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旧剑新琴自相投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伏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竟然就抛下了自己刚出世的一双儿女就这么跑了?你......”徐盛一向自持冷静,可这一刻却被气得毫无形象,崩溃大吼到几乎失声。他心心念念都是自己的委屈,却没看到脚下跪着的姜云满脸的讽刺和不屑。“徐盛,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吗?你的爱又是什么很稀罕的东西吗?——我呸!”“老娘告诉你,和你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都觉得无比煎熬恶心,若不是我那父母只顾着让我攀附你的权势,我恨不能亲手把你捅死!”“还有那双孩子——呵呵,流着你肮脏血液的孩子,你觉得我会在乎吗?”姜云哪里会不晓得这位徐大人的手段?她被活捉回来本就没想着能活,倒不如在死前放肆一回。她盯着眼前怒发冲冠的男人笑得讽刺又厌倦,忽地又想到什么似的,笑得花枝招展:“那染了脏病的烟花女子,你可...
《旧剑新琴自相投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你竟然就抛下了自己刚出世的一双儿女就这么跑了?
你......”徐盛一向自持冷静,可这一刻却被气得毫无形象,崩溃大吼到几乎失声。
他心心念念都是自己的委屈,却没看到脚下跪着的姜云满脸的讽刺和不屑。
“徐盛,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吗?
你的爱又是什么很稀罕的东西吗?
——我呸!”
“老娘告诉你,和你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都觉得无比煎熬恶心,若不是我那父母只顾着让我攀附你的权势,我恨不能亲手把你捅死!”
“还有那双孩子——呵呵,流着你肮脏血液的孩子,你觉得我会在乎吗?”
姜云哪里会不晓得这位徐大人的手段?
她被活捉回来本就没想着能活,倒不如在死前放肆一回。
她盯着眼前怒发冲冠的男人笑得讽刺又厌倦,忽地又想到什么似的,笑得花枝招展:“那染了脏病的烟花女子,你可还消受得起?”
“寻个太医好好瞧瞧病吧徐大人——你啊,怕是也命不久矣了!”
......“二小姐,到了。”
马车骤然停住,我在侍女的提醒下睁开了眼,看着那处小院愣神。
院子虽小,五脏俱全,竟是连管家和侍女都全数配齐全了,此刻为首的侍女正恭敬地向我行礼,顺势递上一封信件。
“大小姐给您留了信。”
“她还说了,叫您千万莫要去寻她——连累了您遭这些年的磋磨原就是她的过错,大小姐自言无脸见您,只盼着您日后长命百岁,余生安乐。”
很少有人知道,我和姜云的关系其实十分要好。
姜家能安稳生下来的孩子少,活下来的女儿就更少,十多年来,府里长成也只有我们两个女孩儿而已。
我出生时,第一个抱我的不是小娘,而是我的这位长姐。
“姜家的女儿生下来,就得为姜家的儿子们铺路。”
这是我们从小被日日灌输的思想,可大抵谁都不曾想到,这样被耳提面命着长大的长姐,早已生出了一身反骨。
她最恨她的父母,其次便是那个分明是见色起意却自诩一往情深的徐盛。
扭曲的恨意让她选择了假死脱身,这些年过的潇洒肆意,只是唯独对我这个被连累的妹妹,满心的愧疚。
那夜,是她安排的人及时救出了我,也是她为我做好了日后所有的打算,甚至帮我安葬好了我那横死的小娘和弟弟。
“....她被徐盛带走了是不是?”
一目十行地看完那封留给我的信件,我捂着微微刺痛的心口,冷不丁发问。
到底是嫁了徐盛数载,我对他的人脉和本事至少有七分了解。
更何况凭着长姐的性子——若不是没了自由,此刻怕是早已亲自来接我了。
当今天下,除了徐盛之外,哪还有旁人有理由和手段找她呢?
“....来人,备车。”
“我要去救她。”
长姐不希望我再陷入这摊泥沼,可她忘了,我几乎是她带着长大的,即使在那些规训下比她软弱糊涂,可内里的性子却是如出一辙。
她为了救我身陷险境,我难道便真的能抛下她逍遥余生吗?
徐盛的眼角通红,声音也带着颤抖的尾音,他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几乎自己要冲进火中。
若不是被几个随从死死拦住,他怕不是已经冲进了那滔天的大火中。
“盛郎!
你这是做什么啊!
她不过是个贱婢啊——她不过是个帮你打理庶务的贱人而已,你清醒一点啊!”
在徐盛身后匆忙赶来的女人亦是衣衫不整的模样,她扑向颤抖着的徐盛怀中,却不料被他狠狠推倒在了地上。
“盛郎......?”
“你闭嘴!”
徐盛的怒气和情绪都太突然,突然到即使是他自己都不曾反应过来。
是啊,姜拂柳不过就是个管家的人而已,他不是一直都这么觉得的吗?
若不是因为她是云娘的妹妹....若不是她和云娘相似的脸,他怎么会挑中他呢?
——现在他有蕴娘了啊,姜拂柳死了不是正好吗?
是啊,不是正好吗?
可他怎么会这么慌张害怕呢?
他怎么会慌张到险些不顾自己的安危要来救她呢?
徐盛高大的身体摇摇欲坠,几乎要直接摔倒在地上,他迷惘地抬头看着眼前开始救火的家仆们,第一次恍惚间意识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他...爱上姜拂柳了?
不是因为她是云娘的妹妹,不是因为她那三分相似的眉眼....他就是爱上她这个人了。
这是什么时候产生的感情呢?
这怎么该是他的感情呢?
他心里分明始终念着那早逝的发妻,甚至于对一个和她容颜相仿的女人多加宠爱啊。
徐盛自己也迷糊了。
惊惶和恐惧的情绪对他太陌生,巨大的冲击之下,那些被自己压下去的心动和感情,正在逐渐复苏。
......“来人。”
徐盛强行按住了自己奔腾的思绪和刹不住的情绪,擦去不知何时落下的眼泪,一字一句地开口:“徐府上下所有仆从,尽数来此灭火——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谁能救出夫人,本大人赏金百良,赐放奴文书。”
“至于这个贱人,把她给我拖下去严刑拷打,直到问出她身后到底是何人指使为止。”
他冷厉的目光直直射向被吓软了身子的蕴娘,眉眼一片狠辣。
是了,他一个当朝的重臣,怎么会糊涂到连丝毫端倪都看不出来呢?
世界上怎么会莫名出现一个和他早逝发妻如此相似的人,还正正巧巧在当年他们初遇之地出现呢?
徐盛原先只以为自己是被政敌算计了,可直到真相水落石出那一日,他看着被押到面前的那位“早逝发妻”,险些呕出一口鲜血来。
“为什么?”
“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徐家到底是显贵人家,关系甚广,在徐盛的手段运作下,不过半月便已经把所有事情查的一清二楚。
甚至,就连他心心念念“早逝”的那位发妻,都被活捉了回来。
可此时此刻的姜云,早已另嫁他人,甚至此刻肚子高隆,竟是有了七个月的身孕了。
“假死逃遁...另嫁旁人?
姜云,你好大的胆子啊!”
“我对你不好吗——你一个五品官的落魄门第能嫁进徐家做正妻,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从小到大,这是我第一回被掌掴,也是第一次受这样的奇耻大辱。
可即使面上的皮肉被打得生疼,我也强行逼迫自己忍着羞辱转过脸来,对上徐盛那张堪称冷酷的脸:“......妾身失礼,合该受罚。”
“可红绡她做错了什么?
要被这样虐打至死?”
本朝法度严明,严令不许私下凭一己喜怒处死奴婢下人,更遑论是这样残忍的虐杀。
单单看红绡身上那被全数扭曲的关节,便不难猜出她死前到底受到了多残酷的刑罚。
大约是我眉眼间和长姐的几分相似触动了徐盛那铁打的心肠,他看着我凄惨哀戚的眉眼怔愣几秒,随后竟是松缓了语气:“她对我不敬。”
“当日你昏厥,她便疯了一般硬闯我的书房逼问我——她一个下人,哪来的胆子冒犯主子?
赐死而已,已经算是便宜她了。”
......“...傻丫头。”
“为了我这样一个废人,不值得啊。”
我绝望的合上眼,心口处的愧疚和酸涩几乎将我淹没。
红绡她素来最守规矩不过,她能有什么可质问徐盛的?
不过是为我遭遇的一切,鸣不平而已。
是了,她与我一起长大,我待她如姊妹,她亦从来见不得我受半分委屈。
这么多年来我受的委屈,流下的眼泪,她从来都比我记得更清楚,那样小心谨慎的一个人,竟会为了我不顾一切,只想为我讨一个公道。
我们才是世间情分最深刻的人。
她死了,死在我全然未曾察觉时,我的心仿佛被剜去了一块肉,又疼痛又空洞。
可上苍从来待我刻薄,便是连伤心和悲伤都从不许我有——甚至,我还来不及为我的红绡好好哭一场,便被勒令着继续为这群人操劳。
“看你这副模样,想来身子也大好了,即日起,府里的大小事务还是由你来操持。”
“我新纳了一房贵妾,孩子们极亲近她,姜拂柳,你可别错了主意。”
“蕴娘的脸,可比你的这条命金贵数十倍不止,你若还想好好活,便老老实实做你的管家婆,莫要生出什么妄念来。”
是了,管家婆。
我在他眼底,不过只是一个用来使唤的管家婆而已,甚至连做姐姐的替身都没有资格。
那蕴娘我遥遥见过一眼——那张脸和我的长姐足有八分像,徐羽和徐绻极爱这个和画像上母亲相像的女人,短短几日便已经满是母慈子孝的和睦景象了。
我忽然便有些想笑,可笑着笑着,血泪便顺着苍白枯瘦的面颊滑落。
数年操劳,我不敢说自己做的完美无缺,可我自觉对两个孩子尽心竭力,他们生病是我彻夜照料,他们衣物都是我亲手缝制......我努力地想要补全长姐在他们成长中缺失的爱。
而对于徐盛,我更是从无违逆,任劳任怨替他打理后宅管家理账——可我这个年纪的女子,分明是不必做这些的。
但我从来无怨无悔——无他,我自小听着徐盛对姐姐的深情追念,自己也颇为感慕此等深情男儿,所以哪怕是我被冷落忽略,我也从未生出过半分怨言。
可他浑像是感受不到痛一般,只是盯着我看,看得我毛骨悚然,别过头去,才幽幽地笑出了声:“拂柳,我爱你的,你是我的妻子,你要走到哪里去?”
“我们可是夫妻啊,生同衾死同穴的夫妻,你就是死,也是我徐家的鬼。”
“你别忘了,这年头殉葬的妇人比比皆是——我就是让你们姐妹为我陪葬,你们又岂能拒绝?”
眼看着身边的长姐气得面色发青,我担忧她身子受损,赶忙拦住她,从自己袖口拿出了一封圣旨。
“你还不至于病到连圣旨都不识吧?”
我冷笑着扯起唇角,看着骤然愣在原地的徐盛,朝着徐府外扬了扬下巴:“你结党营私,勾连敌国的事儿,你真的当圣上不晓得吗?”
是,徐家的确是权势显赫,甚至于在朝堂上地位稳固,党羽众多。
可他毕竟只是臣子,这样专权,龙椅上的那位哪能容得下他?
前些日子我拿着徐盛的把柄,破釜沉舟去求见了他的政敌,可我没想到的是那位大人竟然在看到证据后,连夜带着我秘密入宫觐见。
原来,圣上早有意处理徐盛了。
为了不背上骂名,由我这个徐盛的续弦揭发是再合适不过的理由,圣上对此龙颜大悦,甚至于当场便应下了我的请求。
“噗嗤——”趁着徐盛愣住,我拔出发间的簪子,猛地扎入了他的心口,看着他踉跄着后退倒地,血流如注,我扬起眉,一脚踩碎他的小指骨。
“杀你这件事,我要亲自来做。”
“徐盛,圣上允了我亲手处置你的。”
随着我最后一个尾音落地,候在徐府门外的御林军鱼贯而入,将垂死边缘的徐盛团团围住。
为首的太监机灵,眼看着他命不久矣,赶忙高声念出了那封圣旨的内容。
“....即日起,废除罪臣徐盛官衔,昭告天下,诛其三族,所有家产尽数充公,死后鞭尸三百,悬尸百日。”
到底是明争暗斗多年的圣上,知晓徐盛最在乎的是他的荣耀和名声,哪怕是死前也要用这道圣旨诛他的心。
可惜了,在场无人会在意他这样一个彻头彻尾的烂人。
就连他亲生的两个孩子,在听到圣旨时也变得满脸怨恨,甚至于对着濒死的亲生父亲拳打脚踢,口出恶言。
可这一切都与我和长姐没关系了。
“姜小姐,圣上仁慈,怜悯您二位被奸佞所害,特赐了您黄金千两和一套江南的宅子。”
我笑着,谢过那为首的太监,然后转身向愣在原地的长姐伸出了手:“长姐,我们回家了。”
“站住,你是那个院子里的下人?”
“看见蕴夫人和大人怎么不行礼?!
好没规矩!”
......还未反应过来,蕴娘身边的丫鬟劈手便是一个巴掌,直直把我打的摔倒在粗粝的石子地上。
“我不是......”下意识为自己辩驳的话语还未说出口,我便被扯着头发生生拖拽到了几人面前。
剧痛在我的头皮上炸开,温热的鲜血蔓过眼周,将眼前的一切染成血色的红,我狼狈得像只死狗,竟是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我不是......”虚弱的呢喃声细微到几乎不可察觉,我努力地抬起头,想要让徐盛和两个孩子看清是我,了他们和我对上视线那一刻,却都只是故作陌生的转过脸去。
他们认出我了。
是了,他们怎么会认不出我呢?
我和他们到底是朝夕相处数年,徐盛自不必说,徐羽和徐绻两个孩子,更是我从襁褓婴儿养到如今已经懂事知礼的年岁。
便是一条猫儿狗儿,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也会有几分感情吧?
我就算是千日不好,也会有一日好吧?
难道我就真的是这么糟糕,糟糕到了畜生不如的地步么?
“奴婢而已,”不晓得过了多久,徐盛的声音自上首缓缓传来。
“拖下去打五十板子,莫要脏了蕴娘的眼。”
眼看着蕴娘的神色不好,徐羽和徐绻亦极有眼色地开口:“是啊母亲,一个下贱奴婢而已,我们今日还为您亲手做了点心呢,莫要因为这贱人坏了兴致。”
奴婢,母亲......我缓缓合上眼,麻木到连苦笑都无半分。
不知是如何被拖下去,又是如何被杖责五十的,我下半身血肉模糊一片,眼前也只剩下一阵阵漆黑,被像块抹布般丢在了府邸中某个阴暗的角落。
“听说没?
姜家半月前抬出去了两具尸体,听说是咱们府中那位的亲姨娘和弟弟。”
“啊?
不是说有个贱妾私通外男,连带着生下了个孽种吗?
这样说来,咱们府中那位岂不是也......嘘!
小声些,莫要让大人身边的人听见了,否则......”大概是因为其他感官都几乎丧失,我的听力在此刻格外明晰些。
也是因此,那细碎的讨论声尽数传入了我的耳中——小娘和弟弟...死了?
极度的惊骇之下,我不知从哪生出力气,竟然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想要去问问那两个奴婢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可我哪里追得上她们呢?
最后的最后,我也只能摇摇晃晃地撑着身子,几乎半走半爬回了自己那破败不堪的院子。
到底是受伤太重,神智模糊,不知何时我竟碰倒了屋子里那唯一的一盏油灯。
等我反应过来时,眼前已经只剩一片猩红的火海。
*.....“怎么回事?
怎么会着火!”
彼时还是深夜,火光映红了大半府邸,徐盛甚至还来不及穿戴整齐便匆忙赶到,看着眼前的一片火海怒吼:“混账奴才!
滚进去救人啊!
夫人不是还在里头吗?!
夫人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们一同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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