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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标本被拍卖时老公在点天灯顾宴辞江月月 番外

顾宴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在巨茧中不知日月,只能偶尔听清楚茧外的声音。时间的流逝仿佛也没有了意义。等我再次睁开眼,听到身边的声音。我本以为还会是顾宴辞那无谓的赎罪话语。可是听到的却是熟悉的爸爸妈妈的声音。“好孩子,你终于要破茧了。”“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一瞬间我的心,悲伤的剧烈跳动起来。是爸爸妈妈!我以为爸爸妈妈已经被抓走,死去了。没想到他们居然幸存了下来!“不要太激动,积攒力气破茧。”“当初你放走了顾宴辞,其实都在我们的意料之中。”“你是我们的女儿,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什么性格呢。”“所以我们早就做好了转移的打算,只是那些坏人杀过来的太急太猛,也让我们折损了很多族人。”“看看你怀里的孩子,是他身上的翅原基救了你一命。”感受到孩子在我怀里,心跳的越来越有...

主角:顾宴辞江月月   更新:2025-05-09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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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宴辞江月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标本被拍卖时老公在点天灯顾宴辞江月月 番外》,由网络作家“顾宴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巨茧中不知日月,只能偶尔听清楚茧外的声音。时间的流逝仿佛也没有了意义。等我再次睁开眼,听到身边的声音。我本以为还会是顾宴辞那无谓的赎罪话语。可是听到的却是熟悉的爸爸妈妈的声音。“好孩子,你终于要破茧了。”“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一瞬间我的心,悲伤的剧烈跳动起来。是爸爸妈妈!我以为爸爸妈妈已经被抓走,死去了。没想到他们居然幸存了下来!“不要太激动,积攒力气破茧。”“当初你放走了顾宴辞,其实都在我们的意料之中。”“你是我们的女儿,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什么性格呢。”“所以我们早就做好了转移的打算,只是那些坏人杀过来的太急太猛,也让我们折损了很多族人。”“看看你怀里的孩子,是他身上的翅原基救了你一命。”感受到孩子在我怀里,心跳的越来越有...

《我的标本被拍卖时老公在点天灯顾宴辞江月月 番外》精彩片段

我在巨茧中不知日月,只能偶尔听清楚茧外的声音。

时间的流逝仿佛也没有了意义。

等我再次睁开眼,听到身边的声音。

我本以为还会是顾宴辞那无谓的赎罪话语。

可是听到的却是熟悉的爸爸妈妈的声音。

“好孩子,你终于要破茧了。”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一瞬间我的心,悲伤的剧烈跳动起来。

是爸爸妈妈!

我以为爸爸妈妈已经被抓走,死去了。

没想到他们居然幸存了下来!

“不要太激动,积攒力气破茧。”

“当初你放走了顾宴辞,其实都在我们的意料之中。”

“你是我们的女儿,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什么性格呢。”

“所以我们早就做好了转移的打算,只是那些坏人杀过来的太急太猛,也让我们折损了很多族人。”

“看看你怀里的孩子,是他身上的翅原基救了你一命。”

感受到孩子在我怀里,心跳的越来越有力。

我的眼角分泌出一丝泪水。

这个我保护了足足一年的孩子,竟然救了我一命。

蝶族和人类的孩子,只有很小的概率会是蝶族。

怀孕的时候我明明日夜感受他,那感觉明明是个纯人类孩子。

没想到却因为想要救我,分化出了蝶族的器官。

爸妈还在巨茧外向我解释。

“顾宴辞他们家放出风声,寻找对异族很了解的专家。”

“你爸爸在人类中的身份,就是异族专家,所以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不考虑暴露的风险,去看看你的情况。”

“你见多识广的族长爸爸,看出来那孩子有希望救你,所以我们把巨茧带了回来。”

“破茧后,你和孩子大概率会是残缺的蝶族,但是没关系,保住了性命就是很好的。”

我无声的点头,这是孩子给我带来的新生命。

我会好好珍惜这一次生命。

又过了接近一年的时间,我终于攒够了冲破巨茧的力气。

带着孩子破茧新生。

爸妈激动的将我拥入怀中,我看着怀里属于自己的孩子。

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爸妈温柔的对我说。

“给孩子取个名吧。”

我想了片刻回答道。

“就叫破渊吧,苏破渊。”

冲破深渊,得见希望。

就这样在深山老林里生活了5年。

小破渊已经变成了一个喜欢瞎胡闹的小男孩。

天天带着自己一对残缺的小蝶翅,在森林里面跑酷。

半点看不出来自卑的样子。

天天喊着说要看看外面的世界。

“苏破渊,你今天还回家吃饭吗?”

我叉着腰,望向十米高的巨树,上面有我曾经万般愧疚的那个孩子。

“妈,没事,不用担心我。”

“你先回家吧,我掉不下来的。”

因为对他心怀愧疚,所以我下意识的,想好好保护小渊。

可是那个孩子心很大,几乎是天天上房揭瓦。

所以当我意识到小渊从聚集地逃出去玩,已经来不及了。

当我根据定位追过去才发现。

游乐园里,小渊身边坐着的,赫然是顾宴辞。

我走过去,冷漠的看着顾宴辞。

“你不要说这一切都是巧合,我可不相信。”


醒来后,顾宴辞知道自己应该将马戏团团长送到监狱。

虽然可以通过法律将马戏团团长制裁,可顾宴辞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叫过来自己的属下,冷漠的安排。

“去准备一下,把视频里边虐待晚跹的人都给我记好了。”

“再从别的马戏团调一些有经验的人过来,他们怎么对待苏晚跹的,你就监督他们怎么对待那些人。”

属下有些犹豫,顾宴辞却扔过来了一张让他无法拒绝的支票。

顾宴辞又请了无数异族研究专家过来,耗资几个亿。

就为了让所有人研究如何保住苏晚跹和孩子的命。

顾宴辞温柔抚摸着巨茧,喃喃自语:“我一定会把你和孩子救回来的。”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了争执的声音。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顾氏未来的继承人,我凭什么不能进去。”

“你们给我让开。”

江月月尖锐恶毒的声音传来。

顾宴辞狠狠的皱了皱眉。

江月月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要来打扰苏晚跹安静的破茧。

顾宴辞走出卧室,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俯视江月月。

“你不过来找事儿,我还差点忘了你。”

“那天在拍卖场休息室里,如果不是你误导我,说苏晚跹所在的巨茧是假的标本,我本可以将苏晚跹救下来的。”

“你知道吗,如果我当时把苏晚跹放出来,那我和苏晚跹的孩子都会得救。”

江月月心虚的眨了眨眼。

“我只是错误的判断了,并不是有意的。”

顾宴辞脖子上青筋必现,怒吼出声。

“你不是有意的?

你从小被苏晚跹的爸妈收养,在蝶族部落长大的人,不知道见过多少化茧成蝶的巨茧,你说你认错了?”

“你猜我信不信呢!”

江月月被顾宴辞声嘶力竭的样子吓到,倒退一步扶助墙。

可江月月还侥幸的以为,顾宴辞还是在意他的。

“啊,我的肚子好痛。”

苏晚跹扶着肚子蹲下身,看顾宴辞没有上前安慰她。

又磨磨蹭蹭的走到楼上,一把抱住顾宴辞。

“顾宴辞哥哥,没事的,苏晚跹和你的孩子没有了,可我和你的孩子还在呀。”

“现在苏晚跹死了,只要和我结婚,我们还是幸福快乐的一家人呀。”

顾宴辞骤然挣脱开江月月的怀抱,挥手将江月月推下了台阶。

江月月伸出涂着朱红甲油的手,却没有抓到顾宴辞的衣服。

“啊!”

江月月重重的一层层摔下去。

直到摔在台阶底部,殷红从她身下漫开。

“顾宴辞,为什么这么对我!”

“快帮我叫救护车,我肚子里可是你亲生的孩子!”

顾宴辞缓步走下台阶,皮鞋踩在地上的那一滩血中。

语气淡淡。

“当初你戳破套,非要怀我的孩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此生我只认苏晚跹和我生的孩子,是我唯一的继承人。”

“你肚子里这个,流产100次,我都不会掉一滴眼泪。”

江月月突然疯狂大笑,血水从齿缝间喷涌而出。

“你现在假惺惺装模作样什么,苏晚跹已经死了,化成了一滩组织液,不是吗?”

“你们的孩子也死了,有心跳又怎么样,还不是没法复活!”

顾宴辞闻言掐住江月月的脖子。

眼睛红的吓人。

他想辩解一些什么,却又无从辩解,只能惨然一笑。

随即便发了狠,掐着江月月的脖子将江月月拖行到了地下室。

“没流干净之前,我不会让人放你出去的。”

江月月发了疯一样咒骂顾宴辞。

顾宴辞却靠在门边缓缓坐下,想着苏晚跹泣不成声。

直到属下慌慌张张的过来对顾宴辞说。

“不好了,卧室的巨茧不见了!”

顾宴辞瞬间青筋暴起,呵斥出声。

“你说什么!”


那巨大茧状标本中。

跳动的一大一小两颗心脏,和漂浮着的铁面具。

那铁面具,赫然和自己当初为苏晚跹定制戴上的一模一样!

顾宴辞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

“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苏晚跹怎么会提前化茧,难道遭受了什么非人的虐待?

为什么透明巨茧里,会有一大一小两个跳动的心脏?

难不成,晚跹在被自己送走的时候,已经身怀有孕了吗!

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啊!

顾宴辞一把将江月月推倒在地,怒声质问。

“你不是说那个茧是标本吗!”

江月月摔在了破碎的玻璃碴上,捂着手大声呼痛。

顾宴辞却充耳不闻。

他半跪在地上,死死掐住了江月月的脖子。

“回答我!”

“顾宴辞哥哥,你别吓我。”

江月月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

“可能是别的蝶族标本呢,我相信那一定不是姐姐。”

顾宴辞却红了眼眶,指着台上的透明的巨茧标本说。

“你看到那里面的铁面具了吗?”

“那是我为了让苏晚跹帮你顶罪,不被马戏团团长认出来,活生生焊在她脸上的!”

说到动情处,顾宴辞流下了两行眼泪。

顾宴辞没想到,苏晚跹竟被提前逼的化茧了,她该受了多少苦啊!

当初逼苏晚跹替江月月顶罪,他已经无数次后悔了。

想到这,顾宴辞立马做出点天灯的手势。

拍卖师激动地敲响木槌,高声宣布:“顾总点了天灯,请问还有人要加价吗?”

巨茧本就拍到了八千万的巨额。

顾宴辞这个时候点天灯,一般人为了不得罪顾氏,多半是不会再加价了。

可马戏团团长却举起了手中的牌子。

“我出一个亿。”

顾宴辞高声喊出。

“两亿。”

“以及,如果这位小小的马戏团团长还要恶意抬价,我申请对他进行验资!”

顾宴辞虽然钱多,但人也不是傻的。

马戏团团长却又举起了牌子。

“两亿,多一万。”

“不管顾总出多少钱,我总是多加一万,直到没钱为止!”

拍卖会对他进行验资后。

“验资通过。”

拍卖师高声宣布,“现在竞价 ——”​因为马戏团团长几乎是拿全部身家,在和顾宴辞拼。

当初顾氏害他破产,背负巨额债务。

如果不是他还会驯兽,怎么可能东山再起。

顾宴辞冷笑一声,直接把价格加到了四亿。

在场众人无不震惊。

马戏团团长笑着说:“顾总果然财大气粗,我放弃。”

顾宴辞要下去,江月月却拦在顾宴辞面前。

“顾宴辞哥哥,我肚子疼,能不能先送我去医院呀?”

顾宴辞一步步逼近江月月。

“滚开。”

江月月被吓得后退半步,高跟鞋碾到碎玻璃,发出刺耳的咔嚓声。

顾宴辞不管江月月的阻拦,直直走到马戏团团长身边。

“等苏晚跹化蝶后,我再来收拾你。”

马戏团团长眼中带着浓浓的恶意。

“你就等吧。”

有什么东西在顾宴辞脑海中一闪而过,可他却没有抓住。

他径直走上前,心疼的抚摸着透明的巨茧。

里面两个一大一小的微弱心跳,仿佛下一秒就要熄灭一样。

如果早知道苏晚跹怀了他的孩子,他怎么可能舍得让苏晚跹替江月月到马戏团受罪!

那个时候每次他回家,都能看到苏晚跹在吃药,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促排针。

直到他急着要一个继承人,苏晚跹总是愧疚地抚着小腹。

“医生说,蝶族不易受孕,我会努力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他那个时候想抱抱苏晚跹,却总是被手机震动打断。

江月月总是不识时务地抢占着自己的注意力。

以后不会了。


几年不见,顾宴辞憔悴了很多。

瘦的几乎脱了相,下巴上也有着青青的胡茬。

一看就是为了见我,刚刚整理的形象。

“好久不见。”

顾宴辞看我的目光,充满了怀念,温柔,愧疚。

里面的情绪不一而足,我却选择无视。

“这么久不见,一见面就拐走了我的儿子,你还真是像往常一样卑鄙无耻。”

小渊看到我对顾宴辞的态度不同寻常。

特指是不同寻常的差。

立马意识到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他把自己手中的甜筒,一把扔到了顾宴辞的身上。

“妈妈不喜欢你,所以你是坏人!”

“你把我骗出来想干什么,吃了我吗!”

小渊跑到我身前护住我。

又转头小心翼翼的向我道歉。

“妈妈对不起,我不知道他是坏人。”

“那天我在丛林里看到他,觉得好像不是坏人,他又邀请我一起出去玩,我没忍住。”

我摸了摸小渊的头。

“没关系的,妈妈没怪你。”

然后对顾宴辞没有任何情绪的说。

“既然你又找到了我们的聚居地,我会通知爸爸再换一个地方。”

“你怎么这么瘟啊。”

顾宴辞心痛到无以复加。

“我找了好多年,好多好多年,就是想着,你会不会没死。”

“上天保佑你真的没有死,孩子…小渊也好好的。”

“你不知道我见到他的时候有多么激动。”

说着顾宴辞就要上来抱住我。

我闪身躲过去。

“那小渊有没有和你说,他爸爸对他很好呢。”

我没必要为顾宴辞守贞,这么多年我已经重新嫁给了自己的竹马秦蜕。

当初秦蜕追我,我只觉得是寻常。

喜欢上了闯入族群的顾宴辞。

现在想来,真是走了大大的弯路。

顾宴辞一瞬间怔愣在原地。

他只打听到了苏晚跹所在的聚居地,可打听不到里面的消息。

冒着九死一生的风险,他才进去找到了小渊。

没想到苏晚跹没有等他。

喉咙像是被塞进一团浸透冰水的棉花,呼吸都变得艰难。

顾宴辞笑的很难看,对苏晚跹说。

“没关系的,我可以等……”我打断顾宴辞的话。

“可我不需要你等。”

“其实你毁了我的容貌,把我送去马戏团之前。”

“我就考虑过与你离婚,只是还没有等我考虑清楚,你就把我送走了。”

“所以是你帮我做了决定,受过的那些苦,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原谅你,再重新考虑你呢。”

顾宴辞一瞬间面上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看着顾宴辞受伤的模样。

我竟然没有半分的心疼,分明面前这个男人是我曾经爱过的。

可我现在看到他,却半分没有任何甜蜜。

能回忆起的只是受过的那些伤害与疼痛。

可能时间真的是一个很好的良药。

有可能几年之前,我还会放不下顾宴辞,甚至可能原谅他。

可现在我内心在意的只有孩子。

顾宴辞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眼里满是真诚的希冀。

“我只是想要一个机会……”我牵着小渊转身就走。

只留下一句无情的:“那我明确和你说,我不给你这个机会。”

顾宴辞跪在原地,抱着头呜咽出声。

看着小渊又愧疚又恋恋不舍的表情。

我给爸爸发了个信息,说明了一下要换居住地的事情。

爸爸颇感无语。

“你这个前夫,真是不知所谓。”

“换地方居住很花钱的哎,无语。”

我发了一个哭唧唧的表情。

转头牵起小渊的手。

“走,出都出来了,妈妈陪你在游乐园里大玩特玩怎么样?”

小渊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

我和小渊在游乐园狂玩的时候,顾宴辞一直用一种恋恋不舍的,像是失去什么东西一样的目光看着我们。

他可能在想,如果他自己没有做下那些错事。

可能这样美好的家庭生活是属于他的吧。

到第7次坐过山车。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放小渊自己去重刷。

自己买了一瓶水,坐在旁边小口小口喝着。

顾宴辞又凑了上来。

往我手里塞了一张卡。

“这是顾氏所有的资产,你拿着好不好。”

我挑了挑眉,想起爸爸哭穷的样子。

安之若素地放进了口袋里。

“江月月的孩子没有生下来,流产让她大出血死掉了。”

“当初在马戏团虐待你的那些人,我也已经用同样的手段,让他们受了同样的苦。”

“我知道做的这一切都没办法弥补我对你的伤害,但是我希望你听到这些,心里会好受一点。”

我直视着顾宴辞的眼睛对他说。

“那你受到了什么惩罚呢?

最该受到惩罚的,难道不是你吗?”

“不要跟我说你受到的惩罚是失去了我,或者说是失去了孩子。”

“你自己不觉得好笑吗。”

顾宴辞低下头,眼中满是愧疚与绝望。

“可在我心里,失去你就是最狠的惩罚。”

我嗤笑一声,不再说话。

顾宴辞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起身打电话,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准备走了。

警车却比我先一步到来。

就在我怀疑,顾宴辞想要报警捉我的时候。

帽子叔叔却下来,给顾宴辞戴上了手铐。

“你自首经济犯罪和动用私刑,应该会从轻处理,跟我们走一趟吧。”

顾宴辞最后深深看了我一眼。

我离开视线,不想与他道别。

最终爸爸没有用顾宴辞的钱去迁徙。

他觉得晦气。

我们大隐隐于市,找了个小城市生活。

小渊对此感到开心。

我摸着小渊的头,也为他感到开心。

我们会有很好很好的未来。


顾宴辞将苏晚跹带回家,斥巨资紧急造了一个孵化室。

在恒温的环境中,巨茧中的心跳终于不再那么微弱。

可三天过去了,居然没有半分破茧的迹象。

就在顾宴辞日夜守着苏晚跹的茧,焦灼不安,惶惶不可终日时。

顾宴辞的手下打探出来了情况。

“顾总,我们家马戏团团长关起来逼问出来了。”

“苏小姐说她的翅原基,是在蝴蝶部落的时候就失去了的。”

“说是当初为了救中了蛇毒的您,苏小姐亲手拔掉了翅原基,据说蝶族的翅原基最是敏感,生生拔掉的痛苦几乎可以称得上13级疼痛了。”

“苏晚跹还亲手将翅原基磨成粉末,给您入药,她真的很爱您……”顾宴辞攥着手下提供的询问记录,纸页边缘锋利如刀,深深割进了他的掌心。

记忆如潮水倒灌,他突然想起那天获救后看到的丛林精灵一样的苏晚跹。

三年前的自己,在丛林探险的时候被毒蛇咬伤。

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却被苏晚跹救下。

那个时候他对苏晚跹一见钟情。

但他可是顾氏继承人,怎么可以喜欢一个异族。

可就算是这么想,顾宴辞还是退了家族给他定的联姻对象。

和江月月互通书信也是为了打听苏晚跹的消息。

没想到却害得苏晚跹全族隐世的聚集地暴露。

被权贵捉来,当做入药的物件。

顾宴辞害怕苏晚跹责怪自己,所以和江月月越走越近。

他把晚跹的灭门之祸,当做和江月月之间的玩笑。

说的多了,顾宴辞自己真的开始以为,这并不是一件什么大事。

也越来越偏心江月月。

顾宴辞跌坐在地,目光扫过墙上的婚纱照。

照片里苏晚跹笑得灿烂,像一只轻巧翩翩的蝴蝶。

顾宴辞跪在满地狼藉中,重重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力道之大,让脸颊瞬间肿起。

可这肉体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口的万箭穿心。

他都做了什么呀。

顾宴辞想起拍卖师说的。

“苏晚跹在化茧前失去了翅原基,注定无法破茧成蝶。”

苏晚跹为自己放弃了成蝶机会,自己却一无所知地将他送去马戏团凌辱。

顾宴辞的属下虽然很不忍心,但还是恪尽职守的递给了顾宴辞一个U盘。

“顾总,这是从马戏团资料库里边搜出来的U盘。”

“里面都是关于苏小姐这一年来,在马戏团经历的一切,您可以看看。”

顾宴辞颤抖着手接过光盘,却怎么也不敢看。

不知过了多久,顾宴辞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

将u盘插在电脑上,打开了名为苏晚跹名字的文件夹。

看到那些略缩图的一瞬间,顾宴辞涕泪横流。

颤抖着手点开一个又一个视频图片。

顾宴辞看到苏晚跹被团长剪去了头发。

手臂长的钩子刺入苏晚跹的唇舌。

将苏晚跹吊在网兜里,挂在空中,肆意殴打。

醉酒的兽医将苏晚跹拖来拖去,冰冷的体温计随意插入苏晚跹的身体。

给苏晚跹吃的治病药,也都是猛兽吃的烈药,人吃了活不了多久那种。

他们甚至还将苏晚跹丢入蛇窟,与蟒蛇为生,被咬的鲜血淋漓,浑身没一块好肉。

顾宴辞绝望的看着,每一次苏晚跹受到伤害时。

都会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肚子。

那里边是他和晚跹的孩子呀!

顾宴辞承受不住这一切,骤然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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