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情周斯越的女频言情小说《温以情周斯越的小说我曾虔诚爱你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金丝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求婚仪式结束后,温以情去找了周斯越。他坐在后座抽着烟,明明暗暗的路灯打在他脸上,照出一片寂寥的阴影。她毕恭毕敬地把摄像机交到他手里。“周总,您交代的任务我完成了。”周斯越看都没看,把摄像机丢在了后座,状似无意地瞥了她一眼。“我知道你要钱,放心,奖金会和工资一起打到你卡上,你可以走了。”他以为温以情会满脸喜悦地离开,可她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看到她的表情,他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握紧,语气却漫不经心。“还有什么要说的。”她沉默几秒,才拿出那份今天早上准备的离职通知书,递到他手中。“周总,感谢您和周太太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我攒够了钱,准备换个城市重新开始……”看到离职两个字,一股毫无征兆的愤怒和烦闷袭上了周斯越心中。他想说些什么,身旁突然...
《温以情周斯越的小说我曾虔诚爱你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求婚仪式结束后,温以情去找了周斯越。
他坐在后座抽着烟,明明暗暗的路灯打在他脸上,照出一片寂寥的阴影。
她毕恭毕敬地把摄像机交到他手里。
“周总,您交代的任务我完成了。”
周斯越看都没看,把摄像机丢在了后座,状似无意地瞥了她一眼。
“我知道你要钱,放心,奖金会和工资一起打到你卡上,你可以走了。”
他以为温以情会满脸喜悦地离开,可她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看到她的表情,他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握紧,语气却漫不经心。
“还有什么要说的。”
她沉默几秒,才拿出那份今天早上准备的离职通知书,递到他手中。
“周总,感谢您和周太太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我攒够了钱,准备换个城市重新开始……”
看到离职两个字,一股毫无征兆的愤怒和烦闷袭上了周斯越心中。
他想说些什么,身旁突然传来了车门被拉开的声音。
余光扫到许青姗后,他猛地拔出笔,用力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我同意了,明天你也不用来,你在公司的所有东西,我都会叫人寄给你。从此以后,你我不必再见。”
温以情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痛快,怔了怔。
她知道,他们之间,从此以后隔着的是生死。
也确实不必再见了。
所以她对着他深深鞠了一躬。
“不用麻烦了,全部扔掉就好,再也不见。”
说完,她就转过身,独自步入了苍茫夜色中。
透过后视镜,周斯越眼睁睁看着她渐行渐远,手里的纸被彻底抓破。
一辆车驶过来,车灯晃花了他的眼,他眯了眯眼,身畔的许青姗却给他戴上了眼罩。
下一秒,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撞击声。
周斯越本能地想拿开眼罩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却被许青姗拦住了。
她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随后将带着舒缓音乐的耳机也戴在了他头上。
“阿越,我知道你为了准备这场求婚仪式累坏了,你休息一会儿,等会儿到家了,你就可以看到我给你准备的惊喜哦。”
这些天,周斯越确实也累着了。
他绷紧的神经在音乐节奏里舒缓了下来,沉沉睡了过去。
所以,他没有看见就在他五米外被撞飞的温以情。
所以,他没有看见温以情颤抖的朝他伸出来的血手。
所以,他没有看见温以情被抬上救护车前,最后颤抖唤出的那句阿越……
温以情躺在手术台上,耳畔是医生疯狂的喊叫声。
“快拿救护仪,患者心跳骤停!”
“患者撑不住了,赶紧通知家人!”
“医生,患者手机通讯录空白,她没有可联系的家人了!”
温以情浑身是血的躺在手术台上,耳边忽然回荡起蝉鸣蛙叫,夏日燥热的风吹来,吹得她的碎发在空中飞舞着。
恍然间,她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棵树,正在慢慢失去所有触觉。
风吹过皮肤的痒、弥散在鼻腔中的血腥气、嘴里始终未曾淡去的苦……
一切的一切都在消失,最后她的眼睛缓缓闭上。
被宣布脑死亡的最后一刻,她脑海里只剩下最后那句,没来得及说出口的祝福还在幽幽回荡。
阿越……
祝你,新婚快乐,
百年好合。
“温小姐,这是您在我们这订购的树葬服务,等您死后,您的骨灰将由我们全权代理,请您确认签字。”
温以情扫了一眼,神情只是片刻凝滞,便毫不犹豫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走出大门后,她刚抬眸,就看见了窗外枝叶亭亭的大树。
一恍然,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她和周斯越还在一起时,曾问过他一个问题。
“阿越,我下辈子想变成一棵树,你呢?”
“那我也变成你身边的一棵树,陪着你直到永远。”
时至今日,温以情仍记得他说这话时,那双温柔如水的深情眼眸。
只可惜,一切都回不到过去了。
思忖间,手机突然震动个不停。
一点开微信,温以情就看见秘书办的同事在催她回去。
她急忙拦了一辆车,一到公司就看见办公室里围了一堆人。
许青姗拉着周斯越的手,不停的摇晃,“阿越,若是平常东西丢了就算了,可那是你送我的婚戒,我昨天来找你时只在秘书办逗留过,所以肯定是被你这群员工偷走了,温以情给我送过咖啡,她的嫌疑最大。”
温以情终于明白原委,连忙出声解释:“许小姐,我没有……”
许青姗却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冷哼一声:“如今整个办公室我都找遍了,只有你身上没找过了,你既然说自己没偷,那就让我搜身啊!整个秘书办的人都穿职业装短裙,只有你天天穿长裤,我看嫌疑最大的就是你。”
一时间,所有人都带着不怀好意的目光看了过来。
温以情脸色一白,手不知觉地贴着腿,就摸到了里面冷硬的假肢。
她忍不住看向一旁的周斯越,试图让他帮忙说句话:“周总,我真的没有偷许小姐的东西,请您相信我。”
“信你?怎么信?温秘书你最爱的不就是钱?”
他这漠然无比的冷淡口吻,让温以情心间泛起一阵刺痛。
是啊,不怪他这么说。
毕竟当年,她就是为了钱,抛弃的他。
她和周斯越,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所有人都知道,他有多爱她。
他会为了给她买一条项链在大热天穿着玩偶站上十几个小时,会为了不和她分开高考故意漏填两道大题,会为了她拒绝所有女生的靠近……
他们明明离幸福那么近,可就在周斯越求婚那天,温以情出了车祸。
一辆轿车将她撞倒,她的腿被反复碾压几十遍,血流成河。
她痛不欲生地倒在血泊里,再醒来时,双腿已然被截肢。
一个陌生的老人站在病床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并坦然承认是他指使人撞断了她的腿。
那一瞬间,温以情濒临崩溃,颤抖的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淡淡瞥了她一眼,满脸都带着睥睨众生的傲气。
“你大概不认识我,我是周斯越的爷爷,也是京市周家的家主。十五年前阿越的妈妈带着他离家出走,多年来杳无音讯。我查了很多年才找到他的踪迹,就是想带他回去继承家业,可他却为了你拒绝认祖归宗,还说只想和你平平淡淡相守一生。”
“我查过你的资料,你家境贫寒,父亲赌博母亲瘫痪在床。阿越生来就是天之骄子,绝不可能娶你这样的女人。你的存在,除了让他受尽嘲讽白眼,还能为他带来什么?更不必说你如今双腿已废,他愿意娶你,你敢嫁给他吗?”
短短几句话,像利刃般刺进温以情心上,痛得她喘不上气。
“我们只是彼此相爱,有什么错?”
“爱本身没错,错就错在阿越是云,你是泥,我让人p了一些你和别的男人的床照发给了阿越,他看见后肯定会联系你,我相信,如今的你肯定知道怎么做对他最好。”
留下这句话,老人就离开了。
只剩下温以情看着自己被截掉的双腿,捂着胸口疼得撕心裂肺。
不一会,周斯越果然打来电话,问她那些床照从何而来,是不是有人在恶作剧开玩笑。
无数句话堵在她喉咙里,可她看着下半身没了的腿,只能强忍住哽咽声骗他。
“是真的,所有都是真的,周斯越,我受够了和你在一起的穷日子,分手吧。”
说完,她便绝情的挂断了电话。
他却怎么也不肯信,短信电话打个不停,非要约她出来,要问个明白。
之后一周,暴雨连绵,温以情不顾医生劝阻出院,才发现周斯越竟在她家楼下等了她整整七天,未曾离去。
为了逼走他,她不得已只能发了一段叫床的语音,而后眼睁睁看着他听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又看着他笑了,
他笑着笑着笑出泪来,呕出一口血便彻底昏迷了过去。
等候在一旁的跑车,带着他离开了。
一路疾驰,连车带人,彻底消失在温以情的世界。
此后四年,她没有再见过周斯越。
直到三个月前,她阴差阳错进了周氏集团,才又和他重逢。
许是为了报复,周斯越将她调到他身边做秘书,让她每天看着他和未婚妻许青姗恩爱缱绻。
温以情默默接受着这一切。
因为半年前她查出了渐冻症,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很快,她便会装在一个小盒子里变成一捧灰,就算说出真相,又有什么意义呢?
见她不说话,许青姗直接叫来保镖开始扒她的衣服。
外套、衬衫被一件件扒拉撕烂,皮肤被蛮力指甲按刮得青紫肿胀。
眼看他们还要去脱裤子,那双丑陋假肢立马就要暴露在人前。
她终于反应过来,不要命似的护住下半身,几乎快要哭出声,“我没偷,我真的没偷!”
可是保镖根本不听,还要动手,周斯越却猝不及防开口了。
“好了。”
他面无表情地弯下腰,再起身时手里多出了一枚戒指。
“找到了,戒指在这里。”
看到这,许青姗瞬间愣住,神色很是难看,“阿越,这不是我丢的那枚……”
周斯越却亲自把戒指戴在她手上,随后紧紧握住,若无其事地岔开了话题。
“你记错了,就是这枚,你不是想去那间情侣餐厅吃饭?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许青姗这才不得已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
路过温以情时,似是为了泄愤,她狠狠踩住了她的手。
尖锐的高跟鞋碾压得温以情的掌心都出了血,她疼得浑身都是汗。
眼中渗满了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她隐隐约约听见了许青姗那满是委屈的声音。
“阿越,你为什么又帮她,你是不是还喜欢她这个前女友?!”
“喜欢?我只希望她去死,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
听到周斯越那带着冰冷自嘲的语气,温以情情不自禁笑了。
苦涩刺痛在胸腔中蔓延着,眼泪滴滴落下来,她合上眼,在心底回答了他。
“真好,阿越,你很快就要得偿所愿了。”
看到他咬牙切齿质问的模样,温以情只觉得整颗心都要碎裂了。
她很想告诉他,不是这样的。
但她比任何时候都清楚,这不是一个将死之人,该说出来的话。
所以她握紧了掐得血肉模糊的手掌,挤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故意嗤笑着看向他。
“我是什么人,你四年前不就知道了吗?现在还要问,是真没有死心?那你也可以给我十万,我考虑考虑,陪你睡一次。”
看到她那满不在乎的神色,周斯越再说不出来一句话。
不远处,许青姗正在四处叫他的名字。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他短暂清醒了片刻,拖着已然麻木的脚步转过身,只留下了一句话。
“是,我早就知道了,你这个人,从内到外,都脏透了。从今以后,你是死是活,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看着他一步步走远,牵着许青姗离开的身影,温以情那强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身体每一处肌肤关节都迸发出剧痛,可她却像感受不到一样。
因为她的心像在被凌迟,血肉被一刀刀割下来,痛入骨髓。
她哭到不能自已,从黄昏坐到天黑,才堪堪平复好情绪,联系了120.
被送到医院后,医生看到她断肢切面血肉模糊的样子,眼里流露出不忍。
“你的腿都这样了,怎么还会从楼上摔下来?你父母、朋友、对象呢?怎么照顾你的?”
温以情笑着摇了摇头,声音嘶哑至极。
“我父母前两年去世了,朋友也都不在这个城市,对象……很久之前就分手了。”
她已经独自一人生活了很久很久。
但很快,她这无边孤寂的人生,也马上要结束了。
医生说新的假肢还要几天才能装上,温以情就和公司请了一周的假。
她在医院这几天,没有任何人陪护,上药、检查、订餐、洗漱,都是一个人。
重新安装上假肢那天,她适应了很久,才能控制自如。
擦掉额头的汗水后,她坐在病床上,目光下意识被头顶的电视吸引了。
“本台最新消息,许氏集团大裁员事件引发员工不满,大量员工聚集在集团总部大楼申明抗议,几位情绪过激的员工持刀伤人,现场伤亡众多……”
屏幕上正在播报暴乱发生时的情况。
周斯越冲进人群,把被一堆员工围着的许青姗护在怀里,打算带她离开是非之地。
人群中不知是谁推搡了一下,瞬间就打了起来。
有人拿着刀就刺向许青姗,周斯越想都没想,直接挡在她身前,鲜血沿着他的衬衫滴落下来。
看到这一幕,温以情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窗外救护车的警笛声此起彼伏,她心慌得厉害,疯了一样冲到手术室,就看见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许青姗。
一旁的医生递过来一份手术知情书,神情严肃。
“伤者被刀器刺中,肾脏损伤严重,需要立即进行手术。但医院现在没有合适的肾源,许小姐,麻烦你立即联系其他医院问问,否则伤者可能有性命危险!”
听到最后四个字,温以情浑身一抖,差点站立不住。
她无法接受周斯越命悬一线的现实,更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他出事。
所以她没有任何犹豫,当即就去了配型室,申请配型。
结果很快救出来了,配型成功。
可医生看到她的身体情况,却重重叹了口气。
“温小姐,你本来就双腿残疾,还是渐冻症患者,您如果要捐这个肾,很有可能引发并发症,死在手术台上啊。”
对温以情而已,活一百天和活十天,其实没有任何差别。
如果能用她的几十天寿命,换周斯越活下来,那她心甘情愿。
她走到病房门口,忽然听到周斯越那虚弱低沉的声音,正在跟医生交代着什么。
“如果我死了,请替我转告我的未婚妻,我是心甘情愿救她的,请她,不要有任何愧疚之心,努力活下去,这……就是我最后的遗言。”
原来,在生命的尽头,他唯一会牵挂思念的人,是许青姗吗?
那意味着,他已经彻底不在乎她了吧?
那日后听到她的死讯,他肯定也不会太难过。
意识到这一点,温以情又想哭,又想笑。
眼泪滑下来,落在盈盈的酒窝里。
她垂眸,一笔一划在手术单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而后递给一旁的医生,无声的说了四个字。
也是她此生的遗言。
“捐肾,匿名。”
从一场梦里挣脱后,温以情睁开眼,看到的依然只有洁白的墙壁。
她恍惚了好一阵子,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还活着。
手术伤口传来绵绵不绝的阵痛,微微抬一下手,就会痛得她大汗淋漓。
温以情在床上躺了两天,刚勉强能下地,就接到了周斯越的消息,要她立即赶过去。
为了不让他发现任何异常,她还是化了个妆,换了身衣服去找他。
一推开门,她就看见周斯越躺在病床上,目光冷淡地看过来。
“秘书办刚刚告知我,你还在休假中,你可以不用过来的。”
当着他的面,温以情只能装出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恭敬地回答他。
“是在休假中,不过周总也知道我手头紧,要是有什么赚钱的兼职,我乐意效劳。”
她张口钱闭口钱的样子,看得周斯越目光一凝。
“所以你特意过来这趟,是为了赚钱?”
温以情静静点了下头,在心里无声地回答了他。
其实,也想过来看看你。
只是不能让你知道罢了。
周斯越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脸色愈发难看。
房间里安静了很久,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再抬起头时,整个人已经恢复了从前的冷漠。
“既然你这么缺钱,那你就去隔壁照顾姗姗。她为了救我捐了一个肾,只要她在养病期间不出现任何意外,这个月你的工资翻倍。”
闻言,温以情猛地抬起头,“你说……是她给你捐了肾?”
看到她这匪夷所思的震惊神色,周斯越脸上闪过一丝嘲讽,“不是她,难道是你?温以情,你这种为了钱什么都能出卖的人,理解不了世界上除了利益和算计、还有真心真情也是正常,毕竟不是人人都像你这样薄情寡义、寡廉鲜耻。”
一瞬间,无数话涌上温以情唇边。
她眼神闪烁了几下,想说些什么,千言万语最后都化成了一声轻笑。
“既然周总都这样夸我了,那工资再翻一倍吧,毕竟照顾许小姐,不是什么轻松的工作。”
周斯越眼里的讥诮意味愈浓,甚至已经没有了和她再聊下去的耐心。
“我答应了,你可以过去了。”
温以情沉默着转身去了隔壁病房。
看见她,许青姗的脸色也变得微妙起来,“你刚从阿越那儿过来?他和你说了什么?你又和他说了什么?”
温以情埋着头,如实回答了她。
“周总说您刚做完手术,让我照顾好您,工资给我翻两倍,我觉得很不错,就答应了。”
“你就说了这些?没拆穿我冒领你给他捐肾的事?”
温以情笑了笑,语气里只剩下倦怠和疲惫,“我说了,周总也不会信的,不是吗?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给您,您给我三十万,这件事我就会带进坟墓里,不会再告诉第三个人。”
听她开口要钱,许青姗反倒放心了。
她立即就把钱打了过去。
“既然你收了我的钱,最好就说到做到,把这个秘密带到坟墓里。”
温以情当然会如她所愿。
无他,仅仅是因为她活不了多久了。
又何必留下这样的人情,再让他愧疚呢?
她只希望他余生能顺遂幸福。
最好最好,永远不要再想起她。
地址是周氏集团的私人山庄,漫山遍野都种满了玫瑰。
周斯越等在门口,淡淡扫了她一眼,递过去一份文件。
“一个星期后,我要在这儿向姗姗求婚,这场求婚仪式,由你来筹办。”
一字一句,像针一样刺进了温以情心间,掀起绵密的阵痛。
她不想让周斯越看出任何破绽,只能艰难地挤出一句回答。
“我知道了。”
周斯越没有再看她,提步上了车,扬长而去。
目送着他渐行渐远后,温以情在原地怔了很久,才勉强脱离出来。
她走进空无一人的山庄,打开那份文件,就看见了周斯越的字迹。
整整一百页,两千条注意事项,全部和这场求婚仪式有关。
大到时间安排,小到地毯的长度,乃至许青姗的种种喜好,他都写得清清楚楚。
一页一页翻下来,温以情能从字里行间窥见周斯越那浓烈的爱意。
因为四年前,她也偶然翻到过他策划的那场无疾而终的求婚方案。
不过,只有四五百条注意事项,远没有这么详细。
看来,他确实已经走出了过去,把所有爱都投注到一个新的人身上。
这样,也挺好的。
温以情摸着微微有些沉闷的心口,轻声笑了笑。
接下来一周,她都住在山庄,一步也未曾离开过。
从装点各处的花架花篮,到大厅的桌椅的拜访,再到甜点香槟的选配……
虽然有人帮忙,温以情依然事无巨细,亲自上手调度,认真到这场婚礼好像是给她自己在准备一样。
隔那么一两天,周斯越会过来检查,一个人站在二楼俯瞰着,时不时提出很多苛刻的要求,要她立即改掉。
“姗姗喜欢天鹅,餐巾纸要全部叠成这个形状,她喜欢大裙摆礼服,红毯旁边的摆件要退两厘米,她不喜欢明亮的颜色,所有气球都换成暖色调……”
温以情一一照改,纵使累得直不起腰,也没有反驳过。
直到婚礼前一天,她最后过来检查确认无误后,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定。
她去和周斯越交差,却碰到他一个人在别墅,地上满是酒瓶。
他喝得醉醺醺的,忽然红着眼扣住她的手。
“温以情,四年前那场求婚仪式,是我花费了一个月才筹办完成的,你知道那天我等你等到深夜,你都没出现,我是什么心情吗?”
“你在别的男人床上纵欲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有多爱你?”
“你是不是忘了,你曾经答应过会和我永远在一起,你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我的事,你就不会良心不安?你就不怕死后下地狱?你有没有后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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