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雪谢聿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像冬日恋上了春里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会发财的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颜雪成为知名博导后,每年都会挑一名贫困男学生资助,美名其曰做名声。结婚纪念日那天她姗姗来迟,身后跟了个穿白衬衫的清纯男大。“这男孩年纪小脸皮薄,心思单纯,你板着个脸容易吓着他。”“你先给他热杯牛奶,他睡前容易失眠,不喝的话到时候又得在床上折腾我。”身边起哄声不绝于耳,她的学术好友们一口一个小男友叫得亲热。我冷着脸一言不发,将离婚协议摔在了她身上。“谢聿安,成天用假离婚协议作闹有意思吗?你在床上怎么就这么没劲?”“你要有本事,就真跟我离!”她用脚踢开那几张纸,冷冽嘲弄的口吻如利剑,穿透我的心脏。颜雪不知道的是,离婚协议是我找律师写的,这一次我是真的要离婚。“安哥,你别一和雪姐置气就摔离婚协议啊!这样容易夫妻不睦的。”“是啊,上次摔的那...
《像冬日恋上了春里花完结文》精彩片段
颜雪成为知名博导后,每年都会挑一名贫困男学生资助,美名其曰做名声。
结婚纪念日那天她姗姗来迟,身后跟了个穿白衬衫的清纯男大。
“这男孩年纪小脸皮薄,心思单纯,你板着个脸容易吓着他。”
“你先给他热杯牛奶,他睡前容易失眠,不喝的话到时候又得在床上折腾我。”
身边起哄声不绝于耳,她的学术好友们一口一个小男友叫得亲热。
我冷着脸一言不发,将离婚协议摔在了她身上。
“谢聿安,成天用假离婚协议作闹有意思吗?
你在床上怎么就这么没劲?”
“你要有本事,就真跟我离!”
她用脚踢开那几张纸,冷冽嘲弄的口吻如利剑,穿透我的心脏。
颜雪不知道的是,离婚协议是我找律师写的,这一次我是真的要离婚。
“安哥,你别一和雪姐置气就摔离婚协议啊!
这样容易夫妻不睦的。”
“是啊,上次摔的那份有几个错别字,你改了没啊?”
全场哄堂大笑,见怪不怪地开始议论了起来。
我攥着拳头,努力让自己站稳些。
颜雪是五年前晋升为博导的,后来交的朋友也都是些有学问的人。
我这普通本科学历,在她们眼里就跟没上过学似的。
“差不多行了。”
人群中有人打断了起哄,大家这才识趣地换了个话题。
我往人群里探了探,什么也没看见。
深吸了一口气后,我弯腰捡起地上的离婚协议,再次递给了颜雪。
“颜雪,这次的离婚协议没有错别字,没有语病,是我花钱请律师写的。”
“你先看看,有问题联系我律师。”
我把律师名片一同递给了颜雪。
她这才站直了身子,从男人怀里离开接了过去。
我转身走到厨房冲了杯牛奶,端给了那位叫做顾若风的男大学生。
他年轻帅气,眉眼间有点像年轻时候的我。
只不过我再也不是她心尖上的人了,一茬又一茬的,也不知道换了几波。
“奶粉在橱柜里,脱脂的全脂的都有,要喝以后可以自己泡。”
“你们颜导人好心善,像你这样的学生还有11个,都住三楼。
你以后多和他们讨教讨教,争取早日毕业。”
这些年来我确实用离婚闹过很多次,手写的离婚协议网上复制的离婚协议乱七八糟给过一堆。
我以为颜雪会收敛,可收效甚微。
这些年颜雪为了好博导的名声,带回来的男大学生多如牛毛。
一批又一批,如今还剩了11个。
我跟老妈子一样伺候着他们,偶尔还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他们调情。
这日子,我是不愿意和她耗下去了。
以前的结婚纪念日,只有我和颜雪。
简单温馨,但哪里都能看出爱。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成了她炫耀和吹牛的托词。
来的都是些我不认识的人,也都是更新换代的。
我转身上楼收拾了些衣物,就准备离开。
颜雪一个跨步就把我拦在了楼梯口,嫌弃的眼神死死盯着我手里的箱子。
“谢聿安,我看你是全职在家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婚后你有赚过一分钱吗?
要不是我养着你,你有现在这清闲富贵的日子过吗?”
“这儿子真狠心,收到消息愣是不筹钱也不报警……”身后的议论声很刺耳,但我好像不在乎了。
因为案子没结,所以尸体不能火化。
我签了一些资料,从警局走出时已经是晚上了,我打车去了弟弟那。
我弟弟是因为爸爸欠赌债被打成全瘫的,除了人还醒着,手还能微微动弹,其余地方都已经不能动了。
医生说因为器官都慢慢在衰竭,活着的意义已经不大。
他此时躺在床上,眼眸微闭,已经睡了。
我替他掖好被角,轻轻地和他说话。
爸爸的事,我的事,他的事,我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和委屈,直到天光大亮,我才走出了病房。
真累啊。
一天一夜,颜雪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
我到家时,她正在和那群学生讨论出差的事情。
一群人说说笑笑,氛围融洽。
我从身后拿出离婚协议,再次摔在了桌子上。
说笑声戛然而止,颜雪那淬了火的眸子恨不能烧穿我。
“你一天一夜不着家,一回家就给我这个?”
“怎么?
昨天的三百万用什么招数拿到的?
一个男人出去卖了?”
颜雪的嘴说出来的话,实在是不中听。
每个字都像一把带钩的刀,让我没力气辩驳。
“昨天早上我还看见安哥上了一个女人的车呢,好像是那位国外回来的林教授。”
顾若风托着腮笑着看我,眼神在我和颜雪之间来回转。
下一秒,颜雪蹭地站了起来,一个巴掌扇在了我脸上:“这就是你提离婚的原因?”
“就因为林雨薇回国,你就按捺不住了是吧?
那天宴会上,你就是因为看见她才迫不及待要给我离婚协议书,对不对!?”
一天一夜没睡再加上这巴掌,我脑子糊到根本听不懂颜雪的话。
死寂的心,好像变得完全麻木了。
“我还看见他亲了一口林教授呢。”
顾若风的声音听上去漫不经心,可话却像是利箭。
我咬着牙忍了很久,最终不知是哪根弦断了,抡起一旁的椅子朝着顾若风的头砸了下去。
那一刻,世界都安静了。
“颜老师……救我……”猩红的眼底,我看着颜雪抱着怒瞪我的样子,心碎成了玻璃渣子。
身后所有人抱成了一团,看我的眼神像是看怪物。
“谢聿安,你真是疯了!”
我失了魂似的坐在客厅里,直到颜雪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你伤了人,难道就想在家等着?”
“现在顾若风的意思是让你去伺候他,否则就要告你。”
我看着地上的血迹发呆,滚了滚喉咙。
“告吧,判我死刑都可以。”
一句混不吝的话,惹得颜雪不快。
她拽着我就把我往车里塞,带到了顾若风面前。
连着几天,我都在病房里伺候顾若风。
“这个苹果不好吃,你重新买!”
“我要吃莲子羹,莲子就得要宣记的,文火炖两个小时那种!”
“你怎么回事啊?
连切个梨都切不好!”
一个又一个巴掌落在我的脸上,而我一点都没反抗。
颜雪这人,太恶心了。
“林雨薇,我不想见到她。”
我转过头对着林雨薇说话,眼神几乎没有在颜雪身上停留。
颜雪猩红的眼眸里含着歉疚:“阿聿……我……颜老师!”
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了颜雪的话,我抬眸看见了顾若风。
她清秀的面容上带着些许欣喜,脚步轻盈地走到了颜雪身前。
“颜老师,你怎么怀孕了还到处乱跑呢?”
一句话如湖面投石一般,惹得在场众人都惊呼出声。
方才不明就里的亲戚们这才知道原来颜雪出轨了。
你一言我一语都在挖苦颜雪,她的眉头越拧越紧,转头看着顾若风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我说过这个孩子我不会要!”
顾若风震惊不已,似乎是不甘心,拉着颜雪的手去摸她的肚子。
“颜老师,你摸摸他。”
“或许你感受到她不舍得打掉了,颜老师,你不是说最爱我了吗?”
“你还说要帮助我完成学业,你说要给我一个家的……”顾若风一个大男人泣不成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世上我只会生下阿聿的孩子。”
颜雪出口的话那么冷漠,但看着我的眼神坚定,听上去对我情深意切。
唯有我听着听着笑出了声,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颜雪,我永远也生不了孩子了。”
颜雪瞳孔猛地放大,眼里的震惊和惊恐溢了出来。
她急切地想要从我嘴里知道为什么,却被林雨薇拦住了。
“什么叫永远生不了孩子了?”
“阿聿,你说清楚。”
我隔着林雨薇,对上了颜雪的眼眸。
“你打掉孩子的那天,我就结扎了。
那个孩子没有了以后,我什么都不要了。”
“颜雪,你满意吗?”
颜雪所有的戾气在那一刹那瞬间消失,她耷拉着脑袋看上去像是一只落水狗。
她噗通一声,跪在了我爸爸和弟弟的灵位面前。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当年的事,我不该怀疑你的。”
我和颜雪恋爱十年,婚姻六年,最恩爱的日子里天天想着结婚,拥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可人心易变,时光终究是没放过我们任何人。
如果当年林雨薇是故意让她误会,可做出这些荒唐事的人是颜雪。
哪怕不是那件事,也有可能是别的事。
“颜老师,他不要你了,我要你。”
“我们回去,好不好?”
顾若风去拉颜雪,哪知颜雪一挥手就将人推开,那人一时没站稳。
嘭的一声整个人撞到了一旁的柱子上。
满地的血污,胆小的尖叫出声。
我爸爸和弟弟的婚礼在一场闹剧中落下了帷幕。
那天晚上之后,林雨薇房间里的灯夜夜常亮。
而我也依旧如平常一样,夜里不睡,白天不醒。
终于有一天,林雨薇敲开了我的门。
“阿聿,五年前的事情我可以解释的。”
我坐在床边,手边放着那杯温热的牛奶。
这是林雨薇雷打不动的关心,她说牛奶助眠。
“那是你和颜雪结婚的第二年,我面临出国留学的机会。
可那时候我对你的感情已经到了不能压制的地步,我从不信这世上有除了我以外的人能给幸福。”
“林雨薇,你凭什么嫁给他?
你难道忘了吗?
我才是他的妻子!”
林雨薇冷笑了几声,轻蔑地看着颜雪:“你大可以去查查那个和你结婚的谢聿安,是不是眼前这个谢聿安。”
“不过以你的能力查到的时候,我和阿聿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颜雪哪怕查不到,但也能从林雨薇的话里猜到几分意思。
“你销户了?”
颜雪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她捂着心口似乎有些喘不上气来。
也是,这阵子事情多到能压死她。
想到这,我竟然有些开心。
“是啊,你的老公谢聿安已经死了。”
颜雪听见这句话的瞬间,整个人轰然倒地。
起初林雨薇还以为是装的,踢了踢后没什么反应,才有人开始惊慌失措地报警。
场面一度陷入了混乱。
我依然安静地坐在小隔间里,林雨薇亲吻着我的额头:“阿聿,婚礼延后一小时。”
“你等我处理好这些事情再回来。”
我乖巧的点头应和,让她放心处理。
随着关门声房间里彻底安静了下来,我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甚至还有警车。
看着镜子身穿西服的自己,脱了下来,里面是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
我拿过一旁的笔在纸上写下留言,从窗户中跳到了后门外的踏板上。
林雨薇,你不是爱我,你是喜欢那种求而不得的感觉。
林雨薇,别找我。
我不是林雨薇,我没有和她一样不告而别。
拿着崭新的身份证刷闸过站的时候,我才感受到了新生。
这几年来积压的情绪在踏上旅途的那一刻慢慢都在消散。
后来我独自一人在广袤无垠的沙漠里唱着自由的歌,穿过人来人往的早市感受生命的烟火气,走过山川湖海见证大自然的力量。
我几乎不再想起那些人。
那些痛苦的记忆都被彻底覆盖。
偶然间听闻了颜雪成了一个植物人,年迈的老母亲因为无力照料选择拔管。
而林雨薇一直在找我,却从来没有找到我。
结束一阵子的短途旅程后,我在香格里拉租了一个院子,偶尔卖点手工制品。
不高兴的时候选择关门去玩,高兴的时候拉着顾客闲聊几句。
在人头攒动的古街上,我曾见过林雨薇。
她似乎是又收到了我的消息,急着辗转去下一个地方。
我们擦身而过的瞬间,生命的齿轮终于回到了原先的轨迹。
这世间错过的缘分,没了就是没了。
即便是再努力,也终究是一场虚妄。
我很感谢我最后没有选择任何一个人,也很感谢自己勇于挣脱泥泞,走向新的人生。
一句不经意的问话,让颜雪停下了步伐躲在了门口。
“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我胡诌的。”
“想来我们颜老师也是厌倦了那老男人,这时候事情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有了推开他的借口。”
顾若风得意地挑了挑眉,却不知身后危险逐渐毕竟。
他看着面前的几个哥们都神色惊恐地站了起来,有些纳闷地问他们怎么了。
下一秒,身后就传来了如死神般阴冷的声音。
“所以是你在撒谎?”
顾若风吓得不敢回头,面色瞬间惨白。
颜雪一把将顾若风从椅子上拽了下来,拉进了卫生间。
她按着顾若风的头就往水池里灌,顾若风使劲挣扎,水花四溅。
“谁让你自作聪明揣摩我心思的?
嗯?”
“你们连谢聿安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
颜雪松手的间隙,顾若风才得以喘息。
她看着往日温柔儒雅的颜雪,此刻如地狱使者一般令人生畏。
“颜老师……我错了。”
颜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有一丝情绪地开了口:“从今天起,滚出去。”
颜雪头也没回地走出了浴室,吩咐王妈将所有人遣散。
在谁都不知道的角落里,唯有顾若风没走。
我在林雨薇家休养时,有一半时间都在睡觉。
起先林雨薇以为我身体不舒服,带着我去医院做了些检查,开了些药。
可直到那天晚上我梦游走到了阳台边,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被确诊患上了严重抑郁症外加双向,除了一些常规的药以外,医生给了林雨薇很多建议。
从医院走出来的时候,我扯着嘴角对林雨薇笑了笑。
林雨薇的眼底一下就红了,她哽咽着说道:“对不起,阿聿。”
我摇了摇头,表示都过去了。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有些东西永远过不去。
“谢先生,您父亲的案子破了,尸体可以领回去了。”
警局给我打来电话的那天,是我难得清醒的一天。
林雨薇带着我领出了父亲的尸体,安排了火化,又按照家里的习俗办了丧礼。
丧礼加上弟弟的,一同办了。
我和林雨薇青梅竹马长大,她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老家好多亲戚朋友。
爸爸和弟弟的丧礼办的很风光。
那天,我毫无波澜的心有了一丝起伏。
可颜雪的到来,让起伏成了波涛汹涌。
“阿聿。”
颜雪穿着一身黑衣,抱着一个木箱子,朝着我走来。
许久不见,她看上去有些憔悴,但人胖了点。
“爸爸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一定不会发生的。”
“阿聿,你原谅我好不好?”
“这些年是我太混蛋了,我知道错了。
你看,我把这些东西都带来了,还有照片我都粘好了。”
颜雪当着大家的面打开了箱子,拿出那些粘好的照片递到了我面前。
我站在林雨薇身后,冷冷看着。
这样的场面我想过无数次,颜雪这朵高岭之花卑微求爱的场景是我难过时反复咀嚼的安慰剂。
可真正发生的时候,我只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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