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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残,半生爱意皆成空裴初月月月结局+番外

金熹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裴初月不想看着苏星洲和柳如卿在自己眼前卿卿我我,加之兵器的图纸已经拖了数日,隔天她便让绿楹收拾东西准备搬回将军府。临走前,她翻出所有和苏星洲有关的东西全都扔进了火盆里。为了讨他欢心,费尽心思搜罗的各式衣裳和首饰,还有她亲手画的他的一摞画像,甚至一枝多年前掉落在他肩头被他拂掉,却被跟在身后的她捡起,小心翼翼珍藏起来的,早已经枯败的红梅花枝。苏星洲端着参汤进来的时候,她正拿着火折子点火。“裴初月,你这又是闹哪出?”苏星洲看着画像上自己的眉眼被火舌迅速吞噬,眉头骤然紧蹙,怒声质问道。“没用的玩意儿烧了干净,这不是苏大人自己说的吗?”裴初月转头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那是多年前她追着他送虎皮褥子的时候,他说过的话。“随你吧,只是你别后悔!”苏星...

主角:裴初月月月   更新:2025-04-22 2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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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初月月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明月残,半生爱意皆成空裴初月月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金熹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初月不想看着苏星洲和柳如卿在自己眼前卿卿我我,加之兵器的图纸已经拖了数日,隔天她便让绿楹收拾东西准备搬回将军府。临走前,她翻出所有和苏星洲有关的东西全都扔进了火盆里。为了讨他欢心,费尽心思搜罗的各式衣裳和首饰,还有她亲手画的他的一摞画像,甚至一枝多年前掉落在他肩头被他拂掉,却被跟在身后的她捡起,小心翼翼珍藏起来的,早已经枯败的红梅花枝。苏星洲端着参汤进来的时候,她正拿着火折子点火。“裴初月,你这又是闹哪出?”苏星洲看着画像上自己的眉眼被火舌迅速吞噬,眉头骤然紧蹙,怒声质问道。“没用的玩意儿烧了干净,这不是苏大人自己说的吗?”裴初月转头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那是多年前她追着他送虎皮褥子的时候,他说过的话。“随你吧,只是你别后悔!”苏星...

《明月残,半生爱意皆成空裴初月月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裴初月不想看着苏星洲和柳如卿在自己眼前卿卿我我,加之兵器的图纸已经拖了数日,隔天她便让绿楹收拾东西准备搬回将军府。

临走前,她翻出所有和苏星洲有关的东西全都扔进了火盆里。

为了讨他欢心,费尽心思搜罗的各式衣裳和首饰,还有她亲手画的他的一摞画像,甚至一枝多年前掉落在他肩头被他拂掉,却被跟在身后的她捡起,小心翼翼珍藏起来的,早已经枯败的红梅花枝。

苏星洲端着参汤进来的时候,她正拿着火折子点火。

“裴初月,你这又是闹哪出?”

苏星洲看着画像上自己的眉眼被火舌迅速吞噬,眉头骤然紧蹙,怒声质问道。

“没用的玩意儿烧了干净,这不是苏大人自己说的吗?”

裴初月转头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那是多年前她追着他送虎皮褥子的时候,他说过的话。

“随你吧,只是你别后悔!”

苏星洲双眸蒙上一层怒意,摔了参汤拂袖而去。

只是不过片刻,心底那几分莫名的烦闷便已消解。

裴初月爱他入骨,哪怕死也不会弃他而去。

如今只不过是闹脾气罢了,等过几日倔劲儿过去,就又会巴巴地寻回来一堆新奇玩意儿讨他欢心。

说不准还会死缠烂打,再给他画上一百幅画像。

裴初月不知苏星洲怎么想,此时的她已带着绿楹出府。

留给他的只有一间空荡荡的屋子。

今日一别,她裴初月绝不会再踏入此门半步。

回到将军府后,裴初月顾不上满身的伤,不分昼夜地画兵器图纸。

边关战事一触即发,她每多造出一件兵器,边关将士的安危就会多一份保障。

况且她已经失去了娘亲,绝不能再看到兄长和爹爹有任何闪失。

可画到一半她忽然觉得脑袋晕眩,意识到自己中了迷烟,她强撑着拔出剑狠命劈向窗口。

却被窗外的人躲过,紧接着那人直接破窗而入,直接一掌劈在她后脖颈上。

再睁开眼,她竟然被绑到了柳如卿面前。

“不愧是将门虎女,身体底子的确不错,浑身都是伤中了迷药还能这么快醒,不像我身子娇弱,一点儿伤都受不住。”

“你猜待会儿星洲来了,他是救我呢?

还是救你呢?”

柳如卿笑得得意,说着竟让人将自己也绑在了树上。

两人在同一棵树上晃悠着,身后是万丈深渊。

不过片刻苏星洲便提着剑急匆匆赶来:“卿卿别怕,我这就来救你!”

他的目光落在柳如卿被勒红的手腕上,心疼得双眸泛红,作势就要冲上去救人。

却被两个黑衣蒙面人拦住。

“对不住苏大人,我家主子说了,您只能救一个。”

“选吧。”

那人说着将砍刀对准绑着裴初月的绳子,另一个也作模作样将刀横在了柳如卿面前。

苏星洲见状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便做了决定:“我选她!”

说着,他快步上前揽住柳如卿的腰。

柳如卿双手紧紧勾住男人的脖子,一副吓坏了的样子,抬眸望向裴初月时眼神却又瞬间变得得意:“看吧,就说他会选我,去死吧,可怜虫!”

她用口型对裴初月挑衅道,随即向黑衣人使眼色,让他砍断绳子。

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以及即将落下的明晃晃的大刀,裴初月心中却没有丝毫波澜。

她早料定了他会选柳如卿。

而她对他的爱意也早已经被磋磨殆尽。

所以哪怕这回被男人放弃的是她的命,她也不觉得悲伤。

只是遗憾,不能前去边关跟爹爹和兄长团聚了。

这也许便是她痴心错付的报应。

绳子被砍断,她整个人飞速下坠。

好在千钧一发之际,苏星洲的贴身侍卫一剑洞穿了黑衣人的心脏,飞奔过去抓住绳子,将她拽起。

柳如卿见状眼底一闪而过一丝不甘。

她费尽心思编排这一出戏,不仅是为了诛裴初月的心,还要让她彻底消失。

她从侍女那儿听说苏星洲已经和裴初月圆房,对自己却始终不肯越雷池一步。

她担心再这么下去,苏星洲迟早会被夺走。


成婚三载,裴初月扮作各式各样的女子,夜夜去引诱帝师夫君,却始终无法让他动情。

直到她在眉心点上一粒朱砂,身穿道袍,手持拂尘坐入他怀中,他才终于失控。

他要了她整夜,嘶哑声线喊出的闺名却另有其人。

她落了整夜的泪后,给戍守边关的兄长寄去书信:“兄长,我要和离。”

隔天,兄长千里加急的回信送至她手中:“为兄苦盼三载,终于盼得月月回头是岸,去他娘的鸟帝师,速来边关,为兄亲自为你选上十个八个文武双全,才貌一绝的好男儿。”

裴初月捧着信,唇边笑意冲淡了眸底苦涩。

她想:是时候离开了。

……收回思绪,裴初月转身推门踏入房内,抬眼便瞧见苏星洲如玉树般立在榻前。

成婚三载,他还是头一回踏入他们的婚房。

裴初月双眸蒙上一丝怔愣,留在门外的那只脚跨也不是,不跨也不是。

男人却疾步上前,将她揽到铜镜前坐下。

“昨日你眉间的那一点朱砂可谓神来之笔,活生生将你衬出仙风道骨之姿,须得日日点上才好。”

“这是我特意差人寻来的最好的朱砂,你且用着,若是用得腻了,我再让人去寻别的。”

苏星洲语气难得温柔,说着便执笔蘸了朱砂朝她眉间画去。

裴初月却满脑子都是昨夜男人情至癫狂时,嘶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呢喃了无数次的名字:卿卿。

正是那个命格极好,因此奉旨修行,为当今圣上祈福的尚书嫡女,也是对方青梅竹马的表妹——柳如卿哪怕只是回忆,那一声声嘶哑动情的轻唤,亦如钝刀子般,再次割开她早已经伤痕累累的心。

她下意识偏头躲避,笔尖落在眼角,似是留下了一滴血泪。

“前日你不是有意扮成道姑模样吗?”

“怎么,今日就不喜欢了?”

男人的嗓音骤冷,眸光也跟着泛寒。

“没有,只是我今日不太舒坦,不想折腾,想早些歇息。”

“苏大人公务繁忙,就莫要在我这耗着了。”

她摇摇头,伸手推开他,语气尚算平静,眸光却难掩苦涩。

恍惚间,记忆回到了多年前两人的初遇。

那是当今圣上登基的头一年,适逢春和景明,宫中举行百花宴。

从小便爱舞刀弄枪的她,本对诗酒茶会没有半点儿兴趣。

奈何身为一等忠勇侯的亲爹因为她性子太过跳脱,不似个女儿家,眼瞧着过了及笄之年还无人上门提亲,担心她嫁不出去。

于是便让让家中嬷嬷给她换了一套锦衣华服,半绑半拽带到了宴会上。

谁知她竟在宴会上对帝师苏星洲一见倾心,从此穷追不舍。

为此她收起满屋子的刀枪剑戟,敛了性子,照着传闻中男人中意的模样学起了琴棋书画,茶艺女工。

生生在半年里将自己从将门虎女逼成了名媛贵女。

可哪怕她的棋术已经能够赢他三分,茶艺更是让一众达官显贵拍案叫绝,举手投足亦处处显露出端庄,他对她还是冷冷淡淡。

数不清多少次暗送秋波被无视之后,她气得在院子里舞了一整日的剑,边舞边嘟囔肯定是派去打听的人耳背听岔了。

苏星洲喜欢的压根儿不是举止端庄,温柔贤淑的名媛贵女,而是像她这样拥有十八般武艺,危急时刻能将他扛上马背,杀出重围的将门虎女。

于是她便日日打马走在他的轿前,一路护送他上朝。

可他却嫌她太过招摇,将自己置于众矢之的,惹人笑话。

又因为心疼他得了寒疾冬日格外难捱,一个人跑到郊外猎下一只白额吊睛老虎,剥了虎皮给他缝褥子。

可他却当着众人的面指摘,说她身为女儿家,却犯下诸多杀孽,实属不该。

还说虎皮褥子血腥气太重,会呛得他不得安寝,直接扔在了雪地里。

裴初月眼睁睁看着,他的玄色官靴豪不留情踩上那张她几乎豁出命才搏来的虎皮上,总算是尝够了真心被践踏的酸楚。

头回萌生了退意。

可当她偃旗息鼓决心做回自己时,他却突然带着聘礼上门。

“裴初月,我愿意娶你为妻。”

他只用了平静得几乎可以称得上冷淡的一句话,就又一次勾动了她的心弦。

她穿上自己亲手绣的嫁衣,欢天喜地与他拜堂成亲,以为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不料新婚夜,他却宿在了书房。

此后三年皆是如此。

她天真地以为男人只是嫌弃她不解风情。

于是她放下京都贵女的端庄矜持和将门虎女的节操,寻来各式各样的服饰扮作不同的女子勾他。

三年来她扮过浑身书卷气的女画师,救死扶伤的医女,甚至是青楼风情万种的花魁。

可他却都视而不见。

偶有动情的时候,也会在最后关头推开她躲去书房闭门不出。

直到她偶然在他书柜底下翻到一幅陈年旧画,照着画中人的模样扮作道姑坐进他怀中,瞥见她眉间一点朱砂的刹那,他眼中便燃起了从未有过的炙热。

她看在眼里,还以为自己终于摸清了他的喜好。

可欢喜不过片刻,就听见他用炙热到近乎癫狂的语气轻唤别的女子。

他的声线明明滚烫,却仿佛冰锥刺入她的心脏,刺得她的娇躯从瘫软变得僵直。

“卿卿,阿洲最爱卿卿。”

“卿卿,求你留下,求你……”他疯狂地蹂躏她,眼神炙热到几乎要燃尽世间万物,嗓音亦哑得听不清,其中掺杂的泪意却偏偏再清晰不过。

她豁出命去爱的男人视她如无物,却为了别的女人动情到落泪。

这一刻她的心骤然苍老,脑海中亦只剩下空白。

她甚至记不起苏星洲是怎样结束,又是如何离开的……“既然你不舒坦,那便好生歇息,这几日莫再变着法儿地来缠我。”

苏星洲信以为真,眸底越发多了几分不耐。

“嗯,好。”

一个缠字刺得裴初月心中有些难受,却到底没说什么。


裴初月当初猎虎的时候在雪地里趴了一天一夜,体内本就寒气淤积,又被泡在寒潭里十几个时辰,如今人虽然醒了却寒气侵体,大口大口吐黑血。

绿楹看在眼里既心疼又害怕,连夜去求了和裴家交好的朝中大员。

对方听说后,二话不说去宫中请了太医来看诊。

此时,苏星洲才终于意识到她病得有多重。

连夜从城外赶回来,守在榻前亲自给她喂药。

甚至还会在太医行针排毒,在她皱着眉头将嘴唇咬出血时轻握住她的手。

就连神色也难得多了一丝温柔。

若是从前他这般细致体贴,裴初月大抵会高兴得当场痊愈一蹦三尺高。

可如今她的心却静得仿佛一潭死水。

偶有波澜,亦只是觉得苦涩。

毕竟不知道他是心怀愧疚,还是担心她气不过会撕破脸将事情捅到御前。

她躺在榻上,抬眸静静看着眼前自己爱了多年的男人,心底却再没有一丝悸动。

原本以为至死方休的爱意,竟也能在顷刻之间消弥。

苏星洲守了她两日,却在第三日半夜收到一封密报后匆匆离开。

裴初月让人一打听才知道,如清观不知何故走水,烧了个干净。

苏星洲自是火急火燎赶去去救他的卿卿。

将人救出来后更是连夜进宫请旨,以道观修缮需要时日为由,将人接到府中暂住。

待到裴初月能下地走动时,柳如卿已经将自己的一应物件都搬进了苏府。

苏星洲不仅让人给她拨了十几个侍女伺候,就连道观里那棵她喜欢的白梅树,也让人偷偷挪来栽在了院子里。

比她这个正经的主母不知道风光多少。

裴初月在屋子里闷了好几日,老觉着身子像是被泡在冰水里,趁着天光甚好,便带着绿楹在后花园里闲逛。

走到一处亭子时,却撞见柳如卿带着两个面容清秀的小道童在打坐。

她懒得多瞧,转身便要走。

结果却被疾步而来的苏星洲带倒在地。

“大人,夫人大病未愈,您怎生……”绿楹心疼坏了,急忙上前扶她,忍不住埋怨男人。

可他却像没听见似的,直奔柳如卿而去。

“哪儿来的腌臜东西,也配离卿卿如此之近?”

苏星洲眼中怒火积压,接连两脚将两个道童踢翻在地。

转头看向柳如卿时,眸色却又瞬间温柔:“卿卿,日后你打坐修行时身边不许再有男子跟着,尽数换作女子!”

“可他们只不过是十来岁的孩童罢了,根本算不得男子。”

“孩童也不行,卿卿清雅高贵如同天上仙子,怎能被浑身污浊气的凡夫俗子亵渎。”

“好,卿卿记下了,星洲莫要动气。”

柳如卿巧笑嫣然,柔声低哄。

男人眼中立刻有了笑意,竟旁若无人地将她牵走。

柳如卿却忽然回头一脸挑衅望向裴初月。

好似在说:“你占着苏夫人的名分有什么用?

他爱的终究是我。”

裴初月权当没看见,也扭头离开。

她想寻个清净,于是便带着绿楹躲到一处偏僻院落。

谁知刚进院子,便从虚掩的门缝里瞧见苏星洲轻揽柳如卿的腰,俯首吻着她的唇。

那轻咬慢捻,缠绵迷离的模样仿佛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卿卿,我的好卿卿……”男人浑身都被炽热的火焰灼烧着,齿缝间的呢喃声迷离到近乎失智。

裴初月不断强迫自己转身离开,可双脚却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她恍然记起那一夜,也是这样痴迷地呼唤着柳如卿的小字。

那两个字仿佛利刃,一遍又一遍戳进她的心脏。

“星洲,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今日过后我们便一同进宫向圣上请旨赐婚,我为大夏苦修多年,也算是功德在身,你我又是青梅竹马,圣上他不会反对的。”

柳如卿亦被亲得神智昏聩,贴在他耳边喘息低语。

男人眸底的炽热仿佛连人带魂都要被燃烧殆尽。

却还在拼命克制,不停的吐纳着气息,双手更是紧握成拳,指甲戳进手心。

直到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淌,他才像是终于鼓足勇气般将身子撤得离女人远些。

“不行,卿卿,我怕你疼。”

“据说许多女子与夫君圆房后,十天半月都起不来床,更有甚者还会落下隐疾,我不愿这般伤你。”

“再者,圣上命你清修五年,如今才三年,若是咱们贸然求赐婚,恐怕……”闻言,裴初月忍不住撩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纵横交错的淤痕。

那夜苏星洲声声唤着柳如卿的名字,她原以为他是恍惚间认错了人。

可他先是将她摁在书桌上,然后又换到软榻上,甚至书房外,每一下都凶狠异常,恨不得将她的骨头碾碎,丝毫不曾怜惜,和对着柳如卿时小心翼翼的模样千差万别。

如今想来,应当是为了羞辱她。

谁让她不自量力,非要招惹,非要纠缠。

这一刻忍了许久的泪,终究落了下来。

屋内,苏星洲亦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推开柳如卿转身离开。

听见动静,裴初月下意识拽过绿楹,慌忙躲到暗处。

等到男人走远,才转身往自己院子走。

回到屋里,却发现男人竟在等着。

他眸中的猩红还未散尽,看见她进来,忽然发狠钳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倒在榻上。

随后动作粗鲁地撕扯下的衣裳。

裴初月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浓烈的屈辱涌上心头,眼泪顺着眼角滑下。

“苏星洲,你这个畜生!”

“你既然心悦柳如卿,当初为何要娶我!”

“她勾得你发情你睡她去,跑来折辱我做什么!”

她眼泪流了满脸,哭喊着不停挣扎,却根本挣不脱。

情急之下,她一把扯下头上的金簪抵住脖子。

“你再动我一下,我就立刻自戕!”

“饶你是帝师,圣上眼中的红人,逼死发妻的罪过你恐怕也承担不起!”

裴初月流着泪狠命剜着男人,眼中尽是愤恨。

苏星洲见状眸色终是冷了下来,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淡嫌恶,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裴初月又气又怕,起身飞奔过去将门锁住。

许是太过激动,体内寒疾忽然发作,呕出一口黑血后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等到再醒来时,却瞧见柳如卿坐在榻前,手上正捏着块羊脂白的玉佩把玩。

她一眼便认出那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急忙伸手去抢。

结果柳如卿却猛地松手。

玉佩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谁让你勾引星洲的?

他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摔了你最珍视的玉佩,算是小惩大诫,不过你要是再犯,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柳如卿瞥了一眼地上的玉佩碎片,笑得张狂得意,好似她才是苏星洲明媒正娶的妻。

裴初月气急,狠狠瞪着柳如卿,用尽浑身力气一脚踹向她的心窝。


裴初月本就浑身是伤,掉落山崖时又撞到了头,整整昏迷了三天才醒。

“小姐,您终于醒了!”

“伤口还疼不疼?”

“都是奴婢该死,奴婢没有护住您!”

见她醒来,眼睛早已肿成核桃的绿楹又瞬间哭成了泪人儿。

“傻丫头,我没事,再说这也不关……”裴初月抬手想要安慰绿楹,却扯得胸口一阵锐疼。

她明明记得她撞到的是头,怎么会胸口疼?

而且这种疼法很像是刀伤?

难道她昏迷之后又被人砍了一刀?

裴初月疑惑低头看向胸口的位置,果然看见一道很深的刀口。

“这……”她正欲发问,却忽然听到苏星洲的声音,他竟一直端着药碗坐在一旁。

“卿卿受了惊吓,惊惧昏厥。”

“大夫说须得以同她八字相合之人的心头血入药才能起到安神的作用。”

“整个苏府只有你和她八字最合,所以……”男人自己都说不下去,心虚地舀了一勺药喂到她嘴边。

裴初月气得浑身颤抖,直接夺过药碗摔碎。

“苏星洲,你个蠢货!”

“所谓和我一块儿被绑架只不过柳如卿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就为了向我证明她在你心里有多紧要,顺带弄死我!

她如何会被吓着?”

“而你竟然还割我的心头血给她做药引!”

裴初月几乎是怒吼着喊出来的,每个字都蘸着泪,因为太过激动不停喘着粗气,心口的伤被撕裂得更深,鲜血顺着翻起的刀口流淌出来,看得人心惊。

绿楹见她这样,心疼得一抽一抽的,慌忙拿了金疮药给她止血。

苏星洲却勃然大怒:“胡说八道,我已让人查过了,绑架你们的是东厂阉狗曹正英的人,他记恨我前日查抄了他手底下人贩卖的私盐,所以绑了我身边最亲近的人报复。”

“我知晓你素来不待见卿卿,却也不能将此等大罪栽在她身上!”

男人眼中的愧疚被怒意冲散,只剩指责。

裴初月只觉可笑至极,瞬间无言以对,只有眼泪止不住地流。

长久的僵持过后,男人冷静下来,眼神又恢复了一丝柔软:“你此番是因我才遭此大难,终究是我对不住你,你想要我如何弥补开口便是……滚!”

裴初月连听见他的声音都觉得刺耳,猛的抄起玉枕砸过去。

苏星洲一个闪身躲过,眸底瞬间生寒。

恰巧此时有下人来报,说柳如卿醒了正闹着要见他。

“我方才说的依旧作数。”

“你好生将养,等你平复些我再来瞧你。”

男人说罢急匆匆离开。

裴初月哪里还想见他,干脆让人锁了大门闭门谢客。

他倒也没再来过。

听说是去数百里外的道观为柳如卿请安神的三清真神去了。

裴初月闻言心里再没有丝毫波澜,全身心都扑在兵器图纸上。

七日后,将军府的工匠终于照着图纸造出了第一批兵器。

“是时候离开了。”

她检查完兵器之后,转头冲着绿楹说道。

绿楹是个贴心的,早早便打点好了前去边关所需的一应物品。

隔天,她和绿楹带着满满一车兵器几个能工巧匠还有图纸翻身上马,动身前去边关。

路过城门时,她远远瞧见苏星洲的轿子。

好在她和绿楹都戴着斗笠,随行的人并没有认出她们。

很快她的马和苏星洲的轿子擦肩而过。

“苏星洲今日一别,此生不复相见。”

“愿你来日顺遂,亦贺我重获自由!”

城门外,裴初月回头望着渐行渐远的朱红轿辇,轻声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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