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里的嘲讽太过明显,一旁虞父虞母的表情都变得不太好看。
我没管他们,依旧固执着继续刚才的话题,你们今晚为什么不接电话?
虞母缓缓站起身,有些不知所以,是虞霄说你今晚在酒吧玩打电话的游戏,电话通了,你就输了,他让我们都不要接。
酒吧?
玩游戏?
可我从来不去酒吧。
我将审视的目光放在了虞霄身上。
十八岁的少年藏不住事,他低着头,眼神飘忽不敢看我,很明显的心虚模样。
这意思就是他知道今晚的事啰?
呵!
虞霄,你还真是为了情,为了爱,大义灭亲啊!
我明明是笑着的,声音却冷得生霜。
虞父虞母满脸茫然地在旁询问我发生了什么事,而虞霄肉眼可见地越来越紧张。
我睨着虞霄,冷笑出声,今夜我被冷岩给绑了,这蠢货为了个小女仆,竟然谎报我在酒吧玩游戏。
虞母拉住我的手,眼露不解,什么你被冷岩绑了?
这跟绵绵又有什么关系?
我没多说,冷眼看向一边坐着发呆的白绵绵,阴阳怪气道,有些人,天生夫人命,明天起就不要来受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