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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改命,从在名义当秘书开始祁同伟陈正泽全章节小说

鹤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同伟眼神游离,时而抬起眼皮,出神的看着天花板,时而盯着地板,心事重重。这一幕在影视剧中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和那个孤傲的孤鹰岭战神大相径庭。或许,在这间办公室中,才是一个真实的祁同伟。陈正泽心里很清楚,祁厅长这是害怕了。毕竟侯亮平的步步紧逼,已经让祁同伟退无可退。但即便是穷途末路,人家还是厅长,那种三天自带的官威还是强大无比。这种距离感让人难以接近。而自己这位刚刚进入省厅的科员,对人家来说就是沧海一粟,人家都不会正眼瞧一眼。更别说进入他的内心世界,沉下心来听听自己的建议。如果要是时间充裕,自己还可以慢慢做局。一步一步影响祁同伟的判断。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只有三天修改剧情的时间。再加上人家都是厅局级干部,这种身份差距更是难以逾越。所以...

主角:祁同伟陈正泽   更新:2025-04-21 1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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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同伟陈正泽的其他类型小说《逆天改命,从在名义当秘书开始祁同伟陈正泽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鹤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同伟眼神游离,时而抬起眼皮,出神的看着天花板,时而盯着地板,心事重重。这一幕在影视剧中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和那个孤傲的孤鹰岭战神大相径庭。或许,在这间办公室中,才是一个真实的祁同伟。陈正泽心里很清楚,祁厅长这是害怕了。毕竟侯亮平的步步紧逼,已经让祁同伟退无可退。但即便是穷途末路,人家还是厅长,那种三天自带的官威还是强大无比。这种距离感让人难以接近。而自己这位刚刚进入省厅的科员,对人家来说就是沧海一粟,人家都不会正眼瞧一眼。更别说进入他的内心世界,沉下心来听听自己的建议。如果要是时间充裕,自己还可以慢慢做局。一步一步影响祁同伟的判断。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只有三天修改剧情的时间。再加上人家都是厅局级干部,这种身份差距更是难以逾越。所以...

《逆天改命,从在名义当秘书开始祁同伟陈正泽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祁同伟眼神游离,时而抬起眼皮,出神的看着天花板,时而盯着地板,心事重重。

这一幕在影视剧中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

和那个孤傲的孤鹰岭战神大相径庭。

或许,在这间办公室中,才是一个真实的祁同伟。

陈正泽心里很清楚,祁厅长这是害怕了。

毕竟侯亮平的步步紧逼,已经让祁同伟退无可退。

但即便是穷途末路,人家还是厅长,那种三天自带的官威还是强大无比。

这种距离感让人难以接近。

而自己这位刚刚进入省厅的科员,对人家来说就是沧海一粟,人家都不会正眼瞧一眼。

更别说进入他的内心世界,沉下心来听听自己的建议。

如果要是时间充裕,自己还可以慢慢做局。

一步一步影响祁同伟的判断。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只有三天修改剧情的时间。

再加上人家都是厅局级干部,这种身份差距更是难以逾越。

所以,自己的每一步行动都要做到无比精确。

甚至说的每一句话,都格外重要。

在没有必胜的把握之前,不要乱说话。

让别人先说!

这时,程度率先开口。

“厅长,这位是我们办公室的陈正泽,去年刚转业到的省厅,社会关系也比较单一,今年三十岁……”

“行,程度你就看着安排吧”,祁同伟打断了程度的话,显得有些不耐烦。

“小陈,你先学着帮厅长处理一下文件,不重要的直接转给主管的副厅长,重要的直接拿给政委,这两天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不要打扰厅长了”,程度嘱咐道。

陈正泽连连点头,表面上答应着,但是心里清楚,程度你个大聪明,你的话中已经出现了一个明显的漏洞。

而自己就要在这个漏洞上大做文章。

说到漏洞,祁同伟也发觉了。

“程度,你会不会安排工作?人家小陈一个新人,他怎么分得清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不重要的?”

祁同伟的话里充满了暗示意味,他仍然要保持领导形象,不能让一个外人轻易感受到自己的窘境。

程度也反应过来,“哦!这样,小陈,文件都交给政委去签,这两天不要打扰厅长!”

祁同伟瞟了一眼程度,真是猪队友,领导形象让你毁完了。

不过程度说的也没错,陈正泽这个层面能接触到的东西,比起自己的危险的处境,定然是无用的。

所以别给自己添乱才是最重要的。

在这个语境下,秘书应该开始进入工作了。

但是陈正泽的目的可不是当秘书,自己必须要想办法留在这间办公室。

所以要表现的与众不同,让他们注意到自己。

陈正泽没动,依旧杵在原地。

“诶?小陈,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厅长不是说了吗,不要考虑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不明白的再逐级请示”,程度话中有赶人的意思。

想赶我走?

你还嫩点儿!

陈正泽心里很清楚,只要自己出了这个门,下次再进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因为祁厅长已经默认,不要打搅他。

所以,陈正泽想要把自己留在祁同伟的身边,就剩一句话的机会了。

而刚才程度话中的漏洞,恰恰就是自己破局的关键。

“祁厅长、程主任,我还有一点不太明白,刚才程主任说的‘这两天’是什么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之前的程序不是这样,‘这两天’是临时措施,既然是临时措施,是不是就是有解除的一天,所以,这两天是几天?”

陈正泽语气沉稳,条理清晰,表面上看是在问工作程序,但是真实内容,让人不敢轻易揣摩。

“啥时候恢复正常,我会通知你的!”程度敷衍着道。

一旁的祁同伟站起身来,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行了,程主任,办公室的事你安排吧,咱们先去一趟指控中心,看看那两个嫌疑人”。

就在与祁同伟擦肩而过的瞬间。

陈正泽敏锐的发现,祁同伟用余光瞄了自己一眼。

这足以说明,祁厅长因为自己说的话走心了。

但是又不能轻易表现出来。

难道他会说,等他的事情查清楚之后就结束“这两天”?

真查清楚了,还有没有以后了?

咔~咔~

随着制式皮鞋踏着地面的声音。

祁同伟一步一步向门口走去。

脑子中还在想着陈正泽的问题。

“这两天”就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怎么会让这位新来的秘书抓到这个漏洞呢?

自己在听程度说话时,都没注意过这句话。

只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重要”这两个字上。

换作是别人,也不可能注意到“这两天”吧?

但确实,“这两天”这个字眼确实能暴露出一些心态问题。

如果这就是单纯的工作程序,那么没问题,甚至这就是一个好问题,分析的有理有据。

但是,如果陈正泽心里还有所指向,这个问题就不简单了。

他是知道自己的处境吗?

他知道“这两天”就是非常重要的两天?

他知道“这两天”就是决定生死的两天?

当前的形势下,侯亮平被蔡成功举报,只要做实了,侯亮平就得下课,至少也得调离汉东。

那么自己也就有了周旋的时间,甚至也有平安着陆的可能。

那么问题来了,这可是核心秘密,一个新人秘书怎么可能知道?

是这位秘书想法跟别人不一样,听话抓不到重点?

还是说这家伙本就是思维缜密到极致。

是异于常人还是高于常人,这一点存疑。

如果换作以前,祁同伟一定会仔细考察一下这位干部。

但是现在,真顾不上那么多了。

自己的注意力都在侯亮平身上。

如果真的栽在侯亮平手里,恐怕自己这个厅长不但是做不成了,甚至很快都会被抹去在这里的所有痕迹。

就在要推门而出的瞬间。

祁同伟突然有了新的想法,正好自己想要提前收拾一下个人物品,不如把陈正泽先留在这里做这些事。

“小陈,这样吧,文件什么的,你就看着处理吧,你在我办公室,帮我把我个人的东西先归整一下,尤其是那些奖章、证书都先帮我归整好,还有我个人的一些书籍”。

“明白!”

末了,祁同伟补充道:“整理完之后,在我办公室做个大扫除!”

陈正泽心中暗道,好你个胜天半子,说话办事还真有点儿学问。

这明明是让自己提前收拾东西,为跑路做准备,却说成是为了大扫除。

不过也对,收拾东西这件事意义不小。

万一要是倒了,管你多少荣誉,都会像垃圾一样丢掉,没人会记得曾经有这么一位厅长。

所以说,自己的第一步已经实现。

让祁同伟安排了一个收拾东西的“高级工作”。

重要的是能留在他的办公室,这样就还有继续跟他发生联系的机会。

先联系,再信任。

这样才能让祁同伟听自己的话。

现在的问题是,接下来该如何让祁同伟信任自己。

一面之交就让一位厅长信任一个科员?

谈何容易?

开挂也没有这么开的吧?

但是换个思路想想,信任的反面是怀疑,信任不容易,那就让对方怀疑。

怀疑一个人,要不要太容易?

只要方法得当,在某种情况下,怀疑也可以转化为一种信任。


“有多大把握一击毙命?”李达康问向身边的赵东来。

“报告李书记,我很负责任的说,有百分之一百二!”

“百分之一百二?”

“嗯~”赵东来搓了搓手,“百分之百能命中王文革,但是还有百分之二十的可能性命中陈老……”

李达康的死亡凝视X3,帽子戏法。

但是李达康也没有别的好办法,本来以为还能用股权协议的事拖一拖王文革,现在股权签不了,这件事就没有和平解决的可能。

“要不我们弄一个假协议骗一下王文革?反正他也不知道,这个就叫囚徒困境!”赵东来提出了一个非常理智的计划。

“对啊!”李达康的思路被打开了,“跟这种穷凶极恶的歹徒,我们还讲什么契约精神?”

“是!我立刻联系负责大风厂股权的钱律师,让她赶紧随便签一下,然后发到陈老的手机上!”

“这件事绝不能让陈老知道,这位老同志爱较真,要是他给说漏了嘴,咱们的努力就白费了!”

“对!除此之外,现场还有很多大风厂的职工,这些人也不能知道!”

“怎么还有那么多人在现场?”李达康问道。

“这些都是去做劝说的工作的人,就连王文革的爱人汤成兰也过去了!”

“你先等等!”李达康脑子中开始飞快的演绎事情的后续。

“他们先认为这是假的还好,万一他们也认为这是真的了……”

陈老是安全了,但是这个大风厂还怎么拆?

光明峰项目还怎么启动?

这可是自己向沙书记交的第一份作业!

沙李配能不能行,还得指望着光明峰工程啊!

李达康犹豫了:“东来,我们看事情还是要提高站位,这可不是一般的劫持人质案件,这件事的影响会很大,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我们的每一个决策都关乎长远!”

关乎长远?

赵东来get到了李达康的小九九,死到临头,他还想着自己的政绩。

赵东来的眼神中露出些许轻蔑。

这是李达康拿着陈老的命去赌他的光明峰工程啊!

但是光明峰可是你李达康的政绩,不是我赵东来的政绩!

赌赢了,你有光明峰。

赌输了,我这个局长可就要下课!

赵东来想了想,“这样吧,李书记,假协议我们也先准备上,在没有别的办法时候,我们也算留着后手!”

李达康点头默认。

这么多因素交织在一起,没有人敢轻易做决策。

李达康感觉到一种诡异,这件事原本应该没这么难处理吧?

但怎么会变成这样?

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背后掌控。

这不会是某些高人在做局吧?

而自己已经上了这个赌桌。

李达康和赵东来,两人的目光开始刻意回避。

他们一个拿着政绩在赌,一个拿着乌纱帽在赌。

这些赌注都太小。

端着大狙的祁同伟可是拿命在赌!

他怎么可能让一枪出现百分之一百二的情况?

祁同伟还在等最好的开枪时机。

瞄准镜中的王文革开始逐渐暴躁起来。

“老陈头,不是说律师马上签吗?这怎么又没动静了?是不是山水集团又不认了?”

王文革把刀架在陈岩石脖颈处,但是陈老怕的不是刀,而是王文革的胳膊已经累的自己透不过气来。

“你相信我,这件事都谈的差不多了,那么厚的合同,看也得看一会吧?哎呦……你看看,我这都见红了!”

陈岩石憋得实在受不了,竟然用手去推刀刃,几个手指鲜血直流。

“李书记!陈老都见红了,还不采取行动吗?”赵东来心中已然像沸腾的岩浆。

压抑、焦躁,还有一丝恐惧。

恰在此时,李达康的电话响了。

“喂,沙书记!”

“现在田书记要代表我跟你通话!”沙瑞金低音炮一般的嗓音,凸显威严。

就在这个瞬间,李达康刚才预感的那个“局”,坐实了。

田国富是纪W书记,照理没有代替一把书记的权限。

一定是什么特别的因素把田国富也卷入了这个局中。

虽然这个因素不知道是什么,但绝对能证明一点,那就是这件事的影响远不止于此!

“田书记,我在听!”李达康的脑子不敢有一丁点儿停滞。

集中了百分之百的注意力,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田书记,这是意外情况!”

赵东来也发现这件事的异常。

沙书记这一定是有些话不方便说,才让田国富来代替他说。

所以说,不管田国富说什么,这些都不重要。

而是田国富没说什么,这才重要。

万一陈老出了什么事,怎么向党和人民交代?怎么向历史交代……

潜台词就是——怎么向沙书记交代?

赵东来知道该怎么做了,这件事不能听李达康的。

不管你的光明峰怎么样,自己要先给沙书记一个交代。

趁着李达康和田国富在通话,赵东来悄悄做了一个决定。

用对讲机低语道:“王队,告诉王文革,协议已经签了,已经发到了陈老的手机上”。

这句话也被祁同伟捕捉到。

协议?

签了?

不可能!

我祁同伟没点头,你们是怎么签的?

仅仅用时零点零零零一秒,祁同伟就反应过来,这是要拿假协议骗隔壁老王啊!

瞄准镜中,王文革和陈岩石听到协议已经签了,两人同时一怔。

这个最佳时机就是现在!

一颗灌注了祁同伟全部求生欲的子弹,从枪膛喷涌而出。

这声枪响就像是对命运的怒吼,穿透了天际,传回了指挥大厅,通过李达康的电话,传到了田国富的耳旁的电话中。

这是?枪声?

田国富懵了,这也太巧了吧?

这枪手可真是卡点艺术家啊?

偏偏就在自己跟李达康通电话的时候开枪了,这个锅真是看来自己是甩不了下来了。

“李达康!怎么开枪了?陈老应该没事吧?”

都这个时候了,田国富还在“应该”。

不过这次他“应该”的很准,警号000001的男人,值得信任!

“报告!王文革已经击毙,王文革已经击毙!陈老只是受了一点儿皮外伤!”

这个消息,让沙瑞金、田国富、李达康都松了一口气。

几人紧绷的精神瞬间放松下来,焦虑的情绪缓缓被吐出……

只有赵东来还保持着警觉。

这枪开的不对啊?自己明明是没让开枪的。

这是走火了?

还是蓄谋已久的必然?


“老师……我该怎么做?”祁同伟言语中带着一丝颤抖。

“我也不知道”,高育良也透着一丝无奈。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信息,就是田国富也很关注这件事,我推测他应该会参与到这件事中。

同伟,别想那么多了,先回京州,机会有时候就是闯出来的,相机决断!”

祁同伟挂掉电话,之前眼中的那一道光已经黯淡下来。

机会就是闯出来的,这句话没错。

但是这不符合老师的行事作风,他是一个洞悉形势很准的人,机会都是在他的一手创造的。

而今,却撂下一句机会是闯出来的,这说明高育良这位政坛精算师也未必有把握。

祁同伟拿着手机,漆黑的屏幕倒映着他沧桑的面容。

原本还想跟陈正泽夸夸易学习的神助攻。

但是高育良的这个电话着实让他有些消沉。

怎么办呢?

犹豫片刻,祁同伟还是拨通了陈正泽的电话。

或许今天只能指望这位刚刚认识一天的小老弟。

“正泽兄弟,我这里有个消息,据说田书记也很关注这件事”。

“祁厅长,咱们别学某些人的口吻,说什么事都以‘据’开头”,陈正泽的语气充满戏谑。

“好吧,不是据说,而是高老师告诉我的”。

都这个时候了,高育良还会管这种闲事?

电话另一端的陈正泽思考着。

这么说也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沙瑞金指派高育良去处理。

果然,在自己的谋篇布局下,沙瑞金终于开始有所行动。

最令自己意外的还是田国富的直接加入。

这样原本一家独大,变成了三足鼎立。

这符合沙瑞金的逻辑。

眼看高育良快倒了,趁这个大事,赶紧扶一把。

不然的话,就要跟田国富直接“中门对狙”,这样风险太大。

这种三方平衡一旦再次形成,彼此之间再次达成默契,也许祁同伟就真能全身而退。

陈正泽继续在电话中问道:“祁厅长,高书记还说什么了?”

“还说让我去处理大风厂的事,其实这件事我是抗拒的……”

“别抗拒了,赶紧去!赶紧拉着高书记一起去!”

“都这么晚了,非要拉着老人家到现场吗?”祁同伟疑惑的问道。

“依我看这件事不但田书记关注,高书记和沙书记都很关注!”

祁同伟猛然想起高育良说的第一句话。

沙书记让“我”负责处理这两件事……

自己咋能忽略这么重要的信息?

沙书记让老师去负责,这不就是明摆着他们两人都在关注吗?

这么说,如果老师到了现场,田国富和沙瑞金也会到现场。

祁同伟想好了。

决定赔上一切,赌一把大的。

机会不是闯出来的吗?

反正就这一天了!

那就可劲闯!

往大里闯!

陈正泽预感到,搞不好今天晚上沙、高、田会同时现身事故现场。

三足鼎立的局面会再次形成。

但是能不能阻止明天的会议召开,还具有极大的不确定性。

因为今天的涉事人员中缺少一个人,那就是侯亮平。

这家伙好不容易突破了刘新建,一定迫不及待的向沙书记邀功。

祁同伟这边是阻滞会议的力量,但是侯亮平可是把会议推动的力量。

这两股力量的对冲很难得出一个确定的结论。

用人去拖事,可能不保准,但是用事拖事,就好办多了。

陈正泽的手速更快,他知道这一篇简报必须提前出炉。

在那几个老狐狸眼中,是明争暗斗,但是丢下来的问题还得有人来解决。


“啥也别说了!干一个!”

李达康举起酒杯,和易学习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易学习接着唠叨:“赵立春毁了我一个人我不记恨,但我就是忍不了他纵容他儿子建那个月牙湖美食城!这可是我们汉东的母亲湖啊!”

“这件事不是已经做结论了吗?人家也不是不拆!”李达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更加惹怒了易学习。

“达康,不是我批评你,你这个态度就是向环境污染妥协啊!”

“我怎么妥协?我当时也是反对的!”

“好,那我问你,凭什么拆了还要给他赵瑞龙赔钱?赵瑞龙虽然说是不要,要捐出来成立基金会,这钱本就是他该赔的!钱他赚够了,现在又要给他立碑,这不是又当又立吗?”

“老易你别激动,有些问题是历史造成的”。

“这不是历史造成的,这是人为造成的!

我告诉你吧,省里让我赶紧跟赵瑞龙签订捐赠协议,我不想去,我一直拖着,我一听什么瑞龙基金会我就恶心!”

“老易你要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好吧,既然你也这么认为,我也没什么说的了,真希望有人替天行道,在那个美食城搞点什么乱子出来!我易学习第一个支持!”

“来!喝酒,别瞎说了,还搞乱子,这人人安居乐业的,哪有那么多乱子?”

这时,李达康的手机响了。

“喂?什么!大风厂出乱子了?”

一听是大风厂,李达康就像是被触动了逆鳞一样。

瞬间开始爆发。

“什么?工人拿着协议讨要股权?还高唱工人有力量?”

李达康酒意全无。

开始思考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明明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这怎么又出事了?

难道说,跟劫持案有关?

拿着协议讨要股权?这协议不是还没签吗?

坏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一定是赵东来做的假协议流传到了社会中。

履霜坚冰至!

自己明明已经料到这个结果,当时就少嘱咐了一句,这赵东来就给自己捅这么大篓子!

“让赵东来给我回电话!”

李达康重重挂掉电话。

穿上自己的皮夹克开始往门外走。

“这个……老易、大路,你们慢慢喝,我这有紧急情况要处理一下!”

王大路已经醉得像一滩烂泥一样,什么都听不见。

易学习带着醉意呵呵一笑:“我就说嘛,出乱子了吧?赶紧去吧,处理完了,回来接着喝!”

“够呛了,搞不好又是一夜睡不了觉!”

李达康匆匆洗了一把脸,他想起来上次一一六事件中那一幕。

就是因为自己在陈老身边一宿,等来了沙书记的认可。

这件事无比敏感,必须亲自上场指挥!

李达康哈了口气,酒气还在,就又刷了刷牙。

此刻他甚至有一点庆幸,多亏自己喝酒的事沙书记提前知道,至少在这一点上不至于被动。

准备完毕,回到客厅,突然发现易学习不见了。

“这个老易,走也不说一声!”

李达康嘀咕着没多想,边走边打电话。

“赵东来,你怎么回事?”

……

此时在吕州月牙湖。

已经停业了一个多月的美食城,灯光如白昼。

常成虎带着一众“精兵强将”开始土工作业。

有推土机的常成虎才是真正的常成虎。

何况这里面已经没有业主。

这才是真~无人之境。

这拆迁如同砍瓜切菜一样,把常成虎爽麻了。

藏在暗处的祁同伟,却是眉头紧锁。

这都已经拆了一个小时了,美食城已是满目疮痍,但是怎么没有人来阻止啊?


省委大院,沙瑞金在办公室里惴惴不安。

时不时的看一眼桌子上电话机。

也不知道李达康那边会给自己一个惊喜还是惊吓。

这时,有人敲门。

来人正是汉东省委常委、纪委书记,“据、应该、我早就”集大成者——田国富。

“沙书记!听说陈老被劫持了!”

田国富开篇第一句就差点把沙瑞金轰倒了。

“什么?陈老去了现场?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不是让李达康……”沙瑞金话说到半截,又咽了回去。

这几个月来,沙瑞金对田国富已经没那么信任了。

正是田国富这手暗棋,一直在推波助澜,让自己对汉大帮的追剿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这个人更是深知自己跟陈岩石的关系。

这副报丧的嘴脸,更是让自己在反感中带着戒备。

“何止是去现场啊!据现场传回来的消息,陈老应该是主动要用自己去换人质,我早就说嘛,陈老是老革命,心系人民群众,是我们党员干部应该学习的楷模!”

这个“据、应该、我早就”三件套让沙瑞金已经不爽到了极点。

都在这个时候了,还在唱这种高调。

情势紧急,难道不应该是先救人吗?

沙瑞金刚要拨打电话,突然停了下来。

能坐到这个位置上的人,情商不会那么低,所以田国富是故意在挑衅和试探。

这是一场私情和权力之间的考验。

如果说自己明示要救人,正好落下公权私用话柄,此为不忠。

如果不救,又怎么对得起陈老的养育之恩?此为不孝!

如果自己不发表意见,万一让歹徒得逞,这就是指挥不力,此为不义!

好一招“不忠不孝不义”的陷阱。

如果田国富不在身边,这件事还好说。

但是田国富偏偏已经来到自己面前,这是逼着自己做选择!

见沙瑞金沉默,田国富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播放从现场传来的视频。

“沙书记您看,陈老说的多好!

我为祖国和人民扛过一次炸药包了,今天我还要再扛一次!

这是何等的舍身忘死的气魄和家国情怀!”

田国富尤其加重了“死”,但是见沙瑞金还没动作,继续念弹幕:

“您看网友们都支持陈老。

泪目了,还是关键时刻还得这这些老革命、老红军!

真是打心眼里佩服这些老同志,山河无恙,血染的勋章!

陈老舍命冲锋的背影,是咱骨子里的英雄图腾!”

田国富一边念着弹幕,一边用余光观察沙瑞金的反应。

沙瑞金手握着电话,迟迟没有按下号码。

他的心里也急,即便已经是人们口中的封疆大吏,城府再深也难以掩饰作为一个儿子的情感。

但是这个田国富实在是咄咄逼人。

让自己陷入电车难题。

见到沙瑞金依旧不为多动,田国富继续开始煽风点火。

“沙书记您看,网友们对这个王文革也是恨透了。

这王文革真没良心,陈老一辈子都在为大风厂付出,最后还要拿陈老做人质!

为了自己的股权就威胁人家蔡成功的孩子,这人就是社会的渣子!

这种人太危险,戾气太重,听说就是他在116当天放的火!

这种人留着他干嘛?一枪狙死得了!

沙书记,您看,这就是民众的情绪啊!”

民众的情绪?

这分明就是你田国富在看人闹不嫌事大!

沙瑞金已经忍无可忍,必须要采取回击。

如果自己不好决定,那就把这个雷交给你田国富!

“田书记,今天这件人质劫持事件,因为涉及陈岩石,考虑到我和陈岩石的关系,我觉得我应该避嫌,所以,就请您来代替我做决策吧!”

“沙书记,这怎么行?我只是个纪委书记,政法工作应该交给育良书记去做,就算代表省W,也得他那个副书记去代表啊,我没有这个权限!”田国富贱笑堆满了一脸。

“咱们省准备开展同级监督试点,那么今天从我这个省W书记和你这个省纪W书记开始吧,今天不是让你代表省W,而是代替我个人去做这个决定!”

沙瑞金语气严厉,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让田国富难以招架。

“不不不,沙书记,我真没法代替您作出决策啊!”

“田书记,这件事情况紧急,我个人又要避嫌,你作为纪W书记,对我有监督责任,这件事务必要尽快决定!不然的话,出了问题,我们要共同承担!”

一句共同承担,让田国富害怕了,本想给沙瑞金挖个坑,没想到自己也跟着成为了背锅侠。

这件事本就是自己费尽心思想出来的两难困境,怎么可能有最优解呢?

真是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见到田国富仍旧不敢上前,沙瑞金直接拨通了电话。

“田书记,来!给达康书记下指示吧!”

此时,电话里已经传来了李达康的声音:“喂,沙书记?”

“现在田书记要代表我跟你通话!”

沙瑞金眼神锋利的像一把刀,把电话递到了田国富面前,

田国富硬着头皮接过电话,既然要替沙书记做决定,那就唱高调吧:

“李达康!”

“田书记,我在听!”

“怎么能出现这种事?怎么能让老爷子被劫持了呢?”

“田书记,这是个意外!”

“我跟你说,沙书记曾经说过,陈岩石在革命战争年代,扛着炸药包攻城楼,是为革命做过重大贡献的,改革开放以后,又到大风厂去蹲点,勤勤恳恳工作。

他今天万一要出点什么事,我们怎么向党和人民交代?我们怎么向历史交代?”

李达康:“是!田书记,沙书记,我知道!”

田国富拿着电话,长舒一口气。

这次好悬,还好自己才思敏捷,还记着沙瑞金的曾经说过的话,就这么敷衍过去了。

让我做决定?我也用你的原话!

这叫用彼之矛攻彼之盾。

好歹算是扳回一城。

沙、田视线相交了一瞬,两人都知道,这次正面交锋仅仅是开始。

但是他们都不知道的是,祁同伟手中的一杆大狙,正在搅乱这个局,也把他们两位“大人物”全部拉入到局中。

而赋予这支狙击步枪合法手续的人,就是在省厅刚刚被提拔的装备科长——陈正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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