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他猛地转身掐住我的脸。
“阮云筝,你吐是因为你觉得我恶心了?”
脸被掐得生疼,我泛着泪花的眼看不清他的脸,哽咽着说:“你找别人吧,我其实……”他转手捂住我的嘴,眼里是深不见底的黑。
“我知道了,你还在为今天的婚礼生气。”
“阮云筝我告诉你,你用下流的手段让我离不开你,但是我永远不可能爱你的!”
我多想说,其实我快死了,可我所有话都被他堵住。
“砰!”
的一声,许淮州走了,他回自己家了。
在我拿到脑瘤诊断书那天,林锦南晒了一张房产证。
那是她和许淮州的家。
我这里,许淮州只是当成解决欲望的会所罢了。
浑身都疼,我吃了点安眠药。
睡吧,睡着了就不疼了,最好不要再醒过来了……整整三天,许淮州都没回来。
他生日这天,我等不及了,因为这是我陪他的最后一个生日了。
我叫来一众小弟,一群人浩浩荡荡端着菜,捧着蛋糕闯进林锦南家。
卧室里,许淮州正在喂林锦南粥。
眼中深情款款,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也是,林锦南毕竟是他的小青梅,他曾经的未婚妻。
我心一阵钝痛,心想老妈真是会乱讲。
林锦南不过手臂一点擦伤,哪里是要被撞死的样子。
看到我,许淮州脸色一变。
“阮云筝,你现在都会私闯民宅了?”
我轻笑一声:“你老婆我什么烧杀强盗的事没做过啊?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我来给你过生日了。”
听到“老婆”二字,林锦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而许淮州的耳尖竟然微不可查地红了。
“阮云筝,明明就是你强迫淮州的,你不要脸!”
我示意身后的阿姨上前。
“差点忘了你了,医院千金,怎么连护工都请不起?”
“还有你这点小伤口,我被你淮州哥哥折腾一晚上的吻痕都比你的伤口大,什么车祸?
自行车吗?”
“你!”
林锦南气得面色铁青。
阿姨快步上前,抢过许淮州手中的粥。
我拉住许淮州的手,两团浑圆若有似无地蹭着他。
他眼神一暗,我知道,他被我勾得又犯病了。
“小姐,来我喂你。”
“你干什么!
啊!
烫!
淮州,你别走。”
这么多天没碰我,他现在欲望深得要把我吸进去,连小青梅的呼喊也听不见了。
我把蛋糕端出来。
“淮州,生日快乐!”
可许淮州一看到蛋糕,眼里的欲望就退了一半。
他冷笑道:“谁敢吃你的蛋糕?”
我盈盈笑眼慢慢暗淡下来。
三年前我鬼迷心窍,在许淮州的蛋糕里下了药,开始了这段恨与泪交织的孽缘。
我低下头,轻声说:“对不起,你许愿吧。”
许淮州攥住我的手。
我因为生病手脚冰冷,他滚烫的手心好像给我戴上了烙铁的手铐。
他狠狠说道:“我告诉你,这三年我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你死!”
我勉强扯起一个笑容。
“那淮州,我祝你梦想成真。”
他愣了一下,错开相视的眼眸。
他欲望已经克制不住了,我赶紧把他带到我早就定好的酒店。
电梯里他就忍不住亲上我。
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脑勺,一只手伸进我的衣摆,汹涌的欲望烫的我浑身一颤。
“淮州、你等一下……唔……”他不管我的话,只一味进攻。
门卡刷开,里面早已等候多时的一众女郎俏声道:“‘红颜’星级服务,包您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