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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当早死妻,男女主cp我拆了林见椿陆悬舟完结版小说

生煎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陆悬舟的脑子瞬间充了血,他立刻将小裤裤攥在了手里,戒备地看向四周。幸亏他睡不着起得早,院子里还没有人来洗漱。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松开了拳头,将林见椿的小裤裤塞到了桶底。他将其他的衣服都洗了,就留一条小裤裤,林见椿会不会以为他嫌弃?陆悬舟认命地叹了一口气,算了这次就洗了,下一次她要是不乐意就会藏起来了。陆悬舟将衣服晒到了自家门前的晾衣杆,桶里只剩下一条小裤裤……他想了想,大杂院里的女人的衣服好像都不晒在外面。算了,做一天他女人,他该撞一天钟,尽一天责任。陆悬舟在窗口拉了一条绳子,将小裤裤挂了上去。等陆悬舟从国营饭店打了早饭回来,陆母也才起。“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陆悬舟轻声“嗯”了一声:“厂里还有事,早饭在锅里热着。”林见椿打着哈欠下...

主角:林见椿陆悬舟   更新:2025-04-17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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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见椿陆悬舟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才不当早死妻,男女主cp我拆了林见椿陆悬舟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生煎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悬舟的脑子瞬间充了血,他立刻将小裤裤攥在了手里,戒备地看向四周。幸亏他睡不着起得早,院子里还没有人来洗漱。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松开了拳头,将林见椿的小裤裤塞到了桶底。他将其他的衣服都洗了,就留一条小裤裤,林见椿会不会以为他嫌弃?陆悬舟认命地叹了一口气,算了这次就洗了,下一次她要是不乐意就会藏起来了。陆悬舟将衣服晒到了自家门前的晾衣杆,桶里只剩下一条小裤裤……他想了想,大杂院里的女人的衣服好像都不晒在外面。算了,做一天他女人,他该撞一天钟,尽一天责任。陆悬舟在窗口拉了一条绳子,将小裤裤挂了上去。等陆悬舟从国营饭店打了早饭回来,陆母也才起。“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陆悬舟轻声“嗯”了一声:“厂里还有事,早饭在锅里热着。”林见椿打着哈欠下...

《我才不当早死妻,男女主cp我拆了林见椿陆悬舟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陆悬舟的脑子瞬间充了血,他立刻将小裤裤攥在了手里,戒备地看向四周。

幸亏他睡不着起得早,院子里还没有人来洗漱。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松开了拳头,将林见椿的小裤裤塞到了桶底。

他将其他的衣服都洗了,就留一条小裤裤,林见椿会不会以为他嫌弃?

陆悬舟认命地叹了一口气,算了这次就洗了,下一次她要是不乐意就会藏起来了。

陆悬舟将衣服晒到了自家门前的晾衣杆,桶里只剩下一条小裤裤……

他想了想,大杂院里的女人的衣服好像都不晒在外面。

算了,做一天他女人,他该撞一天钟,尽一天责任。

陆悬舟在窗口拉了一条绳子,将小裤裤挂了上去。

等陆悬舟从国营饭店打了早饭回来,陆母也才起。

“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陆悬舟轻声“嗯”了一声:“厂里还有事,早饭在锅里热着。”

林见椿打着哈欠下了地,伸了伸懒腰,她好像看到了她的小裤裤在窗户边迎风招展?

她的脑子一下子就充了血,她从小被遗弃在孤儿院,被养父养母收养后没多久,大概三年级时养母怀孕,她偶然听到养父养母要将她送走,她当时就一个想法,被送走后可能再也读不上书了,她要趁着被送走前多读一点书。

她读着读着就跳级了,因为读书好,养父养母歇了送走她的意思,只是让她昧着心与他们亲近,她也做不到。几次矛盾后,她用钱买断了收养关系。

所以,打从林见椿记事起,就没有一个人为她洗过衣服,更别说是这么私密的东西。

她羞愤了脸拿下小裤裤,真别说洗得挺干净。

她到底还有一点常识,知道小裤裤要晒太阳,门口人来人往不适合晒,最后她还是将小裤裤晒了回去,让它继续迎风招展。

“儿媳妇,你起了吗?”陆母听见动静,却半天不见林见椿出来,以为是遇到了麻烦。

“起来了,妈。”

“好咧,我将早饭给你热一热。”

林见椿出房门,家里只剩下陆母,陆母正在糊火柴盒,陆悬舟已经去上班,陆小弟也去上学。

陆小弟正在读高二,还有一个月就要毕业,就要面临着下乡。

陆母给林见椿舀了水洗漱,又亲自将早饭给林见椿端了出来,一大碗杂碎汤,还有两个糖油饼。

林见椿吃完后,陆母主动收拾了碗筷,半点儿不让林见椿沾手。

“儿媳妇啊,妈跟你商量个事儿成不? ”

林见椿嘴甜:“妈,您吩咐就成,我都听您的。”

陆母有些艰难地开口:“明天本该是你回门的日子,你家人应该也都翘首盼着你回家。你如今是我们陆家的媳妇儿,我们理应去你家认认门。只是时间太仓促,能不能晚几天?等下个星期五,让阿舟请两天假。”

她昨天去了娘家,将娘家票全搜罗来了,还缺一些,正让娘家嫂子们帮忙再跟人换一换。

林见椿还以为什么事呢,一口应下。“那我打个电话回村。”

“这样就最好了。”陆母硬是塞给了林见椿一张大团结,让她去邮局打电话。

林见椿失笑,“妈,哪用得着这么多。”

“跟家里人打电话,再多的话也不嫌多。”

“妈,你真好。”

林见椿揣了钱出门,搭了公交车去了邮局。

她给村里打了电话,约定了二十分钟后再打回来。

“小椿儿,你还好吗?”

电话一接通,一个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林见椿眼眶酸涩,突然有点儿想哭。

“小椿儿,你怎么不说话?大队长,这个电话机该不会坏了吧?”

林见椿清了清嗓子:“妈,我在呢。”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差点儿要被大队长用坏的电话机讹上呢。”

林母杜芳琴中气十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林见椿想到书里对原主家人的描写,混子的爸,泼辣的妈,心比天高一心要考大学的哥哥,想攀高枝嫁给前姐夫的妹,一家子极品……总之,配不上男主,也配不上女主的哥哥。

林父林修山也在电话的另一头:“电话费贵,咱闺女的私房钱可别打电话给用完了。”

“哦,对对对,小椿儿,你打电话来啥事儿啊?”

林见椿忙长话短说,将换亲的事给说了。“我妈说,下个星期五来家里认认亲。没别的事,我就先挂了,电话费要超五块钱了。”

“那么贵,那你快挂了吧。”

等挂了电话,林母杜芳琴在一旁破口大骂,“宋家那个挨千刀的竟然欺负咱大闺女,不行,我得去城里给咱大闺女撑腰。”

林父林修山也沉着脸,在山上发现了野猪窝,约定好了趁着天黑将野猪给抓了,他原是想着让大闺女回门时多带一点儿肉回去撑一撑场面……

“我没空去,你让小柳儿陪你一起去。小柳儿机灵,有事儿你让她打电话回来,我带着咱家人过去。”

林母应了,“还有一件事儿,要不要给新亲家带点东西?”

“你先去探探底,如果这个新亲家跟宋家不一样,你让小柳儿打个电话回来,我让人捎东西来。”

“行。”

……

另一头,林见椿挂了电话,问工作人员:“同志你好,我刚刚那一通电话多少钱?”

“四分钱。”

“四分钱?”她在看书的时候看人一打电话就好几块钱的。

工作人员解惑道:“市内打电话按次收费,而不是按照时间。长途电话会按照距离和时间收费,价格较高。”

“哦,谢谢同志。”

林见椿递出了陆母给的大团结,工作人员瞳孔都地震了,“没有小一点的钱吗?”

林见椿抱歉地摇头,“我以为打个电话至少要四五块钱的。”

最后,林见椿拿着一张十块钱的大团结,找回来了一堆零钱。工作人员怕林见椿把钱丢了,还送给她一个信封装钱。

“谢谢。”

出了邮局,她就拐去了国营饭店。

她答应了陆小弟要给她买烧鸡,她没有肉票打算去国营饭店碰碰运气。

九点半的国营饭店,才刚传出肉香。

“同志,有烤鸭吗?”

“还要一个小时才能第一锅出炉。”

服务员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女同志,短发干练,指了指小黑板上写着的字,“四块钱一只,你要几只?”

“两只。”

林见椿凑近女同志小声地道:“不过同志我出来得急,没有带票,能不能先押一点钱?”

她记得书里写过,邮局附近的那个国营饭店的服务员被女主宋采薇检举私下倒卖票券而没了工作,女主宋采薇检举有功,升职加薪。

女同志没说话,直到林见椿拿出了信封,邮局工作人员内部用的信封。

“你是邮局的?”

林见椿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笑着将九块钱塞给了女同志。

女同志没推回来,“说好了,说好了这一块钱是押金。你明天要是不拿肉票过来,这押金可是不退的。”

“嗯,谢谢同志给我行了个方便。要不然我这次恐怕要白跑一趟了。”

周莹收了钱,脸上也有了笑意,她就喜欢跟聪明人说话。“我叫周莹,应该长你几岁,你要是不嫌弃喊我周姐就行。”

林见椿哪会嫌弃,一口一个周姐,趁着烤鸭还有一小时出炉,她要与周莹好好培养培养感情。


“我们也发现阿舟媳妇到门诊部,就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跟她打招呼,眼里还透着诡异的孺慕之情,还一口一个林医生。那些老医生也没有这种待遇。”

“我们也发现阿舟媳妇到食堂,打饭的大娘给她打饭手都不会抖,甚至还压了压,还追着让她不够了还添。那些老医生也没有这种待遇。”

“我们还发现阿舟媳妇什么也不干,还有自己的办公室,她的办公室一个人一间,一天到晚就喝茶,吃点心,翘脚。其他老医生的至少都是二人间,还忙得脚不沾地。”

她们齐齐发问:“所以,阿舟媳妇真的是后勤部打扫的吗?”

不管阿舟媳妇是不是打扫的,她确实是个有本事的。

夜里,阿福嫂家传出了哭声。

“你再跟宋家人搅和在一起,唯恐天下不乱,这个家你也别待了,你收拾包裹回娘家吧,我让我妈来照顾孩子。”

林见椿刚好擦完身子出来,就听到了阿福嫂的男人在骂人。

陆母:“屈大海在矿场里干活,隔几天才会回家。大概是听到了他媳妇到处嚼舌根才骂人的。”

林见椿舀了水洗自己的衣服,她早上起不来就只能晚上点灯洗衣服。唉,又是想陆悬舟的一天。

她随口问道:“我还以为大家都喊她阿福嫂,还以为他男人就叫阿福呢。”

陆母压低声音给林见椿解惑道:“她前头那个男人还真就叫阿福,她男人在矿场里没了后留下了一个儿子,她婆婆要让小儿子继承大儿子的工作,她不肯,自己又吃不了下矿的苦,就要小叔子娶她,要不然她宁愿把工作给卖了,带着儿子改嫁。

她婆家舍不得孙子,也舍不得工作,就只能让小儿子屈大海把嫂子娶了。 两人结婚后,又生了一个儿子。”

林见椿都听呆了,“还能这样吗?”

“他们家可有得乱了,那没脑子的女人对大儿子好,对小儿子就跟野种一样,你瞧着好了,早晚出事。 ”

婆媳两人说完了八卦,又一起去水管子那把脏衣服再过几遍清水。

杜父在自家门口骂着:“再让我抓到谁三更半夜洗澡,我就把他捆到水管子这儿,让他洗个够!我家小宝可受了老罪了,天天睡得正香被人吵醒,那小身板能扛得住?当然就被那什么病毒给放倒了!”

林见椿摸摸鼻子,匆匆洗完就拉着陆母回家。

“虽然这病毒性感冒应该是从哪儿被传染了。不过睡眠不足抵抗力差就容易被传染,杜叔骂得也没错。”

陆母赞同地点头,“要是我有孙儿被人吵得没睡好,我也会骂人。”

林见椿只觉得鼻子更痒了,心更虚了。“妈,我找我同事换了奶粉票,我再给你二十块钱,你明天能不能去供销社买点好东西,咱一起去探望杜小宝?”

陆母摆手,“上回从你家拿了不少鸡蛋,拿十个鸡蛋就差不多了,咱大院里就是这么随人情的。咱家给太多,以后杜家不好回礼。再者别家要有事,咱也要把礼金往上提吗?”

至于杜家给林见椿那些谢礼,又是另一回事。

林见椿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只隐晦地开口:“那什么,半夜洗澡的人可能是阿舟哥……”

陆母半天没回过神来,“阿舟半夜洗澡?他半夜不睡觉,为什么要洗澡?”

陆母作为过来人,一下就想明白了:“你们是不是还没同房?”


咔嚓咔嚓。

“诶,这肃市来的大苹果果然又脆又甜,等你能吃了,我再给你捎几个新鲜的尝尝。”

又是咔嚓咔嚓。

孙幼清额头的青筋跳了又跳,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认错人了,他的救命恩人不该是这样子的。

上一次小嘴叭叭叭,这一次小嘴吃吃吃。

孙幼清认命地闭上眼睛,行吧,这是同一个人,都是嘴很行。

他忍受了半个小时,林见椿终于被她对象喊走了。明天是星期天,她应该不会来了,他好歹能喘一口气。

但是,他没有想到,林见椿竟然连休息日也不放过他。

“我跟于医生打听过了,他说你只能吃流食,我特意给你带来了一点奶粉,你别不舍得吃。”

孙幼清看着林见椿抱着一个罐头瓶子,奶香味儿从瓶子里钻出来,霸道地又钻入了他的鼻尖。

“我刚听于医生说你不肯吃东西,我给你泡一碗奶粉喝喝。”

林见椿将吸管放在孙幼清的嘴边,孙幼清看了一眼林见椿,林见椿笑道:“看我干什么,喝呀。”

孙幼清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奶粉跟他想象中的一样香,不,比他想的更香更好喝。

“这就对了,不过是失忆了做什么跟身体过不去呢。等你喝完了这罐子,我再想办法给你弄。”

孙幼清喝完了最后一滴,他艰难地开口:“我这种人不配喝这么好的东西,下次不要再去黑市了,那里不安全。”

“我不知道是谁灌输你这种高低卑贱的思想,恕我不能苟同。短短活一世,在人之上,要视他人为人,在人之下,要视自己为人。”

孙幼清瞳孔地震,轻声重复着:“要视自己为人吗?”

过了几天,在林见椿第二次抱着奶粉过来时,孙幼清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忙进忙出。

等到于开宇医生来查房时,他主动开口了:“她是不是你们找来的?”

于开宇医生记录数据,随口答:“你是说林医生吗?她就在我们医院上班,她最近工作忙只有下班后才有时间找你。”

孙幼清垂下眼皮,原来是做老师的难怪嘴皮子那么利索,也难怪重复地讲了那么多遍开解的话自己也没有察觉。

如果林医生是他们找来的,他也认了。

他要视她为人,不能再让她冒险给他搞奶粉。

他也想试试将自己能不能当一个人。

“我交代。”

陆悬舟收到消息,赶了过来。

孙幼清:“我知道的并不多,他们能找上我是因为我身上留着岛国人的血,我奶被岛国人强了生下了我妈,村里人嫌她们丢人把她们赶到了山里,后来我奶被发疯的野猪撞了,我妈为了救我奶,求遍了村人也怀上了我。

后来,我奶死了,我妈疯了生下了我,我妈虽然疯了却记得喂我,等我再大一点,我就偷鸡摸狗喂她。再后来,我干了活村里人不分我粮,我妈就只剩下一口气,那些人出现了他们给我鱼罐头饼干巧克力,我就帮他们跑腿,只要他们给给我们一口吃的。

我知道北市他们有六个据点,但是我只去过其中三个,剩下的三个我只大概知道点方向,需要你们自己去找。”

陆悬舟将图纸递了过去,孙幼清圈了三个地方,又圈了三个大范围。

“他们有子弹。”

陆悬舟顿了顿,“好。”

他走到门口,将手放在了门把上:“如果你提供的情报无误,我会跟上级申请给你改名换姓,让你们母子俩换一个地方生活。”


果然,他们还没到家,就见陆母在门口张望着。

“谢天谢地,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我儿媳妇迷路了,正打算去厂里找你们呢。 ”

林见椿一瘸一瘸地扶着腰,朝着陆母露出一个坚强的“我没事”的表情。

陆母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以她过来人的经验来看,儿媳妇这般模样没少折腾……

陆母操起扫帚就揍:“臭小子!我说呢,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才回家,原来是哄着媳妇去外面折腾去了,咋的,家里的床太小不够你折腾的?你到底懂不懂小姑娘脸皮薄……”

陆悬舟莫名其妙,挨了好几下揍才听明白他妈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耳根子爆红,“妈!我载着她不好走大路,只能从小巷子绕,所以才回来晚了。不是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

林见椿也小脸爆红,她倒是忘了这年代的特殊性,就是夫妻在外面也不好搂搂抱抱,亏她还以为陆悬舟故意绕远路创造独处的机会呢。

陆母知道自己打错了人后,在饭桌上给陆悬舟夹了一块五花肉。

陆悬舟哼了一声,将五花肉吃了。

见大儿子吃了肉,陆母轻咳一声:“咳,你明早去厂里请个假,顺便去打个结婚证明,等从你媳妇家回来就去把证给领了。咱家可不能学宋家那样子,看你媳妇单纯就拿捏着人欺负。”

陆悬舟没说话。

陆母又给他夹了两块肉,陆悬舟也没有应。气得陆母暗骂:“这么多肉就是喂了狗,也知道摇尾巴,我咋就生了你这个哑巴。”

陆母那个急啊,她好不容易得了个好儿媳妇,生怕晚了被人抢走了,偏偏她的好大儿一点儿都不着急。

吃完了饭,陆小弟十分有眼色地主动接下了洗碗的活,陆母主动送林见椿和陆悬舟回屋去消消食。

林见椿一手扶着腰,一手朝着陆悬舟伸了出去:“我刚被颠坏了,浑身都疼。”

陆悬舟只稍一迟疑就伸出了手,扶着人往床边走。

林见椿整个人呈“大”字型扑在床上,“你帮帮揉揉,要不然我明天出门瘸着腿,可能没办法解释了。”

如果林见椿明天这样子出门,其他人也一定会跟他妈一样误会他们新婚折腾得凶狠。

陆悬舟到底没拒绝,大掌附在林见椿的腰间,粗粝的指腹一触碰到温热的腰部时,陆悬舟的喉结滑了滑。

只要将这个当作工作。工作,就不能退缩,不能当逃兵。

陆悬舟不愧是男人,手上的力道很大。

林见椿舒服地哼哼唧唧。

陆母刚打了热水,在门口就听到了门里那暧昧酸爽的声音,生怕刚成年的陆小弟听见了,赶了他赶紧回屋听收音机去。

屋里,陆悬舟下颚绷紧,机械地揉着林见椿的细腰。

“再往下点。 ”

陆悬舟机械地往下,一摁,就摁到了那弹性的臀!

“重一点。”

陆悬舟这时候缩回手就显得他想歪了。

他像个没得感情的机器,胡乱地一通按:“好了吗?我累了。”

林见椿转头,就见陆悬舟一头汗,真的累得不轻。这小伙子年纪轻轻,才摁了几下就累成这样,未免也太中看不中用了吧?

“行叭。”

接下来,她就得跟陆悬舟上上课,告诉他什么叫做老虎屁股摸不得,摸了就要负责。

林见椿起身,盘腿坐在陆悬舟的面前,目光炯炯地盯着陆悬舟。

“你昨晚摸了我,你逃了。刚刚你又摸了我,你还想逃吗?”

陆悬舟盯着林见椿一开一合的红唇,理智告诉他,林见椿与宋挚安自由恋爱,感情稳定,不会那么快移情别恋。就算是移情别恋也不可能会找他,他知道自己长得不好看。

“我跟你不一样,我在骑车的时候摸了你,我会对你负责。 ”

“陆悬舟,你给我这个机会吗?”

陆悬舟真的要疯了,哪有姑娘家要负责男人的。他们男人又不吃亏。

林见椿,还是太单纯,难怪被宋家人骗成了这样。

陆悬舟把心一横:“一个月。以一个月为期,如果你到时候还想对我负责,我就答应你。”

林见椿点头,“好,一言为定。”

陆悬舟将床让给了林见椿,他自己打地铺。

林见椿趴在床上,看着陆悬舟合衣躺在席子上:“你睡觉不脱衣服吗?”

陆悬舟没搭话,刻意放平了呼吸。

黑夜,将林见椿软糯的声音无限放大,就好像是在他耳边说的一样。

林见椿见陆悬舟睡着了,才无聊地叹了一口气。

才八点半,这个点儿她应该是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给大学生批改作业,然后一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布置课后作业。改了十份,六份大差不差,全是AI的功劳。她就会翻出手机看看舔狗的小说,骂一骂……

唉,她连唯一的消遣都没了。

转念一想,她这么早睡早起应该能长命百岁吧?

林见椿自娱自乐地哄着自己,将蚊帐放了下来,脱了外面的两用衫,就剩下一件白背心。

林见椿扯了扯松垮的棉质背心,看来她得买个棉布做个简易的内衣,也能好一好保护胸部。

只是她没有布票,看来改天也只能去黑市转一转碰碰运气。

这一幕拉拉扯扯,被陆悬舟看了个正着。

陆悬舟扶额,他很想告诉林见椿男女有别,私人小衣不适合这样拉拉扯扯。但是只要一开口,林见椿就知道他装睡了,一定会喊着要他负责。

天边刚亮,陆悬舟就起了。

他看到洗衣桶里有林见椿换下来的衣服,还有昨天床单枕套, 他拎上桶就去了大杂院的中间。

水管子就设在大杂院的中间,考虑到他们大杂院里人多,街道给他们院里接了三个水龙头。

陆悬舟拧开水管子,晚春的水还有点凉,他直接将头怼到水龙头下洗头。

“陆大哥,水凉,你这么洗头小心感冒,快擦干。”

宋采薇听到隔壁的开门声就跟着陆悬舟的后面出来了。

陆悬舟没搭理她,关上水龙头,就看到一双手递了毛巾过来。

是他的毛巾,却是宋采薇递过来的。

陆悬舟顿了一下就接了过来,擦头。

宋采薇凑了上来:“陆大哥,天儿都没有转热,我嫂子都没有给你烧热水洗头?她都没有好好照顾你,该不会还想着我哥吧?”

陆悬舟绷着脸,不笑的脸上看起来更凶了。宋采薇就算是见惯了陆悬舟的冷脸,也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你们一家子昨天喊着要让我吃枪子,今天就来挑拨离间我们夫妻感情?不弄死我,就这么不甘心?”

宋采薇连连摇头,委屈巴巴地解释道:“陆大哥,你误会我了。我只是看到我哥给我嫂子写纸条约了晚上八点到胡同口见面,想给你提个醒……”

陆悬舟下颚线绷紧了,“说完了?说完了就可以滚了。”

宋采薇没忍住,咬着唇,抹着泪跑了。

嗤。就这种道行,也敢到他面前搬弄是非。只是那张纸条……他会尊重林见椿的选择。

陆悬舟洗完床单,拿起桶底的衣服。他的衣服都是厂服,用洗衣棍敲几下就过水,几次就干净了。

他拎起了林见椿的两用衫,一条小裤裤掉了出来。


宋母折腾了半宿,又是就在陆家隔壁,林见椿难免起晚了一些。

可当她伸着懒腰爬起来时,就看到陆悬舟还睡在地上。

林见椿茫然地眨了眨眼,进陆家这么些天,她还是头一次看到陆悬舟睡懒觉。莫非这些日子连轴转累着了?

林见椿贴心地放轻了动作,不打扰陆悬舟补觉。

关门声响起,陆悬舟才慢慢地睁开眼睛,他没明白林见椿怎么转性子了,没见到他一个大活人躺着吗?

陆悬舟抿直了唇,撩起背心,看向自己的腹肌……

林见椿去中院的水管子那洗漱,就看到排了老长一溜队:“今天咋这么多人?”

“阿舟媳妇,你要是有急事儿你就先用水?”说话的是中院杜家的儿媳妇何春蕾,她家就住在水管子旁,正准备接水洗菜。

阿福婶冒头:“凭啥先给她用水啊,谁还没有点急事啊。”

何春蕾婆婆一听儿媳妇被怼不干了:“阿舟媳妇明天就要上班了,今儿个不得准备准备?你能有什么急事,囫囵做完饭就跟宋寡妇凑一堆东家长西家短地背后蛐蛐人。”

何春蕾帮腔道:“阿福婶,你有这功夫想插队还不如早点去劝劝宋大娘消停点,闹得我们都没睡好。”

“就是,宋寡妇昨晚上号丧一样地吵了半夜,我男人和儿子上班都迟到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扣钱。要是扣了钱,我一定要找宋寡妇掏钱。”

“宋寡妇哭了一夜,天亮了她倒好自己补觉了,苦了我们这种白天睡不了觉的。”

大杂院的老邻居们对宋母颇有意见,平时咋样不说,但是影响到整个大杂院就遭人嫌弃了,连带着一直与宋母交好的阿福嫂几人一冒头就被人迁怒。

何春蕾霸气地将林见椿拉到了最前面,让她先用水。

“阿舟媳妇,咱大院里规定了早上用水要先紧着上班的人免得他们上班迟到,下次你要用水就嚎一嗓子就行。”

林见椿乖乖应下:“好,谢谢嫂子。”

林见椿洗漱完,拧干了毛巾,又朝着后面排队用水的邻居们道了谢。

“这点儿小事哪用得着一直道谢, 阿舟媳妇也太客气了,难怪是个文化人能在医院上班。”

有眼尖的邻居看到陆母和陆小弟从外头回来,招呼道:“阿舟妈,你媳妇脸皮太薄了,你得好好教教,跟杜峰的媳妇一样才好不被欺负。”

何春蕾笑骂回道:“我不过嫁进咱大杂院三年,脸皮哪就厚了?人家也还算媳妇好不好?”

陆母看得出来,林见椿在慢慢地融入大杂院。

“等阿舟醒了,让他来挑水。”

陆小弟自告奋勇:“挑水这种小事儿,不用我哥,我来就成。”

陆家三人走后,阿福嫂没忍住嘀咕道:“陆小弟这小崽子聪明,知道围着新嫂子转,等把人哄高兴了,开口要工作人家不就不好意思拒绝了?”

众人没说话,却也猜测陆母这么宠着儿媳妇,大概也是为了小儿子铺路。

三人回到家,陆悬舟舀水做了早饭,斜睨了一眼准备去挑水的陆小弟。

陆小弟挑了三趟,才将水缸子重新灌满了水。

等吃完了早饭,陆母轻咳了一声:“明天我儿媳妇就要去医院上班了,这是咱家的大喜事,我也没有什么能送的,就送你两套衣服可以上班换洗着穿。”

乡下缺票,林见椿的衣服还是出嫁前林母找人换了布票,勉强凑了两身。至于款式,那就是毫无款式,林母自己抽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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