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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包勾勾手,糙汉上头成舔狗安婳肖政

空山灵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葛红英看到温雪曼从安婳家走出去,心中不喜。还真是人以类聚,资本家小姐找资本家小姐玩。“姐。”葛红霞迎上来,挽着葛红英的胳膊,拍着胸口庆幸,“我今天听王老太太说,肖大哥......肖副师长真打媳妇啊,幸好我没嫁给他!”葛红英一惊,“什么?”葛红霞将自己听来的话学了一遍,“......那天去澡堂的时候我也看到安婳了,可惜没凑近,没看到她脸上的巴掌印。”葛红英表示怀疑,她和余宝山认识肖政很多年了,以她的了解,肖政凶是凶了点,可不像是个会打女人的啊。葛红英琢磨半天,最后道:“问题肯定出在安婳身上!你瞧瞧她那天,做个饭就差把房子点了,平时还一副娇小姐的做派,而且啊......”说着,怪异地笑了一声。葛红霞问:“而且啥?”葛红英一向认为自己和家...

主角:安婳肖政   更新:2025-04-07 2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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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婳肖政的其他类型小说《娇气包勾勾手,糙汉上头成舔狗安婳肖政》,由网络作家“空山灵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葛红英看到温雪曼从安婳家走出去,心中不喜。还真是人以类聚,资本家小姐找资本家小姐玩。“姐。”葛红霞迎上来,挽着葛红英的胳膊,拍着胸口庆幸,“我今天听王老太太说,肖大哥......肖副师长真打媳妇啊,幸好我没嫁给他!”葛红英一惊,“什么?”葛红霞将自己听来的话学了一遍,“......那天去澡堂的时候我也看到安婳了,可惜没凑近,没看到她脸上的巴掌印。”葛红英表示怀疑,她和余宝山认识肖政很多年了,以她的了解,肖政凶是凶了点,可不像是个会打女人的啊。葛红英琢磨半天,最后道:“问题肯定出在安婳身上!你瞧瞧她那天,做个饭就差把房子点了,平时还一副娇小姐的做派,而且啊......”说着,怪异地笑了一声。葛红霞问:“而且啥?”葛红英一向认为自己和家...

《娇气包勾勾手,糙汉上头成舔狗安婳肖政》精彩片段

葛红英看到温雪曼从安婳家走出去,心中不喜。

还真是人以类聚,资本家小姐找资本家小姐玩。

“姐。”

葛红霞迎上来,挽着葛红英的胳膊,拍着胸口庆幸,“我今天听王老太太说,肖大哥......肖副师长真打媳妇啊,幸好我没嫁给他!”

葛红英一惊,“什么?”

葛红霞将自己听来的话学了一遍,“......那天去澡堂的时候我也看到安婳了,可惜没凑近,没看到她脸上的巴掌印。”

葛红英表示怀疑,她和余宝山认识肖政很多年了,以她的了解,肖政凶是凶了点,可不像是个会打女人的啊。

葛红英琢磨半天,最后道:“问题肯定出在安婳身上!

你瞧瞧她那天,做个饭就差把房子点了,平时还一副娇小姐的做派,而且啊......”说着,怪异地笑了一声。

葛红霞问:“而且啥?”

葛红英一向认为自己和家庭妇女不同,搬弄是非口舌为她所不齿,但此刻面对自家亲妹子,她不由便放松了自我管理。

“以前在省城军校的时候就有这个传言,说是安婳并不情愿嫁给肖政,她结婚前就有个相好的,因为那个相好的跟别人结婚了,她才赌气嫁的。”

“啊?”

葛红霞的惊讶让葛红英更想一吐为快,她继续道:“结婚后啊,安婳三天两头就往娘家跑,晚上都不回来过夜,呵,谁知道她是睡在娘家还是睡在其他地方,肖政在独立师这四年时间,她也是一直住在娘家,一次没来探过亲!”

葛红霞嘴巴张得更大了,“你的意思是,她、她......偷人?”

葛红英凑近,神秘道:“你看她家冬冬,哪点长得像肖政?”

葛红霞没怎么仔细看过那孩子,努力回想道:“好像是不像他爹。”

葛红英讽刺一笑,“所以我说啊,肖政娶了这么个媳妇,白瞎他这个人了,他要是离了婚娶你,日子不知道多好过呢,你成分好,又勤快本分。”

“姐,别说了......”葛红霞低了低头,自从知道肖政打媳妇,她就对肖政没有一丝好感了。

葛红英知道妹妹的意思,“好好好,不说他了,说你,找时间我让你姐夫把李处长请到家里来吃饭,到时候你好好看看他。”

葛红霞脸一下红了,“这多不好意思啊......”葛红英笑嗔妹妹一眼,“傻姑娘,姐当然不会笨到直说让你相看。

由头我都找好了,安婳不是刚来嘛,就说给肖副师长的家属接风洗尘,请几个高层干部到家里来吃饭,有家属的带家属。

谁也瞧不出是在相看。”

葛红霞这才放心。

“到了那天,你好好做上一桌子菜,展示展示你的贤惠,准保他见了,自己就主动上门提亲。”

葛红霞脸红得滴血,“姐......”葛红英满意地看着妹子。

她妹子哪哪都好,就不信找不到个好男人。

*第二天修路的时候,肖政屁股后面跟了一个人。

“这是李寒松,过来帮忙的。”

肖政不是很情愿地介绍着。

他本打算一个人把路修好,正好给安婳展示展示他的能干,李寒松这老小子非要多管闲事,他能帮个屁的忙!

李寒松丝毫不知肖政心里的吐槽,热情地冲着安婳打招呼,“嫂子,你好啊。

以前我们在省城见过两次,不过嫂子应该已经把我忘了。”

还真没错,这人在原主的脑子里没占一点内存,但安婳是不会表现出来的,她笑道:“怎么会呢,在家里孩子他爸也常提起你呢。”

肖政眉毛一挑,孩子他爸?

听起来真他娘的舒坦!

李寒松呵呵笑道:“是嘛,老肖都提我什么了?

是不是介绍对象的事?”

没错,李寒松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介绍对象!

肖政的效率太低,都几天了还没回个话,他可不得亲自来打探打探情况啊。

“这事我还没跟她说呢。”

肖政道。

李寒松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安婳笑道:“怎么?

想让我帮你介绍对象啊?”

李寒松:“嘿嘿,是啊,我就比老肖小俩月,他儿子都能打酱油了,我还光棍一条,嫂子可怜可怜我吧?”

安婳问:“你都有什么要求啊?”

李寒松忙道:“别的要求都没有,跟嫂子差不多就行,长得好看,有文化,能跟我说到一块去。”

肖政:“跟我媳妇差不多的能有几个?

你这辈子估计难找了。”

“王婆卖瓜。”

安婳嗔他一眼,又转向李寒松,“不过这事确实急不得,我只能说慢慢帮你物色着,可不敢保证有合适的。”

说着,她仔细打量了一番李寒松,身高大约175左右,面皮白净,长相偏阴柔,如果放到后世应该算个小帅哥,但不太符合这个年代的审美。

回头再仔细问问肖政他的其他条件。

李寒松来帮忙,晚上肯定是要留下吃饭的,安婳见家里没什么好菜,便悄悄从空间拿了两根猪排骨和一块猪五花。

真正过起日子来她才知道,这个年代的物资供应之贫乏,往往有钱也买不到紧俏货,比如肉类和布料,以及别的一些新鲜吃食,来货就得提前排队,排晚了是买不到的,更何况还要票呢,每个人每个月的供应都是定量的,想多买还得花钱换票。

空间比她想象的作用更大。

安婳打算做糖醋排骨和红烧狮子头,又使唤冬冬拿几个鸡蛋去邻居家换点新鲜蔬菜。

冬冬回来时,拿回了几个笋瓜和番茄,鸡蛋也没送出去。

冬冬道:“大娘说菜不值钱,不用鸡蛋换。”

安婳问清了是哪家的大娘,把名字记在了心里,想着回头再找机会谢回去。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饭做好了,路也修好了。

安婳特意交代肖政买了些边角料,形状不规则,堆砌出蜿蜿蜒蜒的一条小路,颇有诗意。

后院的路则规整一些,将整个院子分成了三大块,一块修厕所,一块搭个棚子放杂物,剩下的一块挖地窖。

不过安婳的注意力没在修好的路上,她看向了一旁光膀子的肖政。

他的三角肌发达,使整个上半身看来很魁梧,胸肌轮廓分明,腹肌是明显的八块,紧实有力,没有多余的脂肪......他的身上有些陈年伤口,令他气质上更添粗犷强悍。

肖政每天睡觉都穿着背心,在院子里冲凉倒是光着,可黑乎乎的,想看也看不见。

所以,这是安婳第一次见他没穿衣服的样子。

怎么说呢,就给人感觉,挺能干的。

“媳妇,怎么样?

活大部分都是我干的,李寒松就打了个下手,我能干吧?”

肖政语气轻描淡写,眼睛却盯着安婳,想从她脸上看出满意。

安婳白他一眼,哼了一声,转身进了屋。

“吃饭!”

肖政不明所以,他哪里得罪她了??


初到第一天,白天又坐了好几个小时的火车,安婳觉得乏累,便没着急收拾行李,只把牙刷牙膏找了出来。

肖政在生煤炉子,准备烧热水。

安婳站在一边看,边看边学。

原主不会,她更不会。

肖政见她看得认真,还带起了解说。

“墙角堆的那摞报纸,是专门用来引煤炉子的,像我这样撕成一条条的点燃......风门是关键,一开始要吹一吹,才燃得旺......”安婳跃跃欲试,“让我来吹。”

肖政犹豫一下,往旁边挪了一步,“你来吧。”

安婳抱着裙子蹲下,歪头朝着风门里吹气。

“靠近一些......使点劲......”肖政的鼻子突然钻进一股特别的馨香,低头一看,才发现他跟安婳的距离很近。

她修长雪白的脖颈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香气好像就是从那片白得晃眼的皮肉上散发出来的。

肖政瞬间有些口干舌燥,喉结滚动。

算起来,他跟安婳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安婳不喜欢那事,总是不情不愿的,他骨子里也有点傲气,对一个冷若冰霜的女人哪里生得出半点兴致。

更何况他们大部分时间两地分居,安婳从不探亲,他每次回省城还是去的老丈人家,就更生不出什么邪念。

可今天,大概是安婳表现得太热情,太亲昵,他......肖政的眼神火热起来。

安婳吹了半天,炉子里的火星子渐渐旺了起来。

她想起身,却头发晕,身子不可控制的向一旁歪倒去。

吹缺氧了。

肖政感觉她撞进了怀里,他本能伸手一揽。

安婳轻吟一声,将晕乎乎的脑袋靠在肖政的胸膛上,“别动,让我缓一缓,缺氧了。”

安婳将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头微微靠着他的肩。

肖政只感觉她的呼吸像羽毛一样轻轻扫在他脖子上,痒得人心慌慌。

肖政的意识渐渐空洞起来,手不自觉地揽向了怀里的人。

炉子里的火星子噼啪一声,吓得他一下回过神来,慌乱拉开两人的距离,却忘了两人都是蹲着的,安婳没他的底盘稳,一个不慎就摔了个屁股墩儿。

疼倒是没多疼,但安婳被吓了一跳,凶巴巴的眼神就朝肖政瞪了过去,怒嗔:“你推我!”

她的眼中含着水汽,雾蒙蒙的,瞪的那一眼反而像是在勾人。

肖政心跳如雷。

“还不快拉我起来。”

大小姐嘟着嘴抱怨,伸出一只纤纤玉手。

肖政深呼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守住理智没扑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柔弱无骨,滑腻软嫩。

等到安婳站稳,他连忙放开那只手,提着烧水壶出去了,急匆匆扔下一句,“我去接水。”

安婳自然感觉到了刚刚气氛的变化,心里还正感叹,看来今天就能摸腹肌了呢,结果转眼就被推得跌坐在地,那男人还跑了。

不过很快,安婳就琢磨过味来。

肖政好像是落荒而逃啊。

他不会在为他自己的动情而害羞吧?

从肖政的视角看,两人也算老夫老妻了吧!

害羞从何而起?!

一个老男人,显得他还怪纯情。

烧好水后,安婳本来想洗个澡,可发现家里根本没地方可以洗澡。

厕所是农村的那种旱厕,没有下水道。

说到这个厕所,安婳也是不习惯的,回头得想法子改造改造。

安婳抬起胳膊闻了闻,愁容满面,“坐了大半天火车,浑身都是嗖的,不洗怎么能行啊?”

她香喷喷的,哪里嗖了?

不过肖政还不太敢直视安婳,没反驳,只道:“我去给你借一个浴桶?”

“不用了。”

安婳摇摇头,浴桶可不能用别人的,细菌、真菌感染就不说了,万一有传染病就糟了。

肖政道:“澡堂子夏季一个星期开放两回,周三和周日,后天就是周三,到时候去洗个痛快。”

安婳点头,“只能这样了,今晚就先擦擦吧。”

冬冬则交给肖政,让他带去院子里洗。

安婳忙完的时候,肖政就把洗干净的儿子放到床上了。

暂时只铺了一张床,今晚一家三口要同床睡。

“爸爸睡我的左边,妈妈睡我的右边。”

冬冬率先躺到中间,分配好了位置,期待地看着爸爸妈妈,“你们快过来呀。”

肖政应该也冲了凉,浑身冒水汽,只穿一件背心和裤衩,躺到了儿子的身边。

“妈妈,快快!”

也不知道为什么,冬冬很兴奋。

“来了。”

床宽大概是1.5米,肖政的块头大,一个人就占了一半。

安婳有些担心,她的睡相不好,睡着后会翻来翻去,说不准还会踢人。

空间这么窄,会不会压到儿子?

“妈妈,我们以后一直住这里对吗?”

冬冬凑到妈妈耳边悄悄问,却不知声音轻松就被爸爸听到了。

肖政反问他:“你喜欢住这吗?”

冬冬看了眼妈妈,才小心地点点头,“这里有爸爸,还有蝴蝶,我喜欢这里。”

安婳亲了亲他的额头,保证道:“那我们就一直跟爸爸和蝴蝶在一起。”

冬冬乐得眼睛弯弯,叽叽喳喳说了很多话。

看来沉默寡言并不是他的本性。

好不容易等到孩子睡着,安婳才道:“把他抱到你那边去吧,我怕我睡着后压到他。”

把冬冬抱过去,就成了肖政在中间。

他皮糙肉厚,踢到压到都无所谓。

安婳累了一天,放心睡去。

后来她的手脚就不能动弹了,梦里面一只大老虎压着她,难受了一夜......
“婳婳,你别糟蹋自个身子了,离婚的事,我和你爸都同意了。”

安婳:“?”

她一个单身未婚女青年,离啥婚?

安婳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温婉的妇女。

妇女见她终于有了动静,不禁激动落泪,“我和你爸只盼着你幸福快乐,如果离婚能让你快乐起来,那就离吧。”

倏地,安婳脑袋一阵胀痛,大量记忆涌入脑中。

她穿书了。

穿进了一本时间线从六十年代开始的年代文。

关键词:后妈养娃+军婚+糙汉+打脸极品+爽文。

都是时下流行的元素。

只不过,她不是女主,而是一个戏份很少的小配角——男主的炮灰前妻。

前妻是白富美大小姐出身,因为和初恋闹了矛盾,才赌气嫁给泥腿子出身的军官男主。

婚后,两人的生活方式和观念天差地别,前妻很是嫌弃男主的野蛮粗鲁没文化。

直到初恋离婚,前妻一潭死水的心终于波动了,也闹起了离婚。

婚当然是离成了。

离婚后两年,前妻因为出身问题和生活作风太过小资,跟着初恋一起下放。

前妻长得美,又一直娇生惯养,下放后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呢?

更何况初恋还是个自私渣男,不但不护着前妻,还为了换一张御寒的狗皮褥子,逼前妻去跟别人睡觉......在书里的前半段剧情,前妻一直是活在作者口中的人物,正式出场时已经八十年代,也是到了这会,才简单交待了一下她离婚后的经历。

正式出场的前妻形象很悲惨,四十岁的人像是六十老妪,头发白了大半。

她想认回儿子,但儿子耿耿于怀她当初的抛夫弃子,愿意出钱给她养老,却不肯再叫一声妈。

前妻大概是觉得人生没了盼头,便跳河自杀了。

鉴于书里前妻的经历,以及安婳熟知的历史,她决定不跟男主离婚。

男主文盲怎么了?

文盲说明根正苗红!

这样的出身在两年后那是什么也不怕的。

而且男主三十岁就当上副师长,战功赫赫,前途无量,是妥妥的金大腿。

除了男主,又有谁能在动荡的岁月里护住一个资本家大小姐呢?

“不离婚.......”安婳喃喃道。

邱淑慎愣了愣,用帕子揩揩眼角的泪,“不离了?”

安婳一下坐起来,坚定道:“我不离婚,我要去随军!”

邱淑慎诧异,但也高兴,“好好好,不离好,本来就不该离。”

安婳的肚子突然发出一声巨响。

原主为了逼父母同意她离婚,在绝食。

邱淑慎连忙道:“饿了吧,我给你做吃的去。”

安婳摸着肚子,虚弱地点点头。

邱淑慎欢天喜地出去了。

安婳也起身,把门反锁上,试探地闭眼凝神。

再睁眼,她心落了地。

储物空间跟来了。

这个空间是她十六岁那年出现的,面积大约500平。

空间刚出现那会,安婳还以为末日要来了,兴奋地计划着囤货,然后尴尬发现,她是高中生,没钱......好在末日也没来。

不过安婳囤货的念头并没打消,随着她长大自己赚钱,父母离婚又一次性给了她大笔钱,空间里的物资总算慢慢丰富起来。

粮食是最基础的,大米、面粉加起来能有5吨,各类粗粮有1000斤,还有食用油、盐、糖、鸡蛋、牛奶、肉类、蔬菜,这些生活基本所需的物质,也有足够多的量。

安婳不爱吃方便食品,罐头方便面囤得不多,不过倒是打包了很多饭店做的现成的,用食品袋装着,比如牛肉面、肥肠面、豌杂面、酸辣粉、米线......还有包子、肉饼、花卷、馄饨......反正也放不坏。

活鸡、活鸭、活鱼也有,值得一提的是,活禽在空间里不生长不代谢,就跟死了一样,一出空间又才活蹦乱跳。

衣服和日用品......包括各类女性用品,能考虑到的都囤了很多。

药品不好买,只有基础的退烧药消炎药外伤药抗生素,和各类维生素。

由于安婳是想到什么补充什么,空间的东西就很杂。

有些是她觉得可能会用到的,比如蔬菜种子、各类菌种,有些是她自己平时就经常用的和吃的,比如护肤品,或者某款零食。

虽然决定抱男主的大腿,未来的生活应该不愁,但毕竟是乱世,空间也能给她更多底气。

安婳心满意足地巡视了一遍,出了空间。

......打开房门。

门口站着一个小男孩。

这是原身和男主生的儿子冬冬,四岁。

冬冬眼睛乌黑乌黑的,皮肤奶白奶白的,五官精致,很像妈妈。

看见妈妈出来,他转身就想跑,被安婳眼疾手快一把抱住,“怎么了?

是不是想找妈妈?”

冬冬眼睛垂着,小手抠着妈妈的衣领,沉默地摇摇头。

坐在沙发上的安伯槐道:“你这几天在家闹那么大,小孩子什么都懂,以为你不要他了,快哄哄吧。”

原主确实是打算不要这个儿子了......身体本能升起一股浓重的愧疚情绪,险些让安婳落下泪来。

她亲亲孩子的脸蛋,“没有的事,妈妈不会不要冬冬的......妈妈还要带冬冬去找爸爸呢。”

冬冬抬起头问:“真的吗妈妈?”

安婳郑重点头,“真的。”

冬冬追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找爸爸?”

小孩子就没有不渴望父亲的。

安婳正思考着,安伯槐便通知她:“我已经打电话让人给你定了明天的火车票,至于粮食关系和户口,我一会就去给你开介绍信和证明,顺便给女婿那边拍个电报。”

安婳:“......您动作真快。”

安伯槐扶了扶眼镜,尴尬笑了声。

他被女儿作怕了,只想趁她没改主意时,早点把人送去随军。

邱淑慎从厨房探出头来,责怪道:“这么着急?

我还什么都没给她准备呢。”

安婳道:“妈,明天就明天吧,不用特意准备什么,我收拾点衣服就行了。”

邱淑慎问:“那你的工作怎么办?”

原身是音乐学院的高材生,毕业后进了交响乐团,还跟着乐团出国演出过。

原身有个艺术家的梦想。

不过这个梦想,原著里的原身没实现,安婳也没条件替她实现了。

交响乐这种资本主义的艺术,过几年就不能存在了。

所以安婳干脆道:“辞了吧。”

邱淑慎虽然惋惜,但更多的是高兴,因为勾引她女儿的男人正是乐团团长,一个油头粉面不安好心的家伙!

邱淑慎当即就翻找起家里的东西,女儿爱吃的,外孙子爱吃的,统统给他们装上带走。

末了,还拉着安婳进屋,从床底下拖出两个不大的箱子。

“你的嫁妆,也该交给你自己保管了。”

邱淑慎打开箱子。

安婳差点被闪瞎。

两只箱子,一箱珠宝一箱黄金。

安婳提了提,差点没提动,恐怕得有个四五十斤,按照她穿越前的金价换算,怎么也得一千多万。

珠宝就更值钱了,安婳随便一瞄,就看到了好几颗鸽子蛋。

邱淑慎颇惆怅道:“咱们家被你爸爸败光了,后来又......只有这点寒酸的珠宝和黄金了。”

安婳:“......”邱淑慎还真不是在凡尔赛。

安家祖上是在前朝当过封疆大吏的,后来安爷爷这辈又开始办工厂干实业,积累了巨额财富,可惜安伯槐是所谓的败家子,只会花钱不会赚钱,也没有生意头脑,渐渐便把生产资料全变卖了,进入新社会后又把田产铺子都上交。

安家现在倒是没什么资产,住的房子都是学校分配的。

不过想想祖上的富裕,这箱珠宝和黄金确实不算什么。

邱淑慎又掏出一大叠钱来。

“这是一千块钱,你好好收着当私房。”

“钱就算了吧,你们留着自己花。”

邱淑慎摆摆手,“我跟你爸的开销低,哪花得了那么多钱,你哥也不缺钱花。

我就担心你啊,虽然女婿的工资也不低,但女人还是要有些体己才好。”

安伯槐是二级教授,光工资就两百多,还有版税和稿酬,属于这个年代绝对的高收入人群。

安婳的哥哥安泽领着妻儿在海市的研究所上班,薪资也不低。

邱淑慎将钱塞进安婳的手里,“以后缺钱就给家里来信,爸妈在一天就管你一天,记住没?”

安婳鼻子一酸,想起了穿越前的父母。

他们离婚后各自组建新的家庭,只扔给她一套老房子和一笔钱,以及一句冷冰冰的警告:不要去打扰他们的新生活,他们捱到她高中毕业才离婚,已是仁至义尽。

她是在浴室滑倒穿越的,那个世界的她应该已经死了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尸体会被人发现,不知道父母收到她的死亡通知后,会不会伤心。

“你这孩子,怎么还哭了呢,快把眼泪收起来,妈可见不得你流眼泪。”

邱淑慎把女儿揽进怀里。

安婳吸了吸鼻子,抱紧了她。

......安家这情况,安婳觉得有必要跟安伯槐谈谈。

听安婳讲到局势,安伯槐不由欣慰,“你终于懂点事了,不过呢,咱们家的情况不一样。”

安伯槐悠闲地捋捋胡子安婳摇头,“不管怎样,还是要谨言慎行些,少说话,少发表意见,今天没事,不代表明天也没事。”

安伯槐见一向只专注内心世界、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女儿这么凝重,哈哈大笑,“行行行,我宝贝女儿长大了,懂得为爸爸操心了,爸爸听你的,一定少说话。”

安婳点点头。

原书没提安家的人,不知道安伯槐会不会在时代的浪潮里遭受什么,但也没办法规避,历史的巨浪躲是躲不过的,安婳只能随时保持跟家里的联系,了解情况,随机应变。

当天晚上,安婳悄悄将珠宝和黄金收进空间,又把屋子里她认为以后会有用的东西收进去。

第二天,安伯槐和邱淑慎送安婳上了火车。


安婳做饭初失利之后,便下定决心要一雪前耻。

关键点就在于熟练使用土灶。

经过向周梅花请教,并且不断练习,安婳终于能够比较自如的使用土灶了。

这天,肖政一回家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

“爸爸快来看,妈妈做了好吃的!”

冬冬察觉到爸爸回来的动静,立马跑出来,小手划拉着招呼。

肖政意外地挑挑眉,摘了帽子拿在手里,随着儿子走到桌边。

桌上已经摆着两菜一汤,黄瓜炒鸡蛋,一碟小咸菜,肖政用勺子在汤里搅了搅,里面有海米和豆腐。

“菜来啦——”肖政顺着喊声看过去,只见安婳端着一盘红烧肉走过来。

浓油赤酱的红烧肉在盘子雪白的底色衬托下,越发红亮油润,诱人至极。

肖政不由咽了咽口水,“这、这都你做的?”

冬冬抢答:“都是我厉害的妈妈做的!”

安婳冲儿子摆摆手,“低调低调。”

肖政失笑。

桌子上的菜先不说好不好吃,光卖相就能评优了,说是国营饭店的大厨做的也不会有人怀疑。

肖政连忙就要动筷子,被安婳拦住:“还没洗手呢,快洗手去。”

饭前洗手的习惯,肖政还真没养成,想起来就洗,忘了就不洗,听了安婳的提醒,便听话地去了。

安婳见状,满意地点点头。

这男人有话是真听,看来改造他其他习惯也没那么难。

回来后,他迫不及待夹了一块红烧肉喂进嘴里。

然后眼睛放光地看着安婳。

安婳问:“怎么样?”

肖政文化有限,不知道怎么形容,只知道竖大拇指,“好吃!”

安婳立马笑得眼睛弯弯,“那就多吃点。”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冬冬见妈妈只看爸爸,不开心了,吸引过来妈妈的注意力后,“你说,冬冬也多吃点嘛。”

安婳好笑地伸出手指勾勾他的小下巴,“我们冬冬也多吃点。”

冬冬这才满意。

“你这几天下了不少功夫学用土灶吧?”

肖政看了安婳一眼。

安婳伸出自己的右手,亮出手背上被柴划出的痕迹,还有油点子溅出来的疤痕。

一句话没说,就让肖政情绪翻涌,又心疼又愧疚,还有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幸福感。

他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她手背上的痕迹,小心翼翼的。

粗粝的皮肤摩擦得安婳痒痒的,她翻转过手,在他的手心挠了挠。

从手心开始的颤栗一下传遍全身,肖政忙不迭把手收回去,低下头扒饭。

他转移话题:“明天我放假,争取上午去把石料买回来,下午把路修好。”

“那厕所呢?

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改造,我已经把设计图都给你了。”

安婳觉得其他都不着急,主要得先修厕所。

“你那个设计图我看了,洋灰还好说,水箱和水管得用化学板的,我托人从外地买了,没那么快回来。”

安婳点点头。

肖政看了眼安婳,提议:“不如咱们也学师长家,把院子里都铺上石板,或者抹上洋灰,这样下雨就不会有一点泥点子了。”

这个时候,肖政已经完全忘记当初师长家院子刚建成时,他是如何的嗤之以鼻。

此刻他脑子的唯一想法就是,安婳应该会跟师长媳妇一样,更喜欢没有丁点泥土的生活环境。

谁知安婳摇头,“修条小路就好了,其他的地方我还要种菜呢,我已经跟梅花嫂子要了种子了,路修好就开始种,到时候你要在一旁指导哈。”

肖政农民出身,当然更倾向于在院子种菜,闻言乐道:“那咱们家粪池里的肥料有用处了。”

安婳色变,“不行!

种菜可以,不能用......用那啥浇灌,我受不了那味。”

刚刚还想夸她,转眼又暴露出资产阶级的矫情作风了。

肖政在心里哔哔了一句,不过也不是真有意见,安婳大老远来随军,做饭给他吃,还要在院子里种菜,已经顶好顶好了。

其他的,就由着她呗。

万一她又跑了怎么办。

想到这,肖政的脸上闪过一丝晦暗。

先前安婳要跟他离婚,他还可以接受,因为他们的婚姻的确不好,她想追求更幸福的生活,他成全。

但现在,安婳说她脱胎换骨了,仅仅这几天的表现,就给他描绘出了一个无比幸福的图景,他能想象到,如果他跟脱胎换骨的安婳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他们的日子一定很美好。

他挺怕的,怕现在是在做梦,怕他想象的那种日子到来不了。

所以他忍到自己快爆炸了,都没碰她。

如果两人再有一个孩子,他便说什么也不会再放她走了。

他想保留一丝清醒,也给她留一个余地。

心里的想法多,但肖政没表现在脸上,安婳一无所觉。

吃完饭不用安婳说,肖政就把碗洗了。

安婳告诉他要把灶台擦干净,他立马就擦得光可鉴人。

安婳说想做一个可以竖着放碗的碗柜,方便沥水,他也二话不说就答应去办。

温驯乖巧的样子,跟外表呈强烈反差。

肖政上班去后,不大一会,温雪曼竟然上门了。

安婳泡了茶给她,她接过,打量了一会四周。

安婳把家布置得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只能说是干净整洁,同大部分人家一样。

温雪曼抿了口茶水,道:“龙井?

茶叶不错。”

安婳笑笑,“我爸爸装给我的,我不懂喝茶。”

温雪曼不跟她寒暄,直奔主题,“我听说你被肖政打了?”

安婳一滞,“听谁说的?”

温雪曼耸耸肩,“都能传到我的耳朵里了,可想而知,家属院应该没谁不知道了。”

安婳头疼地扶额,“这是谣言。”

温雪曼点点头,“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信。”

安婳松了口气,还以为要解释很久呢。

温雪曼又道:“那天你做饭把房子烧了,我本来打算过来看看,但见人多,你也没什么事,就没过来。”

安婳笑道:“谢谢你的关心。”

温雪曼:“肖政的工资不低,养得起保姆,你大可不必干那些保姆的活......如果你需要保姆,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

安婳忙摆手,“不用不用,其实我挺喜欢做饭的。”

还有两年就要乱了,她哪敢用什么保姆。

温雪曼本以为安婳跟自己是同类人,有结交的心思,可接触两次后发现,她跟安婳共鸣的地方还真不多。

温雪曼起身,“那好吧,我就先告辞了。”

安婳犹豫了一下,叫住温雪曼,道:“家属区住了不少的人,但我好像没看到别家有聘保姆的,大多都是找乡下的亲戚来干活。”

闻音知雅意,温雪曼当即就明白了安婳的意思。

说来也怪,陈钢因为保姆的事还跟她吵过两架,温雪曼都不以为意,反而觉得陈钢不体贴她,居然舍得让她干家务活。

可这会劝诫的话从安婳口里说出来,安婳甚至只是侧面提醒了一下,温雪曼接受的程度就高了很多。

她笑了笑,“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了。”


安婳是被起床号叫醒的。

天好像还没大亮.....她迷迷登登往身边一摸,只摸到了儿子。

肖政比起床号还起得早。

“醒了?”

肖政走进来,站在床边看她。

安婳咕哝道:“你起得好早啊......”安婳烫着一头大波浪卷发,此时窝在被子里,只露着个乱糟糟的脑袋。

以前肖政觉得安婳的卷头发妥妥的资产阶级作风,十分碍眼,此刻却瞧出了几分......可爱?

不由开口道:“你再睡会吧。”

话音刚落,安婳已经睡过去了。

他哑然失笑,冷硬的面部线条柔和了几分。

安婳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外边有说话声,听不真切。

她伸了个懒腰,穿衣起床。

肖政提着一摞饭盒进来,冬冬乖乖跟在后面,见到妈妈就主动报告,“妈妈,我跟爸爸买包子去啦。”

安婳夸了他一句,问肖政:“你刚刚在外边跟谁说话啊?”

肖政答道:“隔壁红英嫂子的妹妹,她说她早上煮了红枣小米粥,问要不要给我们一人盛一碗过来,我说我在食堂打了稀饭,就不要了。”

安婳点点头,这时候的街坊邻居好像就是这样,爱互相送东西。

安婳去院里的水槽边洗漱,进来吃完包子后见肖政还不急着上班,就跟他聊起了正经事。

“我有几个关于改造家的想法,想跟你商量商量。”

肖政刷着饭盒,“你说。”

安婳先组织了一下语言,再开口:“第一,院子里都是土,不下雨还好,下了雨肯定泥泞得很,所以我想铺一条路。”

肖政点头,“确实如此,别人家都铺路了。

师长家是去隔壁县的石料加工厂买的石板,我开个介绍信,咱们也去买。”

安婳赞成,又道:“第二件事,我想在后院挖个地窖,冬天可以储藏点蔬菜什么的。”

挖地窖的主要用意,还是给自己的空间打掩护,平时多往地窖放东西,就可以趁机把空间的物资混进去了。

肖政也二话没说点了头,“行,到时候请工兵营的战士过来帮个忙。”

“第三件事是最重要的!”

安婳认真地看着肖政,“咱家的厕所,必须得改造成能冲水的。”

这个年代也有抽水马桶,安家就有。

安婳不想太高调,改造个能冲水的蹲厕就行。

肖政想了一会,“咱们这不像城市里有下水道,冲水的厕所也得配一个粪池。”

安婳:“粪池盖上就看不见了,比旱厕强......回头我画一个设计图给你看。”

肖政犹豫着。

安婳眨了眨眼,“怎么了?

你觉得我矫情啊?”

肖政直言不讳,“是挺矫情,你吃的粮食蔬菜不都是粪便浇灌出来的么,有什么好嫌脏的?”

安婳懒得跟他长篇大论,直接撒娇道:“反正我就想把厕所改造了,你同不同意嘛?”

面对媳妇娇嗔又期待的小模样,肖政头皮有些发麻。

算了,矫情就矫情吧,她都为了自己跑这么大老远随军,矫情一下怎么了。

“行,你把图画出来,需要什么材料也列好,我想办法去买。”

安婳笑得灿烂,捧住肖政的脑袋,踮起脚,在他右脸颊上亲了一下。

“谢谢,你真好。”

*肖政走出家门后,脚步还是虚浮的,头脑还是晕乎的。

他伸手摸了摸被亲过的脸,突然笑了笑。

余宝山和李寒松走过来,见此情形,惊悚得对视一眼。

李寒松拍拍肖政的肩膀,“兄弟,你中邪了?”

肖政回过神来,脸上的笑一下收敛住。

李寒松眯着眼睛看他,一脸坏笑,“知道你小别胜新婚,但也要悠着点身子啊,看你双腿都打飘了。”

肖政:“飘个屁,老子身体壮着呢。”

余宝山探究地看了眼肖政,“弟妹这次来,就不走了吧?”

肖政点头,“是啊,不走了。

对了长官,我交上去的离婚报告不作数了啊,回头我去拿回来。”

余宝山难掩失望,心思转了转,道:“先前问你你也没说,弟妹到底是为什么跟你闹离婚?

现在又为什么不离了?

你可要好好考察清楚,别过阵子她又反复。

你是咱们师的副师长,压在你身上的担子也是很重的,不能让家庭把你给拖累了。”

媳妇给自己戴绿帽子又不光彩,肖政当然不会大着嘴巴到处说,此刻就更不会旧事重提了。

他道:“都是两地分居造成的矛盾,她这回来随军,矛盾也就不存在了。

放心吧长官,我俩会齐心协力把日子过好的。”

余宝山只好道:“那我就恭喜你了。”

李寒松酸酸地看着肖政,“先前你媳妇没来,也算有你陪着我这个单身汉,现在你媳妇来了,我不就又形单影只了?”

肖政嗤道:“谁让你眼光高,挑来挑去挑成个老光棍。”

李寒松和肖政同岁,读过几天书,就想找个有文化又漂亮的姑娘过日子,可有文化的不一定漂亮,既漂亮又有文化的又不一定能跟他看对眼,多年相亲不成,就拖到了30岁。

所以他是非常嫉妒肖政的狗屎运的!

他自认不比肖政差哪啊,真论起来,他还比肖政多认几个字呢!

余宝山冷哼一声,指着李寒松批评道:“你那个思想就要不得,娶媳妇得娶勤劳贤惠的劳动妇女,有文化长得好的,哪个不是小布尔乔亚的作风?

娶回来作天作地,非拖你后腿不可。”

肖政眉头微动,这话听着可不像是单说给李寒松的。

李寒松笑嘻嘻道:“长官说的是,我以后找媳妇,就找勤劳贤惠的劳动妇女!”

余宝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到了师部大楼,三人分成两拨,余宝山往政治部走去。

等到余宝山走远,李寒松才对肖政道:“让嫂子给我介绍个对象吧,她的同学也好,亲戚也罢,兄弟我实在是着急解决个人问题呐!”

肖政同情地瞥了李寒松一眼。

他儿子都快上幼儿园了,李寒松还光棍一条,确实惨了点。

“行,我跟她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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