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瑶瑶傅晏城的其他类型小说《此情已逝,爱恨成殇瑶瑶傅晏城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吃点春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他揽着江瑶的腰从车上下来,看见浑身露水,狼狈不堪的我。“知道错了吗?”我麻木地点头:“我知道错了。”错在最开始,就不该喜欢上傅晏城。如今那块起拍价五十万的玉观音放在眼前,我举牌:“一百万。”很快有人跟价:“两百万。”我皱了下眉,这块玉观音的市价就在一百万上下。“两百五十万。”那人又翻了两倍:“五百万!”我转头,正好看见江瑶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傅晏城也发觉了不对,他正欲说些什么,江瑶却在此时靠进了他怀中。手指在傅晏城的胸口打着圈儿。“晏城,我真的很想要这枚玉观音。”“玉观音还代表着多子多福,我以后给你生三个孩子如何?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傅晏城抓住了江瑶作乱的手,喉结滚动一下,“听话,别在这时候……”他转头看向我,“不管多少,都...
《此情已逝,爱恨成殇瑶瑶傅晏城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第二天,他揽着江瑶的腰从车上下来,看见浑身露水,狼狈不堪的我。
“知道错了吗?”
我麻木地点头:“我知道错了。”
错在最开始,就不该喜欢上傅晏城。
如今那块起拍价五十万的玉观音放在眼前,我举牌:“一百万。”
很快有人跟价:“两百万。”
我皱了下眉,这块玉观音的市价就在一百万上下。
“两百五十万。”
那人又翻了两倍:“五百万!”
我转头,正好看见江瑶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傅晏城也发觉了不对,他正欲说些什么,江瑶却在此时靠进了他怀中。
手指在傅晏城的胸口打着圈儿。
“晏城,我真的很想要这枚玉观音。”
“玉观音还代表着多子多福,我以后给你生三个孩子如何?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傅晏城抓住了江瑶作乱的手,喉结滚动一下,“听话,别在这时候……”他转头看向我,“不管多少,都把这枚玉观音拍下来。”
玉观音最后的价格是整整一千五百万。
我花光了父母留给我的所有遗产。
也好,欠傅家的,我都还清了。
可就在此时,拍卖师端上来了最后一件拍品。
在看见的那瞬间,我目眦尽裂。
拍卖师的声音难言激动:“这最后一件拍品,是顶级的帝王绿玉佩!”
“起拍价为一分!!”
全场哗然。
那枚玉佩的品质有目共睹,于是台下众人纷纷出价。
“十万!”
“三十万!”
“一百万!”
……那枚玉佩,赫然就是昨天傅晏城从我手中抢走的,妈妈留下的遗物。
玉佩在江瑶手中,我还有可能拿回来,要是被不知名的人拍走,从今往后,我就再也看不到了。
“哥哥!
玉佩怎么会……”傅晏城双腿交叠,他的手磨蹭在江瑶腰上。
“慌什么。”
我手里最后那笔钱,全拿去给江瑶买了玉观音。
现在身无分文,只能寄希望于傅晏城。
我深吸一口气,求他:“哥哥,那是妈妈留给我最后的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能失去它,求求你,帮我拍下来……我会听话,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马上搬出去,绝不碍嫂子的眼!”
傅晏城还是没出声。
原来麻木不仁的心还是会传来阵阵刺痛。
眼看玉佩的价格水涨船高,我咬牙跪在地上,膝行向前。
还没好全的伤口渗出血来,留下一地暗色的血痕。
“嫂子,我求求你。”
我抓住了江瑶的裙摆,“你让哥哥帮我拍下,好不好?”
傅晏城眼里罕见地闪过一丝不忍。
江瑶笑着将裙摆从我手中拉走,“别急呀岁岁,我不过是和晏城打了一个赌。”
“我们赌了一个亿,赌这枚玉佩……不值钱。”
外面的喊叫声此起彼伏,江瑶收回了视线,撇嘴,“哎呀,我要输了,这可怎么办?”
傅晏城宠溺地看着她,“我的就是你的,还在乎这个做什么?”
他反手给江瑶转账十亿,又喊来管理。
“不要忘了,你和宋家的那桩婚事还在我手上。”
正好手机震动一声,那人回复:“岁岁,出了什么事吗?
我在省外出差,这就派人来接你。”
我回复:“没什么,下周见吧。”
然后暗灭了屏幕,对有些不耐烦的傅晏城说:“好。”
江瑶的肚子还没显怀。
傅晏城却开始紧张,事事亲力亲为。
我换上长裙,遮住双腿上的纱布,一瘸一拐跟在最后面。
拍卖很快开始。
包厢里只有一张沙发,江瑶和傅晏城坐着。
我靠着墙,默不作声地忍着痛。
江瑶侧过头,嘟起嘴问傅晏城,“岁岁是不是还在生气?
她都不愿意坐到我们身边来。”
“还是说,她根本没有把我当嫂子?”
傅晏城警告过我多次。
我知道得罪江瑶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这一次,根本不用傅晏城的提醒。
小沙发上已经没了其他空隙,我挪过去,坐在了沙发边缘。
却在坐过去的那瞬间,听见了江瑶的干呕声。
“不好意思啊岁岁,我怀孕了,闻到你身上的血腥味有点难受。”
她歉意地看着我,“姑娘家的,还是要爱干净些,麻烦你还是去那边站着吧。”
整场拍卖会,傅晏城都没有抬头看一眼。
只要江瑶露出对哪件拍品感兴趣的表情,哪怕是扫了一眼,傅晏城都会选择点天灯替她拿下。
新呈上的拍品是一枚玉观音坠子。
就在傅晏城决定点天灯时,江瑶压下了他的手,“岁岁不是说,要送一件礼物给我和晏城的孩子吗?
我就喜欢这枚玉观音坠子,行吗?”
傅晏城轻嗤出声,“她能有什么不愿意的,当初你刚进门,她把你推下楼梯害你摔伤了手,这是她应该赔你的。”
自从那次生日醉酒后,傅晏城虽从未在外人面前承认过我的身份。
但一周会有三个晚上拉我进门,肆意纾解欲望。
我忍着疼,却偷偷高兴了很久。
爸爸是老爷子的忘年交,刚出生那天,他和妈妈一起出了车祸。
是老爷子将我带回了家。
我和傅晏城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我本以为,傅晏城会娶我。
可他却牵着江瑶进了门,“以后,瑶瑶就是傅家的女主人,看见记得喊一声嫂子。”
我盯着他们十指相扣的手。
傅晏城去厨房为江瑶做鱼汤了,人刚走开,江瑶脸上的笑容就冷了下来。
她拉开了我的衣领,看清了藏在底下的吻痕。
“周岁春,觊觎自己的养兄多年,还爬上了养兄的床,你恶不恶心?”
“就这么缺男人吗?
都成年了还住在养兄的房子里,没有他,你是活不下去?”
江瑶笑得残忍:“晏城都和我说了,他舍不得伤我,所以拿你练了几次手。
自家养大的,用着也干净。”
我情绪几近崩溃,却也没想过要对江瑶动手。
谁知江瑶不知怎的,脚下一滑,滚下了楼梯。
我仓皇地抬起眼,正好撞见听见动静出来盛怒的傅晏城。
他罚我在院子的石子路上跪了一夜。
答应宋家联姻那天,我被折腾了一整夜。
餍足后,养兄平静地开口:“瑶瑶性子急,你少和她争,平日见到记得喊一声嫂子。”
“你已经二十三了,住在这里不像样子,下周就搬出去吧。”
我捡起散落在地的衣服,乖顺地点头。
男人这才松了口:“听话一点。
和宋家那桩婚事,我会帮你解决。”
他还不知道,我已经答应了。
婚礼就定在下周一。
这一次,我这个总惹他生厌的妹妹,真的要离开了。
见我不出声,傅晏城蹙了下眉。
没来得及发火,为江瑶定制的专属铃声响了。
还没穿上衣服的我就这样被推出了门。
和我一起被丢出去的,还有一条旧床单。
“瑶瑶马上到了,把里面收拾一下。”
佣人们鱼贯而入。
“你也去收拾一下。”
傅晏城瞥见我锁骨处的吻痕,再一次警告:“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别惹瑶瑶生气。”
我木讷地应声。
裹着那条床单,像是最后一块遮羞布。
在佣人同情的目光下离开。
吹了冷风,我昏昏沉沉地蜷缩在床上。
刚要入睡,门被人撞开。
几个佣人强硬地给我套了件衣服,将我拉到客厅。
江瑶坐在傅晏城的腿上,正在查他手机。
傅晏城满脸宠溺,由得她闹。
甚至还能腾出手,给她剥荔枝。
我站在客厅中央,看着他们嬉笑打闹。
半个小时后,江瑶才注意到我。
她举起傅晏城的手机,上面是一张我十九岁那年国际芭蕾舞比赛照片。
“难怪你身段那么好。”
“我小时候也学芭蕾,不过八岁那年摔伤了腿,没坚持下去一直很遗憾。”
江瑶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要不岁岁现在跳给我看?”
刚迟疑几秒,傅晏城就命人拿来了舞鞋。
傅晏城明知道,半个月前的清明,他带我去给爸爸上坟的路上。
意外接到了江瑶狗狗呕吐的电话。
不顾我的哀求,他直接将我推下了车。
我在荒无人烟的半山腰,摔断了一条腿,险些失血休克。
左腿粉碎性骨折,打了钢钉。
傅晏城十天后才赶来,他锁骨处还带着暧昧的吻痕。
掀开被子看了眼我裹满纱布的腿,蹙眉:“娇气。”
“瑶瑶想吃你做的鱼汤,现在就出院。”
左腿还在隐隐作痛,我顺从地穿上了那双舞鞋。
却不料里面藏着一颗钉子,顷刻间刺穿了我的脚心。
抬头,江瑶正冲着我笑,“跳啊,为什么不跳?”
“听嫂子的话。”
傅晏城目光沉沉。
我惨白着脸,挤出一个笑来。
双腿打着颤,留下一个又一个血脚印。
如同江瑶所料的那样,在一个跃起的动作后,我重重摔在了地上。
“哎呀,岁岁不是还拿过芭蕾比赛的金奖吗?
难道是靠着傅家的关系……”江瑶意有所指。
“晏城,你再宠岁岁,也不能这样惯着她,是吧?”
怕江瑶看着恶心,傅晏城细心地用手挡住她的眼睛,一边找来佣人将我拖走,命令:
“这枚玉佩不管最后成交价多少,都按一分钱送出。”
“瑶瑶说不值钱,它就是不值钱。”
几人笑作一团,我浑身冷意,终于是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闭上眼睛前,似乎看见傅晏城着急地起身,大步朝我走来。
我在医院昏迷了足足三天。
手机里多了上百条消息。
最新那条,是宋家那位发来的。
他提前结束工作,要带我去试婚纱。
消息里,他小心翼翼地问:“岁岁,是我打扰到你了吗?
你怎么不回消息?”
刚放下手机,傅晏城就推门进来了。
他领带松散,嗓音里带着点沙,浑身上下都透着股餍足后的慵懒。
“你那天晕倒,把瑶瑶吓坏了。
出院后,记得去给她道歉。”
“一块不值钱的玉佩而已,至于吓成这样?”
那是妈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在他口中却成了不值钱的东西。
或许从一开始,在傅晏城眼中,不值钱的不光是玉佩,还有心甘情愿当了他五年床伴的我。
我不出声,傅晏城愈发烦躁。
似乎有什么事情即将脱离他的掌控。
“下午我和瑶瑶要去店里试婚纱,她选了你做伴娘,给你也定了一身礼服裙。”
“周岁春,不要忘记了,你和宋家那个瘸子的婚事还在我手上。”
我声音干涩,“好。”
江瑶不想闻见我身上的医院消毒水味,于是傅晏城抛下我,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我赶到婚纱店时,他们早已进去试婚纱了。
主管看见我,眼前一亮。
“是周小姐吧,宋先生定制的婚纱已经根据你的尺码做好了。”
发给傅晏城的消息没人回。
我被主管拉着进了试衣间。
“来试试吧周小姐,周一就是婚礼了,要是不合身,我们还能改一改。”
我怔怔地看着放在试衣间中央的婚纱,几乎和年少时的幻想重叠。
“宋少爷和周小姐真恩爱啊,当初的设计图就是宋少爷和意大利知名设计师克拉丽莎亲自敲定的,反复修改了好几版。
婚纱上镶嵌的钻石,每一颗都是宋少爷从拍卖会拍下的。”
穿上婚纱,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主管连声称赞,引得门外的人都好奇地朝里面张望。
“真美啊,不愧是克拉丽莎设计的。”
“这位设计师不是早就退隐了吗?
我听说傅家那位出价三千万,克拉丽莎都没有心动。”
……与此同时,穿着婚纱的江瑶好奇地转头,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啊!”
江瑶惊呼出声,“岁岁,要和晏城结婚的人是我,你再怎么喜欢自己的养兄,也不能偷偷穿婚纱呀!”
顺着江瑶的目光,傅晏城看见穿着婚纱的我,先是一愣。
他猛地关上门,将所有视线拦在外面。
“周岁春,你知不知羞?”
江瑶靠在傅晏城的怀中,很轻地抽泣了一声,“我知道,岁岁她一直不喜欢我,不愿意承认我是嫂子,但是她也不能这样。
我们的婚宴上,她穿着婚纱,日后我还怎么见人?”
主管试图为我辩解:“周小姐是为了……”
“把地面收拾干净。”
“跳个芭蕾而已,在这里装什么可怜?”
训斥完我,傅晏城低头放轻声音哄他的小娇妻,“岁岁早就成年了,下周,我就让她搬出去。”
“本就不是我傅家的血脉,留在这里也不合适。”
江瑶又嘟囔了一句什么,傅晏城骄纵着她将“下周”改成了“今天”。
我简单收拾了行李,给那人发去消息。
“你能提前来接我吗?”
还没等到回复,门突然被打开了。
傅晏城双目赤红,他冲上前,一巴掌狠狠摔在了我脸上。
“周岁春,你还要脸吗?
为什么要偷瑶瑶的玉佩?”
江瑶看似着急地上前拦下,她眼底已经有了泪花。
“岁岁,你再怎么讨厌我,也不能偷走傅家的传家宝呀。”
“那是老夫人给我的,是留给傅家下一任女主人的,难道说,你对娇宠你那么多年的养兄有什么非分之想吗?”
闻言,傅晏城眼中怒火更甚。
他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个夜晚。
宿醉的他醒来后,看见的是满脸泪痕一丝不挂躺在他身边的我。
那天是我的十八岁成人礼,我鼓起勇气,敲开了傅晏城的房门。
本想对养兄说出一直藏在心底的那句话。
却被醉酒的他直接拉进了门。
一夜荒唐,我成了傅晏城眼中不知廉耻的女人。
“把玉佩交出来。”
“我……”我想说自己没拿,甚至我都没见过。
可傅晏城根本不会信我。
他暴力地拉开我的行李箱,将我折叠好的衣服通通丢了出去。
藏在最下面的,是一个旧盒子。
打开,里面是一块翡翠绿的玉佩。
是妈妈过世时,留给我的遗物。
“瑶瑶的玉佩被你偷走了,你这块,就当是赔给她了。”
江瑶勉为其难地接过,“那就,谢谢岁岁啦。”
“相信这块玉佩,一定能保佑我和晏城的孩子平平安安的。”
“孩子?”
闻言,傅晏城转怒为喜。
他几乎是小心翼翼地抬手,触到了江瑶的小腹。
“是上个月我们去度假那次?”
上个月,傅晏城带着江瑶去度假那天,我半夜腹痛难忍。
强撑着给他打去电话,求他替我找家庭医生。
傅晏城冷淡开口:“没完没了了是吗?
记住你的身份,永远别想和瑶瑶争宠。”
我虚弱地出声,苦苦哀求,电话那头却传来江瑶娇媚的呼唤:“晏城,这套蕾丝我今晚穿,好吗?”
迫不及待地,傅晏城放下了手机。
但电话没有被挂断。
我蜷缩在床上,听着他们缠绵,几度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腹中的孩子已成了一滩血水。
那张流产报告,就压在玉佩下。
傅晏城看都没看一眼,他温柔地搀扶着江瑶走了出去。
门被关上前,傅晏城回头瞥了我一眼。
看见我双腿是血,他眸光微动:“等会我让医生来给你看看,瑶瑶心情还不错,再给你一次机会。”
“明天跟我们去拍卖会,你给我和瑶瑶的孩子挑一件贺礼赎罪。”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