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念宁乔青穗的女频言情小说《没能成为你的月亮苏念宁乔青穗》,由网络作家“阿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青穗将烧剩的情书残片攥在手心,火苗的余温灼得她掌心发疼。“没什么,只是烧一些没用的东西。”陆予深皱眉看着那些残页,似乎觉得眼熟,可还没等他细想,苏念宁的声音便从门外传来。“陆先生,您到底去不去聚会?再不走我就不去了!”乔青穗抬头:“什么聚会?”“我想带她去圈子里认认脸。”他顿了顿,“但她说,她是你的护工,所以,只有你去她才会去。”“穗穗,你就跟我走一趟吧。”乔青穗胸口像被重锤击中,她苦笑:“陆予深,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他似乎怔了一下,好半会才开口道:“穗穗,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在这之前,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难征服的女人,所以对她很感兴趣,你不用吃她的醋,等我追到手玩腻了,就会回来跟你好好过日子。”乔青穗缓缓闭上眼,心脏那一块,...
《没能成为你的月亮苏念宁乔青穗》精彩片段
乔青穗将烧剩的情书残片攥在手心,火苗的余温灼得她掌心发疼。
“没什么,只是烧一些没用的东西。”
陆予深皱眉看着那些残页,似乎觉得眼熟,可还没等他细想,苏念宁的声音便从门外传来。
“陆先生,您到底去不去聚会?再不走我就不去了!”
乔青穗抬头:“什么聚会?”
“我想带她去圈子里认认脸。”他顿了顿,“但她说,她是你的护工,所以,只有你去她才会去。”
“穗穗,你就跟我走一趟吧。”
乔青穗胸口像被重锤击中,她苦笑:“陆予深,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
他似乎怔了一下,好半会才开口道:“穗穗,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在这之前,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难征服的女人,所以对她很感兴趣,你不用吃她的醋,等我追到手玩腻了,就会回来跟你好好过日子。”
乔青穗缓缓闭上眼,心脏那一块,好像已经感受不到痛意了。
最终她还是被陆予深强行带去了聚会。
车上,苏念宁突然从包里掏出几粒白色药片。
“陆太太,这是消炎药,吃了能好得快些。”
乔青穗盯着那几粒药,没有伸手:“你确定这是消炎药?”
苏念宁脸色一变:“你要这么不相信我,那我也无话可说。”
“穗穗,”陆予深皱眉,立刻护着她,“把药吃了。”
在他的冷眼注视下,乔青穗一阵疲惫。
她闭了闭眼,最终只能接过药片,和水吞下。
会所包厢里,陆予深的兄弟们早已等候多时。见到他们进来,众人立刻起哄:
“陆少终于舍得把苏小姐带出来了!”
“这就是让陆少魂牵梦萦的苏小姐?果然与众不同!”
乔青穗坐在角落,看着这群曾经也这样助攻过她和陆予深的人,心脏一阵阵抽痛。
“苏小姐,陆少可是真爱你。”一个公子哥笑着说,“只要你开口,要星星他都给摘!”
苏念宁不信:“真的?”
她将信将疑,他们便怂恿她试试。
“那……把你车库最贵的车送他?”她指着其中一个兄弟。
陆予深二话不说,笑着把钥匙抛过去。
众人欢呼。
她又试了几次,要表要房,他都纵容。
包厢里的氛围瞬间到达了顶峰:“看到了吧,陆少对你是认真的,我看你就松了口,答应做陆少的金丝雀吧!”
苏念宁神色倔强:“不可能!我永远都不会做金丝雀!你们再这样说,我就走了!”
众人怕她真的离开,连忙岔开话题,招呼着玩游戏。
每一轮,他们都故意让苏念宁输。
大冒险不是坐在陆予深腿上,就是和他十指交缠。
而苏念宁第十次输,是和左边异性接吻三分钟。
包厢里爆发出欢呼声,陆予深正好坐在苏念宁左边。
她的表情瞬间僵住,猛地站起身:“你们是不是故意的?再这样我就不玩了。”
“玩玩而已,别这么较真嘛。”
“就是啊,我们怎么可能作弊,陆少可是千亿身家,是那么幼稚的人吗?”
乔青穗用力攥着酒杯,看着陆予深嘴角噙着笑。
怎么不是呢?
为了制造和苏念宁亲密接触的机会,千亿身家的他,竟不惜伙同兄弟玩这种幼稚的把戏。
上一次见他这样,还是追她的时候。
心脏像是被钝刀慢慢割着,疼得她鲜血淋漓,而更让她不适的是,她的呼吸竟越来越困难。
她难受得捂住胸口,这才发现手臂上不知何时早已布满骇人的红疹。
这分明,是过敏。
可她平日里吃东西素来很小心。
她渐渐呼吸不过来,恍惚间想起苏念宁给她吃的过敏药。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苏念宁飞快地亲了陆予深的脸颊。
他显然不满意,突然扣住她的后脑:“这算什么接吻,我来教你,什么才叫真正的接吻。”
下一秒,乔青穗眼睁睁看着他们唇舌交缠,他的手指插进她的长发里。
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妻子红疹已经蔓延到脖子上,呼吸越来越急促。
“陆予深……”乔青穗艰难地抓住他的手臂,“送我去医院……我过敏了……”
“别闹。”他头也不回地推开她,另一只手还扣着苏念宁的后颈。
“求你了……”她再次去拽他的衣角,声音已经嘶哑。
这次他直接甩开她,把苏念宁按在沙发上加深这个吻。
吻得越来越用力,越来越上瘾,越来越缠绵。
就在他沉浸在这场游戏中时,乔青穗的视线开始模糊,踉跄着栽倒在香槟塔上。
玻璃碎裂的声音中,终于听到苏念宁的尖叫:“她晕倒了!”
“陆予深可真舍得,”他扯开领带,“竟亲手把你这么个尤物送到我面前。”
乔青穗拼命挣扎,却被他轻易制服。
他压在她身上,手指划过她的脸颊:“你知道我惦记你多久了吗?”
“放开我……”乔青穗声音发抖,“别碰我……”
看到她怕得发抖,周临突然笑了,手指拂过她的脸:“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你给陆予深打电话,只要他接,我就放你走。”
乔青穗颤抖着拨通陆予深的电话。
可是,
一次,两次,三次……
整整一百多通电话,全部无人接听!
“看到了吗,乔青穗,如今在他心里,你一文不值。”
“跟了我,我让你开心。”
周临狞笑着压下来,用力撕扯着她的衣裙。
眼看着他就要长驱直入,乔青穗终于清醒过来,抓起床头柜的花瓶,狠狠砸在周临头上。
他闷哼一声倒下,她趁机逃了出去。
夜雨滂沱,乔青穗跌跌撞撞地跑回家。
她浑身湿透,身上还带着周临留下的淤青。
推开门的瞬间,她看到苏念宁伏在陆予深怀里哭泣。
“你真的为了我,连你太太的命都不要了吗?”
陆予深擦掉她的眼泪,“是,在我心里,你最重要。”
苏念宁哭得更凶了,他无奈地捧起她的脸:“小祖宗,不是都把你救出来了吗?怎么还怕成这样?”
“谁被绑架不害怕……”
陆予深勾了勾唇:“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不再害怕。”
“我不信……”
“我试试?”他笑。
话落,陆予深低头吻住苏念宁,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乔青穗亲眼看着这一幕,胸口疼得像是被人生生剖开。
她转身离去,雨水瞬间打湿了她全身。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站在那栋熟悉的老宅前。
这是她和陆予深从小一起长大的地方,两家曾经是世交,他们青梅竹马,住在相邻的两栋别墅里。
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乔青穗走到后院那棵老槐树下。
她还记得,十八岁那年,她和陆予深在这里埋下了一个时间胶囊,约定十年后一起挖出来。
“穗穗,十年后我们肯定已经结婚了。”少年陆予深笑得灿烂,将一封信放进铁盒,“我给未来的自己写了封信,让他一定要永远爱你。”
乔青穗跪在泥泞的地上,徒手挖开树根旁的泥土。
指甲断了,指尖渗出血丝,她却感觉不到疼。
铁盒已经生锈,但里面的信还完好无损。
她颤抖着展开信纸,少年陆予深清秀的字迹跃然纸上:
“二十八岁的陆予深:
如果你敢不爱穗穗,十八岁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记住,她是你的命。”
雨水打在信纸上,晕开了墨迹。
乔青穗将信纸贴在胸口,哭得泣不成声。
她多想念那个会红着脸给她写情书的少年,那个发誓要永远保护她的陆予深。
“他食言了……他食言了……”
她哭着对空气说,仿佛十八岁的陆予深能听见。
她在树下坐了很久,直到雨停了。
她才从包里掏出第九十八封情书,点燃。
乔青穗抬头看他,浑身冷得可怕。
她接受了如今在他心里,她不如苏念宁的事实。
可如今,她竟连苏念宁的奶奶也比不过了,是吗?
“我不同意。”她猛然挣开他们的手,“我不是活体器官库。”
说完,她转身就走。
可下一秒,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陆予深的手刀又快又狠,她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软倒下去。
最后的意识里,是他打横抱起她,对医生说:“准备手术室!”
再次醒来时,腹部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乔青穗颤抖着掀开病号服,看到纱布包裹的伤口渗出点点血迹。
“您刚做完肝脏移植手术,别乱动。”护士按住她想要起身的动作。
乔青穗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他竟然真的……
为了苏念宁的奶奶,强行移植了她的肝脏!
病号服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就像有人拿着一把钝刀,在她的五脏六腑里来回搅动。
可这痛,怎么比得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她颤抖着手指抚上腹部那道狰狞的疤痕。
多可笑啊,她身上最深的伤痕,竟然是她最爱的人亲手留下的。
之后的几天,她像个木偶般躺在床上,听着隔壁病房传来的欢声笑语。
“老太太好福气啊,有这么孝顺的孙女和孙女婿!”
“陆先生真是重情重义,为了妻子的奶奶忙前忙后……”
妻子?
乔青穗想笑,却连牵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她在医院躺了整整半个月。
走廊上每天都能听到陆予深对苏念宁和她奶奶嘘寒问暖的声音,可他一次都没进过她的病房。
出院那天,乔青穗收拾了东西正要离开,却无意间在拐角撞见苏念宁带着哭腔询问陆予深。
“陆先生,为什么我一再拒绝你,你还要不计代价地对我好?甚至……甚至为了救我奶奶,连你妻子的肝脏都可以移植?”
乔青穗站在原地,听见陆予深低沉的声音:“我说过很多遍,因为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祖宗,你是不是要我把整颗心挖出来才肯相信。”
不知过了多久,苏念宁才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我可以答应和你在一起,但,我有个条件。”
陆予深心头一喜,迫不及待的将人搂进怀里。
“你说。”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只要你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我不做金丝雀。” 苏念宁一字一顿地说,“我要正大光明和你在一起……在你离婚的前提下。”
死一般的寂静。
乔青穗数着自己的心跳,一下,两下……
在数到第十七下时,终于听见陆予深的声音:
“好。”
就这一个字,轻飘飘的一个字。
乔青穗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
腹部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比起心脏被生生剜去一块的痛,这根本不算什么。
回到家,乔青穗烧掉了最后一封情书。
火苗吞噬纸页的时候,她想起陆予深送这封信时的样子。
意气风发的少年站在她家楼下,睫毛上沾着雪花,说:“穗穗,这是第九十九封情书,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会喜欢你一辈子。”
现在,九十九封情书都化成了灰。
他的一辈子,也不过十年。
情书烧完了,她也该离开了。
乔青穗打开行李箱,将衣服一件件叠了进去。
收拾到书房的时候,陆予深的电脑还亮着,微信界面没有退出,跳出一条条消息:
深哥,听说苏念宁答应你了,不过要你离婚?难不成你真打算和穗穗离啊?
深哥,你可千万想清楚,苏念宁说到底就是个金丝雀,穗穗可是跟你青梅竹马多少年啊。
而且真要离了,穗穗得多伤心?不好哄啊!
@陆予深,深哥,你怎么想的?倒是说句话啊。
乔青穗站在原地,静静看着消息一条条刷屏,而后,她终于看到陆予深的回复:
都想要
但现在,更想要念宁。
群里安静了几秒,接着炸开了锅。
我靠,我没看错吧,这个苏念宁到底什么魅力,居然把你迷得竟真考虑离婚了?
你可得想清楚了,穗穗也是个倔脾气,要是你提离婚,你们估计也差不多玩完了。
不用,我想到一个办法,深哥,你拟个离婚协议,骗穗穗说是房产过户,她那么信任你,肯定看都不看就签了。
只要把她瞒在鼓里,她就既不会闹也不会走,等什么时候你腻了苏念宁,再去撤销这个离婚协议就是。
群聊里全部都是对这个 “妙计”的赞同。
卧槽,牛逼啊,这样深哥就能尽享齐人之福了。
而陆予深也回了三个字:
好办法。
乔青穗缓缓合上电脑,指尖冰凉。
原来在他眼里,她连知情权都不配有。
第二天一早,乔青穗刚吃完早餐,陆予深就回来了。
他西装笔挺,手里果然拿着一份文件。
“穗穗,把这签了。”他语气自然得像在讨论天气,“我把城东那套别墅过户给你。”
乔青穗静静看着这个曾经为她挡酒、为她打架、为她跪在雪地里求婚的男人,
这就是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
“好啊。”她故作不知地接过笔,看都没看,便在那份 “房产协议”上签下名字。
陆予深明显松了口气:“这阵子我要带念宁去旅游,就不回来了。”
他转身离开时,乔青穗轻声说:“陆予深。”
“嗯?”他回头。
“没什么,旅途愉快。”
等他走后,乔青穗拿着协议直奔民政局。
工作人员再三确认:“乔小姐,您确定要办理离婚吗?办了后,就不能撤销了。”
“非常确定。”
钢印落下的瞬间,她的心奇怪地平静下来。
原来彻底死心是这种感觉,不痛不痒,就像摘掉了一颗坏死的牙齿。
机场大厅人来人往,乔青穗握着单程机票,最后看了一眼手机。
朋友圈里,陆予深的兄弟发了他和苏念宁在机场的合照。
配文:恭喜深哥终于抱得美人归!
乔青穗关掉手机,扔掉手机卡,大步走向登机口。
也恭喜她。
拥有自由,重获新生。
结婚第五年,陆予深疯狂爱上了一个女大学生。
那女孩家境贫寒,却清冷有傲骨,她拒绝了陆予深递来的黑卡,说:“我不当任何人的金丝雀。”
就这一句话,让陆予深着了魔。
他追那个女大学生追得满城风雨,却忘了家里还有着一个当年他花了九十九封情书才哄着娶回家的妻子。
乔青穗不哭不闹,只是在他每次为了女大学生伤她一次时,就烧掉一封情书。
等九十九封彻底烧完,便是她彻底离开他的那天。
第一封情书烧掉的那天,是他在他们结婚纪念日放她鸽子,跑去那女孩打工的奶茶店,坐了一整天,就为了等她下班。
第三十六封情书烧掉的那天,是他将发烧四十度的她丢在暴雨夜的高速路上,只为急着去陪怕打雷的女孩。
第七十二封情书烧掉的那天,是他为了哄女孩开心,把他们的结婚照从客厅取下,换上了那个女孩随手画的涂鸦。
……
第九十五封情书烧掉的那天,是在一场拍卖会上。
陆予深陪乔青穗过来拍下她母亲的遗物,那条乔母生前最爱的蓝宝石项链。
可拍卖刚开始,他就看到了在那里兼职打工的女大学生。
那女孩多看了项链两眼,陆予深就直接点天灯,以天价拍下,然后当众把项链送给了她。
“见你喜欢,就给你买下来了。”他嗓音低沉,“喜欢吗?”
那女孩穿着服务生的制服,义正言辞地推开陆予深的手:“先生,我说过,我对豪门没兴趣,也不想做您的金丝雀。无论您送我什么都没有用,还请您把项链收回,不要打扰我工作。”
说完,她端着空酒杯转身就走。
陆予深不仅不生气,反而低笑一声,丢下一众人追了出去。
乔青穗心脏抽痛,愣了两秒,也跟着冲出去。
海风呼啸的甲板上,陆予深还在纠缠那个女孩,见她真的不肯收,他随手一扬……
那条价值连城的蓝宝石项链,被他轻描淡写地丢进了海里。
“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重新挑。”他嗓音温柔得不像话,“挑到你满意为止。”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跟着那女孩离开,完全没注意到……
乔青穗正翻过栏杆,毫不犹豫地跳进了漆黑冰冷的海水里。
海水灌进鼻腔的那一刻,乔青穗突然想起,五年前他向她求婚时,也是在这样的游轮上。
他说:“穗穗,以后,哪怕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摘给你。”
可现在,他连她母亲的遗物,都能随手丢进海里。
整整一夜,乔青穗才从冰冷的海水里爬出来。
项链攥在手心里,被海水泡得发亮,可她的手指已经冻得发僵。
回家的路上,她刷着朋友圈,看到那些公子哥全在刷屏……
“陆少这次是真栽了,追个服务生追得满城风雨。”
“当初追他老婆都没这么轰动吧?”
她手指一顿,心脏像被细线狠狠勒住。
是啊,当初他追她的时候,写了 99 封情书,告了 99 次白,才让她点了头。
他们从校服到婚纱,结婚后也曾蜜里调油,所有人都说陆予深爱惨了她。
直到婚后第五年,他在医院打点滴,遇到一个莽撞的实习生,她一连扎错了好几次,疼得他手背青紫,他却没发火,反而盯着她慌乱的样子,笑了。
后来,他砸钱、送车、送房,想让她做金丝雀,可她却一脸正直地拒绝:
“陆先生,我对豪门没兴趣,请您自重。”
甚至,她还跑来跟乔青穗说:“麻烦您管好您丈夫,别让他再来骚扰我。”
换作别人,陆予深早就发火了。
可对她,他不仅没生气,反而越追越狠。
乔青穗去质问他,他却漫不经心地说:
“她挺有意思的,我就玩玩,玩够了就回来。”
“穗穗,我很爱你,但一生只爱一个人太难了,你得允许我有片刻游移的机会。”
乔青穗痛不欲生,却舍不得离开他。
于是,她翻出那 99 封情书,决定给他 99 次机会……
他每伤她一次,她就烧一封。
等情书烧光的那天,就是她彻底放下他的时候。
此刻,她打开打火机,烧掉了第九十五封情书。
火苗吞噬纸页的时候,她想,他只剩下四次机会了。
车子抵达别墅后,乔青穗刚进门,就看见陆予深站在楼梯上,垂眸看她。
“回来了?我有话跟你说。”
乔青穗点了点头,像过去无数次那样,毫无防备地踏上台阶。
谁曾想,刚走到他面前,他突然伸手,狠狠推了她一把!
“啊……!”
乔青穗重重摔下楼梯,后脑撞在台阶上,温热的血从额角流下来,模糊了视线。
她疼得发抖,不可置信地看向陆予深。
他却慢慢走下来,蹲在她面前,伸手擦掉她脸上的血。
“穗穗,忍一忍。”
“她最近在找护工的工作……只有你受伤了,我才有理由让她住进来。”
再次醒来时,乔青穗发现自己躺在医院。
门外传来苏念宁的抽泣声:“怎么办……我不是故意把消炎药弄错成安眠药的……”
“要是真出了事,这可是重大医疗事故……”
然后是陆予深温柔的安抚:“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出事。”
“就算真的要追究,我也可以作为家属签谅解书。”
乔青穗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门被推开,陆予深走了进来。
“我怎么了?”她颤抖着问,“为什么会晕倒。”
“低血糖。”
亲耳他说出这三个字时,乔青穗听见自己心脏狠狠碎裂的声音。
还记得刚结婚时,有个名媛在酒局上故意灌她酒,第二天陆予深就让对方公司股价跌停。
那人跪在她面前道歉时,他搂着她的腰说:“穗穗,有我在,没人能动你一根手指。”
现在她因为苏念宁的失误快死了,他却还在护着罪魁祸首!
陆予深啊陆予深,你怎能伤我至此。
她疼得几欲颤抖,可陆予深却丝毫未曾发现她的异样。
见她无碍后,他迫不及待的起身:“念宁因为你担惊受怕了一整夜,我先送她回去,晚点来陪你。”
可接下来几天,乔青穗再没见过他。
只是从朋友圈看到,陆予深带着苏念宁去了海边,去了音乐会,去了所有他们曾经约定要去却一直没去的地方。
出院那天,陆予深终于出现。
他抱着一束菊花靠在车边,见她出来,将花递给她:
“最近公司有事没来陪你。今天是岳母忌日,我陪你一起去。”
乔青穗沉默地接过花,这才发现苏念宁也在车上。
她视而不见地坐进后座,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话:
“穗穗,妈妈只希望你找个真心爱你的人。”
她摸了摸包里仅剩的三封情书,苦涩地想:
妈,我好像找错了人。
到了墓园后,乔青穗还没来得及去祭拜,就听到了一个噩耗。
“非常抱歉乔小姐,最近雨季频繁,山体滑坡严重,这一片的墓都需要迁走……”
她攥紧了手中的包,指节泛白。
母亲生前最爱清净,如今却连死后都不得安宁。
陆予深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文件,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
“穗穗,你先去把骨灰带下来,我先去办迁墓的手续。”
乔青穗点了点头,转身往山上走去。
雨水打湿了台阶,她拖着虚弱的身体,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母亲的墓碑前,工作人员已经挖开了坟。
乔青穗跪在泥泞的地上,亲手将母亲的骨灰盒抱出来。那是一个朴素的檀木盒子,上面刻着母亲的名字……
姜婉。
“阿姨生前一定很美吧?”苏念宁突然开口,伸手想帮忙,“陆太太,我来帮你拿吧。”
“不用。”乔青穗侧身避开,抱着骨灰盒小心翼翼地往山下走。
可就在这时,苏念宁突然尖叫一声:“啊!有虫子!”
慌乱之间,她猛地往乔青穗身上撞去。
乔青穗猝不及防,整个人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她死死抱住骨灰盒,后背重重撞在石阶上,疼得眼前发黑。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苏念宁慌慌张张地跑下来,“我帮你捡起来!”
她伸手去拿骨灰盒,乔青穗还未来得及阻止,就见苏念宁脚下一滑……
“砰!”
骨灰盒重重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灰白的骨灰洒了一地,被雨水迅速浸湿。
“对不起!我、我马上收拾!”
苏念宁手忙脚乱地去捧那些骨灰,却越弄越乱。
雨水冲刷下,母亲的骨灰一点点消散在泥土里。
乔青穗浑身发抖,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扇了过去:
“够了!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
苏念宁捂着脸,眼泪瞬间涌出:“我没有!我只是想帮忙,虽然笨手笨脚了一点,可我是好心,你凭什么打我?我是没钱,但也不能任由你们这样折辱。”
“你不过是没了母亲的骨灰,可我失去的是尊严!”
乔青穗绝望直冲头顶,再次扬起手,却被一股大力拽住。
陆予深不知何时出现,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乔青穗!你干什么?”
苏念宁再也忍不住开口,哭得梨花带雨:“我只是好心帮她搬骨灰盒……不小心洒了而已……她就打我……”
“既然你们都这么容不下我,那我走就是了。”
她刚迈出一步,就被陆予深拉入怀中。
“不准走,我会为你讨回公道。”
说完,他冷冷看向乔青穗,“道歉!”
雨水顺着乔青穗的脸颊往下流,和眼泪混在一起。
她看着陆予深一边心疼地擦掉苏念宁脸上的泪水,一边怒斥着她让她道歉,心脏像是被人活生生挖走一块。
她死死盯着他,嘴唇发抖:“陆予深,你刚刚有没有听清楚,她摔了我妈的骨灰!”
“那也不是你动手的理由!”
陆予深的声音比这冰雨还要冷,他一把拽过苏念宁的手腕,“别怕,既然她不肯道歉,又打了你,那你就打回去。”
乔青穗瞳孔骤缩,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陆予深骨节分明的手指包裹着苏念宁的手,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朝她扇来,
“啪……”
这一巴掌,比她打的重了整整十倍!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