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宋延初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婚夫换走我的心后,彻底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林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然,不出三天,宋延初便找上了门。“画画,乖,跟我回家。”宋延初开门见山道,脸上还是带着那万年不变的淡淡的笑意。他说,这是林浅最喜欢的笑。“她不会跟你走的,请你带着你的人,马上离开我家。”温子砚将我护在身后,语气凌冽道。“温医生,这是我们宋家的家事,请你不要插手。”宋延初的笑意更淡了,眸底闪过几分不悦。“我不会跟你走的,宋延初,你马上要跟文依依结婚了,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呢?”我轻轻地握了握温子砚的手,示意他让我先处理。“就算我和依依成婚了,你依然是我的家人,我不要你走。”宋延初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看得我火大。“家人?宋延初,你怕不是忘了,我之前是什么身份?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如今马上就要有妻子了,我这个旧人留在宋家有什么意义?惹人嫌吗...
《未婚夫换走我的心后,彻底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果然,不出三天,宋延初便找上了门。
“画画,乖,跟我回家。”
宋延初开门见山道,脸上还是带着那万年不变的淡淡的笑意。
他说,这是林浅最喜欢的笑。
“她不会跟你走的,请你带着你的人,马上离开我家。”
温子砚将我护在身后,语气凌冽道。
“温医生,这是我们宋家的家事,请你不要插手。”
宋延初的笑意更淡了,眸底闪过几分不悦。
“我不会跟你走的,宋延初,你马上要跟文依依结婚了,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呢?”
我轻轻地握了握温子砚的手,示意他让我先处理。
“就算我和依依成婚了,你依然是我的家人,我不要你走。”
宋延初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看得我火大。
“家人?
宋延初,你怕不是忘了,我之前是什么身份?
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如今马上就要有妻子了,我这个旧人留在宋家有什么意义?
惹人嫌吗?”
我看着宋延初,冷静道。
“我不会嫌弃你的。”
“你当然不嫌弃,毕竟我只是一个旧的容器,用完就可以扔掉,如果舍不得扔掉,那就放在仓库里,任谁都能打,都能骂。”
“我以后不会让依依欺负你了,我保证!
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我给你盖好多好多所孤儿院。”
“你的一切,我都不想要,我只要你走,离开我的视线。”
我的语气越发平静,宋延初的淡笑终于彻底消失,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毕竟曾经千依百顺的容器,如今有了反抗的意识,他开始急了。
“我......宋延初,你答应过我,你会将墨子画永远关起来,不再见她的!”
文依依忽然的闯入,打破了刚好陷入僵持的局面。
“墨子画,你怎么还没对延初死心?
我们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
“你这死不要脸的贱人!”
文依依对着我破口大骂。
气得温子砚立马攥紧了拳头,若不是我及时出手拉住,估计场面得失控。
宋延初看着我拉紧温子砚的手,眉头微蹙,眼里的寒意一览无遗。
“宋延初,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是要选墨子画,还是我文依依?!”
文依依的怒吼,再次扇醒了宋延初。
“依依,你不要闹,就算子画回家也不会影响到你的地位。”
听着宋延初的迷惑发言,我忽然有点理解为何文依依如此骄横跋扈,咄咄逼人。
因为她看到了爱人眼中的不坚定,她无法保证对方对她的真心是否真的独一无二。
所以宋延初每多看我一眼,她就加倍折磨我,以此来试探我和她之间,谁在宋延初心中的位置更高。
就算测出了结果,她也不能获得彻底的安心,从此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人也变得越来越极端。
看着眼前执着又可怜的文依依,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年轻,对爱情充满幻想,从一开始的宽容,变得渴望占有,再到患得患失,最后陷入绝望,心如死灰。
“文依依,无论你相不相信,我确实无心同你争。”
“宋延初,你们一起离开吧,祝福你们能白头偕老,不离不弃。”
我不想多说,转身准备离开。
“不要走,画画,跟我回家吧,依依会理解我的。”
宋延初见我要走,急得朝我快步走来。
“宋延初,你再靠近她一步,我就将这张脸毁了!”
文依依抽出一把匕首,对准了自己的脸。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去,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这眉眼......“温......温医生?”
我看着眼前与我年龄相差不大的男子,疑问道。
“子画,我是多多,你的多哥,不记得啦?!”
“当然,我也是温子砚,温医生。”
温子砚笑着看着我,眼角微红。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不戴口罩的样子,比我想象中还要帅气。
不对,他说他是谁来着?
反应过来的我,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你是多哥?!
可......可你不是跟着养父母移民国外了吗?
怎么......”我激动得语无伦次。
多哥,是我在孤儿院时认识的一个比我大三岁的小哥哥。
我们感情很好,可他8岁那年被领养,离开了孤儿院。
刚开始他还会时不时回孤儿院看我,可在他12岁那年,养父母带着他移民国外,我们便再也没见面。
“快20年了,我可是一眼便认出你来,你怎么都认不出我?”
温子砚打趣道。
“你一直戴着口罩,还变帅了那么多,我能认出来才怪呢。”
我笑着擦掉因激动而流出的泪水。
“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有半年了,我回了趟孤儿院,跟院长了解到你的一些情况。”
“院长说你过得很好,嫁进了江城最有钱的宋家,宋延初还资助了孤儿院的扩建。”
“我以为,你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直到我看到了你的病例......两度换心,重伤,摘子宫......子画,你一定吃了很多的苦,对不对?”
温子砚话里带着哭腔。
我看着为我心疼的温子砚,一时不知如何安慰他,他是医生,比我还清楚我的身体到底遭受过什么。
“我会带你离开宋延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温子砚坚定地看着我,语气认真道。
“可是宋家势力大,我真的能逃得掉吗?”
我心有余悸道。
宋家是江城首富,势力遍布全国,宋延初当年给林浅的心脏找合适的受体,只花了一天的时间,便得到了全国适龄女性的所有身体资料。
连我之前做手术的医院,都是他们家的,这次若不是为了隐瞒文依依,我根本送不到市中心医院,更不可能遇到温子砚。
“你不会以为,你多哥我真的只是一名外科医生吧?”
温子砚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对啊,我早就应该想到,若温子砚真的只是一名普通医生,又怎么可能可以将已经被推进手术室的我从宋延初的眼皮底下救出?
“你是怎么救的我?”
我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原来温子砚这次是受国家邀请,回来给全国的重点医院讲课的。
他现在可是享誉国际的外科医生,有着丰富的科研成果,可不是一般人能请得动的。
“我离开前,提前给医院留了话,你的一切变动,都要及时通知我,所以,我比你还早知道手术的事,便马上中断讲座赶了回来。”
“差点没赶上,所有医生都紧张坏了,宋延初的势力,确实不容小觑。”
“放心,有我在,宋延初伤害不了你。”
温子砚像小时候那样,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承诺道。
我相信温子砚的实力,但我也了解宋延初的势力,他想要找的人根本藏不起来。
当我再次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的床上。
宋延初一脸疲惫地趴在床边睡着了,眼底乌黑,下巴处还长出了短短的胡须。
我轻轻动了一下,前胸后背瞬间痛得我冷汗直冒。
宋延初惊醒,紧张地看着我,眼角通红。
“画画,你醒了?
是不是哪里疼?”
“你心脏骤停,在手术室里抢救了一天一夜,你吓坏我了,知道吗?”
“宋延初,你放我走好吗?”
我没有回应宋延初的担忧,而是向他提出了离开。
“为什么?
待在我身边,你不快乐吗?”
宋延初假装毫不知情问道。
我苦笑出声,宋延初,有多少次你撞见文依依伤害我却视而不见的?
“画画,依依拿水枪冲你的事,我已经罚过她了,她也是好心办坏事,以为高压水枪能将你身上的蛆冲掉......”听着宋延初明显无脑偏袒文依依的话,我心中的寒意,降至冰点。
“依依已向我保证过,再也不会那样对你,你乖乖养病,我以后多陪陪你,好吗?”
我知道宋延初是不会放我走的,虽然这种挽留与爱意无关,大约是舍不得自己用过的容器,就好像小孩子玩坏的玩具,大多都不会选择扔掉,而是收藏起来。
也许是担心文依依会再次为难我,宋延初最近都没有让文依依出现。
他倒是每天都会抽时间来陪我一会,我对他的这种行为感到隐隐的不安。
果然,文依依很快便闹到了医院里。
“我就纳闷了,你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让婚期延后,原来是抽时间来陪她!”
“宋延初,你到底还要不要同我成婚了?!”
文依依冲进病房,指着病床上的我,对着宋延初哭得梨花带雨。
宋延初瞬间慌了,一把将文依依扯进怀里,耐心哄着。
“好了好了,人是你弄伤的,我这不是帮你赎罪来了吗?”
“就延后一个月而已,我们请帖都发出去了,还怕我会赖账不成?
等画画能下床了,我就把全部时间都给你好不好?”
宋延初轻轻拍着文依依的背,像哄婴儿一般温和。
“我不需要你来看我,你去忙你们的婚礼就好。”
我真心劝说着宋延初,他对我越好,就算只是做的表面功夫,文依依也会醋意大发,最后受苦的还是我。
我只是他的未婚妻,他最后决定和谁成婚,我左右不了。
还不如主动放手,让自己好过一些。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我知道你就是嫉妒延初娶的是我,而不是陪了他五年都没有名分的你。”
文依依气得挣脱掉宋延初的怀抱,上前用力扇了我一耳光,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的左耳瞬间失去了听觉。
尖锐的刺痛,使我不自觉地捂着耳朵,痛苦呻吟,豆大的汗珠湿了枕头。
“依依,你干什么?!”
“有什么不能好好说?
非要动手,你是想打死她吗?”
宋延初呵斥着文依依,连忙跑去喊医生。
“你装什么装?
不就是一个耳光吗?
还能聋了不成?
你起来,别再给我装了,你这个绿茶婊。”
宋延初立马停下脚步,猛地转身看向文依依,刚才的慌乱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寒意。
“文依依,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谁不知道,你最在乎的就是这颗心和这张脸?
如今这两件筹码都在我身上,你敢不敢跟我赌?”
文依依冷笑一声,目光凌冽而尖锐。
宋延初为难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那张已然被匕首划出血痕的脸。
他强忍着怒意,深深地叹了口气,走向文依依,温柔地夺下了她手中的匕首,服软道。
“好了,不要再闹了,我们回家,婚礼如期举行。”
文依依听罢,麻木地闭上双眼,滚烫的泪水,划过那张没有半分喜悦的脸。
宋延初自始至终最在乎的只有死去的林浅,我和文依依都只是用来证明林浅存在过的容器。
她看似赢了,因为长了一张和林浅一样的脸,所以她将我淘汰掉了。
实则她输了,因为宋延初每多看她一眼,就会将林浅记得更牢。
我想她早就知道了答案,一再地试探,也只会使答案更清晰,只是她不甘心。
宋延初他们离开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瘫坐在沙发上。
“在你心里,宋延初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温子砚问。
“他骨子里是温柔的,同时又是冷漠的。”
“他爱林浅,连带爱着与林浅有关的一切,这是温柔。”
“可他又借着爱林浅的名义,辜负了真心爱他的人,这是冷漠。”
“说白了,就是个可怜人,既放不下,也拿不起,终其一生,被执念所困。”
说完,我端起了茶杯,吹了吹里面的热茶。
“那你呢?
你现在还爱他吗?”
我顿了顿,抿下一口茶,释怀道。
“不爱了,早就不爱了。”
在他决定将那颗冰冷的机械心脏放进我身体的那一刻,我对他的爱便消失殆尽。
“那你要不要考虑考虑一下我?”
温子砚收起一向漫不经心的笑,注视着我的双眼,认真道。
“考虑你什么?”
我控制着笑意,明知故问。
温子砚对我的喜欢,从小到大就没变过,纵使时隔将近20年,也是如此。
“考虑......考虑跟我将就一下?”
温子砚明显有点泄气。
“我这人,从不将就,当年和宋延初在一起,也是因为喜欢他,不喜欢的人,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答应。”
我故意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回应道。
“可......可是你不肯将就的话,我对你的喜欢不就一辈子都出不了头啦?!”
温子砚急得脸都蔫了。
“我的意思是,我对你的喜欢,为什么要将就呢?
我明明也可以像你对我那样,爱得真诚而热烈,不是吗?”
我看着眼前一脸激动,又手忙脚乱地掏出定情戒指的温子砚,笑得停不下来。
一周后,我和温子砚都收到了宋延初和文依依的结婚请柬。
我的心脏是未婚夫宋延初死去的初恋林浅的。
五年前,林浅在婚礼前夕意外脑死亡。
宋延初为了保留这份爱意,不惜一切代价寻找适合林浅心脏的受体。
就这样,我移植了林浅的心脏,成了保存他们爱情的容器。
五年后,跟林浅有着相同容貌的文依依出现了。
宋延初决定收回那颗心脏,移植到文依依身上。
“宋总,墨小姐的身体已经经不起再一次的心脏移植,若是强行进行手术,存活率只有不到10%。”
病房外,医生如实向宋延初说明。
“给我找最好的机械心脏,最优秀的医疗团队,手术如期进行,我有的是钱,区区一个墨子画,还能保不住?!”
宋延初语气平静,仿佛是给机器换颗电池一样轻松。
从此,我对宋延初的爱,也如同那颗冰冷的机械心脏一般,失去了温度。
他却哭着说我不爱他了。
-----手术中,我出现多次的心脏骤停,下了五次病危通知。
医生说我能活着,简直就是医学奇迹。
虽然活了下来,可我的身体变得异常虚弱,恢复期比一般的心脏移植手术要长很多。
所以离开医院后,回到宋宅的我依然需要卧床休养。
“画画,今天身体有没有好些了?”
宋延初坐在床边,轻抚着我额前的发丝,眼神温柔道。
“嗯。”
我吃力地回应他,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的对视。
我想离开宋延初,可身为孤儿的我,无权无势,真的能逃脱吗?
五年前,我刚大学毕业,便被宋延初的人带了回来。
他温文尔雅,帅气多金,令我一见倾心。
“你若是能答应我的请求,我立刻出资扩建你们孤儿院,并且会一直出资维持它的运作。”
“而你,只需要成为我的未婚妻,待在我身边即可。”
宋延初眉眼带笑,温柔的目光看得我心动不已。
我几乎找不到任何拒绝他的理由,在孤儿院长大的我,无比渴望被关心被需要,而这些宋延初都能给到我。
宋延初虽然将我当替身,可五年来,他对我一直很好。
毕竟我若伤心了,痛的可是林浅的心,他舍不得。
我曾天真地以为,若是这样当一辈子的替身,我也是愿意的,可文依依的出现动摇了这一切。
“延初,再不出发可就赶不上音乐会开场了哦。”
文依依穿着流光溢彩的晚礼服,走了进来。
宋延初紧张地站起身,伸手去扶她,口吻担忧道。
“你的身体才刚恢复,为什么不多穿一点?
音乐会是我包的场,不怕来不及。”
宋延初语气宠溺地用指尖点了点文依依的鼻尖。
“听音乐会当然要穿得美美的,况且,这裙子也方便我们......”文依依故作娇羞地窝进宋延初怀里,如同热恋中的少女。
宋延初秒懂,低头吻了吻文依依的额头,笑得肆意。
“那......墨姐姐,我就把延初带走了哦,你自己一个人好好休息。”
文依依故意将“一个人”这三个字加重,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挑衅与不屑。
离开前,宋延初回过头来,用吻过文依依的唇轻轻贴在我的额头,细心嘱咐道。
“我们先走了,晚些回来看你。”
我一个人安静地盯着天花板,泪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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