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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傻出宫后,被痴情郎君缠上晏为卿江昭结局+番外

李木MU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净恩寺外有侍卫拦守,没有我的下令,你出不去的。”江昭脚步一顿她背着包袱回到屋内,面无表情地看着晏为卿。“我要回去。”晏为卿兀自倒茶,而后端起后抿了一口。“理由。”“我身子不舒服。”江昭随便扯了个理由,她并不指望晏为卿能答应,以他对旁人严厉的模样,定是不允。她想,晏为卿不同意,她就去找齐玄舟。等到他下山了,刚好听闻她的“死讯”。江昭想,这样正好,晏为卿再也不会因为她而纠结了。也算是彻彻底底的“划分界线”。晏为卿视线向江昭望去,定定地江昭一会,她眼尾那抹红确实刺眼,像是哭过许久。寺庙茶苦,他好似无知无觉,捏着杯身的指尖泛着白,半晌,才说道。“先用膳,午后我同你一同下山。”在江昭记忆里,晏为卿对她是相当的纵容。初到晏家时,没几日村里便传...

主角:晏为卿江昭   更新:2025-04-06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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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为卿江昭的其他类型小说《装傻出宫后,被痴情郎君缠上晏为卿江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李木MU”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净恩寺外有侍卫拦守,没有我的下令,你出不去的。”江昭脚步一顿她背着包袱回到屋内,面无表情地看着晏为卿。“我要回去。”晏为卿兀自倒茶,而后端起后抿了一口。“理由。”“我身子不舒服。”江昭随便扯了个理由,她并不指望晏为卿能答应,以他对旁人严厉的模样,定是不允。她想,晏为卿不同意,她就去找齐玄舟。等到他下山了,刚好听闻她的“死讯”。江昭想,这样正好,晏为卿再也不会因为她而纠结了。也算是彻彻底底的“划分界线”。晏为卿视线向江昭望去,定定地江昭一会,她眼尾那抹红确实刺眼,像是哭过许久。寺庙茶苦,他好似无知无觉,捏着杯身的指尖泛着白,半晌,才说道。“先用膳,午后我同你一同下山。”在江昭记忆里,晏为卿对她是相当的纵容。初到晏家时,没几日村里便传...

《装傻出宫后,被痴情郎君缠上晏为卿江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净恩寺外有侍卫拦守,没有我的下令,你出不去的。”

江昭脚步一顿她背着包袱回到屋内,面无表情地看着晏为卿。

“我要回去。”

晏为卿兀自倒茶,而后端起后抿了一口。

“理由。”

“我身子不舒服。”

江昭随便扯了个理由,她并不指望晏为卿能答应,以他对旁人严厉的模样,定是不允。

她想,晏为卿不同意,她就去找齐玄舟。

等到他下山了,刚好听闻她的“死讯”。

江昭想,这样正好,晏为卿再也不会因为她而纠结了。

也算是彻彻底底的“划分界线”。

晏为卿视线向江昭望去,定定地江昭一会,她眼尾那抹红确实刺眼,像是哭过许久。

寺庙茶苦,他好似无知无觉,捏着杯身的指尖泛着白,半晌,才说道。

“先用膳,午后我同你一同下山。”

在江昭记忆里,晏为卿对她是相当的纵容。

初到晏家时,没几日村里便传出晏为卿捡了个乞儿回家认作弟弟,在自家都吃不饱的年头,竟真有人如此心善。

村民尚且是温厚敦良,毫无恶意。

可村头的那些小娃娃们不是,他们穿着打了补丁的粗布麻衣,梳着朝天辫,用家里老人从寺中求来的红绳绑着,咧开嘴,缺了颗门牙,指着穿戴整齐的江昭大笑。

“看啊,这就是晏家捡来的乞丐。”

末了,还要拿出那时家中极为珍贵的饴糖,得意地扬起下巴。

“破乞丐,你今日从小爷我胯下钻过去,我就给你吃糖!这糖的味道保证好吃到你舌头都能吞下肚里去。”

那些个嬉笑的视线打在江昭身上,仿佛她是什么让人避之不及的脏东西。

江昭自认为是有几分气性的,她不言不语,缓步上前,在众人真以为她会为了饴糖钻入胯下时,江昭扑了上去,恶狠狠地咬在为首那人脸上。

她咬得很死,红着眼眶,睁着眼,无论他人如何撕扯都不肯松嘴。

“哇哇哇——”

为首那小孩疼得哇哇大哭,手中那块饴糖掉在地上,滚了两圈,沾满了灰尘,最后被前来劝架的众人踩在脚底下。

江昭将那小孩咬得鲜血淋漓,她不仅尝到了血腥味,还有自己泪水的苦涩,混在一起。

可即便如此,当那小孩的父母找上门来要说法时,她依旧一声不吭。

既没有开口大哭,述说自己的委屈,更没有面露怯意,害怕自己会因此被晏为卿赶出去。

江昭想,自己确实从小就倔,她明明是寄人篱下,却非要惹是生非。

面对那孩童的挑衅,她分明是能转身离开的。

可她偏不。

面对找上门讨要说法的人,晏为卿这个大善人倒是格外冷漠,他端着一副书生的模样,朝着那对夫妻微微颔首。

“令郎伤势的确严重。”

而后他话锋一转。

“但家弟也并非无故为难,倒是我了解到一切事出有因,若是二位不服,你我可公堂对峙。”

晏为卿声音清冽,眸光不冷不淡地扫过被父母抱在怀中的孩童,他被吓得缩成一团,大气不敢出一个。

晏为卿是镇上有名的书生,他惊才绝艳,中举是板上钉钉的事,县令自然会给他三分薄面,若真去了衙门,被责罚的是谁还真就不一定呢。

那孩童父母见自己理亏,便抱着孩子骂骂咧咧地走了。

等关上门,晏为卿才转过身去看她。

江昭不敢看他,只是一味地梗着脖子,不说话也不落泪,直直看向地面。


晏为卿方才视线只是短暂被转移,等他再次回头时,江昭依旧转变了位置。

对于江昭的解释,他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信。

晏为卿虽是两月前才被提拔为太子少傅,可与太子接触早有三年之久,小太子才能出众,为人勤勉,唯一的缺点就是心思单纯,实话实说。

刚才他眼中的怀疑并非作假。

可晏为卿还未来得及开口,齐玄舟便出声先打断了他的话。

“这位…齐姑娘说得没错,她昨日便于同本宫告了假,要事太多,本宫一时间忘了。”

齐玄舟的表态,便是认下了江昭那句,贵人多忘事。

晏为卿心中疑虑不减,只是已经打消了要掀开江昭帏帽的念头,他目光先是放在江昭身上,只可惜她身着披风,带着帏帽,身形比一般女子高挑,其他的便看不出什么。

他随后将看向太子,最后目光停顿在他鞋履上,继而移开视线。

就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时,江昭与齐玄舟还未来得及松口气,自始至终都未睁眼的叶千机这时淡淡开口。

“齐氏乃皇姓,京城有这个姓氏的世家大族,除了皇室,还有何人在这个这个年纪。”

当初先帝昏庸无能,任由底下皇子自相残杀,到最后只剩一个心无大志的齐闻渊,被迫当了皇帝。

叶千机轻声一笑。

“还是说,圣上还有一个流落民间的皇嗣?”

完蛋!

无论是齐玄舟还是江昭,心中一紧。

晏为卿只是扫了他们一眼,便缓慢上前,他开口淡然。

“国师怕是听错了,此齐非彼齐,这位姑娘想必是祈侍郎家的二小姐,臣昨日也听闻,祈家小姐告假,当时无甚在意,倒是今日遇见了。”

两人都能作证,叶千机自然是不可能逼迫江昭摘下帏帽,否则便是拂了皇家面子,他再次朝佛像参拜,而后站起身来,目光定定的看向江昭,最后一笑而之。

“既然如此,那便是吾多有唐突了。”

江昭抿了抿嘴,她隔着帏帽,看不清叶千机的身影。

这也是她第一次与国师正面对上,这个迫害她背井离乡,与家人分离的罪魁祸首。

她沉下心去,微微俯身。

“国师心有顾忌,也是为了众人安危着想,民女自然不会在意。”

江昭这话说得咬牙切齿。

叶千机像是未曾察觉,他嘴角似笑非笑,没有回应,甩袖朝殿外大步走去。

江昭望着他的背影,两只手垂在身旁,紧紧攥着。

齐玄舟心中不忍,他想上前安慰,却刚好撞在江昭气头上,她抬起脚在齐玄舟另一只鞋履上,狠狠地踩了下去。

方才是怪齐玄舟不识相,这次便是拿他泄气。

齐玄舟费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维持淡然的模样。

等江昭带着春花离开后,他才垂头看去。

两只鞋面上的灰蒙蒙倒是对称了。

晏为卿将他们二人的动作尽收眼底,他心中并未动容。

圣上与国师不和,这是朝堂皆知的事实。

他曾听闻,由于国师占卜,圣上亲手处决过一个子嗣。

晏为卿凝视着江昭离开的背影,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这身影…很熟悉。

……

“方才国师实在是太吓人了。”

春花心有余悸,她一只肉乎乎的手拍了拍胸口,作出惊魂未定的模样。

江昭心中也不安稳,她觉得这个老妖怪在故弄玄乎。

叶千机在前朝时便是这副模样,如今二三十年过去,他还是这副面孔,竟是半点都没老去。


江昭,自是不会与他一个外人袒露心扉。

“先用膳吧。”

倒是江昭此时抬起头,直直看向他。

“晏为卿,我想娶妻生子了。”

“我不住江家了,住晏府好不好?”

近乎是她刚说完这句话,晏为卿便偏头向她看去。

居高临下,冷冷地,江昭便顶着他的视线,朝他仰起头。

“晏为卿,我不想待在江家了。”

倒不是江昭想一出是一出,她确实不能再待下去了,国师心情古怪,令人捉摸不定,没人知道他反常的动作是为什么。

或许他早就听见风声,知道江昭还存活于世。

如今朝堂稳定,叶千机当初在朝堂安插的势力也被清剿殆尽,他当初祸乱朝纲,迷惑先帝求仙问道,百姓民不聊生也有他的一份力。

叶千机早些年靠着手上的权势,任由手底下的人贩卖官职,泄露科举考题,这些都要一一清算。

待证据收齐,叶千机被逼上绝路,谁也不能保证他会不会临死反扑,硬拉江昭下水。

世人皆知,当初国师占卜,皇后诞下的龙凤双子,二子相争,定当紊乱朝纲。

此言一出,民心大乱。

圣上深明大义,为稳住形势,亲自处决子嗣。

江母与皇后关系匪浅,江家五年前无故收养一个乞儿之事,世人皆知,偏生这乞儿与太子一般年龄,若此时又发现她是女扮男装,种种巧合之下,世人不怀疑都难。

即便圣上要昭示江昭公主的身份,至少也要等叶千机倒台,让世人知道他所谓“占卜”,都是谋取私利的谎言。

叶千机没了信誉,双生子祸乱朝纲的谣言便不攻自破。

冷静下来,江昭琢磨清楚了这中间的门门道道。

正当叶千机怀疑之际,她慌慌张张地死遁,便是把自己的把柄送到了他手上,这可是板上钉钉的证据。

一旦揭穿,轻则她去自尽,以死明鉴,重则民心动乱,国师反扑,朝堂动乱。

无论是哪种情况,江昭都不想看到。

江昭想,她现在便是缺一个契机。

既要和与母后亲近的江家断绝关系,又要彻底让世人相信她男子的身份。

唯一的法子就是与春花成亲,然后成为晏为卿的弟弟。

两人四目相对,良久,晏为卿移开目光,他眼底情绪不明,脸色淡然,让人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先用膳。”

他未曾正面回应,但江昭与他相处多年,她觉得现在的晏为卿就像一只高傲的黑猫,它喜欢江昭靠近,但它不说,偏要她去猜。

可江昭的性子随了晏为卿五分,她知道晏为卿想她回去,她自己也想回去,江昭也不说。

并且江昭的性子更倔,更小心眼,她面对晏为卿的冷言冷语,明明是自己的错,她还会感到委屈,在给晏为卿记上一笔。

然后一次次等着晏为卿靠近,又因为种种缘故,再次把他推开。

晏为卿将方才端来的食膳摆开,把竹筷递给江昭,他现在就是一只心中满足但不动声色的黑猫。

“哪家姑娘?”

江昭接过竹筷,她在晏为卿对面坐下,净恩寺的米饭硬邦邦的,江昭没什么胃口,她拿着筷子戳了戳。

“寻家嫡女,寻春花,我与她三年前相识,两情相悦。”

晏为卿垂眸深思。

“寻家我略有耳闻,是个清白世家,只是不太明事理,可是那位在净恩寺的小姐?”

寻家当年那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寻春花被逼上净恩寺,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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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初破,大雪将止。

枝桠上几片残叶,抵抗着春寒料峭,在凛冽中瑟瑟发抖。

江昭刚起身,瘫坐在梳妆台前,脑袋昏沉。

昨日课上瞌睡,晏为卿罚她抄书,一抄就是半夜,困得笔杆子都拿不稳。

再遇晏为卿,她是始料未及的。

一室寂静。

铜镜映照出少女白净的脸庞,江昭只着里衣,长发披散在肩头。

这是她被江家收养的第五年。

江昭该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嫡长公主,却因国师预言,双生子定当祸乱朝纲,被迫流入民间。

当初母后诞下双生子,她被送出宫,在庄子上养着,对外宣称她已夭折。

七岁那年阿昭在庄子里不幸走失,她不敢暴露身份,只能顺着人群南下,那段时间,江昭成做过几个月的乞儿。

乞儿吃不饱穿不暖,死在路边就是唯一的归宿。

若是运气好些,还能被丢进乱葬岗,若是时运差些,怕是要被野狗分食。

江昭抬眸,望着镜中的自己,面如姣玉。

她想,自己气运应当是极好的,临死前被晏为卿带回了家。

在江南晏家待的那三年,晏为卿视她为亲弟,待她极好,好到她用晏为卿洗脸帕子擦脚被发现,被他拿着扫帚追了三条街。

直至五年前,她被父皇派人带回京城。

忆起从前,江昭便满面苦恼。

当初她只以为,世人是怕她过于聪慧,才要将她处决。

被带回京后,江昭想,她若是个傻子,是不是就能回宫,待在父母身边。

得知她痴傻的消息,母后抱着她痛哭,父皇也追悔莫及。

可即便如此,江昭还是没能留在家人身边。

她被送出了宫,成了江家养子。

一待就是五年。

江昭双肩耸拉,撑起力气,拿过一旁的假物件,俯身给自己穿戴。

当初心思单纯,哪知朝堂局势错综复杂,人人都知所谓预言是假的,一切只是争权夺利的借口罢了。

如此想来,装傻算是她走过最臭的一步棋。

“吱呀——”

夏云此时端着热水进屋,她放下热水,将一旁的帕子浸湿再拧干,走近后给江昭梳洗,将她发丝束起。

铜镜中的豆蔻少女俨然成了面若冠玉的少年郎。

她纤眉紧蹙,神色有些许气愤,几番犹豫后,夏云才开口。

“少爷,方才奴婢去拿您的早膳,厨房那边说…大公子吩咐过,日后您的早膳便不会再有了。”

夏云自幼便跟着江昭,在江昭来江家之后,依旧是她的贴身婢女。

江家几位公子,在外温润如玉,芝兰玉树,对她家少爷却是不假辞色,言语间透着厌恶与不屑。

江昭倒是未做什么反应,她性子温吞,对不重要的人与事并不在意。

“改日我去与母亲说说便好。”

江家父母待她是极好的,只可惜江府中的几位少爷与她不对付,轻视她为乞儿出身,还是个傻子,总在背地里下些阴招。

这些个瘟神,她向来避之不及。

相比于夏云的愤懑不平,江昭倒是平静极了,她摆弄着手中的假物件,说得漫不经心。

“无事,反正也待不了多久了。”

国师一党日渐倾颓,不过半年,她便会被安排死遁离开,昭告天下公主回归。

手中的物件不大,却极为逼真,两根系带在腰间打个结,套上外裤,便能以假乱真。

在江南那段时日,村中孩童总爱比谁尿得更远,江昭自然不甘示弱,她无需脱下裤子,光是隔着外裤给他们看看形状大小,就能让十里八村十岁以下的男孩自卑不已。

甚至因为被女娃看见,被家中长辈堵上门来,还是晏为卿带着几个鸡蛋上门赔礼道歉,这事才得以解决。

江昭拧了拧纤细的眉,她端详着底下的物件,心生不满。

她长大了,小鸟却还是这么“精致可人”,缺了些男子气概。

是该换一换了。

……

春寒踉跄,让人直打寒颤。

两旁柳树已经抽出嫩芽,轻风拂动,柳枝摇曳。

江昭来得迟,江家的马车在正门口等候已久。

江时叙一身玄色黑袍,五官硬朗,整个人极为高大,他一双俊眼上下打量着江昭。

“今日将你早膳扣下,就知道来早些了?”

江家乃世家大族,其子弟皆为人中龙凤,江时叙便看不上痴傻的江昭。

倒也不知道她是走了哪门子好运气,入了母亲的眼。

他个头比江昭高了不少,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

“不若日后都别吃了,反正你从前做乞儿时也是饿着肚子,想必是饿习惯了。”

江昭从前性子骄纵,而且却很会看人眼色,单论武力,她自当比不过江时叙,现下并无旁人,她能避则避。

她抬起脸,语气真切。

“大少爷,乞儿也不是一直饿着,要吃野草根的。”

江昭当初被饿得面黄肌瘦时,路边的野生黄芝就是她充饥的食物。

而国子监的假山后就种了一大片黄芝。

江时叙轻哼一声,他面露不屑。

“你昨日上课瞌睡,晏大人罚你抄的书可有写完?”

昨日江昭在课上瞌睡,若是旁的夫子,也就罢了,可偏偏昨日是太子少傅,晏为卿。

晏为卿新官上任,为人清正,对学生更是严厉,江昭被抓了后当场就被轰出了学堂。

他声音冷肃,不留情面,先是一番斥责,而后还罚了抄书。

江昭还未来得及回答,恰逢此时,一阵怪异的声音响起。

“咕咕咕——”

低头一看,是肚子饿了。

江昭觉得自己还没饿,但她肚子擅作主张发出了声音。

“嗤——”

江时叙勾了勾嘴角,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戏谑。

他最爱看的便是江昭不好受。

江昭抿了抿嘴,不愿理会他,自顾自朝马车走去。

今日夏云给她带足了茶水,等到了书院,便去采些黄芝充饥。

所幸,这般时日也是要到头了。


江昭跟着摔在地上,还未有反应,就被那女子拉着手疯跑。

沈青词意识逐渐丧失,半睁着眼,在最后一刻,眼前一片模糊,他看见见江昭被人拉着跑开。

还真是讨厌他……

江昭被人拉着跑了一路,直到不见有人追上来才停下。

她双手扶膝,俯着身子喘息,胸膛起伏不断,等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些,才抬眼去看自己的“救命恩人”。

那女子一张圆脸,憨厚可爱,丰腴的身子被粗布麻衣包裹,嘴角还沾着碎屑,她望着江昭,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颊酒窝深陷。

“江公子…啊不,是江小姐,你好漂亮啊。”

小姐?!

江昭瞬间直起身子,瞪大了眼睛,她抬手摸向头顶,发冠依然不在,只怕是方才狂奔时落在了某处。

“……”

江昭艰难的咽了下唾沫,她想要忽悠眼前这名陌生的女子。

“这位姑娘,我…我不姓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她是万万不能暴露身份的。

听见她否认,那女子急得就要哭出来,她哭得肝肠寸断,只是在她肉乎乎的脸上显现不出来。

“江公子,你忘记春花了吗?当初我那继母在我十三岁就逼我嫁给个老头做妾,还是你出手相助,我才能在净恩寺安生。”

这么一说,江昭心里倒是有了些许模糊的印象。

三年前她被江时叙那出去春游,路途中碰见寻府门口,一女子被人五花大绑,推着进花轿。

江昭与江时叙见着,自然是要见义勇为的,他们救下寻春花后,便交给了下人安排,到不曾想还能遇上…还是在如此场景。

寻春花俯首看着自己的脚尖,还在说着。

“因着当初那些事,我的名声坏了,也无人敢娶,便干脆在净恩寺住下,当个带发修行的尼姑,山上无聊,我便出来走走,没成想遇到公子…小姐你被人欺负。”

听她这么一讲,江昭似乎发现了一个法子,她眼睛都亮了,看向寻春花。

“春花,你想嫁人吗?”

寻春花不解,她挠了挠头。

“我不想嫁人,嫁人有什么好的,我…只是想有个家…”

两旁翠竹摇曳,日光下漏,似碎金洒在江昭脸上。

她双手放在寻春花肩膀,郑重向她承诺。

“嫁给我吧,我给你一个家!”

江昭心里有数。

春花是个清白人,心思单纯,也算是知根知底。

寻家世代为官,虽然都是小官,但为官清廉,只可惜到寻父这一代便没落了,在原配刚去世不到三个月就将妾抬为妻。

那继室不是个好相处的,为了给自己儿子铺路,便打算把十三岁的春花送给年过六旬的富商做妾,若非江昭一行人阻止,只怕……

况且京城早有她男生女相,雌雄莫辨的传闻,江昭垂了垂眼,她记起春日宴那日国师的异常,心中隐隐不安。

不若干脆娶妻,让人不再怀疑她的身份,等她死遁之后,春花还能借着她的名头,不受寻府找茬。

寻春花满脸纠结,她咬了咬手指。

“可…可您是女子呀。”

她抬眸看着江昭披散乌发的模样,眉如画,肤似玉,唇瓣不朱而红,寻春花面若桃腮,羞涩低下头,支支吾吾道。

“小姐要是愿意娶我…春花也是愿意的。”

江昭见她误会自己的意思,便左右张望了下,再确定四周再无他了之后,才开口解释。

“春花,我…不能暴露自己是女子,但现在有人怀疑我的身份,若是我能娶妻生子,定能打消众人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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