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深乔雅琪的女频言情小说《都市龙蛇林深乔雅琪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河神也是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空如洗。盘山公路上。一辆货车正在飞快行驶。车载广播里播放着凤凰传奇的《最炫民族风》。开车的莫西干头跟着节奏使劲晃着脑袋,“留下来!”副驾驶的锅盖头正拿着手机,给附近擦边女博主挨个儿私信问约不约。哐!车厢之中忽然传来了声音。莫西干头将歌声调小。“你听到什么动静了没有?”正广撒网的锅盖头注意力都在紫色妹妹的擦边舞蹈,“哪有什么动静?别特么自己吓自己!”哐!车厢内再度传来了剧烈响声。吱!车子骤然停下。两人对视一眼。“听到没?”“我他妈耳朵不瞎!”莫西干头打开手机灯光,通过驾驶室与后车厢之间的玻璃窗户,往车厢之中照射而去。就看到车厢之中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口青铜棺。两人屏住呼吸,盯着那口青铜棺。几秒后,锅盖头松了口气,“妈的,什么事儿都没有,...
《都市龙蛇林深乔雅琪大结局》精彩片段
夜空如洗。
盘山公路上。
一辆货车正在飞快行驶。
车载广播里播放着凤凰传奇的《最炫民族风》。
开车的莫西干头跟着节奏使劲晃着脑袋,“留下来!”
副驾驶的锅盖头正拿着手机,给附近擦边女博主挨个儿私信问约不约。
哐!
车厢之中忽然传来了声音。
莫西干头将歌声调小。
“你听到什么动静了没有?”
正广撒网的锅盖头注意力都在紫色妹妹的擦边舞蹈,“哪有什么动静?别特么自己吓自己!”
哐!
车厢内再度传来了剧烈响声。
吱!
车子骤然停下。
两人对视一眼。
“听到没?”
“我他妈耳朵不瞎!”
莫西干头打开手机灯光,通过驾驶室与后车厢之间的玻璃窗户,往车厢之中照射而去。
就看到车厢之中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口青铜棺。
两人屏住呼吸,盯着那口青铜棺。
几秒后,锅盖头松了口气,“妈的,什么事儿都没有,影响老子看美女视...”
哐!
青铜棺棺盖儿忽然猛地跳动了一下。
露出了一条缝隙,一只略显病态的苍白手掌从中伸了出来。
手掌摁着厚重的青铜棺棺盖儿朝着尾端推去,发出沉闷又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用手机打灯的莫西干头当即吓得手机差点掉进了缝隙。
锅盖头也惊的虎躯一颤菊花儿一缩,声音颤抖又难以置信道。
“妈的!诈...诈尸了?火鸡,咋办?”
莫西干头脸色苍白,强行镇定下来,从车座底下抽出一截洛阳铲递给锅盖头,自己又拿着一截。
想了想又道,“在你座位底下,把枪拿出来!”
锅盖头手忙脚乱的从座椅地下取出来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把54手枪和三发子弹。
“火鸡,要不跑吧,这尼玛死人活了,这这这粽子啊。”
莫西干头劈手夺过来枪子弹上膛正对着青铜棺,“跑个屁,刘老板可是亲口答应了,这口青铜棺只要送过去就给八百万,有这些钱,你找女网红嫖都行!老子就不信他的脑袋能有子弹硬!”
“出来了!”锅盖头忽然惊呼一声。
就看到青铜棺内缓缓坐起来一个人。
林深坐在青铜棺里,活动了一下脖颈发出嘎巴声响。
“老天师这龟息大法行啊!真给老子强行续了一年命!”
从兜里摸出手机摁了一下,手机早就没电了。
“妈的,睡多久了,全国人民还在小小的花园里挖不挖了!
唉?这特么是哪儿啊?草!谁特么给老子挖出来了?”
觉察到身后有光。
林深缓缓回过头。
通过小窗看到那头的两道身影。
苍白病态的面孔冲着两人咧嘴一笑。
深更半夜,棺材里坐起来的人这么笑一下,给谁受得了。
高度恐慌之下,莫西干头肾上腺素飙升,发了疯一般的扣动扳机。
砰砰砰!
接连三枪,子弹尽数打完,黑洞洞的枪口冒着青烟。
两人通过碎成不规则的窗口往后看去。
“死了没?”锅盖头询问道。
火鸡把枪别在后腰,抄起来洛阳铲,“应该死了,走,下去看看!”
车厢门打开。
两个人紧了紧手中的洛阳铲,一左一右朝着青铜棺走了过去。
不料刚走两步,青铜棺棺盖儿横飞而出,直接将两人从车厢撞的飞了出去。
几百斤沉的棺盖儿压得两人难以动弹。
林深从青铜棺中坐了起来,掏了掏耳朵。
“老子玩枪的时候,你还在撒尿和泥摔泥泡呢,在老子面前玩枪,谁给你的勇气?梁翠萍吗?”
从车上跳了下来,林深活动了一下筋骨,浑身上下发出劈里啪啦炒豆子般的声音。
两个盗墓贼这会儿吓破了胆,眼神惊恐的盯着林深。
发现林深穿着的既非深衣也非胡服,而是现代服饰,心中惊疑,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现代人会在古墓的青铜棺之中。
看着蹲在自己眼前的林深,莫西干头声音颤抖,“你...你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林深掀起棺盖儿,从莫西干头兜里摸出烟点了一根,来了个史诗级过肺。
看了眼散落在地上的洛阳铲。
“盗门的?我和你们北派的马佛爷也算是老相识,我叫林深,听过没?”
“林深?”莫西干头把这个名字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忽然瞳孔骤缩,“夜门三太子林深!
你不是死了吗?”
林深咬着烟把儿,烟头高高翘起,“夜门三太子林深死了,跟我朝天门少帅林深有什么关系?
不对啊,老子不应该是失踪吗?死了的消息哪来的?”
“江湖传言,你强奸后妈,又差点杀了你父亲,被你父亲重金供养的前朝大内高手打下悬崖摔死了。”
林深露出一抹冷笑,自言自语道,“林应蛟,你真行!这种谣也造!”
从地上捡起来锅盖头的手机看了眼具体年月日。
“嚯!老子睡了这么久?”
浓白烟雾从口中喷吐而出,林深仰头看着深邃夜空,目光追忆。
许多年前,林深那个凤凰男后爹他们家落魄之际,是林深母亲倾尽所有帮他们家东山再起,结果那孙子转过头又去和权贵家的千金勾搭在了一起。
人家千金不想落个小三儿的名头,那孙子就用慢性毒药害死了林深母亲,千金生了孩子之后,又毫不留情的将年幼的林深赶出了家门。
几年前,这件事真相逐渐浮出水面,那个凤凰男为了防止开棺验尸,派人暗中挖了林深母亲的坟,盛怒之下的林深召集夜门八百门徒杀进了林家。
后来那孙子耍阴招给林深下了奇毒,又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了几位身穿黄马褂的前朝大内高手,直接将林深打落悬崖。
将死之际,乔家家主乔八爷不顾危险,背着林深去了天师府求救,老天师传授龟息大法给林深强行续命。
只不过那孙子下的毒无解,躺了这么久棺材板板,只能续命一年。
林深拨了电话出去,电话接通那头传来声音,“哪位?”
“我是林深!”
电话那头愣住,随后激动的声音颤抖,“三...三爷?您在哪?”
林深言神色冷酷简意赅道,“东海!带人过来!”
“好!我这就电告全国,召集各地夜门门徒,进驻东海!”
挂了电话,将青铜棺盖儿扔进车厢,林深跳上车,“车先借我!”
不等盗墓贼说话,林深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林深对东海很熟悉。
当初被赶出林家的时候,林深一路要饭再加上坑蒙拐骗兜兜转转到了东海,后来机缘巧合拜了朝天门老帅为师,人生发生了改变。
夜门是老帅一时兴起创建的,老帅失踪前交给了林深师兄弟打理,当年林深靠着双拳活生生打出了一番天地,夜门三太子的名号也是那个时候打响的。
在东海,但凡是跑江湖的,上到东海五佬,下到贩夫走卒,都得给夜门三太子几分薄面。
而今林深重出江湖,得先把东海这一片儿势力框架巩固好。
赶明儿先去拜访一下号称东海五佬的那五个老登,看看自己这个重获新生的粉嫩小船票还能不能登上这帮老壁灯的旧船。
看了眼定位,自己在东海市郊区,林深准备先去一趟乔家,当初若没有乔老爷子,林深已经螺旋升天了。
夜已深,乔宅灯还亮着。
林深和乔八爷是忘年交,关系匪浅,到地方后肚子饿的咕咕叫,林深轻车熟路的进了厨房找吃的。
乔家客厅。
沙发上坐着个女人,身上带着浑然天成的冷艳气息,身材高挑,长发披肩,皮肤白皙,上身穿着高领紧身羊毛衫,一双软玉在胸前撑起饱满弧度,柳腰纤细,其下衔接的两瓣臀儿被过膝裙勾勒出浑圆饱满的柔美线条,黑丝包裹的两条修长玉腿交叠在一起,美得不可方物。
乔雅琪看着电脑上的文件,茶几上的手机还通着电话。
“雅琪,你到东海了?”
乔雅琪应了一声,“东海这边的项目是我爸爸的遗愿,我得把他没做完的事情做完。”
“但你不是说,你爷爷临终前找公证人,如果你要想接手项目,就得和那个叫什么林深的订婚,那个林深你熟悉吗?”
乔雅琪沉默片刻后,“我回国后打听过,是个人渣,听说是分家产的时候被拒,兽性大发强奸了后妈,又气急败坏的差点枪杀了他父亲。”
“我去!这哪是人渣,这简直纯畜生啊!你爷爷让你嫁给这种畜生?”
乔雅琪垂眸无奈道,“公证人说我爷爷留话,说这个人能帮我。”
“帮你?这种禽兽不如的活畜生能帮你什么?信这种活畜生能帮你,还不如信姑奶奶我是秦始皇!”
乔雅琪神色略显痛苦,“我也不知道我爷爷为什么要让我嫁给这种人渣败类衣冠禽兽,但不嫁给他,这个项目就会被大房三房抢走!他们肯定会毁了我爸爸的心血!”
“妈的,这不是欺负人吗?那你总不能真要嫁给那个超雄综合征的畜生吧?”
乔雅琪眼眸之中闪过诸多委屈与无奈,“但不嫁给这个人渣,就得不到项目,不过他已经失踪很久了,听说是死了。”
“死了?哈哈,活该!这种畜生就该死!那你岂不是解放了?”
吃东西的声音忽然从一侧传来。
乔雅琪吓得娇躯一颤,连忙回过头。
发现不知何时,客厅侧门站着一个人,脸色苍白,头发乱长,衣衫褴褛,端着个电饭锅,正用饭勺往嘴里大口炫饭,像是个饿死鬼似的。
乔雅琪惊的花容失色,从桌上拿起来水果刀,“你是什么人?”
林深指着自己咧嘴笑道,“你说我啊?我就是你们刚说的那个畜生!”
乔雅琪左右衡量片刻。
“死马当活马医了!万一呢!”
曹清筱气鼓鼓道,“雅琪,哪来那么多万一啊,我承认那个人渣是有点三脚猫的功夫,但他终究只是一个人,能打有个屁用,出来混是讲势力的!”
乔雅琪拿出手机,手指悬在屏幕上。
脑海之中不由得闪过刚才林深离开乔宅的背影。
犹豫了片刻之后,乔雅琪还是拨通了电话。
电话响了半天才接通。
“林先生,那两个杀手被他们的同伙救走了,根据几位保镖推测,是至少六位高手!”
电话那头传来林深的声音,“六位?还高手?有多高?”
乔雅琪噎了一下,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道,“林先生,我没有开玩笑,对方很厉害,悄无声息的就把那两个杀手救走了。”
不料电话那头传来林深的声音,“我纠正一下,不是救走,是带走。”
乔雅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林先生,什么意思?”
“那两个杀手是我两个兄弟带走的。”
这一次乔雅琪懵了很长一段时间,“林先生,你是在跟我开玩笑还是...”
“没开玩笑,两个杀手都审过了,也都交代了,视频等一下发给你,还有别的事吗。”
乔雅琪沉吟片刻,“能不能现在就把视频发给我?”
嘟嘟嘟...
电话挂断。
刚才通电话的时候,曹清筱耳朵也贴着手机,等到电话挂断,曹清筱切了声,“吹牛逼呢,还他两个兄弟把人带走了,吹牛逼不打草稿!他还说什么审问出来了,我们审了这么久都没审出来,他能把人审出来?”
正说话的时候,手机震动,林深给乔雅琪发了个视频过来。
点开之后,发现正是那个疤脸杀手,疤脸撕心裂肺的对着镜头歇斯底里吼道,“乔颂成!是乔雅琪的堂弟乔颂成!出了三百万要乔雅琪的命!”
视频很短,但每个字都听得很清楚。
乔雅琪呆在原地,这个消息让她短时间之内根本无法接受,乔雅琪口中喃喃,“不可能,这不可能!”
曹清筱把手机拿了过去又点开视频看了一遍。
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乔颂成?你那个堂弟?就算是家族内斗,也不至于下死手吧?”
乔雅琪秀眉蹙成一团,“颂成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乔家同辈之中,我对他最好,他不可能对我动手的!”
曹清筱思索片刻,灵光一闪,“雅琪,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那两个杀手故意这么说的,好让你们家族内斗,真正的幕后主使坐收渔翁之利!
等等,你说今天上演的这一套会不会是那个人渣故意设的局?雅琪,你想想,他今天好端端的来你家说上厕所,前脚刚来,后脚就来了两个杀手,他还强调把杀手带回去自己审,我们没同意,结果那两个杀手出现在了他那里,咱们没把人审出来结果那个人渣说他审出来了,你不觉这一切连起来得很奇怪吗?”
乔雅琪怔住,红润嘴唇微微张开,“这不可能吧,如果真是这样,他图什么呢?”
曹清筱摸着下巴,一副真相只有一个表情,就差说一句心机滋哇尹机莫一刀子。
“这有什么不可能,那个人渣图什么?这还用猜,觊觎你们整个乔家财产啊,先让你们乔家内斗,等到你们乔家内部斗的遍体鳞伤的时候,人家出场收割!”
“筱筱,你是不是想多了?”乔雅琪皱眉。
“想多了?雅琪,你忘了,这个人渣当初为什么强奸后妈枪杀父亲?不就是分家产被拒吗?这几天这个人渣在你面前表现怎么样?是不是表现的特别好?一个人渣会这么好心一次又一次的帮你?别逗了!”
乔雅琪樱唇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感觉曹清筱说的不无道理,乔雅琪看着地上的血迹,是之前林深动手杀手留下的。
“可是之前林深动手打了杀手,杀手受了伤...”
“演的呗,相比起你家资产,受点伤算什么,我就这么问你吧雅琪,你相信幕后主使是乔颂成还是林深?”
乔雅琪咬着嘴唇,“颂成不会杀我的!”
高尔夫球场。
乔颂成拿着手机,神色阴郁,“爸!那两个杀手折了!”
打高尔夫球的中年人停下手中动作。
坐在一旁的乔玉兰噌地站了起来,“怎么回事?你不是说那两个杀手很厉害吗?”
乔颂成皱眉道,“乔雅琪身边有个人叫林深,就是他的那个未婚夫,把两个杀手解决了。”
“那怎么办?那岂不是把我们都要牵扯出来了?”乔玉兰已经乱了阵脚。
“三姑,你放心吧,那两个杀手嘴特别严实,不可能把我们抖搂出来的。”
中年人乔传哲拄着高尔夫球杆,眯着眼睛看着远处,“之前在省城对这位三太子略有耳闻,当年在东海的黑白两道都有威望,二叔临死前让雅琪和这位三太子订婚,绝对不是什么昏聩之举,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那位三太子真有什么手段,让两个杀手把你抖出来...”
乔颂成沉声道,“如果真到那一步,那我就说我是被逼的,乔家同辈之中,乔雅琪和我关系最好,毕竟我小时候在她家生活过几年,她也拿我当亲弟弟,只要我卖个惨,乔雅琪肯定会心软,不会追究的。”
中年人叉开腿左右晃动高尔夫球杆。
ber!
高尔夫球高高飞起。
中年人一手拄着球杆,一手搭在眼前,“先探探她的口风,看看那两个杀手有没有把你抖出来,如果没抖出来,就想办法把那两个杀手做了,免得夜长梦多,如果抖出来,你就去卖惨,乔雅琪不谙世事,而且最亲近的人都死了,孤立无援,她拿你当亲弟弟,只要你卖惨得当,她自然不会把你怎么样。”
吃过东西,林深往嘴里扔了一颗烟。
胖子和柳龙象去处理两个杀手了。
林深独自回了家。
刚到小区门口。
就看到白鹿站在那里。
林深换好了衣服朝着乔雅琪这边走了过来。
近到跟前,曹清筱习惯性的给了林深一个白眼,嘴里面还嘀咕了一句人渣。
林深置若罔闻,冲着乔雅琪道,“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我们回去吧。”
乘车先到了就近的乔宅,乔雅琪准备让司机送林深回去。
林深目光转动,忽然定格到了乔宅外面,两个电路维修工扛着人字梯正在维修路灯。
“我进去上个厕所!”
乔雅琪眉头皱了皱。
曹清筱从车上走了下来,看到林深的背影之后,“他去干嘛?”
“他说上个厕所。”
曹清筱冷哼道,“上厕所?憋会儿能死是吗非要在这里上!这个人渣该不会是憋什么坏吧!”
二女朝着宅内走了进来,远处的两个电路维修工对视一眼,扛着梯子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两个人均是戴着鸭舌帽,遮住了半张脸,走到乔宅外面的时候,其中一个维修工从随身背的包里面掏出来一个水壶,对着乔宅外面的监控呲呲两喷,摄像头当即被黑灰水遮住了。
另外一个维修工拉开了车门,司机还没来得及反应,维修工掏出毛巾捂在了司机的口鼻之上,司机挣扎了几下便昏迷了过去。
二人左右看了看,一前一后朝着乔宅走了进去,顺手关了门。
林深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坐在了沙发上。
“喂!你不是说进来上个厕所就走吗?怎么赖着不走了?”曹清筱气冲冲道。
林深揉着屁股呲牙咧嘴道,“刚劲儿使大了,有点儿疼,我先缓缓。”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曹清筱毫不客气道,“这儿不欢迎你你不知道吗,你要点脸行吗?能滚吗!”
乔雅琪皱着眉头看着林深,感觉这个人渣像是无赖一样,心头涌起一股浓浓的无奈。
余光瞥向了爷爷的遗照,如果爷爷还活着的话,乔雅琪是真的想要问问为什么要让她嫁给这种人渣。
林深朝着客厅门外看了眼,“我办点事儿再走。”
曹清筱对林深充满了鄙视,怒声道,“你能办什么事?之前一千万不够?你是想坐地起价吗?你一点脸都不要吗?你该不会觉得你昨天帮雅琪见了陆老爷子,就觉得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吗?”
话音未落,脚步声传来。
从门外走进来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维修工,曹清筱回过头看了眼,“雅琪,你叫的维修工?”
乔雅琪也疑惑道,“没。”
率先进来的维修工扶了扶帽檐,嘴角咧开,上嘴唇有一道伤疤也跟着扭曲,目光肆无忌惮的在乔雅琪和曹清筱二人完美身材上扫视。
冲着后面进来的维修工道,“这俩娘们儿长得是真不赖,正好这两天火气大,这男的先杀了,这俩漂亮娘们儿咱俩一人一个,玩爽了再杀,我要这个胸大的,看着就很润。”
乔雅琪和曹清筱当即脸色一变,意识到来者不善。
本来躺在沙发上的林深站了起来,“唉?凭啥啊?凭啥杀我玩她俩?凭啥不能杀她俩玩我?我也能被玩!你们这是性别歧视!”
先进来的疤脸维修工,那双下三白的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林深,咧嘴露出一个扭曲笑容,“他麻的,还特么是个山西布政司!”
曹清筱回过头恶狠狠的瞪了眼林深,“王八蛋!这会儿是你抖机灵的时候吗?少说两句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乔雅琪紧张的脸色微微泛白,“二位,什么人派你们来的?他们出多少钱,我出双倍!”
疤脸咧嘴露出淫邪笑容,“乔小姐,行有行规,你放心,我们哥儿俩会的多,肯定会让你们开心了再死。”
后进来的维修工关了客厅门。
曹清筱这娘们儿虽说脾气和胸一样大,但遇到事之后还挺仗义,挡在了乔雅琪身前,做了个起手式。
“雅琪,你报警,我来拖住他们,姑奶奶我好歹也是跆拳道蓝带高手!拖住两个小毛贼不成问题!”
嘴唇有疤的男人露出一抹冷笑,身体一矮忽然猛地往前一冲,借助光滑地板,直接滑了过来,眨眼之间就到了曹清筱身前。
半蹲在地上的男人两手从曹清筱双膝内侧穿过,往上一张一抬,直接将曹清筱端了起来,往上一举,随后往下一砸,曹清筱直接被砸向了沙发。
蓝带高手曹清筱当即被砸的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差点看到她太奶了。
男人动作不停,一个凌空翻转,一脚踹飞了乔雅琪手中的手机,落地刹那,手中的改锥顶着乔雅琪的脖颈,脑袋一偏,“乔小姐!坐!”
乔雅琪面色苍白,“是谁让你们来的?”
“将死之人,知道了又能怎样,何必要给自己黄泉路上添堵!”
说话之间,另外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手中改锥一甩,朝着林深面门钉了过来,企图解决了林深好让他们心无旁骛的爽一爽。
林深岿然不动,随意抬起手一捏,捏住了改锥。
改锥在林深指间游鱼般灵活穿梭,林深手腕一抖,衣袖磨擦空气发出音爆声,手中改锥穿透了疤脸男人脚筋。
男人吃痛身体一歪之际,林深已至身前,一个鞭腿横扫而过,正中疤脸面门,疤脸身体后仰,擦着地面往后滑行而去,脑撞子装在门槛上发出咚的一声。
沉默寡言的维修工神色剧变,来不及反应,林深已经飞身而来。
老话说得好,肘似刀,膝似茅,林深一个如茅飞膝正中男人面门,鼻骨断裂的声音接踵而至,男人身体往后倒飞而去,撞到了门上发出剧烈的响声,后背贴着门坐在了地上。
“暗劲高手!”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以至于乔雅琪和曹清筱都没有反应过来。
回过神后的二女皆是嘴巴张开,震惊无比。
蓝带高手曹清筱更是惊的心下剧烈起伏。
显然没想到这个人渣身手竟然这么好。
乔雅琪看着林深背影,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刚才林深赖着不走,说是办点事再走,前一秒呲牙咧嘴说菊花儿疼,下一秒就没事人一样起身动手。
似乎这个人渣已经预料到了有杀手要来,留下来是为了保护她。
乔雅琪心头涌起许多思绪,心中揣测,到底是自己自作多情,还是真的事实如此。
余光不由得扫了眼爷爷遗照,难不成爷爷让这个人渣保护自己是真的没问题?
林深踹了一脚其中一个维修工,“谁派你们来的?”
两人滚刀肉般笑了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林深一脚踩在一人脚腕,发出嘎巴一声响,那人咬着牙,混身肌肉紧绷,愣是一声没吭,林深随后又是两脚,两人还真是嘴巴严实,愣是没吭声。
“孙崽,别费那劲了,从爷爷嘴里问不出什么的。”
林深不再折磨两人,这种撬开嘴巴的活儿得找专业人员。
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全儿,你们到了没?”
“坐坐坐。”
乔雅琪一脸懵逼的看着林深那瓶红褐色的液体,想不通为何自己带的价值几万的礼盒竟然抵不过林深泡的这个壮阳药酒。
陆宏焘看了眼跟在林深身后的乔雅琪,“这是...你媳妇?”
乔雅琪微微一怔,本想解释。
林深却是率先解释道,“不是,这是老乔孙女,刚从国外回来,找你有事儿,给我个面子,帮她把事儿办了。”
陆宏焘扫了眼乔雅琪,“什么事儿?”
乔雅琪道,“老爷子,我想买陆家的一块地皮。”
陆宏焘大手一挥,“行,买哪块你去和我儿子签合同。”
乔雅琪稍加迟疑之后硬着头皮道,“老爷子,我要买的,是您要建马场的那块地...”
陆宏焘愣了一下,随后爽快的笑道,“没事,这小子的面子我得卖!”
乔雅琪愣住,呆呆地看着坐在桌前的林深后脑勺,心道这个人渣的面子这么大?
“谢谢陆老。”
陆宏焘看了眼乔雅琪,“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
陆宏焘给林深递过来筷子,“那你去忙吧,我要和这小子聊会儿天。”
乔雅琪有点蒙圈,欠了欠身,朝着外面走去,没想到这么爽快的就把事情敲定了,按照常理这件事情根本没这么简单,不由得又看了眼林深,今天得亏碰到了这个人渣。
陆宏焘给林深倒了杯酒,咧嘴笑道,“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死了。”
林深敬酒,“乔家这事儿算我欠你个人情。”
陆宏焘大手一挥,“你我之间不谈这些,你之前的事儿我打听了一下,现在外面都传你是个强奸后妈,枪杀老子的人渣败类。”
林深吃了口菜,“纯特么空穴来风。”
陆宏焘玩笑道,“现在外面谣言满天飞,自证清白可是个力气活儿,不过该说不说,你那后妈长得确实带劲,听说还是前朝王公贵族的后代?”
林深不以为然道,“一个前朝贝勒门下的包衣奴才,旗都没抬,算个屁的贵族。”
陆宏焘再度给林深倒了酒,“你小子重出江湖,这是想先在东海市恢复元气再去报仇?”
“没错儿。”
陆宏焘提起酒杯,“你要去报仇,我可能帮不了你什么,但在东海这地界儿上,只要是我老陆能帮的上的,你小子尽管招呼!”
林深敬酒,“我就是奔着您老这句话来的。”
“你失踪期间,东海来了帮不讲规矩的人,跟我们五个老家伙没少斗,你以后肯定会遇到,防着点。”
林深和陆宏焘碰杯喝酒,“老太监逛窑子,无所喂,别挡老子道就成。”
“满嘴顺口溜!你小子要考研啊!”
吃饱喝足,林深被陆宏焘亲自送出了门。
林深出门一转脸儿,发现乔雅琪站在不远处。
看到林深出来,乔雅琪迎了上来。
“林...林先生?”
林深顿足,看着小跑过来的乔雅琪。
乔雅琪盯着林深,事情办的比想象中的还要顺利,陆宏焘的儿子本来想拉扯,但听到林深两个字之后,立马最低价卖给了乔雅琪。
基于对林深过往的了解,乔雅琪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排斥林深,只不过今天林深的的确确帮了她一个大忙,“林先生,今天的事情...”
“我说过,八爷对我有恩,你是乔家二房的独苗,帮你理所应当,不必言谢,还有别的事吗?”
乔雅琪嘴巴张了张,“我们订婚的时间。”
“时间你来定,哦,假订婚,你记得把钱给我,一千万,拿钱办事,等你的事情敲定了,我就走人,绝不会缠着你。”
乔雅琪看着林深眸子,林深语气不带任何多余的情绪,似乎只是一场交易。
不知为何,乔雅琪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有种奇怪的失落感。
“好。”
“没事儿我先走了。”
乔雅琪顿了顿,“你怎么来的?我司机来了,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我开车来的。”
说完话林深转身就走。
乔雅琪朝着车子那边走去。
刚到车子旁边,就听到远处传来林深破口大骂的声音,“哪个狗东西把老子自行车气门芯儿拔了!”
斥巨资花了二十八打车回了自己所在的小区。
路上和司机侃大山,把从陆宏焘那里顺来的半包九五至尊抽完了,林深进了小区门口的超市买点东西顺带买包烟。
付钱的时候,林深的目光忽然定格在了收银台前。
那里站着个姑娘,皮肤白皙,身材高挑,一剪秋水清澈纯净,脸蛋儿稍微有些婴儿肥,整个人站在那里娇弱却又明媚,仿佛是雨后初晴墙角独自盛开的蔷薇。
姑娘掏出来几个钢镚儿,买了几袋小浣熊一瓶矿泉水。
一个进来买烟的黄毛上下打量着姑娘,舔了舔嘴唇,假装靠近付账的时候想要揩油。
林深凑上前去,搂住了黄毛。
黄毛皱眉,胳膊肘朝着林深肋条顶了过来,“你谁...唉?三...三爷?卧槽!你还活着?”
“谁说我死了?”
“外面都传你死了,隔壁小区那几个大半夜跳广场舞,被你砸了音响的那几个老大妈,听到你死了还放了好几天鞭炮呢!”
林深咧嘴笑道,“老子哪能那么容易死,你回去告诉她们,她们的王回来了。”
二人说话间,那个姑娘怯生生道,“让一下。”
声音很小,却软软糯糯,很是悦耳,林深侧身让开了足够的位置。
买了东西,林深朝着小区走去。
没想到回去的路上再度碰到了那个姑娘。
姑娘不断仰头看着楼号以及小区单元。
走着走着,白鹿回过头,发现林深跟在后面。
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走了几分钟之后,白鹿发现林深一直在后面,不由心中紧张,想到刚才林深和那个看起来不伦不类的黄毛认识,应该也是个社会流氓混混,当即得加快了速度,找到单元楼跑了进去。
林深不紧不慢的跟在后头,发现那姑娘去的正是自己所在的单元楼。
进了单元楼,上台阶的时候,林深一抬头,看到那个姑娘走在前头。
白鹿精致白皙的漂亮脸蛋儿闪过一丝丝慌乱。
加快步伐朝着楼上跑去,最终停在了一户门前。
回过头,软软糯糯的声音冲着身后林深道,“莫要再追咯!我到家咯!”
说着话,又轻轻敲了敲门,“弟弟!开门!是我!”
林深朝着姑娘步步靠近,脸上带着坏笑。
白鹿不断后退,眼神有些慌乱,后背已经贴到了墙壁,漂亮水润的眸子闪烁着惊慌失措。
哗啦!
林深掏出钥匙,插进了钥匙孔。
咔嚓!
门开了。
“好巧,我也到家了!”
吱呀!
门开了。
白鹿漂亮的双眸眨动开合,神色错愕之间又有一些尴尬,白皙的小脸蛋儿霎时间红了。
林深朝着屋内看了眼,冲着白鹿道,“你弟弟呢?”
白鹿红润的小嘴巴蠕动,小脸蛋儿憋得粉嫩嫩红润润,连带着一双精致的小耳朵也变成了粉红色。
“对...对不起,找错地址咯。”
林深歪了一下脑袋,“找错也没事儿,我家猫会打太极,要进来看看吗?”
白鹿立马往后退了退,紧张兮兮的看着林深。
林深不再逗白鹿,独自进了门,把东西随手放在茶几上,躺在沙发上,刚抽了一口精神食粮,敲门声传来。
通过猫眼看到是刚才那个怯生生的漂亮姑娘。
林深掐了烟扇了扇,随后拉开了门,“怎么了?”
白鹿和林深保持着安全距离,仰着头看着比她高半个头的林深,“白宇在这里吗?”
“不在。”
“那你晓得他去哪了吗?”
林深实话实说,“我不认识。”
白鹿展开手中的纸条儿,林深扫了眼,上面的地址正好就是自己家。
稍加思索,白鹿合上纸条歉意道,“对不起哦,我可能记错咯。”
“再敲门揍你了嗷。”林深假装恐吓,白鹿吓的往后退了半步,小脸蛋儿嘟了嘟,委屈巴巴的样子惹人生怜。
林深贱笑着关了门,躺下来把刚才掐了的半根精神食粮点上,吞云吐雾的时候,手机震动了几下。
“咋了全儿?”
“三哥,我给你说的那个总部往东海迁移的曹家还记得吗?我收到消息,今晚有人要对曹家老板的老婆女儿动手,你可以来一手英雄救美!然后和曹家建立关系!曹家资料我发给你了!”
林深看了眼资料,随意翻了翻照片,当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之后稍稍楞了一下,林深放大了照片,不是别人,正是乔雅琪那个丰乳肥臀儿的闺蜜曹清筱。
没想到这个曹清筱是曹氏集团总瓢把子曹长风的小女儿。
随后拿起来今晚要救的曹长风老婆沈佩慈的照片,照片中的沈佩慈刚从温泉之中走出来,美艳的脸蛋儿上带着几分醉人的红润,娇躯修长丰满,白色泳装将浑圆挺翘的雪白与臀儿勾勒出柔美弧线,柳腰盈盈可握,两条雪白的大长腿交摆之间风情万种。
天色渐暗,林深出门准备去吃点东西顺带英雄救美。
没成想开门后就看到门口还蹲着那个漂亮的姑娘。
白鹿正蹲在门口啃着干脆面,小口啜饮着矿泉水,小嘴巴蠕动像是小兔子一样。
看到林深出来,白鹿连忙站了起来,有点紧张的看着林深。
林深乐了,“你这是要给我家当石狮子?”
白鹿红润的小嘴巴蠕动了一下,很小声道,“我等我弟弟。”
“你弟弟不在我这里,天儿快黑了,你总不能在我家门口蹲一夜吧。”
白鹿垂着头,“钱...钱包和手机丢掉咯。”
“你咋把你自个儿不丢了呢?”
白鹿嘟了嘟小嘴巴,抬眼水汪汪的眸子看了眼林深,又有点怕林深的重新垂着头。
“哪儿丢的有印象吗?”林深掏出手机问道。
“汽车站。”
“钱包和手机里有多少钱?”
“9624.64。”
林深咧嘴笑道,“还特么有零有整的,你叫啥?”
白鹿仰起头,眼眸纯净明媚,声音软糯好听,“白鹿。”
林深怔了怔,嘴里面念叨了一下这个名字,随后打了个视频电话出去,电话响了半晌终于接通,电话那头是个长发的麻子脸,疑惑的看着手机,当看到林深之后明显看到瞳孔震颤。
“卧槽?三爷?真的是您?您回东海了?”
“那还能是假的不成,麻子,帮我个忙。”
“三爷,什么帮不帮的,您这不是糟践兄弟吗,您直接说干嘛,我去给您办。”
“你问一下你手底下在汽车站扒活儿的兄弟,谁拿了一个叫白鹿的钱包和手机,里面加起来有九千六百多块钱,把东西送到我家。”
“好嘞三爷,我这就去办。”
挂了电话,林深看了眼白鹿,白鹿仰着头,水汪汪的卡姿兰大眼睛巴巴的看着林深。
“谢谢哦。”
林深从白鹿手中拿来一袋干脆面扯开吃了口,“帮你找钱包,请我吃袋干脆面,没问题吧?”
“嗷。”白鹿连忙又从自己的包里掏出来一袋干脆面递给了林深,仰着头,“给你,谢谢。”
林深看着这个有点呆有点憨的姑娘,“一袋儿够了。”
顿了顿,林深打开门,“找到钱包手机得花点时间,等会儿要下雨,你先去里面待着,我晚上不回来,你可以住那个房间,早上醒了,你就把窗帘儿拉开。”
林深从玄关拿起一把伞柄如刀柄的黑伞,夹在腋下,晃晃悠悠的下了楼。
白鹿看着林深背影,感觉这个人很怪,像是坏人,又像是好人。
林深喝了口茶,扭头看着落地窗外,雨水如注顺着玻璃流淌而下,窗外车流如织,此刻华灯初上,灯影在起雾的玻璃窗上折射出梦幻光景。
看了眼时间,林深出了茶楼。
雨越下越大。
路上已经不见行人,车子也逐渐变少。
一辆迈巴赫S680穿过雨幕朝着一个方向快速前行。
车子前后还有两辆商务车保驾护航。
两辆泥头车突然冲出,车轮卷起无数泥水朝着迈巴赫前后的两辆商务车冲撞了过来。
速度奇快无比,伴随着巨响声,车子碰撞,雨水飞溅,两辆商务车发生了严重形变,两辆泥头车顺带挡在了那辆迈巴赫前后。
迈巴赫纵然猛刹车,雨天路滑,变故突然,车头还是撞在了前方形变的商务车屁股上。
一辆奥迪A6缓缓从一侧驶来,右后方车门打开,从中走出来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人,如炬目光盯着那辆迈巴赫,似乎迈巴赫上的人才是他的目标。
中年人穿着一身唐装,双拳骨节粗大,太阳穴高高鼓起,气势精猛如虎,落在中年人肩膀上的雨水被夜幕下的灯光晕染出微弱弧光。
迈巴赫驾驶位上走下一个壮汉,壮汉身高两米有余,宛如铁塔一般。
二人见面也不过多废话,壮汉龙行虎步,脚下积水飞溅,宛如人形炮弹般朝着中年人冲撞而去,气势如龙,动如弓绷,发如炸雷,一套八极拳法刚猛爆裂。
而那中年人终究是功夫更高,线守分明,张弛有度,几个回合之后便将壮汉打翻在地。
壮汉口中呛着鲜血,回身冲着迈巴赫竭力大喊,“夫人小姐快跑!”
中年人面带笑意,冲拳轰在壮汉太阳穴,彻底了结了壮汉。
迈巴赫后排车门打开,从中率先踉跄跑出来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女人穿着一身旗袍,旗袍胸前开了个心形领口,其间雪白缝隙深邃诱人,旗袍开衩到了大腿根部,交摆之间露出两条修长雪白匀称浑圆紧致的玉腿,下车太匆忙,脚下不稳不由得栽倒,满头原本绾起的长发散落,平添几分凌乱美感。
中年人舔了舔嘴唇,面对如此风情尤物,小腹不由得升起一股邪火,箭步上前攥住了美妇头发。
目光一转,看到副驾上坐着个清纯婉约的姑娘,姑娘虽说收都在发抖,却还是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拨打了个电话出去,“喂,爸,凤凰巷救...”
哐!
中年人泛起冷笑,肘击砸开车门,劈手夺来手机捏的变形,一把将漂亮姑娘从副驾驶拽了下来。
看着眼前的女人,一个风情万种,一个清纯温婉,中年人再度舔了舔嘴唇,拽着二人头发朝着车子后排塞了进去就要辣手摧花。
二女眼神绝望,泪水弥漫。
吧嗒!
打火机的声音忽然传来。
中年人身体一僵,猛然回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道身影。
那人撑着一把大黑伞,点烟的打火机火苗映照出有些苍白的帅气脸庞。
浓白烟雾从口中喷吐而出,脸上带着三分冷酷三分戏谑三分淡漠还有一分漫不经心。
中年人余光一扫,发现那自己的司机和两辆泥头车上的司机不知何时都已经死了,不由皱起眉头。
那二人看着林深,眼神之中燃起了一丝丝希望之火。
中年人将二人小腿一拧,二人痛苦闷哼间丧失了逃跑能力,中年人盯着林深,“想不到曹长风还在暗中安排了高手。”
说话间,中年人腰马下沉,抬拳问路,“咏春,叶闻!”
哗!
林深手中大黑伞合拢,抬拳摆架,板桥如钟,“《咏柳》·贺知章!”
中年人稍稍一怔,随即目眦欲裂,“狗东西,竟敢玩我!”
泥水飞溅,中年人朝着林深快步袭来,雨幕之间身影交错。
龙蛇起势刚柔并,浮光跃影竞杀心。
中年人破绽初露,林深悍然出手,手中大黑伞穿刺而过,迅猛如龙,合拢起来的大黑伞直接穿透了中年人的胸膛。
哗!
大黑伞张开!
巨大的张力直接将中年人往后弹飞,身体在泥水中溅起无数水花。
中年人口中呛出鲜血,神色惊骇,“金刚伞,冲天炮,你是朝天门的什么人?”
林深叼着烟,“头顶四十八座香炉,朝天门少帅,林深!”
“不可能,这不可能!”中年人口中再度呛出一大口鲜血,挣扎着企图要爬起来看清林深,最终只是挣扎了一下便倒地不起命丧于此。
林深看向了远处那二人。
通过之前的资料,美妇正是沈佩慈,而另外那个女的,若没记错是曹清筱的姐姐曹清婉。
林深转身佯装要走,远处传来了风情美妇沈佩慈的喊声,“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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