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还以为自己瞎了。
我摸索着起身,鼻腔里充斥着十分刺鼻的酸臭味,和那个红色液体的味道很像,但更加浓厚。
我反复按了好几遍手电的开关,一点反应也没有,应该是刚刚给摔坏了。
幸好手机还没丢,虽然屏幕也碎了,但至少内置的手电还能用。
在一小段平直的路面后,后面就是一段笔直的向下的通道,地面坡度保持在 40 度左右。
手机微弱的灯光看不了多远,也看不到尽头,只能大致地感觉到通道是一个圆形轮廓。
通道很宽,大概可以容纳下 4 条汽车车道。
通道也很高,我只能模糊地看到顶端。
这种规则的轮廓肯定不是自然形成的,但几千年前肯定也没有如此强大的工业能力去掏空一座山。
我回到我飞出来的那个出口,高出地面三四米,而且形状非常奇怪,突出壁面,像是一个排污管,但又有一种奶嘴的感觉。
左边十来米远,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出口,应该就是崔队长他们下来的出口。
我其实至今也没搞懂两个出口是干什么的,尤其是不懂为什么要修两个一模一样的东西挨在一起。
而且这两根管道像是只考虑了送人下来,没想过送人上去一样,就算是活祭,我也没见过哪个活祭把人送下来等人自身自灭的。
这更像是殉葬的做法,但殉葬和祭祀不同。
最本质的区别是,殉葬的人往往是有身份的,一般人还没有殉葬的资格,而活祭的人,和猪牛羊没有什么区别。
就在另一个出口旁边,我看到了一个黄灿灿的东西,闪着和环境格格不入的光,非常显眼。
捡起来一看,是子弹壳。
他们两人肯定遇到了危险!
“老崔!
老杨!
人呢?!”
我对着前方的黑暗用力喊了两声。
回音非常大,沿着通道传向黑暗深处,过了好一会儿,我仍能听到回音,只是听不清楚声音中的内容。
突然从前方很远的地方亮起一个光点,像是夜空中的一颗星星。
接着又照来一束强光,晃了一下我的眼睛,这明显是崔队长的手电。
我和杨桑的手电都是普通的民用手电,而崔队长用的是强光手电,是我们上山时向一队登山队借的。
“老崔?
老杨?”
我对着两个光点呼喊,大致估算了一下,大概距离六七百米。
对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