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烟晚傅晟年的女频言情小说《晟年烟火照离人李烟晚傅晟年全文》,由网络作家“溜溜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烟晚却完全没注意,只是眼眶通红地哀求。“方茜,我求你把它还给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晟年掐住了脖子。“李烟晚,你可真够脏的!”“想要本子,好啊!今天晚上,你来伺候我和茜茜,伺候好了,本子就还给你。”李烟晚被掐得喘不过来气,却还是从喉间滚出一个字,“好。”脖子上的力道越发加重,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掐死的时候,傅晟年猛地松手把她甩在地上。“你可真好说话!”他不屑地脱掉衣服,卸下的皮带砸在了李烟晚的脸上。李烟晚被砸得脸一偏,脸颊立马渗出了血。她知道他是在报复她。而他,真的做到了。当晚,她守着房门,就听到了门内激荡的声音。男人的闷哼声和女人的呻吟声连绵不绝。李烟晚痴愣在原地,每一次响动都像一把刀子搅在她的心口。缠绵声响了一夜,直到...
《晟年烟火照离人李烟晚傅晟年全文》精彩片段
李烟晚却完全没注意,只是眼眶通红地哀求。
“方茜,我求你把它还给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晟年掐住了脖子。
“李烟晚,你可真够脏的!”
“想要本子,好啊!今天晚上,你来伺候我和茜茜,伺候好了,本子就还给你。”
李烟晚被掐得喘不过来气,却还是从喉间滚出一个字,“好。”
脖子上的力道越发加重,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掐死的时候,傅晟年猛地松手把她甩在地上。
“你可真好说话!”
他不屑地脱掉衣服,卸下的皮带砸在了李烟晚的脸上。
李烟晚被砸得脸一偏,脸颊立马渗出了血。
她知道他是在报复她。
而他,真的做到了。
当晚,她守着房门,就听到了门内激荡的声音。
男人的闷哼声和女人的呻吟声连绵不绝。
李烟晚痴愣在原地,每一次响动都像一把刀子搅在她的心口。
缠绵声响了一夜,直到天亮傅晟年才推开房门。发现李烟晚真的在外面守了一夜后,他的脸立马冷若冰霜。
“把房间收拾干净。”
她看着满地狼藉,房间里弥漫的腥膻爱欲,让她心中狠狠一颤,到最后却只是轻轻点点头。
在收拾好一切后,她看着满是吻痕的傅晟年,疲惫开口。
“现在,可以把手札还给我了吗?”
傅晟年猩红着眼,看着守在门口一夜没合眼的李烟晚,心中怒意肆散。
“李烟晚,你贱不贱啊?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要你为他低贱成这样?”
一旁的方茜穿着睡衣,手里还拿着手札,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李烟晚,你怎么这么恶心,从你和晟年结婚开始,这里竟然记下了你和奸夫往来的所有次数!”
“怪不得你这么担心这本手札呢?这分明就是你的认罪书!”
她掏出火机将整本手札点燃,火光弥漫,整本手札很快烧了起来。
“晟年,这里面写得太恶心了,一旦流露出去,你在部队还怎么做人啊!”
看着燃烧的手札,李烟晚疯了般扑上去,她不顾烈火用手一下下扑打着。
傅晟年冷眼看着一切,额头上的青筋却猛然暴起。
“李烟晚,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奸夫吗?这么多年,我难道对你不好吗?”
李烟晚死死咬着唇,血腥味瞬间弥漫口腔。
“我没有......”
傅晟年却又羞又怒地踩在李烟晚原本就被烧伤的手上。
“你没有?李烟晚,我没有一件事错怪你!”
“我傅晟年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事情就是娶你回家,给了你杀死我妈的机会!”
李烟晚望着傅晟年又冷又恨的脸,整个人失力地瘫软在地。
她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他捧着热腾腾的红糖姜茶,在研究所门口等到凌晨三点。
她知道,现在的她是他的“杀母仇人”,更是与别人有染的“小三”,所以她争不了什么,也注定该走。
她抱着烧焦的手札残页踉跄起身,膝盖伤口渗出的血水逐渐浸透刚刚包扎好的伤口。
方茜在一旁得意地挽住傅晟年的手,“晟年,没必要和不值得的人动气。”
傅晟年凶狠又克制拿起李烟晚收拾好的衣物,他曾经最爱的怀表,还有往返边疆和京都只为见她一面的车票,他们之间的一切都被傅晟年凶狠地砸在李烟晚身上。
“滚!你给我滚!”
一道道泪痕顺着眼角滑落,她失魂落魄地走出房门,临走时方茜狠狠剜了她一眼。
“晟年,你现在要她滚,说不定她一走就爬上了别的男人的床。这样脏的女人,就应该关进大牢里,要她给妈赎罪!”
傅晟年思考了一瞬,竟然出奇地把李烟晚留了下来。
他眼神又冷又恨,“那就跪在妈的遗像面前,好好赎罪!”
1963年,某秘密实验办公室。
两个穿着中山装的审查员看着手中的申请表,面露犹豫。
“李同志你想好了吗?参加核试验不是儿戏,一旦参加可就要抛弃现在的身份,隐姓埋名一辈子了!”
“况且你们家已经出了余同志,现在余同志已经......要是你再离开,你丈夫他真的能受得了吗?”
李烟晚迟疑了一秒,很快又坚定地点了头。
“妈的一生已经效力核试验,我是她最疼爱的学生,也是她的儿媳妇,没有理由不接替她的事业!”
“况且,报效祖国是我和傅晟年的毕生心愿,他一定可以理解我的!”
闻言,两位审查员激动地落下泪水。
“你们一家都是组织的好同志!这样,给你一周时间,你好好安排好家里的一切,和小傅道别。一周后,我们会派专车来接你!”
“但一定记住,家国事业,即使是掉脑袋也不能透露半分。”
李烟晚轻嗯一声,心里却酸涩得不行,和傅晟年道别吗?
他怕是巴不得自己赶紧消失。
当年婆婆余秀敏义无反顾参加组织的核试验,除了上级和同为实验人员的李烟晚外,就连亲生儿子傅晟年都不知道。
那时婆婆总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虽然我做的事情现在只能瞒着晟年,但等核试验成功,等这项工作不再需要保密,晟年一定会为我这个母亲骄傲的。”
可没等核试验成功,她便先一步被辐射污染得了癌症,从荒凉的西北返回了京都。
李烟晚去医院看她时,她已经形容枯槁,消瘦到仿佛只剩下一堆骨头。
“阿晚,妈好痛......”
“帮妈最后一程吧,再等等核辐射就会要我每一寸皮肤溃烂,到时候就瞒不住成年了......”
她每说一句话,喉咙里堆积的血块都会漫上来一分。
李烟晚心痛到难以呼吸,却为了婆婆被核辐射侵蚀的真相不暴露,只能咬牙哭着拔掉了她的呼吸管。
可这一幕,却正好被傅晟年以及他的青梅方茜看到。
傅晟年抓住她的手,眼里喷着愤怒的火星。
“李烟晚,妈对你这么好,你居然拔了妈的呼吸管?!”
李烟晚僵住原地,想开口解释,但想起婆婆宁愿死也要守护的核试验秘密,解释的话便被噎在喉间。
到最后,她只能哀求地看着傅晟年,“晟年,真相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你相信我!”
傅晟年双目猩红,用力地将李烟晚甩在地上。
她的头磕到桌角,瞬间鲜血直流。
他恍若未闻,方茜却居高临下看她一眼后,忽然抽泣起来。
“之前听研究所的朋友说,你每天跟在余阿姨屁股后面讨好,保不准就是想抢余阿姨手里的实验成果。”
“本来我还不信,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你为了抢实验成果,居然亲手害死了余阿姨!”
她话没说完,李烟晚便着急打断,“我没有。”
可傅晟年显然已经信了这话,他死死盯着她,眼神里充满仇恨。
“李烟晚,你还是人吗!”
他发狠踹了她一脚,愤恨地转身离开。
方茜轻蔑一笑,也跟着走了。
钢笔滚落在青石板缝里,李烟晚看着离婚协议上“傅晟年”三个字力透纸背。
她忽然想起新婚夜,两人用同一支笔在结婚证上签名时,他笔尖温柔得像是怕划破纸张。
可现在傅晟年抬脚碾住她渗血的手腕,“还不签?等着给你的奸夫守节?”
李烟晚突然剧烈咳嗽,暗红的血溅在协议书上。
她怔怔望着血迹在“李烟晚”三个字上晕开,仿佛看到三年来被一点点染脏的人生。
“我签!”
签好字后,傅晟年拿起协议书离开的是那样的决绝。
她看着他的背影,她的心忍不住抽动,曾经和傅晟年的回忆点点滴滴涌入脑海。
她来姨妈时,他会在军区大院像个孩子一样,屈膝询问着邻里邻居怎么炖梨。
她实在太累时,他会把他的肩膀给她倚靠。
他驻守边防时,即使只有半天的假,也坐着绿皮火车只见了一面,就匆匆赶回去。
现在,一切都画上句号了。
他,再也不爱她了。
她,也是。
看着李烟晚痛苦的模样,方茜得意地笑出了声。
“李烟晚,你说说你,明明傅晟年那么爱你,你怎么就杀了人家的妈妈?”
“现在装得那么委屈,你以为傅晟年还会无条件地包容你,爱你吗?”
她说着故意抚过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忘记和你说了,我已经怀了晟年的孩子了,明天就要领证了。”
“如果你还抱有一丝希望,觉得傅晟年还会爱你,我劝你往后还是死了这条心比较好。”
李烟晚无所谓地摇摇头,反而要方茜又气又恼的将鞋跟踩在李烟晚的手上,狠狠地剜了一眼。
“你最好清醒点。毕竟,你狠心害死余阿姨,只是这就一点足够傅晟年恨你,要你后半生名声尽毁,在牢狱里度过了。”
李烟晚瞳孔骤缩,讷讷地从方茜脚下抽开手。
“我会离开傅晟年,成全你们。”
接下来的三天,李烟晚没日没夜地把自己扎进实验研究里,像是只要停下片刻,她整颗心都会被剜出来般疼。
她不吃,不喝,不眠,不寝。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要她如履薄冰的内心安生片刻。
审查员来接她的那天,正巧是李烟晚的生日。
他们看见只是七日,原本精神奕奕的李烟晚变得疲惫不堪。
又一次提醒:“李同志,现在你还没有接手西北的核试验,现在要离开,组织不会为难你。”
李烟晚没有犹豫地点头:“核试验是我婆婆的遗愿,况且,家国危难,总有人需要砥砺前行......”
闻言,审查员坚定地握住了李烟晚的手。
“组织会记得你的贡献的!”
“今天是你的生日,帮你过完最后一个生日,我们就走。”
李烟晚点头应下了,前十年的每一个生日都是傅晟年陪她过的。
那时,他会捧着一块怀表,像个孩子一样傻笑地把蛋糕摆在李烟晚面前。
可现在,月光凄冷地打在李烟晚的身上,李烟晚的身边再也没有了傅晟年。
她跟着审查员去了锦江饭店,还没到门口他们就看见锦江饭店门口张灯结彩,九百九十九朵红玫瑰鲜艳地摆在门口。
看着眼前的场景,李烟晚心头一悸。
明明她和傅晟年已经断得那么干净,却还是忍不住想起陈瑞的话:傅哥特地为你寻来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她有些害怕,最后还是审查员推开包厢门,带着她进去的。
只是,推门的瞬间,彩带与欢呼扑面而来。
“嫂子生日快乐!”
陈瑞推着七层蛋糕上前,“傅哥特意从莫斯科请来的糕点师......”
李烟晚连同着审查员愣在原地。
就在全场的笑声中,傅晟年从阴影里走出,军装笔挺如刀,胸前别着方茜的珍珠胸针。
他身后,方茜捧着鲜红的结婚证,无名指上的翡翠,像是在宣示主权。
在全场的疑惑声中,傅晟年一把揽住方茜的腰。
“感谢各位见证。今日双喜临门,既是我们第一个孩子被查出来的日子,也是我和茜茜领证的日子。”
满室死寂中,陈瑞第一个开口:“傅哥,别开玩笑了!今天是嫂子生日,你明明准备了这么久,别要嫂子难堪!”
傅晟年的兄弟纷纷应和,他的兄弟们都清楚,傅晟年爱李烟晚是刻进骨子里的。
今天,本就是他在几个月前把众人聚在一起,一早就安排好为李烟晚庆生的。
傅晟年狠狠地瞪了陈瑞一眼,然后像是下定某种决心开口:“今天本就是我为茜茜庆祝,是你们不相信我和李烟晚离婚,现在又在质问我什么?”
方茜在一旁委屈到落泪,“我知道,大家都不愿意接受我,可李烟晚她害死了余阿姨,你们又要晟年怎么原谅她!”
全场一片哗然。
从那天起,傅晟年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最开始被婆婆介绍结婚时,傅晟年温和耐心,到后面得知李烟晚父母早亡后,他更是心疼不已。
他会去百货大楼给她买昂贵的雪花膏,会在她生病的时候彻夜照顾,也会在清明时陪她一起祭拜父母。
那时他总红着眼眶,亏欠开口:“烟晚,从前你一个人受苦了。以后有我在,一定让你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可现在,他不再往家里拿补贴,而是将所有粮票肉票尽数送到小青梅方茜那里。
李烟晚生重病躺在床上,他也置之不理,反而带着方茜去参加只有军人家属才能去的联谊文艺会。
更甚至,他从李烟晚手腕上拔下婆婆留下的传家手镯,当成礼物送给方茜。
李烟晚心痛到不行,可每次她想解释,傅晟年就会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行,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她就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李烟晚想转移注意力到科研上,但傅晟年却不肯放过她。
他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家,嘴里念着方茜的名字,却撕碎了她的衣服。
那次之后,她意外怀了孕。
本以为有了孩子,能够改善一点儿她和傅晟年的关系。
于是昨天晚上,她欢欣鼓舞地做了一桌子菜,想借着庆祝结婚三周年,告诉傅晟年这个好消息。
可最后回来的却不止傅晟年一个,方茜也跟着进了门。
她看着满桌子的菜嗤笑,“李烟晚,你心理素质可真强大啊!害死了余阿姨,现在居然还有脸叫晟年哥回来过结婚纪念日。”
傅晟年冷漠地扫过桌子上的菜,“你说有好消息告诉我,是什么?”
李烟晚深吸一口气,拿出卫生所医生开的单子,语气小心又雀跃。
“晟年,我......我怀孕了。”
话音刚落,屋子里的气氛便像是被凝固了一样。
最后,还是方茜打破了沉默。
她伸手夺过单子,看都不看直接撕掉,“晟年哥最近一直和我在一起,你这孩子,怕不是哪个野男人的种,想让晟年哥认下吧!”
李烟晚刚想否认,傅晟年便一巴掌打了过来。
他掐着她的脖子抵在门上,眼神中血色弥漫,更疯了几分。
他一拳又一拳地打在她肚子上,直到她身下流了好大一摊血,这才终于住手。
“李烟晚,你真让我恶心!”
他一脚踹翻了李烟晚精心准备的晚餐,带着方茜离开了。
关门带起的一阵冷风,将李烟晚从头凉到脚。
她呆呆地瘫在地上,看着已经化为血水的孩子,心像是被千刀万剐了一样,疼得四肢百骸都颤抖不已。
她花了一整夜,终于明白一件事。
傅晟年恨她到了极点,他们之间,只要不解除婆婆死亡的误会,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所以她不再犹豫,天亮以后,她撑着虚弱的身子就去了秘密实验办公室,报名参加去往西北的核试验团队。
现在,她已经没有了牵挂。
只需要再等七天,就可以改名换姓,彻底离开傅晟年,完成婆婆遗愿,报效祖国。
李烟晚告别审查员,刚一回到家,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方茜。
一夜不见,自己憔悴得仿佛老了十岁,她却精神奕奕,正捧着瓷碗吃葡萄。
李烟晚看到葡萄,苦涩地笑了笑。
之前和傅晟年夫妻感情很好的时候,他就很喜欢买水果回家,给她补充营养。
现在他的习惯没变,吃水果的却不是她了。
李烟晚垂了垂眸,经过方茜回房间时,却被她拉住了手腕。
“哟,李烟晚,你一大早出门,难道是去找奸夫说孩子流产的事?”
提到孩子,李烟晚心口便一阵抽痛,她咬紧牙关看向方茜。
“我们之间无仇无怨,你为什么一定要编排我?”
“怪不怪你嫁给了晟年哥,抢了我傅太太的位置呢。”
方茜目光戏谑阴冷,李烟晚不想再听她说下去,用力扯回手腕就要走。
她却忽然变了神色,顺着力道就摔下了沙发。
胳膊扫过装葡萄的瓷碗,噼里啪啦一声脆响,瓷碗被打碎,葡萄也满地四散。
李烟晚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李烟晚,你在干什么!”
傅晟年冲过来,一把推开李烟晚,将方茜抱起来放回沙发。
李烟晚踉跄了几下,这才勉强站稳,看清眼前的情形。
沙发上,傅晟年心疼地将方茜搂在怀里,仔细打量着看她有没有受伤。
方茜一脸委屈,“晟年哥,你别怪烟晚姐推我。
是我不好,只想着关心她的身体,不知道她不想提起昨天她流掉的那个孩子。”
“只是你给我买的葡萄,我才只吃了几颗......”
傅晟年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转头看向李烟晚时,眼中柔情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厌恶。
“李烟晚,你真是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安生!别让我说第二遍,把地上的葡萄捡起来,碎瓷片也处理干净,免得伤到了茜茜。”
即使已经足够失望,可看到傅晟年连问都不问就信了方茜的话,她心中还是涌起一阵苦涩。
“不是我做的,我不可能捡!”
“拔我妈呼吸管总是你做的吧,你要是不捡,不如去警察局走走,看故意杀人会坐几年牢?”
李烟晚不可置信地看着傅晟年,想不到他为了给方茜出气,居然拿坐牢威胁她。
可她七天后就要离开,实在不想节外生枝。
李烟晚浑身轻颤,攥了攥拳头,“好,我捡。”
“要跪着捡!”
傅晟年冰冷补充。
李烟晚脚下就是碎瓷片,跪下去必定会伤了膝盖。
可她只是深深看了眼傅晟年,便顺从地跪了下去。
碎瓷片刺进膝盖里,瞬间就有数不清的伤口流血,她却恍若未闻,只觉得这些伤口的疼远不及心疼。
将碎瓷片和葡萄都捡起后,李烟晚转身就要离开。
傅晟年却又叫住了她,“让你走了吗?葡萄脏了,你洗干净端给茜茜。”
“记得用冷水洗,茜茜喜欢吃凉的。”
从前李烟晚生理期,傅晟年为了不让她碰冷水,甚至连她脏掉的内衣都会抢先一步帮她洗掉。
可现在,她刚流产不到24小时,他就指挥着她给别的女人洗水果。
李烟晚鼻头一酸,又立马咬紧下唇,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哭出来。
“好。”
李烟晚拖着受伤的双膝,拿着葡萄去了厨房。
冰冷的水接触到皮肤那一刻,她被激得猛地一颤,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下来,一滴一滴砸在水里。
突然一道苍白到阴寒的声音响起。
“别装可怜,你拔掉我妈呼吸管的时候,可没有这么脆弱。”
李烟晚拿起袖子擦干眼泪,转头看向傅晟年,解释的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傅晟年,我欠妈的我会用余生去偿还。”
傅晟年勃然大怒,他控制不住地掐住她的脖子,在李烟晚快要呼吸不上来的时候,才终于松手。
“你不配提妈!”
她喘息声此起彼伏响起,后半句她说得很小声。
“可你欠我的,又该拿什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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