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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极品肥妻,替嫁后一夜孕三宝南向晚顾野前文+后续

桑易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细雨如丝,缠缠绵绵地洒落,山间弥漫着一股湿润而清新的气息。野鸡晃着脑袋,心满意足地被抚摸过来,才用黑豆般的小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南向晚,又警惕地朝一旁威风凛凛的雷霆瞥了瞥。它叽叽喳喳地说道:“有一个受伤的人,往东边去了。”南向晚终于得到了有用的讯息,喜上眉梢,轻声谢过了野鸡,便带着向导,沿着蜿蜒的山路往东边走去。雨幕愈发厚重,山路也越来越陡峭,每一步都像是在与大地较力。“小心!”向导小田猛地拉住南向晚,声音急促,神色紧张:“树上有蛇!”只见一条青绿色的竹叶青,正悠然地盘踞在树枝上,信子一伸一缩,那冰冷的竖瞳中,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雷霆瞬间进入警戒状态,毛发竖起,发出低沉而充满威胁的低吼。然而,南向晚却神色镇定,稳步走上前:“请问......

主角:南向晚顾野   更新:2025-03-31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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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向晚顾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极品肥妻,替嫁后一夜孕三宝南向晚顾野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桑易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细雨如丝,缠缠绵绵地洒落,山间弥漫着一股湿润而清新的气息。野鸡晃着脑袋,心满意足地被抚摸过来,才用黑豆般的小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南向晚,又警惕地朝一旁威风凛凛的雷霆瞥了瞥。它叽叽喳喳地说道:“有一个受伤的人,往东边去了。”南向晚终于得到了有用的讯息,喜上眉梢,轻声谢过了野鸡,便带着向导,沿着蜿蜒的山路往东边走去。雨幕愈发厚重,山路也越来越陡峭,每一步都像是在与大地较力。“小心!”向导小田猛地拉住南向晚,声音急促,神色紧张:“树上有蛇!”只见一条青绿色的竹叶青,正悠然地盘踞在树枝上,信子一伸一缩,那冰冷的竖瞳中,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雷霆瞬间进入警戒状态,毛发竖起,发出低沉而充满威胁的低吼。然而,南向晚却神色镇定,稳步走上前:“请问......

《八零极品肥妻,替嫁后一夜孕三宝南向晚顾野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细雨如丝,缠缠绵绵地洒落,山间弥漫着一股湿润而清新的气息。

野鸡晃着脑袋,心满意足地被抚摸过来,才用黑豆般的小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南向晚,又警惕地朝一旁威风凛凛的雷霆瞥了瞥。

它叽叽喳喳地说道:“有一个受伤的人,往东边去了。”

南向晚终于得到了有用的讯息,喜上眉梢,轻声谢过了野鸡,便带着向导,沿着蜿蜒的山路往东边走去。

雨幕愈发厚重,山路也越来越陡峭,每一步都像是在与大地较力。

“小心!” 向导小田猛地拉住南向晚,声音急促,神色紧张:“树上有蛇!”

只见一条青绿色的竹叶青,正悠然地盘踞在树枝上,信子一伸一缩,那冰冷的竖瞳中,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雷霆瞬间进入警戒状态,毛发竖起,发出低沉而充满威胁的低吼。

然而,南向晚却神色镇定,稳步走上前:“请问......”

“别过去!” 老陈急得直跺脚,额头上的汗珠混着雨水滚落:“这蛇有毒!”

但南向晚已然与蛇“交谈”起来。

通过刚才跟野鸡交流,她发现不用动嘴说,通过意识交流她也能听到它们的心声。

其实她也想多试一试自己的“金手指”,然后研究出刚才那道翠绿的光芒具体有何用处。

竹叶青懒洋洋地扭动着身躯,声音带着几分慵懒:“没看见穿军装的,不过西边有个山洞,你可以去看看。”

“西边应该有个山洞,我们过去看看。”南向晚招呼着他们继续走。

老陈有些不太乐意:“这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的……还有她怎么知道西边有山洞的?”

小田却感觉那个南同志身上好像有些诡异:“老陈,你还别说,她怎么靠近那些林中动物,它们既不跑也不攻击她?”

老陈也觉古怪。

野鸡就算了,那可是毒蛇啊,这片高度原始的林中,哪一个野生动物是好惹的,但偏偏一路走来,他们愣是一点意外都没有发生。

明明手上的猎枪跟尖枪都捏出汗了,可平日里总会跑出来那么几只攻击的凶兽,这次是连苗头都没瞅见一下。

雨越下越大,雨滴重重地砸在地面,山路变得泥泞不堪,南向晚的鞋子早已沾满了厚重的泥浆,裤脚也溅满了泥点。

但她心想,这么恶劣的天气,加上野外的危险,倘若顾野征真受了伤,只怕根本撑不了多久。

于是她只能咬牙坚持前行。

雷霆似乎也被她的毅力所感染,不再需要她费力牵引,主动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在她前面,用身体为她开路。

“苏同志。” 老陈抹了把脸上不断流淌的雨水,眉头紧皱,满是担忧地劝道:“要不我们先回去吧,这雨太大了……”

南向晚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再找找。”

小田跟老陈对看了一眼,眼中都有着无奈跟忍耐,他们根本不相信她能找到人,可又劝不动她回去。

就在这时,一只毛茸茸的松鼠,从树上轻快地跳了下来,稳稳地落在她肩头。

老陈惊叫:“有——”

下一秒,却被小田给捂住了嘴。

它好奇地凑过来,用鼻子轻轻嗅了嗅南向晚,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攻击性。

“听它们在说,你们在找人?” 松鼠眨着圆溜溜的眼睛问道。

南向晚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光亮,急切地说道:“是的,一个穿军装的男人,或许他还受了伤。”

“我知道啊!” 松鼠兴奋地蹦跳起来,然后又将脸凑过去:“你亲我一下,我就带你们去!”


南向晚没想到它竟提出这么一个卖萌的条件,没有犹豫,她抬头亲了它一口。

小松鼠影翳的眼瞳一瞬间便清亮透彻了许多,它欢喜又激动地跳上树。

“他藏在洞里,快跟我走。”

“好。”

南向晚率先跟上它,小田跟老陈听不懂兽语,只看见她跟着松鼠在山林间左拐右蹿就不见,也赶紧追了上去。

“就是这里面了。”松鼠指着一处被树枝虚掩的洞口,它嗅了嗅:“他还在,你赶紧进去吧。”

“谢谢。”南向晚捧住它,又亲了它一口。

雷霆则先南向晚一步冲了进去。

“雷霆!”

南向晚放下小松鼠,扒开遮挡物,也矮着腰小心翼翼地钻进洞穴。

刹那间,腐殖土那独特的气息,被一股浓重刺鼻的血腥味所取代。

“汪 ——” 雷霆突然炸开浑身的毛,奋力撞开洞顶垂落的层层蛛网。

“汪汪汪汪——”

南向晚身上带齐了相关登山用品,她从背包中取出手电筒,射出一道明亮的光束,当洞中有了光,一下就映出顾野征倚在石壁上的身影。

她的呼吸瞬间一滞。

“顾、顾野征?!”

小田跟老陈跟着脚印也追了过来,他们听到声音,也赶忙挤了进来,当看到洞中情景傻呆住了。

别人派出军队来找都没找到的人,就这么……东走一下西走一下就叫他们给找着了?

南向晚立即赶到顾野征的身边,此时他军装的左肩被鲜血浸透,殷红的血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他的右手仍紧紧握着五四式手枪,仿佛即便在昏迷中,也未曾放松警惕。

而最让南向晚揪心的,他浑身发烫,也不知道这种状态烧了多久。

当她刚准备继续检查他还有哪些伤时,雷霆突然冲着洞口狂吠起来,声音尖锐而急促。

南向晚转头望去,手电筒的光也扩散开来,只见雷霆正与三条眼镜王蛇对峙着。

雷霆背脊上的毛根根竖起,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冽的光。

而那三条眼镜王蛇,模样更是可怖,蛇信吞吐间,竟带出一股腐肉的恶臭气息,令人作呕。

“你是谁?” 顾野征突然攥住她的手腕,他掌心滚烫,像是燃烧着一团火。

“我是南向晚,我来救你了,你别担心……”

“快躲开,它们要攻击了!”小田急呼。

只见三条毒蛇如离弦之箭,雷霆咬中其中一条,剩下两条向着众人扑来,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做出太多反应。

南向晚将顾野征挡在身后,本能地张开手掌,刹那间,翡翠光芒涌动,竟在空气中凝化成纹样的光盾,散发着神秘而强大的力量。

毒蛇撞上光盾的刹那,鳞片与毒牙如遇强酸般滋滋消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焦味。

这是什么?!

南向晚目瞪口呆,她张开手掌,仔细辨认了半晌,根本没有什么不同,可方才的翡翠光是……

小田跟老陈没发现这边的情况,他们正用力抽扯出洞里的枯虬藤蔓,对着蛇身就是一顿鞭打,想要击退它们。

就当毒蛇被暂时赶跑,洞外却传来的一阵引擎的轰鸣声,再次搅动了山洞内紧张的寂静。

南向晚贴着石缝,小心翼翼地望去,外面的雨势小了许多,只见三个身穿猎装的男人,正从吉普车后备箱拖出铁笼。

笼中,两只云豹幼崽正昏睡不醒,它们柔软的身躯蜷缩在一起,毫无生气。


从她如何巧妙地化解街道办的文艺演讲,到她定制裁衣改变风格,再到她性格冷淡却遇事勇于担当,一一说来。

“所以你很满意她,对吗?” 顾野征听完,失笑了一声。

此时的他,斜靠在病床上,一只手输着水,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床边,身姿如打盹的黑豹一般眯眸慵懒。

“是,比起南倩倩,我很满意南向晚。” 顾母斩钉截铁地说道。

南倩倩的事情,顾家上下都清楚,那个女人心机太重,和行事光明磊落的南向晚一比,高下立判。

“难得,这世上还有能叫你满意的人。” 顾野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带着几分调侃,却又莫名地顽劣。

“臭小子,话我就撂到这儿了,晚晚的事你一定要给我慎重考虑,我先去给你倒水擦擦。” 顾母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出了病房。

不一会儿,顾父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昨晚的事情应顾野征的恳求,顾大伯是瞒着他们夫妻俩的,没叫他们知晓。

换了一间病房后,只通知他们说人醒了,顾校长跟顾母从宾馆半夜就赶过来了。

刚眯了一会儿醒来,他没见到顾母,于是径直走到顾野征床边。

“爸。”

这两父子平日里总是针尖对麦芒,如今见顾野征这一身的伤,他再狠的心也硬不起来了。

“好些了没有?”

顾野征“嗯”了一声。

顾校长又开口问道:“对于晚晚,你是怎么考虑的?”

顾父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当校长的人估计说话都不自觉带有一种管教的口吻。

“有话你就直说吧。” 顾野征没太坦露情绪。

“如果你听我的,那就好好跟晚晚过日子,她是一个好妻子,也会是一个好伴侣。” 顾父语重心长地说道,眼中满是对南向晚的肯定。

顾野征一顿,随即狐疑地看着父亲,那眼神仿佛在说“那南向晚究竟给你们俩灌了什么迷魂汤啊?”

他了解顾父,是个古板却又吹毛求疵的人,少有对人有如此高的评价……

“晚晚是一个十分有内涵的孩子,她的思想境界与文化深度,有时候连我都诧异啊。” 顾父缓缓说道,脸上浮现出一抹赞赏之色。

他接着跟顾野征讲了几件南向晚在书房发表的独到见解,以及她处理丢失稿件时,所展现出的聪慧与沉稳,还有她的字体,她对学习的深耕造诣……

顾父跟顾野征好好说了一会儿南向晚的事情,最后语重心长道:“能娶如此贤妻,是你的福份。”

顾野征听完陷入一阵缄默,心中自然是对南向晚这个人越来越疑惑,而顾父给他留点时间独自思考,便说去找顾母,转身离开了病房。

可等顾父没走一会儿,顾大伯也来了。

“征儿,怎么坐起来了?赶紧躺着。” 顾大伯满脸关切地问道。

顾大伯身形高大,虽然上了年纪,但身上那股子硬朗号令的气势依旧不减。

“大伯,你该不会也是来劝我的吧?” 顾野征微微挑眉,笑着说道。

顾大伯没跟他打诨玩笑,他见顾野征状态还不错,便递给他一份文件袋子。

“你看看这个。”

顾野征收敛起神态,以为是军部文件,伸手接过。

可当他将上面的内容一目十行后,却又重新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细读起来……

看着看着,到最后,他捏紧纸张的手,竟控制不住微微颤动了起来。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里带着讥讽:“离婚?现在离婚,岂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顾野征被你们南家给耍了?”

“难怪南倩倩让我打的结婚报告名字叫南向晚,她说倩倩只是她的小名,想必结婚时拿的户口本与材料也全都是你的,从一开始她就处心积虑设计这一场局了。”

在八十年代,结婚证书通常是夫妻双方的婚姻法律凭证,形式上只是一张纸,并不包含照片,因此事实上南倩倩已经借南向晚的名义,跟顾野征绑定成既定事实婚姻了。

此时连南向晚都不得不佩服南倩倩的老谋深算,步步为营。

这时他退婚,那不仅仅是个人名誉的损失,更是对整个部队形象的损害。

她理解他的愤怒,也理解他的无奈。

若有可能,她往后也会尽量弥补他的损失。

“你放心。”她将“战损”手臂重新收回被子里,认真地保证道:“我不会给你添麻烦。你可以当我不存在,等合适的时候只要你想,我都同意离婚。”

“还有,你如果气不过想对付南家,我绝对站在你这一边的。”

瞧一瞧吧,偏心的爹、歹毒的后母、自私绿茶的继妹跟可怜的她。

顾野征一时竟有些搞不懂她在想些什么,倘若她当真是被逼迫的,那他们俩昨晚的事情又算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大步走向门口。

他的背影仍旧却带着一种压抑的怒意。

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说道:“我有紧急任务,午时必须出发,柜子里有钱跟粮票,够你用一阵子。至于我们之间的事……等我回来再说!”

“好。”南向晚轻声应道,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门被重重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仿佛将两人之间的隔阂彻底封死。

南向晚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她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珠,知道他这一次估计要离开很久,她心里反而有一种莫名的轻松。

据她了解的剧情,他应该是收到边境地区局势时紧张的消息,身为特战队队长,他需要带领队员进行侦察活动,收集军事部署,地形地貌等重要情报。

当时她主要是看南倩倩跟小三的斗智斗勇,关于这一部分剧情一般都跳过了,只记得这一去至少要几个月。

她走到柜子前,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钱、粮票,还有几匹布。

那些布匹颜色素净,质地柔软,显然是精心挑选过的。

她伸手摸了摸,指尖传来细腻的触感,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不愧是男主白月光,哪怕被人算计了,但经过昨夜一事,却还是愿意担负起责任来,没有对她这个替嫁的弃之不顾。

——

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进房间,南向晚坐在镜子前,里面映出一张略显浮肿的脸。

她穿了一件大红的确良衬衫,领口绣着俗气的牡丹花,下身是一条藏青色的涤纶裤子,裤腿紧绷绷地裹着肥硕的大腿。

这身打扮,活脱脱一个八十年代最土气的村姑。

这些衣服都是原主以前扯的布裁剪的衣服,就这么一套。

南向晚实在有些受不了,在顾野征的衣柜里翻找了一件宽松的蓝色劳动布外套,这应该是顾野征的,但南向晚这粗壮的体格也穿得了。

头发梳成两个麻花辫,虽然依旧土气,但至少清爽了些。

她捏了捏松垮垮的麒麟臂:“得想办法减减肥了,白涨了一身肉,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我要是力气够大,就能一拳一个南家人了。”

她叹了口气,起身去院子里打水。

阳光下,军属排房显得格外安静。

青砖墙上刷着“军民一家亲”的标语,墙角堆着几个印着“尿素”字样的编织袋。

井水冰凉刺骨,南向晚却觉得格外清醒。

正当她在井边洗床单时,院门被人猛地推开了。

只见南倩倩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确良连衣裙,踩着白色塑料凉鞋,烫着时下最流行的大波浪,又急又怒地冲了过来。

南向晚皱眉:“你来干什么?”

“南向晚,你昨晚跟顾同志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她尖利的指甲抓着南向晚的手臂。

南向晚皱起眉,将她一把扯开,然后审视起南倩倩此时的神色。

她眼睛通红,又慌又急,就好像自己来晚了一步,宝贝被人抢了似的。

南向晚有些不太确定,于是试探性地问:“你所谓的什么事情,是指夫妻间的事情?”

“你——”她陡然瞪大眼,怒不可遏:“你跟他,真成了夫妻?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南向晚勾起嘴角,嘲讽道:“发生的这一切不正是你一手促成的吗?欺骗、威逼、下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南倩倩脸色瞬间煞白,她又怨又恨地抬起手:“你这个贱人,上辈子你明明就淹死了,为什么这一世还活着,你跟头肥猪一样,凭什么嫁给我的顾野征——”

话音未落,一盆搓床单的脏水就泼了过来。

“啊!”南倩倩尖叫着跳开,但已经来不及了。

粉红色的裙子沾满了肥皂水,精心打理的卷发也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你!”她气得直跺脚,脸上的妆容花了一片:“你这个死胖子!翅膀长硬了是吧,竟敢这么对我?”

“滚出去。”南向晚端着盆冷冷地说,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她现在可以确定,眼前的这个南倩倩重生了。

并且她此时估计是肠子都悔青了。

但这里可不是南家了,凭她南倩倩一个人还想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不成?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穿军装的年轻人。

男人约莫五十岁上下,梳着大背头,手腕上戴着上海牌手表,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

他皱眉看着满身是水一身狼狈的南倩倩,又看了看拿着盆的南向晚,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这是军人的居所,怎么能在这里闹事呢?”

南倩倩咬紧下唇,泫然欲泣,她观察了男人几秒,很快就通过其穿着气度,判断出对方只怕是非富则贵。

她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这位老伯,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是她、她欺负我……”

南倩倩向来擅长激发男人的怜香惜玉之心。

“你叫什么?”中年男人忽然问她。

南倩倩低垂下睫毛,有些迟疑地回道:“我叫南倩倩。”

中年男人闻言,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虽达不到他满意的程度,但也算差强人意。

确定了什么之后,中年男人转头看向南向晚,眼神中当即带着几分嫌恶与锋利:“哪来的泼妇,你竟敢这么对待我顾家的媳妇?”


只怪她那短命的前夫是个蠢货,事情没讲清楚,害她误会了,以为对方是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穷鬼。

到现在她才知道,若不是凭着他对顾野征的救命之恩、队友之情,只怕根本就没有这一桩梦寐以求的好婚事。

如今好事变坏事,她跟倩倩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反倒便宜了南向晚这个赔钱货!

南向晚眼神一寸一寸变冷:“当初这婚事,是你们逼迫的。我刚溺水被救上来,身体虚弱得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你们欺凌、安排。但如今,谁也别想再让我乖乖听话!”

南父见南向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忤逆他,当即恼羞成怒,抬手便是一巴掌扇过去。

然而,他的手却被南向晚精准地抓住,紧接着,南向晚反手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继母脸上。

南向晚看着南父,声音带着一股压力:“看在你是我亲生父亲的份上,这一巴掌我不与你计较……” 随后,她将目光转向继母,眼神如冰刃般锋利,“可你又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打我?”

南父被惊住了,背脊发凉。

而继母王英则被打得踉跄了几步,随即扯着嗓子大哭大骂起来:“你这丧良心的啊,要遭天谴的,竟然打自己的妈!大家快来看啊!”

病房外其实也早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但这可不是什么讲人情关系的乡里乡亲,而是城里头受过文化教育的人。

那日不明情况就算了,今天闹腾的情况他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这对父母说白了,不仅偏心,还丧良心,干的都不能叫人干的事。

都是亲闺女,手心手背都是肉,这不叫人太寒心了吗?

南向晚眼神中满是不屑,冷冷地回应:“我妈都已经去世十多年了。你想当我妈?要不要我送你下去,跟她做个伴?” 那眼神仿佛能将人冻结,继母被吓得一哆嗦。

哦,群众这下真相大白了。

原来是后娘继妹的关系,这难怪了。

顾母之前也察觉到了南倩倩跟南向晚生活上的区别,一个穿得不差、生活不差,还有一份正式工作。

另一个……就莫摆了。

都是当母亲的人,她此时此刻都有些心疼晚晚这个坚强独立的孩子了,也不知道她以往在这对毒妇愚父身上,受了多大的罪跟委屈。

她美目一沉,直接下达逐客令:“这是我儿子的病房,你们在这闹什么闹?我儿子养病需要安静,无关人等都出去!”

顾父此前派人去打听过南家人的情况,可从旁人口中得来的情报,远没有此刻了解得这么深。

他这才知晓,自幼丧母的南向晚在家中竟过得如此艰难,并且当初这替嫁一事还有这般隐情。

顾校长如此儒雅之人现在也气呼呼地,他摆摆手撵人:“大哥,派人守在病房门口,以后不要什么人都放进来!”

顾大伯行事向来雷厉风行,当即叫人将这对夫妻毫不留情地扔了出去。

南家夫妻还想继续闹,但却被顾大伯一句“再闹就将你们一并送去治安队”给震慑住了,这才肯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但这件事他们绝对跟南向晚没完!

南向晚面对顾家人,倒是收敛起之前的神态,她面露愧疚。

“对不起,顾野征一开始要娶的人确实不是我。所以,我不会赖在顾家不走,等他醒来,我随时都可以和他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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