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绍萧府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戏精宿主喜欢开瓢恋爱脑萧绍萧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月楼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玄宗见到椅子上安然无恙的林佑华,心头巨石稍稍落地,随后向身后招手示意随行的太医上前为林佑华把脉。太医的诊断结果和昨夜郎中别无二致,就是失血过多,好好养一养就行,玄宗这才放下心来,坐下握住林佑华一只手。“失血?昨夜有贼子将你伤到了?”玄宗关切道。林佑华其实自己也有些糊涂,因为他身上并无外伤,只失去意识前感觉到无忧似乎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不过这事不好多说,他也就扯了个理由敷衍过去。“并无大碍,昨夜是无忧为我挡了一下,否则您今日见到的怕就是儿的尸首了。”林佑华瞅准机会在玄宗面前为陆无忧刷好感。“无忧?”林佑华掩唇轻咳一声,“就是萧家小公子,您见过的。”玄宗这才像是想起什么恍然一笑,“原来是他啊……该赏!我回去就下旨。”说着玄宗还挤眉调侃了...
《快穿:戏精宿主喜欢开瓢恋爱脑萧绍萧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玄宗见到椅子上安然无恙的林佑华,心头巨石稍稍落地,随后向身后招手示意随行的太医上前为林佑华把脉。
太医的诊断结果和昨夜郎中别无二致,就是失血过多,好好养一养就行,玄宗这才放下心来,坐下握住林佑华一只手。
“失血?昨夜有贼子将你伤到了?”玄宗关切道。
林佑华其实自己也有些糊涂,因为他身上并无外伤,只失去意识前感觉到无忧似乎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不过这事不好多说,他也就扯了个理由敷衍过去。
“并无大碍,昨夜是无忧为我挡了一下,否则您今日见到的怕就是儿的尸首了。”林佑华瞅准机会在玄宗面前为陆无忧刷好感。
“无忧?”
林佑华掩唇轻咳一声,“就是萧家小公子,您见过的。”
玄宗这才像是想起什么恍然一笑,“原来是他啊……该赏!我回去就下旨。”
说着玄宗还挤眉调侃了一句:“听说那小子不是喜欢沈家姑娘?要不就直接下旨赐婚算了!”
“别!”林佑华脱口而出,引来玄宗疑惑目光。
林佑华正了正脸色,稳住声线平静道:“外头传的那些个流言纯属无稽之谈,父皇怎可轻信……儿臣的意思是,别做了坏事伤了人心才好。”
玄宗闻言定定与他对视了数秒,林佑华毫不畏惧。
“还没影的事……你倒先教训起你爹来了。”玄宗有些不满,但面前的心头肉还伤着,他可不舍得说什么重话。
至于萧绍,他对这京都有名的纨绔子弟也算是有所耳闻,昨夜匆匆一瞥,只记得模样还算白净乖巧,也不知道林佑华是怎么看上他的,不过既然儿子喜欢,他便可爱屋及乌。
闲聊结束,玄宗总算记起正事,他面色沉下几分,“可查到那伙贼子什么来路?”
林佑华指尖蘸了茶水,一笔一划在桌上写下一字。
金。
玄宗面色瞬间黑了下来,但当着着许多人面,他不好发作,只问:“可有抓住活口?”
林佑华摇头:“口中含毒,有死无生。”
他在边关和金朝打了这么多年,对于那边诸多手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这种专门训练出来杀人的死士就算侥幸抓住了活口也不可能从他们口中套出一个字来。
他接着道:“不过我查到了其他线索,朝中有人泄露了我的行踪路线,才叫他们有机可乘。”
“谁!?”
林佑华又在桌上写下另一字。
李。
玄宗震怒,倏忽起身,不发一言转头离开。
林佑华知道他要去做什么,没有阻止,这种时候没什么拦得住一位发怒的老父亲。
……
陆无忧房里,听雪正因昨晚自家少爷在淮王府中‘留宿’而絮絮叨叨,她这会儿还不知道刺杀的事,不然还不知道要焦虑成什么样。
“爷留宿好歹递个信儿回来呀,夜里没见到您人,差点急死我们。”
陆无忧只顾点头,生动展示了什么叫左耳进右耳出。
听雪说着将早膳食盒端来,之前没料到陆无忧会忽然回来,小厨房里只剩下这些了。
“粥点有些凉了,我去小厨房再给您热一热。”
“不用,我吃不下。”
“这怎么行,您身体还没好呢!多少吃一点,我晚上再嘱咐房妈妈给您做点解腻消暑的冰糖糕……”
听雪放软语气哄了几句,接着目光不由落到陆无忧的衣着上,有些纳闷这小少爷这还是头一次自己把衣服穿得这么规整,而后瞳孔骤然一缩,视线焦聚在陆无忧袖口上。
萧家平日用来会客的正堂里,气氛沉默而凝重。
服侍的小厮丫鬟们都被支开了去,堂下只有一道高大壮实的身影,正是不久前刚从陆无忧那离开的听雪,此刻正弯着腰头也不敢抬,老管事正担忧地看着太师椅上面沉如水的萧景辉,好在片刻后,另一年轻身影匆匆赶到,打破了僵滞。
“爹!”
萧景辉见到来人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示意他先坐下,随后让老管家秋云把方才听雪禀报的情况给萧元青解释一遍。
因为二子身上发生的事,这父子两人都不得已告假在家。
本来事情说大也不大,事件中心的双方也都没受什么损伤,反而是萧绍落了次水,惊了神,他们原本想的是尽最大诚意上门赔礼道歉也就是了,尚书府也是这个考虑,不想把事情闹大,免得影响了府上几位待嫁小姐的名声。
偏那位沈小姐不知怎的揪住不放,越过尚书府一状直接告到了皇太后那里,她本就是定好的未来太子妃,很得太后看中,有了宫中介入,事件走向一下子就变得复杂了,一个说不好就要变成冒犯皇家威严的大罪,毕竟事关太子,未来的国主。
萧景辉两父子愁的不知掉了多少头发。
“说说吧,什么看法。”
“恐怕是有人故意设局了。”萧家父子两对视一眼,明白对方的意思,萧元青接着问听雪:“那个蛊惑主子的家伙可有查过。”
“回少爷的话,在知道消息后,第一时间就派几个信得过的家生子去盯着了,还着人向平日和听竹走得近的小厮打听,有人说看到曾多次见过听竹独自一人出府往清河坊的方向去……”
说着,听雪抬眼看了下堂上两父子,斟酌着语气,“奴婢又去查看了近期的出府记录,递的条子多是写的替二爷采买物件,可我问了门房,并未见他带过什么东西回来。”
“反而是有一次见过他和几个混混模样的人在一块拉扯不断,因为离得远,没有听到太多,只依稀能辨别几个字眼,似乎是提到了……赌坊。”
真是无愧于一查吓一跳,因听竹一直是二少爷跟前的红人,一直没人敢递消息上来。
也是自己严重疏忽了,听雪此刻懊恼至极,这回若不是二爷留了心眼,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
而且提到清河坊他们都反应过来了,那可是上京最大的烟花廊坊之地,青楼赌坊遍地开花似的,哪个有钱人家的子弟去一趟不得被扒层皮下来,萧家在后辈成年前都是严令禁止往那去的。
赌坊,和‘赌’相关的又会是什么好事呢?
该教的他们都教了,可耐不住府里有人生了异心,一时竟遭了算计。
可他萧家向来与世无争,不参与任何派系党争,究竟是谁在算计,非要拉萧家下水?
“那个下三滥的东西现在何处?”萧景辉沉声问道。
“您的意思是?”听雪目光微沉。
“直接抓了审!”萧景辉提眉冷喝,“秋云你带人去,务必要从他嘴里把东西掏干净,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泼天的胆子敢算计我们萧家!”
他好歹也是天子近臣,得皇帝器重,官场上那些门门道道他见得多了,一朝不慎,竟没防住家贼。
不过好在已经揪出根源,相信事情很快会有定论。
老管家同样冷笑着点头,当即便风风火火带人走了。
他曾是宫里下来的人,对付这些腌臜事,他要比听雪他们更拿捏得住。
“对了,小绍怎么样?”萧元青追问。
听雪闻言愣了下,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二爷瞧着不太好……奴婢见到时都吓了一跳,脸肿的厉害,像是丢了魂似的,但说话很清晰,倒……倒有些不像平日的二爷了……”
想来是落水受了寒再加上明白听竹背叛有些哀莫大于心死了,听雪想明白这些,对自家少爷的遭遇越发怜惜。
能教人成长的往往只苦难而已。
萧元青叹一声,“爹,许是您话有些重了,还动了手,小弟被吓坏了。”
从小就是这样,一受委屈就要躲起来,他生下来就没了娘,自然更得疼惜些。
“我是他老子,说几句还不行了,再说他本来就做得不对……”萧景辉沉着脸絮叨了一阵,最后又忍不住问。
“吃穿可还够?叫人抬些冰过去,三伏天他最受不住热……不,刚落水受了寒,先让药房每日按时把药拿去,定要看着人吃完才好。”
萧元青:“……”
听雪:“……是。”
……
听竹觉得自己最近真是倒霉透了,甚至开始琢磨着要不去附近的寺庙拜一拜,去去晦气。
可他如今兜比脸干净,怕是连那点香火钱都拿不出来。
明明就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能把萧绍带走了!
他完全想不通,都是提前说好,叮嘱过数遍的事怎么还能临时变卦呢?
而且还正好被听雪那老娘们撞见,指不定后边要怎么严防死守呢!这老娘们原本就看不惯他!
不过他现在最担心的倒不是这些,他需要弄清楚萧绍会临时变卦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什么。
如果萧绍把这些事告诉——
不,他不会!
听竹想到某种可能,走在路上忽然狠狠起了一哆嗦。
算计贵女这整件事并不光彩,说出去可不仅是丢脸面,往大了说甚至要有牢狱之灾,关于这点,他和萧绍警告过无数次。
按照以往的经验,萧绍耳根子软,还爱面子,是绝不会——
耳后猝然一阵厉风袭来,紧接着是沙包大的拳头落在后脑,背上,硬生生打断了他的思绪,听竹下意识想跑,袭击者却像是早有预料,提前一脚踹断了他的右腿。
“啊——”
听竹脑袋被一只手按着狠狠砸在了石子路面上,顿时鼻涕眼泪混着血揉花了大半张脸。
“谁!知不知道这里是萧府!我要去……”
他的话在看见秋云那张冷笑着的脸后戛然而止。
“去什么?都这样了还折腾,看来是伤的还不够重。”老管家掀起眼皮朝他身后抬了抬手,立刻冲过来三五个手持刀棍,身材精壮高大的护院。
“抬去我那,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聊。”最后三个字被他咬的轻飘飘的,听竹却觉如刀刮骨。
他可是见过这位老管家的手段,以前有些不服管教的刺头都是在他手里无声无息没的。
“大管事的,我犯了什么错您直说,我这…这还要赶着去伺候二爷呢!”
落到这地步,他只能试着搬出萧绍的名字,以期老管家能给个面子。
“二爷那有听雪伺候着,用不着你……倒是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听竹闻言顿时如坠冰窖,难不成真是事发了?
若是其他小错根本犯不上请动老管家,这是萧景辉直属的人,所以大老爷也知道了!?
“放开我!我要见二爷,让我去见二爷!”听竹死命哭嚎挣扎起来,但他的力气哪大的过三五壮汉,被按的死死的。
“你可省点力气吧,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碰你我还嫌脏!”
“早点交代了也少受些皮肉之苦!”
数个时辰后。
“老爷,都在这里了。”老管家把厚厚一叠供词递交给萧景辉。
萧景辉翻开仅看了两页便怒目圆睁,气的险些踹翻靠椅,好歹多年养气功夫还在,强忍怒气接着看完,目光已阴沉如水。
“上面所诉尽皆属实?”
“拿到供词的第一时间已派人去那赌坊查证,还未有消息传回,不过以老奴多年经验来看,不会有假。”没有普通人能在那种刑罚下说假话。
“下三滥的玩意儿,合该剁碎了喂狗!”萧景辉把手里的供词捏的嘎吱响,在萧元青过来后把东西丢给他,好像多看一眼都嫌脏。
“福青赌坊?”萧元青沉吟一会儿,“我倒是听说过,背后是李家,如果我记得没错,尚书府上那位继室好似也姓李?”
萧景辉冷哼一声:“他们明摆着是要杀人灭口,却万不该牵扯我儿!”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恐怕就连最初萧绍和沈云露的那次相遇都是被精心安排的,沈云露素有美貌之名,萧绍就更不用说,还是漂亮女人见得少了,才会上这种当。
安排萧绍的伴读欠下巨债,借此让他蛊惑主子对沈云露下手,成了则达到目的,未成便来灭口,好精细的功夫!
萧绍只是计划中一个随时可以被抛弃覆灭的棋子而已。
“那继夫人李氏所出一女,容貌才情据说不输作为嫡长女的沈云露,看来他们打的是太子妃的主意。”
萧元青深吸一口气,面上神色极差,父子两对视一眼,看出对方眼里的忧虑。
“先加派人手看护二弟,等全部查清楚拿到了证据,必要参的他尚书府抬不起头来!”
“好叫外人知道我萧家不是任人欺辱的!”
陆无忧闻言歪了歪头,眼神平静而无辜,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不过林佑华可不管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只道:“以后不许在旁人面前做这种事!”
“你也不行吗?”
“除我以外!”
见陆无忧乖乖点头,林佑华才稍稍软了神色。
“你不问我吗?”,陆无忧目光直视林佑华,真情实感的疑惑。
“问什么?”
“比如……我是什么?”陆无忧说话时瞳孔亮起一阵未褪尽的红芒,在清晨柔软的曦光下,像两颗漂亮的玻璃珠,同时也少了几分属于活人的生气。
林佑华闻言意味不明弯了弯唇角,“那你会害我吗?会伤害大齐吗?”
陆无忧摇头,前者自然不可能,后者他不会费功夫去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普通人的性命对他没什么用处。
“这就可以了。”旁的他也不在乎。
只是林佑华不问,陆无忧却没想着就此放过他,他笑眯眯抬眼吓唬人:“你就不怕我是故意接近你吗?”
林佑华当然想过。
这小骗子嘴里就没有过实话。
初见时那副柔弱模样根本也只是装给他看的,甜言蜜语就为了引自己上钩,偏偏他自己也不争气,被人家一钓一个准。
感情中最先动心的一方总是妥协的更快。
罢了,谁让他喜欢呢。
不管现在无忧和他在一起是为了什么,真情还是假意,他都有信心让这混小子最后非他不可!
林佑华本想顺势调笑一句,但瞥见少年唇角那抹灵动狡黠的弧度,不知怎的,忽然生出点忧心。
该不会是什么类似狐狸精报恩的戏码吧?
需要男人的……精气之类?
他这副身子残破,能满足得了……
嘶——这么一想,忽然有种莫名的紧迫感浮现心头,回来这些时日,他好像是有些疏于锻炼了。
陆无忧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觉得对方看向自己的视线越发古怪,旋即凶巴巴道:“你如果敢欺负我,我就一口把你吞了。”
林佑华最喜欢他这副带着点骄矜的小模样,再硬的心肠也在陆无忧认真看来的那一眼中软了下来。
别说欺负了,陆无忧只要对着他勾勾手指,他怕是迫不及待就要把自己整个献上了。
“不会有那种时候。”林佑华笃定道,他同时开始回忆往常与陆无忧相处的细节,试探道:“平日生活我还需要注意些什么吗?”
既然已经知道内情,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还需要帮忙遮掩才是。
陆无忧知道他的意思,只是摇摇头,“我现在是人。”
意思就是不需要特殊对待。
林佑华松口气,这就简单了,随后他见陆无忧向他伸手,裹在身上的薄被顺着动作滑下,只堪堪遮到腰际。
雪肤乌发,少年美得惊心动魄。
林佑华下意识牵住陆无忧的手,这才想起他身上还未着衣物,只好先去了一旁衣柜里挑了几件自己的先应付着。
不过他身量比起陆无忧要大上许多,陆无忧随手一套,衣服不知是扯了哪,简直像被挂在了两肩上,胸口都敞露了大片,端的是狂放不羁的潇洒模样。
林佑华有些无奈,但奈何自己还瘸着条腿弯不下腰来,只好抱着人坐在床边一件件给他整理,陆无忧倒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他是被人伺候惯了的,两手一摊,全程乖的像个布娃娃。
外头承影几次来敲门,林佑华顺口便让他进来了。
嗯……从左到右,烧饼,香糖果子,某种香料熏制的咸肉。
“殷盛。”
是反派没错了。
在他吐出这两个字后,面前烧饼,咳……少年郎瞳孔骤然一缩,眸中情绪顷刻间暴动,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无论怎么努力都发不出任何音节,只从喉咙深处发出嘶哑的呜呜声。
陆无忧于是挥手给他们解除了限制。
“你……咳,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那大哥还是三弟?”他目光一寸寸在陆无忧平静的面上刮过,说完又全盘否定,“不,若他们有这本事,上头那位置还轮不到那老东西坐。”
被抓来时的绝望感受他可能这辈子都难忘,身体不由自己控制,力气在流失,别说张口说话,就连生理反应都全部一并消失,好像被困在了名为肉体的囚笼里。
这绝不是正常手段能做到的。
一开始他怀疑是某种不知名的蛊,直到他发现最后被一并捉来的那位,他几个月前刚在一场夜宴中见过,古黎族当代族长,随身还携带有族中圣物,号称万蛊克星的六翅金蚕,还不是连反抗都做不到就被抓了。
陆无忧没有回答,只是看向仍恭敬跪在地上的血乙。
“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他接着目光移向沈云露:“至于她,送回尚书府吧。”
“是。”
血乙匆匆看了院内几人一眼,一言不发扛起沈云露离开了。
陆无忧在院里找了条小木凳坐下,面对三双或审视,或警惕,或恐惧的眼睛,不疾不徐开口道:“我是谁不重要,如果非要找个称呼……我现在的名字叫萧绍。”
现在?
三人敏锐察觉到了陆无忧话中歧义,现在是如此,那曾经呢?
莫不是个披着人皮的老怪物,才能有这样神鬼莫测的手段?
三人心下皆是一悚,眼神中尽是凝重。
“至于抓你们来的目的——”陆无忧径直看向殷盛,“我只要他一个而已,你们是顺便。”
话音落下,殷盛微微瞪圆了眼,另两人却是稍稍松了口气。
只是一个顺便,就让他们白白被绑来受了一夜的风寒之苦。
都是天之骄子,这等屈辱若放在平日他们定不可能咽下这口气,但现在不咽也得咽。
追究,那也要他有这个能力。
三人中白衣长衫,面容如同一位温润书生的男子犹豫下后开口:“既然如此,可否先行放我们离开,至少给家中长辈报个平安。”
陆无忧微笑看向两人,眸光中带着兴味的恶意几乎要藏不住:“你们两个随时可以走,而且作为补偿我可以准许你们向我提一个要求。”
这倒是让人意想不到。
白衣长衫的男人名为公孙玉,是桃花谷医道一脉的传人,被抓来时正是应了古黎族族长黎乐的委托,可惜路上发了点不该有的善心。
原剧情中结局是因收留女主导致被反派灭门。
也是个小倒霉蛋。
公孙玉和黎乐对视一眼,几不可查地向对方摇了摇头,他显然并不相信这位‘绑架犯’有如此好心。
倒是黎乐突兀开口,有些急切道:“什么要求都可以?”
“当然。”红衣少年单手撑着下巴,笑盈盈的样子像只在阳光下被晒化的大猫,“不过须知想要得到什么就要失去什么,公平交易,等价交换。”
黎乐一身异域打扮,面容精美妖异,此刻眼神直勾勾盯着陆无忧,眼里含着些许希冀。
他母亲因常年炼蛊导致毒入心脉,就连六翅金蚕都无能为力,桃花谷他不是第一次来了,但所能做的也仅仅是为她拖住一些苟延残喘的时日罢了。
“好。”陆无忧浑不在意点头。
被人三言两语给安排了的殷盛偏偏还没办法拒绝,面色古怪地躬身行礼道谢。
进来时刚见第一眼他就认出轮椅上端坐着的那位就是鼎鼎大名的淮王殿下。
至少在金朝可以算是无人不晓了,曾创下两日攻占一座城的可怕记录,名声堪止小儿夜啼。
不过殷盛对他倒是没什么恨意,甚至隐隐有些崇敬,能以残缺之身做下这种功绩足以载入史册,千古扬名了。
更何况他对那个只给予过他苦痛的所谓家乡没有半点归属感,若能趁此机会在这位军中战神麾下学到些什么,他其实高兴还来不及。
殷盛只是有些古怪,他刚刚如果没看错的话,他印象中少年模样的可怕存在是在对淮王……撒娇?
林佑华示意承影把人带下去。
承影不放心王爷和陆无忧单独相处,但显然这不是他能决定的了的,只好不甘地带着还在他身后探头探脑的殷盛告退。
路上殷盛还在埋头思索方才的事,忽然听到身前人语气僵硬问了句:“你的名字?”
殷盛连忙小心应声:“小的叫殷二。”他还没傻到暴露真名。
承影回头瞥他一眼,不知是嫌弃还是惋惜:“我看你有手有脚,怎么就不找些正经营生做。”
殷盛不明所以:“您说的是……”
承影想也知道这家伙不会明白,明白人怎么会甘愿给人当玩意儿,想到这,他叹一声。
“到了军营好好练,别再动些不该有的歪心思。”
别祸害了他营帐里那些好汉!
殷盛:“啊???”
……
“我原本请了宫里的司衣来为你专门裁一套衣裳用于宴会,不过你来得早,她要晌午后才出宫。”林佑华解释道。
“这么麻烦?”陆无忧皱眉。
“你是跟着我的,自然与旁人不同。”
林佑华说这话时视线落在陆无忧脸上,只觉得由这少年做来,哪怕是一个皱眉抬眸的小表情都分外可爱。
想完又在心里对自己感到唾弃,什么衣裳,分明是自己这一肚子坏水的家伙忍不住想见人罢了。
冠冕堂皇的自己都觉得可笑。
偏偏见到人了又控制不住满心的欢喜。
林佑华忽然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可悲,面前人早已说过自己已有心仪对象,说不定萧阁老都已经在给他准备议亲之事,他不能因为自己一些妄念便毁了别人。
按耐下心思,他面色恢复淡然。
不管将来会如何,至少珍惜现在的时间。
“我已让承影顺道入宫去请人,你且再等等。”他见面前少年乖乖点头的模样倒是和昨夜梦中那人大相径庭。
不过梦就是梦,世上哪有那么多美梦成真的事,哪怕他是淮王也不例外。
林佑华垂落的睫羽轻颤,状似不经意问道:“你可有小字?”
陆无忧摇头,原身记忆里也确实没有。
“那我为你取一个可好?”林佑华眸光微闪,看进那双专注的乌黑瞳仁里,唇瓣轻启:“就唤作‘无忧’,如何?”
行吧,你开心就好。
反正他的名字原本就是饲主起的。
见陆无忧应下,林佑华显然松快了几分,唇角笑意映着碎金般的暖阳,整个人仿佛在发光。
他说着把桌上一盘鲜荔枝向陆无忧推去,“尝尝吧,今年刚到的鲜荔。”
陆无忧没见过这东西,林佑华说了,他便拿起一个往嘴里塞,最近他认识了不少凡人食物,虽于他无用,但用来逗逗饲主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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