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别哭了。”
被熟悉的怀抱拥住,我只觉得更难过。
贺铭钰的怀抱宽阔又温暖,却沾染着我并不喜欢的烟草味。
那个身上有淡淡花香,身形单薄的少年,我再也找不到了。
贺铭钰抱了我很久,而我一直抱着我肿胀的、丑陋的肚子。
忽然,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我身下流出。
我低头,看见大量羊水掺杂着血丝不停地从我身体里流出。
“贺铭钰,贺铭钰!”
我害怕地抓住他的肩膀。
我们住的是山间别墅,开车到医院要一个小时。
这个孩子来的太突然,谁都没有准备。
贺铭钰也紧张,一路超速、闯红灯,二十分钟后终于给我送进了医院。
医生说我的身体不适合顺产,就给我打了麻药准备剖腹产。
可是手术中我失血过多,术后昏迷了很久。
再醒来是两天后,一睁眼,床边站的竟然是宁茜。
“醒了?”她抱着手,并没有叫医生,见我眼睛四处转,冷冷地说,“别看了,你运气不好,生了个多病的女儿,这会在ICU,铭哥看着呢。”
“什么······”我拔了氧气,想要下床。
贺铭钰正好从门口进来,两步拦下我。
“躺好!”他显然心情不太好,转头又骂宁茜,“你说你看着她,就让她随便下床?”
“我没有······她自己非要下来我又拦不住。”
“你拦不住?你······”
“孩子呢?”我打断贺铭钰,“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贺铭钰给我盖好被子才告诉我:“出生时羊水呛到了,后面又感染了肺炎,医生说还要再观察几天。”
“怎么会呢······”我觉得心痛,“我什么时候能去看她。”
“现在不行。”贺铭钰断然拒绝我,“过两天你身体恢复好了我带你去。”
我没有办法,翻了个身,说:“让她滚。”
贺铭钰沉默一下说:“我一会儿还要去公司,妈一会儿就来。”
我像是没听到他说的,再次强调:“别再带她来了,别让我更恨你。”
我听见贺铭钰长叹一声,无奈似的,说:“我知道,今天是公司有事,顺路。”
“你也别来了。”
贺铭钰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