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静静地窥探着这一切。那是无尽的愤怒与怨恨的汇聚。
我心里知道,像这样邪恶的地方在这悲鸣峰中不止这一处,几百年来,这峰内不知埋藏了多少朱家村的村民,他们或成为养分,或成为活尸,被深藏于这悲鸣峰中,要摧毁它们,无疑是要将整座山夷为平地,这都是它的杰作,且它即将出世,届时封印大开,这将给朱家村,悲鸣峰,乃至外面的大千世界带来恐惧之灾。
这月十五祭祀那天,也就是三日后,或将有一场浩瀚之劫,而摧毁此一处,仅因为不想朱伟在那时看到自己父母沦为行尸走肉的模样。
“对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从来没问过呢。”
“你可以叫我寒星。”
“寒星姑娘,我一直有个疑问,不知当不当问。”
“无妨,你问便是。”
“之前你一直说你是我妻,可我为什么对你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我笑了笑,“天机不可泄漏,有违天道,凡事啊讲究个缘字,有缘你自会知晓,无缘便无须多言。对了,上次给你吃了那个药丸,最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或者不舒服。”
“倒没有,但是这两天老是做一些奇怪的梦算不算?”
“什么样的梦?”
“我总是梦到我身穿锦衣,还有一身飞岩走壁的好功夫,别人都叫我朱捕头。”他开始手脚并用瞎挥舞半天,“哎!你别说,像真的场景一样,我都感觉好像不是梦,是我以前的经历一样。”
我轻笑,看来离他恢复记忆不远了。
接下来,我带着朱伟在峰脚周围填上一些阵眼,在最后的时候,我们来到了后山的一片树林,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参天巨树,它们拔地而起,挺拔的树干宛如自然的雕塑,直插云霄。它们的树叶如墨染般黝黑深邃,即使被皑皑的白雪重重覆盖,也未曾将它们压垮分毫。
“这这这也太神奇了,”带着难以掩饰的惊叹,“这世上竟有如此巨树,还这么一大片,天呐,我怎么从来没发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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