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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寄人间雪白头安夏霍延礼前文+后续

慕南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要的,是让你彻底去死还不等安夏反应过来,那几人便开始拽着安夏皮肤的一角,狠狠扯了下去。撕心裂肺的疼,让安夏险些疼晕过去。看着那块血淋淋的肉皮,安夏终于压制不住多年的委屈朝霍延礼低吼道:“霍延礼,曾经你说过,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会永远都护着我,你难道都忘了吗?”安夏红着眼,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闻言,霍延礼面上的表情顿了顿,随后冷声道:“安夏,我没有忘记。”“在我眼里,你和晓曼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可是现在,你害得晓曼浑身长满了红疹子,她那么爱美一个姑娘,整日把自己闷在房间里想要寻死,现在只不过取你小腿上一块皮而已,曼曼比你还要难受千百倍。”说罢,霍延礼丢下几瓶伤药,便带着人转身离开。安夏再也绷不住情绪,整个人趴在地上...

主角:安夏霍延礼   更新:2025-04-30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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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夏霍延礼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寄人间雪白头安夏霍延礼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慕南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要的,是让你彻底去死还不等安夏反应过来,那几人便开始拽着安夏皮肤的一角,狠狠扯了下去。撕心裂肺的疼,让安夏险些疼晕过去。看着那块血淋淋的肉皮,安夏终于压制不住多年的委屈朝霍延礼低吼道:“霍延礼,曾经你说过,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会永远都护着我,你难道都忘了吗?”安夏红着眼,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闻言,霍延礼面上的表情顿了顿,随后冷声道:“安夏,我没有忘记。”“在我眼里,你和晓曼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可是现在,你害得晓曼浑身长满了红疹子,她那么爱美一个姑娘,整日把自己闷在房间里想要寻死,现在只不过取你小腿上一块皮而已,曼曼比你还要难受千百倍。”说罢,霍延礼丢下几瓶伤药,便带着人转身离开。安夏再也绷不住情绪,整个人趴在地上...

《我寄人间雪白头安夏霍延礼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要的,是让你彻底去死
还不等安夏反应过来,那几人便开始拽着安夏皮肤的一角,狠狠扯了下去。
撕心裂肺的疼,让安夏险些疼晕过去。
看着那块血淋淋的肉皮,安夏终于压制不住多年的委屈朝霍延礼低吼道:
“霍延礼,曾经你说过,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会永远都护着我,你难道都忘了吗?”
安夏红着眼,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闻言,霍延礼面上的表情顿了顿,随后冷声道:“安夏,我没有忘记。”
“在我眼里,你和晓曼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可是现在,你害得晓曼浑身长满了红疹子,她那么爱美一个姑娘,整日把自己闷在房间里想要寻死,现在只不过取你小腿上一块皮而已,曼曼比你还要难受千百倍。”
说罢,霍延礼丢下几瓶伤药,便带着人转身离开。
安夏再也绷不住情绪,整个人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看着手上那张泛黄的照片,安夏这才止住了哭声。
“阿淮,这个世界,只有你,才是我唯一的光。”
安夏小心翼翼将江淮的照片放在心口的口袋上藏好,这才一步步爬过去,咬牙将伤药涂在了自己早已血肉模糊的小腿上。
距离高考,还剩不到七天。
安夏知道,她一刻都不能懈怠。
仅在家调整了三天,安夏便拖着小书包,一瘸一拐地赶往了学校。
第二次模拟考结束,安夏以优异的成绩,再次取得了全校第一,让学校里曾看不起她的那群人纷纷闭上了嘴。
就连安海和霍延礼,看向安夏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欣赏。
“夏夏,你身上真不愧留着我的血,在学习方面这么聪明。”
回家半个多月,这是安夏第一次听到安海对她的夸赞。
霍延礼也点了点头,随及应声道:“脱离课本三年,你也能取得这样好的成绩,看来在啊川藏三年,也不算亏待了你。”
“今后,你就放下过去,和曼曼好好相处,如果你能保持像现在这样的好成绩,我们会给你报考国内最顶尖的大学。”
然而面对二人难得的温情,安夏却始终沉默不发,拿着安海给的一百块钱奖励,转身回房间订了高考后去南海的机票和船票。
只等高考结束,她就要去找阿淮,和他在南方开启新的生活。
然而平静的日子才过没两天,安夏千防万防,还是被安晓曼派人迷晕,一麻袋拖到了小巷子里。
安夏得以睁眼之时,看到的就是安晓曼正挑起她的下巴,嘴角带着阴狠的笑意。
只见,安晓曼拍了拍安夏的脸,缓缓道:“小贱人,这段时间,爸爸开始待见你,就连霍叔叔都在夸你,你是不是很得意啊!”
安夏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将脸撇到一旁。
安晓曼却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在安夏脸上狠狠抠出两道红痕。
“小贱人,爸爸和叔叔之所以没有厌弃你,是因为不知道你在川藏的所作所为吧,你猜猜我这次来学校的路上遇见了谁?”
说着,安晓曼把一张照片甩在了安夏脸上。
照片里画面,真是王兴德将安夏带回来,临走时在安夏胸前揩油的画面。
见此,安夏脸色陡然一白。
她在意的不是自己的脸面。
在川藏三年,她经历过太多人性的险恶。
礼义廉耻在性命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而安夏真正是害怕在安晓曼的添油加醋下,霍延礼和安海不同意她去参加高考。
想到这里,安夏压下了心底汹涌的恨意,问道:“安晓曼,大学名额,安家千金的身份,爸爸的爱,霍叔叔的关注,我把所有的一切都让给你了,你究竟要这样做才肯放过我!”
闻言,安晓曼嘴角笑容更甚。
“安夏,这还不够,我要的是你,彻底去死......”
话落,安晓曼拍了拍手掌,几个脏臭的乞丐便出现在了眼前。

重新参加高考
五年前,安夏因为怕同学欺负她,把腕表偷走,安夏才下定决心,把它交给了自己最信任的人霍延礼帮忙保管。
却不想如今,竟成了霍延礼威胁自己的工具。
“好,我答应改名。”
第二天,安夏被正式改名为了安二妞。
而安海为了掩盖宴会上的事情,声称安夏是安家患有精神病的养女。
经此,众人看向安夏的眼神满是嘲讽和嫌恶。
可安夏对此毫不在意,毕竟在川藏,那些人骂她的话,可比现在难听多了。
于是安夏面色平静第敲响了安海书房的大门。
开门那一瞬,安海原本温和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姐姐,我和霍叔叔都在书房里学习呢,这些都是大学之后才能接触到的知识,你看得懂吗!”
“你要是不懂的话,我也可以抽出时间来指导姐姐的。”
安晓曼端坐在椅子上,满脸挑衅地看着安夏。
安夏藏在衣袖下的手松了又紧,在安海把自己赶出书房前,冷冷道:“我要重新参加高考!”
重新高考,是阿淮交代她完成的第二个愿望。
所以,即便是以安二妞的身份,安夏也要去再拼一拼。
安夏声音洪亮,回荡狭小的书房,引得三人再度沉默。
但很快,安晓曼便嗤笑道:“姐姐,我知道你是看我上大学,心里觉得不平衡,所以才想考大学,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姐姐在川藏三年,早就把高中的知识全忘了吧。”
安海也第一个反对,“胡闹,安家有晓曼一个大学生就够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也配和你妹妹攀比。”
霍延礼也冷声道:“安夏,你为什么什么都要和晓曼争,上大学是晓曼唯一翻身的机会,你非要和她抢是吗!”
安夏眼神扫过自己的亲生父亲,更是将眼神落在了昔日朝夕相处的霍延礼身上。
曾经,霍延礼把她宠成了小公主。
她喜欢口味复杂的松鼠桂鱼,霍延礼便抱着菜谱,一遍遍尝试,直到将手上烫出红肿的包也满不在乎。
村里水源少,安夏又爱干净。
霍延礼便每天不远两公里,为她准备两缸的水洗澡。
就连村里的刺头小胖,每次不仅欺负安夏,还骂她是没爹没妈的野孩子。
霍延礼也会狠狠教训小胖,随后温柔地把她搂在怀里哄着。
“夏夏,你不是没有家人,你还有我啊。”
曾经她自觉最幸福的画面,一切都是霍延礼为了接近她,阻止她前去认亲而刻意营造的假象。
安夏扯了扯唇角,眼底再无对霍延礼的半分眷恋。
“你们放心,我会以安二妞的身份参加高考,绝对不会挡安晓曼的路,但你们如果不同意,不援助我参加高考,我不介意以命为代价,曝光安晓曼顶替我上大学的事情。”
他们再掩护安晓曼又如何,只要闹出人命,上面一定会对当年的事情严查。
闻言,三人齐齐僵住了脸色。
还是安海开口,答应了安夏的请求。
“我会安排人让你作为插班生参加高考,但每个月我给你的生活费只有五块,仅用来维持生活,至于别的你别想了。”
听到安海的话,安夏终于确定自己上大学的事情稳了。
至于每个月多少零花钱,她不在意。
川藏三年,早已经教会了她太多东西。
只是安夏离开之时,霍延礼看向安夏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愤怒,多了一分同情。
“罢了,曼曼,不哭了,左右安夏这次高考影响不到你。”
看到霍延礼,用曾经哄自己的方式哄着安晓曼,安夏彻底心死,不再犹豫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距离高考,还剩不到一个月,安夏学习的任务十分繁重。
好在安夏本来就是学霸,在川藏还有阿淮给她留下的书本,所以复习起来并不吃力,甚至还在模拟考中以作文满分的成绩,获得了第一名。

回家
安夏坐在川藏高原上瞭望北方,直到身后响起破空的马鞭声,才回过神来。
“喂,养马女,一次多少钱。”
赶来的男人大腹便便,但安夏一眼看出了他衣服布料不便宜,下意识回道:“五十块。”
但很快,听到男人熟悉的京市口音,安夏笑了笑。
“但你,我只收一分钱。”
“条件是,带我回京市。”
男人猥琐的笑容更甚,“可以,但你得把我伺候满意了。”
这样的话,安夏已经听了不下九百九十九次。
可安夏看着不远处一张泛黄的照片,还是没有决定放弃这次机会。
她答应过,要回家为阿淮完成三个愿望。
安夏收回眼神,主动勾上了男人的裤腰带。
......
好在这个叫王兴德的男人,竟真为她办理了合法的回城手续,并顺带捎了她一路。
临走,王兴德还感慨道:“你这么漂亮,干这个真是可惜了。”
安夏笑了笑没有回答,拖着疲惫的身子一步步朝着城南安家的方向走去。
打开小本本,安夏圈下了第一个愿望。
那就是,让她去认亲。
安夏收起本子,没再犹豫朝着巷尾的人家走去。
刚到大门,安夏便看到家里正欢天喜地筹备着什么。
安夏抬眼看着门前的横幅,上面竟清楚写着。
恭贺宝贝儿女儿安夏大学毕业
安夏下意识觉得不对,却还是准备推开大门。
可下一秒,安夏听到了两道熟悉的声音。
“当初安夏拿着亲子鉴定找我的时候,还好我没有和她相认,不然可得让晓曼受委屈了。”
说话的声音,安夏认得。
是五年前,她意外在小镇撞见前来谈生意的纺织厂老板安海。
一次献血中,安夏才无意得知,北方最大的纺织厂老板安海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可当安夏拿着亲子鉴定,要找安海认亲之时,却被告知安海已经离开了小镇。
原来当初安海是刻意避着她的吗?
想到这里,安夏神色不由白了白。
可安海接下来的话,却让安夏僵在了原地。
“延礼当初你特意隐去霍少爷的身份,前往小镇,以小叔的名义照顾安夏六年,为保住晓曼的前程,你做的牺牲太多了。”
“不过你故意冷暴力安夏,把她安排去了川藏当知青,会不会有些过了,安夏她身上,毕竟还流着我的血。”
安海夹着香烟,眼神似乎有些不满。
闻言,霍延礼笑道:“安伯伯,只有把安夏赶去离京市最远的地方,她才没有机会阻碍晓曼的前程。”
霍延礼,正是九年前,被安夏视为救赎的小叔叔。
他像一道光一样闯进了她的世界,把她带离孤儿院,给了她家的温暖。
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安夏对霍延礼有了别样的感情。
安夏把这份心思写进信封里,想等高考毕业后再找机会像霍延礼告白。
没成想,霍延礼先一步发现了她写的情书,骂她恶心,竟然肖想自己的叔叔。
为了惩罚安夏,霍延礼把安夏下乡的地点,改成了最偏远的川藏。
“安夏,川藏是最纯净的地方,我希望三年后,神能洗净你肮脏的灵魂,让你真心悔过......”
往日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安夏的脑海。
安夏死死咬着牙才不致于让自己发出声来。
霍延礼漫不经心的声音,再度传了过来。
“安伯伯你只管放心,我会派人去接她回来的,更何况,川藏那个地方是最接近神的圣洁之地,安夏又会遇到什么危险。”
圣洁?
那个地方,分明就是地狱。
脑海中,那肮脏的牧马人扑在自己身上野蛮的画面。
即便过去了整整三年,安夏仍记忆犹新,条件反射般浑身颤抖。
可任凭安夏怎么都想不到的是,三年来自己的所有悲剧,竟是自己曾经最爱的人做的局。
安夏内心苦笑,随后不再犹豫推开了大门。

改名
“就是就是,你看她身上破破烂烂的穿着,一看就不正经,说不定是嫉妒安大小姐才学好,才故意针对她的吧。”
众人的议论越来越难听,霍延礼率先护在了安晓曼的身侧。
“川藏三年,竟还是没有教会你善良,你太让我失望了。”
“给晓曼道歉,听到没有!”
当着众宾客的面,霍延礼逼着安夏下跪认错。
安夏死死攥着拳头,看向霍延礼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没有推她,为什么要跪,霍延礼,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污蔑我,你才是该道歉的那个人!”
话音落下,安海气不过直接扇了安夏一巴掌。
“逆女,你就是见不得自己姐姐好是吗。”
随后,安海更是命人将安夏绑起来关在了地下室。
直到深夜宴会结束,安海和霍延礼才打开了地下室的大门。
身后,还跟着哭红了双眼的安晓曼。
“安夏,都是因为你在宴会的闹腾,让那些人险些知道晓曼顶替你上大学的机会,为了防止那些人起疑,从今天起,你就和晓曼互换名字。”
安大海话音刚落,安夏便哭得更厉害了。
“爸爸,我不想让姐姐叫这个名字,我怕以后姐姐做了错事,那些人对话都在骂我的名字,要是让曾经一些与我交好的朋友知道了,女儿还怎么有脸在京市生活。”
看到安夏梨花带雨的模样,霍延礼也当即上前一把将安晓曼护在了怀里。
“是啊安伯父,安夏她心思歹毒,根本不配和晓曼用同一个名字。”
随后,霍延礼拍了拍安晓曼的肩膀,语气软了下来。
“那晓曼,你觉得安夏应该改成什么名字。”
安晓曼这才止住了哭泣,红着眼道:“就叫安二妞吧,这样外人既知道她是我们安家的女儿,又知道她是排行第二的那个,更何况姐姐从小在村里长大,村里的人都是这样叫的。”
安家靠着大型纺织业起家,在京市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家。
而安晓曼让安夏改名为安二妞,显然是要让她没法见人。
安夏彻底黑了脸,态度坚决。
“我是不会改名字的,安海,妈妈留给我的遗物里面说过,安夏是她为我取的名字,你逼我改名,不仅是羞辱我,更是我羞辱我的妈妈!”
安夏的话,让安海气得整个哆嗦。
“你这个逆女,你还有脸提你妈,当初你妈要不是因为生你时难产,又怎么会早早就去了,你就是安家的罪人、讨债鬼。”
此刻,安夏才知道安海对待养女竟比亲生女儿好的真相。
可现在,安夏嘴角是止不住的冷笑。
她的妈妈因为爱她,所以才冒着生命危险把她生了下来,并为她取名为夏夏,许她平安喜乐。
可偏偏是她的亲生父亲,要毁了这一切。
眼看着安夏不愿意改名,安晓曼险些哭晕了过去。
“爸爸,延礼叔叔,我才刚刚大学毕业,还没得到一份好工作就要被姐姐毁了前程,既然这样我还不如把大学生的身份还给姐姐,撞死在墙上一了百了!”
眼看着安晓曼即将要朝着墙角撞上去,霍延礼眼疾手快把她拦下下来。
再看向安夏之时,霍延礼眼底是止不住的厌恶。
“安夏,不就是一个大学的名额,你非要逼死晓曼不可吗!”
“你是安家的真千金,是安家的血脉,可晓曼她是孤苦无依的养女,什么都没有,你就不能让她一次。”
多么可笑,明明安夏才是被抛弃多年受尽磨难的安家真千金。
但所有人,都觉得盗取她幸福人生的安晓曼,才是最委屈的那个。
安夏还未来得及开口,只见霍延礼拿着一个腕表摆在了她面前。
“安夏,你要是不肯答应改名字,今天,我便亲手毁了这个腕表!”
这个腕表,是母亲唯一留给安夏的东西。
腕表中,还夹着妈妈的照片。

余生,再不相见
安晓曼红着小脸,柔声道:“霍叔叔,你对我真好。”
虽然是八零年代,但安家和霍家,祖上还是存在不少资本。
别说一艘轮船,就是十艘都买得起。
三人聊得正欢,气氛在安夏进来的那一刻安静了下来。
安海抓起茶杯,朝着安夏的方向丢了过去。
砰的一声,茶杯撞破了安夏的额头,四分五裂。
“在外面玩到这个点才回来,还整天和男人拉拉扯扯,你还有没有点安家大小姐的自觉。”
安夏抬手擦了擦额角的血水,语气前所未有的平静。
“安海,半个月前我就说过,我们已经断亲,早已不是父女。”
听到安夏的话,安海怒意更甚。
眼看着安海还要砸东西,霍延礼起身摁住了他的手,随后将目光落在了安夏身上。
“安夏,今天受委屈的人是晓曼,别以为你现在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们就会因为可怜你而被你的演技所欺骗。”
可怜?
安夏嘴角的讥讽更甚。
她的亲生父亲,她的小叔,从回家那天起,可有半点关心可怜过她。
然而安夏却没有说话,而是敷衍地嗯了一声,便转身想要回房收拾第二天的考试用品。
不想霍延礼叫住了她,“明天是曼曼生日,你作为姐姐,也该陪她一起庆祝。”
“不去,明天是我......”
考试的日子几个字还未说出口,便被安晓曼出声打断。
“姐姐,我都答应不计较你和别人侮辱我的事情了,你为什么还是不愿意和我和解?”
安海见状,直接拍板。
“把她给我关起来带到码头的船舱里,明天她不参加曼曼的生日,就不许她回去!”
安夏刚要叫喊出声,一个佣人得到了安晓曼的眼神示意,直接用臭袜子堵上了安夏的嘴。
佣人像是对待垃圾一般,将安夏丢到了破旧的船仓。
安夏认着剧痛,竟死死咬破了舌头,才将那团布吐了出来。
“放我出去,求求你放我出去,明天是我高考的日子,我不能缺考......”
回应她的只有重重的落锁声。
看着黑暗到白天,直到中午太阳高悬之时,安夏知道,她彻底错过了这次考试。
“阿淮......对不起,你让我完成的第二个愿望,我也没能实现......”
可当安夏伸手摸向胸口,脸色瞬间毫无血色。
就在此时,安晓曼推开了船仓的门,手指夹着一张照片在安夏面前甩了甩。
“小贱人,你是不是在找这个东西?”
安晓曼看着照片上的男人,嗤笑出声:“真是个俊秀的青年,不过,他知道你和那么多人睡过吗?”
“我的好姐姐,有时候我还挺敬佩你的不要脸,被那帮老乞丐睡了,竟然还像没事人一样回家,还想去参加高考,我要是你,早就没脸活了。”
说着,安晓曼挑了挑眉,脸上带着疯狂。
“既然你如此不知趣,我就帮帮你!”
安晓曼说着,当着安夏的面将照片撕了个粉碎。
“不......安晓曼,我要杀了你!”
安夏气得浑身发抖,整个人如失控的野兽一般朝着安晓曼扑了过去。
两年前,江淮被派去南方驻守边关生死未卜。
因此,安夏彻底在川藏失去了保护自己的人,沦为了人人亵渎的玩物。
为了活着,也为了回家替江淮完成心愿,每一天,安夏都在和命运抗争,想要努力地生活着。
而安晓曼,竟一次次摧毁了她的期望,还把她心中唯一的光和念想撕碎。
她怎么敢,怎么敢的!
愤怒下,安夏死死掐着安晓曼的脖子,想要和她同归于尽。
此时,身后传来一阵枪响。
霍延礼正拿着猎枪,对着安夏的肩膀住射去。
强大的冲击力,迫使安夏彻底失去力气往海面栽去。
沉落海底前,安夏看着霍延礼的方向,扯唇笑道:“霍延礼,我恨你,这辈子,我们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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