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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怀六甲,丈夫却逼我在众人面前跳舞萧延柳依依全文

萧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我沾酒便会起疹,甚至喘不过气,你当真忘了吗?”我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寒意与绝望。萧延这才记起,多年前我确因误饮烈酒险些丧命,被太医救回之事。他脸色顿时有些难看。柳依依立刻上前,故作体贴地将我拉到席前,把一杯看似无害的甜浆塞入我手中。“都怪依依疏忽了,这甜浆姐姐总能喝吧?”“听闻姐姐前些时日那段舞姿艳绝,引得坊间热议,不如今日就让大家开开眼?”她话音刚落,厅内便一片哗然起哄。“献舞一曲!献舞一曲!”“夫人舞姿曼妙,传闻身段更是玲珑浮凸,今日定要一饱眼福!”我只觉天旋地转,脸色惨白如纸。我欲以身子不适为由告退。萧延却示意家丁将厅门牢牢锁死。“姜疏影,酒可免,舞却不能不跳。”“既然众人都想看,你就当为大家助兴,何必扫了大家的兴致。”“在座...

主角:萧延柳依依   更新:2025-03-30 12: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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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延柳依依的其他类型小说《身怀六甲,丈夫却逼我在众人面前跳舞萧延柳依依全文》,由网络作家“萧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我沾酒便会起疹,甚至喘不过气,你当真忘了吗?”我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寒意与绝望。萧延这才记起,多年前我确因误饮烈酒险些丧命,被太医救回之事。他脸色顿时有些难看。柳依依立刻上前,故作体贴地将我拉到席前,把一杯看似无害的甜浆塞入我手中。“都怪依依疏忽了,这甜浆姐姐总能喝吧?”“听闻姐姐前些时日那段舞姿艳绝,引得坊间热议,不如今日就让大家开开眼?”她话音刚落,厅内便一片哗然起哄。“献舞一曲!献舞一曲!”“夫人舞姿曼妙,传闻身段更是玲珑浮凸,今日定要一饱眼福!”我只觉天旋地转,脸色惨白如纸。我欲以身子不适为由告退。萧延却示意家丁将厅门牢牢锁死。“姜疏影,酒可免,舞却不能不跳。”“既然众人都想看,你就当为大家助兴,何必扫了大家的兴致。”“在座...

《身怀六甲,丈夫却逼我在众人面前跳舞萧延柳依依全文》精彩片段

“可我沾酒便会起疹,甚至喘不过气,你当真忘了吗?”

我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寒意与绝望。

萧延这才记起,多年前我确因误饮烈酒险些丧命,被太医救回之事。

他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柳依依立刻上前,故作体贴地将我拉到席前,把一杯看似无害的甜浆塞入我手中。

“都怪依依疏忽了,这甜浆姐姐总能喝吧?”

“听闻姐姐前些时日那段舞姿艳绝,引得坊间热议,不如今日就让大家开开眼?”

她话音刚落,厅内便一片哗然起哄。

“献舞一曲!

献舞一曲!”

“夫人舞姿曼妙,传闻身段更是玲珑浮凸,今日定要一饱眼福!”

我只觉天旋地转,脸色惨白如纸。

我欲以身子不适为由告退。

萧延却示意家丁将厅门牢牢锁死。

“姜疏影,酒可免,舞却不能不跳。”

“既然众人都想看,你就当为大家助兴,何必扫了大家的兴致。”

“在座的皆是自己人,无需避讳。”

萧延此言,彻底碾碎了我心中最后一点希冀。

明明是向我赔罪,却将我当作玩物般戏耍。

我分明是受害者,此刻却要在始作俑者面前献舞取悦。

柳依依笑着拉起我的手,便要将我往厅中央拖去。

“多谢姐姐宽宏大量,姐姐身段如此婀娜,舞姿定然动人!”

我僵立原地,动弹不得。

心慌意乱间,我将手中那杯甜浆一饮而尽。

却未留意到席间某位宾客眼中一闪而过的诡谲笑意。

不过片刻,我的头脑便开始昏沉,视线也渐渐模糊。

见我迟迟不动,萧延竟解下腰间佩带的马鞭。

不由分说便抽打在我背上。

鞭挞之下,我被迫依着廊柱旋舞,身不由己地扭动,瞬间引来无数狎昵轻佻的目光。

哄笑与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萧延手下愈发用力,鞭鞭见血。

那甜浆的效力发作,我身子彻底失控,腹中也传来阵阵绞痛。

身下的罗裙很快濡湿一片,是羊水破了。

湿热的液体顺着腿根蜿蜒流下,在烛火下泛着不祥的光。

柳依依最先察觉异样,指着我尖声叫道。

“世子爷,你看姐姐!

她裙子怎么湿了?

莫不是……失禁了?”

“听闻有孕之人是会难以自控……可这大庭广众之下,姐姐就算不愿献舞,也不该如此折辱珩世子的颜面呀!”

萧延停了鞭打,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姜疏影,你竟如此不知廉耻!”

“你是故意的?

就这般恨我入骨,不惜自取其辱也要让我难堪?”

没了鞭子的支撑,我骤然瘫软在地。

剧痛让我瞬间清醒几分,冷汗浸透了衣衫。

“萧延……羊水……我的羊水破了……”我挣扎着爬到他脚边,泣声哀求他快请大夫。

萧延却嫌恶地一脚将我踢开。

“你才八月身孕,破什么羊水?

演戏也寻个像样的由头!”

“既然你这般喜欢演,便独自在此处好好反省!”

说罢,萧延带着众人拂袖而去,独留我一人。


我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才被巡夜的下人发现,送去请了稳婆和大夫。

腹中孩儿,终究是没能保住。

再次醒转,已是翌日。

而我被迫献舞之事,早已添油加醋传遍了京城内外。

府中下人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与厌恶。

我漠然置之,待身子稍能动弹,便收拾了简单的行囊,决意离开这座囚笼。

好在我们并未正式拜堂,也无婚书束缚,离开倒也干脆。

就在我踏出府门,准备雇车离开京城之际,收到了萧延派人送来的信笺。

“街头巷尾的流言我会处理,你安分待在府里,再胡闹,我可护不住你。”

我懒得回话,直接将他送来的信烧了。

萧延失了耐心,正要让柳依依去别院看看我的情况。

谁知刚走到一处僻静的回廊,就听见她跟一个丫鬟在说话。

“还是依依姑娘你有主意,那茶水里放的是什么?

昨晚差点没把我恶心死!”

柳依依轻挑秀眉,不屑地撇了撇嘴。

“一般的药哪有用?

我放的是落胎药,这会儿那孩子估计早没了,对付那种贱人,就得下狠手!”

萧延推门的手顿住,脸上写满不敢置信。

柳依依得意忘形的声音还在廊下飘着。

“她一个没名没分的黄脸婆,凭什么占着世子妃的位置?

跟了世子八年才怀上,还不知是谁的野种,听说世子到现在都没给她名分呢,估计世子肠子都悔青了?

不过是拉不下脸休妻罢了。”

旁边的丫鬟笑得一脸讨好。

“那是,府里谁不知道世子最疼的就是依依姑娘您了,年轻貌美,又懂世子的心思,比那不下蛋的母鸡强百倍!

这回那贱人没了孩子,世子哪怕是丢了她也没顾虑了,还是依依姑娘手段高明!”

“还真别说,昨晚那贱蹄子扭起来那骚样儿,可惜挺着个大肚子。

难怪世子这几年还留着她呢,八成就是图个新鲜,当个玩意儿解闷呗。

外头那些野花野草的哪儿干净?

到底不如府里的用着顺手放心。”

柳依依摆弄着袖口,想着外面那些骂我的流言,下巴扬得更高了。

“我随便编了封假信,世子不就信了吗?

那贱人还想跟我争?

昨晚她那丢人现眼的样子,风言风语早就传出去了。

我看她这会儿都没脸见人了!”

“我要是她啊,还不如直接投井死了干净!

也省得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

丫鬟赶紧给她递上一盏新茶。

“等以后依依姑娘成了世子妃,可别忘了我们这些老人儿啊……好说好说,就冲咱们这交情,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不过这些话可千万别让世子听见,不然——”话音未落,廊门已被萧延一把推开。

他脸色冷得像冰。

柳依依吓得手里的茶盏“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了。

她顾不上自己,慌忙上前。

“世子?

您什么时候来的?

怎么也不吭声,是要用茶吗?

我这就给您倒。”

那丫鬟一看气氛不对,赶紧找了个借口溜了。

柳依依哆嗦着手去拿茶壶给萧延倒茶。

男人却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滚烫的茶水溅了她一手。

白嫩的皮肤立刻红了一片。

“世子……你弄疼我了,好烫啊……..”萧延毫无反应,手上的力道反而更重了。

“怎么?

有什么是我听不得的?”

“柳依依,这几年,我待你不薄吧?”

柳依依连忙点头,脸上泛起红晕。

“世子自然待我极好,这几年要不是您收留,我恐怕早就没活路了,我娘的医药费也快凑齐了,我一直想找机会谢您呢!”

“还有您给我安排的住处,处处妥帖,您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不管别人怎么看您,我以后都会跟在您身边,为您做什么都愿意!”

说着,她柔软的身子已经熟门熟路地往萧延身上贴。


我不由嗤笑出声。

“处理了,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该传的话也都传遍了。”

“我现在在这里挺好的,没人认识我,也没人议论那些糟心事。”

“你说我没人照顾?”

“呵,这八年来,难道是你世子爷在照料我不成?”

“萧延,我真的倦了。”

“我知道你心悦柳依依,我走了,正好给你们腾地方。”

“往后,就不必再来寻我了。”

萧延的声音急得发颤。

“不,疏影,我从未喜欢过她!”

“我照拂她,不过是因为她境遇像极了当年的你,她母亲也病重卧榻。”

“我只是想弥补当初对你的亏欠,不想看她孤零零一个人那么苦。”

“我哪想到她会错意…你信我,这八年,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无论她如何,我从未想过要与她在一处。”

我简直要被他的话气笑了。

“萧延,这话你自己信吗?”

“把对我的亏欠,弥补到另一个女人身上?”

“你不觉得自己荒唐可笑?”

“你若爱我,会任由那些不堪的流言传遍街巷?”

“会任由你那些朋友对我指指戳戳?”

“你这份爱,我可受不起。”

萧延彻底慌了神,‘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柳依依已经被我赶出府了!”

“往后我身边只有你一个!”

“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把家业交给你打理,我名下所有田产铺子都给你!”

“我发誓,往后一定好好照顾你,绝不再食言!”

我闭上眼,只觉得心力交瘁。

“萧延,你该知道,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若能重来,我宁愿当初从未遇见过你。”

“就好聚好散吧,别逼我恨你。”

说完这话,我转身回了居住的小院。

萧延没有走,就在院门外跪了整整一夜。

夜里隐约传来清脆的掌掴声,连绵不绝。

我拉上了窗幔,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院外已经没了萧延的身影。

没过几天,就传来了消息。

城里散播流言的始作俑者被揪了出来。

正是柳依依,她因造谣污蔑,被衙门捉拿归案。

有好事者传,她在堂上哭喊着求衙役让她去医馆看她母亲最后一眼。

衙役允了。

可等赶到医馆时,她母亲听闻女儿所做的恶事,气急攻心,当场就断了气。

柳依依最终被关进了大牢,那些难听的议论总算消停了。

萧延因为这场风波,被皇上下令褫夺世子封号,由庶子继承封号和家业。

一周后,我收到了他从京城托人送来的五万两银票。

没多久,就听说萧王爷把萧延赶出家门,在宗祠立下誓言,用不让萧延回宗族,萧延也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落魄户。

我用这笔银子,在这柳南小镇盘下了一间雅致的茶馆。

日子过得倒也平静安稳。

只是偶尔,还是会望着街上别家的孩童发呆。

或许,生在那样的人家,没能降生,对那个孩子而言,反倒是种幸运吧。


心神俱裂间,马车已停在城中医馆外。

萧延推开拦路的仆役,闯进了后院的产房区。

医馆的学徒说姜疏影夫人已经离开了。

腹中孩儿终究是没保住,是个近乎足月的男胎。

那学徒言语间尽是鄙夷。

“怎么,世子爷也是来寻她的?

你们这些附庸风雅的男人,真是叫人瞧不起!”

“不就是会些勾栏里的舞姿么?

那种水性杨花的妇人,亏你也看得上。”

萧延怒火中烧,一把揪住学徒的衣领。

“她是我萧延的夫人!

不是什么舞姬!”

“再敢胡言乱语,仔细你的皮!

信不信我让你在这济安堂待不下去!”

周围闻声而来的人纷纷上前拉劝,显然也听信了那些风言风语。

不断有人在他耳边念叨。

“哎呀,世子爷何必动怒,为一个失德的妇人罢了。”

“自家夫人都给你蒙羞了,何苦为难一个下人?”

萧延在医馆大闹,惊动了巡街的衙役,被带去了衙门。

花了一笔银子疏通,这才了结此事。

可离开衙门时,那些闲人的碎语仍像针一样扎在他心头。

只因是姜疏影的夫君,这满城风雨就已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不敢想,姜疏影身处流言中心,又该承受多少恶毒的指戳。

他立刻命管家动用关系,严查散布流言者,并花钱压下坊间的议论。

他向官府报备了夫人失踪。

通过查验出城文书,他得知姜疏影已经离京南下。

他立刻备马,朝南城门方向追去。

一路策马疾驰,他脑中纷乱不堪。

如果当初他没有轻信柳依依的挑拨,是否一切都不会发生?

姜疏影所受的苦楚,他难辞其咎。

他想起旧时书信里,姜疏影那些充满期盼的字句。

“夫君,等孩儿降生,我们请族老宗亲们吃顿饭,正式认下我,可好?

也让孩儿看看爹娘是名正言顺的。”

“族里的赏花宴,我身子笨重,就不去了吧?

免得给你丢人。”

“夫君,今日何时归家?

厨房炖了你爱吃的冰糖肘子。”

……这些关切又带着卑微的话语。

萧延从未放在心上。

那时他只想着仕途营生。

甚至觉得如今的姜疏影确实上不得台面。

却还是禁不住柳依依的撺掇,带她去了那场是非之地。

泪早已流干,只剩眼眶干涩的疼。

没了姜疏影打点,他身上还是昨日那件起了褶皱的袍子。

下巴的胡茬也冒了出来,形容憔悴。

此刻他才明白,不是姜疏影离不开他。

是他萧延,早已离不开姜疏影。

抵达南方小城,他寻到了姜疏影落脚的那个小院。

一路都在心中斟酌着如何请罪。

萧延出现在院门口时,我正将碎饼屑撒给檐下的麻雀。

满心的悲凉,似乎都融进了那叽叽喳喳的鸟鸣声里。

忽然,一道身影挡住了投向我的日光。

“疏影……是我。”

“对不住,我来迟了。”

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

但那声音里的悔恨却听得真切。

我猛地起身,身子一晃差点摔倒。

萧延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我这才瞥见他眼底浓重的青黑。

“你来做什么?”

“你我并未三媒六聘,我走,想来也不必你点头。”

我甩开他的手,他身子明显一僵。

“疏影,我知道错了,外面的流言我会平息。

我不求你立刻原谅,只求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你身子才遭了大难,独自在外,无人照料,我不放心。”


柳依依这个名字,我听过不止一回了。

萧延的那些应酬,府里的宴席。

柳依依总是他身边唯一带着的女人。

我曾试探着问他,主家和婢女这样,是不是太扎眼了些。

萧延只是笑,伸手刮了下我的鼻尖。

“怕什么?

她哪里比得上你的舞姿勾人,我爱的就是你这股劲儿。”

我那时陷在情爱里,傻傻以为他贪恋我的身子,便也是真心待我。

可昨晚那场宴席,彻底打碎了我最后一点念想。

柳依依明知我身怀六甲,还故意来敬酒,萧延瞧见了,却半点没拦着。

我不过是轻轻推开酒盏。

柳依依却顺势把酒泼了自己一身。

她哭着跑出了出去,萧延的脸当场就拉了下来。

回去的路上,我怎么问,他都只说柳依依年幼无知。

还劝我别多想,腹中孩子要紧。

可当晚,描绘我跳那艳舞的画卷就传得人尽皆知。

是柳依依的手笔,画的样子却是萧延私下描摹的。

他的偏心,再明白不过了。

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下来,我抖着手。

找人去请了三天后给我落胎的大夫。

这段孽缘,是时候了断了。

我没作声,躲回了卧房。

听着门外杂乱的脚步声走远。

萧延的朋友们散了。

他推开卧房的门,看我蜷在榻上。

赶紧走过来,把我搂进怀里。

“怎么了?

肚子里的又不老实了?”

“还在气昨晚的事?”

我一动不动,只觉得浑身都疼得厉害。

萧延叹了口气,又替柳依依说话。

“她一个小丫头,不懂事,好歹也算喊你声姐姐,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小丫头,不懂事。

这话,这八年我听了不知道多少遍。

往我院里扔死耗子吓唬我,是不懂事。

当着下人的面说我人老珠黄,是不懂事。

现在把描摹我私密舞姿的画传出去,也是不懂事。

在他眼里,不懂事的从来不是柳依依。

而是我。

我面无表情推开他,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那些画是怎么回事?”

“只有你看过我跳,为什么,为什么柳依依能画出来?”

“萧延,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你不给我个说法吗?”

跟了他八年,我头一次这样冷着脸对他。

萧延立刻就没了耐心。

“又来了,你还没完了是吧?

那舞确实是我让你跳的,可我平日那些文书画卷,柳依依帮着整理,看见了又怎么了?”

“我又不是故意让她传出去的,不就是她不小心让人知道了么?

你至于发这么大火?

外人怎么看你有什么要紧,日子是我们俩关起门过的,我信你不就行了。”

“还是说,你也想用这舞姿去勾搭别人?

嫌柳依依把画传出去碍着你了?”

我皱着眉看他,几乎认不出眼前这个人。

一阵无力感袭来,我连争辩的心思都没了。

刚想站起来去收拾东西,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是给萧延送信的。

萧延接过信笺展开,上面是柳依依带着哭腔的字迹。

“世子……那画是我一时糊涂传出去的,我知错了,我已经让人把画都收回来了,姐姐再生我的气,也不至于要赶我出府啊!”

“我在这府里无依无靠,只有这份差事,我娘病重等着药钱,一家老小都指着我的月钱过活,没了活路,我只有死路一条啊!”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现在就、就去姐姐院外跪着请罪,只要姐姐能饶了我,我做什么都愿意!”

信的末尾,还附了一张字条。

字条是匿名的,字里行间都是替我说话的口气。

警告她收回那些画,出面澄清不是我所为,否则一天之内就让她从府里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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