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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后,高岭之花求复合商隋琛乔东城完结文

睡醒不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次跟土地局交流的目的是什么,温听身为项目拓展部的人,自然知道。温听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对着乔东城道:“乔副局长,我敬你。”“今天谁的酒都不喝,但温小姐的酒,乔某一定喝。”乔东城抿唇而笑。“哼!”不知是哪个没眼力见儿的小姐酸酸地哼一声,“也不怕这是被下了毒的酒?”“毒?”乔东城端详着指间的杯子,眼眸意味不明地看向温听,仰头喝尽。温听皱眉喝下酒,一滴不剩,如释重负地坐了下来。商隋琛也许是真的身体不舒服,很少说话,也很少有大动作,有人敬酒也被他礼貌地回绝,整个饭局就是交叠着双腿,偶尔换个姿势,烟倒是吸了好几支,烟草的味道渐渐和他身上树木的清香混合,异常好闻。饭局只是联络感情,正事还要去他们局里谈。离开时有的人已经喝醉了,陆展平被“铂宫”...

主角:商隋琛乔东城   更新:2025-04-08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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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商隋琛乔东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逢后,高岭之花求复合商隋琛乔东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睡醒不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次跟土地局交流的目的是什么,温听身为项目拓展部的人,自然知道。温听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对着乔东城道:“乔副局长,我敬你。”“今天谁的酒都不喝,但温小姐的酒,乔某一定喝。”乔东城抿唇而笑。“哼!”不知是哪个没眼力见儿的小姐酸酸地哼一声,“也不怕这是被下了毒的酒?”“毒?”乔东城端详着指间的杯子,眼眸意味不明地看向温听,仰头喝尽。温听皱眉喝下酒,一滴不剩,如释重负地坐了下来。商隋琛也许是真的身体不舒服,很少说话,也很少有大动作,有人敬酒也被他礼貌地回绝,整个饭局就是交叠着双腿,偶尔换个姿势,烟倒是吸了好几支,烟草的味道渐渐和他身上树木的清香混合,异常好闻。饭局只是联络感情,正事还要去他们局里谈。离开时有的人已经喝醉了,陆展平被“铂宫”...

《重逢后,高岭之花求复合商隋琛乔东城完结文》精彩片段


这次跟土地局交流的目的是什么,温听身为项目拓展部的人,自然知道。

温听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对着乔东城道:“乔副局长,我敬你。”

“今天谁的酒都不喝,但温小姐的酒,乔某一定喝。”乔东城抿唇而笑。

“哼!”不知是哪个没眼力见儿的小姐酸酸地哼一声,“也不怕这是被下了毒的酒?”

“毒?”乔东城端详着指间的杯子,眼眸意味不明地看向温听,仰头喝尽。

温听皱眉喝下酒,一滴不剩,如释重负地坐了下来。

商隋琛也许是真的身体不舒服,很少说话,也很少有大动作,有人敬酒也被他礼貌地回绝,整个饭局就是交叠着双腿,偶尔换个姿势,烟倒是吸了好几支,烟草的味道渐渐和他身上树木的清香混合,异常好闻。

饭局只是联络感情,正事还要去他们局里谈。

离开时有的人已经喝醉了,陆展平被“铂宫”里一个光鲜亮丽的女人扶到了楼上,这种欢场,服务项目繁多,自然也包括销魂服务。

“温小姐……”电梯前,乔东城和商隋琛走了过来。

温听视线还望着陆展平被扶进去的方向,许是喝了两杯酒的缘故,眼睛有些困倦得睁不开,小脸也是微红。

商隋琛看了她一眼,转身对乔东城道:“真是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情,今晚可否麻烦乔副局长送我的员工回家?”

“商总请放心。”乔东城对商隋琛点点头,扯着温听进了电梯。

春夜寒凉,乔东城的车缓缓汇入车流。

温听与乔东城并肩坐在后座上,安静地闭着眼,气氛沉闷。

乔东城的车行驶了二十几分钟,突然在一处海边停下。

温听睁开眼,发现司机早已不知去向,扭过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乔东城,“我母亲要我晚上十一点前必须回家。”

乔东城看了一眼手表,“十点二十,下来跟我聊十分钟并不碍事,只要十分 钟。”

不管今晚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改变不了任何已经形成的局面。

乔东城说完径自打开车门下车,随手又点上了一支烟。温听双手微微攥在一起,深呼吸,打开车门下车。

乔东城回身望着她的小脸,有些失望,“你现在不会再叮嘱我吸烟不好了?”温听跟他对视,悠悠地道:“烟盒上印着的‘吸烟有害健康’都没用,我说了不是更没用。” 海风吹着乔东城健康的黑色发丝,他手指间捏着燃着的香烟,逼视温听,好像只 等她一句话,他就立刻扔掉。

不是要跟他抬杠,只是不想让这个话题演变成另一个她不想面对的话题。乔东城似乎并不准备放过她,“有,你说的就有用。”

“我不会管‘别人’的闲事。”她刻意将“别人”两个字说得极重。

乔东城听了这话不难受那是不可能的,可他是谁?很快便恢复了自信的神色,眼眸瞥向她的手指,没有戒指,他挑眉,“六年不见,你还没结婚,在等谁?”

“没有。”温听转开头。

乔东城靠近她,轻轻一笑,“那你说,我在等谁?”

她似乎感觉到他下一个动作会是什么,立刻蹲在沙滩上,回了一句:“没兴趣知道。”

世界这么大,一个人若是诚心躲避,纵使他本事再大,也无法找到。

闭着眼可以闻到他的气息,睁开眼可以看到他笔挺的裤管,从来没人敢否认乔东城是个精致美男子。

温听闭上眼不再看他,她说不清此刻复杂的心情。

“走吧。”他看时间距离十一点越来越近。

温听要起来的时候,乔东城的手机响了,看到号码,他瞥了温听一眼,没接。温听讽刺地一笑。这一笑让乔东城崩溃,只好硬着头皮接,“什么事?”

温听低着头,漫不经心地闭着眼呼吸海风的味道,模模糊糊地只能听见电话里传来女人的声音:“想你,今晚来吗?”

回去的路上,两人再也没有说话。

温听手支着头靠在车窗边,从后视镜里可以清晰地看到一辆黑色宾利,跟商隋琛同款的车,车牌号码她看不清,她就这么看了一路,那车也跟了一路。

温听让乔东城在她租住房子的小区的转角处停车,不能被母亲看到她和乔东城在一起。

乔东城的车很快离去,温听看向街尾那辆熟悉的车。

从“铂宫”门口,这车被她 无意在后视镜中看到,一直跟到海边,甚至一直跟到她家附近……

会是商隋琛吗?

昏暗的街灯下,温听移动脚步,向那辆黑色的车走过去。

那车却缓缓离开了。


“好羡慕哦,我也想住在那儿,只可惜……”

温听怕自己犹犹豫豫会被同事们看出什么,说三道四,只好上了车。

“想吃什么?”在车驶入车流后,商隋琛说出了两人之间的开场白。

“谢谢商总,我不饿。”温听回答,她注视着商隋琛的侧脸,不明白他究竟什么意思,几次了?顺路吗?完全不可能。

言语上她尽量的礼貌官方,对他很忌惮,也为了拉开距离。

“想吃什么?”他过滤了温听拒绝的话。

没有办法,在不知这是为何之前,温听不敢得罪上司,只好说:“随意。”商隋琛仍旧问她想吃什么。温听一边觉得这个人很奇怪,一边说:“烤肉怎么样?”

温听没带他去自助烤肉店,选了一家有档次的。她做主点东西,一边点一边问商隋琛的口味和忌口的东西。

商隋琛道:“没有。”

温听开始还很不自在,但后来起初的拘谨都被食欲赶走了。

“手上这个案子,让你做起来很为难?”商隋琛问。

温听喝了一口果汁,“是……是有些为难。”

“我会考虑换个人负责这个案子。”他说。

“商总,我和乔东城的私人关系不是您想的那样,我负责这个案子,非但不会成功,反而会拖这个项目的后腿。”

温听不得不解释一下她为难的原因,她这边稍有差池,很容易把公司的项目推向风口浪尖。

商隋琛似乎对她这番话并不感兴趣,而是问:“他在追求你?”

温听当然知道商隋琛口中的他是指乔东城,可是两家的恩怨,温听不想对外人说。

“对不起,是我越界了。”商隋琛看她沉默,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没关系。”温听尴尬地急忙说:“就是不知道怎么说,所以不想提。”

“理解。”商隋琛看她,似是专注。

温听迎着他的眼神,再次尴尬起来,指着烤盘里的肉,“好了,尝尝吧。”

温听拿起新鲜的菜叶,夹起一块非常小的熟肉,放上去一点儿蘸料,夹了自己爱吃的辣白菜、黄豆芽和腌制萝卜,包起来。

“很喜欢吃这种料理?”商隋琛问。

温听点了点头,“大学时总出来吃,好像吃来吃去也就火锅、烤肉这些东西。”

“大学生活很丰富多彩吗?”商隋琛勾起嘴角。

“没有吧,就那样,跟别人都差不多……”温听笑。想起大学时生了孩子的事情。

直到从这家烤肉店出来,上了商隋琛的车后她才发现,今天他叫她出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告诉她,她手上的案子会换人?就这样?

“商总,对不起,吃饭的时候我是不是有点儿太……”温听脸红,刚才吃饭时,一度忘了自己和他是下属与上司的关系。

“没有,很直白。”商隋琛这样说的时候,温听刚好看向他,夜色霓虹下,他的眼眸中闪烁着别样的流光溢彩,着实迷人的眼。

温听今晚第三次尴尬了,“这算是……夸人?”

“跟你相处,感觉很舒服。”他说。

温听听得心跳漏了一拍,不敢直视他。

到了小区门口,温听对商隋琛说了声谢谢,便打开车门下去了,近乎是逃。

进小区的路灯坏了,黑黑的弄堂,温听有些害怕,突然,一道光从背后穿过,照亮了前面的路,温听回过头,是商隋琛打开了远光灯,他没有走,为她照明,看她离开。

温听摸着微凉的手臂,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是什么呢?

翌日,是个阴雨天。

内线电话响了,温听接起,是胡莉娜。

案子从她手上转移了,公司的这个项目很重要,是今年最大的一项投资开发,乔东城这里卡了这么久,不是一般人能应付得了的,所以由胡莉娜这个主管亲自负责。

接完电话,温听开始收拾桌面下班,今天是儿子铮铮的生日。

海城的一所小学。

铮铮拎着小书包站在老师旁边,等妈妈。

“你为什么要比我写字好看,讨厌,真讨厌!”一个小朋友气得直跺脚,铮铮不理他。

老师摇了摇头,这两个孩子同年同月同日生性格差别却太大。

“噢耶,我爸爸来了!”商庚霖跳了起来。

黑色劳斯莱斯停在路边,庞大的体积吸引着旁人的目光。车门打开,穿着一件黑色风衣的男人走过来,高挺的鼻梁,修长的双腿,这样的男人迎面走来,会让人恍惚。

“爸爸,那个讨厌的小朋友叫温承铮,我讨厌他,爸爸叫校长把他赶出我的班级!”商庚霖说完,跑到铮铮面前,把铮铮推倒在地。

“小朋友!”老师制止。

铮铮不顾手心擦破的地方,撸起校服衣袖要打商庚霖。

商庚霖很嚣张,“看谁不顺眼,我就让校长开除谁,哼!”

“住口!”身后传来冷冷的呵斥声。

商庚霖害怕地转过身,见爸爸脸色阴沉,立即低下头。

商隋琛第一次看到儿子跟小朋友的交流方式如此不正确,冷脸命令,“道歉!”

“爸爸,今天是我生日,不道歉。”商庚霖觉得好没面子。

铮铮盯着路边,妈妈还没来接他,嘀咕着:“今天还是我的生日呢。”说完看着蹭破皮的手心。

“道歉!”商隋琛加重语气。

商庚霖从来没被训过,谁也不怕,就怕这个很难见到面的爸爸,哇的一声哭了,“我要找唯唯阿姨,我不要道歉!”

商隋琛难掩失望,但对儿子没有妈妈这一点很愧疚,只好收起冷硬态度走到铮铮面前,俯下身。

“如果不是怕妈妈伤心,我早就揍他了。”铮铮对视着商隋琛深邃的眼眸。

商隋琛唇角扬起一抹笑,“真乖。”

“让你妈妈带你去医院处理一下。”商隋琛看向孩子蹭破的伤口。

“我不觉得疼。”明明疼,铮铮也忍着。

商隋琛无奈,“生日快乐。替我跟你家长说声对不起。”

商隋琛直起身,带商庚霖上了车。

公交车在路边停下,温听第一个冲下车。铮铮看到地上放着一条叠得整齐的蓝手帕。

“是叔叔的。”铮铮捡起来,朝那辆黑色车子跑去,“叔叔,你的手帕掉了!”

劳斯莱斯却在铮铮跑过去时掀起一股几不可见的灰尘开出很远。

温听跟老师打了招呼,走到铮铮身边抱起他,“大宝贝,我们可以星期一还给那个小朋友,让他转交给他爸爸呀。”

温听听老师说了小朋友和儿子的矛盾,心疼地拿起儿子的小手朝伤口吹了吹。

“好吧。”铮铮噘起小嘴,在温听额头上“吧唧”亲了一口。

温听接过那条宝石蓝颜色的手帕,一般穿正式西装的男人口袋里才会放这个。儿子很懂事,别人说铮铮很早熟,温听认为也许是天生的。孩子打架无外乎谁推谁一下,老师是孙冬乐的表姐,温听才这么放心。

晚上,温听和好友孙冬乐给铮铮过完了童趣的生日,每人脸上贴着一个面膜躺在床上,是孙冬乐朋友公司里的赠品,孙冬乐用不完,给她拿来很多。

手机执着地响着,楼下有车鸣笛的声音。

温听敷面膜舒服得昏昏欲睡,闭着眼睛,摸过手机接听了。

“你不下来我上去。”乔东城说。

温听一惊,拿掉面膜,打开窗子,风吹过来,刚贴完面膜的脸冰凉。

他的车开进了小区,温听知道乔东城是个疯子,他真的敢什么都不顾地上来,“我马上下去。”


温博美术班下课后回到家里,看到铮铮哭了,他也很紧张,虽说已经十七岁了,可毕竟先天智力障碍。

听到房间里乱七八糟的声音,温博只知道是发生了不好的事,具体逻辑却一时半会儿理不明白。

铮铮按了接听键,就把那手机扔给了温博:“舅舅你先接电话,问他是谁,能不能帮忙!我接着想办法开门救妈妈。”

商隋琛在开车来的路上,电话一接通便问道:“温听,你怎么了?说话。”

没有任何声音。

商隋琛指节攥紧了方向盘,神色一沉:“说话好吗?”

寻常人家不可能有事没事关起门来暴打孩子,尤其还是二十几岁的女儿。

所以,温听长久地不接电话,接了电话还不吭声,商隋琛的脸色控制不住变得有些阴沉。

他担心温听是要跟他分手,冷处理他。

温博走去了楼道里,指着母亲和姐姐都在的那间房门,嘴角抽搐着:“姐姐……姐姐……挨打……”

温听的弟弟?不是分手就好。

商隋琛情绪恢复了平静:“你慢慢说,你姐姐怎么了?”

“姐姐……挨打,姐姐……在挨打,妈妈又打姐姐了。”温博的声音是好听的少年音,平平静静,所有对姐姐的担心,都表现在扭曲的脸上。

商隋琛有些懵,这孩子在扯淡吗?

温听多大的人了,还挨妈妈打?

“那你告诉我,你家住几栋?”商隋琛只知道温听住的小区,温博的话听上去是挺扯淡,但商隋琛隐约听见了噪杂声,还有小男孩的哭叫声。

房间里传来母亲砸东西的声音,温博长了这么大,母亲怎么对待姐姐的,他亲眼见过。

下意识地,他本就脆弱的神经立刻紧紧地崩了起来。

手机从浑身发抖的温博手里滑落,掉在水泥台阶上,成了两半。

“姐姐……姐姐……”温博慌张地看着四周,可是除了墙壁就是楼梯,谁能救救姐姐。

“喂?弟弟?你在听吗?说话!”商隋琛动了动蓝牙耳机,无论他怎么叫温博,温博都没用再给回应。

商隋琛烦躁地拿掉耳机扔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闯过一个红灯,商隋琛才拿过手机拨打一个号码:“小秦,你现在、立刻,去给我查温听家详细的住址,具体到几栋几单元几室!”

乔东城送了葛丽云和温明海回去之后,坐立不安地担心起温听。

扶着额头,他气自己怎么就昏了头?明知董琴精神有问题,是个精神病,还是醋意翻滚地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嘴。

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会儿才拨打温听的电话。

听筒里却提示温听手机关机了。

“儿子,喝了牛奶赶紧睡吧,别想着那个温听了,前仆后继往你身上扑的好女人多得是,那温听又不是天仙,你老惦记她干什么?”葛丽云进来乔东城的房间,放下一杯热牛奶劝道。

乔东城从小到大一直被葛丽云骄惯地当女儿似的养着,皮囊出类拔萃到顶流男明星都没他惹眼。

关键是衣品还好,吃、穿、用,都很讲究,反正他亲爹那边有得是钱。

葛丽云离婚后就跟个经纪人似的,拿前夫的钱,经营着这个乔家太子,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揣在兜里怕丢了,愣是给惯成了这幅嚣张跋扈的样子。

俗话说,谁惯的谁受着。

乔东城一听母亲嘴里吐出的话,抬手就掀翻了那杯牛奶,瞪着眼睛说:“你再诋毁温听一句,我不介意回我爸那边儿,让你和老渣男烂在这个家里!”

乔东城面无表情地走出去。

在葛丽云嘴里喋喋不休全是失望和愤怒追出去的时候,乔东城已经上了跑车,一脚油门飞了出去。

乔东城的车到温听家小区的时候,商隋琛的车早已停在了小区门口,明晃晃的车灯亮着。

当然,乔东城也很着急,加上黑乎乎的,压根儿没心思注意别人的车。

商隋琛再次打给秘书,秦晴支支吾吾地非常为难,这么晚了,秦晴周末休息在家,怎么可能这么快的速度到达公司并且查到温听家的住址,又不能插翅飞过去。

温听住的小区其实不大,各个单元的门都敞开着,这老破小基本就没人管理。

商隋琛边打电话边尝试着寻找温听家,可是视觉上再小的小区,单元也不少,无异于大海捞针。

出来一个单元时,商隋琛意外地看到了乔东城。

乔东城进了小区直奔13单元,行色匆匆,一会儿就没了影儿。

商隋琛挂断电话,跟着过去。

温博见到乔东城还是认识的,虽说六年没见,可是温博对乔东城的印象还处在六年前。

那个阶段一切还很美好,乔东城也很袒护温博,当小舅子宠着。

看到温博,乔东城有一瞬间的羞愧,他差点忘了,当初热恋期,自己想过为温听抗下所有的家庭重担。

“姐姐,在里面,被妈妈,打。”温博手指发抖,指着打不开的那道门。

乔东城心里泛起一阵闷痛,眸中闪过冷意,他看了一眼温博,知道进不去,怕是没有钥匙。

还好不是多结实的门,只是普通的门锁,乔东城砰砰两脚,便踹开了……

面对满地的狼藉,跪在地中间那个单薄的身影,乔东城挪动了一下脚步,只觉得心惊肉跳。

楼下邻居听到砰砰踹门的动静,都出来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围观的人不多,但楼上楼下的,也有十来人。

孙冬乐是在半路上给温听发消息的,问两方家长见面结果如何了,合同撕没撕,温听迟迟不回复,孙冬乐就打电话,结果也是不接,她直觉不对劲,立马掉头回来了。

孙冬乐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主持大局,让温博先带铮铮下去,铮铮哭着,温博估计也吓傻了,一动不动。

孙冬乐只得边抱着铮铮,边扯着傻掉了的温博往楼下走。

这个不到六十平米的老房子里,满地的碎片狼藉,能摔碎的东西几乎没剩下。

乔东城脱下西装外套,小心翼翼地披在了温听身上,蹲下去用西装包裹住温听瑟瑟发抖的身体。

“对不起,对不起……”

乔东城哭了。

啪啪甩了自己俩耳光,即便说一万句对不起,又能怎么样?

两个热心的邻居进门,赶紧帮着把已经精神失常的董琴搀扶出来。

这会儿的董琴已经发泄完,没力气了,一句话不说,就是低头哭,像是心里憋着天大的委屈。

楼道里一片混乱。

商隋琛蹙眉,走上台阶,他望向门内,大门被乔东城踹开了,呈半敞着的状态。

温听家里的情况商隋琛之前不清楚,算得上一无所知……

孙冬乐安置好两个孩子,再次跑上来的时候,刚要进门,就注意到同时上楼的挺拔男人。

和乔东城一样,跟这小区环境格格不入。

看了看,再看了看,孙冬乐反复确认,才确定这个男人居然是商隋琛本人。

一个从前只能在财经杂志上看到的男人。

孙冬乐不知道商隋琛怎么在,可是现在她要解决温听的母亲,便斗胆问,“你是商隋琛是不是?我听温温提起过你,刚才扶下去的是她母亲,现在要用车送她母亲去医院,能不能用你的车?这个地方不好打车,”

乔东城抱着温听出来,用西装将温听包裹得严严实实,愤怒和愧疚交织的情绪致使他谁也不看。

眼里谁都没有,失神地直接抱着温听冲下了楼。

来到小区外,乔东城把温听小心妥善地放进车里,上车后一脚油门轰出去,直奔医院。

商隋琛随后便超了乔东城的车。

这一路上,孙冬乐怀里搂着董琴,也不敢乱说话。

董琴的形象早已没有,凌乱的头发遮着半张脸,嘴里神神叨叨地骂着温明海和乔东城烂几把、出门被车撞死、骨头压稀碎、脑浆满地!

还骂着葛丽云烂子宫、烂奶。

孙冬乐都要哭了,一度想捂住董琴的嘴。

董琴离婚前是个特别体面的女人,也只有在精神失常时才会脏话连篇。

商隋琛脸色铁青,温听全家和乔东城的关系像是一堵围墙里的秘密,而他站在墙外。

他当然知道现在不应该气急败坏地争风吃醋,当务之急是把温听的母亲送到医院。

“怎么回事?”商隋琛问,平静的一句话叫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车上没有别人,孙冬乐知道在问自己,可是温听家的事情外人怎么说,那是温听的隐私啊。

“三言两语也说不清,你回头问温听比较合适……”说完,孙冬乐眼睛又湿了。

到达医院后,急诊来人把董琴推了进去,孙冬乐立马跟进去。

商隋琛从头至尾并没有下车。

他观察出乔东城的车开向哪个医院后,刻意加快车速超车,为得就是比乔东城先到医院。

现在乔东城的车开了过来,商隋琛指节分明的手打了一圈儿方向盘,黑色库里南便横在了前方,乔东城不得不踩刹车。

抬头一看,拦路的竟然是车牌号99999。

是他妈商隋琛。


商隋琛没有表现的很惊讶,快七岁了?套出了话,他不紧不慢地转移话题又说:“嗯,展平前几日听到的流言罢了,你也不必记在心上。别跟温听提起我今天说的这话,以免她心里有负担。”

“商总,您今天来的意思是?”孙冬乐不觉得商隋琛这样的人物闲的来这儿遛弯。

“前几日你找过我,我想你对我有些误会,今天找你,是想问问关于温听她弟弟的事情。”

商隋琛给自己今日过来找了个合理的理由,孙冬乐也没怀疑,真以为商隋琛单纯的想讨好温听,来了解温听的弟弟。

商隋琛和陆展平一前一后走进商氏大厦。

陆展平问,“要调查吗,如果查过之后你的怀疑是对的,那庚霖宝贝算怎么回事,当年的代孕妈妈怀的可不是双胞胎啊。”

“我想想。”商隋琛点上一支烟,站在了电梯前。

陆展平眉毛一动,“查温听和他这个儿子估计得几天才能有结果,我知道这不是难事儿,可是先带庚霖去验一下DNA是不是更把握点?”

两个孩子中只有一个是真的、一个假的,如果庚霖不是,那温听的儿子……八成就跑不了了,一定是他商隋琛的种!

商隋琛捏了捏眉心,结果还不清楚,可这对他的打击也不小。

商隋琛回了家里一趟,商庚霖跟林唯唯在客厅里玩儿,客厅里铺了一块干净柔软的地毯,林唯唯倒是很有耐心陪小孩子一起玩。

商隋琛蹙眉打量这个孩子,眉宇间,铮铮跟他的相似之处,绝对比庚霖多,从小到大,庚霖没有一点像他,商隋琛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忽然觉得庚霖的五官跟他无一相像。

“给庚霖换衣服,我带他出去。”商隋琛说。

林唯唯一怔,观察着商隋琛的眼神,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一起去行吗?”

商隋琛摇了摇头。

林唯唯对商隋琛微笑,回身抱起庚霖时眉头蹙了起来,“走,跟唯唯阿姨上去换衣服,爸爸要带你出去玩喽。”

商庚霖想说不愿意,可是爬过林唯唯的肩头看了一眼商隋琛却不敢说不。

商隋琛面色沉重。

十分钟后,商奶奶出来吩咐,“要带儿子出去玩儿,就必须让唯唯跟着!”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商隋琛身边,“那是我认定的未来孙媳妇,你也该时不时的沟通一下感情,带你儿子出去玩就得带着唯唯,不然老太婆我今儿不准!”

“我带庚霖出去有正事。”商隋琛皱眉。

商奶奶横眉,“什么正事儿你跟我说说,什么正事儿比你结婚重要!拖着,我看你能拖到什么时候!”

商隋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转身,给了奶奶一个离开的背影。

下山时外面下起了雨,今日怕是不行,他也不能急。怀疑血缘关系这种事情可大可小,牵连的人也多,只能等调查温听和铮铮那边的消息出来,再来弄个究竟!

林唯唯见商隋琛走了,抱住奶奶撒娇道,“奶奶,你真好,虽然隋琛没有听您的,可是要不是您这么刻意撮合,我和他真像陌生人了呢。”

商奶奶拍了拍林唯唯的小手,慈祥地笑,“放心,我就不信这小子不要儿子了,以后你和庚霖就一起,他呀,见庚霖就得见你。”

“谢谢奶奶……”林唯唯一边撒娇一边眼睛转了转,眉头微拧。

许是做贼的都会时刻心虚,这么多年,林唯唯不经意的在控制商隋琛带庚霖单独出去的机会,商隋琛太忙,也很少带出去,但她不得不防。


翌日上班,胡莉娜请假了,部门里的人自在了许多。

简琳用杂志砸了一下温听的电脑,叫她:“来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温听走过去,眼睛看向简琳手指着的杂志页。

“这个是不是我们商总啊?总能在这上面看见,我还没见过本人呢,改天是不是要去一楼全天守着?”简琳越说越兴奋。

温听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去守着吧,一定能看见。”

一上午手机也没响过,温听在茶水间接了水喝了一口,掏出手机才发现是忘记开机了。

打开后有一条消息,是蒋涛发来的:怎么关机了?

温听又喝了一口水。

她就不懂了,她不是蒋涛喜欢的类型吧,又装出一副儒雅男子要和她交往的模样,伪装不累吗?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男人嘛,能有几个好东西呀,她这样的,没准正是男人眼中的傻子,最适合婚后PUA给婆家当保姆了,没钱拿,白天还得出去上班给人家倒贴钱。

温听回了条消息给他,大意是说我们不合适,不必再见面了。

一整天没有出部门楼层,下班的时候温听还犯困。

公司门前停着一辆车,车后座的门打开着,商隋琛坐在里面,正闭眸休息,身边是一个漂亮女人在补妆。

温听这时听到另一侧有车鸣笛的声音,望过去,是乔东城。

乔东城向她走了过来,温听也向他走了过去。

“你爸要见你,一起去吃个饭吧?几年没见了,叔叔也挺想你。”乔东城这会儿说的全是人话,虽然这人话后面还是有他私人目的。

她爸,温听六年没见了。

温听上了乔东城的车,时间还早,要跟母亲打电话请假,乔东城知道她打给谁,在一旁皱眉,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乔东城的司机开车,驶离。

不远处的劳斯莱斯车里,林唯唯看商隋琛:“隋琛……你看什么呢?”

林唯唯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空荡荡的一片,没有什么呀。

“没有,开车吧。”商隋琛收回目光道。

林唯唯察觉到他情绪不高,便不敢再开口。

车赶往机场,这一路上,商隋琛修长手指来回地把打火机的盖子关了开、开了关,反反复复,这是他心里很乱的表现。

乔东城的妈妈葛丽云后生的儿子取名叫温子权,今年已经十岁了。

一进门,乔东城便让弟弟回屋去做作业,温听看到欢快跑上楼的小身影,不禁伤感,同样是温明海的亲儿子,自己的弟弟温博可曾享受过一天舒适生活?

温明海走出来,对温听说,“一起在这吃个晚饭。”

葛丽云一身鲜艳长裙,诧异地打量着温听:“这是……温听?你怎么来家里了?”

温听没说话,看来继母并不知道父亲叫她来这里。

“是我叫她来的,吃饭!”温明海声音一怒。

“我不饿,我也不想在这里吃饭。你找我如果有事,就说吧,没事我也想走了。”跟母亲和弟弟哪怕吃清粥咸菜一辈子,她也不屑看人脸色吃这里的一口山珍海味。

葛丽云冷哼了一声,换来她儿子乔东城深深地皱眉!

“跟我来楼上书房!”温明海沉声,率先上了楼。

楼上书房。

温明海喝了口茶:“你母亲和弟弟还好吗?辛苦你了……”

“不用假惺惺的。”温听态度冷漠。

温明海端着茶杯的手颤了颤:“温温啊,当时你阿姨刚生下子权没几年,动不动就要带着子权走,爸爸这才事事都依着她来。爸爸就这么一个健康的儿子,温家不能无后啊!”

温听:“不用跟我说这些,只说现在找我来是为什么就行了。”

乔东城推开书房门走进来,高大身影站在她面前,目光赤裸裸地盯着温听:“是我告诉父亲你回来了,才找你来的。当年我妈妈和你爸爸结婚时签的协议,你还记得吗?”

温听:“已经十年了,协议也不用再当真了。你也不是那个时候的你了,大老板都要看你脸色办事,你不会稀罕我父亲这么点小家产吧?”

“我对钱没兴趣,但是对你的兴趣未减半分。”乔东城拧眉认真道。

“可是我对你没有兴趣了。”

温听平静看着乔东城,她当初认真的时候,他在玩弄。现在她不屑了,他在认真什么呢?

“温温……”乔东城仍旧觉得她在跟他开玩笑。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我妈憎恨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接纳。当朋友都没可能!”温听说完出去

这话她是说给父亲听的,也是说给乔东城听的。

学生时代,乔东城就像一个惊喜一个意外,突然闯入她的生活。

她从不知道恋爱的感觉那么的甜蜜,同时也那么的疼,乔东城玩弄了她的感情,热恋期间出轨了别的女同学,温听接受不了。

葛丽云嫁给温听的父亲时,带着少年时期的乔东城,从这对母子的举止可以看出,都曾是有钱人。

那时温听的父亲算得上小有成就,更不是傻瓜,怎么会甘愿把自己的财产给乔东城这个不是他的种呢?

所以在娶了葛丽云的时候写下协议:她的儿子乔东城和他的女儿温听,在日后一定要结婚。

她下楼离开这里。

刚到楼下,手机响了。

不猜都知道是谁,温听接起:“以后有话你直说,我不想再来这里!一次都不想。”

“温温,你任性够了没有!”乔东城口气不善。

温听笑:“乔东城,你有病啊!”

骂完她挂了电话。

和他分手后,温听才知道父亲和乔东城妈妈写下的那份协议。

母亲和她都不稀罕父亲的财产。

母亲也绝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嫁给小三的儿子!

温听一个人在城市的街道上走,华灯初上,夜色美极,它不会因为谁的悲伤变成另一种景象,一直在变的,变的最快的,也只有人心。

公司里连续几天没有什么事。

公司上下都知道商总出差了,胡莉娜忙着谈她人生中的第一百零八场恋爱,也没有太催促温听工作上的事。

直到星期五要下班时,胡莉娜来了!

“赶紧整理,商总马上过来部门视察!”胡莉娜严肃的命令下达后,部门的人开始手忙脚乱。

“……商总要来吗?”简琳激动的结巴了,一边整理办公桌上的东西,一边脸红地偷着照办公桌上的小镜子。

“……”

温听轻叹,整理着办公桌。

“商总!”胡莉娜殷勤地微笑。

胡莉娜唯一不敢卖弄风骚的男人,那就是商隋琛!

商隋琛风尘仆仆而来,挺拔的男性身形站在那里,周围是他强烈的雄性气息。

听说每个月他会下来视察一次。

左右也轮不到温听发言,温听就那么低头听着。

工作汇报结束,在大家散开时,商隋琛突然问:“有没有住‘泰宇大厦’附近的,我的车顺路,可以带一程。”声音低沉,略哑。

温听蓦地抬头,他明知道她是住在泰宇大厦附近的……

“温听,你不是住在那么?”

不知道同事中是谁这么说了一句。

显然,同事的话给了商隋琛一个肆无忌惮看向温听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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