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恹楚妍的其他类型小说《把前男友的肾换给现男友后,我后悔了周恹楚妍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周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身上藏着他的遗物,他的血管流淌着他的血液。他们明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可因为这颗肾脏,在某种程度上合二为一了。他就是他,我应该爱他。这场手术之后,我去了纹身店,请纹身师在我的尾骨处刻下一个字。一个“恹”字。不是周恹的“恹”,而是裴恹舒的“恹”。临近出国的前一天,我终于从老家回到城市。拖着疲惫的身子,换上拖鞋,结果刚刚打开屋门,就发现卧室有被动过的痕迹。被子、枕头散落一地,玩偶娃娃东一只西一只,衣服被恶意剪烂,破碎的布条塞满了衣柜。想到了什么,我赶紧冲到床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果然,里面的一个小小饼干盒不翼而飞。莫大的恐慌席卷了我的心脏,我忍不住发抖,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喂?”周恹懒洋洋的声音传来。“我放在床头柜的...
《把前男友的肾换给现男友后,我后悔了周恹楚妍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的身上藏着他的遗物,他的血管流淌着他的血液。
他们明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可因为这颗肾脏,在某种程度上合二为一了。
他就是他,我应该爱他。
这场手术之后,我去了纹身店,请纹身师在我的尾骨处刻下一个字。
一个“恹”字。
不是周恹的“恹”,而是裴恹舒的“恹”。
临近出国的前一天,我终于从老家回到城市。
拖着疲惫的身子,换上拖鞋,结果刚刚打开屋门,就发现卧室有被动过的痕迹。
被子、枕头散落一地,玩偶娃娃东一只西一只,衣服被恶意剪烂,破碎的布条塞满了衣柜。
想到了什么,我赶紧冲到床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果然,里面的一个小小饼干盒不翼而飞。
莫大的恐慌席卷了我的心脏,我忍不住发抖,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喂?”
周恹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我放在床头柜的盒子呢?”
“哦,那个啊,小月说她住院无聊,去家里拿点东西玩玩呗!”
“玩玩?”
我气笑了,笑得浑身战栗,几近疯狂,“把我的家翻个稀巴烂,不问自取拿走我的东西,你说这叫玩玩?!”
周恹十分不耐烦,“不就是一些破烂吗?
沈蕴你能不能别这么斤斤计较?”
“要不是你给小月的肚子划了那么大口子,她能天天痛得睡不着?
你提供点东西给她打发时间,有什么不行?”
“周恹!”
我深吸一口气,“赶快把东西还回来,否则,不只是肚子,脖子,四肢,心脏,子宫……只要我活着,我会一道一道,一个一个,拿最锋利的手术刀,依次给她划上口子!”
我啪的一声挂断电话,沿着冰冷的墙壁缓缓下滑,抱着双膝无声哭泣。
半个小时后,周恹回来了,带着坐在轮椅上的苏祁月。
苏祁月一脸委委屈屈的模样。
“沈小姐,对不起,我是找跑腿来拿的东西,没想到他们职业素养这么差,把你的家翻成这样。”
我没时间听她叽叽歪歪,三并两步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掌。
“东西呢?”
她抿了抿嘴,从怀中掏出一个破破烂烂的盒子,放在我的手上。
我急忙打开盒子查看,坏掉的小玩具,生锈的发卡,风干的树叶,路边捡的石头……这些年来,我们携手走过的每一处风景,留下的每一份纪念,都在这里了。
我刚想松一口气,却发现最重要的东西消失了。
脸色蓦地苍白,我恶狠狠地看向苏祁月。
“戒指呢?
我放在里面的纸叠戒指呢!”
“哦,那个啊?
我看着有趣,把它拆开来看,结果叠不回去了,就丢啦!”
“又不是什么重要东西,沈小姐肯定不会跟我计较的,对吧?”
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拍到了她的脸上。
苏祁月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睛快速红了起来。
“沈蕴,你发什么疯!”
周恹一脸怒气地瞪着我。
又是啪的一声,周恹脸上同时泛出一个巴掌印。
即使是我代替她,日复一日辛苦照顾着一个尿毒症病人。
即使是我四处奔走为他安排肾源,又亲手操刀做了换肾手术。
我看着他由生到死,又由死到生。
没钱的时候,除了首席医师的本职工作,我还身兼数职,跑外卖,摆地摊,就为了攒钱给他的疾病预后。
他沉沦失意的时候,我是心理辅导师,也是可靠的商业伙伴,我一有时间就出席酒宴,拼酒拉单子,手把手教他创业,管理和发展公司。
这些年来,我们的每一步都走得很难,可好歹扶持着走过来了。
本以为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时候到了,不曾想,八年感情仍然抵不过白月光的一哭二闹。
想到这里,我的眼泪彻底决堤,控制不住地号啕大哭起来。
我拨通了周恹的电话,不出意料被挂断,再打,再挂。
直到重复了八十多次,对面终于烦不胜烦,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楚妍你疯了?
烦不烦?”
我抑制着嗓间的颤音:“我看到你的朋友圈了。”
周恹无所谓道:“那是小月她不懂事瞎玩儿的,你别跟她计较。”
“那你们睡了吗?”
周恹哑然,就在这时,一声声娇喘声透过听筒传来。
“阿恹你好厉害,我,我受不了了……啊!”
我安安静静,聆听着电话那头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声。
良久,奇怪的声音终于结束了,苏祁月甜腻的声音挤了进来。
“楚小姐你别误会,刚刚我们是在……够了!”
我深吸一口气,“周恹,我们分手吧!”
周恹冷笑一声,“就算睡了又怎么样?
反正你又不可能离开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
“不。”
我握紧手机,“这次是真的。”
你把他的一颗肾给弄脏了。
我不想要了。
第二日,我告诉院长,想要出国参加为期三年的联合医学交流项目。
院长十分诧异:“你走了,那个男人怎么办?”
我知道他说的是周恹。
“他前女友回国了,应该不需要我了。”
院长闻言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小裴是我最中意的弟子,他走的时候,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把你照顾好好的。”
“这些年来,看着你为个男人要死要活的,我真是心疼得很。”
听到熟悉的名字,我的心颤了颤,愧疚地低下头。
“对不起老师,让您失望了。”
老师摇摇头。
“老师我也不傻,知道那个男人身上,有你不得不追随的东西。
但是啊,听老师一句劝,哪怕两个人再像,哪怕他们共享着同样的器官,甚至融合了部分血液,可从医学角度上而言,他们都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
我把头埋得更低了。
如此浅显的道理,孩童都懂得,我却硬生生耗费了八年时间才清醒过来。
看着我一脸颓然的模样,院长也不好再说,递给我一张申请表。
“把这张表填好,我提交上去,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出发了。”
言毕,他顿了顿,“临走时,再回一趟老家吧!”
我点点头,拿了表转身离开,刚出门,就碰到了风风火火的助理医师。
“楚大夫,一台紧急手术,需要您立刻上手术台。”
“患者是名女性,28岁。”
“与男友进行床上剧烈运动,黄体严重破裂,腹腔出血量大,已经陷入休克,需要立刻进行腹腔镜手术。”
路过急症室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周恹。
他焦急地朝着手术室张望,脸上写满了担心,和我眼神相触的瞬间,浑身僵直在了原地。
我径直从他身前走过,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未曾施舍。
不出预料,躺在床上的正是苏祁月。
由于送来的匆忙,身上的衣服没有换,还是那套情趣内衣。
不过也好,布料就那么几块,三下五除二便被助理医师扯了个干净。
我拿起手术刀,心无旁骛地开始了手术。
半个小时后,我在她的肚子上打了个漂亮的结。
又过了二十分钟,苏祁月缓缓睁开眼睛,看见旁边的我,得意地挑起眉。
“你给我做的手术,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我点头,“差点做死。”
“那你知道,和我做的那个男人,是谁吗?”
我面无表情。
“记得十日内伤口不要沾水,不要剧烈运动,半个月后找护士拆线。”
说罢,我摘掉口罩,脱掉手术服,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
苏祁月骤然提高了分贝,生怕我听不见似得大喊。
“是周恹!
我们做了整整八个小时,他说你在床上就是一条死鱼,不会扭也不会叫,只有在我身上才能硬……苏祁月。”
我停下脚步,一脸嘲弄的看向她,“有些话骗骗自己得了,一颗移植肾,坚持三分钟我都直呼医学奇迹!”
我请了三天假期,坐了七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回到了县城南川。
又赶上最后一趟公交去了小镇,最后搭上路边摩的,颠簸了一个小时,才在天黑之前回到村子。
看到我来,坐在村头拉家常的大爷大妈一股脑都凑了过来。
“沈家丫头回来啦?
这得好几年没见了吧,在外边儿过得咋样?”
“这次回来是看裴家小子的吧,哎呦我跟你说,他那个妈再婚了,好久前就搬走啦!”
“那个墓呦都没人看,都是我老婆子每年顺带给扫一扫……”我耐心地一一回应,听到关于他的事情,仍然无法抑制内心呼啸而来的悲伤。
送走这些人,趁着夜色还未完全黑,我从老宅翻出扫帚,然后朝着山上走去。
其实不算山,只是一座半高不高的小土丘,在墓园之类的还未成为主流的时候,这里就是老家人的安眠地。
我绕过一座座或大或小的坟墓,找到了藏于角落里,属于他的那一座。
大理石碑上写着几个字——裴恹舒之墓。
在顶部雕刻的是一张黑白照片,他剪着干净利落的短发,面容俊朗,笑容灿烂。
花了大半身家才从牢里爬出去,结果扭头就被苏祁月逮回家。
他浑身上下都被麻绳绑丝,苏祁月拿着剪刀,盯着他的那处几欲疯癫。
随后,伴着一声惨叫,周恹拼命挣脱绳索,朝着扑过来的苏祁月猛踹一脚。
先兆性流产,宫内大出血,孩子没了,子宫摘了。
同样的,周恹本来肾就不好,加上排尿不畅,移植的肾快速恶化。
二人同时失去生育能力,从白月光级别的存在迅速走向两看生厌。
可惜这次幸运之神没有眷顾,周恹再也等不来另一颗合适的肾了。
不过这次,周恹婉拒了医生住院接受血透的建议,买了一张又一张单程票,开启了一趟没有回头路的旅程。
他日日夜夜祈祷,愿意用来生所有福报,祈求自己能找到我。
而这次,他如愿了。
再次和周恹见面,我正在和一个本院的外国小学弟喝咖啡。
小学弟很大胆,对我有意思就轰轰烈烈地追求,被我拒绝了也不羞恼,依然每天大大咧咧地表达爱意。
在第一千七百次告白失败后,小学弟委委屈屈,捧起我的手印上一个亲吻。
而这一幕,正巧被停在咖啡店外的周恹看到。
我朝着他走了出去,语气淡淡,“好久不见。”
他身形消瘦,摇摇欲坠。
“他是你的新男友吗?”
我摇头。
周恹明显松了口气,我看着他试探着问,“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我听许楠楠说……周恹。”
我打断他,“我们已经结束了。”
周恹的脸色惨白,他磕磕绊绊地说:“不,不是的,我知道你很爱我,你想和我生孩子,你尾骨上还有我的名字……我想生的不是你的孩子,还有,尾骨处的纹身也不是为你刻的。”
“裴恹舒,这个名字很熟悉吧?
他是我的爱人。”
周恹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身为受益者,捐赠人的名字被他牢记于心。
当初他还跟人打趣道,连名字都这么像,不就是上天专门安排来给他送肾的吗?
可是现在,心上人却站在面前告诉他,原来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
她想要一个和前男友的孩子,所以选中了他作为肾的容器。
她想要时时刻刻看到前男友的脸,所以心甘情愿为爱折腰。
可在见证到他为了白月光痴狂之后,她顿悟了。
一颗脏了的肾而已。
她不要了。
周恹强撑身体,勉强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那你有没有某一刻,真正地爱过我?”
我绕过他,向着我灿烂又宽广的新未来走去。
那里是裴恹舒穷其一生都未走到的彼岸。
“不好意思,从来没有。”
回答我的,是他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我听到躯壳重重倒地的声音,以及路上行人一波接一波的惊呼。
可是我就这么坚定地,一步一步地向前走。
不曾回头。
“滚!”
我指了指门口,“现在,带着这个蠢女人,从我家滚出去!”
我癫狂的模样把周恹给哄住了,连暴怒的语气都软了几分。
“一个纸戒指而已,想要我给你叠它几百个,何必发这么大脾气,小月她是个病人……”我不再跟他废话,冲进厨房提着我的剔骨刀出来,寒光泠泠,倒映出他们惊慌的脸。
“喂,你你想干嘛?
杀人犯法的啊!”
苏祁月被吓得连话都说不连贯。
“杀人?”
我轻喝一声,“谁说拿刀就要杀人,放心,我会避开大动脉和神经,把它嵌进前臂,小腿,肩胛,颧骨表面……我会控制好力道,只管你们血流如注,疼痛难忍,而不会危及生命,保管法医来鉴定,也只能判个轻伤。”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周恹眼疾手快,逃也似的推着轮椅跑了,临走时不忘留下一句。
“沈蕴你疯了,等你彻底冷静下来,我再回来看你!”
目睹二人越来越远,我手中的刀铮的一声落在地上。
抱歉啊裴恹舒,连你留下来的东西都保护不好,我真没用。
我的眼前又浮现出他年轻时的脸。
还没飞出大山,少年少女没什么钱,他将一只纸戒指套在我的手指,满脸认真。
“以后把它换成金的,带钻的,十克拉,闪闪发光的那种。”
后来,我真的拥有了很多很多戒指,带钻的,不带钻的,闪的,磨砂的。
可没有哪一枚,如同他的纹身戒指,如同我的纸戒指一样了。
年轻时的悸动实在难得,就算在时间的长河里淌了又淌,都不曾褪色。
我安安静静擦干眼泪,将盒子牢牢抱在怀中。
裴恹舒,我发誓,再也不会把你弄丢了。
德国,柏林夏里特医院。
我混在一群人均身高 190的男男女女里面,身材娇小的简直像个小孩子。
他们总会用夸张的语调喊我,简直是来自中国的小公主。
可我出色的医学技能,就让他们纷纷瞠目。
这哪里是什么小公主,分明是经验丰富的小女巫!
来德国学习的这些日子,每一天都很充实。
我喜欢在种满绿植的校园里散步。
感受来自西部的冷空气吹过的风。
就像少年少女在无人的角落携手。
他意气风发地述说未来一定要去国外留学,要把那些先进的技术学到手,带回来。
可惜少年永远睡在了八年前,而他的梦想搁浅数年,终于被心爱的人重新拾起。
直到将那些知识牢牢记在脑中,双手抚摸锋利的手术刀,我才惊觉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为什么会认为,区区一颗肾,就能完完全全替代一个人呢?
即使是相似的脸,融合的血液,他们分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真正的裴恹舒,他的意识和信念永远活在我心中。
不知不觉,我已经离开三年了。
期间,周恹联系过我,不止一次。
最开始是在那场闹剧结束后的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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