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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带空间嫁绝嗣大佬,脚踩渣妹好孕来江婉柔季宴清最新章节列表

幸运绵绵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婉柔,面前这位就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狭小的房间内混杂着烟味和酒味,令人作呕。抬眼望去,面前的男人穿着花衬衫,又矮又胖,脸上爬满了油腻的痘痘。“婉柔快去啊,你不是一直想找到孩子的父亲吗?”站在一旁的姜芳催促着又伸手推了江婉柔一把,正是这一推使得江婉柔浑身一震。她竟然重生了。前世她意外和一个男人有了一夜,怀上了孩子却记不得那人长什么样子了。从小借住在她家的表妹姜芳告诉她找到了孩子的父亲,带着她来到小混混家里。前世的江婉柔看到小混混的第一反应是恶心与害怕,下意识抗拒和小混混呆在一屋,也正是因此惹怒了小混混,暴打她一顿,直接将她打得流产,最后大出血而亡。死前她才知道原来那一夜全是姜芳设计的!“是我设计让你和季晏清有了一夜的。不过那又如...

主角:江婉柔季宴清   更新:2025-05-09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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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婉柔季宴清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带空间嫁绝嗣大佬,脚踩渣妹好孕来江婉柔季宴清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幸运绵绵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婉柔,面前这位就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狭小的房间内混杂着烟味和酒味,令人作呕。抬眼望去,面前的男人穿着花衬衫,又矮又胖,脸上爬满了油腻的痘痘。“婉柔快去啊,你不是一直想找到孩子的父亲吗?”站在一旁的姜芳催促着又伸手推了江婉柔一把,正是这一推使得江婉柔浑身一震。她竟然重生了。前世她意外和一个男人有了一夜,怀上了孩子却记不得那人长什么样子了。从小借住在她家的表妹姜芳告诉她找到了孩子的父亲,带着她来到小混混家里。前世的江婉柔看到小混混的第一反应是恶心与害怕,下意识抗拒和小混混呆在一屋,也正是因此惹怒了小混混,暴打她一顿,直接将她打得流产,最后大出血而亡。死前她才知道原来那一夜全是姜芳设计的!“是我设计让你和季晏清有了一夜的。不过那又如...

《七零:带空间嫁绝嗣大佬,脚踩渣妹好孕来江婉柔季宴清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婉柔,面前这位就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狭小的房间内混杂着烟味和酒味,令人作呕。
抬眼望去,面前的男人穿着花衬衫,又矮又胖,脸上爬满了油腻的痘痘。
“婉柔快去啊,你不是一直想找到孩子的父亲吗?”
站在一旁的姜芳催促着又伸手推了江婉柔一把,正是这一推使得江婉柔浑身一震。
她竟然重生了。
前世她意外和一个男人有了一夜,怀上了孩子却记不得那人长什么样子了。
从小借住在她家的表妹姜芳告诉她找到了孩子的父亲,带着她来到小混混家里。
前世的江婉柔看到小混混的第一反应是恶心与害怕,下意识抗拒和小混混呆在一屋,也正是因此惹怒了小混混,暴打她一顿,直接将她打得流产,最后大出血而亡。
死前她才知道原来那一夜全是姜芳设计的!
“是我设计让你和季晏清有了一夜的。不过那又如何?反正你现在都要死了,而以后——”
“啊——!!”
说到这里,姜芳直接抬脚踩上她的小腹,钻心刻骨般的疼痛让江婉柔几乎晕厥,她死死盯住姜芳,只听得姜芳一字一顿。
“我会嫁入季家,享受荣华富贵,我的孩子也会顶替你腹中的孩子成为季家唯一的继承人!不仅如此,叔叔阿姨依然对这件事不知情,我会代替你独享他们两人的所有宠爱!”
“为...”为什么!!
江婉柔还没来得及说出这句话,姜芳又一次加大脚上的力度,她彻底晕死过去,魂魄飘在上空久久不散。
明明自从姜芳父亲入狱前来投靠她家后,她一直将姜芳当成亲生妹妹对待,几乎对她百依百顺。
姜芳一句想吃她亲手做的饭,她专门请假为她做来送去给她。
姜芳一句“想学钢琴”,她便把自己的全部工资拿了出来供姜芳学钢琴。
可这样的付出到头来又换来了什么?是姜芳嫁入季家往后一帆风顺,而她魂魄不散,孤魂飘荡在这世间整整一百年!
直到现在——
她重生了。
“啪——”
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前,江婉柔已经抄起桌上的啤酒砸向小混混,转身跑出了房间。
啤酒瓶碎了一地,迟来的痛感,让小混混瞬间捂住头蹲下,“娘的,敢暗算老子!姜芳还不赶紧出去追她,要是被捅出去,咱俩就彻底完了!”
姜芳反应过来,连忙跑出去追江婉柔。她刚追出去不远便远远看到江婉柔靠墙弯腰站着,手护在小腹处看起来十分痛苦。
江婉柔突如其来的举动,差点让她忘记了。
她这位好表姐自小身体弱,现在又怀着孩子,能跑多远呢?
姜芳嘴角挂着玩味的笑,脚踩高跟不急不忙走向江婉柔。
像是猫捉老鼠一样,她很享受此刻掌握全局的快感。
江婉柔捂着小腹,腹部传来一阵阵绞痛,让她额头布满一层冷汗。听着耳边高跟鞋的“踏踏”声逼近,卖力抬脚又往前了一步。只是这一动让痛感加剧,整个人几乎要晕倒过去。
“不、不行!”江婉柔咬破舌尖,强使自己保持清醒。
重活一次的目的,绝对不是让她重蹈覆辙,一定、一定还有别的方法!
恍惚之中,江婉柔忽然瞥见一旁树叶上蠕动的绿色毛毛虫,想到姜芳一直怕虫,每次遇到都会吓到尖叫,甚至怕到不敢动的程度。
那...现在是不是可以用这个阻挡姜芳哪怕多一秒钟的时间也行?
一鼓作气,捉住毛毛虫朝着姜芳猛地扔去,正好命中姜芳的脸上。
“垂死挣扎!”
姜芳冷哼一声,胡乱抹了一把脸,将那粘在脸上的毛毛虫扫下,垂眸瞧清脸上的东西——一只绿肥多脚长毛的毛毛虫,吓得大叫。
“啊——!!”
她疯狂甩手,那毛毛虫却像脚底粘了胶水一样死死扒在她手上,甚至于还挪动几步。酥酥麻麻的触感传来,激起姜芳浑身鸡皮疙瘩,顾不得看江婉柔那边的情况,只想着怎么把这恶心的虫子弄下来!
江婉柔抓住这个机会,一鼓作气冲到外面的街道上,又堪堪往前了数步。
身下流出的血拖成一条蜿蜒的路,抓住路过一名面善的大婶,她气若悬丝,“救救我,救救我!”
或许是迷迷糊糊之中听到大婶回的一个“好”,江婉柔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在失去意识前一秒,她只记得自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姜芳摆脱那只毛毛虫追出去的时候,先是看见了晕倒的江婉柔,紧接着抬眼看到抱着她的那男人。
这男人她再熟悉不过了。
前段时间她设计与江婉柔有过一夜的首富独子季晏清。
她本想等江婉柔死了后,再去找季家的,谎称那夜跟了季晏清的人是她,之后带着腹中的孩子嫁入季家。
可她从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季晏清。
秉着早说晚说都是说,姜芳狠狠掐了一把大腿,挤出两滴眼泪,捂嘴指着季晏清不可置信地说:“是你?真的是你?那晚我和你有过一夜,你忘记了?”
“我现在还有了你的孩子......”说完,她泪眼婆娑的抬眼望向季晏清。
季晏清一双黑眸冷若冰霜,没有半点相信的意思。他往前走了一步,一米九的个子将姜芳整个人笼罩在阴影之下,细细看去那双眸子里带着的不止有不信,还有怒火。
姜芳下意识后退了半步,不自觉咽了口水,难道季晏清知道这件事情是她做的?
不可能啊,这件事情绝对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姜芳强扯出一丝笑容,嗓音黏腻,“你别这样吓人家,万一孩子有个什么好歹怎么办?”
“孩子?”季晏清被这两个字一提醒才想起自己抱着的江婉柔,低头一看她脸色惨白,白裙快被鲜血染红了。
“你们两个押她去公安局,我随后就到。”季晏清冷声命令下属,抱着江婉柔直奔医院。
赶到医院,江婉柔被送进急救室。
季晏清站在急救室门口忽然瞥见地上一块祖母绿玉吊坠,似乎是刚刚从江婉柔包里掉出来的,上面还沾染了她的血迹。
他握着吊坠,垂眸期盼江婉柔千万不要出事,不然他的重生也将毫无意义。
忽然,急救室的大门被推开,满手是血的医生冲出门外,高呼,“病人大出血,急需A型血输血!”

季晏清瞬间站起,握紧吊坠的手都在颤抖,箭步冲到医生面前,“我就是A型血,快带我去抽血!”
话音落,医生急匆匆带着他去做了血型鉴定,确定是A型血无误后,便开始抽血。
抽血室里安静至极,季晏清盯着自己的鲜血不断被抽到血袋里,耳边回荡着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砰——!”
“砰——!”
顺着如擂鼓般响的心跳声,季晏清又看到前世的画面。
前世姜芳找到季家的时候,季宴清遵循祖训正准备下乡,更重要的是此前他被医生断言因为受伤永久失去了生育能力。
突然找上门的姜芳一夜之间成了季家的希望,季家上下除了季宴清对她有偏见,其他人对她十分包容。
直到三年后,季宴清回到A市却突然病重,这时他才从姜芳口中知道了真相。
养了三年的孩子不是他的种,宠了三年的姜芳暗地里给他下药,加之这个真相的残酷直接让本就底子薄弱的他直接气到吐血暴毙!
好在上天开眼,给了季宴清一次重生机会。
这一次,他绝对要守护好身边的人!
“不好!病人情况不好!”
护士着急万分冲向抽血室,季晏清猛然回神,下意识就起身,拔针的医生一时不察,鲜血飙了出来,顺着他的手臂流向手中的吊坠。
“病人情况怎么样?”
“已经用上最好的药了,血还是止不住......”
看着医生和护士匆匆离开的背影,季晏清手握紧了却又松开。
与此同时,手中玉佩传来温润的触感,他抬手那块沾着江婉柔和季晏清血液的祖母绿吊坠竟然发出莹莹绿光。
下一秒,他被荧光包裹拖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不光有他,昏迷不醒的江婉柔也在一旁。
“江婉柔!”
季宴清跑到她身旁呼唤她的名字,祈祷着能得到一点反应。
全是徒然!
江婉柔紧闭双眼,墨色长发压至身下,更凸显出脸色寡白,整个人看起来一触就碎。
“不、不要......”不要死!
他还没有救回她,还没让她过上好日子......
重生一次的意义是什么?是又一次看着眼前的人离开吗?
季宴清一米九的个子蹲在江婉柔身边哭得泣不成声,耳边竟然响起了江婉柔的声音。
“水,好想要水。”
抬眼看向江婉柔,她毫无血色的嘴唇纹丝未动。
顾不得多想,季晏清目光触及一汪清泉,他立马用手捧起泉水动作温柔地送入江婉柔口中。
泉水清甜爽口,江婉柔只觉得浑身的疲惫与伤痛好像被一扫而空了,更重要的是此刻她好像看到季宴清的前世。
原来他前世也被姜芳害得这样惨吗?
与此同时,急救室里。
医生们急得满头大汗,主治医生望向仪器一愣,下一秒喜极而泣的声音回荡在在整个室内。
“病人情况稳定住了!”
“就连腹中的胎儿也没有影响!”
“这简直就是奇迹啊!”
三句话振奋了急救室内所有医护人员的心,他们拼死的努力终于拯救回一条年轻的生命。
随着江婉柔被护士推出急救室外,季晏清连忙上前询问医生情况。
得到医生的回答,他高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还好。
这一次还好救回来了她。
季晏清在病床前守着江婉柔的时候,脑海中默默想着刚才在空间内的一幕。
他看到了。
看到了江婉柔的前世,竟是生生被姜芳折磨而死!
新仇旧恨,他季宴清早晚有一天要跟姜芳算个清清楚楚!势要让她血债血偿!
这时,江婉柔缓缓睁开眼,视线落在季宴清身上。
他寸头板正,眉眼锋利,面部线条硬朗。穿着一件短袖,清晰可见其下流畅的肌肉线条,配上小麦色皮肤,男人味十足。
“季宴清?”
听到江婉柔虚弱的声音,季宴清瞬间压下对姜芳翻涌的恨意,反手握住她的手。
“对不起。”他说。
江婉柔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在刚刚两人进入空间的一瞬间,彼此心意互通,任何想法在空间内都是无所遁形。
“既然觉得对不起我,之后就一定要好好护住我,以及...”以及我们的孩子。
江婉柔指尖轻触小腹。
无论如何,这个孩子的存在都证明了她和他现在终于改变了这一世的命运。
随着江婉柔的举动,季宴清一向冷漠的眸子此刻也注满了一腔的柔情,“我会的。”
温情的画面没有持续太久。
病房门被推开一条缝,走进来的是江母。
她一进门指着季晏清,嗓门巨大。
“就是你把我们小芳关去公安局的?”
“妈?”江婉柔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自己的母亲,唤了她一句,得到的是无视。
江母手指几乎快怼到了季宴清额头上,唾沫星子乱飞:“我家小芳乖巧得很,怎么可能会害人?就算你家里有钱也不该随便把她关进去!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要是在里面吃了亏怎么办?你付得了责吗?”
季宴清一贯清冷的眸子里染上了怒意,眉头微蹙,“到底谁才是你的女儿?你的亲女儿都要被她害死了,你还是满心满眼只有姜芳?”
“你说那个伤风败俗的不孝女?”江母嗤笑一声,终于注意到一旁的江婉柔,看到她近乎惨白的脸色,又移向她的小腹,瞬时明悟。
“我早跟你说过让你早点把孩子打了,省得月份大了流产伤身体,你偏偏要拖到现在。你看这下好了,孩子自己流掉了吧,更重要的是连累了小芳的名声。”
“她一个女孩子进了公安局那名声就臭了!”
江母一开口,话里话间全是对江婉柔的指责。
就好像是说你只是差点没了命,而她可是名声受损了啊!
眼前是江母乱飞的唾沫星子,耳边是不断响起的指责声。
这一切实在是太过于熟悉。
江婉柔抬头,看着陌生的江母,眼角似乎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这一次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既然如此,以后你去给姜芳当亲妈吧。”
“我不再是你的女儿了。”

“哈?哪来的熊孩子?”
江婉柔困惑,也没影响自己吃鸡蛋糕的速度。
咬下一口鸡蛋糕,香甜的气味直直钻进林大鼻尖。
他都没吃过的鸡蛋糕,这个女人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吃?
视线悠悠落到江婉柔手里拿着的鸡蛋糕上,林大嘴巴一撇,伸手就想抢。
“给我!”
察觉到林大动作的江婉柔拿起鸡蛋糕站起身,三岁不到的林大个子本来就生得比别人矮小,就算是跳起来也勉强才能够到江婉柔的膝盖。
江婉柔不打算和熊孩子争论,抬脚准备离开就行,林大睡倒在地面上,抱着她的小腿就不肯松开。
“松开,不然我叫你家长了!”
对于江婉柔威胁的话术,林大没有半点害怕。平时他就是家里的小霸王,除了他爸还没人敢管他的!
“快把鸡蛋糕给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林大龇牙咧嘴,在他印象中平常他爸爸想要什么东西,他妈妈不想给,经他爸爸这么一凶就会妥协。
想来这个不愿意给他鸡蛋糕的坏女人也是这样!
眼看着江婉柔一幅不为所动的模样,林大干脆露出自己全身上下此刻最凶狠的武器——牙齿,张嘴就朝江婉柔小腿处一口咬下去。
“嘶——!”江婉柔小腿肚一疼,下意识抬脚将林大踢了出去。
力道不算大,只能算是甩开狗皮膏药似的林大。
谁知,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一声吼。
“大宝!”
做好饭出来没见到自家大宝的朱翠出来寻找林大,一出门就看见林大在季家院子里被踢飞了。
怒上心头,朱翠小跑着笔直冲向江婉柔,“你个没良心的,这么小的孩子都下的去手!”
江婉柔正好背对她,朱翠跑的又快,恶狠狠朝前推了一把她。她一下子重心不稳,下意识护着肚子,朝前摔去。
“婉柔!有没有受伤?”
季宴清听见朱翠方才凄厉的叫声,出来的及时,一把搂住江婉柔。
“我没事。”
江婉柔后怕似的护住小腹,看得季宴清好一阵心疼。
“床都收拾好了,要是不舒服就先去躺着。”
“不用。”江婉柔杏眼怒瞪朱翠,自己只想好好歇着吃口鸡蛋糕,还是在自己家呢,先是被熊孩子找上门,又是被耀祖妈推搡!
不骂回去,今天这口气是咽不下去了。
“叫声凄厉得跟个鬼似的,这么担心你家大宝受伤,怎么不把他拴在家里?噢,不对,我忘记了!你家大宝那是在外面乱跑咬人的野狗,一根绳子哪儿能栓得住!”
“说谁是野狗呢!我家大宝就想吃点你的鸡蛋糕,你就对他又踢又骂!我看十里八村最恶毒的婆娘当属于你了。人这么恶毒,小心生出的孩子没屁眼!”
“啪”地一声,陶瓷碎片在林大脚踝边炸碎开。
是江婉柔扔的陶瓷碗。
“看清楚了,我要是恶毒,你家耀祖早就像这瓷碗一样了!”
弹飞的碎片割伤林大的脚踝,他“哇”地一声哭出来,朱翠心疼地抱起林大哄他。
下工回家的林夏听到自家儿子的哭声,小跑着冲进季家的样子,看到儿子被割伤的地方,心疼不已。
“谁干的?是谁敢伤害我林夏的儿子!”
“喏!”
朱翠朝江婉柔一指,林夏握紧拳头冲上去想打她,没等碰到她的衣角,拳头已经被季宴清紧紧攥住,动弹不得。
林夏看着季宴清紧贴短袖鼓起的肱二头肌,加上一米九的身高,似乎能轻松提溜起他的衣领,就跟捉小鸡崽似的轻而易举拿捏他。
他一下子泄气了,原本圆睁的双目眼角耷拉下来,露出讨好的鱼尾纹。
“误会,我一看就是误会,一定是我家混小子又来你家捣乱了,是不是?回去我就教训他!”
说完,林夏跟触电一样连忙松来拳头,退到朱翠身边。
“走了,丢人现眼!”他沉声斥责朱翠一句。
“明明是你更——”丢人现眼!后四个字朱翠没敢说出口。
同样都是男人,怎么她家男人就欺软怕硬!
面对季宴清不敢上,要是她说了一句反驳的话,拳头就要落到她的身上!
心里虽然这样想,朱翠面上不敢多说什么,灰溜溜抱着林大跟林夏回家了。
江婉柔眼看着林夏一行人离开,紧绷的弦一下子松开,伸手抱着季宴清,软软地把头埋在他胸前。
“怎么了?”
察觉到江婉柔动作的季宴清心里一惊,以为是她不舒服。一把将她横抱起,抬脚就往外面冲,“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不用。”江婉柔依然埋着头,声音闷闷的,“我饿了。”
“想吃什么?我现在就去做饭。”
“红烧排骨,再加个蒸鸡蛋。”
“好。”
季宴清把江婉柔抱到床上,又拉来一床薄被给她盖上,才放心去煮饭。
季宴清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自己做饭,一来二去练就了一手的好厨艺。
他从空间中拿出排骨鸡蛋以及一系列的调料,烧起柴火开始做饭。
热锅冷油小火抄糖色,排骨翻炒均匀,加香料增香,老抽调色。很快,裹着琥珀色酱汁的红烧排骨新鲜出炉,另一个小锅蒸着的鸡蛋羹醇厚的蛋香飘在屋内久久不散。
隔壁林家也到了饭点,闻着肉味,低头一看自家桌面上的只有野菜汤配着高梁米饭。野菜汤寡淡,高粱米饭硬涩,大人都勉为其难下口,小孩更是吃不下去一点。
林大伸手掀翻了桌子哭闹,“我要吃肉!凭啥他家有肉,我们家没有?不是说只有男人才配吃好吃的吗?”
哭闹声不止,惹得林夏一阵阵心烦。
“哭哭哭,就知道哭!”
联系起自己今天在季宴清面前服得软,林夏心里更是烦躁。抽出一根木根,狠狠抽打在林大身上。
朱翠心疼自家孩子,不顾自己身子重,上前挡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林夏打得手软才肯停下。
林家乱糟糟并不影响季家。
江婉柔夹起排骨一吃,酥烂的肉回味无穷,焦糖的香味,酱汁的浓厚。几块排骨下去,一碗米饭很快见了底。吃完,再用嫩滑的蛋羹当做点缀,入口即化的触感,咸香适中,吃得她异常满足。
“老公,你做的饭真好吃。”
听到江婉柔的话,埋头干饭的季宴清眼角一弯。
“你要是喜欢,我天天给你做。”
“宴清哥哥......”
何秀秀虚弱的声音随被推开的季家大门一同传入两人耳中,双双朝后望去。

“住手!”
季宴清一声冷喝,陈驰包括在场的小弟纷纷看向他。就连狼狈不堪的江母见到季宴清的一瞬间,跪地挪动膝盖到他旁边,抓着他的裤脚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陈驰微微昂头,鼻孔朝天看人,“哪来的多管闲事的小子?”
他不急不忙后退半步,站在小弟身后,一幅看戏的模样。
“既然想见义勇为,那就给他点颜色看看。”
话音落,陈驰的小弟们各个抄起家伙劈向季宴清。
季宴清侧身一闪躲过攻击,抬腿一踹,侧身一闪接反手一推,瞬间四周的小弟接连倒地。
而他本人只是云淡风轻地揉着手腕缓缓逼近陈驰。
“一群废物,还得靠老子!”陈驰叫骂一句,朝地上唾了口唾沫。
他撸起袖子,打算亲身上阵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一点颜色看看。
这些年来,他可不止是靠着家里有钱才能混到现在这个地步的,而是靠着拳头一个个把小弟们打服了的。
“呀!!”
陈驰挥起拳头砸向季宴清,只是这用了他十二分力气的拳头竟然被季宴清面不改色接下来。
不甘心,又想挥起另一只手打向季宴清。
然而这次,他再没有机会了。
被季宴清握着的手经他用力一折,脱臼的痛苦瞬间由着神经遍布在大脑深处,直接痛出了陈驰一身的冷汗。
“啪——”地一声,季宴清的拳头正中陈驰的右脸,蛤蟆镜瞬间飞出去,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陈驰右脸迅速肿成一座小山。
没等陈驰喊出求饶声,一拳接一拳的拳头向冰雹一样落在他的脸上,直到他鼻血横飞,面目不清,季宴清终于停下手。
“说吧,谁让你来收拾她的?”季宴清站在一旁,指着江母明知故问。
陈驰依然对季宴清心有余悸,咽了咽口水,闷声吐出两个字,“姜芳。”
“什么?!”江母挣扎着地上站起来,双眼布满了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是姜芳呢?”她明明把姜芳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对待,姜芳为什么要派人打她?
陈驰耷拉下眼皮,阴狠扫视过江母的脸,“姜芳肚子里怀了老子的种,要不是你没及时去救她,老子的种也不会死了!”
一句话像惊雷一样在江母脑海中炸开。
姜芳怀孕了?
她一直认为纯真善良的姜芳竟然怀孕了?
怀的还是陈驰这个泼皮无赖的小混混的孩子!
不,一定是陈驰污蔑姜芳的!
“我要去找小芳问个清楚!”
江母不顾自己被陈驰等人打断的腿,拖着伤腿挪动到巷子口,迎面遇上姜芳。
她一把拽住姜芳,“小芳?你是不是已经听到刚刚陈驰说的?快!快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是真的。”
姜芳冷声吐出三个字击碎江母的幻想,尤其是触及姜芳冷如冰窖的眼神时,江母的心彻底碎了。
“为什么?”江母无力垂下手,到底为什么?明明她把所有最好的一切都献给了姜芳,甚至于忽略了自己的亲生女儿的江婉柔。
姜芳不屑皱眉,“就因为你救我晚了,害我失去了孩子!因为你从小对我很严厉,却放任江婉柔不管!还因为你没有劝江父把工厂转让,然后拿那笔钱给我买进口钢琴!”
明明江母只需要在江父耳边吹吹枕边风,加上江婉柔的钱,她就能拥有一台进口钢琴。
偏偏江母不愿意动那嘴上功夫!
既然不给她最好的,那江母还是把她当成亲生女儿吗?当然不是!
江母被姜芳这一番话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已经给你的够多了,甚至——”甚至给的超过了她的亲生女儿江婉柔,可姜芳为什么还不满足?
“被爱的人只会想自己没得到了什么,而没被爱的人是即便是个微不足道的东西,也能在她心里留下深刻的痕迹。”
听着季宴清说出这句话,江母望着姜芳离开的背影蓦地流出了泪水。
不过不是为了姜芳而流,是她忽然记起这些年来对于江婉柔的忽略。
“看样子,你今天失去了两个女儿了。”
平静的一句话出现在身后,音色熟悉无比,是江婉柔。
江母匆匆回头,一旁的季宴清反应比她更快,已经迎上去温柔搂住江婉柔的腰。两人转身离开,她想挽留,但是腿像是千斤重,迈不出一步,也说不出口一句挽留的话。
江婉柔和季宴清走出巷子后,季宴清的手仍然牢牢护在江婉柔细腰旁。
“我不是让我妈来接你回家吗?怎么不好好在家休息?”
季宴清说话的时候拉过江婉柔的手,指尖若有若无拂过她手心,语气中溢满了关心。
“怕夜长梦多,想跟你赶快去领证。只是......”江婉柔秀眉微蹙,话锋一转:“户口在我爸那儿,要想领证先得过我爸那关。”
“那叔叔是什么样的人?”
随着季宴清的问题,江婉柔的思绪飘回到前世。
她的父亲留学回国后,当了全国最大纺织厂的厂长,一当就是二十年,几乎日日夜夜都扑在纺织厂运营上,除了拿钱给家里面,从不过问家里面的事情。
她对他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
江婉柔摇头,“记不清了,只知道他一向冷漠。”
季宴清紧紧握住江婉柔的手,“放心,就算再难,我也会努力得到叔叔的认可。”
他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要得到江父的认可。
纺织厂内。
江婉柔和季宴清刚刚踏入纺织厂,迎面看到正在机器前埋头苦干的江父。
已经快五十岁的年纪,已经坐到厂长位置的江父依然身体力行地站在生产一线工作。
江父瞧见江婉柔,停下手中的活,关上机器,上扶一把圆框眼镜,问:“你又来要钱了?”
说着,他从蓝色工服口袋里准备掏钱。掏出一百元,放在前面的桌子上,再没多看江婉柔一眼,自顾自的又开始工作。
这时,他突然听见江婉柔的声音,哪怕极力掩藏依然可以听到藏在语气深处的一丝哽咽,对他说。
“爸,我要结婚了。”

何秀秀身上粉色公主裙沾满了污渍,整个人脸色寡白,看起来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
更别提她的脚踝,穿着高跟鞋走了整整一小时才走到秀水村,脚踝现在又红又肿,难受得要命。
“何秀秀,你怎么搞成这样?你不是坐驴车来的吗?”江婉柔问。
平平无奇的一句话,落到何秀秀耳里就是嘲讽。
“江婉柔!你还敢嘲讽我,别以为你有宴清哥哥保护,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
何秀秀抬步又向前,结果因为腿过于疲软,左腿绊右脚,噗嗤一声摔倒在地上。
季宴清没有半点同情的心理,觉得何秀秀是自作自受。
他起身推来院子里的一张推泥沙的小推车,拎着何秀秀的衣领提溜她进小推车里,“婉柔,我先把何秀秀送回知青点去,你在家休息,碗放着等我回来洗。”
季宴清推着何秀秀出门,知青点距离季家不远,不一会儿就到了。
“你的宿舍是哪间?”季宴清问。
来秀水村的知青,单身的知青会安排在八人一间的宿舍,带家属的知青会分到带院子的屋子。
何秀秀从没住过宿舍,更无法接受和她自认为的一群穷得寒酸的人共同居住在同一屋檐下。
她不愿意说,只想拖延时间,等着季宴清带她回季家住下。
季宴清却没这个耐心等她,一心只想着自家媳妇会不会在家遇到什么事情。
小推车往上一抬,坐在上面的何秀秀顺着往下滑。
等到何秀秀反应过来时,她屁股着地,传来钝痛,朝后一看推着她来的季宴清早早推着推车走了。
“宴清哥哥!季宴清!”何秀秀坐在地上乱喊,任凭她怎么喊,季宴清愣是没半点停顿。
果真就像何母曾经跟她说过的一样,季宴清是个薄情的!
疲劳无力的身体,何秀秀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万念俱灰之际,她身后传来一道清秀的男声。
“何知青?”
来人是一同来到秀水村当知青的高康。先前在火车站前头,他就觉得何秀秀是个家里背景不错,而且脑子不好使的人。
正愁着怎么样和何秀秀拉拢关系呢,这一出门就遇到了这么个绝佳的机会。
“来,我扶你。”
高康上前扶起何秀秀,扶她回到宿舍后,又端来自己做好的饭递到她面前,“我刚刚做好的饭,快吃吧。”
知青点的知青只有两个厨房,个个都要轮流使用厨房做饭。
何秀秀之所以排斥知青点至极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自己完全不会做饭。
现在她拿到高康递给她的饭,拿着筷子随意扒拉几下,只有炒野菜,加上几块前年烟熏过的腊肉。
这样简单的菜品已经算是在知青点很好的饭菜了,却是何秀秀在A市时从来不会吃的。
但现在饿坏了的她不顾三七二十一把饭吃得一干二净。
吃完饭,身体有了力气,何秀秀看高康也看得顺眼了。
“你再去给我打点热水来泡脚。”何秀秀把饭盒推给高康,指使他干活。
高康也没有半点不耐烦的样子,依着何秀秀的吩咐一一照做。
在知青点宿舍旁边就是带家属的知青住的房屋。
姜芳一家被分在第一栋屋子。
一打开大门,首先能看到的是一院的泥土。穿过泥土地就是知青居住的地方,一间大房间配上一间小到只能放下一张1.2米床的房间。
姜芳和陈驰两人毫不客气地把小房间留给了江母。又拿出他们在火车上一早买好的盒饭,盒饭只有两份,江母分到手的只有一个馒头。
江母拿着馒头回到自己那间连转身都困难的屋子,咬下一口馒头,泪水不受控就流下。
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自己亲生女儿不管自己,就连从小带大当做亲生女生疼爱的侄女也不愿意管自己。
前半辈子,江母活得可是潇洒至极。
嫁个当厂长的江父,一辈子没去上过班。
光是靠着江父每个月寄回家里的钱,自己的小金库就攒了三千块。要不是为了救姜芳,自己是绝对不会拿出这三千块钱给江婉柔的。
现在钱没了,谁都不愿意管自己。自己坐在一眼就能见底的破屋子里,晚景凄惨。
“不行!”江母红着眼咬下馒头,“不争不抢过了前半辈子,老了我还不能为自己争些东西来吗?”
这三千块钱,她一定要从江婉柔手里要回来!
季宴清回到家里后,发现家里的碗已经洗好放在厨房里。他进到卧室里面,发现江婉柔已经躺在床上了。
“不是说好碗留着回来给我洗吗?”
江婉柔听到季宴清的声音,往里面挪了些,让出地方留给季宴清坐。
“才两三个碗也不累,我就顺手洗了。”
江婉柔拉过季宴清的手,指尖拂过他手掌心的薄茧,拨的他心头一颤。
“倒是你,又是收拾家里,又是做饭的,最后还要送何秀秀回去。你才是累坏了吧。”
她声音又软又柔,撩得季宴清比刚刚指尖拂过的触感更甚,心头一阵荡漾。
他轻轻把她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墨色长发压至身下,更显得肌肤似皎月般无暇,一双杏眼更是水汪汪地望着他,带着呼吸燥热起来。
“我、我出去洗个澡。”
季宴清仓促着起身,耳尖扬起的一抹红色被江婉柔看在眼里,看着自家男人急匆匆出门冲冷水澡的样子,莫名有些可爱呢。
季宴清洗完冷水澡,黑色碎发垂到额前。没顾着擦干碎发,他抬着一盆热水进入房中,动作轻柔帮江婉柔洗脚,顺带着按摩她的双腿。
江婉柔垂眸看他,水滴顺着碎发滴落,衬得眉眼更冷峻。
但谁能想到,他手上的动作轻柔到极致了,略带薄茧的指腹拂过,酥酥麻麻的感觉,舒服得很。
帮她按摩的季宴清看到她小腿上的一抹红痕,眉头微微皱紧。
“是林大弄的?”
“嗯,不过没事的,一点都不痛。”
江婉柔话虽如此,却半点没减轻季晏清在意。
红痕明明不算深,可在白皙皮肤上格外显眼。
指腹又一次滑过红痕,怜惜跃于季晏清眼中,“明天上工,我会找林夏把账算个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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