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颂江梨的女频言情小说《祁颂江梨的小说春不逢时》,由网络作家“不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场新型流感来势汹汹,突袭整个云城。祁颂一个电话,江梨去为已经感染的梁听雪送衣服时也染上了病毒。这场流感来得突然,毒株又罕见,只有国外的一种特效药才能根治。可那药极其难买,纵然是权势滔天如祁颂,也只能买到一颗。高烧烧得头脑发蒙,意识模糊,迷迷糊糊间江梨隐约见到祁颂的身影。“先生,药买到了,但......只有一个。”祁颂压低的声音中听得出隐隐怒意,“废物,连个药都买不到吗?”那人慌张地道着歉,祁颂并不说话,看了看病床前脸色发白的江梨,沉声开口,“把药拿去给听雪。”两人的对话一字不差地清晰传入江梨耳中,她浑身无力,模糊的意识偏偏在祁颂说出最后的话时异常清醒。一股钝痛再次漫上,其实她知道祁颂不会把药给自己,但亲耳听到时心尖依然酸涩。江梨心...
《祁颂江梨的小说春不逢时》精彩片段
一场新型流感来势汹汹,突袭整个云城。
祁颂一个电话,江梨去为已经感染的梁听雪送衣服时也染上了病毒。
这场流感来得突然,毒株又罕见,只有国外的一种特效药才能根治。
可那药极其难买,纵然是权势滔天如祁颂,也只能买到一颗。
高烧烧得头脑发蒙,意识模糊,迷迷糊糊间江梨隐约见到祁颂的身影。
“先生,药买到了,但......只有一个。”
祁颂压低的声音中听得出隐隐怒意,“废物,连个药都买不到吗?”
那人慌张地道着歉,祁颂并不说话,看了看病床前脸色发白的江梨,沉声开口,
“把药拿去给听雪。”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差地清晰传入江梨耳中,她浑身无力,模糊的意识偏偏在祁颂说出最后的话时异常清醒。
一股钝痛再次漫上,其实她知道祁颂不会把药给自己,但亲耳听到时心尖依然酸涩。
江梨心中胀得难受,又闭上眼沉沉睡去。
梁听雪吃了特效药,病很快好起来,没几天便已经生龙活虎。
大病初愈,祁颂答应陪她逛街庆祝,大屏上一支玉镯吸引她的注意力。
那玉镯成色极好,数字大屏上也能清晰可见它的莹润光泽。
“阿颂,我要那个。”
祁颂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眼便认出那被拍卖的玉镯是江梨妈妈的东西。
他垂了垂眸子,没说什么,对着梁听雪笑笑点头。
......
江梨昏迷了整整三天,醒来时眼前一片花白。
江梨偏了偏头想看清四周,沈叙白温润的声音响起,“江梨?你醒了?”
江梨很久没被人这样紧张关心地注视,目光落在心头,似乎有什么被温暖。
“呼,幸好我侥幸买到了药,再晚点就要来不及了。”
沈叙白轻声说着将江梨扶起,为她递上水,眉目间还流露着未散的担心后怕。
又是他救了她。
江梨轻声道谢,沈叙白却只是笑着摇头。
祁颂站在门外,看着病房内久久对视的两人,烦躁莫名翻涌。
江梨整整休养了大半个月身体才将将恢复,而这期间祁颂从未来看过一眼。
甚至出院那天,也只有沈叙白一个人来接她。
祁颂看着盒中透润的玉镯,阴翳的眼神中竟也浮现出一抹温暖的笑意。
他将盒子放在江梨的床边,垂眸却在虚掩的抽屉中瞥见一抹白色。
他轻轻皱眉,鬼使神差地拉开抽屉将那白色拿出,是医院的诊断报告。
诊断结果是胃癌晚期,而就诊人那一栏,赫然写着江梨两个字。
眼前的几个字好像一个个细小的刺扎进祁颂的心,密密麻麻地发着疼。
江梨回家时并未理会沙发上的祁颂,她刚刚出院,没力气搭理他。
“你生病了?”
祁颂的声音沉郁,似乎还隐着些其他情愫。
江梨愣了愣,向他的方向看去,桌上放着一张揉皱的纸页,江梨离得不远,恰好能看到纸页上的字眼。
那是假死方案里的诊断证明书。
她瞥了一眼祁颂,平静地点头,用手语比划。
“对,我要死了。”
祁颂挑挑眉看她,冷笑着开口,“你最好是真的会死。”
祁颂的话语仍然尖锐似利刃,可江梨的心已全然麻木,只是静静走回房间。
祁颂的心里好像扎了一根刺,那晚的一切总是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他烦躁地拨通一个电话 ,
“帮我联系治嗓子最好的医生,还有,去查一下江梨的就诊记录。”
话音落下,梁听雪在身后娇滴滴地喊他,“阿颂。”
祁颂回头,脸上很快出现笑容,再下一秒,两个人便已在落地窗前拥吻。
江梨独自坐在偌大的别墅里,环顾四周许久,心绪交杂。
小时候她最爱到祁颂家玩,童年的乐园如今却变成她拼命想要逃离的魔窟。
多年的爱恋,也即将迎来终章。
手机亮起,沈叙白的消息传来,“准备好了吗?”
江梨看着消息,擦干模糊的眼眶,轻轻走进卧室。
片刻后,一阵碰撞声传入管家耳中,卧室之内,江梨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情到深处,手机发出尖锐的铃声,祁颂想要伸手去接,却被梁听雪按住,“阿颂,我不想被打断。”
看着梁听雪柔媚的双眼,祁颂按下心中的烦郁,温柔地点头,吻得愈发用力。
而电话那头的管家正拿着手机心急如焚,拨通的电话被一次次挂断。
江梨半夜呕血昏迷,抢救失败。
一夜翻云覆雨,手机的震动声吵醒了祁颂,他皱着眉接通。
“先生,医生找到了,还有,管家说江小姐昨晚去世了......”
助理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祁颂瞬间清醒,
“你说什么?”
空旷的会议室内,喘息与娇吟声格外清晰。
地上杂乱不堪,桌上两具身影正起伏交合。
女人双腿无力地晃在空中,女人声调不断拔高,一阵闷哼过后,偌大的房间内便只剩喘息声。
江梨失力地趴在祁颂肩头,轻轻喘着气,眼尾还泛着情欲未散的殷红。
祁颂懒散地拿过烟盒,打火机泛出星星光点。
他猛吸过一口后将江梨拽起,掐着她的下巴,落下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
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漫,祁颂哑着嗓子开口,“一会张叔会送你回去。”
江梨被呛得眼眶又红了几分,乖巧地点点头,目送着祁颂挺拔的背影离开。
宽敞的迈巴赫内,江梨毫无声息地坐在后座,手机里正在直播祁颂的记者会。
祁颂搂着梁听雪的腰,从容面对着记者的发问,周遭散发着不可侵犯的气息。
“祁总,据传您与江家独女青梅竹马,而江小姐却对梁小姐敌意颇深,请问您会如此平衡这之间的关系呢?”
话音落下的瞬间,冷峻深邃的眸子便瞬间锁定了声音的来源,锋利的目光仿佛能杀人。
“我对江梨深恶痛绝,仇人和爱人之间,不需要平衡。”
江梨看着手机里祁颂提及她时厌恶的模样,心中还是会不争气地泛上阵阵钝痛。
从前的祁颂不是这样。
两家世交,青梅竹马,他们是人人称赞的金童玉女,江梨也爱了祁颂整整十年。
后来大学时的祁颂遇到了梁听雪,冷冽淡漠的冰山也会为一人哗然。
梁听雪与江梨都是闻名的才女,加上祁颂的原因,两人间的气氛总是有些微妙的剑拔弩张。
一场比赛,彻底点燃了两人之间的战火,也倾覆了江梨的人生。
梁听雪在那场比赛中落败,她受不了打击,在后台拿着奖杯自废双手,从此再也不能弹琴。
祸不单行。
偏巧此时梁听雪的母亲意外死于一场车祸,肇事者是江梨的父母。
梁听雪彻底崩溃,激动之下陷入昏迷,再苏醒时已经失忆。
祁颂得知此事时勃然大怒,他由此恨上江梨,也将梁听雪所遭受的痛苦数倍奉还。
江梨的父母被送进监狱,江氏也被祁颂轻而易举地整到破产。
祁颂太了解江梨,他知道江梨的梦想是律师,更知道江梨爱了自己十年。
于是在他的折磨下,江梨成了只会出声却不会说话的哑巴,彻底沦为他羞辱囚困的金丝雀。
车在别墅前停下,江梨的思绪也被拉回,关上手机下车。
她瘫靠在沙发上,短暂的提示音响起,江梨打开手机,是沈叙白的消息。
“假死的事,联系好了。”
江梨看着手机上短短几个字,深深吐出一口气,心中轻松却又酸涩。
门口传来脚步声,江梨关了手机看去,梁听雪正挽着祁颂的胳膊,相谈甚欢。
祁颂淡淡瞥过江梨一眼,她很快懂事地起身,匆匆离开。
“等一下。”
梁听雪启声叫住她,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开口,“你就是江梨?”
江梨瑟缩着点点头,将头又低下去几分。
祁颂说过,别让梁听雪看到她那张讨人厌的脸,梁听雪会生气。
梁听雪挑眉看看她,轻蔑的语气里还透着些许仇恨与怨怼。
“我被你害成这样,你是不是还欠我一句道歉啊?”
梁听雪说罢,眼珠一转,又是一副无辜的模样,
“哦,忘了你是个哑巴,那你就向我下跪磕头吧。”
梁听雪失忆后便被祁颂送到国外医治,江梨知道她如今清楚的过去都是由祁颂为她讲述。
梁听雪的话音落下,江梨干脆利索地下跪,别墅内回响着一下一下的撞击声。
祁颂也说过,不许违逆梁听雪。
不知磕了多少下,梁听雪才故作宽容地开口,
“好了好了,只是说着玩玩,你怎么还真磕,刚回国就惹得我一身晦气。”
梁听雪转身轻快地跑向祁颂,靠在祁颂怀里撒娇,“她好笨啊,让她磕就真的磕。”
祁颂温柔地揉着怀中人的发丝,言语中满是宠溺,
“她对不起你,给你磕头认错是应该的。”
梁听雪听后甜甜地笑,抬头和祁颂相吻在一起,景象好不甜蜜。
江梨看着眼前刺痛的一幕,脑中嗡嗡作响,她扶着发痛的额头缓缓起身,强忍着泪水在心中反复,
“再坚持一下,很快就能离开了。”
梁听雪难得地许久没有找江梨麻烦。
江梨倒也讨得个清净,她裹着纱布的手僵硬地在屏幕上敲下几个字,“还有多久?”
她在问假死的时间。手机那边很快传来讯息,
“三个月。”
短暂的三个字后,又跟上一句简单的关心,“手好点了吗?”
江梨才发出个肯定的回复,便听到梁听雪娇柔的撒娇嬉笑声。
她看到江梨,转头对着祁颂笑得分外灿烂,“阿颂,我好饿啊。”
她要江梨为她做饭。祁颂扫了一眼江梨,纱布一晃而过。
他柔声开口,“宋姨新学了几道菜,做给你吃好不好?”
梁听雪撇撇嘴,但还是顺从地点点头。
偌大的餐桌上只坐了三个人。江梨看着两人亲昵喂菜的模样,鼻尖有些酸涩。
她默默低头,自顾自地埋头吃着碗中的白米饭。
眼前突然出现其他的颜色,一只虾安静地躺在米饭上。
江梨抬眸看去,祁颂一脸平静地开口,“别只吃饭。”
江梨看着眼前那只虾,泪花不受控制地涌上,滴滴砸在饭上。
并不是感动,而是绝望与心寒。
祁颂耐心地为梁听雪挑去她不爱吃的菜,却全然不记得江梨海鲜严重过敏,吃了会致命。
江梨不敢让人看到她狼狈的模样,只能飞快地将饭咽下,端着碗慌乱地逃离餐桌。
......
因为梁听雪回国,祁家今年的慈善晚宴规模格外盛大。
宾客们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江梨站在角落里,向四周张望着。
她在等沈叙白,她有好消息要告诉他。
梁听雪注意到了江梨,端着酒杯缓步走近,
“江小姐怎么不过去一起玩?”
江梨警惕地看着她,转身想走,梁听雪却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她,
“走吧,过去一起玩。”
梁听雪拽着江梨向人群的方向走,江梨却死命挣扎,拉扯间梁听雪脚下一滑,整个人向泳池摔去,连带着江梨也被带进水中。
祁颂听到动静很快赶来,脱下外套毫不犹豫地冲入水中。
江梨眼看着祁颂径直向梁听雪游去,窒息感仿佛又加重几分。
她不会游泳,祁颂不在乎,他的眼里就只有梁听雪。
沈叙白赶到时,江梨已经几乎没了挣扎的力气,他立刻跳入水中将她救上岸。
祁颂跪在水池边关切地看着梁听雪,却突然想起她会游泳,随之猛然抬头看去。
他很快锁定了水池对面的身影。
江梨无力地倒在沈叙白怀中,一下一下地向外咳着水,沈叙白眼中流出赤裸裸地关心,轻轻拍打着江梨的背。
祁颂眯起眼,只觉那两个身影格外刺眼,心中莫名腾升出一股火,正要起身时又被梁听雪拉住,“阿颂,我好冷。”
怒意很快退散,祁颂温柔地将梁听雪打横抱起走进室内。
江梨无力地抬了抬眼皮,却又陷入昏迷。
江梨再睁眼时,眼前是温暖的灯光。
“你醒了?”
沈叙白满是关心的声音响起,他扶着江梨起身,将水杯递给她,“感觉怎么样?”
江梨看着沈叙白,良久以后,才缓缓开口,“谢谢你。”
女孩的嗓音还带着些沙哑,沈叙白看着江梨,久久才回过神,“你......能说话了?”
江梨点点头,她今天原本就是想告诉沈叙白这个好消息。
两年前江梨认识了沈叙白,自此沈叙白便一直竭尽全力为她治病,而一周前,江梨意外发现自己终于能再开口说话。
沈叙白眼角仿佛闪烁上几朵泪花,他激动地抱住江梨欢呼,“太好了,太好了!”
江梨愣了愣,片刻后,沈叙白也像意识到什么,缓缓放开了江梨。
暖黄的灯光下,两人四目相对,气氛略微有些尴尬和微妙。
那天早上江梨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楼。
客厅里,梁听雪抱着只雪白的小狗对着江梨阴森又可怖的笑。
江梨几乎就要喊出口,跌撞着跑到梁听雪身边,红着眼直勾勾地看着她怀里的年年。
那是她的狗,是她和祁颂一同救助的狗。
“这小狗还挺可爱的,你说对吧?”
梁听雪挑眉看着江梨,模样实在可怖,江梨心中升出不好的预感,乖巧地点点头,伸手要去抱狗。
梁听雪闪身避过,睨着江梨冷冷开口,“跪下。”
江梨听话地立马跪下,乞求地看着她,梁听雪撇撇嘴,“真没意思。”
“那你可手伸出来,接好了。”
梁听雪轻飘飘的话音落下,江梨伸出手,可下一秒,小狗发出一声短暂的呜咽便没了动静,鲜血一滴一滴落在手上。
江梨瞪大眼睛看着梁听雪将水果刀扎入年年,雪白的毛发间渗出殷红的血,只觉那刀好像也扎入了自己的心,痛的甚至发不出声音。
江梨想要起身去抢,双腿却失了力猛猛跌倒,梁听雪皱眉,
“让你起了吗?跪好了,否则你连尸体都拿不到。”
江梨只能听话地再跪起来,颤抖的手拽着她的裙摆,呜咽地哀求。
“在做什么?”
祁颂的声音响起,江梨立刻将目光投去,跪着爬了几步向祁颂靠近,胡乱打着手语求着祁颂。
祁颂垂眸看了她一眼,又顺着血迹的方向看去,梁听雪提着只死狗,血迹已经深红。
见祁颂的眉头略微皱起,梁听雪很快识趣地将死狗丢给江梨,嫌弃地拍了拍手,“给你给你,真是脏死了。”
小狗摔在地上只发出一声闷响,江梨颤抖地将年年抱在怀中,从前柔软温热的身体如今已变得僵硬冰冷。
剧痛如潮水般在心底蔓延,窒息得让她精神都有些恍惚。
她抬眸看向祁颂,祁颂看得出她眸中的情绪,只是别开头,温柔地走近梁听雪,
“手有没有被伤到?”
梁听雪摇摇头,祁颂似乎放下心来,“那先去洗手吧。”
梁听雪没有讨好,没有解释,甚至傲娇地不对祁颂多言语,可祁颂仍然包容,仍然放纵。
江梨看着手里毫无生气的小狗,觉得心里好像也有什么彻底死了,心脏被人挖下了一块,痛苦至极。
祁颂走到江梨面前缓缓跪下,抬手想要去碰小狗。
江梨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他虚伪又恶心,愤怒驱使着她抬手狠狠落下一巴掌。
年年是他们高中一起救助的小狗,后来江家出事被祁颂送到乡下,梁听雪能找到年年的唯一途径只有祁颂。
一切都是祁颂默许纵容的。
祁颂的头微微偏过,脸上清晰浮现几个手指印,他锁紧眉头看向江梨,眼中闪着凶光。
但他并没有发火,而是将年年一把抢过冷冷开口,“我会给它找个好地方。”
痛苦冲击凌虐着江梨,她只觉眼前一片模糊,随之无力地向一旁昏去。
再睁眼时,江梨已经躺在了卧室。
她强撑着起身,管家很快上前开口,
“江小姐,接您去探视的车已经备好了。”
江梨皱了皱眉,祁颂从来不允许她探视,但来不及细想便飞快下床换了衣服出门。
她忘了已经多久没有见过父母。
她看着父亲满头的白发,母亲眼尾的皱纹,泣不成声。
探视窗那边的两人也早已哭成了泪人,父亲哽咽着开口安慰她,
“小梨,别哭,爸妈没事。”
可又怎么会没事。
从监狱出来后,江梨拿着手机飞快地打下几个字,泪珠一滴滴砸在屏幕上。
“快点,再快点。”
祁颂为梁听雪大张旗鼓地办了接风宴,在梁听雪的撒娇央求下,江梨也被允许参加。
灯光鬼魅的酒吧内,四处弥散着纸醉金迷的气息,一帮富家子弟聚在一起欢呼玩闹。
江梨独自缩在最暗的角落里,看着眼前欢欣雀跃地一群人浑身发抖。
她太过于惧怕这样的场景,过去种种可怕的记忆还在心头萦绕。
梁听雪注意到了瑟缩的江梨,将她拉到中央,举杯对着众人开口,
“今天是我的接风宴,不如请江小姐为我们唱首歌来热热场吧?”
梁听雪的话音落下,众人很快鼓掌欢呼,满口叫好。
这些人都知道江梨是个哑巴,但依然兴奋不已,谁都想看这场乐子。
江梨的目光落在人群中央的祁颂身上,祁颂不为所动,而是满眼宠溺地看着梁听雪。
那目光,温柔得能将人化掉。
梁听雪将话筒递到江梨手边,看着她的眼神无辜又软弱,“江小姐,不会不给面子吧?”
江梨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接过话筒,跟着旋律努力地哼着,场内很快爆发此起彼伏的笑声。
“哑巴唱歌,可真有意思,这不比别的好玩多了?”
梁听雪带着笑意开口,周遭人也尽数跟着狂笑不止。
江梨被嘲笑与恐惧裹挟,她丢下话筒,落荒而逃。
入夜梦中,江梨身着暴露,被一群人团团围住,祁颂坐在中间,冷冷开口命令她当众跳舞。
江梨不敢反抗,只能缩着身子扭动腰肢,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冷气之中,周遭尽数是不怀好意的目光与阴森可怖的嘲笑,羞辱恶毒的话传入耳,冲击着她的自尊心。
她是千娇万宠的大小姐,这无异于将她扒光了放在街上供人赏玩。
可怖的记忆一遍遍席卷,江梨皱紧眉头,猛然惊醒。
汗水打湿了背脊,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恐惧的后劲还没散去,眼泪夺眶而出。
偏巧此时门被推开,祁颂打开灯皱着眉看她,l眸中隐约闪过一丝关切。
“做噩梦了?”
祁颂的声音难得带着些许温柔,走到江梨身边坐下,可江梨却畏惧地向后缩了缩摇头。
祁颂拉开抽屉拿出安神药,一边将药倒在手心一边开口,
“她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包容一下。”
开玩笑?
江梨听着祁颂理所应当的语气,心头酸涩之余竟也生出几分好笑。
祁颂很清楚江梨的阴影,可他依然用一句开玩笑轻飘飘地带过,还要她大方包容。
祁颂端过水杯,连同手心的药递上,江梨垂眸看了看,又缓缓将头转过,无声抗拒。
“江梨,别不知好歹。”
祁颂的声音很快变得冷肃,江梨只能乖乖将药咽下。
关门声在江梨心头敲下重重一击,回忆过往种种,心中酸痛难耐。
明明曾经的祁颂也会为他撑腰出头,明明曾经的她也是父母千娇万宠的掌上明珠......
泪花再眼眶中打转,江梨又想起了还在监狱中的父母,强逼着自己收回了眼泪。
她还要救出父母,没时间顾影自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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