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君如璐璐的其他类型小说《冥婚丈夫沈君如璐璐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沈君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攥着裙角的手指节发白,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春寒料峭,膝盖又开始隐隐作痛,可这都比不上此刻胸腔里翻涌的酸涩。男人温热的掌心覆上我冰凉的手背,“怀玉,你听我说......我耳朵还没聋。”我猛地抽回手,雕花木椅的扶手硌得后腰生疼。三个月前他策马接我回府时可不是这副模样,那时他恨不得把全京城最好的金疮药都捧到我面前。茶盏磕在案几上的声响格外清脆。“璐璐七年前就失踪了,婚约早不作数。她嫡母容不下人,才暂且借住世子府......”我摸索着站起身,绣鞋踢翻了脚边的炭盆。零星火星溅上衣摆,却不及他后半句话燎得人心口发烫:“我想娶的从来只有你。”“世子好大的威风。”我扶着屏风笑出声,喉间腥甜。“前日我让麦翠去取月例银子,账房说要宋小姐点头。昨日厨房...
《冥婚丈夫沈君如璐璐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攥着裙角的手指节发白,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
春寒料峭,膝盖又开始隐隐作痛,可这都比不上此刻胸腔里翻涌的酸涩。
男人温热的掌心覆上我冰凉的手背,“怀玉,你听我说......我耳朵还没聋。”
我猛地抽回手,雕花木椅的扶手硌得后腰生疼。
三个月前他策马接我回府时可不是这副模样,那时他恨不得把全京城最好的金疮药都捧到我面前。
茶盏磕在案几上的声响格外清脆。
“璐璐七年前就失踪了,婚约早不作数。
她嫡母容不下人,才暂且借住世子府......”我摸索着站起身,绣鞋踢翻了脚边的炭盆。
零星火星溅上衣摆,却不及他后半句话燎得人心口发烫:“我想娶的从来只有你。”
“世子好大的威风。”
我扶着屏风笑出声,喉间腥甜。
“前日我让麦翠去取月例银子,账房说要宋小姐点头。
昨日厨房送来的药膳,说是宋小姐吩咐减了人参分量——敢情这世子府早换了女主人?”
“璐璐只是暂管中馈......好一个暂管!”
我想站起身,却碰到了药碗,砸在地上,瓷片飞溅划破脚踝。
“沈君如……”骤然被扯进带着檀香味的怀抱,他心跳得又急又重,“怀玉,你信我最后一次。
璐璐染了怪疾,御医说心头血作引......”我浑身僵住,忽然想起回京那日马车外飘来的对话。
小丫鬟脆生生的嗓音穿过车帘:“宋小姐与咱们世子真是天造地设,连生辰八字都......只要三滴血。”
他呼吸喷在耳畔,急促得可疑。
“待她病愈,我立刻送她回国公府。
八抬大轿,凤冠霞帔,你要的我都给......”我盯着眼前浓稠的黑暗,忽然想起许多往事。
十五岁那年他说我眼睛像塞北的星子。
十七岁生辰他偷带我去看花灯,在漫天孔明灯下说“我的星星合该被捧在手心”。
“啪嗒”檀木盒子沾着泥水滚到脚边,沈君如的指尖比屋檐下的冰棱还要冷。
我缩在廊柱后面,看着他抖着手掀开盒盖。
“怀玉......”他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君如哥哥!”
宋璐璐脆生生的嗓音刺破空间。
她提着海棠红裙裾跑来,发间金步摇晃得人眼花。
“爹爹说嫁衣要缀南珠,可我觉得红珊瑚更衬肤色......”沈君如将信纸仔细叠好:“随你。”
我飘近了些,他腰间荷包坠着方胜的轮廓。
宋璐璐还在叽叽喳喳说凤冠样式,忽然伸手去拽他袖口。
“君如哥哥荷包都旧了,璐璐给你绣个新的可好?”
“不必。”
他侧身避开,“脏了。”
大婚这日满街红绸飘得像血,我跟着他飘进喜堂。
沈君如一身吉服站在高堂前,唇角翘得诡异。
喜婆刚要喊“新娘到”,他突然掀开轿帘抱出个缠红绸的瓷坛。
“诸位今日来贺我与怀玉大喜,沈某在此谢过。”
他指尖摩挲着坛口,仿佛在抚摸情人发丝,“礼成——”满堂宾客像被掐住脖子的鸡。
宋国公哆嗦着手指过来:“逆、逆子!
璐璐呢?”
“岳父莫急。”
沈君如笑出森森白牙。
“您的好女儿正在该在的地方。”
他突然扬手摔碎茶盏,门外瞬间围满玄甲卫。
我飘到后院柴房,宋璐璐被麻绳勒出满身淤痕。
她瞳孔骤缩,喉咙里发出“嗬嗬”怪响——自然瞧不见,我早是一缕游魂。
三更梆子响时,沈君如抱着瓷坛倚在合欢树下。
月光漏过枝桠,在他脸上割出细碎的光斑:“怀玉,他们说我是疯子。”
他贴着冰凉的瓷面呢喃,“是我做错了。”
我飘在半空看着这出戏,指甲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怀玉她......”宋璐璐突然剧烈咳嗽,整个人往沈君如怀里栽,“君如,我胸口好疼......她是不是故意走了”沈君如扶她的胳膊明显僵了一下。
“别胡说。”
他声音闷得像暴雨前的天,“怀玉不会见死不救。”
宋璐璐突然抓住他衣襟,指节都泛白:“可她现在跑了啊!”
她突然哽咽,“我熬不过这个月了......君如,我最后的心愿就是......”我气得想踹翻香炉。
这女人怎么不去戏班子唱青衣?
昨天,我还撞见她跟副将躲在马厩后头说话,那会她脸色红润得能掐出水来。
沈君如突然松开手,宋璐璐“咚”地跌在地上。
“来人!”
他扭头喊副将,“送宋姑娘回房。”
副将冲进来时腰带都没系好。
宋璐璐被抱起来够,突然睁眼,那眼神毒得像淬了蛇信子。
副将的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她顺势把个纸团塞进他袖口。
“世子要去哪?”
副将突然问。
沈君如已经走到门口,闻言顿了顿:“我去找她。”
我心头突突直跳。
我的尸体,早就被副将和宋璐璐给丢了。
我突然希望自己能显形。
想揪着沈君如的领子告诉他真相。
可惜我只能看着他盲目的找,看着副将悄悄和宋璐璐手牵手,看着自己的尸骨在城南乱葬岗被野狗撕扯。
这戏还没唱完,但我这个角儿,已经该退场了。
烧焦的房梁噼里啪啦往下掉渣,沈君如踩着断瓦冲进院子时,官靴都被炭火烫得冒烟。
我飘在半空瞅着他跪在废墟里,十根手指头扒拉得血淋淋的,活像条刨坑的狼狗。
“怀玉!”
他嗓子哑得吓人,扒开我卧房那堆焦木头时,手抖得跟筛糠似的。
“大人!”
外头小厮扯着嗓子嚎,“宋姑娘又咳血了!”
沈君如跟没听见似的,继续费力地找我。
“你说要给我绣鸳鸯枕的。”
他冷不丁出声,吓我一跳。
碎瓦片割破他掌心,血珠子啪嗒掉在地上,“说好今日成亲,你倒是出来啊!”
我鼻子一酸。
之前他每次出征回来,浑身上下没块好皮。
我趴在他床沿守了三天,这傻子烧糊涂了还攥着我腕子喊“怀玉别走”。
后来,宋璐璐回来了,闯进了我们的生活。
沈君如忽然闷哼一声,把我思绪拽回来。
他正盯着血迹旁那个歪歪扭扭的圆疙瘩看,喉结滚了滚:“你说要给我绣香囊,这鸭子画得真丑。”
“那是月亮!”
我气得跺脚,“你说'怀玉'是夜夜伴月的竹,我才画的!”
他听不见,指腹反复摩挲那个丑月亮。
外头又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宋璐璐带着哭腔的声音由远及近:“君如哥哥快回去歇着,怀玉姐姐若是知道你...你配提她名字?”
沈君如突然暴喝,吓得宋璐璐踉跄着撞上门框。
他举起装血的瓷瓶,眼底血红:“她的心头血,给你了,宋姑娘要不要尝尝?”
我跟着他飘出废墟。
是的,我在死之前,特地剜了心头血,这是留给他们的,新婚礼物。
秋风卷着灰烬扑了他一身,他看到我心头血时,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我真的死了。
沈君如将沾血的宣纸塞进袖口,我在他身后飘着,眼瞅着他一脚踹开国公府掉漆的木门。
他想问问,宋璐璐到底是不是真的如他想象中的洁白无瑕。
国公夫人正蹲在院子里熬药,瞧见他的瞬间打翻了药罐子。
“您当年真把宋璐璐当亲闺女疼?”
沈君如开口就扎人心窝子,我瞧见国公夫人攥着帕子的手直哆嗦。
这位扶正的侧室突然红了眼:“我儿死的时候都成型了,那小贱人往我安胎药里掺红花!”
她猛地扯开衣襟,胸口狰狞的烫疤吓得我倒退三尺。
“她七岁就敢拿火钳子戳继母,您说该不该送去庄子?”
我在半空急得转圈,这跟宋璐璐哭诉的版本可差远了。
世子府后花园飘着桂花香,宋璐璐穿着月白纱裙往树下一站,活脱脱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我刚要骂她装相,就瞅见副将李宇铁捧着披风凑过去。
“阿铁哥,我手冷。”
宋璐璐这声调九曲十八弯,我在阴间听了都起鸡皮疙瘩。
李宇铁那傻小子抖开披风给她裹上,眼神黏糊得能拉丝。
沈君如拳头捏得咔咔响,我头回见他后槽牙咬得这么紧。
当天,他就和她说要结婚了。
当晚世子府挂满红绸,全京城都知道沈君如要娶媳妇——不是我这个死透的沈怀玉,而是金尊玉贵的宋璐璐。
“小姐,嫁衣要用金线绣凤凰吗?”
丫鬟捧着布料问。
宋璐璐摸着云锦笑得渗人:“要最贵的,反正有人上赶着当冤大头。”
我在房梁上翻白眼,这女人连装都懒得装了。
地牢里血腥味冲得我头疼,李宇铁被铁链吊着,左腿扭曲成诡异的角度。
沈君如握着烧红的烙铁冷笑。
“世子!
看在我替你挡过箭的份上!”
李宇铁嘶吼着挣扎,铁链哗啦作响。
沈君如突然把烙铁怼在他大腿根,焦糊味混着惨叫吓得我捂住耳朵。
“为什么一起谋害怀玉?”
沈君如声音轻得像索命无常。
李宇铁疼得直抽气,又突然疯笑:“她说嫁给你就能回国公府!
我不过递个假消息,谁知道你真信了!”
沈君如手一抖,烙铁当啷掉地上。
我下意识摸向心口,原来那晚山匪劫道不是意外,我托人送出的求救信怕是连城门都没出。
我猜对了。
“怀玉的...在哪?”
沈君如嗓子哑得厉害。
李宇铁歪着头嗤笑:“喂狗了呗。”
下一秒铁钳夹碎了他三根手指,惨叫声中他终于吐出句人话:“在我床底下!”
我跟着沈君如飘到副将卧房,眼瞅着他掀开床板。
红木匣子落满灰,我凑近一看差点气活过来——这不是我装桂花糖的盒子吗?
活着克扣我吃食,死了连骨灰坛都不给买个新的!
沈君如抱着匣子跪了一宿。
晨光透进来时,他突然摸着我生前最爱的那支白玉簪轻笑:“怀玉,咱们回家。”
我吓得窜上房梁,谁要跟这神经病回家!
沈君如把我搂进怀里,他军装都没换,铠甲硌得我肩膀生疼。
“又做噩梦了?”
他声音沙哑得厉害,下巴上全是青茬,“我让厨房熬了安神汤,喝点好不好?”
“别碰我!”
我猛地推开他,可我的手软塌塌的,没了手筋。
这些天我像只炸毛的猫,看见他就想挠。
可等他真的起身要走,我又死死揪住他衣角。
外头传来副将的喊声:“世子!
圣上急召!”
沈君如转头看我,我扯过被子蒙住头。
脚步声在床前停了半盏茶时间,直到我闷声说:“你去吧。”
他呼吸都停了一瞬,蹲下来隔着被子摸我发顶:“我让阿碧进来陪你?”
被子里传出我瓮声瓮气的回答:“不用。”
这天他回来得特别快,还带着西街的糖炒栗子。
我蜷在窗边绣帕子,被他用大氅整个裹住:“手这么凉。”
“沈君如,”我突然开口,“我不干净了。”
他手臂僵住了,栗子撒了一地。
我转头看他泛红的眼睛,突然觉得好笑。
两个月前我被劫持时,他刚好遇到了他的娃娃亲国公府小姐,失踪的人又回来了。
可他现在这副深情模样给谁看?
“怀玉......我要吃栗子。”
我打断他,指尖戳他掌心,“剥壳。”
他手忙脚乱地蹲在地上捡,铠甲哗啦作响。
我看着这个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世子,此刻像做错事的孩子,突然鼻子发酸。
夜里他非要挤在我榻上,我踹他:“滚回书房。”
“就抱一会儿,”他把脸埋在我颈窝,“你身上有药香,我睡得踏实。”
我挣不开,索性由他去。
后半夜雷雨交加,我又开始发抖。
他把我整个圈在怀里,掌心一下下拍我后背:“我在呢,怀玉不怕。”
雨声中,他忽然说:“等开春,我们成亲吧?”
我嗤笑:“可是,你有你的未婚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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