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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换嫁,残疾王爷站起来了无删减全文

南宫青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尽管洛琼很难接受,但在林氏说明一切后,洛琼也不得不承认那小鬼在某种程度上还真能称之为她的兄长。只不过这事也得看从哪论,若是按着她古华女君的身份,只怕那小鬼头连叫她祖宗的资格都没有。但该说不说,那小家伙是真的好挼。“小簪子,你说咱们把那小鬼头收了怎么样?”洛琼大大咧咧地走在街上,心情看起来很是不错。你疯了吧?那小鬼头可是魁星。方才你让我探他的时候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魁星怎么了?有在本君身边有面子吗?”阴阳簪撇嘴,这女人也不知是哪来的自信?人家好好的星官不做,干嘛要自讨苦吃被你挼?“小簪子,你在腹诽本君?”不敢!不敢!一人一簪说话的功夫,二人便到了王府外。洛琼本就是偷偷出来的,自然不能堂而皇之地从大门进去。想来想去,还是翻墙回西院吧。...

主角:穆汐穆婉心   更新:2025-03-25 1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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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穆汐穆婉心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换嫁,残疾王爷站起来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南宫青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尽管洛琼很难接受,但在林氏说明一切后,洛琼也不得不承认那小鬼在某种程度上还真能称之为她的兄长。只不过这事也得看从哪论,若是按着她古华女君的身份,只怕那小鬼头连叫她祖宗的资格都没有。但该说不说,那小家伙是真的好挼。“小簪子,你说咱们把那小鬼头收了怎么样?”洛琼大大咧咧地走在街上,心情看起来很是不错。你疯了吧?那小鬼头可是魁星。方才你让我探他的时候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魁星怎么了?有在本君身边有面子吗?”阴阳簪撇嘴,这女人也不知是哪来的自信?人家好好的星官不做,干嘛要自讨苦吃被你挼?“小簪子,你在腹诽本君?”不敢!不敢!一人一簪说话的功夫,二人便到了王府外。洛琼本就是偷偷出来的,自然不能堂而皇之地从大门进去。想来想去,还是翻墙回西院吧。...

《重生换嫁,残疾王爷站起来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尽管洛琼很难接受,但在林氏说明一切后,洛琼也不得不承认那小鬼在某种程度上还真能称之为她的兄长。

只不过这事也得看从哪论,若是按着她古华女君的身份,只怕那小鬼头连叫她祖宗的资格都没有。

但该说不说,那小家伙是真的好挼。

“小簪子,你说咱们把那小鬼头收了怎么样?”

洛琼大大咧咧地走在街上,心情看起来很是不错。

你疯了吧?那小鬼头可是魁星。方才你让我探他的时候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

“魁星怎么了?有在本君身边有面子吗?”

阴阳簪撇嘴,这女人也不知是哪来的自信?

人家好好的星官不做,干嘛要自讨苦吃被你挼?

“小簪子,你在腹诽本君?”

不敢!不敢!

一人一簪说话的功夫,二人便到了王府外。

洛琼本就是偷偷出来的,自然不能堂而皇之地从大门进去。

想来想去,还是翻墙回西院吧。不过这回家还要翻墙的王妃,洛琼也算是大燕第一人了。

洛琼虽修为折损,可身手依旧利落。她双足在外墙轻踏两下,眨眼间便入了内院。

“西院果然没人。”洛琼拍了拍手上的灰,感觉十分良好。

她缠了谢九洲两日,想必今日见不到她那家伙应该高兴得很吧。

如是想着,洛琼心里又涌起一阵不服,她日日为狗男人的蛊毒操碎了心,却还要遭人嫌弃,真真是热脸去贴冷屁股。

好在洛琼本就是个心比天大的主,闲事向来不放心上,眼下已是深夜,自然是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金簪头上一插,某人便哼着小曲往西院寝殿走去。

西院寝殿不比谢九洲的屋子大,不过日前谢九洲把此处送给她时也已命人重新置办修缮过。

西院安静,寝殿也典雅,若不是为了谢九洲身上的蛊毒,洛琼还真想在此常住了。

洛琼推开寝殿大门时,殿内漆黑一片,淡雅的幽兰香扑面而来,让人不由得身心放松。

这味道可真好闻。就是偌大个王府怎么也没个丫鬟伺候?

阴阳簪一边嗅着屋内的香气一边替洛琼抱怨。

“你是不是傻?若有丫鬟伺候,本君还要费力把她们搞晕!

如今这样多好?谢九洲躲着我,花溪又乖又听话。省了本君好大力气呢!”

洛琼一脸得意,随即抬手打了个响指,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寝殿顿时灯火通明。

我靠,鬼呀!

灯火亮起的时候,阴阳簪大喝一声。

洛琼本就被这鬼叫吓了一跳,惊魂未定时又猛地看见一脸铁青的谢九洲。

双重暴击叠加,那真叫一个酸爽。

“谢九洲你有病吧!大半夜不在房里睡觉,跑我这装什么鬼?”

谢九洲无语地看着面前这个恶人先告状的女人,心中的怒火又无端多了几分。

“怎么?今日不装了?”谢九洲缓缓开口,眼底有危险的气息在浮动。

洛琼闻言,立即又变了态度,她一脸讨好地走到谢九洲面前,嘿嘿一笑:

“妾这不是被吓到了嘛。王爷莫怪,莫怪哈!”

谢九洲依旧冷淡:“这么晚才回来,不打算解释一下?”

洛琼尴尬一笑:“妾要是说只是出去走走王爷你信不信?”

谢九洲轻哼:“王妃猜呢?”

“……”看来是不信的。

洛琼有些苦恼地搓了搓手,这家伙本就多疑,该编个什么谎才能让他相信呢?

“怎么?再想编什么谎搪塞本王?”

我去!主人,这家伙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吧?

“滚!本君肚子里怎么会有那种恶心东西!”

这是重点吗?

谢九洲蹙眉看向站在门口的洛琼,那女人不过片刻的功夫,表情都已变了几次。

丰富程度真是令人叹为观止!谢九洲自认观人入微,可这个女人他看不透。

谢九洲:“过来!”

“啊?我吗?”

“不然呢?鬼吗?”

洛琼讨好一笑,虽然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缓步走了过去。

可她刚刚靠近谢九洲,便发现不过半日没见,这家伙就又遭了算计。

谢九洲:“你喜欢祁云?”

洛琼:“你今日见过谁?”

二人几乎同时开口,而后就是两脸懵逼。

洛琼左眼微眯:“你说什么?我喜欢谁?祁云?”

谢九洲方才还有些恼火的神情立刻变得冰冷:“不是吗?今日见到他时,你眼珠子都快掉他身上了。

还有,你这大半夜的,难道不是去了道录司?”

“你果然看见我了?”

“果然是你!”

“我靠!谢九洲,你诈我?”

谢九洲眯起眼,浑身上下都透着危险的气息。

主人主人!我怎么觉得这家伙好像在生气呢?怪吓人的!

“还用你觉得?本君又不瞎,看得出来!”

生气的谢九洲是真的很吓人,虽然洛琼并不怕他,可还是有种做了坏事被捉住的窘迫。

“我去道录司其实是因为……”

洛琼话未说完,谢九洲便粗鲁地打断了她:“不必解释,明日我会让花溪把和离书送来。

你喜欢谁是你的自由,不必同我多言!”

谢九洲说完便转动轮椅的木轮,决然离去。

……

洛琼一人在原地凌乱。

什么玩意?怎么就上升到和离的地步了呢?她这是被休了?

才过门三天就被扫地出门了?

洛琼一脸困惑地愣了半晌,直到谢九洲的轮椅撞到殿门才堪堪回过神来。

“谢九洲!你给我站住!”洛琼转身,对着赌气的谢九洲大喊道。

祖宗啊!你看他能站吗?

阴阳簪无语的声音再次响起,洛琼心中一阵烦闷,抬手便取下簪子掰弯。

耳根子清净后,才大步走向谢九洲。

一双腿总比轮椅快得多,在谢九洲出门前,洛琼已紧紧握住轮椅推手。

两人的力道一前一后,谢九洲来不及收手,右手直接被擦破了皮。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洛琼有些内疚。

但被道歉的安王殿下显然没有要接受道歉的意思。

“穆二小姐,明日你我便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些戏码还是留给国师吧。”

听着谢九洲酸不溜秋的语气,洛琼一脸的莫名其妙。这家伙到底在别扭什么?

就因为她去过道录司?也是,据传闻,安王殿下和国师祁云那可是水火不容的。

可他自己不是也去了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但怎么办呢?她还得借这州官的身份收拾穆家那群狗呢。

算了算了!好女不跟男争!没有什么难题是插科打诨过不去的!

“怎么?看我半夜去会别的男人,王爷心里不是滋味了?”

洛琼柔软的身子往谢九洲身上一靠,一双魅眼闪烁着算不上正经的光芒。


为博岳父欢心,段景川几乎是耗尽私库打造了一支精致的金毛笔。

那毛笔通体纯金,连笔头都雕刻的极其逼真。段景川想着如此贵重且有意义的礼物必能得岳父青眼。

可谁曾想,穆之远刚一看到他的礼物,就瞬间变了脸色。

这支金毛笔对于寻常人家来说都够过几辈子了。可对于穆之远这种大蛀虫来说,却是看轻他的表现。

要知道段景川如今可是他的女婿,自家女婿的贺礼若是连外人都比不上,那他的老脸可往哪搁?

段景川准备的礼物并未给穆婉心过目,穆婉心也着实没有想到段家会如此穷酸。

虽然心里恼火,可一想到段景川乃是未来的镇国大将军,穆婉心也只好收了脾气,把火气咽下。

“爹。”穆婉心娇滴滴地挽住穆之远的胳膊,“景川如今的官职您也是知道的。

这已是他能拿出最好的东西了。女儿先前想用嫁妆贴补,景川坚决不许。

单就这份志气,将来都必成大器,您说呢?”

穆之远闻言,脸色好了些许,他抬眼看了段景川一眼,沉声道:

“你能有这份心也实属不易。但如此重大的场合,还是要顾全一下脸面。

如今你是我穆之远的女婿,这种寿礼拿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段景川双拳藏在袖中,微微攥起,神色间却依旧恭敬如常。

“岳父教训得是,是小婿考虑的不够周到了。”

穆之远微微颔首,唤来秦氏,沉声道:

“你亲自去库房挑选一件像样的东西来。全当是景川送的吧。”

段景川拱手道谢,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看着被随意丢在一旁的金笔,谢九洲的眸中闪过自嘲和怨愤。

穆之远和秦氏出去后,窝了一肚子火的穆婉心还是忍不住对段景川埋怨道:

“夫君若是银子不够,大可以提前告诉我。如今可好,若不是我在父亲面前周旋,他还以为是你故意轻慢呢?”

段景川不敢把脾气撒在穆之远身上,可对穆婉心却总归没有那么恭敬。

他抬头看向眼前这个虚荣又恶毒的女人,阴阳怪气地回道:“夫人嫁我前就该知道我官职卑微。

夫人若是嫌弃,又何必与庶妹换嫁?安王即便身残,也是家大业大的皇室。

说到底夫人还不是嫌弃安王身有残缺,既然如此,夫人这既要又要的样子是不是有些贪心了?”

穆婉心一愣,大婚后,段景川虽未履行丈夫的责任,但对她到底还是恭恭敬敬的。

可今日,还是在相府,这男人竟敢如此态度对她?

穆婉心的怒火一下就被点燃了,她想都没想,抬手就给了段景川一个嘴巴。

穆婉心手劲不大,但对段景川来说,这一巴掌却是极大的侮辱。

段景川没有说话,只一双愤怒的眼睛死死盯着穆婉心。

穆婉心紧张地吞了下口水,有些害怕,却依旧强装镇定,颐指气使道: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还想打我不成?”

段景川冷笑:“我怎么敢?您可是相府大小姐!”

男人冷哼一声,甩袖离去。而他刚走到前院,便见洛琼和谢九洲从正门进来。

洛琼今日穿了一身白衣,那衣服甚至连些花样都没有,简约得近乎素净,远远看去,倒像是服丧的孝衣。

可即便如此,段景川还是不受控制地被洛琼吸引。院内女子皆是莺莺燕燕,唯有洛琼淡雅如菊。令人迷恋。


次日清晨,谢九洲醒来时天已大亮,自残疾后,谢九洲还从未睡得如此安稳过。

“殿下,您醒了。”阿三端来洗漱的水,扶着谢九洲下了床。

谢九洲淡淡嗯了一声,转而问道:

“王妃呢?”

“在地牢。”

“在地牢?”谢九洲蹙眉,这女人一大早晨去那种腌臜地方做什么?

阿三跟在谢九洲身边已久,主子一个神情他便已知其心思。

“那个赵太医,我们一直没审出什么来。今早王妃忽然问起,听闻没有结果便自己去审了。”

“她自己去审了?”谢九洲挑眉。

听着主子不自觉升高的语调,阿三有些心虚地解释道:

“王爷放心,地牢里有小七小八在,王妃不会有事的。”

这次阿三可就没看懂谢九洲的意思了。

他是在担心那女人吗?他是在担心赵太医和自己的地牢!

地牢内,洛琼坐在昏暗的烛火下,她百无聊赖地拨弄着面前的刑具。

那些吓人的东西上面或多或少都沾着赵太医的血。

看来这家伙还是个硬骨头。

洛琼懒洋洋地把刚刚把玩的鞭子丢到一边,拍拍手,走到赵太医面前。

“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谋害王爷的?”

洛琼红唇微启,声音不大,却带着骇人的威压。

赵太医缓缓抬起低垂的头,一双眼睛已然没了求生的欲望。

“冤枉,我是冤枉的!”赵太医木讷且机械地重复着这句话。

三日下来,在保证赵太医不死的前提下,阿三等人可是轮番上阵。

然而不管用上什么手段,这家伙始终就只是这一句。

洛琼扯嘴轻笑,手指微微勾了勾,赵太医身上的铁链就宛如有了生命一般。

那铁链逐渐变长,然后死死缠在赵太医身上。

“现在想说了吗?”洛琼低声问道。

“冤枉!我冤枉!”

“很好!”洛琼冷哼,右手缓缓抬起,对着那铁链轻轻点了点。

一瞬间,原本还光滑的铁链忽地生出千百倒刺。

尖锐的铁刺扎入皮肉,而每一根铁刺似乎都有自己的想法,它们或是搅动,或是膨胀,又或是不断蔓延,直至刺穿筋骨。

地牢内,除了铁链的诡异声,便只有赵太医的哀嚎。

小七、小八对视一眼,神同步地吞了下口水。

新王妃看着柔柔弱弱,动起手来是半点也不含糊啊。

“这回呢?想说了吗?”洛琼低眉浅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生不如死的赵太医总算开了口:“我说!我说!是道……”

“道”字刚一出口,赵太医便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洛琼蹙眉看着地上的血,那血里仿佛还有恶心的肉块。

“我去,这是舌头吗?”洛琼捂着口鼻往后连连退了三五步。

“看来也不是他骨头有多硬,是被人控制了!”

某位心软的女君看着面部逐渐扭曲的赵太医惋惜地叹了口气。

那老头显然是没的活了,不过他最后一个“道”字也还算有用。

看起来这个道一还真是哪哪都有他!

被铁链捆缚的赵太医又抽搐了两下,最后归于沉寂。

小七小八见人证死了,顿时大惊,王爷可是嘱咐不能弄死的。

这王妃一出手就要了他的命,可怎么交差啊。

“王妃……那个……”小七颤颤巍巍地走到洛琼身边。

洛琼转头,明媚一笑,好似看穿了小七的心思一般。

“放心吧,你家主子那有我担着呢。你们退下吧,如实禀报就是!”

洛琼摆摆手,小七便感到一股难以抗衡地力量将自己推开。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成群的乌鸦自远方铺天盖地而来,好似一大片急速翻滚的墨云,汹涌地朝着这边席卷。

乌鸦尖锐的叫声划破天际,翅膀的扑腾声恐怖而诡异。

黑色的幽光在天空中交错盘旋,带来了无尽的恐惧与压抑。

“这是怎么回事?”谢禹泽大惊,秦妍更是吓得哇哇乱叫。

而洛琼这边,花溪已经抽出长剑护在洛琼身前。

“别紧张,好好看戏就是。”洛琼拍了拍花溪肩膀,嘴角扬起淡然的笑。

看着洛琼眼中的明媚,花溪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

而此时,空中已开始有灰白色的粘.稠物掉落下来。

但奇怪的是,那些东西只往谢禹泽一侧掉,丝毫没有波及到谢九洲这边。

“这是……鸟粪!”谢禹泽闻到自己浑身臭气,瞬间破防。

可就在他忍不住破口大骂时,几坨鸟粪竟十分精准地呼到了嘴里。

“噗噗噗……”谢禹泽连连往外啐,灰白色的鸟粪就那么水灵灵地从大燕太子的嘴里喷了出来。

洛琼扶着花溪肩膀,笑得花枝烂颤:

“看见没?这就叫满嘴喷粪。哈哈哈,不行了,笑死老娘了!”

洛琼的笑声魔性又嚣张,谢禹泽和秦妍等人见谢九洲这边干净得令人发指,顿时明白那位笑得毫无形象可言的安王妃就是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你这贱人!本宫要杀了你!”

谢禹泽“喷粪”大喊,由于画面实在太过滑稽,以至于没有半点震慑。

不过洛琼还是十分尊重对手的,她眸色骤然冷下来,嘴角勾了勾:

“太子殿下是认真的吗?”

洛琼右手缓缓抬起,随即又是一个响指。

空中数不尽的乌鸦忽然同时转向谢禹泽,密密麻麻的眼珠子凶残且炙热地盯着下方。

在场除了谢九洲以外的所有人都不禁头皮发麻,就连洛琼身边的花溪也不例外。

尽管花溪知道洛琼不会伤她,可眼前这一幕实在太过诡异,她甚至可以自行脑补出乌鸦飞过,遍地白骨的惊悚画面。

自己人都如此怕,更何况是没有血性的对手。

早在乌鸦掉转方向时,谢禹泽的腿就已经软了,他两股战战,甚至得靠着秦妍才得以勉强直立。

“呦,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不是要杀我吗?

怎么不动手?是因为不想吗?要不要我亲自过去让你杀?”

“不不不不不。”谢禹泽一脸白日见鬼的模样:

“本宫方才只是和弟妹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

“开个玩笑?我怎么不觉得好笑?”洛琼冷哼一声,扶着花溪的那只手稍一用力,二人便换了位置。

洛琼红唇微扬,一步步朝谢禹泽走去,霎那间空中万千乌鸦仿佛瞬间成了静止不动的背景。

那些个畜生似乎连翅膀都不再煽动,只有黑亮的眼睛正以一种嗜血的姿态俯视着洛琼前方。

眼看着黑暗中那抹诡异的红正在逐渐靠近,谢禹泽只觉得牙齿都在打颤。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接近死亡,面前的红衣女人仿佛就是来自地狱的魔鬼,好似谈笑间便可轻易取了他的狗命。

谢禹泽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是本宫有眼不识泰山,本宫错了!错了!”

洛琼的脸上依旧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向前的步子却骤然停了下来:

“太子殿下同我道什么歉?你又没有羞辱我?”

洛琼垂眸,声音轻飘飘地落入谢禹泽耳中。话都说到这种地步,太子殿下哪会不懂?

谢禹泽双膝蹭着地转了方向,对着马车内的谢九洲重重磕了个头。

“九弟,是皇兄猪油蒙了心。皇兄错了!”

谢九洲眸色阴冷,他比洛琼更想弄死这个废物,可如今时机未到,还需等等。

“皇兄言重了。王妃她……不过是同皇兄开个玩笑而已。”

谢禹泽微微抬头,在看到洛琼的瞬间本能地吞了下口水:这他妈也叫玩笑?是把本宫玩死让你们笑的意思吗?

谢禹泽刚刚腹诽一句,便见洛琼的嘴角微微勾起:“太子是在腹诽我吗?”

谢禹泽闻言大惊,疯狂摆手:“没有!没有!怎么可能?本宫怎么敢?”

“既然没有,那继续吧!”

“继续?”

“我若是没记错的话,太子殿下方才也骂了我家丫头,你好像……还要帮我教训她来着?”

洛琼侧身,刚好露出花溪的身影。

堂堂太子却要给花家弃女磕头认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谢禹泽有的选吗?他没有,不仅没得选,还得态度端正地好好认错,毕竟这安王妃实在太邪门了。

谢禹泽乖乖向花溪磕了个头,他甚至连在心中抱怨的底气都没有:

“花小姐,是本宫错了,还请花小姐原宥!”

花溪是个识大体的,尽管已看出洛琼绝非寻常之辈,却也不想再惹麻烦。

花溪拱手,对谢禹泽恭恭敬敬地俯身:“太子言重了,属下愧不敢当。”

花溪话音刚落,空中盘旋的乌鸦便四下散去,窒息的压迫感骤然消失,众人也都重重地呼了口气。

洛琼掸了掸裙摆上并不存在的尘土,嫣然一笑,转头回到马车前,邀功似的仰脸问道:

“如何?”

“莽撞!”谢九洲神色依然,声音却柔和了几分:“闹得差不多了,该进宫了。阿四。”

谢九洲对车外喊了一声,左侧的近卫立即应声走到车前。

洛琼:“阿四?和阿三是兄弟吗?”

花溪上前一步,对洛琼解释道:“不是的王妃,阿三、阿四都是王爷的暗卫。

王爷人懒,当初为暗卫取名时便根据个人的天赋和战力排了顺序。”

“这也行?可王爷的暗卫应当不少吧?”

“是不少,但得王爷赐名的就只有斩苍十二卫。”

“斩苍十二卫?”

“嗯,十二个贴身近卫。”

“十二个?可我怎么只见过阿三、阿四呢?其他人呢?

阿大、阿二呢?很厉害吗?”

好奇宝宝洛琼上线,惹得一旁的阿四都忍不住插嘴:

“没有阿大,十二卫中最厉害的就在王妃身边。”

洛琼左右看了看,半晌才反应过阿四嘴里最厉害的竟是花溪。

“花溪?你就是阿大?”

花溪无语:“王妃,阿大太难听了。”

洛琼颔首:“是难听,还是花溪好些!不过你这丫头能成为那冰山的暗卫之首,倒也真给女人长脸。”

车内,喜提“冰山”称谓的某人面色如土地看着外面三人:“你们是打算在这聊到晚上?”

谢九洲声音一出,阿四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竟把王爷忘了。

可这小子刚要上车,却一把被洛琼抓住。

洛琼坏笑:“你退退,我来!”


谢九洲冷冽的眸子扫过洛琼,这女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见谢九洲不为所动,洛琼越发放肆起来,柔.软的身子又往前凑了凑,呵气如兰道:

“王爷不承认,可就是承认了!”

“王妃是不是有点太自作多情了。”谢九洲冷冷推开洛琼,眼神坚定地像要遁入空门一般。

然而纵使如此,也挡不住某位美艳王妃火一般的热情。

“哦?真的是我自作多情吗?”洛琼说着便凑上红唇,白皙的柔夷轻轻拨弄着谢九洲发红的耳垂。

女子身上的淡香瞬间将谢九洲笼罩起来,谢九洲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两下。口干舌燥的感觉让谢九洲有些烦躁和被动。

然而两“军”交战岂有认输的道理?既然这女人成心调.戏,那便好好陪她玩玩。

谢九洲手上一用力,娇滴滴的王妃娘娘便跌入怀中。

洛琼惊了一下,随即却眉眼带笑,伸手攀住谢九洲的脖颈。

“呦,王爷今日这般主动呢?”

谢九洲垂首,嘴角浮起一丝嘲讽的笑意:“总让王妃劳而无功,本王着实有些过意不去了!”

“懂事!”洛琼手指轻轻点了点谢九洲的耳垂,随即双臂往下一带,男人便不受控制地低下头来。

谢九洲本以为这女人只是有心戏弄,却不想她竟真的毫不犹豫地吻了上来。

这已经是这家伙第三次轻薄他了。怎么?他这个安王很好戏弄是吗?

也不知为何,被两瓣柔.软吻住的时候,谢九洲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洛琼望向祁云的眼神。

这一次谢九洲没有躲,反而出于本能地手上一用力把怀中的女人抱得更紧了几分。

……

洛琼本是渡气,谁曾想那狗男人的长舌却过来纠缠。

主动变被动的女君大人顿时怂了,如果说上一次的纠缠是因为谢九洲意识不清,那眼下又算什么?

洛琼肉眼可见的慌了,调.戏狗男人可以,但献身是真不行。

感受到洛琼的慌张和闪躲,谢九洲的心里反倒生出几分恶作剧得逞的喜悦。

怀里的女人挣扎两下,她想退?可他偏就不许!

随着谢九洲野蛮的攻城略地,洛琼的呼吸已经变得越发困难。

这家伙就好像描捉老鼠一样地戏弄她,偏偏每一次又都把人撩得痒痒的。

女君大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洛琼贝齿一咬,谢九洲总算吃痛地张开了嘴。

“你属狗的吗?”谢九洲抹掉唇上的血,恼火地看着怀里的女人。

“汪!汪!”洛琼十分配合地叫了两声,然后气哼哼地对谢九洲警告道:

“我属狗怎么了?你若再不老实,还咬你!”

谢九洲无语,心底的火气却仿佛在那两声狗叫里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推开洛琼,抚平衣摆上的褶皱:“难道不是王妃主动的吗?怎么?后悔了?”

“我、我、我、我。”

“怎么还结巴了?”谢九洲意味深长地觑着洛琼。

洛琼嘴硬:“我才不是结巴,我只是……”

“只是在救我?”洛琼话音未落,谢九洲已先一步说了她想说的话。

“你怎么知道?”洛琼瞪大眼睛,漂亮的睫毛忽闪闪的。

谢九洲言简意赅:“因为每次被你轻薄后,本王都觉得神清气爽!”

洛琼蹙眉:“你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下流呢?”

“还好吧!不及王妃的实际行动!还治吗?”

谢九洲微微俯身,有些暧昧地靠近洛琼。

想到方才的纠缠,洛琼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心跳也无端快了几分。

但眼下谢九洲蛊毒加剧毒,若再耽搁,她怕是真要做寡妇了。

洛琼深吸一口气,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治!但你不许胡来了!”

谢九洲:“只要王妃不乱来,本王对咬人的狗不感兴趣!”

洛琼攥着拳在谢九洲眼前晃了晃,“你这人……真是讨厌!”

“讨厌”两个字刚落下,谢九洲竟忽然脸色一变,喷出一口黑血来。

“遭了!”洛琼暗道一声,立即捧起谢九洲的脸。谁知那狗男人竟不知好歹地别过一边。

洛琼气恼:“不要命了?”

谢九洲虚弱低喃:“脏!”

洛琼反应了几秒才知道这家伙在介意什么。

“谢九洲,这都什么时候了?老娘都没嫌你,你个大男人扭捏什么?”

洛琼霸道地搬过某位病娇王爷的脸,双唇相碰的瞬间,安王殿下只觉得浑身过电一般。

男人死死攥着拳,拼命压抑着想要与怀中女人纠缠的冲动。

女子带着淡香的温软气息不断灌入身体,谢九洲胸腔的剧痛也渐渐有所缓解。

半晌,二人才缓缓分开,而洛琼的脸色却已苍白得有些吓人了。

再次捡回一条命的谢九洲有些愧疚地看着洛琼:“救我,是不是对你伤害很大?”

洛琼摆摆手:“还好!吩咐厨房多给我做些好吃的就是了!”

谢九洲“嗯”了一声,半晌才又有些犹豫地低声问道:“那个……每次都要这样救吗?”

“哪样?”洛琼疲惫地垂着肩,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

“这样……”谢九洲把手指贴在洛琼的唇上,洛琼身体一滞。

谢九洲的手温暖却粗糙,手指上厚厚的茧,一看便是常年练武所致。

这样一个男人,如今却被害得只能靠着轮椅生活。背后之人,何其恶毒。

“回答!”见洛琼发呆不语,安王殿下有些烦躁。

洛琼回过神:“也不是!只不过这种方法最省力,最直接!”

“明白了!”谢九洲没有情绪地回了一句,倒也看不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两人莫名其妙地沉默片刻,几息后,谢九洲才再次开口:

“你……不是穆汐吧!”

大婚当日,穆二小姐死在喜轿里的事情,谢九洲可是没忘!

从他第一眼见到洛琼开始,他就从未觉得眼前的女人是穆家二小姐。

更何况自己如今这个王妃妖艳、魅惑、果决、狠辣!与传言中懦弱不受宠的穆二小姐截然不同。

不过,死而复生这种事,谢九洲是从来不信的。

在他看来,面前这位倒更像夺舍!

谢九洲一双清冷地眸子一错不错地盯着洛琼。但凡这女人满嘴谎话定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可谁知,那女人竟眨吧眨吧眼睛,一脸坦然地说道:

“谁说我不是穆汐?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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