喝了两匙,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去打听打听,我父亲回来了没有。”

福溪答,“姑娘走后,康宁去四爷院里问过了,几个姨娘那里她也打听过。雪停那日四爷出门后,到如今还没回来。要去派人把四爷找回来吗?”

梁见喜一直知道自己的父亲梁海智是个不正经的,却没想过他这么不正经。

一时气急,她吩咐福溪,“安排几个嘴严的去花柳巷里找找,如果找到了,等入夜就给他捆了。套个麻袋,给他银子抢了,再给他扔郊外,让他自己走回来。”

“姑娘?”

“无妨,你只当他是个在我手底下讨银子的。”


娶亲当日十分仓促,贾璧月不曾见过刘老爷的样貌。这几日在刘家起早贪黑也只与刘夫人相处,没见过刘老爷出现。

见贾璧月不说话,小小又惋惜地补充道,“可惜公子走得早,不然还能有个为少夫人撑腰的人。眼见着少夫人这两日都憔悴了,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要央求老爷做依仗吗?”

她最后一句像是自言自语,声音说的非常小。

贾璧月却听了进去。

她心中似有盘算,想得入神,连小小按摩的动作停了都未曾发现。

在她身后的小小眸中划过一丝得逞的光。

第二日贾璧月起了个大早,天刚有些许亮光,她就穿戴整齐等在了刘家夫妇的卧房外。

她平时都是等刘夫人用过了早饭,才过去请安的。所以她每次请安的时候,刘老爷不是上朝就是在办公,故而进门几天她还一眼都未见过。

贾璧月肤色白皙,五官秀美,今天又特意穿了件绯桃色的裙子配翠风色的外褂,衬得她更娇嫩无比。

刘家夫妇尤其是刘夫人,没想过贾璧月一大早会出现在这里。看她装扮妥帖,她特意瞄了一眼刘老爷的神色。

他面色无波,实际从头到脚把贾璧月打量了个遍。

刘小公子模样像父亲,好色也像了父亲。

“儿媳进门许久,不曾服侍过父亲母亲用餐,心里颇有些愧疚。”贾璧月说着,趁刘夫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看了刘老爷一眼,正好和他打量自己的眼神对视上了。她羞涩一笑,“今日儿媳起了个大早,想看看父亲母亲可否恼了儿媳。”

正如小小所说,刘老爷的样貌比较出众,若是行走在外,可能分辨不出年龄。刘老爷名正松,他人如其名,身姿依然挺拔如松,两鬓乌黑,眉目间颇有些风流。

刘夫人皱着眉,不情不愿地开口,“媳妇如此懂事,做母亲的心领了。只是你每日晨昏定省也很疲乏,所以才没唤你陪我们用餐,也怕你与我们两个老人待在一起不自在。”

贾璧月摇摇头,“母亲不怪儿媳就好。”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应和了几句,见刘夫人实在不想要自己陪同,贾璧月有眼色地告退了。

她没有再分给刘正松一个眼神。

在男女之情方面。贾璧月也算积累了不少经验,知道这不是三两日就可促成的事,所以她也不急,吊足了刘正松的胃口。

之后的几日,贾璧月一直循规蹈矩地接受着刘夫人的教导,甚至比 之前更顺从了几分。刘夫人很满意,以为是自己多日以来立下规矩的功劳。

事实上是贾璧月借着她的刁难,施展起了苦肉计。她明显发现,自己在府中见到刘正松的次数多了起来。多数时候只是匆匆一面,贾璧月恭敬地行礼,刘正松也对他礼貌颔首。偶有时候,他也会关怀她几句。

“见过父亲。”贾璧月的声音柔弱可怜,引得刘正松颇为怜惜。

他虚扶起行礼的贾璧月,嘴角的笑都压不下去,他还刻意装作严肃道,“月儿怎得消瘦许多?可是有何不适的地方?”

刘正松并没有称呼她儿媳,而是直称月儿。

贾璧月适时地露出些许委屈的神情,嘴里却说“月儿很好。”

她这副可怜的模样让刘正松都快按耐不住想要把她揽入怀中,但一想到这是白日,又是在府里,只好忍住冲动,点头道,“没事就好。”


第二天梁见喜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她慢吞吞用过早饭后才穿戴好衣服去三房找梁山荷商议这件事。

她来到的时候,贾璧月正伏在梁山荷怀里哭。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手帕都湿了一大块。她还没进屋前,可亲眼看到了梁山荷脸上的不耐烦。

梁见喜突然觉得整件事变得有趣了。

看见梁见喜进了前厅,梁山荷的表情从不耐烦骤然变成了愤怒,她看向梁见喜的眼神好像会喷火。

得知女儿受辱,梁见喜终于收起了她虚伪的面具,“梁见喜,是我小瞧你了。”

“姑姑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梁见喜微微笑,“三姐姐遭此意外我也于心不忍,我今天来找姑姑,不就是为了三姐姐的事。”

梁山荷狠狠哼了一声,“那你说说你有什么高见呢?”

梁见喜把王雅嫣提议的,将贾璧月嫁过去的办法说了一遍。

“不可能!我绝不会允许月儿嫁到那样的人家!”梁山荷听知道了王家别院发生的事后,本就心疼女儿。再听说了王家的提议后,更是愤怒到失去理智,“王家那个什么采办使,年纪与你父亲相仿,你怎么忍心让你姐姐嫁过去?还是去做继室!怎么那么恶毒啊!”

早些时候梁山荷虽然看不上何家,何家主事也只是个五品河渠署掌事,但掌事掌握河道工程,官职不大,上升空间却极大;和贾璧月定亲的那位何家公子何津又在书院中屡次获得魁首,是个前途无量的好苗子。

如今要梁山荷放弃何家,将女儿嫁到一个丧妻多年的六品小官家里,还是个色胆包天的中年男人,这怎么可能?!

梁见喜劝说道,“我知道姑姑不情愿,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件事如果传到何家那里,梁家也不好交代...”

“啪”梁山荷给了梁见喜一耳光。

“你不说我不说,怎么可能会把这件事传出去!总之我不可能将月儿嫁到王家去的!你就死了这条心!”梁山荷目眦欲裂,“你这个黑心肝的毒妇!如果不是你没有好好照顾你姐姐,她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她维护爱女心切,说出口的话很是不可理喻。

又是“啪”的一声,梁见喜毫不犹豫地打了回去。

她用的手劲很大,打得梁山荷后退了几步。

“梁见喜,你居然敢打我?!”

“我忍让许久,姑姑怕不是已经忘了。这一巴掌是让姑姑想起来,梁家,我说的算!”梁见喜甩了甩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惊愕地三房母女,“我要是想把何家议亲的聘单退回去,把姐姐嫁给去了王家,姑姑你又能拿我如何?”

梁山荷惊讶到想不出话反驳,“梁见喜,你不装了,你是和我们撕破脸了吗...”

除了大房一家蠢货和贾璧月这个自以为是的草包,整个梁家只有梁山荷能看出来梁见喜平日的乖巧都是装出来的。

梁见喜本来也没想过这些小伎俩能瞒得过心机深沉的梁山荷,所以并没有反驳她的话。

她们母女后退了两步,倚在了桌上。梁山荷大喘着粗气,贾璧月连哭都忘记了。

梁山荷的丈夫贾科亮之前被贬在西河赴任,贾璧月喜爱圣京繁华不愿意随她父亲同去所以留在了圣京,梁山荷担心女儿,所以一同留在了这里。

这母女俩把贾科亮一个人留在西河对他不闻不问,他也颇有怨言,在西河娶了位姓刘的平妻还有几个妾室,不愿再回来。


纵然那个男人游得很快,可岸上的人还是能看到他穿梭在水下的身影。

何津在岸上急的又蹦又跳,生怕贾璧月就此溺毙在池塘里。等他来到了人群的最中央,只能看到贾璧月被人怀抱着上了岸。

“大胆狂徒!”何津气急败坏地指着那个一言不发的男人,“你怎可染指我的未婚妻子?”

未婚的女儿家是不能轻易被陌生男人触碰的,只要触碰了就有损清白,这是从前朝就传下来的陋习,也是上次穆望秋明明想要将梁见喜揽入怀中却生生停下的原因。

梁见喜不自觉看了穆望秋一眼。

对方也看了过来,眸中还有未散去的担忧。

梁见喜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将贾璧月救上岸的男子还是不开口说话,他居然在人群中找到了梁见喜的身影,愤恨地瞪了他一眼,而后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刀,向她刺去。

这是梁见喜没有预料到的事,直觉让她下意识后退着躲开男人的刀。

他并没有得手。

刀被穆望秋用扇子劈下,他整个人都挡在梁见喜身前。

男人被擒住时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嘶吼,胆小的人已经躲得远远的了。

“你是谁?为何要害我,我又不认识你。”梁见喜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穆望秋微微侧身,方便她探头说话。

这个男人面容阴翳,他狠狠啐了一声,狰狞地笑了。

这时候贾璧月也从惊慌中清醒过来,她厉声尖叫,“梁见喜!你又害我!”

她说话时在场不少人都面带鄙夷,更有直爽的人开口怼道,“到底是谁在害谁?我们可是亲眼看到是你在动手,要推这位姑娘下水。”

贾璧月这才想起自己准备推梁见喜的时候,她叫了一声,没想到被这么多人看见,她恶毒的表情被慌张掩盖。

也有人去指责惊鹊自私,“这丫鬟都掉在水里了,还不顺手拉人一把,有其主必有其仆,这个姓梁的肯定也是个黑心的。”

还没等梁见喜发话,惊鹊先跳脚出声,“她要害我家姑娘,我为何还要救她?各位姑娘公子都不知道,动手这位啊,是我家姑娘的表亲三姐姐,是住在同一个府里从小一起长大的!”

大家鄙夷的表情更明显了。

贾璧月被惊鹊的话堵得鸦雀无声,她的目光在众人脸上环视了一圈,终于落在了人群最外围的何津身上。

她立刻扮出泫然欲泣的模样,“阿津...”

何津早在男人掏出刀的时候就躲远了,他甚至都忘了贾璧月是被人抱上来这件事,只顾着自己保命。现在被她叫住,方才的记忆又回来了。他跳过去指着男人的鼻子叫骂,“一个登徒子,还敢大庭广众之下行凶!你可知这里是圣京?圣后举行的桃花宴上,岂能容你这样放肆!”

男人凶恶的眼睛从梁见喜转移到了何津身上,其可怕程度比刚刚拿着刀冲出去的样子更甚。何津被他的表情吓到,噤声后退。

汀兰这时已经给贾璧月披好了披风,两人准备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何津身上的时候悄悄退走,不料却被人拦住了。

拦住她的正是王雅嫣。

贾璧月一看到她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就想起了当日在王家别院发生的事,她厌恶地想把她推开准备要走,没想到她的手刚轻飘飘地拨出去,王雅嫣就摔倒了。


“你错了,七姑娘并不是普通人。在圣京,谁都能配得上我,但我一定配不上七姑娘。”他一字一顿,再次将剑指向了褚羡,“你不应该那样对她。”

毕竟在穆望秋的心里始终横着一根来自前世的刺。

他永远恨自己拯救不了梁见喜,即便今世她好好地活在那里,但是关于她的前路一切都是未知。

他给不了她任何助力。

褚羡看着面前指向自己的强有力的剑尖,“我真的看不明白你。”

“我才是真的看不明白你!褚羡,为了安怀寿可笑的面子去陷害一个无辜的人是对的吗!你不是最嫉恶如仇吗!你不知道这是助纣为虐吗?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和你一样!”褚羡怒吼着推开穆望秋的剑,“怀寿于我来说,比任何人都重要!谁也不能让她难堪,望秋,哪怕是你也不行。”他吼过后,逐渐开始冷静,“今天以怀寿的名义骗我来的,是你吧。你要如何,为了你的七姑娘杀了我吗。”

褚羡今日收到一份密封的信件,信上邀他到圣京城外一座荒废了多年的村子相见,信尾的落款是安怀寿。是因为看到了安怀寿的名字,所以他才单枪匹马地跑到这里来。

穆望秋被推开了剑后一直没有动作,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褚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个人相顾无言,对视了许久。

期间褚羡安抚着受惊了一直打转的马,他终于凉凉地开口,“你有你想守护的人,我也有。望秋,你我年少相识,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跃上马背,“我们不会是永久的敌人,我只当你是被那个女人迷昏了头...”

褚羡还想再絮叨些什么,穆望秋收回长剑,冷静地打断,“那就做敌人吧。”

他一下子住了嘴,好似没有听清穆望秋说什么,一下子露出些许迷茫的表情。

穆望秋抬头,瞥向他的眼神淡漠无光,他补充着说道,“从你决定对她下手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是永远的敌人了。”

他清瘦的身形凌空展开骑到马上,右手缠着缰绳在虎口和腕处绕了两圈。

在嘶鸣声,马蹄重重踏散荒村里的烟尘,在这个时候,褚羡才回过神,对着他的背影遥遥呐喊,“穆望秋,你肯定会后悔的。”

屋外突然响起一道尖锐的炸雷,梁见喜坐在书案后头,抱着自己弯曲在胸前的腿。

和外面的电闪雷鸣不同的是,梁见喜精致敞阔的房间里安静祥和。香炉里静静燃烧着祖父留下的安神香,眼前烛火摇曳。

看着温暖昏暗的烛光,梁见喜心里却隐约感到不安。

不多时外面飘起了小雨,雨滴打在窗纸上的声音清晰而密集。

梁见喜想,今年真是个多雨水的季节。

那一夜梁见喜不得安眠。

彻夜噩梦的感觉再度袭来,她翻来覆去一整晚,睡醒起来时一头冷汗。

卯时刚至她就起身,匆匆梳洗过后套了马车赶去王家,同时安排了惊鹊跑去徐家递消息。

梁见喜来前并没有送过拜帖,王守弶父女已经回到圣京了,想来是王雅嫣嘱咐过,她带着康宁和明月没有通报,就畅通无阻地驾着马车驶进后门。

至于为什么是后门,当然是梁见喜要求的。这么大摇大摆的进王家实在太显眼了,她不想多生是非。

“姐姐,你是来寻我的吗?”她穿着苏梅色的夹袄茶白色的长裙,头发上对称着插了两只海棠花的步摇,像个花蝴蝶一样从后院飞跑到了前院。她笑盈盈的模样俏皮可爱,完全不见前两天在别院时的阴森冷静,“姐姐可是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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