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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生桩后,老公却向我为情人求子傅西洲苏蔓全局

傅西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即使他说傅家的媳妇不能落了面子,必须买鸽子蛋钻戒,沈婉宁还是坚持选了一枚只有零星碎钻的素圈戒指作为婚戒。后来傅家顺利度过危机,甚至做得比之前还要大,苏蔓才姗姗回国。“婉宁姐姐,你都是傅家少奶奶了,怎么戴着这么寒酸的戒指?”沈婉宁落落大方地展示着那枚戒指:“寒酸吗?我觉得挺好看的呢。”他和苏蔓结婚以后,苏蔓将沈婉宁的衣服包包全扔掉了,嫌弃它们过时了,首饰挑挑拣拣,留了些贵气的。那枚婚戒,被苏蔓随手丢给了养的狗当玩具,后来不知道去哪里了。傅西洲捂住胸口,眼眶通红。最困难的时候,一直陪着自己的,是沈婉宁。可是他这个无药可救的蠢货,亲手把这一切毁掉了。他咬着牙,苏蔓这个贱人,这么欺骗自己,必须付出代价!傅西洲灭了沈家以后,傅家每况愈下,半年...

主角:傅西洲苏蔓   更新:2025-05-09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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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西洲苏蔓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打生桩后,老公却向我为情人求子傅西洲苏蔓全局》,由网络作家“傅西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即使他说傅家的媳妇不能落了面子,必须买鸽子蛋钻戒,沈婉宁还是坚持选了一枚只有零星碎钻的素圈戒指作为婚戒。后来傅家顺利度过危机,甚至做得比之前还要大,苏蔓才姗姗回国。“婉宁姐姐,你都是傅家少奶奶了,怎么戴着这么寒酸的戒指?”沈婉宁落落大方地展示着那枚戒指:“寒酸吗?我觉得挺好看的呢。”他和苏蔓结婚以后,苏蔓将沈婉宁的衣服包包全扔掉了,嫌弃它们过时了,首饰挑挑拣拣,留了些贵气的。那枚婚戒,被苏蔓随手丢给了养的狗当玩具,后来不知道去哪里了。傅西洲捂住胸口,眼眶通红。最困难的时候,一直陪着自己的,是沈婉宁。可是他这个无药可救的蠢货,亲手把这一切毁掉了。他咬着牙,苏蔓这个贱人,这么欺骗自己,必须付出代价!傅西洲灭了沈家以后,傅家每况愈下,半年...

《我被打生桩后,老公却向我为情人求子傅西洲苏蔓全局》精彩片段

即使他说傅家的媳妇不能落了面子,必须买鸽子蛋钻戒,沈婉宁还是坚持选了一枚只有零星碎钻的素圈戒指作为婚戒。

后来傅家顺利度过危机,甚至做得比之前还要大,苏蔓才姗姗回国。

“婉宁姐姐,你都是傅家少奶奶了,怎么戴着这么寒酸的戒指?”

沈婉宁落落大方地展示着那枚戒指:“寒酸吗?

我觉得挺好看的呢。”

他和苏蔓结婚以后,苏蔓将沈婉宁的衣服包包全扔掉了,嫌弃它们过时了,首饰挑挑拣拣,留了些贵气的。

那枚婚戒,被苏蔓随手丢给了养的狗当玩具,后来不知道去哪里了。

傅西洲捂住胸口,眼眶通红。

最困难的时候,一直陪着自己的,是沈婉宁。

可是他这个无药可救的蠢货,亲手把这一切毁掉了。

他咬着牙,苏蔓这个贱人,这么欺骗自己,必须付出代价!

傅西洲灭了沈家以后,傅家每况愈下,半年多便破产了。

傅家所有的产业都被法院收走拍卖,连祖宅也被贴上了封条。

傅老太太被检查出了癌症,没有钱治疗,很快便病死在了出租屋里。

傅西洲从那天起,一直在找苏蔓的下落,发誓要报复那个贱女人。

可是他回到沈家废墟的时候,却找不到苏蔓的下落。

苏蔓也知道自己犯下了滔天罪行,害怕被报复,一直躲着傅西洲。

傅西洲再次找到苏蔓,是苏蔓当掉了他从沈婉月手上强行取来的沈家的司命女玉镯。

他从当铺顺藤摸瓜,找到了挺着大肚子的苏蔓。

苏蔓快疯了,她在傅家的奢侈品一件也没带出来,银行卡也被傅西洲冻结了。

除了手上的玉镯,一件值钱的家当也没有。

那天逃离沈家废墟后,起初她还能靠自己的人脉在上层圈子里找一些有钱少爷混日子,可很快她发现自己的肚子大了起来,不管她用什么手段,都打不掉肚子里这个孩子。

和傅西洲在一起三年,都没有怀孕,偏偏这时候来了个打不掉的孽种。

望着眼前脸色癫狂的傅西洲,苏蔓一脸恐慌,声嘶力竭地喊道:“西洲,我肚子里这个真的是你的孩子啊!

你信我,和你结婚以后,没有其他男人碰过我了。”

这时,她身下突然流出汩汩羊水,痛呼起来:“西洲,我要生了!”

可那孩子生下来,苏蔓看到就当场被活活吓死了。

那哪是婴儿,分明是个诡异的肉团,长满了脸,她一眼认出来,那是沈家被无辜砍死的一百多口人的脸。

傅西洲把苏蔓的尸体拖到被封条贴起来的傅家祠堂,一会哭,一会笑:“婉宁,我为你报仇了,你别躲我了好不好?”

可是这次傅家破产,不会再有人陪着他了。

久久得不到回应的傅西洲,彻底疯了。

他发了狂地用头一下一下撞着傅家祠堂的大门,直到撞得头破血流也没有停下。

从此,曾经风光无限的傅家附近多了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

后来的一个冬天,他冻死在了祠堂前。

不知道是临死前的幻觉看到了什么,他死的时候,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直到一天,我陪他应酬,对面坐着的中年男人一直色迷迷地看着我。

宴席过半,我浑身发热,马上意识到不对,抓住傅西洲的西装外套。

“西洲,我好像被人下药了。”

可傅西洲只是冷冷地推开我,眼神是从未有过的陌生。

“你不是想要孩子吗?

刚好,张总要求睡你一次才肯签这个项目。”

我难以置信,哭喊着:“西洲你在说什么啊,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啊!”

可他只是一脸厌恶地拿出手机,给我看了苏蔓发来的消息。

“从始至终,我爱的都只有蔓蔓。

如果不是你给我用了秘药,逼她远走国外,我根本不会娶你!”

“我的孩子只能是蔓蔓的,每次和你做完,我都让人在你的饭菜里放避孕药。”

“你就在这里好好陪张总吧!”

说罢,不管我绝望的哀求,傅西洲锁上了门,留我和张总共处一室。

苏蔓回国之后,我的处境一下跌落谷底。

我和傅西洲的婚房成了他与苏蔓的爱巢。

每天夜里,我都听着他们的欢好声,在客房辗转反侧,艰难入眠。

我求傅西洲让我搬出婚房,他却一口拒绝。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正房,搬出去别人怎么想?”

每天早上,傅西洲都命令我收拾我们曾经的婚房。

我看着浑身吻痕的苏蔓,麻木地收拾地上用过的避孕套。

收拾完房间,傅西洲让我为他们端来早饭,跪在一旁看他们用餐。

他们常常吃着早餐便拥吻起来,丝毫不顾我的感受。

床头还挂着我和傅西洲的结婚照,但这里已经不属于我。

这时,管家又端着一盅汤走了进来。

“少奶奶,少爷让您坐快艇去岛上,给苏蔓小姐送胎盘汤。”

我看着那个汤盅,里面是我未出世的孩子的胎盘,一阵恶心,下半身又开始大股大股地流血。

从苏蔓回国后,傅西洲已经很久没碰过我。

一天晚上,苏蔓借口要去参加闺蜜的单身派对,没有回来住。

傅西洲应酬回来,喝醉了酒,将我压在床上,在我耳边亲昵地喊着沈婉宁。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欣喜的眼泪刚溢出眼眶,就马上凝固。

“……不如你一根头发,蔓蔓。”

那天夜里,他把我当成苏蔓要了一次又一次。

可偏偏就是这一次,我怀孕了。

傅老太太怒目看向管家:“你让西洲打电话给我,太过分了!”

我打断了傅老太太的话。

“我去就是了。

五日之后,我自愿当生桩,请您把我的妹妹放了吧。”

傅老太太一愣,表情僵硬起来。

“您不必害怕我逃跑。

沈家和傅家气运相连,傅家如果遭殃,沈家也难逃一祸。”

“我这么做,不只是为了傅家,也是为了沈家。”

傅老太太长叹一口气,惭愧道:“婉宁,是傅家对不起你。

我向你发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一定保沈家周全。”

管家将我押到了快艇上,一路颠簸,下身的血染红了裤子。

他拖着虚弱不堪的我,来到傅西洲和苏蔓面前。

苏蔓正在参加孕妇体验课,戴着假孕肚,躺在傅西洲怀里撒娇。

傅西洲无视了我血流不止的下半身,让我过来给苏蔓的假孕肚涂妊娠油。

我跪在一边,听着苏蔓向傅西洲撒娇。

“呀,这油好凉啊!”

傅西洲命令我用手把妊娠油捂热了再涂,我麻木地应下。

我的手早就因为失血过多,比妊娠油还要凉了。

我怀孕的时候,傅西洲从来没有关心过我。


傅老太太掏出一张DNA检测单,白纸黑字的结果直击傅西洲的心脏。

当初苏蔓抱着死掉的孩子,在自己面前哭诉说,沈婉宁嫉妒她有了自己的孩子,把孩子捂死了。

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想也没想,就把沈婉宁的头按进了倒满水的浴缸,不管她怎么求饶解释,都不松手,害得沈婉宁差点溺水而死。

傅老太太讲到这里,苏蔓已经面无血色,跪倒在地上。

“这么多年,婉宁从来没有做一件对不起你的事。”

“她算出来傅家的气运有一劫,把自己的嫁妆和傅家给的彩礼全拿了出来,去拍那块玉牌,就为了用秘法改你的命。”

“结果你为了这贱人的一句话,就把傅家的气运毁了。”

傅西洲如遭雷击,脸色如纸。

“奶奶,是我对不起婉宁。

婉宁她现在在哪里?

只要能补偿她,她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就算要我的命也行。”

傅老太太哀叹道:“晚了,已经太晚了。”

“苏蔓这贱人把玉牌毁了,秘法没办法用,婉宁用自己的命换了傅家的安稳。”

“她就在傅家祠堂的地基里,那法子要活埋,我眼见着她被水泥封进去的。”

傅西洲的脚步摇摇欲坠,那工人的话,居然是真的。

沈婉宁,居然真的死了,就埋在离自己咫尺之遥的地方。

“不,我不信,奶奶一定是在骗我,婉宁她是司命女,能看破天机的,怎么会死啊!”

傅老太太长叹一声气:“你不信,我带你去祠堂看便是了。

本来婉宁作为生桩,是不能再翻出来的,否则就破了秘法。”

“可是你光知道沈家依附我们傅家,却没想过傅家的气运和沈家也相连,沈家灭亡了,傅家也逃不过一劫。”

“如今沈家灭门了,婉宁的秘法已经失效了,傅家已经完了。”

她一脸疲惫,有气无力地让管家将她和傅西洲载回傅家。

谁也没有在意被留在尸体堆前的苏蔓。

两个人来到祠堂,一旁的工人用铲子挖开了青石地板,露出下面的地基。

敲碎水泥块,我的尸骨伴随着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显露出来。

傅西洲一眼认了出来,那是我生前被鲨鱼咬得遍体鳞伤,缺了一条小腿的尸体,上面缠满了腐烂的纱布。

傅老太太缓缓开口。

“婉宁早就算过,傅家这一代,只有她能传下香火。

她死了,傅家就绝后了。”

“从那个贱人打碎玉牌开始,傅家就已经没有选择了。

无非是婉宁死,傅家绝后,多延续几十年气运,要么就是傅家和沈家一起毁灭。”

“婉宁选择了牺牲自己。

我答应她,会护沈家周全,也是为了傅家。”

“我想着,反正傅家也只有这几十年好过了,便没有告诉你这些。

即使我再不喜欢苏蔓,既然你喜欢她,我也由着你和她乱来了。”

“可我没想到,你会为了她乱来到这一步!

罢了罢了,现在说都太晚了。”

傅西洲瘫倒在地。

如果自己没有被苏蔓蒙骗,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傅家不会走到这一步,自己会和沈婉宁有个可爱的孩子。

苏蔓出国的时候,傅家的财报很不好看,一度到了破产边缘。

他顶着压力,签下了巨额的对赌协议。

他第一次带沈婉宁选戒指,暴雨淹了半座城,恰如他蒙着阴霾的心情。

他常去的高档珠宝店也听闻傅氏集团的困境,店员的态度不佳。

沈婉宁在珠宝店左看右看,将他拉到一边小声问:“能不能要最细的素圈?

你签对赌协议压力大。”


沈婉月往他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满脸愤怒:“我姐姐早就被你们害死了!

你还有脸来我们沈家找她!”

傅西洲冷笑一声:“死了?

你们沈家连尸体都掏不出来!

我劝你们快把沈婉宁交出来,再帮她躲藏,后果你们承受不起。”

苏蔓也露出可怜的样子:“我只是想找婉宁姐帮我和西洲求个孩子,听说沈家司命女有秘法,成人之美不好吗?”

沈婉月悲痛道:“姐姐的魂灯,早就灭掉了!

她如果活着,魂灯不会灭的。”

傅西洲掏出鞭子,狠狠地抽向沈婉月。

“一派胡言!

那女人是司命女,能算天机,怎么会死?”

沈婉月被抽得在空中旋转了几圈,痛呼一声。

她望向傅西洲,眼神怨毒:“司命女不能算自己的命数,不然姐姐她怎么会嫁给你这个负心汉!”

傅西洲冷笑道:“负心汉?

如果不是沈婉宁用了秘药,我怎么会同意与她结婚,又怎么会逼得蔓蔓远走国外?”

这时一位沈家长老颤巍巍地站了出来。

“傅少爷,我们沈家并没有让人转移情意的秘药。

你说的应该是傅家的家传秘药,移情花果汤。”

傅西洲的眼神倏忽动摇起来。

“傅家还有那种秘药?

我怎么不知道。”

一边的保镖递来电话:“少爷,老太太给您打电话。”

傅西洲接过电话,那边传来傅老太太饱含怒意的声音:“傅西洲,你把沈家的祖宅和祠堂烧了?”

他皱着眉:“沈家不过是一直依附我们家的小门小户,我为蔓蔓求子他们都不肯帮忙,我烧了他们的祖宅怎么了?”

说着便挂断了电话。

沈婉月狠狠地瞪着傅西洲,怒斥道:“就算姐姐活着,苏蔓那个贱人也不可能怀上你的孩子。”

傅西洲又重重地抽了她几鞭:“怎么和蔓蔓说话的?

你和你姐姐一样让人恶心!”

沈婉月被打得闷哼几声,皮开肉绽。

“姐姐死后,我就是新的司命女了。”

“我看过傅家的气运,是绝后的卦象。”

“命盘里,原本傅家的气运是一条溪流,突然断流了,罪魁祸首就是你身边这个贱女人。”

傅西洲大怒,让保镖用铁棍殴打沈婉月。

我听到沈婉月骨头断裂的声音,看着她吐出一口鲜血,悲痛欲绝。

“你再敢多嘴一句,我马上杀一个沈家人!”

沈婉月毫不畏惧地看着他。

“姐姐十岁的时候就算出来了,傅家这一代,只有她能诞下下一代。”

傅西洲让手下拖出一位沈家人,人头落地。

“不可能!

蔓蔓和我有过一个孩子,是你姐姐把那个孩子害死了!”

沈婉月的脸上糊满泪水和吐出的鲜血。

“姐姐和我说了,那个孩子不是你的!

那个贱女人害怕后面事情败露,自己把孩子闷死了,嫁祸给姐姐!”

苏蔓惊慌了一瞬间,马上泫然欲泣地挽住傅西洲:“西洲,是我不好,惹得婉宁姐姐讨厌,连带着她妹妹也这么讨厌我。”

“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呢。”


如果不是傅老太太担心影响我为傅家卜算天机,极力阻止,我的手已经被傅西洲砍断取镯了。

昨天夜里,傅西洲走后,我在病床上打电话给妹妹,将玉镯取了下来,让她带回沈家。

工人们挖开了傅家祠堂的青石地板,在地基上掘出一个洞,我连着担架一起被放进洞里,看着头顶冰冷的水泥浆灌下来。

大概是被活埋窒息而死太过痛苦,我的灵魂死后久久没有消散,一直在傅家祠堂里游荡。

过了三年,我在祠堂里又见到了傅西洲和苏蔓。

可我的注意力完全在苏蔓的腕上。

那分明是沈家的司命女玉镯。

“西洲,你把沈家祠堂和祖宅全烧毁了,老太太知道了,不会生气吗?”

“谁让沈婉宁那个贱人不出来?

我们结婚三年了,你一直生不出孩子。

相传沈家司命女有秘法,可以求子。”

傅西洲冷哼一声。

“我一直想与沈婉宁离婚,再和你结婚,老太太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同意。”

“三年前,她终于松口了,同意我和你成婚。”

“沈婉宁那个贱人也是那个时候起不见了,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我恨不得冲过去,抓住他问沈家怎么样了,可是我只是个灵魂,什么也做不了。

“她除了沈家还能去哪里?

一定是我在拍卖会上,抢了沈姐姐想要的玉牌,才惹她生气,躲起来不见我。”

傅西洲搂住楚楚可怜的苏蔓,安慰道:“没事,我们再去一次沈家,我已经让人把沈婉宁的妹妹绑起来了,她最在意她妹妹,如果她不愿意露面,我就让人把她妹妹放去拍卖会卖给那些变态,一定能把她找出来。”

我怒火攻心,恨不得手撕了这对狗男女。

这时,负责维护祠堂的工人扛着工具箱走了进来。

“你们找少奶奶吗?

少奶奶早就死了呀。”

“不可能!

你说她死了,那她的尸体在哪里?”

那位工人指了指脚底下。

“就在祠堂里呢,我亲眼看着少奶奶被水泥封进地基里了。”

傅西洲被气笑了:“沈婉宁演苦情戏,让我放了她妹妹一马,也找个好点的借口。”

“我没骗你,少奶奶真的死了!

我看见了,被人用担架抬着进来的,身上缠满了纱布。

少奶奶多好的人啊,被活埋了!”

傅西洲怒道:“还在胡说八道!

我是傅家家主,傅家能有我不知道的事?”

他让人打断了工人的腿,扔到了外面。

那工人被扔到门外,躺在地上,还不服气,梗着脖子喊:“少奶奶就是死了!

你知道个屁!”

我的灵魂飘过去,看着工人,满心抱歉。

这工人原来是个流浪汉,快要饿死的时候,我看他福缘未尽,便出手将他救了回来,安排他在傅家当小工。

他每次来维修祠堂,都会对着地板恭敬地点头,被打断了腿,是受我的牵连。

“西洲,别生气了,我们去沈家吧。”

我听到苏蔓的话,急忙跟着他们的车,一起前往沈家。

沈家曾经的大宅和祠堂,已经只剩焦黑的废墟。

我妹妹被人用绳子绑着,吊在沈家牌坊上,奄奄一息。

沈家其余一百多口人,都被绑着,在废墟前焦急地望着我妹妹。

我心急如焚,飞奔过去抱住她,可手却穿过了她的身体。

可沈婉月却好像感受到了什么,抬起头呢喃道:“姐?”

傅西洲冷喝道:“沈婉宁,你还不快滚出来?

再不出来,我就把沈婉月卖到黑市,让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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