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洗砚招娣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女速成班优秀学员,癫翻侯府!宋洗砚招娣》,由网络作家“冰糖琉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8384沉默半晌:“近千年了。”这么多年,我们有感情了好吧!“你已经生出了神识,知喜怒哀乐,懂七情六欲,炽焰为什么不给你一副身躯。”系统没有身躯,等于永远被禁锢,需要依附宿主生存。“那……那可能是……我,我还不够优秀……吧……”8384卡了壳。宋洗砚叹气:“炽焰是个傻逼,你跟着他早晚被拖累死。跟我混怎么样?我给你一副身躯。”“不可能,你没那个本……”事?8384眼前突然浮现……炽焰主神被宋洗砚拖死狗一样拖着扔进天河的画面。她还真有这个本事。8384犹豫,它跟主神,有感情的嘛。“不三不四啊,你要明白,在贼船上待久了,就算下了船,你的旧主也不敢用你哦。”致命一击!8384咬牙:“主人!”嘿,上道儿。沈廷琛来得很快,后头跟着一群沈家人,浩...
《贵女速成班优秀学员,癫翻侯府!宋洗砚招娣》精彩片段
8384沉默半晌:“近千年了。”这么多年,我们有感情了好吧!
“你已经生出了神识,知喜怒哀乐,懂七情六欲,炽焰为什么不给你一副身躯。”
系统没有身躯,等于永远被禁锢,需要依附宿主生存。
“那……那可能是……我,我还不够优秀……吧……”8384卡了壳。
宋洗砚叹气:“炽焰是个傻逼,你跟着他早晚被拖累死。跟我混怎么样?我给你一副身躯。”
“不可能,你没那个本……”事?
8384眼前突然浮现……炽焰主神被宋洗砚拖死狗一样拖着扔进天河的画面。
她还真有这个本事。
8384犹豫,它跟主神,有感情的嘛。
“不三不四啊,你要明白,在贼船上待久了,就算下了船,你的旧主也不敢用你哦。”
致命一击!
8384咬牙:“主人!”
嘿,上道儿。
沈廷琛来得很快,后头跟着一群沈家人,浩浩荡荡占满了大殿。
沈铭怀和李氏,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他们精心培养的女儿啊!
沈月珠被雷击的浑身焦炭一般,早辨不出模样,李氏哭嚎声震天,她赤红着眼揪住净善的袈裟:“是你,是你引了天雷,你这个妖僧,还我女儿命来!!”
“施主慎言,诸位施主全都瞧得清楚,是……”
李氏哪容他再说,哭嚎着大骂妖僧,她带的随从甚多,一声令下,大雄宝殿登时成了演武场,香烛贡品被掀翻,供桌佛像被推倒,佛前供着的香油撒了一地,宝殿之上,一片狼籍。
和尚们呼喝着上前阻止,李氏的侍卫怎肯相让,两拨人马打成一片。
李氏揪了净善的领子要去见官。
宋洗砚眼珠一转,隐到混乱的人群中,慢慢退出大殿,几个起落,直奔净善卧房。
“三儿,帮我检测一下,净善的卧房里哪里有活物。”
宋洗砚觉得,8384好歹是自己人了,应该有个昵称,以示亲近。
8384拒绝,宋洗砚拒绝拒绝。
“床底下,有个暗格。”
宋洗砚小心翼翼,打开机关,果然见一巴掌大的玉盒,打开,一只食指长血红色的虫赫然其中,它身体太胖,够不着头尾,蜷成了个c字。
宋洗砚拿手戳它,软绵绵,好棒的手感。
“噬蛊虫?”8384惊呼:“主人小心!”
这玩意儿不张嘴是个萌物,一张嘴……里头密密麻麻的针尖般的毒牙,被它咬一口,要命。
“你以后就叫胖红了。”宋洗砚笑眯眯。
8384突然觉得,自己的昵称也不是不能接受。
宋洗砚再次回到大殿,里头的吵闹声愈演愈烈。
四皇子很快得了消息,带着五城兵马司的副指挥使急匆匆而来。
殿中霎时一静,人人俯身跪拜。
四皇子眼中满是沉痛,可惜了。
才貌双全的女子易得,才貌双全且爹是吏部侍郎的女子难寻啊。
老夫人恢复了神志,脸色阴沉:“宋氏呢?珠儿临去时可是喊着宋氏害她。将死之人,其言也善,还请四皇子和赵指挥使仔细查问。”
已经赔上了沈月珠,没道理宋洗砚还好好的,老夫人忿恨。
沈廷琛脸色一变,现在处置了宋洗砚,明日的大戏谁来唱?
但转念一想,如此处置倒也干脆利落,还能平息四叔四婶的怒火,罢了罢了,便如此吧。
沈廷琛痛心疾首:“宋氏,珠儿妹妹平日里对你恭敬有加,事事想着你,你要多狠毒的心思,去害她?我沈廷琛没有你这样的妻子!来人啊,取笔墨来,我要写休书!”
宋洗砚泪眼盈盈:“夫君……你……我宋洗砚自从嫁到侯府,上孝敬公婆,下爱护弟妹,自认就差将心掏出来给你们。你却为了柳姨娘……你!娶平妻不成,干脆打起休妻的主意。”
沈月蓉刚进府,就被满府的红彤彤扎得眼疼,搞什么呢?
纳妾?纳妾弄这么大阵仗?
在哪儿纳呢?映月阁?映月阁!
沈月蓉阴沉着脸进门,扬手就将红绸狠狠扯下,红灯笼丁零当啷落一地,瞬间燃烧起来,丫鬟婆子们惊得跳起来,忙不迭的去灭火。
“姑奶奶,您这是要做什么?您消消气哟,今儿是侯爷的大好日子……可不能胡闹啊。”
周氏身边的胡嬷嬷一叠声的喊。
“谁准她住的映月阁?”
“这……夫人说……这侯府最好的院子,就该给柳姑娘住。这……姑奶奶啊,柳姑娘可是侯爷的救命恩人,要是没有柳姑娘,侯爷可就……”
沈月蓉冷笑:“给我砸!”
一声令下,随从们毫不客气。红绸红灯笼被扯碎,奇花异草满地残枝。沈廷琛专门为柳朝颜养的一池子名贵金鱼,被沈月蓉亲手捞起,一条条,挨个摔死。
“月蓉!”
周氏可谓是焦头烂额,儿媳妇疯魔了闹了个天翻地覆,还没料理清楚的呢,怎么这个魔星又回来了?
“月蓉啊,我那有今早刚送来的柑橘,我记得你最爱吃,新鲜着呢。我还让人蒸了你爱吃的酥酪,快来咱娘俩一同用些。”
周氏好言好语的哄。
沈月蓉不是她生的,她娘是个妾,却是沈铭川的真爱,她又是长女,乍一出生就被沈铭川捧在手心养,性子被纵得飞扬跋扈。
按理说一个庶女,就算养得再娇贵,周氏是嫡母,管教她名正言顺,何苦哄着?
这就不得不说起沈月蓉的生辰八字了,与当今太子同年同月同日生,刚满月就被护国寺的方丈断定为命格极贵之女。
当今皇后听说了,非让人抱去给她瞧瞧,这一瞧喜欢的不得了,竟收为义女,封了丹阳郡主。
本来皇帝想着封个县主已是天大的恩典,奈何拗不过皇后,皇后实在喜欢沈月蓉,非替她求了个郡主的恩典。
沈月蓉在侯府的地位本就超脱,加之沈铭川和她亲娘死得早,皇后更加怜惜她,时常接进宫同住,关系亲近非常。
周氏对沈月蓉是管不得骂不得,只能哄着。
可惜沈月蓉不吃她那套,冷笑道:“映月阁是爹爹和娘亲留给我的,沈廷琛是以为军功在身,什么人的东西都能抢了?什么脏的臭的玩意儿都敢住在映月阁?来人!还不将人打出去!”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啊!”
老夫人身边的李嬷嬷也来劝。
“姑奶奶哟,给咱侯爷留点颜面吧!”
沈月蓉冷哼一声,还未开口,就见宋洗砚娉婷而来。
“李嬷嬷此言差矣,是侯爷先抢了长姐的东西,为何现在腆着张大脸问长姐要颜面?他抢东西他有理?还是他小他有理,哦,我说的是年纪小。”
宋洗砚一张嘴叭叭不停。
周氏大怒:“来人,将你们夫人扶去我的小佛堂,好好念经静静心,没有我的吩咐不许放她出来。”
这个搅家精!
宋洗砚笑眯眯,自来熟的挽起沈月蓉就往里走,将周氏当空气。
宋洗砚贴在沈月蓉身上,哪个丫鬟婆子敢去拉扯她?
周氏气得大喘气,贱人!贱人!早就该让琛儿休了她!
沈月蓉深深看宋洗砚一眼,这人倒有些意思。
映月阁里,沈廷琛的狐朋狗友们酒酣耳热,起哄闹腾个不休,好好一个清雅的映月阁,酒臭熏天。
宋洗砚掩唇:“哎呀,大家都喝多了,不清醒呢,来人呐,取冰水,浇!”
沁菲苑里的仆从,这几天被宋洗砚用武力加财力,收拾的服服帖帖,见主母有令,生怕自己表现的不够好,飞也似的取冰水来。
带着冰碴儿的冷水,一盆接一盆浇在一群纨绔头上,一群人如梦初醒,冻得瑟瑟发抖。
冻得牙齿发颤的众人,大怒着暴起,宋洗砚嗖一声,躲到沈月蓉身后,表示:长姐,您请,您请。
沈月蓉看她一眼,气笑了,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一撞上沈月蓉冰山似的脸,暴起的众人齐齐歇了火。
“扔!”沈月蓉干脆利落的命令。
醉成烂泥的纨绔们,被提溜着后脖颈儿噼里啪啦扔出了院门。
大冷的天儿,淋在身上的冰水,瞬间成了冰壳儿,纨绔们差点没冻死,牙齿打着颤 ,被仆从们扶着连滚带爬的滚出侯府。
他们身份不高,一向依附沈廷琛,连沈廷琛都得让三分的丹阳郡主,他们惹不起,躲得起,快跑!
终于察觉到不对的沈廷琛,从内院急匆匆奔了出来。入眼满地狼藉,刚要发火,却听一声冷笑,身子不由一僵。
“长……长姐……”琛廷琛对沈月蓉,从小就有些发怵。
“这是怎么了?谁惹长姐不痛快了,告诉我,我替长姐出气。”沈廷琛陪笑,转头就见宋洗砚躲在后头鬼鬼祟祟,心中怒气难当,一定是这个贱妇!
沈廷琛疾步上前,狠狠抓住宋洗砚的手腕:“来人,将夫人绑回去,没有我的话,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
这是要幽禁?
“长姐……救命……侯爷要弄死我……”宋洗砚嘤嘤:“您也看到了,我在这个家里,哪里有说话的余地嘛,侯爷非要柳姑娘住在映月阁里,我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
沈廷琛呆住,恶人先告状?宋洗砚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宋洗砚挣脱了沈廷琛,紧紧巴着沈月蓉不放。
原著在手,天下我有,沈月蓉是她忍着恶心通读原著时,最喜欢的角色,必须贴贴。
沈月蓉根本不理沈廷琛,抬步就往内院走。
映月阁地势最妙,是赏月的最佳所在,里头的装饰也取个雅意,清新不俗。
奈何被宋洗砚塞了满满的摆件挂画,搜罗自各房各院,贵重是贵重,放在一起也是真的不伦不类。
沈月蓉皱眉:“恶俗至极!”
连看柳朝颜的眼神,也像看一件垃圾:“扔出去!”
宋洗砚在后头狐假虎威:“没听到么?扔出去!”
柳朝颜一脸愕然,慌忙找沈廷琛求救:“夫君……”
可惜大姑奶奶坐镇,沈廷琛也退避三舍。
“蓉儿~”
还是得了信的老夫人前来救人。
沈月蓉眉眼间的厌恶溢出,亲自提起柳朝颜的脖颈,狠狠将人甩了出去。
柳朝颜趴在地上,高声呼痛,她想起自己身怀有孕,忙紧紧捂住了小腹。
老夫人、周氏、沈廷琛俱是眉心一跳,惊呼着去扶柳朝颜,一叠声的请大夫。
“你这是做什么,月蓉,你该有些大家闺秀的样子,今儿你弟弟大喜的日子,你胡闹什么!不怕丢我们侯府的脸?丢祝家的脸?”老夫人怒了。
“长姐,朝颜她身怀有孕,这是我的第一个子嗣,如若有事……怕姐姐还不起。”沈廷琛眼眸黑沉沉。
周氏更是嚎叫一声,扑在柳朝颜身上,仿佛真死了孙子。
“沈月蓉!你这个白眼狼,死蹄子!我每日好声好气的哄着劝着,你倒好,作出此等事来,要是我孙儿有个万一,你就是死一百次,都难赎其罪!”
“周氏!”老夫人怒喝,周氏这个蠢货!蠢货!沈月蓉是什么身份?沈月蓉身后站的是谁?岂容你随意喝骂?
柳朝颜低着头,嘴角沁出冷笑。
老夫人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宋洗砚赶又赶不走,说也说不通,只能憋着一口气看她大吃大嚼,将她马车上的点心茶水祸祸个七七八八。
宋洗砚的车本来是第二位,但她不肯坐,空着的车便落在了末尾,沈月婉的车顺势挤到第二。
“小姐!您看五小姐!”沈月珠的丫鬟春樱愤愤不平,五小姐明明是姨娘生的,她们四小姐才是名正言顺的嫡女,为何事事被五小姐压一头。
沈月珠冷笑一声:“不必与她争锋。”
她们上赶着去招惹宋洗砚,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柳朝颜也是个蠢货,不当用。
沈月珠双目微阖,仿佛入定一般,春樱登时不敢说话了。
普济寺在京郊,马车要行两个时辰,老夫人的车配置最高,软垫高卧,宋洗砚吃饱了就睡,舒服的不得了。
“娘子!娘子!说好了我们要生生世世在一起,你怎能弃我而去?”
一个眉清目秀的男人扑上了马车,他显然会些功夫,擒了沈月婉便飞身出了马车。
随行的侍卫们大惊,七手八脚将人按住了。
那男子假意反抗几下,束手就擒。
“求老夫人发发菩萨心肠,成全了我与娘子吧,我们也曾山盟海誓,你侬我侬,求老夫人成全。”
男子叩首不止,涕泪直下。
沈月婉早吓呆了,她是个外强中干的性子,被非礼了哆嗦着说不出话。
老夫人沉了脸,刚要开口,被宋洗砚反手塞了一块金酥饼在口中,噎得翻白眼,说不出话来。
宋洗砚探头,指着沈月婉:“你可看清了?她就是与你花前月下的娘子?”
“当然!我们月月相约数次,还能认错了人不成?千真万确是我的娘子。”男子哀哀的看着沈月婉:“娘子你说句话啊!你不是说要放弃荣华富贵与我私奔么?”
沈月婉白着脸,气得发抖:“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来攀扯我?”
这边的喧闹引来了好些同去普济寺上香的百姓,见有热闹看,路也不着急走了,纷纷围拢上来,指指点点。
“口说无凭,你俩相交,可有信物?你又知她是谁?”
“她头上的发簪就是明证!小人烧制琉璃为生,专为娘子烧了百鸟朝凤琉璃簪,与我手中的这支是一对。”
男子说着便掏出了簪子,果然是一对,围观的人群大哗。
沈月婉一愣,这人分明是冲着宋洗砚来了的!她突然福至心灵:“你与我相约,你可知我姓甚名谁?”
只要他说出宋洗砚,她就可以脱身了!
沈月珠见状,轻嗤一声:“蠢货!”
果然那男子大喊:“娘子名叫宋洗砚,是武宁侯夫人,你与我相交,说忍受不了武宁侯宠妾灭妻,你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愿意与我私奔。”
“可我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只能出此下策。求老夫人开恩,放过我们这对苦命鸳鸯。”
老夫人好容易咽下了酥饼,刚要开口说话,冷不防宋洗砚又狠狠塞来一口。
老夫人气得猛拍桌子,身边的李嬷嬷终于反应过来,刚要开口喝骂,宋洗砚一翻手,金酥饼也有她一口。
沈月婉摇头晃脑,很是得意:“我不是宋洗砚,你认错人了。”
她手一指:“她才是宋洗砚。”
“你……”男子愕然。
沈月珠彻底没了看戏的欲望,厌烦的放下帘子,重点在簪子,不是名字!蠢货!
宋洗砚笑眯眯:“这位公子再仔细辨一辨,到底是谁与你相约,可不能认错了娘子哦。”
那男子盯着琉璃发簪一咬牙,朝着沈月婉哀求:“娘子莫与我玩笑,你十天半个月便来找我一次,你就算蒙上我的眼,我也认不错啊。”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群嘘声一片,小姑娘纷纷红了脸,这登徒子!什么意思!
“一直以来,我的心只在你一人身上。”
宋洗砚摇头:“婉儿妹妹,你与男子私会,怎么能借用嫂嫂的名义呢?嫂嫂好受伤,心好痛啊。”
“我……我不是……”沈月婉慌了:“宋洗砚是你害我!”
那男子死死咬住宋月婉,吩咐他的人说了,戴着发簪的人很狡猾,不管她如何狡辩,都要一口咬定与她有私。
等老夫人和李嬷嬷缓过劲儿来,此事已盖棺定论了。
那男子被人绑了,送回了武宁侯府。
“老夫人,出了这等事,我们就不去进香了吧,处理婉儿妹妹的事情要紧呢,好歹得给她将此事瞒过去,不然以后可怎么好呢。”宋洗砚唉声叹气。
老夫人的眼神简直要吃了宋洗砚:“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来人,将婉儿送回府去,交给她爹娘,好好处置。”
沈月婉如遭雷击,放声大哭:“祖母,祖母,廷琛哥哥让我……”
“堵了她的嘴!送回去!”
不中用的东西,有心机没有手腕,眼皮子浅,被宋洗砚当傻子拿捏,还指望她有所助力?廷琛也是糊涂了。
“婉儿不懂事,自有她爹娘教训,出了这等事,更要去上香祈福,保佑我们沈家和顺安稳。”老夫人执意前行。
宋洗砚无所谓的耸耸肩,好啊,上赶着找死的她从来不劝。
普济寺大殿,佛音袅袅,上完香,老夫人虔诚的摇着签筒。
“啪”落出来一支,上上签,老夫人的脸上登时笑开了花。
净善大师一脸慈和慢步而来,合十一礼:“施主是有大福气的,今日上香的香客中,只出了两支上上签。”
老夫人更高兴了。
“明日便是寺中法会,还请施主逗留一日,以观盛会。”
能得到净善大师的邀请,老夫人喜得无可无不可,忙命众人去客房安置。
“这位夫人……”净善看向宋洗砚。
宋洗砚正在左顾右盼,她饿了,想吃斋饭。
“秃……大师请讲。”
“观夫人面相,近日恐有灾祸,明日观礼可站在老衲身旁。”
宋洗砚似笑非笑:“大师可会给自己看相?可知自己同样招灾引祸?”
净善一愣:“施主说笑了。”
嗯,说笑。
想起这事沈月瑶恨得牙痒痒,晋王的两个小妾,怀胎五个月意图瞒天过海?贱人做梦!活该她们被扔进狗笼,遭烈犬活活咬死。
“哥哥,我这嫂嫂怕是个仙女呢。”
梦中预知未来,且次次命中,不是仙女是什么?
沈廷琛微笑,柳朝颜确实是他的福星,凉州之战,多亏了柳朝颜的梦,他才能化险为夷,大胜而归。
“对了,母亲呢?我刚到上京,晋王府都没回呢,就赶着过来了。平州别的东西没有,丝绸刺绣是一绝,我带了不少回来,母亲必定喜欢。”
此话一出,沈廷琛脸色铁青,柳朝颜娇柔落泪。
“王妃妹妹,您要替母亲做主啊。”柳朝颜称呼的不伦不类。
沁菲苑里,冷的跟个冰窖似的,食物都没有,遑论炭火?
好冷哟,比地府都冷。
掐指一算,十日之期已到,宋洗砚决定去找凌九避寒。
宋洗砚刚踏在寝殿地上,就被人掐住了脖子:“还我的寒玉床来!!!”
凌九一双丹凤眼漂漂亮亮,可惜黑眼圈硕大,一脸疯癫:“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他有强迫症懂不懂!不能忍受寒玉床有一丝一毫的不完美,否则躺在上头浑身刺挠,夜不能寐。
宋洗砚脸憋得通红,颤颤巍巍从怀里掏出荧火兽内丹、兽皮。
兽皮轻若纱罗,展开却巨大一张,内丹鲜红如血,内里犹如烈火正在燃烧。
凌九眼神一亮,哼了一声放开了宋洗砚,捧着兽皮内丹爱不释手。
“不对……洗经伐髓?你怎么做到的?”凌九盯着宋洗砚明澈的双眼,恨不能撕开她的血肉瞧一瞧。
自从上了锁魂枷,宋洗砚的肉身变得与凡人无异,哪怕锁魂枷脱落,也需很长时间恢复,她是怎么做到不过月余脱胎换骨的?
“想知道啊?想知道就让我睡十天。”
凌九怒目而视。
“在你的寝宫睡十天。”
沁菲苑的餐食和炭火已断了三日,很快,沈廷琛发现,宋洗砚非但没有狼狈不堪,反倒愈加容光焕发。
此女妖异,阿颜思虑的对,一不做二不休……
宋洗砚伸懒腰,寒玉床睡起来好舒服,她决定三五不时去睡一睡。
“哟,哪来的傻逼?跟这儿憋好屁呢?”一开门,见沈廷琛阴着脸站在外头,宋洗砚嘲讽。
8384提醒:“上班时间了,主人。”
“炽焰已经知晓,我还上个屁班,就是干!”
8384无语:“谁跟你提主神了,你继续嚣张,主神收拾不了你,你试试天道呢?”
宋洗砚熄火,温柔端庄:“见过侯爷。”
对于宋洗砚精神分裂般的变脸,沈廷琛早已见怪不怪。
他疾言厉色:“母亲因你风寒入体,至今仍昏迷不醒,你作为儿媳,不去榻前侍候,是什么道理?此为大不孝之罪。”
哟,不封院了?
宋洗砚低眉顺眼福身:“万事都听侯爷的,妾身这就去。”
周氏榻前,柳朝颜和沈月瑶分侍左右,正悄悄说私房话。
“月瑶妹妹别担心,大夫说婆母有惊无险,今日就能醒转。”
宋洗砚恰在此时迈步进门,俩人忙掩了嘴。
“见过王妃,王妃安康。”
不等沈月瑶叫起,宋洗砚自然而然站直了身子,自来熟的挽上沈月瑶的胳膊:“妹妹何时回来的?路上辛苦不辛苦?上京不比平州气候好,妹妹可还习惯?要多饮些润肺的雪梨汤,不然上火着呢。”
沈月瑶狠狠甩开宋洗砚的手:“嫂嫂年岁渐长,连上下尊卑都不懂了?我劝你还是顾及些的好,我可以不计较,别等哪天冲撞了贵人,丢了侯府的脸是小,惹祸上身事大。”
他夜视能力异于常人,半夜三更失眠闲逛,刚好看了一出好戏。
宋洗砚笑出声。
“所以呢?你准备威胁我做什么呢?陆公子。”
来人正是陆祁玄,他见宋洗砚一点不慌张,更高兴了,干脆往椅子上坐:“沈月珠死前根本不是在拜净善,她是在跟你求饶,她那么诡异的身手都只能向你求饶。”
宋洗砚一定厉害极了。
“能不能教教我?我想拜你为师!”
宋洗砚又能打又能演,而且他一眼就瞧出来了,宋洗砚跟他是一样的人,浑不吝的混世魔王。
“咱俩真的很合适,您就同意了吧。”陆祁玄恳求。
8384吹了个口哨:“主人,你被求婚啦?答应他!答应他!”
聒噪!
“你爹娘和祖母宠你在心尖,你想找什么样的师父找不到?”
陆祁玄沉默半晌:“就是因为他们太宠我,才不许我学这个不许我学那个,生怕累坏了我。”
宋洗砚了然:“知道了,他们要养废你。”
“你……你你你……”
这女人说话怎么扎人心窝子啊!
难得糊涂没听说过啊!
“三儿,查查陆祁玄的身世。”
8384自从认了主,工作能力上了好大一个台阶,哪怕原著中没有提及的,他也努力挖掘蛛丝马迹,试图提供最完善的信息。
宋洗砚细细听完,起身点了灯,招呼陆祁玄:“你过来,脱了衣服我看看。”
“看……看什么?”陆祁玄大惊,紧紧捂住胸口,他是来拜师,万万没想到需要献身,不……不太好吧。
“放心,不会弄疼你的。”宋洗砚安抚。
陆祁玄一咬牙,学武是要付出代价的,一不做二不休,“唰”的将上衣解开:“那……那你轻点。”
身材是少年特有的薄韧,宋洗砚前前后后的打量,陆祁玄被她看得脸色赤红:“你到底在找什么?”
宋洗砚不出声,凝神半晌,找到了!
左肩上极小的三颗小痣,形成一个等边三角形。
“找你血脉的开关,忍住,不许叫哦。”
银针极快的刺入,血珠沁出,陆祁玄捂头,针明明刺在身上,可他的天灵盖仿佛被掀开,剧痛。
他还记得宋洗砚的叮嘱,忙咬住嘴唇堵住了即将出口的惨叫,冷汗淋漓,脸上毫无人色。
“好了,血脉打开了。”
宋洗砚取来一面镜子,让陆祁玄看自己身后。
“老天爷……”陆祁玄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的后背上,赫然出现一副图腾,一只赤色九尾狐,九尾硕大,毛茸茸,高高擎起,仿若无风自动,狐狸脸似笑非笑。
他看了一眼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好可怕!
8384嘀咕:“这只是个小配角啊,戏份都没几场,主神为何对他格外钟爱?”
原著中并未明说,8384也没料到,这位隐藏的血脉竟跟九尾狐有关。
要知道侍物司主神炽焰,原身就是一只赤色九尾狐。
宋洗砚紧紧盯着那张狐狸脸,似笑非笑的神态,与炽焰如出一辙。宋洗砚心念一动,她隐去自己的猜想,拍拍陆祁玄的肩膀:“这不就破案了,你不是镇国公子嗣,是时候找找你亲生爹娘了。”
“或许……或许镇国公祖上……血统特别呢……”陆祁玄喃喃,显然说服不了自己。
宋洗砚没空安慰他,噬蛊虫被陆祁玄特殊的血液吸引,躁动不止,恨不能将玉盒撞破。
宋洗砚将手划破,打开玉盒喂食。
“天啊!”陆祁玄惊呼,人彻底麻了:“老天爷,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你你,你怎么会有这种虫子!”
被它咬一口,死了都是命好!
宋洗砚眼睛一亮,来了兴趣:“你在哪儿还见过这种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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