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路时曼季凛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命!我和反派大BOSS杠上了!路时曼季凛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黎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的互动,全部落在斜后方的刘柠眼里,盯着路时曼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碎尸万段。这种亲密无间的互动,是她梦寐以求,差一点就能够到的。全毁了,全被这个半路出来的程咬金给毁了。这个锦城来的女人,她一定要查到她的底细,让她主动离开季凛深。修长的手指甲戳着手心,刘柠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笑容,笑容背后是无尽的寒意。从小到大,她刘柠要什么得不到,见到她的无论是豪门千金还是行业翘楚,哪一个不对她礼让三分,阿谀奉承。整个京市,乃至整个全国,能配得上她刘柠的,也只能是季凛深了。夜渐深,宴会圆满落幕。路时曼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酸痛的肩膀,声音微哑带着刚醒的惺忪:“季凛深,我感觉脖子上骑了个人,又重又痛。”“那我让他下去?”季凛深今晚花了不少钱,但物超所值,那个...
《救命!我和反派大BOSS杠上了!路时曼季凛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两人的互动,全部落在斜后方的刘柠眼里,盯着路时曼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碎尸万段。
这种亲密无间的互动,是她梦寐以求,差一点就能够到的。
全毁了,全被这个半路出来的程咬金给毁了。
这个锦城来的女人,她一定要查到她的底细,让她主动离开季凛深。
修长的手指甲戳着手心,刘柠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笑容,笑容背后是无尽的寒意。
从小到大,她刘柠要什么得不到,见到她的无论是豪门千金还是行业翘楚,哪一个不对她礼让三分,阿谀奉承。
整个京市,乃至整个全国,能配得上她刘柠的,也只能是季凛深了。
夜渐深,宴会圆满落幕。
路时曼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酸痛的肩膀,声音微哑带着刚醒的惺忪:“季凛深,我感觉脖子上骑了个人,又重又痛。”
“那我让他下去?”季凛深今晚花了不少钱,但物超所值,那个商业板块,有望收入囊中,此刻心极佳。
路时曼缩了缩脖子:“好吓人啊。”
“走吧。”季凛深站起身,修长的手指在她脖子上轻轻揉捏了几下。
两人走出宴会厅,刘座携着刘柠已经在外等候多时,见季凛深出来,笑着迎上去。
“季总,今晚真是风采照人啊,拍卖会上也是大手笔,善心真令刘某佩服。”他马上就快内退了,这个商业板块是他经手的最后一个项目。
“恭喜刘座,又为慈善事业添砖加瓦,今晚的拍卖盛况空前,您的组织功不可没。”季凛深客气回应,疏离淡漠。
刘柠乖巧站在一旁,看季凛深的眼神眷恋中带着些羞怯,她不动声色撞了撞自己爸爸的手。
“季总,明天我做东,吃个便饭,还望赏脸光临。”刘座话锋一转。
季凛深微微一笑:“刘座邀约自是不能推辞,明日携未婚妻一同前往。”
听到未婚妻,刘座和刘柠的眼底都闪过一丝阴霾。
刘座没有根基,全靠自己站对人,才一点点爬到这个位置的,京圈政坛难混。
他如今在这个位置上,这些个豪门贵族,商业大亨对自己是毕恭毕敬,但一旦退下来....
所以,他需要一个靠山,一个在京市几乎可以只手遮天的靠山。
靠小女儿跟季凛深联姻,无疑是最完美的选择。
这条路,不会因为季凛深有所谓的未婚妻就放弃。
必要时,这个所谓的未婚妻甚至可以消失。
“好好好,那明天见。”
车停在门口,楚启恭敬打开车门。
简单道别后,两人上了车。
“饿了吗?”季凛深松开领带,将衬衣的扣子解开两颗,整个人放松地靠坐着。
“有一点。”她随口应了一声,目光落在季凛深微敞的衣领上,那里隐约露出锁骨,平添了几分性感的意味。
“看得到吗?”
季凛深眼梢微挑,靠在座椅靠背的头微微侧了侧,含笑看着路时曼。
路时曼视线穿过敞开的领口,直勾勾盯着那片肌肤:“还行,虽然不太清楚,但不影响观看。”
说完后,意识到自己有些像个痴汉,立刻移开视线。
“我没看你锁骨啊,我就看看你衬衣上的花纹。”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回答让季凛深发出愉悦的低笑声:“我有说你在看锁骨吗?”
“我真没看。”路时曼死鸭子嘴硬:“骗你是小狗。”
说完,路时曼心里偷偷‘汪’了两声。
小狗就小狗吧。
路时曼故作镇定地别过头望向车外,夜色中的城市灯火阑珊,却不及车内氛围的半点旖旎。
路时曼点点头:“三哥,我认识,你别管了,帮我照顾好秦姣姣。”
听到路时曼嘴里的名字,季凛深眸底一抹暗芒闪过。
路时曼收拾好东西快步朝季凛深走去:“走吧。”
季凛深轻轻‘嗯’了一声,随即转身,那背影仿佛在无声地命令她跟上。
身后的目光让路时曼芒刺在背,她脚步快了几分。
路简珩看着路时曼的背影,握着酒杯的手细细摩挲着。
他妹妹,什么时候跟季家的人扯上关系了?
而且看起来,两人的关系似乎并不简单。
这件事,大哥知道吗?
会所门外,一辆黑色劳斯莱斯静静地等候着,车门被训练有素的保镖迅速打开。
季凛深绅士地做了个请的动作,路时曼硬着头皮上了车。
车门关闭,隔绝了外界的喧嚣,车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没有季凛深的吩咐,司机不敢启动车子。
路时曼坐在宽敞的后座,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眼睛偷偷瞄向一旁闭目养神的季凛深。
他轮廓分明,即使是在这昏暗的车厢内,也难掩其锋芒毕露的气质。
路时曼倒不是多怕他,主要是,她前一秒还在撒谎说洗澡,下一秒就被抓包。
这种尴尬和心虚的感觉,让她有些坐立难安。
好几次的接触下来,她隐隐有窥探到季凛深完美皮相下的疯狂和偏执。
终于,季凛深缓缓睁开了眼睛,琥珀色眸子深了几分,锁定着路时曼。
被他这么直勾勾看着,路时曼有种被潜伏在黑夜中嗜血野兽盯上的感觉。
“我刚刚真的在洗澡,红枣,牛奶枣。”路时曼解释了一句,怕他不信,又补充道:“我就是馋了,想吃枣。”
季凛深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她的头发轻轻别在耳后,顺着耳朵轮廓往下,指尖捻了捻她的耳垂,又慢慢往下覆住她的脖子。
路时曼的身体瞬间绷紧,本能地想要往后退,却被座椅限制住动作。
季凛深的气息近在咫尺,微凉的眸子带着审视:“馋了?那刚刚那些腹肌,有没有让你更馋。”
“我就随便看看。”路时曼的头往后仰了仰,试图拉开一些距离。
季凛深轻笑一声,手指在她脖颈处轻轻摩挲,仿佛在确认她的反应:“性感吗?”
路时曼盯着他启合的薄唇,殷红诱人,她咽了咽口水,艰难地挤出两个字:“性感。”
这双唇,是真他妈的性感。
季凛深的眸光暗了暗,手肆无忌惮地在她颈间游离,带来一阵阵细微的颤栗。
“性感?”季凛深脸色一点一点的阴沉下来,手从脖颈移动到下巴,手指用力:“喜欢看吗?那些男人的腹肌。”
路时曼吃痛‘嘶’了一声:“腹肌,什么腹肌?不是在说你嘴唇吗?”
“呵。”季凛深喉间溢出一声笑,钳制住她下巴的手倏然松开,指腹轻压过她的嘴唇。
“路时曼,被我季凛深碰过的,就都是属于我的,你的眼睛,皮肤,每一点每一寸都不例外。”他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占有欲。
在车厢内回荡....
路时曼的注意力一直落在那启合的殷红薄唇上,搭配着那张俊美的脸庞,说出性张力如此强的话语。
竟让她无端生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愫。
“你在外面开的门,摁的电梯,不小心碰到的墙,都要让人拆下来带回家吗?”路时曼开口,是真的带着好奇。
季凛深怔愣一下,重新坐回去,没有搭理她的欲望。
夜色浓郁,季凛深并没有带着路时曼回昨晚到京市的庄园,而是就近在山脚购置的度假别墅。
别墅收拾得很干净,一看就是有人定期打理的。
路时曼在慈善拍卖会的时候睡了一觉,此刻倒是不怎么困。
季凛深像是永远都有处理不完的工作,到别墅后直接进了书房。
泡了个热水澡,换了衣服,吃完佣人送来的点心后,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拿出手机准备看会小说再睡。
拿出来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直没有开网,难怪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收到过消息。
网络一打开,手机就震动个没停。
除了几条路简珩和路砚南询问的消息,其他几乎全是秦姣姣发来的。
秦姣姣:小程序:腹肌连连看。
秦姣姣:快玩,好玩,爱玩。
间隔半小时后....
秦姣姣:完蛋了,我被霍家那逼找到了。
秦姣姣:不是,这逼到底怎么找到我的?
秦姣姣:你前脚跟别的男人跑了,我后脚就被霍狗比带人捉到了。
秦姣姣:你三哥真不是东西,跟霍垃圾聊了几句,居然就水灵灵让我被带走了。
秦姣姣:我以前眼光这么差的吗?怎么会喜欢上路简珩啊?
秦姣姣:你怎么不回我?你是不是跟男人翻云覆雨去了。
秦姣姣:渣女!
秦姣姣:这个霍傻逼跟个傻逼一样,不知道要带我去哪。
秦姣姣:靠,这人带我出城了,完了完了,我要被他先杀后埋,先埋后杀了。
秦姣姣:女人,下辈子我还爱你,我先死了,你随后跟上。
秦姣姣:我是霍北彦,秦姣姣我带走了,不会杀,也不会埋。
然后,再也没有其他消息。
路时曼直接拨打了秦姣姣的电话,能打通,但并没有人接。
霍北彦是秦姣姣的联姻对象,路时曼不担心他会伤害秦姣姣,只是联系不上还是让人有些不安。
回了几条后,又给哥哥们报了个平安。
书房里。
季凛深一边查看邮件,一边接听电话。
“不必谢,偶然发现,顺手通知你而已。”
霍北彦笑了笑:“我找不到的,你偶然就能发现,该说你不愧是季凛深吗?”
“啧,你真打算就这么把婚结了?”季凛深不太认同,霍北彦根本不用靠联姻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挺好玩的,不是吗?”
“你自己想好。”
简单沟通后,季凛深挂掉电话,合上电脑,回到房间。
进衣帽间打算挑套睡衣洗完澡换上的,但想到路时曼在车上那直勾勾的眼神,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今晚那么乖的配合他,就奖励她饱饱眼福吧。
路时曼趴在床上,两条雪白大长腿轻轻晃悠,手机屏幕的微光映照映照在她专注的小脸上。
她正在玩连连看,成人版,找相同腹肌消除可解锁不同姿势的擦边男。
正是秦姣姣昨晚发给自己的那个小程序。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夹杂着季凛深独特气息扑面而来。
路时曼抬头,正好对上那双琥珀色的深邃眼眸。
他只穿了条内裤,小山包的弧度有些大,身上只随意披着一件白色浴巾,胸膛若隐若现,水珠沿着精致的锁骨缓缓滑落。
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
“你...你怎么不穿睡衣?”路时曼惊讶之余,脸颊不自觉地染上了红晕,连忙将视线移开,假装镇定地玩继续低头玩着成人版消消乐。
“嗯。”季凛深轻轻应了一声,算是应允。
路时曼转身快步跑回别墅,秦姣姣正瘫在沙发上,手里还抓着半块披萨:“曼曼,谁啊。”
“一个朋友,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待着,明天我会让阿姨来收拾,你别喝了,回房间睡觉去。”路时曼迅速收拾了一下随身物品。
“你要让我独守空房?我回来的第一晚,你居然不陪我睡?”秦姣姣立刻坐起身,控诉的目光落在路时曼身上。
“我就说你有别人了,我就知道你耐不住寂寞,呵,果然,世界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
秦姣姣泄愤地咬了口披萨,嚼嚼嚼:“这就是异地的结果...”
继续嚼嚼嚼:“你就是榴莲,每个心尖尖上,都住着一个人。”
咽下:“负心汉,亏我满脑子都是你。”
路时曼听着她的控诉,上前将酒倒满,递给秦姣姣。
她一杯,秦姣姣一杯。
“感情都在酒里,我回来还继续爱你。”路时曼仰头干掉酒,将杯子放在前面的桌子上,转身跑出了别墅。
夜风微凉。
她本就不清醒的脑子,被风吹得更混沌了些。
就好像清澈的一汪水,被人倒了好多黏糊糊的浆糊进来,熬成了一锅粥。
跑到车前,路时曼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像赶赴刑场一样,上了车。
季凛深闻到她身上的酒味,眉微不可察地皱了皱:“找个药店,买点醒酒药。”
路时曼脑子混混沌沌的,侧身靠着车窗玻璃,傻乐的看着季凛深:“你是不是跟踪我?”
“不需要跟踪。”季凛深语气淡淡,快速扫了她一眼后,视线投向窗外。
她歪了歪头,俯身突然靠近季凛深,手在他脸上胡乱摸着,捏捏鼻子,戳戳脸颊,再捏捏嘴唇。
“你怎么这么好看,整了吗?”
“好像是原装的,怎么能有人长这么好看?”
“季凛深,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漂亮。”路时曼温热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
季凛深伸出手,修长的指尖轻捻着她的耳垂:“说过的人,都死了。”语气森森,像是鬼门大开。
路时曼紧张地打了个酒嗝,又立刻捂着嘴:“撤回,两分钟内,有效撤回。”
季凛深松开她,勾勾唇:“坐好。”
听到这两个字,她立刻拉开距离,正襟危坐好似一个刚被老师训过的幼儿园小朋友。
虽然坐着,但她余光还是时不时瞟向季凛深,她脑子现在虽然不清醒,但话还是听得懂的。
他那句话的意思就是,只要说他漂亮,就会死。
那要是说他丑,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路时曼偏头,一脸认真盯着季凛深:“季凛深,你很丑。”
季凛深闻言,嘴角刚刚勾起的一抹弧度瞬间凝固,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有些没懂她的脑回路。
“哦?”他轻启薄唇,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玩味:“丑到你了?”
路时曼却像是完全没听到他的警告,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用手指比划着,一脸严肃:“眼睛太冷了,像冰块,鼻子太挺了,像三角尺,还有嘴,有点薄,听说薄唇的人都薄情....”
说到最后,她自己先笑了起来,仿佛是在讲一个最好笑的笑话。
笑声戛然而止,她突然凑近季凛深,低低地说:“其实,我骗你的。”
“你不丑,你是我见过最最最最好看的人。”路时曼明眸似水,带着醉意的朦胧,真挚热烈地注视着季凛深。
她的凝视太过炽热,季凛深感到喉咙发紧,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移开视线不敢看她。
看着手机屏幕,季凛深那股暴戾的情绪往里翻了翻。
消息再次发来。
路时曼:你不回的话,我就当默认可以咯。
路时曼:你晚上还回来吗?不回来喝完牛奶我就睡了。
稀疏平常的几句话,季凛深却觉得很陌生,这种陌生感消减了他那抑制不住的暴戾。
身后的小房间内,不断传来男人呜咽声,由于被堵住嘴,根本就叫不出来。
房内的呜咽声好似穿过时空,跟年少时自己的呜咽声重合。
想象中报复的快感并没有,季凛深摩挲着手指,或许应该再试试别的方法。
“楚启。”
“少爷。”
“今晚在场的人,全部带过来。”季凛深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去。
大厅内。
季凛深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中央,两条修长的腿微微交叠,整个人半倚在沙发上,阖着眼。
他面前,是两排个头差不多的保镖们。
楚启站在最前方,却不敢出声。
“说说吧。”季凛深睁开眼,目光沉冷如寒冬深夜下的海面。
“少爷,是阿星将门打开,在我们换班的时候将人更换让人带走的。”保镖一组的头子,硬着头皮上前解释。
他们也是没想到有人敢在眼皮子底下搞事情,这里的监控,看守都很严,他们还是24小时轮班制。
谁曾想,会有叛徒。
“人呢?”
“上....上了那辆商务车,跟大少爷一起跑了。”另一个组的保镖头子回话。
季凛深没有说话,垂着眸子让人看不见他眼底的情绪。
大厅内陷入沉默,沙发上的男人仿佛跟沙发融为一体,周身散发出的气场低压又危险。
他挥了挥手:“楚启留下,其他人下去吧。”
“少爷。”见所有人都离开后,楚启压低声音:“叛徒可能不止一个。”
“去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人给我找回来,另外那个阿星的背景,我要知道他背后站着的是谁。”季凛深的语气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是,少爷。”楚启迅速应下,转身就要去安排。
大厅里只剩下了季凛深一个人,所有的情绪不再压抑,戾气在胸腔肆无忌惮地翻涌, 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淹没。
夜色浓稠如墨。
在季凛深别墅的路时曼都已经开始做梦了。
梦里,她又回到了熟悉的屋子,是她来这个世界之前的屋子。
屋子里,坐着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女人正在给一只毛绒小狗擦着脚。
像是感应到什么,女人回过头去看,那张精致的脸赫然就是自己的。
小狗冲着她的方向嚎叫。
女人站起身来:“你就是那个接替我的倒霉蛋?”
路时曼惊讶地张大嘴巴:“你就是那个罢工的路时曼!”
“没想到,还能再看到自己,既然接替了你的生活,你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女人抱着狗,神情愉悦。
“提醒你一下,林言心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样。”
路时曼张了张嘴,想摸摸自己小狗的头,却突然被一个旋涡吸走。
她猛地坐起身,天光已经大亮,她喘着粗气,回忆着梦里发生的一切。
如果梦里是真的,也就是说,原主已经成为了自己?
揉了揉头发,心跳有些快。
打开卧室门,外面放着几个精致的袋子,里面是一整套女装,从里到外,从头到脚。
洗漱完,路时曼将衣服换上,尺码刚刚好,没有一点偏差。
拿出手机,昨晚发给季凛深的消息,对方并没有回复。
她出了房间,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见她下来,躬了躬身:“路小姐,季总让我送您回去。”
路时曼眼尾微微挑起,没有拒绝,也没有多问。
路家别墅。
路砚南吃过早饭准备去公司,刚踏出门就看到路时曼从一辆陌生的车里下来。
眉头不自觉地蹙起,他脚步停下,双手环胸站在门口。
“我们路家是买不起车怎么的?”路砚南看不清车内人的脸,但直觉告诉他是个男人。
路时曼鬼鬼祟祟进来,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大...大哥,早啊,今天天气可真好。”路时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虚,但就是心虚了。
路砚南淡淡睨了她一眼,只要她不去上赶着去贴傅薄妄,她就是在人民广场拉屎,他都不会管。
“你的假,我已经批了很久了,下周一滚回来上班。”路砚南说完转身上了车。
路时曼彻底懵在原地,上班,上什么班?
她一个恶毒女配,上什么班?
又回忆了下记忆,发现确实有那么一小节上班的记忆。
是她喜欢上傅薄妄后,打算离傅薄妄近一点,去面试他的助理。
甚至不被录取都不走,成天守在傅薄妄的公司。
傅薄妄在一次宴会上,当着所有人,让路砚南将人领走,言语间满是刻薄。
后来,路时曼被从宴会回来的路砚南训了一顿后,直接在总裁办安排了一个助理的职位,将人看在身边。
前段时间,她借口心情不好,请了长假。
路砚南见她心思全在傅薄妄身上,看着碍眼,索性给她批了个长假。
她不想上班啊,都穿书了,都成千金大小姐了,怎么还要上班啊?
路时曼拿出手机,给路砚南发了个消息。
路时曼:大哥,我觉得职位是留给有能力的人的,可以直接把我开除吗?
车上,路砚南正翻看着今天的重要文件,看到手机的消息后,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路砚南:拒绝。
路时曼:大哥,求求你,开了我爸。
路时曼:吧。
路砚南没有回复,收起手机,低头继续看着文件。
站在门口,她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回复。
看来,大哥是不会放她自由了。
一转身,就看到路池绪倚着门框看着她。
“二...二哥。”
路池绪轻哼一声:“路时曼,少跟路简珩出去混,你人本来就蠢,跟他出去,你只会变得又蠢又坏。”
路时曼大清早,得知了自己是要上班的噩耗后,又莫名其妙被骂。
脸色顿时不太好看,说出来的话也不好听:“蠢坏没关系,就怕跟二哥似的,蠢坏还暴躁。”
“路!时!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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