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思赵笙的其他类型小说《赵思赵笙写的小说同心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雨画生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车上,齐瑜说起死亡证明的事情。“那份证明是真的,赵笙早就死了。”齐瑜摘下鸭舌帽,露出柔顺黑发,“我顺着这份死亡证明调查下去发现,你的妈妈陈凤美可能涉及一起婴儿调换的刑事案件。”“在公墓陵园里,我发现赵家有两个坟墓,一个是赵笙的,一个是……”他停了停,才说:“还有一个是赵思的。”“赵思的坟墓是座空墓,这件事很扑朔迷离,你和蒋穗穗到底哪个才是陈凤美的孩子?”我抿唇思索一会,说:“也许我和蒋穗穗都不是陈凤美的孩子,她的那对双胞胎早就死了。”高速上,一辆车突然超车,我下意识踩刹车,才发现刹车根本没有用。我变了脸色,“我的刹车可能被人剪断了!”齐瑜没有慌张,“先下高速再想办法。”想我意外死掉的人,只有我名义上的父母还有蒋穗穗。我拨通他们的电...
《赵思赵笙写的小说同心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在车上,齐瑜说起死亡证明的事情。
“那份证明是真的,赵笙早就死了。”
齐瑜摘下鸭舌帽,露出柔顺黑发,“我顺着这份死亡证明调查下去发现,你的妈妈陈凤美可能涉及一起婴儿调换的刑事案件。”
“在公墓陵园里,我发现赵家有两个坟墓,一个是赵笙的,一个是……”他停了停,才说:“还有一个是赵思的。”
“赵思的坟墓是座空墓,这件事很扑朔迷离,你和蒋穗穗到底哪个才是陈凤美的孩子?”
我抿唇思索一会,说:“也许我和蒋穗穗都不是陈凤美的孩子,她的那对双胞胎早就死了。”
高速上,一辆车突然超车,我下意识踩刹车,才发现刹车根本没有用。
我变了脸色,“我的刹车可能被人剪断了!”
齐瑜没有慌张,“先下高速再想办法。”
想我意外死掉的人,只有我名义上的父母还有蒋穗穗。
我拨通他们的电话,声音异常冷静,“妈,是你剪断了我的刹车线?”
“我一直把你们当成亲生父母,这些年不管你怎么虐打我,我都没想报复过你们,为什么要把事情做这么绝!”
我妈沉默了只有她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她突然说:“对不起。”
知道我必死,所以她向我道歉。
这句对不起,迟了二十多年,我早已不需要了。
电话被蒋穗穗抢了过去,她咯咯地笑,“赵思你是不是被吓破胆了?
你的刹车线是我让陈阿姨剪的,你看你当了她二十多年女儿,她对你一点感情也没有!
我给了她几十万,她就亲手送你去死。”
我手机开了录音,继续套她们的话。
只要我活下来,这些证据足以让她们牢底坐穿。
车子下了高速,驶向坑坑洼洼的农村小路,速度也放缓了一点。
齐瑜问我,“赵思你愿不愿意相信我一次?”
“你要做什么?”
“跳车!”
车子里的油刚加过,想要耗尽油箱停下来很难,前面就是一片鱼塘。
齐瑜的决定很疯狂,但我愿意陪他赌一次。
把手机藏到衣服最里面,齐瑜抱住我,用他自己做垫背,两个人摔进旁边的水沟里。
水沟里有污水和野草做了缓冲,我身上只有几处擦身,齐瑜他断了几根骨头。
这几日,我医院、法院来回的跑,早上提交证据开庭,下午炖骨头汤给齐瑜送去。
齐瑜抱我的胳膊也断了,只能由我喂他。
看着冷淡的齐医生,骨子里一样的冷淡难伺候。
我喂到他嘴边,他尝了一口,“太烫。”
要我吹凉了才能喂给他。
想着他的救命之恩,我吹凉喂给他,他又说太咸。
我拿出手机,“我厨艺不精,给齐医生点外卖吧。”
他慌了,“我喝,我全部喝完。”
“你一辈子做汤给我,我都喝。”
他说得太轻,我诧异嗯了一声,齐瑜已转过头不理我,只剩下细碎发丝下发红的耳尖。
两年之后,我的官司打赢了。
亲手把我的“爸妈”还有蒋穗穗送进了监狱。
被告席上,陈凤美擦拭眼泪,哭得很真,求我出具谅解书,让她少蹲几年牢。
我直接拒绝后,陈凤美破口大骂,“赵思你这个白眼狼,我白养你这么多年,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你能考上大学,当律师全是我的功劳。”
我拿出一份伤情鉴定,上面罗列着这些年陈凤美对我的伤害,有烫伤的疤,有用棍子打过留下的伤,还有左耳耳膜曾经破裂的证据。
“第一我不姓赵,第二我不觉得自己需要感谢你什么,我能活到现在,如你所说全靠自己命硬。”
蒋穗穗整个庭审都在哭哭啼啼,蒋家没给她找律师,也没有一个出席旁听的人。
就连她挚爱的老公——余澈,也果断和她离婚,带走了两个孩子,重新相亲去了。
没了蒋家支柱,他辗转于不同富婆,求着当赘婿。
蒋穗穗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你不是还好好活着吗?
为什么不能原谅我?”
“你让我原谅你什么?
高中三年对我的霸凌,让我现在看到虫子还会忍不住尖叫呕吐,还是原谅你剪断刹车线,想要我的命?”
蒋穗穗被蒋家人娇养坏了,她根本不会诚心悔改。
“谁让你成绩优秀,又一副冷淡高高在上的样子,你只是工薪阶层的女儿,为什么不对我卑躬屈膝,为什么要抢去我所有风头!
看你一次又一次上台领奖,我就想毁掉你。”
我看了一眼她手腕的镣铐,弯了下唇角:“那你进去好好吃十几年的牢饭吧!”
离开蒋家,我就接到陌生号码的电话。
电话传来的声音熟悉又陌生,刻意压低声线伪装出温柔,“思思,好多年不见,我其实后悔了……能给我个单独见面赎罪的机会吗?”
余澈不知从哪弄到了我手机号码。
我对着蓝牙耳机冷冷道:“现在是我工作时间,按分钟收费,有事快放,没事就滚。”
见我不为所动,余澈清了清嗓子,“……穗穗心脏病复发了,你能去看她一下吗?”
蒋穗穗的身体本来就不适合怀孕,两个人还不知道节制,生了一个还要再生一个。
“管我什么事?
让她生孩子的人又不是我!”
我毫不客气。
余澈语气变了,“你可是她的亲姐姐,赵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近人情。”
“如果你联系我只为了说这些废话,请不要耽误我时间!”
在挂断电话前,余澈急了起来,“赵思你能把心脏捐出来给穗穗吗?
想要多少钱补偿都可以!”
“逼活人捐献器官,涉嫌器官买卖,余澈你想进去吃个牢饭?
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赵思,我都说给你钱了,会帮你赡养你爸妈,让你没有顾虑!”
余澈不耐烦拔高声音,“你一个小律师,一辈子能赚几个钱?”
“你在哪?”
我深吸一口气。
电话那端喜出望外,“思思你答应了?”
“没有,我想找到你,把你按到马桶里让你清醒下。
我也只有一颗心脏,你给我再多钱,我也没处花!
余澈你也有心脏,你这么爱蒋穗穗,怎么自己不去做心脏匹配?”
手机那边僵了一会,余澈声音发狠:“这颗心脏本来是穗穗的,你占用了这么多年,她危在旦夕,你不该还给她吗?”
“抱歉,我不接受道德绑架!”
我直接掐断电话。
被疯狗咬了一口,没必要咬回去,只需等待机会拔掉狗牙。
余澈刚消停,我爸妈又打来电话。
我讽刺勾了下唇角,蒋穗穗像是他们的命,他们的摇钱树!
我不接电话,他们锲而不舍地打来。
直到我耐心实在耗尽了,才接通电话。
我爸无比慌乱,“思思不好啦,你妈中风晕倒了,现在在医院,医生说你妈妈随时可能有危险。”
“做手术要几十万,我没这么多钱!”
我爸唯唯诺诺开口。
我深深吸气后说:“医药费我出了,就当还你们二十年的养育之恩,以后你们不要再找我。”
我爸连声答应下来。
当时我没多想,只以为我爸缺钱,什么条件都答应。
直到我开车回到家,我妈好端端坐在沙发上,我才知道又被他们耍了。
“很好玩是吗?”
“蒋穗穗也是你们女儿,为什么不找她?”
“我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明早还要赶回华京开庭……”我声音哽咽,我以为自己长大了,不会再为他们的偏颇伤心了,可眼睛还是酸得难受。
我拿起车钥匙转身要走,我妈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她声泪俱下忏悔:“思思我错了,我只想看看你,你消失了五年,我们实在找不到你……”她抱住我的腿,语调又哭又唱。
仿佛真的后悔伤心极了。
我心底五味杂陈,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被我爸爸从后面捂住了口鼻。
在昏迷过去前,听我爸说:“……到底养了二十几年也有感情了!
非要送她过去吗?”
我妈满不在乎,“不把她送过去做手术,你到哪弄一百万?
穗穗等不了了!”
因为蒋家给的一百万,爸妈准备将我送上手术台,挖出我的心给他们的另一个女儿治病。
我算什么呢?
一个活了二十年的心脏容器?
在往后几天查房时,我找机会和齐瑜接触,把自己的处境告诉了他。
他听后好一会才说话,疏离清淡的眉宇深深拧着,也无法想象世上会有这种父母。
“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我摇摇头,我没有手机没有录音,没有实质证据,何况报案的对象还是自己的父母,很难有人会相信我的话。
“那我能帮你什么?”
“让我尽快出院。”
齐瑜动作很快,当天下午给我办了出院,还有意提醒我爸妈,我现在的身体很差,无法进行任何手术,因为时常熬夜,略微有心律不齐的情况,让他们多照顾我。
因为齐瑜的一番话,他们略微放松了对我的看管,心里明白一时半会我的心脏没办法移植给蒋穗穗。
出院的时候是齐瑜开车送我回家。
我爸妈脸色难看极了,齐瑜很坦然,“我不放心我的病人,照顾她也是我的职责所在。”
摆脱掉他们的监控后,齐瑜拿出亲子鉴定报告给我。
报告上写着,“经医学遗传学DNA鉴定,赵思与样本排除生物遗传学关系。”
我送去鉴定的是陈凤美的头发。
我不是他们的孩子!
得到这个结果,我一点也不难过,高兴的笑出声。
堵在喉咙里发涩发苦的棉絮终于咽了下去。
我再也不用羡慕别人有父母的关心呵护,不会在噩梦里哭着醒来。
他们不是我的爸妈!
他们清楚我是被抱养来的,才能心安理得亏欠我,虐待我。
我拿出另一份死亡证明复印件交给齐瑜,“能帮我查一下,这份证明是真的吗?”
齐瑜看了一眼,修长手指接过,放进背包里面,“等查出眉目,我会和你联系。”
送走齐瑜,我接到蒋老爷的电话,我以为是遗嘱合同出现了问题,他要我到蒋家见一面。
到了蒋家,蒋老爷开门见山,让人捧出两个装满钞票的大箱子。
“这是一千万!”
我搅动面前的咖啡,波澜不惊,“老先生,做一份遗嘱合同不需要这么多钱。”
蒋老爷眯了下锐利眼眸,“赵律师实话实说,我很欣赏你,甚至想认你做干孙女。
但没办,我的孙女心脏病复发了,我打听到你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姐姐。”
“你的心脏不用做匹配,也和她合适,这一千万是补偿你的,你可以尽情花销在手术之前。
我猜你是孝顺的孩子,你的爸妈都会由我们蒋家照顾。”
我弯起眼眸笑了笑,“您说错了,世上无绝对,万一我不是她的亲姐姐,老先生就求错人了。
而且我不是孝顺孩子。”
让蒋家赡养陈凤美他们,不是让老鼠进米缸吗?
能有这种好事,我当然不会答应!
晚上,尖锐的救护车警笛声响彻街道,同时我手机刺耳响起。
同时好几个人联系我。
“赵思求求你来医院一趟,救下穗穗吧!
她生孩子难产大出血了!”
第一个打电话的是余澈。
我名义上的爸妈也打电话过来。
他们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你赶紧去医院,给穗穗献血,救不回穗穗,我们就当没你这个孩子!”
正好,我也不想要他们这对爸妈。
我翻了个身继续睡的时候,蒋家派人敲门,强行带我去了医院。
我在医院里醒来,手背上挂着吊瓶。
爸妈一左一右守在病房门口,怕我逃走,像是两尊凶神恶煞的门神。
我摸身上的口袋,衣服已经被换掉了,口袋里的手机也被收走了。
一股凉气在全身蔓延。
如果我不想办法逃出去,就会被他们想办法弄死,成为蒋穗穗的备用心脏。
我努力活了二十多年,努力出人头地,一百万买我的命,想也不要想!
赤着脚走到窗边,医院的窗户只能推开一点,轻微的声音引起门外两个人注意。
爸妈两个人风风火火冲进来,我妈的力气更是大得惊人,拽着我的病服,把我按在床上。
看我的眼神,如同屠夫在看手里养大的猪崽,残暴贪婪,唯独找不到一丝感情。
“待在医院,哪也别想去,穗穗等你的心脏活命呢!”
我爸在一旁闷不吭声。
“你们真是我爸妈吗?”
我声音轻若残雪,哽咽残破,“你们从没有爱过我,为什么还要生我下来?
你们讨厌我,当时可以直接把心脏给妹妹!”
“生了我,又要杀了我!”
我抬起发红灼热的眼睛,笑着看向他们,“你们做梦!”
“这颗心脏我捅碎了,也不会给你们任何人!
陈凤美,我这一生做过最错的事情,是投生当你的女儿,你不配做个母亲!”
我妈满脸怒气,抬手要扇我耳光,被走进的医生打断了。
“医院病房不能喧闹,你们是病人家属?
出去等候,不要打扰病人休息。”
医生冷淡开口,修长手指翻看病例夹。
“你叫赵思,因为在家昏厥住院的?”
公事公办的嗓音,说不出的清雅。
害怕我求救,我妈赶忙接口:“是啊医生,她没什么问题吧?
特别是心脏还好吗?
能不能做心脏手术?”
他们把我迷晕后送来检查,就是想知道我身体是否健康,能不能把心脏移植给蒋穗穗。
“有点贫血,平时没好好吃饭吧。”
他清淡的声音,多了一丝柔和。
我妈听完急了,上来就揪我头发,“谁让你贫血,不好好吃饭!
这么一闹,还怎么给穗穗治病!”
医生脸色沉了下来,白大褂一晃来我面前,修长手指握着病例夹,挡住我妈进攻。
“她还在生病,有你们这么做父母的?
一点不知道照顾病人!”
“再对病人下手,我会喊保安进来!”
他的语气冰冷严肃,才让我爸妈安分收敛了一点。
我瞥见他白大褂上的胸牌,“齐瑜。”
“谢谢你齐医生。”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五官线条卓越,眼睛冷峻,嘴唇微抿着,显得有些冷淡,合在一起像一幅疏离的烟雨画。
这么好看的帅哥果然上交给了国家,在事业单位里。
“你躺下来休息。”
他显得很温和,扭过脸冷冰冰对我爸妈说:“出去等着,不许打扰病人休息,我会让保安盯着这个病房。”
我爸妈不情不愿离开房间,我拉住他制服口袋。
他顿了一下,寒星一样的眸微微闪烁,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低下脸,凑了过来。
白大褂下是干净的衬衫,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他耸立精致的锁骨。
我咽了一下,竟差点忘了要说什么。
“你哪里不舒服?”
他很耐心地再次询问。
我拿出贴身藏着的头发递给他,“你们医院能做亲子鉴定吗?”
余澈一阵风似的走了,我眼神空荡躺在床上。
那晚听到的梦魇又出现在耳畔。
“我怎么可能喜欢她,只是玩玩,看她被抛弃后崩溃当舔狗的样子……”我用枕头紧紧地捂住耳朵。
一遍遍安慰自己,那一晚只是幻听!
赵笙是盒骨灰,她早就死了,和亲妹妹的骨灰争风吃醋太可笑了!
……我和余澈的婚礼如期举行,婚礼进行到一半,我最害怕的波折噩梦还是出现了。
蒋穗穗出现在婚礼大厅,穿着和我相同款式的婚纱,只是她的婚纱更加昂贵精美。
更引人注目的是她修身婚纱下微微隆起的小腹。
她怀孕了!
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连带着我的手脚都变得僵硬冰冷。
身边的余澈皱紧了眉心,我们俩已经到了交换戒指的环节,那枚夺目的钻戒从他指尖掉落。
在蒋穗穗出现的那一刻,我摇摇欲坠,那一夜我听见的谈话,原来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大厅里的宾客哗然,一束追光灯打在蒋穗穗身上,仿佛她是整个故事的主角。
“你们不能结婚!”
蒋穗穗挂着恶毒微笑,走到我面前,“我把余澈哥哥让给你,让他陪你谈恋爱跟你结婚,就是要在你最幸福的时候,看你失去一切,粉身碎骨的样子!”
她的手轻轻落在小腹上,另一只手挽住余澈,“我怀孕了,孩子是余澈的!
你羡慕吗?
你和余澈谈了几年,他对你连亲吻都没有过吧!”
那一晚偷听到他们对话后,我已起了疑心,对余澈再没有那么爱。
所以看到蒋穗穗抢婚,起初的震惊痛楚过后,我接受了事实,平静了。
“我没有招惹过你们!”
我的目光从余澈,蒋穗穗,还有我爸妈的脸上划过。
“你霸凌我三年还不够吗?
非要把我人生毁了,才能让你们满足?”
他们想把我击垮,想看我疯癫求饶的样子,我偏不如他们的意。
哪怕把我踩进泥坑里,我也要在泥坑里挺直腰板,活下去,报复回去!
余澈声音很淡,“你怀着孕,何必非要挑这个时候过来?”
蒋穗穗声音发尖,“余澈哥哥你不会真想和这个女人结婚吧!
你不说她平平无奇,根本配不上你,只是玩玩她!”
余澈一只手插入口袋,吊儿郎当的样子,是我从没见过的。
“怎么会?
我只是担心你伤到孩子。
我和她结婚,也可以立马甩掉她离婚,让她变成二婚弃妇。”
我的心像被针深深扎中。
他的情深,只是演出来的戏码。
大学恋爱时,雷打不动送来的奶茶早餐,每晚的视频晚安,都是引诱入陷阱的甜蜜毒药。
他们要在我最幸福的时候,撕碎我!
我抬手狠狠一巴掌,抽在余澈脸上。
对他扬起笑,“让你们失望了,我赵思命硬,心更硬,你们毁不掉我!”
我再次抬手,耳光还没落在蒋穗穗脸上,被我妈拦住了。
陈凤美用力推搡我,气急败坏道:“你不能打穗穗!”
我眼睛发红,我妈宁可护着外人,也不帮我。
“凭什么!”
“她是你亲妹妹,她是赵笙!”
我妈咬牙说出藏了二十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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