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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酒醒人已远走小说结局

春山可望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远处的许亦州刚接到电话,处理好公务便看见这一幕,连忙跑上前去。幸好在那那马即将踏在沈漫宁的身上时,被人控制住。沈漫宁被马吓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重重地跌坐在地上。​脸色此刻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还没得她缓过神,远处的许亦州赶紧跑过来。看到沈漫宁和林醉同时受惊,下意识先去关心了林醉,确定了她无碍后,他才想起沈漫宁,语气中带着七分责备三分关心:“你怎么样?肚子中的孩子有没有事?还好没伤到林醉......”林醉上前拉着许亦州的手臂:“我没事,宁宁也不知道马会突然失控,你就别怪她了。”这时刚刚救了沈漫宁的男人看不下去,严翊讥讽道:“没本事保护怀着自己孩子的女人就算了,还护着罪魁祸首,莫不是那女人是你在外面找...

主角:许亦州沈漫宁   更新:2025-04-16 1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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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亦州沈漫宁的女频言情小说《日暮酒醒人已远走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春山可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远处的许亦州刚接到电话,处理好公务便看见这一幕,连忙跑上前去。幸好在那那马即将踏在沈漫宁的身上时,被人控制住。沈漫宁被马吓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重重地跌坐在地上。​脸色此刻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还没得她缓过神,远处的许亦州赶紧跑过来。看到沈漫宁和林醉同时受惊,下意识先去关心了林醉,确定了她无碍后,他才想起沈漫宁,语气中带着七分责备三分关心:“你怎么样?肚子中的孩子有没有事?还好没伤到林醉......”林醉上前拉着许亦州的手臂:“我没事,宁宁也不知道马会突然失控,你就别怪她了。”这时刚刚救了沈漫宁的男人看不下去,严翊讥讽道:“没本事保护怀着自己孩子的女人就算了,还护着罪魁祸首,莫不是那女人是你在外面找...

《日暮酒醒人已远走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远处的许亦州刚接到电话,处理好公务便看见这一幕,连忙跑上前去。

幸好在那那马即将踏在沈漫宁的身上时,被人控制住。

沈漫宁被马吓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脸色此刻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

还没得她缓过神,远处的许亦州赶紧跑过来。

看到沈漫宁和林醉同时受惊,下意识先去关心了林醉,确定了她无碍后,他才想起沈漫宁,语气中带着七分责备三分关心:“你怎么样?肚子中的孩子有没有事?还好没伤到林醉......”

林醉上前拉着许亦州的手臂:“我没事,宁宁也不知道马会突然失控,你就别怪她了。”

这时刚刚救了沈漫宁的男人看不下去,严翊讥讽道:“没本事保护怀着自己孩子的女人就算了,还护着罪魁祸首,莫不是那女人是你在外面找的小三?”

被当众戳穿的两个人神态各异。

林醉连忙解释:“严少爷这是说什么话,我是他们的小姑。”

严翊冷笑:“是吗?瞧许总担心的模样,不知道还以为你才是许夫人。”

而许亦州也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对着沈漫宁道歉。

沈漫宁赶紧向救了自己的男人道谢,她知道那人叫严翊,是许亦州在商场上的死对头,而严翊的阴阳怪气,颇有几分为自己出头的意思,让沈漫宁疑惑,明明两个人没什么交集。

而严翊看向沈漫宁的眼神中复杂,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一场闹剧结束,被扫了兴致的几个人回去。

生日宴会当日。

沈漫宁拖着笨重的身子下楼,发现早已人满为患。

宴会的地点定在别墅里,确实不算奢华。

而人群中中最耀眼的当属她的小姑林醉,一身红色长裙,大楼后背,模特身材,任谁见了都得多看两眼。

与其说是她的生日宴会,不如说是给林醉办的接风洗尘宴会,所有人都围在她的身边。

而林醉看见沈漫宁,赶紧将她拉在身边:“你终于醒了,等你好久。”

和林醉站在一起,她穿着孕妇衣服,身材虽不臃肿,但和模特出身的林醉相比还是对比明显。

她拉着沈漫宁不放,像个女主人般催促沈漫宁落座。

刚睡醒的沈漫宁肚子饿,想寻找一些自己能吃的食物,迟迟无法下手,因为整张餐桌上全是日料刺身以及各种海鲜。

对于现在的怀着孕的她来说全是忌口,而对于常年生活在国外的林醉来说,全是她的最爱。

沈漫宁只得一杯一杯喝着白开水。

许亦州借口林醉刚回国,在饭桌上对她颇为照顾,除了第一只虾剥在了沈漫宁的碗里,剩下的都给了林醉。

而一旁的许亦州的朋友只看到表象,开口:“漫宁,你可真幸福,看看我们亦州多会疼人啊,圈里人都知道亦州有多宠你,真是羡慕。”

而沈漫宁没有回答,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段婚姻到底有多不堪。

沈漫宁一个走神,手中的勺子不慎碰落在地,她下意识地弯腰去捡时,视线落到桌下,只见林醉的脚正有意无意地不断摩擦着许亦州的腿,而许亦州,不但没有躲开,反而还时不时地微微挪动一下腿,似是在回应着林醉。

沈漫宁缓缓抬起头,看向桌面,只见两人的眼神胶着在一起。​

她只觉得一阵反胃,强忍着内心的愤怒与悲伤,端起面前那杯早已没了温度、泛着苦涩味道的白开水,然后借口身体不舒服上楼。

卧室里,她刚整理好情绪出门便被林醉找到。

她走上前摸着沈漫宁的肚子,一脸慈爱:“真好,马上这个孩子就要出生了。”

而沈漫宁想起两个人在饭桌上肆无忌惮的样子,露出笑容,向林醉求助:“小姑,能把身后的那碗保胎药递给我吗?”

林醉并没设防照做。

沈漫宁接过那碗打胎药,一饮而尽,随后转身,走到事先准备好的监控前,摊牌:“我都知道了。”




“我已经道歉了,宁宁怎么还是不肯原谅我,我是不是不应该回来惹她生气?”

林醉哭的梨花带雨:“也对,我这种人,自小就没有我哥得父母喜爱,他是在父母相爱的时候出生,而我是在他们感情破裂,离婚后醉酒才有了我,我的出生也是一个错误,所以才被取这样的名字......”

“家里的祖传药方也没有我的份,活该被人抛弃。”

林醉的茶言茶语让许亦州心疼,纵容的将她搂在怀里安慰:“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原生家庭的错不是你的问题,更何况你哥已经死了,那些轻视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不用在意沈漫宁,等她生下这个孩子,我再从她的手中骗到药方,她就没什么用了。”

林醉一脸担心:“阿州,万一她知道所有的事情,不愿意把孩子和药方给我们怎么办啊。”

许亦州眼睛微眯:“你放心,现在的沈漫宁一门心思扑在我身上,不会不愿意的,如果她还记恨你,我也可以复刻她爸妈的死法,为你撑腰,我已经决定了,为沈漫宁肚子里的孩子起名为微醺,而你拥有我全部的爱。”

林醉扑在许亦州怀里:“只要你爱我我就知足了。”

许亦州看着善解人意的林醉更生怜爱,将精心为她挑选的礼物一一拿出。

奢牌首饰,能看的出价格不菲。

在昏暗逼仄的卫生间内,沈漫宁紧紧贴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死死地盯着那枚藏在角落的监听设备,身体止不住地剧烈颤抖。​

父母死因的真相正源源不断地从监听设备中传出,一字一句狠狠地刺进她的心窝。

葬礼上的场景在她眼前清晰浮现,她还记得许亦州站在灵柩前,脸上满是悲痛欲绝的神情,丝毫没有怀疑过有任何虚假。

然而现在,她才如梦初醒,原来那不过是鳄鱼的眼泪,是他精心伪装出来的假象。

想到这儿,沈漫宁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愤怒与恨意,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留下一道道鲜红的印记。

她低头看着自己隆起的肚子,既然他们两个人这么在意这个孩子,那她便要用这个孩子让他们付出代价。

此时,沈漫宁的电话铃声响起。

“沈女士你好,现在手术暂定下周一手术,请问这个时间你方便吗?”

看着餐厅内正在密谋自己肚子里面孩子的林醉和许亦州,沈漫宁没有一丝犹豫答应:“方便,没有问题。”

回到座位的她看见刚才还在密谋的两个人,如今装的像不认识一样拘谨只觉得讽刺。

许亦州看见沈漫宁回来,连忙起身扶她坐下:“怎么去了这么久,我差点就要去找你了。”

林醉惺惺作态:“宁宁,亦州对你可真是好,还是你有福气,嫁了个好老公。”

若是沈漫宁蒙在鼓里,沈漫宁只会觉得这话是夸她,现在知道林醉是在讽刺她。

这时候的服务员拿来一束玫瑰花递给了许亦州:“先生恭喜你,今日是我们店庆,您是我们店里面第99位顾客,这是送你的玫瑰花。”

许亦州将花拿在手中明显一怔,两个女人都在盯着这束花,花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一束。

此时的林醉也正在等待着许亦州的选择。

“宁宁,小姑刚回国,是我们的客人,这书束花就送给她吧。”

林醉满意地从许亦州的手中接过那束花,眼底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流露出得意,看向沈漫宁。




“宁宁,你在说什么啊。”

林醉看着沈漫宁充满恨意的眼神,瞬间反应过来她已经知道了一切,丝毫不慌:“知道了又如何呢。”

她转身,轻车熟路地从床头柜里面拿出离婚协议书:“看到了吗?沈漫宁,亦州早就准备好了的离婚协议书,只等你生下这个孩子而已,你还真以为自己过得有多幸福啊。”

沈漫宁看见白纸黑字上签好了许亦州的名字,心口一阵抽痛,很快恢复镇定接过。

“你已经从我身边抢走了季书白,为什么还不放过许亦州?你真的爱他吗?”

林醉看着沈漫宁,露出了本来面目:“爱?也就你才会把这字挂在嘴边。我对他们,没有丝毫爱意。但他们爱我,这就够了。凭借这份爱,我能踩着他们往上爬,必要时,牺牲他们俩又何妨?”

......

“我要你看着我利用他们,抢走你的一切。”

药效发作,沈漫宁疼得跌倒在地上:“求求你了小姑,不要这样对待我好不好?”

林醉满脸疑惑:“你......怎么了。”

而沈漫宁的声音渐渐大起来,林醉似乎知道了沈漫宁的用意:“沈漫宁,你真是不自量力,还没认清自己的地位吗,你以为这样就能博取亦州的同情让他误会我吗,那就试试看吧。”

随后,她用力的将自己的额头磕向床头柜,也大声呼救起来:“亦州,救救我......”

楼下的许亦州一开始听见沈漫宁的声音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直到林醉的呼救声传来。

他推门而入,便看见沈漫宁和林醉都躺下地上,他毫不犹豫抱起看起来伤势更重的林醉。

回头看了一眼沈漫宁,想起她腹中的孩子吩咐助理,送去医院,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沈漫宁眼睁睁看着许亦州在她和林醉之间做了选择,吩咐匆匆而来的助理:“送我去市中心那家医院。”

被送进病房里,沈漫宁向医生坦白:“帮我找一下张医生,我和她预约了手术时间。”

手术台上,沈漫宁肚子一人面躺在上面,手术台的金属质地,在这低温的环境中,透着彻骨的寒意,一点点渗进她单薄的病号服,不过再冷也没有她的心寒。

往昔与许亦州相处的点滴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

打好麻药,锋利的刀子停留在她腹部,下刀那一刻,沈漫宁清晰的听见了皮肉划开皮肤的声音。

医生的动作麻利,下刀准狠,沈漫宁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痛感。

她睁眼,随着医生的动作,孩子从她的身体中剥离,对许亦州的那点爱意也一点一点消失。

“女士,那孩子现在他还有一口气,您想看他一面吗?”

8个月大,已经是个鲜活的小生命,可惜他的存在本身就是算计。

沈漫宁全身的麻药劲还没过,闭眼摇了摇头,这本是许亦州和林醉做的孽,由她来亲手结束。

“请问您的孩子有没有取过名字?我们会在标本的下面进行标注。”

季休宁闭眼:“有,叫许微醺。”

这是许亦州早就取好了的名字,她就如了他的意。

“非常感谢您的无私贡献。您所捐赠的标本,将在我院近期举办的对外开放医学展上首次公开展出。关于展览的具体时间和地点,我们会及时向您告知。届时,您可以自行选择是否前往现场观看。您的义举对医学事业意义重大,我们在此向您致以最诚挚的谢意。”

许亦州将昏迷的林醉安排好,半天过后,这才想起来沈漫宁。

趁着林醉还在处理伤口,许亦州刚想给将电话打给助理询问情况。

而助理在沈漫宁的迷惑下,给许亦州汇报:“夫人已经生了,因为是早产儿,孩子被医院抱走。”

许亦州大喜,三十多岁的他总算是有了自己的血脉,刚想去看看,便被林醉绊住脚步。

“阿州,你是不是和沈漫宁有了孩子,就不爱我了。”

许亦州心中虽欢喜,看着泪眼婆娑的林醉还是以她为先:“怎么会呢,你放心,我会一直爱你的。”

就这样,许亦州被缠了几天,才有机会去看沈漫宁。

可被护士告知,沈女士在生产的第二天便已经出院。

许亦州将电话打过去时,被拒绝了几次后,才接通。

“宁宁,你到底在哪儿?咱们的孩子呢?你把她带到哪儿去了?我刚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都没接,宝贝,你快告诉我你在哪儿,我这就去接你。”

许亦州的声音里满是焦急,若不是林醉耍小性子,他早就想来见女儿了。

沈漫宁看着医学展的地址,将地址发过去,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我呀,给你准备了一个大惊喜。”




回去的车上,许亦州在沈漫宁面前说尽好话,只为了让她不要再怪罪林醉。

而沈漫宁知道他的用意,无非是提前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做准备。

“对了宁宁,你生日是不是快到了,我打算为你准备一场生日宴。”

沈漫宁眉头一皱:“你不知道我从来都不大张旗鼓的过生日吗?”

沈漫宁的父母便是在她生日当天,为了陪她去游乐园玩耍,被一辆大卡车撞死在途中,血肉模糊,至今她的心中还留下了阴影。

“也不算大办,只是将你的亲戚好朋友都请过来,孩子也快生了,提前向大家宣布我们的喜讯,你什么都不用操心,我来办就好。”

沈漫宁心中了然,什么亲戚朋友,无非是他想多见林醉,找的借口而已,

原来对于林醉,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见面。

这样强硬的话术,也只是通知她。

许亦州的电话铃声响起,车载屏幕上一闪而过的备注让沈漫宁了然,来电人是林醉。

许亦州迅速戴上耳机,向她解释:“是个国际电话,谈合作的。”

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语脱口而出。

可许亦州忘了,有着出国留学经历的沈漫宁精通多国语言。

“宝宝,怎么了。”

“阿州,这地方好远,我打不到车,现在好害怕啊,好大的雷声,是不是要下雨了。”

“你等等,我马上来。”

许亦州打电话时那遮遮掩掩却又被她一字不落听进去的对话,此刻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冰碴,直直刺进她心里。

许亦州看着车上的沈漫宁,撒谎道:“宁宁,公司出口国外的中草药出了点问题,你也不想你家的草药方失去走向国际的机会吧,我叫助理过来接你,一会就到。”

他甚至没给沈漫宁多问几句的时间,打开车门让她下车。

车子疾驰而去,沈漫宁呆立在马路边上,眼睁睁看着那车尾灯迅速消失在视线里。

此时,天空中乌云翻涌,霹雷一声又一声震得人耳膜生疼,吓得她下意识瑟缩在原地,双手不自觉抱紧自己。​

雨水打在沈漫宁身上,瞬间浸湿了她的衣物,可她的心却比这雨水更寒,无助感在这风雨交加的街头肆意蔓延。

助理接着沈漫宁回到家时,她的意识已经混沌不清。

迷迷糊糊地听见助理向许亦州汇报情况,而电话那头的他也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孕期不能吃药。”

不知道过去多久,沈漫宁发了高热,身体开始痉挛,直冒冷汗,在床上缩成一团。

她还是没忍不住拨通了他的电话。

一秒,两秒,三秒......

随着屏幕上的时间流逝。

一下,两下,三下......

第一遍都没有人接。

第二遍被人按断。

不知多久,电话终于重新打了过来,可电话屏幕那头却传来更为清晰的男女交流的话。

林醉说:“别亲那里,脏。”

随后传来许亦州隐忍又克制地回答:“怎么会,怎么会脏呢。”

沈漫宁对许亦州那最后的一点希望破灭。

在之后的一段日子里,许亦州总是以各种借口,以沈漫宁做幌子,制造跟林醉见面的机会。

春风和煦,沈漫宁因为身子沉重,许亦州便以让她多出去走走为借口,带她来到了马场。

意料之中的见到了林醉早就身着骑马服等在场地。

林醉上前假意关心:“宁宁,怀着孩子不能总把自己闷在房间里。”

沈漫宁只是笑笑。

许亦州上前关心:“你学会骑马了吗?”

林醉摇了摇头,娇嗔道:“是我太笨了,教练怎么教也学不会。”

许亦州对沈漫宁道:“你自己四处走走,我去教她。”

不给沈漫宁说话的机会,他转身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极为温柔地扶住林醉的手臂上马,动作间满是小心翼翼,仿佛生怕弄疼了她分毫。

接着许亦州身形矫健,一个利落的跨步,便轻盈地坐在了林醉的身后,紧贴着她的腰身,动作亲密。

而不远处,许亦州双腿轻轻一夹马腹在草地上疾驰,林醉的发丝随风肆意飞舞,偶尔拂过许亦州的脸庞。

这一幕刺伤了沈漫宁的双眼,眼前的景象瞬间模糊,有滚烫的液体在眼眶中不受控制地打转。

沈漫宁摸了摸自己肚子中的孩子,心中的那个决定更坚决了几分。

这时,不知为何,林醉骑的一向温顺的马儿突然狂躁起来,后蹄高高扬起,像发了疯一般朝沈漫宁疾驰而来。




许亦州没有起疑心,沈漫宁自小懂事,除了偶尔闹闹小脾气,他放低姿态很快便哄好,那日他抱着林醉走,也已经发消息解释清楚,不愉快想必已经过去。

更何况孩子已生,沈漫宁对他只会更加死心塌地。

沈漫宁挂断电话后,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她毫不犹豫地把手机卡从手机里取出,扔进垃圾桶里。

拿着林醉曾经拿出来的离婚协议书,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用自己的身份证买了一张前往英国的机票办理好值机后,离开了机场。

另一边,许亦州来到了约定的场馆,他找不到沈漫宁的人,在里面找了一圈又一圈,却始终不见她的身影。​

百无聊赖之下,他开始随意打量起医学展上的展品。

那些有关于人的标本,即便是成年人看了,也会觉得心里发毛感到不适。

尤其是看到一排从一个月到十个月大的胎儿标本时,他的心跳陡然加快。​

他的目光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吸住了,停留在一个八个月大孩子的标本上,那是一个已经成型的女胎,而标本旁边标注的名字,让许亦州瞬间僵在了原地。​

“许微醺......”

他嘴唇颤抖,下意识地念出这个名字。

这名字明明是他打算给孩子起的名字,现在却以一种极其诡异且突兀的方式,出现在了这个不该出现的地方。

“怎么可能......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一股寒意从脚底猛地蹿上后背,那种不祥的预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整个人吞没。​

他的目光慌乱地扫过眼前的一切,那对应的名字,对应的月份,所有信息都像一张张拼图碎片,在他脑海中逐渐拼凑出那个可怕的猜测。​

而沈漫宁那边,电话始终打不通,听筒里只有单调冰冷的忙音,这忙音仿佛催命符,一下下敲击着他紧绷的神经。

他又将视线投向那个标本,孩子在福尔马林里,四肢健全。

脸部轮廓已经能看清楚,隐约有三分像沈漫宁,那鼻子嘴唇有五分像他。

此刻的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彻底崩溃,像疯了一样冲到展区负责人面前,双手死死地抓住对方的肩膀,声嘶力竭地喊道:“那个八个月大的孩子,到底是谁捐赠的?你快说!到底是谁?”

嘶喊声在展区回荡,声音里满是愤怒、震惊与难以言喻的痛苦,引起周围人的不满。

那负责人像是早有准备:“请问您是许亦州许先生吗?沈小姐留了东西给您。”

许亦州打开文件袋便看见一封信和一个硬盘。

许亦州慌乱地拆开封信,上面手写的只有短短的一行字,却让许亦州心惊。

“许亦州,喜欢我给你的惊喜吗?”

而那张纸的后面,是沈漫宁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

他不敢置信,手中紧紧攥着协议书,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整只手止不住地颤抖。

沈漫宁,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竟然把自己的亲生孩子拿去做标本。​

他踉跄着走到标本玻璃前,双手用力地趴在玻璃上,看着原本应该鲜活的孩子,就那么泡在冰冷的福尔马林里面,供人观看,胃里涌起来一股酸水,不仅干呕起来。

“这是,这是我的孩子!沈漫宁,你怎么这么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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