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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骗婚七年后,玄门小师叔强势归来傅止墨傅延景全文+番茄

柒行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是晋王府的人。”身边的丫鬟浣香小声的跟宴如筝解释,“他们衣缘上都绣着银色的藤蔓花纹,为首那位黑袍公子,更是用金线滚边,腰间还挂着一块玉牌,上头雕刻出来的字,刚好是‘晋’字样,所以奴婢才斗胆猜测。”宴如筝诧异的抬头看了一眼浣香:“就刚刚那么一个照面,你竟然看的那么仔细?”好家伙!这个看上去名不经传的小丫鬟才是傅家隐藏的高手吧。傅延景把这样一号人放在自己身边,其中的目的不言而喻。“奴婢年少就因为过目不忘才自荐到侯爷身边做事的,如今在夫人跟前卖弄了,还望夫人恕罪。”浣香很知尊卑。她不仅没有像傅家其他下人那样对宴如筝各种鄙夷,反而表现的非常尊敬。宴如筝眸色暗了暗,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却见那一行黑袍人果然上了一辆...

主角:傅止墨傅延景   更新:2025-04-28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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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止墨傅延景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骗婚七年后,玄门小师叔强势归来傅止墨傅延景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柒行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是晋王府的人。”身边的丫鬟浣香小声的跟宴如筝解释,“他们衣缘上都绣着银色的藤蔓花纹,为首那位黑袍公子,更是用金线滚边,腰间还挂着一块玉牌,上头雕刻出来的字,刚好是‘晋’字样,所以奴婢才斗胆猜测。”宴如筝诧异的抬头看了一眼浣香:“就刚刚那么一个照面,你竟然看的那么仔细?”好家伙!这个看上去名不经传的小丫鬟才是傅家隐藏的高手吧。傅延景把这样一号人放在自己身边,其中的目的不言而喻。“奴婢年少就因为过目不忘才自荐到侯爷身边做事的,如今在夫人跟前卖弄了,还望夫人恕罪。”浣香很知尊卑。她不仅没有像傅家其他下人那样对宴如筝各种鄙夷,反而表现的非常尊敬。宴如筝眸色暗了暗,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却见那一行黑袍人果然上了一辆...

《被骗婚七年后,玄门小师叔强势归来傅止墨傅延景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那是晋王府的人。”
身边的丫鬟浣香小声的跟宴如筝解释,“他们衣缘上都绣着银色的藤蔓花纹,为首那位黑袍公子,更是用金线滚边,腰间还挂着一块玉牌,上头雕刻出来的字,刚好是‘晋’字样,所以奴婢才斗胆猜测。”
宴如筝诧异的抬头看了一眼浣香:“就刚刚那么一个照面,你竟然看的那么仔细?”
好家伙!
这个看上去名不经传的小丫鬟才是傅家隐藏的高手吧。
傅延景把这样一号人放在自己身边,其中的目的不言而喻。
“奴婢年少就因为过目不忘才自荐到侯爷身边做事的,如今在夫人跟前卖弄了,还望夫人恕罪。”浣香很知尊卑。
她不仅没有像傅家其他下人那样对宴如筝各种鄙夷,反而表现的非常尊敬。
宴如筝眸色暗了暗,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却见那一行黑袍人果然上了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
蓦然间,她忽然想起来了那日在马匪窝里救她的那个男人与刚刚说话的声音似有几分相似,当日男人的属下好像确实称呼过男人为“殿下”。
“夫人还是先进去用膳吧,侯爷只给您了出来用膳的时候,并未允许您可以随意在外面闲逛。”身后的一个高大护院见宴如筝一直不动,便忍不住的开口提醒。
宴如筝的眼神一直落在那辆缓慢前行的马车上,心口的位置却无端一痛。
她察觉到不妙,拽着身边的浣香猛然往后一退,只听“哐当”一声,刚刚他们几个人站着的地方,一块匾额刚好砸了下来。
原本恢宏富丽的酒楼,只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已经东倒西歪成了一片废墟。
“楼塌了?”
身边的护院失声开口。
周围路过的百姓纷纷围了上来,那片已然坍塌的酒楼废墟里,呼救的尖叫声不绝于耳,只差一点,若不是宴如筝在门口犹豫的那一会,他们也成了遇难人员。
“原来那位晋王殿下修罗王的名号并非虚传,他去哪,哪倒霉!”
浣香喃喃自语的开口,只是话还没全部说出来,就被宴如筝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巴:“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不要命了是不是?”
她凌厉的声音才落下,街角就已经有一队官兵匆忙赶来,连带着晋王府的那一行人也去而复返了。
“是非之地,我们先走。”
宴如筝低声给傅府护院下命令,然后拽着浣香的胳膊往另一个方向走。
那位晋王殿下看上去就是个麻烦的人物,如今宴如筝傅家的事情都还没解决好,并不想再牵扯进莫名其妙的事情里。
只是她们才走出去几十米,就被一行官兵挡住了去路:“夫人恕罪!万兴楼突遇变故,有知情人前来举报说是人祸,周遭一切人或物都需要进行排查,还望夫人表明身份,待小的们查明真相再给您赔罪。”
宴如筝这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看着就不像普通人家的排场,来查案的官差虽然不认识她,但是该有的礼仪都到位了。
不用宴如筝开口,她身边的护院就已经表明了身份。
官差将她们带到了刚刚那个黑袍人的马车前,宴如筝抬头刚好与黑袍人四目相对。
“是你?”
男人眼神冷淡的落到了宴如筝脸上。
“天底下竟然还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情,这两日我家殿下在哪里出事,哪里就能碰上你这妇人!”男人身边的护卫还是昨日在山上怀疑宴如筝来路不明的那个,就连说话的口吻都与昨日并无二致。
宴如筝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理会那个护卫,而是目光如炬的看着男人:“你的面相,比起前几日相见时,似乎更衰了?”
她还真没见过男人这样衰的面相。
一起被关在水牢那三日,她虽然并没有恢复记忆,可凭着本能也能看出来男人身上的不妥。
如今她已然恢复了四成修为,再看男人面相,却只感觉到了一股令她眩晕的窒息。
“妇人安敢胡说八道......”
男人听闻这话只是微微颦了一下眉,不等他做出反应,旁边的护卫却直接跳了出来,泛着寒光的长剑直接架在她脖子上。
“不得无礼。”
男人推开了护卫的剑,护卫还想再说什么,可触及男人的目光又只能愤愤的放下。
“宣平侯夫人竟然也会看面相,不过本王听说过些日子宣平侯就要娶杜家那位新寡的小姐做正妻了,既然夫人起卦算命的本事那么厉害,怎么就没有想过算算自己日后的谋生出路?”男人言语里没有一丝挑衅,好像就是在跟普通友人寒暄一般。
但是这说出来的话,怎么就那么想让宴如筝给他两巴掌呢。
宴如筝撇撇嘴,权当这是自己多嘴的报应,于是连理都不理这个嘴欠的晋王了。
她本想借这个起个引子跟男人结交一二,日后也好报答那日的救命之恩,化解了这其中的因果,可…就目前男人这幅样子,她还是再从长计议吧。
很快官差那边就有了回应。
说已经抓到了闹事的贼人,之所以酒楼坍塌完全是因为酒楼建造的时候,东家为了利益最大化,偷工减料。
周围的百姓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纷纷都散了,也没有再继续吃瓜的心思。
唯有宴如筝还杵在原地,她一眼就瞧见了那个官差抓住的那个酒楼掌柜眉心冒着一缕黑气,早就时日不多了。
不,不对!
他是因为此刻看见了晋王靳昀徽,才有了这一刻的死志!
宴如筝身体的反应比脑子还快,就在掌柜的脸憋通红,奋力挣开了官差的束缚朝着晋王的方向跑过去的一瞬间,宴如筝已经到了晋王跟前,伸手将脸色苍白的男人推出数米远,而她的另一只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一巴掌甩在掌柜脸上。
这一切的发生都在电光火石之间,等所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原本浑身都泛着红,明显不正常的掌柜已经被宴如筝那一巴掌扇晕过去,软绵绵的瘫在地上。
“殿下!”
护卫纷纷跑过去护驾,不明所以的人,已经抽出长剑直指宴如筝。
“够了,都给本王退下。”
“怎么,皇兄安排你们来保护本王,也安排你们不听本王的命令了么?”
那个女子,刚刚分明是为了救他。
靳昀徽再对宴如筝有所怀疑,也不可能做出来那般恩将仇报的事情。
宴如筝的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发现不只是男人身边的护卫已经抽出来利刃对着她,哪怕是她从傅家带出来的那些人如今也拔出长刀指着她。
被这般千夫所指,她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扬起来一抹笑。
这救命之恩,算是因果两清了。
关键时候,果然还是自己不会坑自己。
“晋王?靳昀徽吧,我从前听说过你的名字,大昭国最负盛名的少年将军,打遍天下无敌,世人心中的大英雄,我也没有想到那日马匪竟会将我和你绑在一处。”
“今日之后,我们两不相欠了。”

宴如筝将白日里买回来的东西规整在一处,单独拿出来了一包朱砂,一包糯米,一根桃木簪,以及一串黑狗牙。
这是她目前在明面上,能找到的最好的解封印辟邪之物了,今天白日里那两条花蛇的出现,打乱了她原想循序渐进的计划。
昨日才回到傅家的那一刻起,宴如筝就已经感觉到了整个傅家的不对劲,那种危机感莫名笼罩在她心头,犹如附骨之蛆。
她决定,强行冲破天眼的封印。
“轰隆”
思及此处,宴如筝才将那串狗牙拿到手中,原本还晴朗的夜空却忽然炸开了一个霹雳,巨大的声响让她差点将手中的东西丢出去,紧接着,暴雨突至。
宴如筝很确定整个苍月斋就她一个人,傅延景安排用来监视她的那些护院都在院外,并不会随意进来。
就连白日里那个随她逛街的小丫鬟浣香,也在回府以后又回到了书房去。
此刻天气的变化,更像是对她的警告。
难道今夜并不是解封印的好时机?
宴如筝心底有些发沉。
玄门中人修行,讲的就是一个逆天而行,但同样也需要一个“缘”字。
空气里被雨水冲刷过的泥土味已经漫进了屋子里,宴如筝只感觉心脏狂跳不止,一种难以言语的恐惧侵占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强撑着身体,将单独拿出来的那四样东西收起来,然后都没有洗漱,直接宽衣躺到了床上去。
还是等明日再说吧!
而就在宴如筝躺到床上的同时,一道黑色的人影已经如诡魅一般跃入听竹小院内。
落脚的地方正好就是白天两条花蛇被斩成两节的地方。
“好一个傅家,竟敢杀我爱宠!”
“什么宣平侯,待到老夫查明真相,让你们全家顷刻之间变成死狗!”
沙哑的声音在听竹小院里回荡,但又因为听竹小院在宣平侯府里实在偏僻,是以他说的这些话,根本没有人听见。
大雨只下了一会,月亮又冒了出来。
借着月色,勉强能看清楚站在小院里的那是一个佝偻着腰,面若枯槁的老人。
他手上的动作飞快,一道暗红色的光晕在他脚下的位置升起,然后丝丝缕缕的朝着一个方面延展而去,刚好是傅止墨的院子。
第二日天光大亮的时候,宴如筝被一阵惊叫声吵醒。
听声音,好像是傅止墨的院子?
她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对于傅止墨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不在意。
鉴于昨夜的变故,宴如筝今日还得出门一趟,她得找家玄观,给三清祖师磕个头。
七年不曾上香祭拜,祖师对她有些意见也正常,是她自己失了礼数。
只是,还没到院子门口,原本禁闭的院门却突然被人在外面直接撞开。
“贱人!”
“定然是你做的孽。”
来人竟是傅老太太。
她此刻坐在藤椅上,只能由人抬着才能到这里,脸上满是阴沉,进门以后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张嘴就骂。
“您这是什么意思?”
看来那天她出手还是太轻了,这个嘴贱手贱的老太婆,那日该断她两条腿的人。
“你自己做的好事,还敢问我?”
傅老太太张口就是讥讽,也不明说,只是给自己身边的一个嬷嬷使了眼色,然后好像在看死人一样的瞪着她。
“夫人,奴婢暂且再尊称您一句夫人,虽然侯爷要娶杜小姐的事情让她不痛快,可大少爷好歹也是你的亲儿子,即便是对你有些不尊敬,你也怎么能直接放蛇去咬大少爷啊!”那嬷嬷正是傅止墨的奶嬷嬷。
她声泪俱下的指控着宴如筝,那双泛红的眼睛好像要从宴如筝的身上咬下一块肉来,可......她说的这些话云山雾罩的,宴如筝还真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
她什么时候放蛇咬傅止墨了?
昨日差点被蛇咬的人,分明是她才对。
不过,想起来昨夜傅延景跑她跟前那一番乱七八糟的解释,莫非昨日那惨不忍睹的食盒,就是傅止墨让人做的?
不是没这个可能,毕竟傅止墨都敢直接买通马匪要她的命,放两条蛇而已,听上去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是,大清早的你们发什么瘟?”
宴如筝演都懒得演了。
可心脏的位置,还是剧烈一痛。
到底是她和傅止墨之间还有那可笑的血脉亲情禁锢,憋的她都喘不过气来。
“你敢说比没有听见刚刚墨儿院子里的动静?”老太太暴怒的呵斥。
那个她当然听见了。
她又不聋!
一瞬间,宴如筝想到了很多东西,莫非是那两条蛇的主人真的找来了,现在傅止墨已经遭了毒手?
可中了蛇毒第一时间不该请大夫问诊么,跑她跟前来耍什么把戏?傅家这些人的脑回路真是够与众不同的。
“若是墨儿今日有个三长两短,老身一定要把你这个贼妇人丢到蛇窟窿里去,遭万蛇啃食。”老太太见她不说话,只当她是默认了眼下的情况,于是脸色更难看了。
“先把这个贼妇关押到柴房里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她出来——”
傅老太太话音还未落下,一道急切的声音便已经传入院内。
“母亲,昨日小怜身边一直都有人看着,根本不可能是她下的手,更何况昨日大雨,有蛇虫潜入屋内也属正常。”
傅延景微微喘息的声音下一秒在所有人耳边响起,他的衣衫还有些凌乱,鞋子上也带了些泥泞,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
“你还要为她求情,还要护着这个毒妇?七年前你就护着她,以至于丢了杜家那门好亲事,现在亲儿子和这个贼妇之间,你竟然还要选择贼妇!”
“你你你,你这个逆子,你是要活生生的气死我吗?”傅老太太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向傅延景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失望。
眼下这个情况,宴如筝反倒像个局外人,从这母子二人的言语里,她也逐渐分析出来了事情的缘由。
八成就是傅止墨做坏事不成,反倒让蛇咬了,也不知......现在死没死?
“母亲,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傅延景眼底满是焦急,昨日傅小怜食盒里的那一出,他当然已经让人调查清楚,连带着她那日被马匪捉去的主谋,他都已经查出来了背后之人是年仅七岁的傅止墨。
弑母大罪,穷凶极恶!
一旦这个罪名落在身上,这辈子就翻不了身了,他那般隐藏真相,还不是为了傅止墨日后的名声啊!
就在此刻,老管家忽然闯了进来。
“老爷,门外头突然来了个罗锅玄师,穿的破破烂烂的,却张口就断定了大少爷眼下情况是中了咒,奴才不敢自断,只能来询问您是否让那个罗锅玄师进门?”

宴如筝目光冷冽的看着傅止墨,心中要离开傅家的心思反而更加强烈了。
他的恶言恶语将她们之间最后那点母子情谊砸了个稀巴烂,他都不敬她为母亲,她又何必把他当成宝贝孩儿。
“那我先预祝小公子,日后一家和美,父母慈爱,万事顺意喽。”
他真以为杜明菡进门以后会给他好日子?
只要能先离开傅家,宴如筝并不在意是和离还是放妾。
“事到如今,你这个疯女人还在阴阳怪气什么?”听了宴如筝的那番祝福,傅止墨反而暴跳如雷。
宴如筝面对他的质问,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抬头将眼神望向傅延景,“侯爷既然也嫌我丢人,不若现在就写封放妾书吧,也好安你身边美人的心。”
七年的夫妻,傅延景一直对她退避三舍,他总是高高在上的看着她,像看随手可以捏死的蚂蚁一样。
她以为他生性如此!
到如今才发现,不过是虚妄。
傅延景的抬头对上了她的眼睛,却沉默了良久才道:“本侯从未嫌弃过你什么,我们毕竟多年夫妻,还有墨儿的存在,哪怕我娶明菡为正妻,依然不会影响你的地位。”
“明菡体弱,又不通庶务,府内府外的打理,还需要你来的,你又何必这般自暴自弃?”他蹙着眉,好像在抱怨宴如筝的不识好歹,可说来说去,他舍不得她的唯一原因不过是府内不能没有个大管家。
这傅家,还真是把她当牛马用啊!
他们就没有想过,万一她恢复了记忆?
宴如筝咽下去喉咙里那些会暴露她恢复记忆的脏话,只是换了一副柔弱模样。
既然暂时不适合硬刚,演戏谁不会啊!宴如筝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柔弱的杜明菡。
“侯爷当真这样想?若是一切没变,妾身再侯府留下也不是不行,不过是名分什么的而已,只要能日日见到侯爷,妾室不在意那些虚名。”
宴如筝本就生的极美,这七年里在她生下了傅延景以后,傅延景就再也没有碰过她,人人都道傅家公子是个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可宴如筝在从前有好多次抓包傅延景偷偷看她到失神的样子。
宴如筝泫然欲泣与身上那种清冷淡漠气质形成了强烈反差。
果然,鱼儿上钩了!
杜明菡看着这幅神色的傅延景几乎揉碎了帕子,另一边的傅止墨脸色黑的像锅底。
她不知道为什么傅延景非要将她留下来,但眼下这两人是断不会同意的,即便今日走不成,也会有别的机会。
“父亲!”
傅止墨着急的扯了扯傅延景的衣袖。
这么多年他一直以有宴如筝这样的母亲为耻,好不容易才有了换个母亲的机会。
杜明菡脸上也有些错愕。
这个宴如筝还真会顺杆爬啊,也许今日她闹这么一出,本就是给自己下马威,保全在府内地位的。
毕竟这么多年来,傅延景后院里也只有一个宴如筝,所以故意用离开,以退为进!
杜明菡跟吃了死苍蝇一样膈应的慌。
若是在她进门以后,身边一直有这么一个满肚子阴谋诡计的女人,她防不胜防啊。
“侯爷,东宫来人了。”
杜明菡一双眼睛死死的瞪了宴如筝一眼,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正好传来了这一声通报。
她收敛了自己眼中的情绪,缓缓对傅延景道:“傅郎还是正事要紧,太子殿下信任你,咱们万不能怠慢,有些不重要的事情决不能耽误了正事。”
杜明菡故作镇定的拉了拉傅延景的手,然后满脸都是大局为重的表情叮嘱傅延景。
老太太厌恶的看了一眼宴如筝,然后才满脸堆着笑看向杜明菡:“是啊延景,还是公中之事重要,莫要让不相干的人耽误了大事。”
她们两个一唱一和的说着,傅延景皱了皱眉,只是又看了宴如筝一眼,最后还是一句话没有说,就直接离开了。
不过最后两个人说的这些挤兑她的话,这点杀伤力,宴如筝从始至终都没看在眼里,即便她之前就把傅延景放在了心里,有了这样明显的对比,也该将心腾出位置来了。
在傅延景离开以后,老太太和杜明菡瞬间变了脸色,老太太直冲着宴如筝而来,扬起巴掌就要朝宴如筝打去。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才往前走了两步,脚下明明是光滑一片,她却莫名一个踉跄,整个人都朝着旁边的杜明菡砸过去。
“哎呦!”
随着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宴如筝在人群里一眼看见了老太太那双惊恐至极又痛到极致的表情,想来那双腿是直接断了。
“老夫人,老夫人!”众人纷纷跑上去搀扶。
傅家陷入一阵兵荒马乱。
也就没有人再理会宴如筝了。
她才不会再跑老太太跟前去做什么孝子贤孙,此刻不跑,更待何时!
宴如筝收起刚刚掐决的手指,转身回了自己住的听竹小院,她需要收拾点东西再离开。
谁料才进院子,便迎来了不速之客。
“这里是银票五千两,本少爷知道你这么多年了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这些银票算是买断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只要你今日离开傅家。”
“不,现在就离开。”
傅止墨真是一刻也等不了了。
换个母亲这件事情,是他这么多年以来最大的心愿!
“此话当真?”
宴如筝没有接那一沓银票,只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给砸的有些晕。
是子嗣自己用钱买断血缘的,日后他们之间再无瓜葛,祖师奶应该不会生气吧?
亏她刚刚还在回来的路上还绞尽脑汁的想,该怎么解除这份肮脏的血脉亲缘而头疼。
“自然。”
得了傅止墨的肯定,宴如筝当场用笔墨写了一份断亲书,又让傅止墨咬破食指盖上血手印,直接点燃烧成了灰烬。
“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傅止墨看着她这一番简单的法事,心里莫名升起来一股不好的感觉,好像什么东西在慢慢剥离了自己的身体。
日后这个女人就再也不是他母亲了。
他抬眸朝着认真冲灰烬作揖的女人看了一眼,却见她满眼欣喜,没有一点难过。
好像这份断亲,她早就期待良久。
呵,虚伪至极!原形毕露!
傅止墨气呼呼的扭头就要走,临走之前还吩咐下人务必要亲眼看着宴如筝从后门离开宣平侯府才行。
宴如筝攥着那五千银票,简单收拾了下一下自己屋子里的东西,高高兴兴的离开了傅家。
嘿!谁能想到最后事情竟变得这么容易!
在走出侯府的那一刹那,那股子让宴如筝很不舒服的阴寒之气片片散去。
“夫人这是去哪?”
身后很是温润的声音传来那一刹,宴如筝浑身气血倒逆,手脚冰凉。
她第一反应就是抗包袱往外跑,可惜她还是晚了一步,一身鸦青色长衫的傅延景已经让护院将她的去路团团围住。
这个王八蛋是如何那么及时得到消息的?宴如筝在心底破口大骂。
她当然有强行冲出去的能力,只是眼下还不能在傅延景跟前直接出手......
于是宴如筝扭过头来,扯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她刚准备说点什么为自己狡辩,可是她已经被护院一边一个押住了胳膊。
“侯爷......”
宴如筝眼底的希冀彻底化作虚无,她差一点点就要恢复自由了。
“夫人,你想要自由?”
傅延景一双眼睛还是那样平静,甚至问出来的语气都丝毫未变,他一步步走到宴如筝跟前,又道:“呵,现在夫人的自由死掉了,需要办个葬礼么?”

宴如筝一夜好眠。
她住的院子并没有下人侍奉,最开始那几年也是有过的,只是后来老夫人说府内要开源节流,她一个年轻姑娘有手有脚,能照顾好自己,便将她院子里的人都带走了。
宴如筝从院中水井里打了些凉水洗漱,看着依然紧紧闭着的院门,透过门缝能瞧见一二门口站着的人,想来是昨日傅延景离开的时候,特意安排人监管她的。
经过一夜努力,她体内修为大概恢复到了未失忆之前四成的样子。
天眼依然没有动静,也不知当初让她失忆的那人究竟用了什么办法污了她的天眼。
正午时分,原本禁闭的院门终于打开了一条缝隙,是送饭的人来了。
“见过夫人,这是今日的午膳。”
来人正是傅延景身边的一个管事,看见坐在院子里纳凉的宴如筝以后,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将食盒直接放在地上。
啧,这态度跟来喂猪有什么区别?
宴如筝没搭理他,依然闭着眼睛假寐。
管事见她不理人,连傅家餐前要给主子介绍各种饭菜的规矩都忘了,不屑的瞧了一眼宴如筝,然后直接迈着大步就往外走。
嘴巴里面还不干不净的嘀咕着:“什么东西,还真把自己当成宣平侯夫人了,待到过些时日正牌夫人进门,也不想想自己这个冒牌货还能不能在傅家继续吃闲饭。”
他说的声音并不算大,恰好能让宴如筝听的格外清楚。
原本还在藤椅上躺着的女子,倏地睁开了眼睛,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原本好好往前走的管事,却感觉右脚一阵无力,整个人都朝着地面上栽下去。
“哎呦!”
管事一声痛苦的呻吟后,门外的护院还以为怎么了,连忙进来查看。
却见这个管事的摔倒的时候,脸正好磕在了石头上。
刚刚还哔哔赖赖的那张嘴,此刻磕的满嘴都是血,甚至还磕掉了两颗牙。
“你......”
管事嘴巴里涎水混着血沫子头对着宴如筝就要说什么,可含含糊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宴如筝这才稳稳的站起来,双手抱在胸前,满脸玩味的看着管事道:“我怎么了?你也太不小心了一些,我这院子里拢共就那几块石头,怎么偏生就被你磕上了?”
这简直恶人先告状!
管事被气的眼冒金星,但是也知道自己刚刚的那些话决不能落入旁人耳朵里,这些护院可都是侯爷麾下的人,侯爷最忌讳下面人多嘴多舌了。
这个亏,管事只能自己咽下去。
他抬脚就要走,却听后面的女人却不依不饶的开口:“慢着,即是送饭,为何不将菜品摆放到桌子上,反而直接丢在地板上便要离开?这便是侯爷教你的规矩?”
宴如筝就是故意在找茬。
这个管事虽是傅延景身边的人,可素日里跟傅止墨的关系最好,她与傅止墨如今关系发展到现在母子反目的地步,与这些喜欢乱嚼舌根,挑拨离间的坏种有着根本原因。
只是,宴如筝才说到这里,面前的管事脸色却突然变了变,像是很怕那只食盒。
“那食盒里,有什么!”
宴如筝下意识的往旁边退了一步,目光却凌厉的看向管事:“你…莫不是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脚?你过来亲自打开!”
她命令的口吻让管事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可目光触及宴如筝那双冰冷的眼睛,想起来食盒里面的光景,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不不......”
看他如此抗拒,宴如筝脸色更加阴沉。
“那食盒自己动了!”
是管事后面的护院的声音。
可食盒怎么可能会自己动?
明知道里面有东西,宴如筝才不会自己主动上前打开,她目光幽幽的落到了那个管事脸上,场面一下陷入了僵局。
“参见侯爷。”
就在此刻傅延景来了。
“这又是怎么了?”
听见熟悉的男人腔调,宴如筝嘲弄的朝门口看过去,语气格外平和的开口:“如你所见,有人想要杀我。”
她说的太过于直白,让傅延景的眉心皱起了两条深深的纹路:“胡说什么呢,这里是堂堂宣平侯府,你是我傅延景的夫人,又有谁会在这里杀你?”
看他满脸不信,宴如筝用下巴朝管事的方向点了一下,傅延景这才看见满脸都是血的管事,眼神里寒光一闪。
“谁能告诉本侯,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生气的在人群里大喊了一声,宴如筝看都没看他,只是抱着胳膊,眼神落在了还在轻微蠕动的那只食盒上。
旁边的护院小声的跟傅延景汇报着,听完前因后果以后的傅延景,明显不信一只食盒能有什么邪乎的。
他拔了旁边护院的长刀,不管不顾的就朝着食盒劈去。
看似百无禁忌,实则没脑子。
“侯爷,不要!”
管事想要阻止已经迟了。
宴如筝下意识的朝旁边退了退,离这个随时都会发疯的癫子远了几分,一双眼睛却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食盒。
傅延景手中的长刀极其锋利,他都没有用什么力气,食盒已经四分五裂。
里面的东西也渐渐显露了出来。
宴如筝被恶心的朝旁边又退了退,脸上一片苍白,到最后终究还是没忍住直接扶着墙角大吐特吐。
傅延景身边的其他人脸色也不怎么好,不过这些人也都是跟着傅延景上过战场,杀过敌的,心理素质还不错。
唯独那个满脸血糊的管事,只是看了一眼就嗷的一声,直接昏死了过去。
宴如筝胃里终于吐不出来东西了,才大着胆子朝那边看过去,只见四个破碎的白色瓷盘里,一个放着七零八落的兔尸,一个放着断头的猫儿,一个放着血淋淋的狗腿,最后一个里面是两条蓄势待发的毒蛇。
宴如筝不反对杀生,毕竟弱肉强食是自古以来的法则,可......为何要虐杀。
她完全不敢想象若是刚刚自己没有跟这个管事计较,而是放任他们离开,如今的她该是何等光景?
“傅延景,这便是你说的在宣平侯府内,决不能有人杀我?”
宴如筝沙哑的声音响起,让原本暴怒的男人有了片刻理智。
食盒里面的那两条长七寸,通身花白的蛇已经被他身后的两个护院,一左一右用长刀切断。
“不要!”
宴如筝再想阻止已经晚了。
她眼前一片眩晕,那蛇看着就很不同,她虽然天眼并未恢复,也能瞧出来蛇身周围有微弱的气息浮动。
那蛇恐怕是有人豢养出来的。

玄师?
原本还在院子里站着的其他人都愣住了,玄师在昭国一向是高高在上,受人尊敬的存在,又怎么会穿的破破烂烂?
“咱家墨儿是被蛇咬了!如今命悬一线也是因为蛇毒,这人一听就是骗子,轰出去!轰出去!”傅老太太将藤椅把手打的啪啪响,一双白胖的手心都打红了。
“老夫人,少爷这病来的奇怪,即便是被蛇咬了,也不会浑身发凉,全身都浮肿呀,也许这个玄师真是个高人?”
“还是咱家少爷的性命重要啊!”
奶嬷嬷跟傅止墨待在一起的时间,以及这些年来的感情,比宴如筝这个亲娘都深。
就是因为傅止墨如今的状况不好,已经是取死之道,傅老太太才会选择直接来找宴如筝麻烦的,她想让宴如筝陪葬。
眼见老太太一言不发,奶嬷嬷只是看了一眼傅延景,转而又看向宴如筝。
侯爷还可以有许多孩子,可少爷到底是夫人拼了命才生下来的。
“夫人,求您,刚刚是奴婢的错,冒犯了您,可少爷到底是您的孩子,您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吧?”
奶嬷嬷哭的像个泪人。
宴如筝只感觉心里面好像窝了一块大石头。
理智告诉她不该再对那个早就把她当成生死大敌的儿子抱有怜悯,可......情感上,这七年来她与傅止墨的相处一遍遍在眼前环绕,直到定格在她生产晕厥之前,看见的那个小小的,满是血污的婴儿身上。
做母亲,她不如奶嬷嬷!
“傅延景,我并不知今日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既然一个不相干的玄师能预料到府内情况,不管他是不是上门的骗子,但也肯定是有些本事的,玄师一脉一向高深莫测......”宴如筝一双秋水眸,坚定又有力量的看着男人。
“傅止墨即便是对我做了许多错事,但李嬷嬷说的不错,他到底是我儿子,同样......他也是你儿子。”
孩子不是她一个人的,她要把傅延景拉下水才能解此刻的困局。
当然,宴如筝之所以帮傅止墨说话,也是在为自己谋求出路,就以刚刚傅老太太闯入院子的情况来看,这个老太太分明是冲着要让她也死的心思来的。
她讨厌傅止墨是她的孩子。
却不能眼睁睁看他死!
“去请玄师进门。”
傅延景到底松了口。
因为这一场闹剧,宴如筝也被允许跟着众人一起前去傅止墨的院子探望。
面对外人的时候,傅延景还是很有风范的,被管家请进门的这位玄师,果然如他描述的一般既是个罗锅,又穿的破破烂烂。
“见过大师,您......”
傅延景刚想说些场面话,进门以后的这位罗锅玄师却已经抬脚朝着傅止墨的院子而去,并没有搭理他。
宴如筝跟在人后,忍不住的皱了皱眉。
她总感觉这个玄师,很眼熟!
可是她阔别那个圈子已经有七年,即便是什么熟人,如今也不好随便相认。
被忽略掉的傅延景并没有生气,反而很快的反应过来跟在玄师身后,那玄师手拿命盘拨弄,另一个手还在掐算什么,他明明是闭着眼往前走的,却还是走到了傅止墨的院子面前。
“便是这处有人被下了咒杀!”
沙哑的声音,好似破锣打架。
他一锤定音,笃定的模样看傻了一众傅家人,之前还信誓旦旦一口一个骗子的傅老太太,此刻就差跪在玄师跟前了。
“大师,求您救救我孙儿。”
“好说好说,老道途经此处,远远便瞧着贵府黑气冲天,想必是贵府有人被妖邪给冲撞了,正巧又算到贵府有一位尚在垂髫之年的少爷与老道有缘,想收为关门弟子,便才有了今日这一遭。”
玄师说起来这话的时候,看上去倒是多了几分仙风道骨。
可......
宴如筝藏在人后,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之前她还以为这人有几分实力,可是配上现在这段话,反倒是更像个骗子了。
哪有人随便掐掐手指就要收徒的?
可傅家人,此刻已经深信不疑。
余下的事情,傅延景母子也不让其他人跟着了,将所有人都撵在院子外,只是他们母子二人陪着玄师进了门。
傅老太太腿脚不方便,还是傅延景直接背着进去的。
等了许久里面都没有动静,在这个时候,原本傅家进宫去请御医的小厮,竟然带着御医和杜明菡一起回来了。
宴如筝并不是很想理会杜明菡,尤其是对方那一身的胭脂香气,每次遇上这个人的时候,她总是被冲的头昏脑胀。
偏偏越是想躲着谁,偏遇上。
“妹妹怎么没有跟着一起进去瞧瞧?我知妹妹一定很担心墨儿的情况,不若你我二人结个伴,还是进去看看吧,免得里面傅郎和老夫人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们也好打个下手。”杜明菡自说自话的就要拉宴如筝的手,她满脸都是楚楚可怜的看着宴如筝,好像里面躺着的人是她儿子。
呸,也不对!
那里面的人,很快也要变成她儿子了!
可宴如筝却不愿意去凑这个热闹。
当时那母子就没有请她进去,甚至还禀退了左右,不就是不想让人看着,她如今再和杜明菡这么随意的进去。
若是那玄师有什么差错,杜明菡她不知道会怎么样,反正这口大黑锅是一定会备在她的身上的。
“你如果想要进去凑热闹,尽管自己进去便也罢了,又何必这般撺掇着我?”
宴如筝直接避开了杜明菡。
她眼底满是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线下眼多人杂,而她站的这个地方又有些偏角落,万一这个时候这女人突然摔倒或者是做些什么诬陷她的事情,她就百口莫辩了。
“妹妹,墨儿到底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冷漠无情!”
杜明菡对宴如筝的反应十分诧异。
她在刚进了傅家的大门以后,就已经知道了这里面的经过,刚刚提议进院子去瞧瞧情况,确实是想着要借这件事情搞点什么,最好是能将眼前人赶出傅家。
可她没想到女人对亲儿子都这么冷漠!
傅家不是说,女人最在意的就是傅止墨这个儿子么?如今她已经住到了距离傅郎书房最近的苍月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傅延景定然对这个女人有情!
那日后自己进门了又算什么?
可惜宴如筝根本不搭理杜明菡。
周围稀稀拉拉确实有人望了过来,可下一秒,又被门口出来的人吸引住。
“哪位是小公子的母亲?”
玄师出来以后第一句话就问懵了众人,难道少爷如今的遭遇真与那个毒妇有关?
宴如筝脸色有些难看的望过去,她也想到了这一茬,若是今日傅家非要苦苦相逼,哪怕她拼尽全力也要闯出去。
“小怜,墨儿的情况已经稳住了,但是大师说,还需要亲母以最真诚的心去城外最灵验的玄观,叩拜三千阶求来观内百年香灰,放置在墨儿枕下,仪式才算完成。”
不等玄师解释,傅延景已经开口。
可......叩拜三千阶?
傅延景是昏了头,还是她像傻子!
磕那么多头去求香灰,先不管有没有用,单单只说这么叩拜人都得废了。
“难道小怜你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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