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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尽晚棠枝全文小说沈晚棠沈砚最新章节

棠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再次醒来时,眼前是医馆刺眼的白。“晚棠,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紧接着,一张温润如玉的脸映入眼帘。苏明远坐在病床边,眼底泛着红血丝,看样子守了她很久。“……苏公子?”昏迷前的记忆渐渐回笼,她强撑着起身,“是你救的我?”苏明远点点头,声音里带着后怕:“我让小厮给你递消息你都没有回复,赶到沈府才听说你被关在冰窖……”他话说到一半,医馆外奔跑而过的乞儿的声音传遍大街小巷——“忠信侯府小侯爷沈砚辞与相府嫡女阮清婉今日正式宣布结亲,下个月就大婚……”散布于大街小巷的画像中,沈砚辞长身玉立,清冷克谨,而阮清婉挽着他的手臂,笑容明艳。众人纷纷赞叹,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苏明远立刻命人关上门窗,将外面的热闹隔离开。房里陷入短暂...

主角:沈晚棠沈砚   更新:2025-05-31 1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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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棠沈砚的女频言情小说《折尽晚棠枝全文小说沈晚棠沈砚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棠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醒来时,眼前是医馆刺眼的白。“晚棠,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紧接着,一张温润如玉的脸映入眼帘。苏明远坐在病床边,眼底泛着红血丝,看样子守了她很久。“……苏公子?”昏迷前的记忆渐渐回笼,她强撑着起身,“是你救的我?”苏明远点点头,声音里带着后怕:“我让小厮给你递消息你都没有回复,赶到沈府才听说你被关在冰窖……”他话说到一半,医馆外奔跑而过的乞儿的声音传遍大街小巷——“忠信侯府小侯爷沈砚辞与相府嫡女阮清婉今日正式宣布结亲,下个月就大婚……”散布于大街小巷的画像中,沈砚辞长身玉立,清冷克谨,而阮清婉挽着他的手臂,笑容明艳。众人纷纷赞叹,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苏明远立刻命人关上门窗,将外面的热闹隔离开。房里陷入短暂...

《折尽晚棠枝全文小说沈晚棠沈砚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再次醒来时,眼前是医馆刺眼的白。
“晚棠,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紧接着,一张温润如玉的脸映入眼帘。
苏明远坐在病床边,眼底泛着红血丝,看样子守了她很久。
“……苏公子?”
昏迷前的记忆渐渐回笼,她强撑着起身,“是你救的我?”
苏明远点点头,声音里带着后怕:“我让小厮给你递消息你都没有回复,赶到沈府才听说你被关在冰窖……”
他话说到一半,医馆外奔跑而过的乞儿的声音传遍大街小巷——
“忠信侯府小侯爷沈砚辞与相府嫡女阮清婉今日正式宣布结亲,下个月就大婚……”
散布于大街小巷的画像中,沈砚辞长身玉立,清冷克谨,而阮清婉挽着他的手臂,笑容明艳。
众人纷纷赞叹,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苏明远立刻命人关上门窗,将外面的热闹隔离开。
房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过了几息,他深吸一口气,看向沈晚棠:“晚棠,近日的事我都知晓了。”
“以前你跑不了,但如今…… 沈砚辞已经失忆了。”他声音很轻,却带着坚定,“我带你离开,好不好?”
沈晚棠垂下眼,“谢谢苏公子,我已经准备去办户籍文书离开京城了。”
“他承袭爵位后,入朝为官非调任不得出京。”她顿了顿,“只要我离开京城,他就永远也见不到我。”
苏明远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下意识握住她的手:“太好了!我陪你去办文书!”
她微微僵住,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出来。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道歉:“抱歉,我只是……太激动了。”
他顿了顿,目光认真而温柔:“不过,我希望你明白我的心意。”
“这么久了,你其实能看得出来的,对吗?”
沈晚棠沉默未应答。
她当然知晓。
从她被沈砚辞强取豪夺的第一天起,苏明远就一直在暗中帮她。
他曾经主动提出要带她逃离,可她比谁都清楚沈砚辞的手段。
她跑了十余次,没有一次成功,最长的一次,也不过一炷香就被抓回来。
曾经有个男子只是在茶楼和她隔着屏风对了两句诗,第二天就彻底消失在这座城池。
沈砚辞的势力在京城遍布天罗地网,她根本逃不掉,更不敢连累苏明远。
所以,她从未回应过他的心意。
她闭上眼,指尖微微颤抖:“苏公子,我……”
他似乎看出了她要说什么,连忙打断:“我并非现在就让你回应!”
“我只想告诉你……”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温柔而坚定,“等你离开这里,就能去过属于自己的人生了。”
“做热爱的营生,去喜欢的地方,还有……寻一位爱你护你的夫君。”
他笑了笑,眼底带着淡淡的苦涩:“哪怕不是我,我也很为你开心。”
“我只希望你能回归正常的生活,不要被这一年影响。”
沈晚棠怔了怔,眼眶微微发热。
许久,她轻声说:“谢谢。”
“等离开这里,我就会重新过回平静的人生。”她看向窗外明媚的阳光,声音很轻,“游历大好河川,做自己喜欢的营生,还有……寻找相伴一生之人。”
苏明远终于松了一口气,眉眼舒展:“那我陪你去办文书。”
当天下午,苏明远上下打点,陪她办好了户籍文书。
“路引最快十日就能下来。”衙役递回户籍文书,“姑娘独行不易,凭此路引可至驿站歇脚。”
沈晚棠心中微暖,福身谢过衙役好意。
走出府衙,沈晚棠长舒一口气,阳光照在脸上,久违的轻松感涌上心头。
苏明远送她回沈府,一路上,他骑马相伴,语气轻松地跟她聊着离开京城后的安排。
他说等路引下来,她先出城,他们家在各地都有商号,他会尽快过去。
“晚棠,你不要有压力。”似是怕她拒绝,他连忙补充了句,“苏家有意拓展店面,不是特意为你。”
马车停在侯府门口,苏明远翻身下马。
沈晚棠撩开车帘,正欲下车拜别。
苏明远手臂抬起,正欲搀扶。
沈晚棠下意识抬头,却在下一秒浑身一震。
不远处,台阶上,一道冰冷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


沈晚棠被护院拖回府时,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没踏进大门,沈清禾就冷笑着拦在了她面前。
“听清婉姐说,你昨晚又去勾引我哥了?”沈清禾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你还真是好运气,那个乞丐我灌了烈性药,你居然还能从他手下逃出来。”
沈晚棠疲惫地抬起眼:“你明明知道,我已经拿了银钱,很快就要彻底离开沈府……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我?”
“为什么?”她突然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当然是要在你走之前,把之前受的气全都讨回来!”
她猛地拽住沈晚棠的头发:“你以为你能轻松走人?做梦!在你滚出沈府之前,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她对护院使了个眼色:“把她按住。”
下一秒,沈晚棠的双臂被粗暴地反剪到身后,沈清禾扬起手,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
“啪!”
一记耳光重重甩在她脸上。
“啪!啪!啪!”
耳光像雨点般落下,沈晚棠的脸颊很快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就在她眼前发黑,快要晕过去时,远处传来车马声。
沈砚辞温柔扶着阮清婉下了马车,两人并肩走进来。
“这是在做什么?”他冷冷地问。
沈清禾顿时僵住了,脸色变得煞白。
她张了张嘴,还没想好怎么解释,阮清婉就拉住沈砚辞的衣袖撒娇。
“定是犯了错在教训她!砚辞,你昨日……弄得我好痛,不是说好要帮我涂药吗?”
向来冷面的沈砚辞,此刻却露出宠溺的表情。
他低头吻了吻阮清婉的额头,柔声说:“我下次轻点。”
而后,他扫了眼狼狈不堪的沈晚棠,冷漠道:“要打就拖下去打,稍后清婉要休息,她喜清净,别扰了她。”
沈清禾如获大赦,立刻喜笑颜开:“是!”
很快,沈晚棠就被拖到花园最偏远的角落。
护院按着她的肩膀,沈清禾左右开弓,巴掌像雨点一样落在她脸上。
“啪!啪!啪!”
耳光声在僻静的角落继续响起。沈晚棠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最终,彻底陷入黑暗。
翌日,一盆冰水当头浇下,沈晚棠猛地惊醒。
“睡睡睡,你还要睡到何时,还以为你是我哥放在心尖上宠的千金大小姐吗,清婉姐要见你,还不赶紧起来!”
沈清禾尖利的声音刺进耳膜。
沈晚棠疲惫不已,被强行拉起来,每动一下都牵扯着浑身的伤。
走进前厅时,她看见阮清婉正窝在沈砚辞怀里,男子一手翻着账本,另一手自然地捏了颗葡萄喂到她唇边。
就像从前对她那般。
沈晚棠睫毛微微颤抖。
如果说之前沈砚辞对阮清婉还带着几分疏离,那如今,他便彻底卸下防备,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
看来阴差阳错的那一晚,真的让他相信了。
相信怀里这个女子,就是他心爱之人。
“你来了?” 阮清婉笑吟吟地抬头,“本来婚期定在下个月,但砚辞定要提前。”
“婚服和首饰都没挑好,我缺个人跟我一起挑选,本想让清禾陪我一起,但她要出游,既如此,那这几日,你便陪着吧。”
沈晚棠还没开口,沈砚辞便顺着她的话,头也不抬地道:“你这几日好好伺候清婉。”
他顿了顿,声音骤冷,“若有差池,你知晓后果。”
话落,他才合上账本,揽住阮清婉的腰:“真不用我陪你?”
“不必~” 阮清婉娇嗔,“你平时把公务看得比命还重,怎么突然这么粘人?”
沈砚辞唇角微勾,突然将她拉进怀里低语一句。
阮清婉顿时脸红到耳根,轻捶他胸口:“好啦,快去处理公务!”
等送走沈砚辞后,她才得意地瞥了沈晚棠一眼:“我们也该出发了。”


还没来得及思考,下一秒,他们就将她带了回去。
沈砚辞站在走廊,脸色阴沉:“清婉需要人血做药引,只有你的血符合。”
沈晚棠心口微微一震,沉默不语。
“只要你答应,多少钱财都可以。”他冷冷地说完,直接将一张银票甩在她身上。
她没动。
他又甩了一张,金额更大,甩在她脸上:“可够?”
她还是没说话。
他烦躁地继续加码,一张张银票像雪片一样砸向她。
“我不要钱。”沈晚棠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只希望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他皱眉:“何事?”
“我想离开沈府。”沈晚棠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我离开后,望你……永远不要来找我。”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你想走随时可走,我为何要去找你?”
“一个婢女而已,沈府多的是。”
沈晚棠松了口气:“好,我答应。”
“侯爷一诺千金,记得今日说的便是。”
……
太医取血时给沈晚棠做检查时,眉头越皱越紧:“沈小姐身体太虚弱了,身上还有很多伤,不建议取血。”
“要是强行取血的话,极大可能会昏厥。”
沈砚辞站在一旁,眼神冷漠:“我只要清婉平安。”
他说完,似乎以为她会退缩,直接对护院下令:“按住她,别让她跑了。”
沈晚棠被按在榻上,看着鲜红的血液从身体里一点点流出。
足足五碗鲜血。
取完血后,她眼前一阵阵发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可沈砚辞从始至终,没有看过她一眼。
他守在屋门口,满眼都是对阮清婉的担忧。
她扶着墙,艰难地往外走。
经过他身边时,她停下脚步,最后看了他一眼。
“沈砚辞,永别了。”
他没有看她,甚至没有回头,仿佛她只是空气,是尘埃,是无关紧要的过客。
他的一颗心,全都系在了里屋的阮清婉身上。
沈晚棠笑了一下,转身离开。
这一次,她连行李都没拿,直接去了城门。
她终于自由了。
马车出城的那一刻,她缓缓闭眼,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他把她按在怀里,咬着她的耳垂说:
“晚棠,你逃不掉的。”
“这辈子,下辈子,你都是我的。”
那时,他的掌心滚烫,像是真的能困住她一辈子。
而如今 ——
她逃掉了。
她也不再是他的了。


沈砚辞站在那里,华服笔挺,眉眼冷峻,上位者的压迫感无声蔓延。
她身形一颤,独自下车,连忙对苏明远说:“你先走吧。”
苏明远没察觉到异样,还在继续说:“到时候路引下来,你……”
“你先走!” 她声音微微发紧,几乎是恳求地看着他。
他愣了一下,终于点头:“好,那你小心。”
直到他骑马驶离,她才敢转身,一步步走向台阶。
沈砚辞仍站在那里,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她浑身发抖,几乎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他会生气吗?
还是会像从前那样,因为别人碰了她一下,就折断对方的手?
可最终,她听见他冷淡的声音:
“家里来了客人,去泡一盏茶。”
说完,他转身离开,脚步声渐远。
沈晚棠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敢抬头。
他……毫无波澜。
看样子,他是真的失忆了。
她松了口气,转身去泡茶。
可当她端着茶走进前厅时,才发现前厅里多了一个人。
她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沈砚辞的结亲对象阮清婉。
此刻,沈老爷和夫人,还有沈清禾,全都围在她身边满脸笑意。
而沈砚辞坐在一旁,没有插话,平静地听着。
沈晚棠低着头,把茶端过去,轻声道:“阮小姐,您的茶。”
阮清婉抬眸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她伸手接过,却在下一秒,突然 “失手”打翻 ——
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在阮清婉身上。
沈晚棠还没反应过来,沈清禾已经一巴掌甩了过来!
“贱婢!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沈晚棠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要解释——
“不是我……”
可话还没说完,沈清禾已经尖声打断她,转头对沈砚辞告状:
“哥!我早就想跟你说了,这个婢女对你心思不纯!”
她一脸嫌恶地指着沈晚棠,“她竟敢偷藏你的东西,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如今知道你和清婉姐定亲了,就嫉妒得发疯,胆大妄为,故意烫伤清婉姐!”
沈晚棠浑身发冷,不敢相信她能这样颠倒黑白。
“我没有……” 她声音发抖,可还没说完,阮清婉也跟着开了口。
她看向沈砚辞,眼眶微红,声音柔弱:“砚辞,以你的身份,定会有下人想要攀附,若不严惩,以后恐怕会有更多人效仿。”
沈老爷和夫人立刻附和:“对!必须严惩!”
沈晚棠僵在原地,忽然明白了——
这是一场戏。
一场他们联手做好的局。
而沈砚辞,最厌恶勾引他之人。
果然,下一秒,沈晚棠便听见他冰冷的声音:
“拖下去,行鞭刑。”
他说完,俯身将阮清婉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我请御医过来。”
沈晚棠甚至来不及再辩解一句,就被两个护院架住胳膊,粗暴地拖了出去。
沈府外院,夜色沉沉。
沈清禾手里握着那根带倒刺的藤条,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和恶意。
“沈晚棠,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她扬起藤条,狠狠抽了下来!
“啪!”
第一鞭落下,皮开肉绽。
“这一鞭,打你鸠占鹊巢!”
“啪!”
第二鞭,血肉模糊。
“这一鞭,打你勾引兄长!”
“啪!”
“这一鞭,打你不知好歹!”
……
“哈哈哈你叫啊,怎么不放肆叫了,如今我哥可不会为你出头了!”
沈晚棠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可藤条上的倒刺勾进皮肉里,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活活撕碎。
血顺着她的背、她的手臂、她的腿……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九十九鞭。
沈清禾像是要把这些年的怒气全部发泄出来,越打越狠,到最后,沈晚棠的意识已经模糊了。
耳边只剩下她尖锐的咒骂声,还有藤条撕裂皮肉的闷响。
最后一鞭落下时,她终于撑不住,重重栽进了血泊里。


接下来的三日,沈晚棠犹如活在地狱里。
她知道,阮清婉之所以让她陪着,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折磨她。
烈日炎炎之下,她让她在几十家点心铺之间奔跑周旋。
首饰店里,她让她举着十几斤的首饰匣足足大半天,直到她双臂发抖也不肯停下;
最过分的一次,她 “不小心” 把热酪浆泼在她伤势未曾痊愈的背上,鲜血立马浸透了一大片纱布……
沈晚棠全都默默忍下。
再忍忍,很快就能离开了。
直到这日在成衣铺。
“哎呀,腿好酸。”阮清婉突然皱眉,指着沈晚棠,“你,过来帮我按按。”
沈晚棠刚过去,阮清婉就一脚将她踹翻在地,猛地踩住她的手 ——
“啊!”
十指连心,阮清婉绣鞋一根一根碾过她的指骨,她疼得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她却笑得甜美:“疼吗?可我觉得很解气呢。”
就在沈晚棠快要晕过去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清婉。”
沈砚辞不知何时站在门口,亲眼目睹着这一切。
阮清婉脸色一变,立刻扑进他怀里:“砚辞!你别误会,她往我鞋里放银针,我一时生气才……”
“不必解释。”沈砚辞打断她,眼神淡漠地扫过沈晚棠鲜血淋漓的手,“一个婢女而已,你是沈府未来主母,想如何处置都行。”
他低头吻了吻阮清婉的发顶:“我只在乎你的感受。”
阮清婉得意地笑了:“那你稍等片刻,我去试新衣给你看~”
她刚走进里间不久,沈晚棠也强撑着要起来时,下一秒,不远处突然传来 “砰” 的一声巨响!
“不好了!”阮清婉的婢女惊呼,“小姐跌倒了!”
沈砚辞脸色骤变,立马冲过去,将浑身是血的阮清婉抱了出来。
经过沈晚棠身边时,他看都没看她一眼。
沈晚棠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从前——
她手指不小心划破一层皮,他都会紧张地捧在掌心,亲自给她包扎。
而如今,她的十指被绣鞋碾得血肉模糊,他视而不见。
心脏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却又麻木得感觉不到疼。
突然,她给了银钱传递消息的乞儿跑来。
她撑着鲜血淋漓的手,站起来。
“沈小姐,府衙说您的路引办好了,可以去取了。”
那一刻,她几乎要哭出来。
终于……终于可以离开了。
她立刻雇了辆马车去领路引和相应文书,连手上的伤都顾不上处理。
只要离开这里,一切就结束了。
另一边,沈府。
太医急匆匆地从里屋冲出来:“沈公子,阮小姐瘀血阻滞,新血不生,需特殊之人的血做药引方可保命!”
沈砚辞脸色骤变,立刻给身旁的管家下达命令:“去,召集全城之人,让御医一个一个查验!无论对方开出何等条件,都必须把人带来!”
管家立马安排全城搜索,很快找到了人,脸色却有些古怪:“查出来了,全城唯一符合的人是……”
他迟疑了。
“是谁?” 沈砚辞冷声问。
管家低下头:“是……沈晚棠!”
沈晚棠刚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沈府。
可还没踏出大门,就被突然冲进来的护院按住了肩膀。
这是,沈砚辞手下的护院?
他为什么要让护院抓她?
她的心跳瞬间到了嗓子眼 ——
难道他…… 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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