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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春不遇回头鸟元鹤回阮漂月后续+完结

金玉又满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阮漂月不知道自己在黑暗里待了多久。她害怕得蜷缩在角落不停地战栗。狭窄的房间里还有窜来窜去的老鼠,爬过她的脚背,她的身体,甚至是她的头顶……然而事情远没有结束。后半夜,阮漂月突然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她连忙抓住门把手:“元鹤回,是你吗?”“放我出去!”可门外响起的,却是令人作呕的狞笑:“就是这里!”大门拉开,两个浑身散发着恶臭的男人挤了进来!借着月光,阮漂月看到了两张全然陌生的脸。“你们是谁……你们是谁!”阮漂月惊恐地颤抖起来。下一秒,阮弱水的电话打来,声音轻轻响起:“妹妹,你说说你,何必一定要和我作对呢?”“不是你自己说的,缺男人吗?”“这可是鹤回特地给你找来的男人。”“好好享用啊。”阮漂月挣扎着,却被狠狠地按在地上,拼命疾呼。她...

主角:元鹤回阮漂月   更新:2025-04-22 2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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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元鹤回阮漂月的女频言情小说《等春不遇回头鸟元鹤回阮漂月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金玉又满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漂月不知道自己在黑暗里待了多久。她害怕得蜷缩在角落不停地战栗。狭窄的房间里还有窜来窜去的老鼠,爬过她的脚背,她的身体,甚至是她的头顶……然而事情远没有结束。后半夜,阮漂月突然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她连忙抓住门把手:“元鹤回,是你吗?”“放我出去!”可门外响起的,却是令人作呕的狞笑:“就是这里!”大门拉开,两个浑身散发着恶臭的男人挤了进来!借着月光,阮漂月看到了两张全然陌生的脸。“你们是谁……你们是谁!”阮漂月惊恐地颤抖起来。下一秒,阮弱水的电话打来,声音轻轻响起:“妹妹,你说说你,何必一定要和我作对呢?”“不是你自己说的,缺男人吗?”“这可是鹤回特地给你找来的男人。”“好好享用啊。”阮漂月挣扎着,却被狠狠地按在地上,拼命疾呼。她...

《等春不遇回头鸟元鹤回阮漂月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阮漂月不知道自己在黑暗里待了多久。

她害怕得蜷缩在角落不停地战栗。

狭窄的房间里还有窜来窜去的老鼠,爬过她的脚背,她的身体,甚至是她的头顶……然而事情远没有结束。

后半夜,阮漂月突然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她连忙抓住门把手:“元鹤回,是你吗?”

“放我出去!”

可门外响起的,却是令人作呕的狞笑:“就是这里!”

大门拉开,两个浑身散发着恶臭的男人挤了进来!

借着月光,阮漂月看到了两张全然陌生的脸。

“你们是谁……你们是谁!”

阮漂月惊恐地颤抖起来。

下一秒,阮弱水的电话打来,声音轻轻响起:“妹妹,你说说你,何必一定要和我作对呢?”

“不是你自己说的,缺男人吗?”

“这可是鹤回特地给你找来的男人。”

“好好享用啊。”

阮漂月挣扎着,却被狠狠地按在地上,拼命疾呼。

她一口咬下对方一块血肉,满口铁锈的味道。

男人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婊子!

你不是缺男人吗?

怎么不好好伺候我们?!”

阮漂月怕得连声音都在颤抖:“救救我,求你,救我……”阮弱水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嘲讽:“求我?

你这也太没有诚意了。”

“你就这样求我?”

这一刻,阮漂月再也顾不上任何自尊了!

她跪在地上,疯狂地磕头,额头上鲜血淋漓!

可哪怕这样,也依然不够。

阮弱水无辜地笑道:“你的诚意我是看见了,可惜,我没这个本事让他们停下啊。”

“毕竟,他们不是我喊来的。”

阮漂月瞪大双眼,是元鹤回!

是元鹤回……她颤抖着手,拨通元鹤回的号码。

元鹤回的声音不耐烦地响起:“阮漂月,你还想干什么?”

“救我,救救我,我求你了,求你了,救救我……”阮漂月哆嗦着,口齿不清地向他求助,“鹤回哥,这、这里有人想强奸我,我求你救救我好不好?”

她将所有的期望都放在电话那头。

却没想到,短暂的沉默之后,元鹤回竟然笑了。

他冷冷道:“你至于吗?

连这种谎都好意思撒,还要不要脸了?”

“我没有,我真的……”阮漂月连忙解释。

却被元鹤回冷漠至极地打断:“你不是正好缺男人吗?”

“这不正如了你的意?”

“轰”的一声!

阮漂月仿佛瞬间被炸得遍体鳞伤。

她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

电话被挂断了。

她也被毫无怜惜地压在地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刺入了更多肮脏的石子儿。

她只是躺在地上,空洞的眼睛中不断有泪水流出,时不时发出凄凉的惨笑。

挂断电话,元鹤回突然失眠了。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断地回想起来刚刚阮漂月打来的那通电话……会不会不是在骗他?

终于,元鹤回按捺不住,起身往佛堂走去。

他先进了佛堂正门。

看到他,阮弱水连忙出现:“鹤回哥,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刚刚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元鹤回下意识往暗间看去。

“怎么会?”

阮弱水笑道,“鹤回哥,你是担心漂月吗?”

话音落下,她双眼已经微红:“其实,鹤回哥,我可以理解你和妹妹结婚这么久,肯定是有感情的……如果你舍不得和她离婚,其实,我可以——我可以离开的。”

她低着头,神色委屈至极。

顿时让元鹤回的千言万语,都堵在心间。

“怎么会?”

元鹤回转了话锋,轻声安慰她,“弱水,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等你活过来后,我会妥善安置她,尽量多给她分一些财产,让她不至于在这段婚姻里吃亏。”

“放心吧,我不会抛下你。”

元鹤回下意识看向暗间。

抬脚要去——阮弱水却拉住他:“鹤回哥,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还剩下最后半个多小时了,我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点害怕……”元鹤回挣扎犹豫,到底收回了视线。

“好,我陪你。”

他全然不知,此刻离他不远处的暗间。

阮漂月犹如死尸一般躺在地上,浑身一片狼狈浑浊,到处都是令人窒息的青紫伤口,触目惊心。

那些人,伤害她后,提了裤子就走人。

甚至没有给她赤裸的身体,盖上一件衣服。

而她也连穿一件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记得,她和元鹤回去扯证,是民政局当天的第一个。

八点半。

那时元鹤回急得不行,她甚至还觉得开心。

哪里想得到,竟只是一场骗局呢?

手机“滴”地响了一声。

是她特地记录的日程在提醒她。

死期将近。

佛堂大门打开,一辆迈巴赫停在佛堂之前,换上合身婚纱的阮弱水,挽着元鹤回从佛堂里走了出来。

光彩动人,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在元鹤回的保护下,她优雅地上了车。

元鹤回却朝暗间走来。

他敲响房门:“阮漂月,待会儿换好衣服,记得准时来现场。”

可房间里却无人应答。

一股巨大的异样感涌上心头,元鹤回按住门把手,想要推开门——阮弱水的声音却响起来:“鹤回哥,怎么了?”

“快点,时间要来不及了。”

元鹤回犹豫着,收回了手,匆忙上了迈巴赫。

浑然不知,这一扇门的另一侧。

一身狼狈的阮漂月,安静地瘫在地上,早已没有呼吸。

她的双眼大大睁开,死不瞑目。


听完这句话,元鹤回反倒松了口气,扯起讥讽的嘴唇笑了。

“别闹了。”

“阮漂月,和我结婚之前,你难道不知道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吗?”

“既然选择了我,你就要学会接受。”

“你现在突然闹这一出,何必呢?”

他吐出一口浊气,似乎强按下心神,往前逼近一步:“行了,别闹了,你先——”话未说完,佛堂里突然响起一声巨响。

阮母从窗口探出脑袋,一脸着急:“小元……”元鹤回几乎是瞬间慌了神色,转头往屋里走去!

而与此同时,阮漂月几乎歇斯底里:“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挖!”

施工队面面相觑:“元夫人,元总他——”阮漂月大口的呼吸着,已经失去所有理智,干脆自己跳上了挖掘机!

“轰隆”一声巨响,她胡乱操纵着控制台,任机械臂往佛堂砸去。

元鹤回目眦欲裂:“阮漂月,你疯了!”

他冲过来,一把拽住阮漂月的胳膊,将她狠狠往地上掼去。

“砰”的一声,阮漂月重重摔倒在地,背部剧痛,被尖锐的石子儿划得血肉模糊。

她颤抖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勉强爬起来。

元鹤回却一脚踩在她的胸口上:“你就这么讨厌佛堂?”

“是。”

阮漂月咬牙切齿,“我讨厌。”

元鹤回嗤笑:“你就这么缺男人上你?”

阮漂月气得浑身发抖:“是,我缺!”

元鹤回眼神紧缩,深吸一口气,像是被气极!

“哪怕这个男人不是我也行?”

“是。”

阮漂月硬着头皮,与他直视。

元鹤回深吸一口气,几乎咬牙切齿:“好,好,好!”

“阮漂月,你很好!”

“既然你这么讨厌这里,那今天晚上你就在这里祈福。”

“没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放她出来!”

元鹤回拽着阮漂月的胳膊,将她拖向佛堂旁的暗间。

那个地方,本来是元鹤回修建起来,用来放佛像的。

却因为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佛像,而搁浅了。

如今只是一处狭窄逼仄的暗房,连灯都没有。

阮漂月浑身发抖:“不,我不要……不要,元鹤回,我有幽闭恐惧症,你知道的,不要让我待在那里……”阮漂月双眼血红,瑟瑟发抖。

她徒劳无力地挣扎着,早已血肉模糊的后背,瞬间刺入了更多尖锐的石子,疼得她连呼吸都像是针扎一般。

“只有这样,你才能长教训!”

元鹤回面无表情,直接将阮漂月扔了进去。

然后“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门里传来阮漂月绝望的疾呼声:“元鹤回!

放我出去!

我真的害怕……我求你……”元鹤回闭上的双眼之中,闪过一抹挣扎。

阮母却匆忙而来:“小元,你快来看看弱水,她被吓坏了……”元鹤回不再犹豫,转身迅速离开。

阮漂月绝望地瘫坐在地上,耳畔一阵嗡鸣。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漂月突然听到了阮母的声音:“弱水,都什么关键时刻了,你还心软?”

“明天就是决定你生死的时间了!

只有把她关在这里,她才做不出来什么妖。”

“等明天换命成功,你就能离开这里了!”

阮漂月绝望地瞪大了双眼。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把她关在这里,不为教训。

为的依然只是让计划万无一失而已……
阮漂月没想到,会在佛堂见到已经去世五年的姐姐。

刚刚还抗拒和她亲密,将她狠狠从腿上掀下去的老公元鹤回,此刻正将姐姐压在佛台上动情亲吻。

那串被他常年带在手腕上的佛珠,此刻却半挂缠绕着姐姐的手臂。

佛像垂眸注视着这位清心寡欲的高岭之花。

一年前嫁给元鹤回时,全世界都不看好他们的这段婚姻。

他们说元鹤回禁欲多年、六根清净,绝不会对任何人动情动欲。

她不相信,否则怎么解释他突然主动求娶她?

暗恋元鹤回多年,他突然向她走近一步,所以她奋不顾身决定要走完最后的九十九步。

于是这一年里,她抛下所有尊严,主动引诱撩拨他。

她穿过各式各样的情趣内衣,他统统不为所动,只抛出淡淡一句:“别着凉。”

她在他洗澡的时候全身赤裸推门而入,他却只是嫌弃地投来一个眼神:“我不喜欢和别人共用浴室。”

最过分的是这一次。

她给他下药。

她坐到他的腿上却被她狠狠推开。

他面色沉怒:“你脑子里全都是这些歪门邪道吗?”

“真是恶心!”

他挥袖离开,转身往佛堂走。

这是元鹤回用来平心静气的地方,也是阮漂月最为厌恶的地方。

毕竟正是因为它,元鹤回才变成清心寡欲的佛子,连碰也不碰她。

所以阮漂月从来都不去。

可这次,好不容易元鹤回有了反应。

她不想放弃。

于是赤着脚追了过去。

却没想到从半掩的檀木门外,竟看到了眼前这令她目眦欲裂的一幕!

他吻得如痴如醉,意乱情迷,全无那禁欲佛子半分模样!

原来,他不是没有欲望,只是对她不会情动而已……在世人眼里早已死了的姐姐轻轻喘息着:“别、别……鹤回,我怕会被漂月发现……她不会来这里。”

元鹤回低声道,“阿弱,距离一年之约只剩下最后几天,你很快就可以离开这个佛堂了,是不是?”

“只有七天……”阮弱水回应他,“鹤回,委屈你了,要不是为了复活我,你怎么会娶漂月?”

阮漂月僵硬地站在门外,如一桶凉水泼下,如坠冰窖。

这一刻她才突然明白。

原来,这场婚姻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连元鹤回向她走的那一步都是假的。

他从未对她有任何感情……原来阮弱水和元鹤回的地下恋情从他们十八岁那年就开始了。

两人本来是郎情妾意天生一对。

谁知五年前阮弱水因一场车祸离世。

元鹤回痛不欲生,发誓终生不娶,甚至为此修筑佛堂,为自己竖起一道高高的城墙,挡住了所有关心他的人。

可命运眷顾,元鹤回一年半前,从高人那里意外得到了一串佛珠。

佛珠中竟有“神佛”,可以起死回生,让阮弱水重新回到这世间。

并且,元鹤回真的在佛堂里见到了阮弱水。

只是她无法离开佛堂。

他们与佛珠签订契约,只要元鹤回娶回一个和阮弱水有血缘关系的女人,并与她结婚一年且不动心、不动情、不动欲,以证感情坚贞,阮弱水就能起死回生。

一直对元鹤回死缠烂打的阮漂月,成为了被选中的人……两人结束一场欢愉,元鹤回沉凝的神色在昏黄跳动的灯光下十分坚定:“阿弱,等你回来,我就和她离婚,给你一个全世界最盛大的世纪婚礼。”

阮漂月满脸是泪,躲进一旁狭窄的隔间。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那里蹲了多久。

直到元鹤回离开,直到这偌大的佛堂重新回到一片死寂。

突然,熟悉的声音在耳侧响起:“进来吧。”

“我等你,很久了。”

阮漂月恍惚着走过去,隔着一扇嘎吱摇曳的门,与阮弱水四目相对。

“姐姐,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以前每一次,我朝你诉说对元鹤回的喜欢时,你都在想什么?”

阮漂月露出一抹嘲讽至极的笑容,“在想这个愚蠢的妹妹,居然在肖想我的男人吗?”

阮弱水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她:“漂月,不管你信不信,以前我从没这么想过。”

“现在,我更是要感谢你。”

“毕竟没有你,我没办法活过来。”

阮漂月浑身一僵,一种不祥的预感骤然涌上心间:“什么意思?”

阮弱水残忍地笑了:“因为这个契约的代价是,一命换一命。”

“如果我活,那你就——必须死。”


距离一周年纪念只剩下最后一天了。

时间紧迫,再无其他两全的办法。

阮漂月决定拆了佛堂。

既然阮弱水无法离开佛堂,那她就拆了她赖以生存的地方,让她连灵魂也无处可去!

阮漂月领着拆迁队一起前往佛堂。

却没想到,竟在门口看到了阮母。

她连忙藏至一旁,再次拿出IPad。

带来青团的阮母正一脸怜惜地看着阮弱水:“弱水,让你受委屈了。”

“爸爸今天临时有个很重要的会议,没办法过来,但他让我给你带来了结婚礼物。”

阮母说着,从兜里拿出阮家的家传玉佩。

那个外婆去世前,留给阮漂月的家传玉佩,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出现在了阮弱水面前!

阮漂月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外婆离世时,由于人多眼杂,这玉佩无论如何她都找不到了。

本来以为是不慎遗失,她哭了七天七夜,眼睛肿得都睁不开。

却没想到,是被阮母拿走了!

而今,外婆唯一留给她的东西,也被送出去。

更让她心底发冷的是,原来,不止是元鹤回。

整个阮家,都知道阮弱水的情况。

他们都打算让她去死,换阮弱水活!

凭什么?

阮漂月如坠冰窖,全身发抖。

从小,阮父阮母就不喜欢她,她被送给外婆养着。

所以她和外婆的感情格外好。

一直到十五岁那年外婆离世,她才被接回了阮家。

那时的阮弱水是众星捧月的阮家大小姐,是天鹅,她则是人人厌弃的乡下来的丑小鸭。

阮弱水去世后,阮家没有任何一个人忘记她。

她也识趣地继续低调做人行事……却从没想过,他们所有人,依然不打算放过她!

原来,阮父阮母对她,哪怕一丁点的感情都没有吗?

阮漂月凄凉一笑,再也无法忍耐。

直接领着施工队,开着挖掘机朝佛堂奔去!

铲子高高悬在佛堂之上,“轰隆”的巨响打破此刻佛堂内的母慈子孝,阮母推门而出,厉喝道:“阮漂月,你干什么!”

“我不喜欢这佛堂。”

阮漂月面无表情,“我要拆了它。”

“动手!”

铲子“轰隆”一声砸在佛堂顶部!

建筑垃圾四处飞溅,阮母连忙冲上前阻拦阮漂月:“住手!

住手!

你知不知道这里面——这里面什么?”

阮漂月定定地看着她。

阮母神色几变,憋闷得咬牙切齿,就在她张口欲要说出真相之际,元鹤回来了!

颀长身影刹时拦在挖掘机之前,他沉声吩咐:“住手!”

然后转过身,扯着阮漂月的手将她推至一旁:“你发什么疯?”

“你知不知道这佛堂对于我来说,有多重要?”

阮漂月与他四目相对,笑了:“是吗?”

“到底是佛堂重要,还是里面的其他什么东西重要?”

元鹤回神色微变:“什么意思?

你……都知道什么?”

阮漂月“嗤”地一声笑了:“没什么,就是我受够了。”

“受够了你总是以静心的名义跑到这佛堂来过夜,更受够了和你结婚一年我还要独守空房!”

阮漂月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所以今天,要么让我拆了这佛堂,要么——我们离婚。”


阮漂月不准备坐以待毙。

她活可以,离婚也可以,大不了她就远走高飞一切从头来过。

可凭什么要以她的生命作为代价?

她好端端的一个人,凭什么要用命来给他们的爱情让道?

不就是结婚一年后不动心、不动情、不动欲吗?

距离阮漂月和元鹤回的婚礼纪念日还剩下最后的七天。

她不再像从前那样,引诱元鹤回只因为喜欢。

而要把这件事当成是任务来完成。

要拼尽全身力气。

这一次,不为了喜欢,只为了活下去。

阮漂月冷着脸,在日历上划下一个重重的圆圈。

元鹤回走进来,视线正好落在她的笔迹上,眉梢微微一跳:“七天后……你什么意思?”

这对于元鹤回来说,毕竟也是个重要日子。

他落在阮漂月身上的视线仿佛都黏住,带了几分紧张。

“为什么要圈这个日子?”

他像是怕她知道了些什么。

阮漂月将笔塞回抽屉里,语气平淡:“七天后不是我们的一周年结婚纪念日吗?

难不成没什么安排?”

元鹤回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你想要什么安排?”

阮漂月话未开口,元鹤回已然眸光闪烁,不动声色道:“不如补办一场婚礼吧。

你不是一直想要?”

阮漂月和元鹤回结婚结得匆忙。

他向她求婚只一句话,没有任何仪式。

那时阮漂月沉浸在终于得偿所愿的极大兴奋之中,没说什么。

后来,两人直接领了证,阮漂月一直提婚礼的事情,元鹤回总是用事多忙碌作为理由借口,阮漂月扮着懂事,也没说什么。

却万万没想到,如今他竟然主动提及。

阮漂月知道为什么,因为她不值得,但阮弱水值得。

他要替她办一场世纪婚礼呢。

还让她这个前妻一手操办。

阮漂月眼神中闪过一抹讥讽至极的冷笑,面上不动声色:“好啊。”

元鹤回像是施舍:“婚纱由我亲自来挑。”

他平时忙得脚不沾地,却特地空出时间,挑选了一件价值不菲的婚纱。

阮漂月去取时,工作人员满脸艳羡:“阮小姐,这件婚纱是定制款,寓意是一生一人。

好几年前元总就在我们这儿预定了,但一直没有让我们制作,我们还一直好奇呢,到底是谁能拿下神圣不可侵犯的元总,如今终于见到本人了!”

阮漂月却没有回应,只是捏着婚纱上的标签,低声嗤笑。

婚纱是XS码。

可她一直都穿M。

阮弱水比她矮更比她瘦,一向是穿XS。

这件婚纱,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或者以后,从来都不属于她。

而和元鹤回的这段婚姻,更是从头到尾只剩欺骗而已。

阮漂月淡淡道:“婚纱还能改吗?”

工作人员一愣:“您说尺码吗?

来倒是来得及,可是元总特地嘱咐我们做XS的码数……我穿不了XS。”

阮漂月打断她,“改吧。”

量尺寸的时候,元鹤回姗姗来迟。

见婚纱被改得面目全非,他脸色沉下,额角更是青筋暴起。

“什么意思?”

阮漂月笑了笑,调侃似的:“元鹤回,谁穿XS码呀?”

元鹤回表情一僵,眼神中闪过一抹慌乱:“你穿不了XS?”

“是啊。”

阮漂月低嗤一声,“什么时候你才能为我破个戒?

不然,连我穿什么码,你都不知道。”

她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元鹤回心神微微一定——阮漂月看上去不像是知道了什么的样子。

慌张之色骤然驱散,元鹤回神色沉寂,又恢复一脸禁欲模样。

他轻轻摇头,语气带上几分不耐:“你脑子里只有这些东西吗?”

“身为一个女孩子,能不能矜持一点?”

他声音压下,眼中只剩下嫌弃:“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可这个上一秒还在觉得破戒恶心的男人。

却在下一刻,踩下油门,疾驰去往佛堂。

去找那个,唯一可以让他破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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