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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中了状元黄花潘明明全文+番茄

冬瓜娘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娇养长大的年轻女子,迎着众人艳羡的眼神,鼻孔朝天地朝我介绍:「喏,我家新妇,丞相家的姑娘,这可是真正的名门闺秀,最是知书达理贤良淑德。」一见有热闹可看,「呼啦」一下整条街的人都围过来了。「我儿子之前是你伺候了几年,虽无夫妻之名,但……」,安母轻蔑地撇了撇嘴,见周围人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后,才扬眉高声道:「我家新妇心肠软,也不是那容不下人的泼妇,一听此事就要来接你入府为妾,给你个名分。」见我站在原地,没有如她所愿露出感恩戴德的神情,她不耐烦的上前扯了我一把:「高兴傻了么你,一点眼色都没有,还不赶紧过来给主母磕头。」呵!上下嘴皮子轻轻一碰,毁了我的贞洁名声不说,还要我感激涕零的跪恩。我压着心里的怒火,直视着年轻女子傲气中难掩轻蔑的眼神,缓...

主角:黄花潘明明   更新:2025-04-11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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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花潘明明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中了状元黄花潘明明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冬瓜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娇养长大的年轻女子,迎着众人艳羡的眼神,鼻孔朝天地朝我介绍:「喏,我家新妇,丞相家的姑娘,这可是真正的名门闺秀,最是知书达理贤良淑德。」一见有热闹可看,「呼啦」一下整条街的人都围过来了。「我儿子之前是你伺候了几年,虽无夫妻之名,但……」,安母轻蔑地撇了撇嘴,见周围人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后,才扬眉高声道:「我家新妇心肠软,也不是那容不下人的泼妇,一听此事就要来接你入府为妾,给你个名分。」见我站在原地,没有如她所愿露出感恩戴德的神情,她不耐烦的上前扯了我一把:「高兴傻了么你,一点眼色都没有,还不赶紧过来给主母磕头。」呵!上下嘴皮子轻轻一碰,毁了我的贞洁名声不说,还要我感激涕零的跪恩。我压着心里的怒火,直视着年轻女子傲气中难掩轻蔑的眼神,缓...

《竹马中了状元黄花潘明明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娇养长大的年轻女子,迎着众人艳羡的眼神,鼻孔朝天地朝我介绍:「喏,我家新妇,丞相家的姑娘,这可是真正的名门闺秀,最是知书达理贤良淑德。」
一见有热闹可看,「呼啦」一下整条街的人都围过来了。
「我儿子之前是你伺候了几年,虽无夫妻之名,但……」,安母轻蔑地撇了撇嘴,见周围人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后,才扬眉高声道:「我家新妇心肠软,也不是那容不下人的泼妇,一听此事就要来接你入府为妾,给你个名分。」
见我站在原地,没有如她所愿露出感恩戴德的神情,她不耐烦的上前扯了我一把:「高兴傻了么你,一点眼色都没有,还不赶紧过来给主母磕头。」
呵!
上下嘴皮子轻轻一碰,毁了我的贞洁名声不说,还要我感激涕零的跪恩。
我压着心里的怒火,直视着年轻女子傲气中难掩轻蔑的眼神,缓缓道:「我不做妾。」
她倒是神色未变,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嘴边浮起个嘲讽的微笑。
安母瞄了眼她的脸色,急不可耐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我儿子可是状元,能给我儿子做妾已经是我家新妇格外开恩了,你个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的玩意!」
「还不想做妾,那你要做什么,正头娘子吗?也不看看你配吗!你爹娘没教过你什么叫本分,什么教知足?」
「我配不配的,干你什么事?」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被人欺到头上连爹娘都骂上了,再忍下去就枉为人女了。
我沉下脸,一把拍开了安母差点戳到我脸上的手指头:「我是小门小户出身,我爹娘只教会了我堂堂正正做人,凭自己本事吃饭,比不得您学得的看人脸色过活的本事。」
安母气的倒仰。
我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再说了,我凭什么做妾?就凭我爹救了你儿子亲爹,你儿子亲爹非要报恩许下了我和你儿子的婚约?就凭我一把杀猪刀将你儿子供成了状元,你儿子飞黄腾达了就得逼我做妾吗?」
「你儿子是中状元做了大官不假,但我就不信这世上没个说理的地方了!」
我操起杀猪刀,拽过安母往外冲:「我今天就舍了这条命去敲登闻鼓,咱俩去皇帝老
的小姑娘哪里比得过大妈们,出去找活也没人要。
饿了三天的肚子后,我拿出家里仅剩的一点钱买了把杀猪刀就去了屠宰场。
我说我要做屠夫。
屠宰场里膀大腰圆的屠夫们,光着上身,手里掂着杀猪刀,上下扫了眼单薄瘦小的我,像看傻子般笑的肚子上的横肉都一颤一颤的。
我抿抿嘴,拿着杀猪刀走近被绑在条凳上待宰的大白猪,找准猪脖子与头连接的咽喉处,干脆利落的一刀,从喉管部直通心脏。
血「哗」的一下从喉管处喷出,流进地下的盆里,头先还声嘶力竭地叫唤的猪瞬间没了动静。
屠夫们个个目瞪口呆。
屠宰场老板拍板发话,留下了我。
我从最低等,只能分到碗猪血或没人要的猪下水的帮工做起,杀了一头又一头的猪,终于成了远近闻名、手艺最好的女屠夫,还攒下钱开了个肉摊。
再也不用成日里满手血腥,也能挣下更多的钱供他上最好的书院。
3.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如往常般推着小车去开摊。
推开院门,吴毅升站在门口,头发丝上沾着清晨的露珠,一如五年前那般。
见我出来,他习惯性的上前一步想帮我推车,手刚抬起又放下了,呐呐地开口唤我:「佩娘,……」
我站定脚步,看着这个朝夕相处了五年,如今衣衫依旧,眸子里却难掩蓬勃野心的男人。
他初来我家时,不熟悉的两人突然共处一个屋檐下,总有些别扭。
沉默寡言的他借着读书的名头,平时总躲在屋里,但每天早上我还没起,他就将院子打扫干净了,屋角码上整整齐齐的柴火,水缸里的水也满上了。
我说我要去做屠夫,他涨红了脸不让我去,要自己去做账房先生。
但他没能拗过我。
毕竟在这个世道,只有他读出来,我俩才有改头换面的机会。
第一天开工,他沉默着将我送到屠宰场,放工时又早早等在门口接我,分的猪下水他没让我动手,自己去河边收拾的干干净净提回来。
别人笑他是「杀猪秀才」,他置若罔闻,仍旧每天接送我,但晚上他房间的灯比往常亮的更久了。
原本我对他没有过多期望,收留他除了一
耳的秽言秽语,灰溜溜的跑了。
这个地方待不下去了。
我想将院子卖了做盘缠,价钱出到了最低,也没人敢买。
不仅如此,我的路引也办不下来,去衙门里打听,个个推三阻四的,就是不给办。
思来想去,我打听到了潘明明常去的首饰铺,蹲守了几天,终于等到了她。
「吴夫人!」
她回首看见被丫鬟婆子隔着的我,倒也不意外,只挑眉给身边的丫鬟递了个眼神,转身就进了铺子。
我忍着脚麻,站在铺子外面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被她的丫鬟带着进了铺子里专门用来接待贵宾的二楼茶室。
我进屋时,她正斜斜地倚在炕几上,见我进来,也不抬头,只抬着手仔细端详着手腕上几个莹润透亮的玉镯。
我束手站在一边,直到她褪下镯子,端起手边天青色茶盏轻啜,才上前一步弯腰恳求:「谢夫人抬爱,但我自知自己蒲柳之姿,实不堪在您身边服侍,还望您高抬贵手,予我一张路引,让我离开京城自寻生路。」
她笑了,很满意我的低姿态:「不错,岑姑娘能有这份自觉,待入了府,自有你的好处。」
我傻眼了,这人是听不懂话么?
「吴夫人,我从未有高攀之心,您只要放我离开,我绝不会再回京城,您何苦非得难为我,给自个添堵呢?」
「你必须入府!」
她重重地搁下茶盏,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坚定:「你走了,他会一辈子惦记你,一辈子都对你心怀愧疚,这辈子他心里都放不下你。」
「你只有进了府,让他真正得到你,你不再是他日夜牵挂的心头血,而是一面镜子,看见你就想起年少时的窘迫不堪,你成了他鞋里的砂砾,将来他爬的越高,你就磨的他越疼。」
不亏是深宅大院里出来的世家贵女,对人心的算计强的可怕,难怪上一辈的我落在她手里白白丢了条小命。
我不寒而栗。
她却露出了猎人般的微笑:「放心,你只要安分守己,我自然也不介意后宅里多你的一碗饭吃。」
7.
为了活命,我打算跑路了。
将杀猪刀藏在腰间,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我挖出埋在灶灰底下的几两银子,悄悄雇了辆马车。

被震住了,张大嘴巴,艳羡不已的看着安母。
安母很满意,高抬下巴扫了众人一眼,目光落在我胸前被长年累月的油渍浸的斑驳不堪的围裙上,立马拿帕子捂住口鼻:「就你个杀猪的还想做进士夫人,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呢!」
「岑佩娘,我今儿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我儿不仅中状元了,还被丞相大人看中挑了他做乘龙快婿,以后你还是安心卖你的猪肉,别再纠缠我儿子了!」
我头都没抬的忙着手里的活,淡淡的回了她一个「哦」。
四周等着看我和安母撕逼的人傻眼了,不明白我为啥辛苦五年供出个状元,眼见着要摘果子了,被人抢了还能不吵不闹的拱手相让。
原本我也不明白。
谁让我前几天做了个梦呢,梦醒我知道自己不是穿越了,而是穿书了,穿的还不是女主,而是恋爱脑女配!
我的使命就是供竹马男主读书科举,待他金榜题名后娶到名门贵女,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梦里我也曾反抗过,拿着庚帖不依不饶的逼着吴毅升履行婚约,也不过是被他收进后宅做了个通房。
我不服气不甘心,各种折腾。
无依无靠的孤女,对上名门世家出身的主母,如何能有胜算?
最后一卷破席,草草结束了还不到二十的人生。
罢了,小命要紧。
安母狐疑地看着我:「你想玩什么花招?」
「当年我家老吴有恩于你们家,你爹非要将你许给我们家来报恩,我们老吴家可没答应!你别见我儿子出息了,就生了不该有的念头,想赖着我儿子!」
「你也不想想,这从古至今有哪个官夫人是杀猪的出身,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
明明是我爹上山打猎救了吴毅升的爹,他爹非要让他娶我以报恩,我爹见他是个斯斯文文的读书人,嫁给他后我不用做农活才同意了,到她嘴里却成了我死缠烂打。
自从我做了杀猪匠,不值钱的猪血猪下水她是见天就来拿,三不五时还要顺点猪肉猪骨,吃的她一家满嘴流油,那时见着我是一句接一句夸我贤惠能干。
我冷着脸,手起刀落,「咚」的一下将根大棒骨劈成了两半。
安母噤声了,盯着我手里的杀猪刀,哆哆
冷峻:「放了她。」
管事嬷嬷弓腰凑近了去,语气不掩炫耀:「爷您还不知道,我家主子可是丞相家的……」
没等她说完,黑脸汉子直接抬起剑鞘抽在她脸上,冷冷吐出两字:「聒噪!」
「管你家主子是谁,爷只知道审案断案是官府的事,容不得你们几个狗仗人势的奴才在爷眼前上蹿下跳,还不快滚!」
被抽翻在地,吐出一颗带血大牙的管事嬷嬷捂着脸不敢说话了,。
小厮们更是噤若寒蝉,恨恨地瞪了我两眼,一溜烟跑了。
「可还起得来?」
我点点头,咬着牙,手脚并用挣扎了几次终是艰难地爬了起来。
「那伙人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回来了,你抓紧时间家去吧。」
民不与官斗,是流传千年都未变的至理名言。
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如今又得罪了丞相千金,哪还有家可以回呢?
我悄悄抬头打量了黑脸汉子几眼,剑眉星目,配上如刀刻般轮廓分明的下巴颌,莫名给人坚毅踏实之感。
犹豫了几息,我开口唤住了一扬缰绳策马要走的他:「壮士请留步,今天幸得壮士出手相救,我身无长物无以报您的救命之恩,甘愿为奴为婢侍奉在您身侧。」
「哎,你莫要害我!」
黑脸汉子似乎受到了莫大的惊吓,策马连退几步,黝黑的脸皮涨的通红:「我尚未娶妻,倒先有了个贴身婢女,这成何体统?」
「我不过是举手之劳,姑娘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了,还是就此别过吧。」
说完他都没再看我一眼,就跟屁股后有狼追一般,骑着马,「得得得」的就跑远了。
想抱大腿没抱成,马车也没了,沮丧的我只能先回城再做打算。
路过城门时,告示墙前围满了人,有几个识字的人正热心的给围观的人读告示内容,「定南军」、「要人」、「随军大夫」等字眼钻进了我的耳朵。
我一听,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一瘸一拐的挤进人群,一目三行地扫完告示后,我心里乐开了花,这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我揭下了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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