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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力值点满,公主和女帝争男宠全文

烟雨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广陵四月,春风十里,草长莺飞。可淫魔案未破,城内气氛依旧异常沉重。哪怕听说从京城来了位花魁,也无人能提起兴致。有好心人隔着轿撵提醒,“姑娘,近日广陵淫魔猖獗,已连续奸杀七人,城内大小花楼各皆停业,就连普通人家的女子都不敢外出,你此来招摇,必会被盯上,还是趁着天亮速速出城,以保平安。”轿内,女子一袭紫纱长裙,珠帘遮面,露出雪白的天鹅颈,和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无形之间竟有几分摄人心魄之感。“无碍,本......姑娘最不怕的就是淫魔!”“......”那好心人还想再说什么,但对上轿旁青鸾那冷冽的双眼,再多的话最终都只化作一声叹惋。罢了,好言难劝想死的鬼,看来不久,广陵城又要再多一桩凶案......轿子继续向前,青鸾压低声音,“姑娘,看来...

主角:青鸾牧长生   更新:2025-05-16 1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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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鸾牧长生的现代都市小说《魅力值点满,公主和女帝争男宠全文》,由网络作家“烟雨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广陵四月,春风十里,草长莺飞。可淫魔案未破,城内气氛依旧异常沉重。哪怕听说从京城来了位花魁,也无人能提起兴致。有好心人隔着轿撵提醒,“姑娘,近日广陵淫魔猖獗,已连续奸杀七人,城内大小花楼各皆停业,就连普通人家的女子都不敢外出,你此来招摇,必会被盯上,还是趁着天亮速速出城,以保平安。”轿内,女子一袭紫纱长裙,珠帘遮面,露出雪白的天鹅颈,和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无形之间竟有几分摄人心魄之感。“无碍,本......姑娘最不怕的就是淫魔!”“......”那好心人还想再说什么,但对上轿旁青鸾那冷冽的双眼,再多的话最终都只化作一声叹惋。罢了,好言难劝想死的鬼,看来不久,广陵城又要再多一桩凶案......轿子继续向前,青鸾压低声音,“姑娘,看来...

《魅力值点满,公主和女帝争男宠全文》精彩片段

广陵四月,春风十里,草长莺飞。
可淫魔案未破,城内气氛依旧异常沉重。
哪怕听说从京城来了位花魁,也无人能提起兴致。
有好心人隔着轿撵提醒,“姑娘,近日广陵淫魔猖獗,已连续奸杀七人,城内大小花楼各皆停业,就连普通人家的女子都不敢外出,你此来招摇,必会被盯上,还是趁着天亮速速出城,以保平安。”
轿内,女子一袭紫纱长裙,珠帘遮面,露出雪白的天鹅颈,和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
无形之间竟有几分摄人心魄之感。
“无碍,本......姑娘最不怕的就是淫魔!”
“......”那好心人还想再说什么,但对上轿旁青鸾那冷冽的双眼,再多的话最终都只化作一声叹惋。
罢了,好言难劝想死的鬼,看来不久,广陵城又要再多一桩凶案......
轿子继续向前,青鸾压低声音,“姑娘,看来这淫魔案给广陵百姓带来了极大阴影,他们甚至是认定在官府戒严下,您还会遇害。”
“这也是本姑娘不惜以身为饵,也要抓住凶手的原因!淫魔案不破,广陵便难恢复日常秩序......”
“此地沿海,又乃交通要塞,若长此下去,大乾国运也会受到影响。”女子徐徐开口。
“属下一定竭尽全力,保护好姑娘的安危!”青鸾郑重承诺。
…另一边,自锁定嫌疑人后,牧长生便偷偷的跟踪起了裴大勇。
这裴大勇表面看倒是个好人,会给沿街的乞丐撒钱,会喂街头的流浪狗,还从不仗势欺人,与城中每个百姓都私交甚好。
任谁提及他,都是一片赞誉。
牧长生跟了他一天,都未发现任何异常。
直到,暮色沉沉,酒肆内的客人议论起来,“听说自京城来了一位花魁,明目张胆的进了广陵城,那女子还扬言最不怕的就是淫魔。”
“到底是京城来的,有人保护就觉得万事无忧,殊不知这淫魔手段高明,见缝插针,稍有不慎便着了他的道儿......这姑娘这是千里送人头啊!”
“而且,各大酒楼都唯恐成了凶杀现场不敢接待,这姑娘只能带人夜宿长丰亭......”
长丰亭说简单点,其实就是广陵城内一处荒林。
裴大勇饮尽杯中最后一口酒,从腰间掏出几块碎银,起身离去。
牧长生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不是去往长丰亭的方向,又是何处?
京城来的花魁,那岂不是比萧香儿还美,出手还阔绰?
若他能英雄救美,说不好会上演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戏码,再不济,让对方买自己些货品也可以吧?
只要能赚到钱,取消与夏轻舟的婚约,刀山火海,牧长生也去得!
当下,他趁着夜色跟上了裴大勇......
长丰亭。
紫衣花魁与一干同行人等围坐在火堆旁,烤着野鸡,吃着美酒。
表面上看肆意潇洒,实际上,每个人都在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姑娘,都这么晚了,那淫魔还会来吗?”青鸾问。
“一定会。”紫衣花魁无比坚定,“我们今日这般招摇过市,简直就是对他的挑衅,若他不做些什么,日后,在这广陵城中他的威慑力将会大大减弱。”
“一个杀人凶手何须在意威慑力?”青鸾不解。
紫衣花魁眸子微眯,“陛下刚刚即位,广陵便发生如此恶劣之事,实在太过巧合,本姑娘怀疑这淫魔杀人还有其他的目的!”
“姑娘,天凉,小的去远处捡了些树枝来。”一随行之人将捡来的树枝丢入火堆。
紫衣花魁继续与手下谈论案情,可渐渐的视线竟有些模糊。
“本姑娘怎么这么困?”
“青鸾?!!”
紫衣花魁强撑着眼皮,在看向身侧众人时,发现他们竟已全部倒在了地上......
该死,中招了!
紫衣花魁猛然意识到,只是,自进入长丰亭后,她们没有接触过任何人,怎么可能中招?
此刻,那在背后谋划一切的人也终于蒙面走入,他冷冷的盯着紫衣花魁和被放倒在地的那些人。
“京城来的又怎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就该死!”
“尤其,是你长得还这般貌美......”
蒙面人一边说,一边靠近紫衣花魁,手也向着她的脸庞伸去,“小美人儿,今晚,爷就让你再爽这最后一次,下辈子,洁身自好,别当娼妓了......”
眼看,对方的咸猪手就要落在自己的面颊上,紫衣花魁眼底闪过一抹怒意,旋即催动内力,一掌向他劈来。
“想动本姑娘,先看看你够不够格儿!”
“呦,还是个会武功的......爷更喜欢了。”蒙面人淫笑连连,略施小计便轻松化解。
他承认,这女人内力深厚,但可惜中了毒,即便有十成的内力,也只能用出一成。
此刻的紫衣花魁,就是他的待宰羔羊。
他一步步靠近,已将花魁逼至角落,逃无可逃。
紫衣花魁双目瞪大,满眼愤怒与不甘,可恶,想她堂堂大乾长公主,当今陛下的亲妹妹,还是百姓公认的战神,这么多年征战无数,英勇无双,今夜,竟然要于阴沟翻船......
士可杀,不可辱,无论如何,她都绝不能被这淫魔得逞!
就在紫衣花魁紧咬牙根,想办法与淫魔同归于尽时,一直跟在裴大勇身后的牧长生到了。
他第一时间就看到了昏迷倒地的众随从,及燃烧的火堆。
他用最快的速度踩灭火堆,适才攻向蒙面人。
蒙面人目光一沉,扫了眼牧长生,又扫了眼紫衣花魁,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好啊,假的,都是假的,你们这么做都是为了引我出来......”
“可即便是这样,凭你一个羸弱少年又如何是我的对手?”
蒙面人一记扫堂腿,想将牧长生放倒。
可牧长生却一跃而起,踢向他的头颅......
砰砰砰!
蒙面人瞬间被踢中脑袋,身体飞旋而出,在空中转了几圈后才滚落在地。
“噗嗤——”
他吐出一口鲜血,难以置信的看着牧长生,这小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身手?
不行,得逃!蒙面人迅速起身,逃窜。
“贼寇休逃!”牧长生大喝一声,便要追去,就是这厮害他货品滞销,差点入赘夏轻舟那个重型坦克,他绝不会放过对方!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冷喝从背后传来,“小贼休逃!”
是青鸾!
她醒了。
并且联合一众随包围了牧长生。
“你这个可恶的淫魔,总算是被抓到了吧?”
“还想对我家姑娘不利,哼,待回了府衙,看我怎么用酷刑招待你!”
青鸾一边说,一边审视着牧长生,良久,发出一句疑问,“不是,你长得这么英俊做什么淫魔啊?就凭这张脸,即便你一事无成、穷困潦倒,也有不少姑娘倒贴吧?”
“我不是淫魔!”牧长生沉着脸道,“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小爷我就抓到那个该死的淫魔了!”
“你们快放开我,那淫魔刚刚逃走不久,现在还来得及,再晚一点就功亏一篑了!”
青鸾翻了个白眼,“一般犯人被抓到时,都这么说,不过你能编造出一个真凶来,转移火力,倒有几分脑子。”
“我真不是啊!”牧长生欲哭无泪,“不信你问问你家姑娘。”
当牧长生目光落在紫衣花魁身上的刹那,他的表情更加悲切了,不是,这姑娘什么时候晕倒不好,偏偏选择最关键的时刻......
这下,更解释不清楚了!

“听说了吗?天上人间要倒闭了!”
“不止天上人间,整个广陵的青楼都被官府下令停业,淫魔案不破,广陵再无欢乐窝......”
“这该死的淫魔,短短半月内竟奸杀七名妙龄仙女,那些女子流落风尘,本就可怜,自食其力还要惨遭杀害,简直惨绝人寰!!!”
“经此一事,别说广陵城内青楼倒闭了,那些与青楼相关的产业,也全完了......”
广陵街头。
牧长安失魂落魄的穿行在人群中,内心发出剧烈悲鸣。
贼老天,这么玩我,有意思吗?有本事你劈死我,也好过让我穿越到这鸟不拉屎的古代......
更可恶的是,好赌的爹,生病的娘,我刚来你就把我卖了,要我入赘?
想我牧长安二十一世纪大好青年,怎么可能接受包办婚姻?
何况未婚妻还是一个一顿能吃十斤馒头的......重型坦克!??
坚决坚持自主恋爱,抵抗包办婚姻!
为了能不入赘,牧长安花光全部家当,制作出了现代才有的口红,香水,粉底,又借用往圣先贤的诗才成功得到天上人间花魁萧香儿的青睐,与她约定交易一批货品。
可谓大费周折。
只要这笔生意做成了,他便可还上渣爹欠夏家的钱,成功赎身,不做赘婿。
可谁料他大力制作货品之时,广陵城内竟发现了连环奸杀案......
那淫魔连杀七人,不仅萧薰儿,城中女子谁不自危?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光顾他的生意?
淫魔案不破,牧长安的这批货怕是要放烂了!
而他也要于三日后被迫入赘夏家。
难道天真的要亡他吗?
牧长安想起曾远远的看过那未婚妻夏轻舟一眼,高约一米七,重约......两百,那整个就是个球!
虽然他这身体还算强健,但也承受不住如此摧残啊。
想到一个二百斤的胖子压在自己身上的画面,牧长安莫名感觉一阵惨痛。
“不行!绝不能就此屈服!”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能开心颜!我命由我不由天,我牧长安绝不入赘,更不可能与夏轻舟成婚!!!”
“该死的淫魔,你阻老子前程是吧?看老子抓不抓你就完了!”
牧长安一边说,一边怒冲冲的走出人群,找到昔日好友陈子航,要来了有关淫魔案全部卷宗。
“牧哥,听说再有三日你就要入赘夏家了,不好好准备成婚事宜,要这玩意作甚?”陈子航一边递来一摞抄录的卷宗,一边漫不经心的问。
牧长安白了他一眼,“要入赘,你去入赘,老子绝不可能和夏轻舟成婚!”
“......夏轻舟怎么了?广陵有名的美女,有钱有颜,不就是入赘吗?夏家就她一个女儿,牧哥你去了,那些家业还不都是你的?”陈子航问。
“我去你大爷的!”牧长安狠狠的向着陈子航的屁股蛋子踹了一脚,“那夏轻舟什么长相我没见过?你和我说她有钱有颜?”
“我看你和我那渣爹一样,就是想将小爷我卖个好价钱,日后好跟着沾光!”
“陈子航,我警告你,再为夏轻舟说一句好话,我们兄弟断交!”
说罢,牧长安拂袖而去。
他背脊笔直,气势决然,再加上自身优越的外貌条件,倒颇有几分大义之感。
身后,陈子航满头雾水,“不是,牧哥为何如此抵触夏轻舟?这广陵想入赘夏家的人都要挤破脑袋了,若非夏轻舟亲点牧哥,我都想试试。”
“而且,牧哥说见过夏轻舟,听那语气是没看上对方了......连夏轻舟这般绝色美人都看不上,牧哥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
牧长安没有听到陈子航的话,即便听到了,也不会信。
此刻,他只想速速抓到为祸广陵的淫魔,卖出货品,赎回自由身。
在一遍遍的研读卷宗后,牧长安发现了一个关键信息:七名受害者都是被虐杀。
也就是说,凶手极有可能受到过心理创伤,有极严重的变态心理,需要从虐杀中获得快感。
这类人要么在生活中郁郁不得志,要么外表光鲜实则处处被人压制,而且,压制他的必然是一个女人。
还有,七名受害者都是青楼女子......压制凶手的女人势必在生活上不检点,这直接决定了凶手杀人的目标。
牧长安熟读犯罪心理,在现代又是一名出色的特警,很快就将凶手的犯罪心理剖析明白。
再接下来就是缩小搜索范围,确定这七名青楼女子是被熟人所杀,还是陌生人杀害了......
牧长安反复研究,终于确定七名女子的衣衫都还算完整,无被撕碎的痕迹,也就是说是熟人作案。
他将目标锁定在这七名女子的客人身上,很快从中锁定了一个人:裴大勇。
此人是广陵城一名差役,娶了个貌美如花的老婆,表面看十分光鲜,可娶妻娶贤不娶色,裴大勇的老婆实在貌美,难保不会红杏出墙......
这也决定了他痛恨水性杨花的女人,虐杀青楼女子。
有了怀疑的人,牧长安当下决定,跟踪裴大勇,抓对方现行!
“害小爷我的货品都堆在手中,等小爷我抓到你一定替天行道!!!”牧长安磨牙霍霍,前往裴家。
与此同时。
广陵知府。
“都已经半月了,刘知府你倒是说说,这淫魔案还能不能破?”一女子身居高位,俏脸冷峻,不怒自威。
刘知府跪在她脚下,“殿下,不是下官不想破,而是这淫魔神出鬼没,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下官实在为难......”
“没用的东西!”女子怒喝一声,“陛下刚刚登基,命本宫坐镇广陵,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让本宫怎么与陛下交代?”
“那淫魔没有留下线索,难道你们就不会引蛇出洞吗?”
“殿下的意思是......”刘知府目光一亮,旋即叹息,“这个办法下官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淫魔盛行,短短半月奸杀七人,城中女子人人自危,哪里还有人愿意以身为饵,引那淫魔现身?”
女子沉思一瞬,后咬牙,打定主意,“既无人愿意为饵,那本宫来!”
“青鸾,给本宫梳妆,今晚本宫便假扮青楼女子,引蛇出洞!”
“殿下,不可啊......”刘知府急道,“淫魔手段凌厉,若殿下发生意外,下官如何向陛下交代?”
青鸾也道,“是啊,殿下,不然还是属下去吧?”
“这......”刘知府看了一眼其貌不扬的青鸾,“要不,还是另择他法吧?”
“......”女子看了一眼青鸾,也知自己是引那淫魔现身的绝佳人选,她目光一骤,满目凛然,“就这么决定了,本宫以身为饵,诱那淫魔现身,为天下锄奸!”
“如有异议,视为抗命,严惩不贷!!!”

望着漆黑的穹顶,张牙舞爪的树枝,牧长生做了一个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那淫魔逃走!
今夜已然打草惊蛇,若不将其彻底绳之以法,再想捉拿,难如登天。
“我说了,我不是淫魔。”他双拳紧攥,目光阴沉的扫视着青鸾、及包围自己的一众随从,“若诸位不信,我便只能不客气了!”
他双手起势,做出一个交战的动作。
青鸾一脸不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她与手下十人都是大内高手,别说牧长生这个看起来不甚强壮的少年了,就算是极品高手来了,也逃不出罗网。
然而,她的话刚落,牧长生已飞速掠至她身前,祭出一掌。
速度快到只有残影,她尚且没看清对方招式,便被打了出去。
之后,是她那十名随从......
“啊——”
“啊——”
“啊......”
伴随十声凄厉的惨叫,先后被牧长生击飞两米远。
青鸾呆若木鸡,这少年竟强悍如斯?
她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却发现胸口撕裂般的疼,根本就使不上力气。
而牧长生,背对众人,负手而立,连大气都不喘一下,仿佛瞬息之内秒败十名大内高手是多么轻而易举的事,“得罪了。”
话毕,他便已向着丛林深处而去。
青鸾死死的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满目不甘,“这该死的淫魔,实力如此深不可测,怪不得广陵州府都拿他没办法......”
“若放任他就此离去,广陵不知多少无辜女子遇害!不行,我得集结整个州府兵马,通缉这厮!”
“尔等速速护送殿下回去休息,务必保证殿下周全!”
“是!”众随从将紫衣女子抬进轿子,带走。
青鸾则从腰间拿出一物,对着天空拉响......
咻!
一朵绚丽的烟花瞬间绽放于夜空上。
此时,不知这烟花是何用处的牧长生还感叹了一声,“想不到这里还有如此好看的烟花......”
那被他追击许久的淫魔却是眉宇紧蹙,这是州府的信号弹,看来今夜之事已然轰动广陵,他必须速速逃走,不然州府兵马一到,他再无逃生机会......
与牧长生斡旋良久仍未能成功甩开对方,淫魔已是气喘吁吁,他实在不明白,这少年为何会有如此身法和耐力。
“看阁下打扮,与那些人应当不是一伙,我自问从未得罪过阁下,阁下为何苦追我不放?”
“你未得罪过我?”牧长生眸子眯起,满眼愤怒,“若不是你,广陵城内各大花楼怎会被迫停业?”
“若非是你,小爷我的货品怎么会砸在手里?”
“我又如何会被迫做那夏家赘婿?”
接连三问间,牧长生已经扑向那淫魔,一拳又一拳的向着他脸上招呼。
砰砰砰。
牧长生的拳头抡得呼呼作响,蒙面人的惨叫接连不断,一时间竟毫无招架之力。
直到远处响起马蹄声,直到火光距离越来越近,直到青鸾的声音响起......
“那淫魔在那里!”
“不要被他人畜无害的模样欺骗,他可是个高手,能瞬息之内击败十名大内高手!”
为防丢人,青鸾特意将自己也败给牧长生的事实隐去。
“该死,这群人还真是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牧长生无奈叹息,正思考如何做之时,突然迎面洒来一包白色粉末!
视线被模糊,被他压在身下暴揍的淫魔也伺机而逃。
白雾散去,青鸾已然带来上千兵马包围了他。
对方乘于高头大马上,一脸傲然,“你这淫魔到底还是难逃法网!速速束手就擒,随我回官府接受调查!”
“......”我淫你妹啊!这一刻,牧长生心里简直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若不是这傻妞横插两脚,这淫魔早就被他绳之以法。
这下好了,那淫魔彻底逃之夭夭了。
他本想反抗,但见青鸾身后那些穿着官府盔甲的官差,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袭击公差人员在大乾可是死罪,他还没活够呢。
“罢了,今晚遇到你这傻娘们儿,算小爷我倒霉!小爷我认栽了......”
“我随你们回府衙就是,但有一点,在事实未查清楚之前,不得动用私刑。”
这淫魔竟然骂她傻娘们儿?还敢和她提条件?
青鸾心中不爽,冷哼一声,斥令手下将牧长生五花大绑,押回府衙。


为祸广陵多日的淫魔被捕,消息瞬间轰动全城。
各大青楼当晚恢复营业,百姓载歌载舞。
唯牧长生心情凝重,在被关入牢房之际,还不忘提醒青鸾,“喂,傻女人,别怪我没有提醒你,真正的淫魔还未落网,乐极生悲,广陵提早恢复秩序可不是什么好事......”
“住嘴!孰是孰非,州府大人自有定论,还轮不到你一个阶下囚来提醒我!”青鸾很不满牧长生一口一个傻女人的叫她,更未将对方的提醒放在心上,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去。
不知殿下情况如何了?若殿下有半点好歹,她定然要将这淫魔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牧长生并未因为下狱而颓然,他相信,只要那紫衣女子醒来,事实就会水落石出。
只是在真相大白之前,他必须保证自己不被饿死。
摸着空瘪的肚子,他看向一侧的狱卒,“喂,去叫你们捕头陈子航来,小爷我和他认识。”
陈子航......
狱卒冷冷的看了牧长生一眼,并无过多反应,“淫魔案影响恶劣,已移交监察司管理,别说一个小小的捕头了,没有上面的命令,就算是州府大人都无权见你!”
草?
这么严重?
牧长生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靠任何人都不可能了,这等情况唯有自救,“我已是死囚,纵有滔天本领也难逃此地,不如你我合作一把,互利共赢?”
狱卒挑眉,冷笑一声,“一个死囚有何资本与我合作?”
“你想不想赚钱?”牧长生问。
狱卒蹙眉,“你有赚钱的办法?”
牧长生点头,“不但有,还能让你不费吹灰之力,将之前天牢的收益提高十倍不止......”
“说来听听!”狱卒来了兴趣。
牧长生轻笑一声,“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欲听详细办法,给我准备一顿大餐!顺便,换一间干净的牢房。”
那狱卒有些犹豫,但在十倍收益的诱惑下,还是咬牙答应,“好,一切都听你的,不过,若要我知道你在耍我,我要你好看!!!”

“牧公子,歧王唤你共进早膳!”
次日,一早,牧长生还在睡梦中,便被门外的喊叫声吵醒。
昨夜,他被云想容勾搭邪火未泄,一夜难眠,直到天方吐白才终于睡去,谁料一早又被人叫醒。
牧长生拉着脸来到了歧王府的宴客厅。
帝非霜早已在此等候,对方一袭紫袍,日常做男装打扮,眉眼之间倒是十分威严。
“牧公子醒了?怎么看你面色不好?是昨夜没有睡好吗?”帝非霜接连三问。
牧长生内心翻了个白眼,能睡好才怪了,谁家血气方刚的少年郎能经得住如此折磨啊!
但表面还是道,“许是换了新地方,故而难眠。”
帝非霜一笑,“听闻昨晚牧公子落塌处娇呼不断,本殿下一打探才知是刘大人为公子送来佳人,想来公子昨夜必然疲劳,这是本王特命膳房为你准备的大补之物,公子多吃些。”
牧长生顺着帝非霜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桌上竟是些十全大补汤......
有马鞭汤,有甲鱼汤,还有各种以形补形、无法言说之物。
“不是,王爷误会了,我昨夜什么都没做......”牧长生想要解释。
可帝非霜却露出一副都懂的表情,“牧公子不必害羞,本殿下虽为女子,但却也理解你血气方刚。”
“我是真没有......”
“牧公子多吃些。”
“......”
得,无论他怎么解释,帝非霜都不会信了,牧长生赌气的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口中。
这桌上能吃的也就只有此物了,他本就邪火难消,若再食大补之物,怕会流鼻血。
可接连吃了几块后,他才发现帝非霜一直用一种赞许的目光看着他,“王爷何故如此看着在下?”
帝非霜道,“也没什么大事,本殿下只是觉得,牧公子识货,这糕点中混合了巴戟天、肉苁蓉、菟丝子、鹿茸、海马......一块功效比这一桌补汤都强。”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牧长生的话刚说出口,鼻血便已喷涌而出,过后整个人更是直接晕倒在地。
帝非霜吓了一跳,“怎么回事?青鸾,速传大夫!”
结果,帝非霜从大夫那里得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结论:牧长生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本就压制欲·火,又遇大补之物,气血汹涌。
呃,难道昨夜当真只是个误会?
难道这牧长生竟真的是个正人君子?
帝非霜十分歉疚的看着晕倒的牧长生,直到对方醒来,她悬着的心才堪堪放下,“牧公子,抱歉,昨夜你落塌之地喊叫实在凄惨,这才致使本王误解......”
牧长生幽幽一叹,“无碍,只是王爷,以后能不能不这样了?”
帝非霜连连点头。
牧长生适才松了口气,“可有周芸的线索了?”
帝非霜摇头,“暂时还没有,不过本王已经下令整个广陵城戒严,全城通缉周芸,她绝逃不出广陵,只要敢露脸必被抓捕。”
“还没有啊?那我何时能回家啊?”牧长生就差仰天长啸了。
见此,帝非霜目露不解,“牧公子想回现在就可以回啊。”
“你说真的?”牧长生一把握住帝非霜的肩膀,双目紧紧的盯着她。
帝非霜点了点头,“当然,本王要你暂住歧王府,奉你为座上宾,又不是软禁你,只要牧公子夜晚归来休息,其他时间都是自由的。”
“哈哈,那可太好了!”牧长生心中一直惦记着归还夏家银钱,赎回自由身一事,生怕三日之期一到,周芸还未现身,他便要做夏家赘婿,而今听闻帝非霜并未限制他的自由,他瞬间笑出了声。
“歧王殿下,你可真是个好人,既然如此,我现在出去办些事,晚上保证归来,歧王再见!”
牧长生一边向帝非霜摆手,一边跑出了歧王府。
身后,青鸾蹙眉,“殿下就这么归还牧长生自由身,难道就不怕他真的是受人所派,蓄意接近?”
帝非霜面容冰冷,目光无波,“正是因为怀疑,但他的生平过往又都查不出任何的可疑之处,本殿下才放他自由。”
“殿下是想引蛇出洞?”青鸾一惊。
帝非霜冷声道,“牧长生已成功接近本王,并于本王有两次救命之恩,若他真的是受人所派,那背后之人也该有所行动,我们只管看下去就是。”
“是,属下已派出轻功最佳的密探跟上牧长生。”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
重获自由的牧长生心情大好,一边用手指甩着随身吊坠,一边哼着歌儿。
他去自己的‘秘密基地’背了一包袱货物,左右两臂又分别挎了几包,便准备前往天上人间。
可刚刚走在街头,便有一辆马车停在了他身前,“牧公子,我家姑娘邀你上车一叙。”
什么姑娘不姑娘的?在此刻的牧长生眼里都没有赚钱赎回自由身,不做赘婿来得要紧。
他想都不想便开口拒绝,“抱歉,在下有要事!”
“公子可知道我家姑娘是谁?”见牧长生拒绝,那丫鬟连忙开口。
牧长生道,“爱谁谁,小爷我是真的有要事。”
见此,那丫鬟还想再说,却被马车内伸出的一只纤纤玉手阻拦。
“牧公子,是我,萧香儿。”
萧香儿撩开车帘,绝美的容颜暴露在牧长生眼前。
在看到她的刹那,牧长生笑的眼睛都弯了,态度上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是香儿姑娘啊,真是太巧了,本公子刚好要去找你呢,淫魔裴大勇已被捉拿归案,广陵时局暂稳,不知道香儿姑娘是否还记得我们的约定?”
哼,谄媚!
见牧长生前后不一的态度,那丫鬟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而萧香儿则道,“当然,自上次一别后,香儿时时刻刻记挂着公子,不然昨夜也不会去找广陵知府,为你作保......奈何,香儿位卑言轻,终究是没能给公子提供任何帮助。”
美人垂目,我见犹怜。
就连牧长生都看愣了,良久他才反应过来,掂了掂双臂上挎着的货品,宽慰道,“香儿姑娘不必妄自菲薄,你信守承诺,便是对本公子最大的帮助。”
萧香儿掩唇轻笑,“那便请公子将这些货品给香儿送上马车,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好!”牧长生一跃就上了马车,少年英姿令人称叹。
街头百姓一阵轰动,“快看,有一男子受邀上了香儿姑娘的马车!”
“什么?香儿姑娘不是号称千金难得一见吗?怎么会主动邀请一陌生男子上车?”
“那少年好生俊俏风流,这等品貌难怪能入香儿姑娘之眼!”
在众人哗然声中,萧香儿的马车渐行渐远。
“香儿姑娘这是你要的货。”牧长生上车之后将所有货物堆放在马车的角落里,并暗示的搓了搓手指,“至于货款......”
萧香儿十分大气,直接掏出几张银票塞到牧长生手中,“牧公子的货款。”
“香儿姑娘可真是个好人。”此时,萧香儿在牧长生眼里简直就是女菩萨一般的存在,“既然无事,在下就先走了,香儿姑娘后续需要可派人去牧家寻我。”
说罢,牧长生就要跳下马车。
然而,背后却传来萧香儿幽怨嗔怪的声音,“牧公子就这么急着走?难道香儿就如此面目可憎,让公子连与香儿多待一刻的耐心都没有?”
美人声音哀婉,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
对于这个送银子上门、救自己于危难,还愿去刘知府面前为自己作保的姑娘,牧长生终究有些不忍。
他动作一顿,又坐回萧香儿对面,“香儿姑娘何出此言,在下是有要事在身,所以才......”
“是什么人对公子这般重要?”萧香儿泪眼汪汪的望着牧长生。
这般哀怨倒让牧长生差点觉得自己是个负心汉,他只好解释,“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想必香儿姑娘听说过我要入赘夏家之事......与你交易,拿这笔钱,其实,我都是想归还欠款,与夏家划清界限。”
“公子的意思是......要与夏家退婚了!??”萧香儿难以置信。
牧长生确定不是在骗她吗?
夏家可是广陵首富,夏家千金夏轻舟更是广陵城数一数二的美人......
她紧盯着牧长生,想从对方细微的表情中找到些许蛛丝马迹。

然而,牧长生满脸认真,毫无半分玩笑之态,“不错!本公子正是此意。”
萧香儿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夏家乃广陵首富,家财万贯,夏小姐又乃夏家独女,牧公子该知道入赘夏家可少走多少弯路,你为何......”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牧长生脱口而出。
却不知他这般潇洒之态,已深深的撼动了萧香儿的心,“牧公子果然不同凡响,其实,在牧公子那日拿那几首绝世好诗去找香儿的时候,香儿就看出了牧公子与那些凡夫俗子不同,只是香儿没有想到,公子如此视金钱如粪土,如此有胸怀与抱负......”
“世间男子万千,不及公子一根毫毛。”
“香儿姑娘谬赞了。”美人过誉,让牧长生脸颊也有些微微泛红,他也觉得他这个逼装大了些,但又不能告诉萧香儿自己不愿入赘,是因为那夏轻舟是辆二百多斤的坦克,那显得自己多肤浅?
男人嘛,还是要面子的。
“听闻公子助官府缉拿广陵淫魔有功,被歧王殿下奉为座上宾,歧王可是有想将公子收入麾下之意?”见牧长生渐渐放松下来,萧香儿试探。
牧长生表情凝重,“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
“那公子意下如何?若有歧王作保,公子或可不用科考也能得一官身。”萧香儿道。
牧长生蹙眉,“我不过一介草民,对广陵现状及朝廷局势都不了解,贸然入仕也未必是件好事。”
闻言,萧香儿心中松了口气,“其实香儿今日找公子,也是想提醒公子谨慎打算。”
“此话怎讲?”牧长生问。
萧香儿道,“公子应该还不知道,新帝初政,四海不服,后宫还有位太后勾结前朝,意欲把持朝政,这歧王虽然位高权重,但为扶持新帝也是树敌无数......”
“公子若贸然加入她方阵营,怕会招来杀身之祸。”
听着萧香儿的话,牧长生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这歧王够危险的啊,待广陵淫魔一案告终,他还是与之保持距离为好。
升官发财不如小命要紧,他可不想有命赚钱无名花。
“多谢香儿姑娘提醒,只是......香儿姑娘为何对朝局如此清楚?”牧长生忽而抬眸,紧紧地盯着萧香儿。
萧香儿先是一愣,旋即便笑道,“牧公子忘了,香儿身处烟花之地,自然接触不少官场之人,这一来二去嘛,听得也就多了,若非香儿与公子投缘,不忍公子陷入漩涡,香儿绝不会妄议朝政。”
“原来如此,劳香儿姑娘将马车停在夏府,我把这笔银钱送去。”牧长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一刻钟后,萧香儿将牧长生放在夏府门前,便离开了。
她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今日暗戳戳的告诉牧长生做歧王麾下的危险性已经足够了,至于其他的都可徐徐而图。
而牧长生,将刚刚赚来的银票塞到夏家一下人手中,“这是我父欠夏家的赌资,我连本带利的还回来了,劳烦替我转交夏家老爷,并转告一声,我与夏轻舟婚事作罢,我绝不入赘夏府!”
说罢,牧长生转身就走,那速度堪称是逃。
他长得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可不想再被夏轻舟那辆重型坦克纠缠。
倒不是他多以貌取人,而是此等艳福他真无福消受。
夏家下人本来想拦,奈何他的速度实在太快,无奈只好拿着银票,入内去将一切事宜转告。
“小姐,刚刚牧公子来了......”
“什么?长生哥哥来了?他可是来找我的?你还不快点将他请进来?”
院内,一身着鹅黄长裙的女子正坐在秋千上,憧憬着婚后日常,听闻牧长生来了,她立刻从秋千上跃下,满脸惊喜的对那下人道。
见自家小姐对牧长生情意如此之深,下人垂眸,流露出几分心疼之色,“小姐,牧公子......他不是来找你的,他是来......”
“是来还钱的,这是他送来的,连利息都算好了,而且,他要老奴转告老爷和小姐,与您婚事作罢,绝不入赘夏府。”
“长生哥哥要取消我们的婚约?”女子紧攥着下人递过来的那一沓银票,似乎在感受着上面还残存着的牧长生的余温,“果然,他不喜欢我......”
“咳咳。”少女单薄的身躯因为咳嗽,在风中就如一枝摇曳的花朵,面颊也更苍白了几分。
见此,身边那宛若人形坦克的丫鬟站了出来,“这可恶的牧长生,能得我家小姐青睐,是他的福气!还敢拒绝,简直不识抬举!”
“小姐,你等着,我这就去将他绑回来,和你成婚圆房!”
“不!”少女拦住了丫鬟,“长生哥哥幼时曾救过我性命,若我强迫他,岂非恩将仇报?”
“千斤,罢了,既然长生哥哥不愿,那就罢了,你去把这些钱还给他,他父亲嗜赌,母亲病弱,也不知是哪里弄来的这笔钱,我不希望他因为我过得更加凄苦。”
“可这笔钱本就是他父亲欠夏家......”千斤怒道,“小姐,你真是太善良了!”
少女摇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权当做是我报答长生哥哥的救命之恩了,你且去罢。”
“哼!”千斤愤愤不平的带着银票出府,眼底充斥着无尽怒火,敢伤小姐心者,她绝不饶恕!
牧长生是吧,她会将对方打服,让其老老实实的跪在小姐脚下,求娶的!!!


解决了与夏家之间的债务关系,牧长生忽而感觉无债一身轻。
终于不用再害怕迎娶夏轻舟那个重达二百多斤的巨型坦克了。
只是,为了摆脱入赘,他招惹上了歧王,如萧香儿所言,歧王身边危机重重。
他得想办法快点让淫魔案划上句号,然后才好摆脱歧王,过自己的潇洒人生。
只是那周芸到底藏匿在了何处?
牧长生想不通,只能等歧王那边的消息。
他百无聊赖的走在街头,突然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呢。
有人跟踪?
不是歧王派来监视的人,那是淫魔同伙?想杀他灭口?
哼,他还没去找对方,对方倒是先送上门来了。
牧长生眼底掠过一抹冷意,稍后故意向着人少的巷子走去。
然后,身后便有一道劲风猛然袭向了他,上来就是重拳。
以至于对方的拳还未到,拳风便已呼呼作响,扇起牧长生的衣袍。
“终于来了!”他猛然回身,握上对方的双拳。
然后就看到了那个曾在街边小店见过的一顿能吃十斤馒头的重量型坦克......夏轻舟。
对方满眼森寒,攻击毫无章法,全靠力量。
即便牧长生自问这具身体的武功还算不错,但在如此重量型选手的碾压下,也被逼得连连后退。
而所谓的夏轻舟也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趁势追击,几拳就捶在了他的身板上。
和对方斗大的拳头比起来,他显得是那么的娇小......
眼看,对方似乎动了杀意,牧长生连忙开口,“夏小姐,在下没有打女人的习惯,看在你为女子的份上才一再留手,若你再继续,休怪我不客气了!”
“哼,那你倒是不客气一个给我看看!”对方大喊着,又是几拳攻向牧长生,“你这个负心汉,胆敢与我家小姐退婚,我今日就将你打到你爹都不认识你!”
砰砰砰。
什么?
眼前这人不是夏轻舟?
牧长生稍一走神,千斤便又是几记重拳,还一边打,一边嘟囔,“不能打脸,小姐喜欢这家伙,若看到他的脸受伤会心疼的......”
然后趁牧长生一个不备,更是将对方用渔网网住,扛起来就奔向夏府。
“......”这辈子,牧长生还从无这么无语过。
想他打遍天下无敌手,秒败十余名大内高手,竟然一个走神就被这胖女人抓住了?
她这是要带自己去哪里?
该不会是想非礼吧?
牧长生下意识的捂紧了裤裆,“不是,姑娘,我说,强迫懵懂少男可是犯法的,你最好保持清醒克制!”
“哼!”那扛着牧长生的胖女人冷哼一声,“什么强迫懵懂少男?也就我家小姐喜欢你这样瘦弱的弱鸡!我才看不上你!”
“那你抓我作甚?”听胖女人并无非礼自己的想法,牧长生才算松了口气。
胖女人又是一声冷哼,“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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