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沉舟知夏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公主咽气后,六个皇兄疯了!陆沉舟知夏 番外》,由网络作家“陆沉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襁褓砸在地上的闷响让我眼前发黑,夏枝缝的小老虎布偶从锦缎里滚出来,沾着暗红的血。长生的小手最后抽搐了两下,红绳上的银铃铛“叮铃”一声,再也不动了。“长生!”我发疯似的冲过去抱住孩子,骨头发出骇人的咔擦声。怀里的团子还在抽噎着打嗝,我胡乱抹了把嘴角溢出的血:“不怕不怕,娘亲在这儿呢。”“娘亲流血了...”长生软乎乎的小手摸上我的脸,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突然一道阴影笼罩下来,陆沉舟单手拎起孩子后衣领,我扑了个空摔在碎石地上。“林望秋,冷宫都能让你偷汉子?”他像拎狗崽子似的晃了晃长生,“这野种是跟哪个侍卫生的?”“你胡说!”我死死抓住他衣摆,“五年前你喝醉了,睡了我,那晚之后我就有了长生!”陆沉舟像听到天大笑话,一脚踹在我肩头。“那晚我分...
《嫡公主咽气后,六个皇兄疯了!陆沉舟知夏 番外》精彩片段
襁褓砸在地上的闷响让我眼前发黑,夏枝缝的小老虎布偶从锦缎里滚出来,沾着暗红的血。
长生的小手最后抽搐了两下,红绳上的银铃铛“叮铃”一声,再也不动了。
“长生!”
我发疯似的冲过去抱住孩子,骨头发出骇人的咔擦声。
怀里的团子还在抽噎着打嗝,我胡乱抹了把嘴角溢出的血:“不怕不怕,娘亲在这儿呢。”
“娘亲流血了...”长生软乎乎的小手摸上我的脸,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突然一道阴影笼罩下来,陆沉舟单手拎起孩子后衣领,我扑了个空摔在碎石地上。
“林望秋,冷宫都能让你偷汉子?”
他像拎狗崽子似的晃了晃长生,“这野种是跟哪个侍卫生的?”
“你胡说!”
我死死抓住他衣摆,“五年前你喝醉了,睡了我,那晚之后我就有了长生!”
陆沉舟像听到天大笑话,一脚踹在我肩头。
“那晚我分明宿在知夏宫里!
来人——”他话音未落,两个侍卫拖来血葫芦似的人。
“干爹!”
长生突然撕心裂肺地哭喊。
我这才看清是孙公公,他十根手指血肉模糊,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似的喘息。
“公主...老奴对不住...”孙公公浑浊的眼珠转向我,突然被陆沉舟踩住胸口:“说!
奸夫是谁!”
“畜生!
这是你亲儿子啊!”
我扑上去掰他的腿,被他反手抽得偏过头去。
血腥味在嘴里漫开,我听见长生哭哑的嗓子在喊娘亲。
刀光闪过,孙公公的头颅滚到我裙边。
长生尖叫着厥过去,我浑身发冷。
上个月,他说要等开春带长生去御花园放风筝。
“现在肯说了么?”
陆沉舟掐着我下巴,“知夏的尸骨在哪?”
我喉头腥甜更甚:“我说了你会信?
先放了长生。”
“跟我谈条件?”
他嗤笑着把孩子抛给太子。
“按宫规,野种该送去当太监吧?”
太子漫不经心逗弄昏迷的长生:“皇妹别瞪我,要怪就怪你害死知夏。”
“太子哥哥!”
我膝盖在碎石上磨出血,“不要——!”
我指甲抠进青砖缝里,眼睁睁看着长生被拖走。
“那崽子命薄,刚割就咽气了。”
太监嫌恶地扔来团血布。
我抖着手掀开,长生小脸青白,襁褓上还绣着歪歪扭扭的“长命百岁”。
“醒醒...娘给你买了糖葫芦...”我把他冰凉的小手贴到脸上,“上次你说要堆雪人,娘现在就带你去...”周围响起抽气声,我抬头看见陆沉舟铁青的脸。
温热的液体从眼眶涌出,我舔到铁锈味才发现自己在流血泪。
“装神弄鬼!”
陆沉舟要来抢尸体,我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他吃痛松手,我抱着长生跌跌撞撞往后缩。
我飘在房梁上看着自己摔得稀巴烂的脑浆,震得我脑仁疼。
奇怪,鬼魂不是应该感觉不到痛吗?
“郡主回宫了!”
小太监尖着嗓子喊出这句话时,我那几个皇兄跟被雷劈了似的。
五皇子手里的茶盏“咣当”砸地上。
“她不是被望秋害死了吗?”
我嗤笑一声,跟着他们往宫门口飘。
突然有人拽我袖子,一回头差点撞上母后青白的脸。
“你福泽太薄,熬不过鬼差的。”
母后指甲掐进我胳膊,疼得我直抽气。
“娘用功德替你撑七天,头七必须走。”
宫门外林知夏正手舞足蹈:“东国岛的东珠有这么大!”
她比划了个西瓜大的圈,“西洋人可会玩了,往酒里撒金粉呢。”
太子一把攥住她胳膊:“四年不归家就为这个?”
“宫里闷死人了。”
林知夏甩开他,“你们不是最疼我吗?
怎么都跟死了爹似的?”
二皇子抖着手掏出块血帕子:“你留的血书说望秋害你...开个玩笑嘛!”
她撅着嘴跺脚。
“西洋人都这么玩!”
陆沉舟突然冲过去扯她衣领:“四年前,寝宫里,是不是你咬我?”
“沉舟哥哥弄疼我了!”
林知夏眼泪说来就来,“你们都不疼我了,我要告诉母后!”
没人像从前那样围上去哄。
七皇子突然蹲在地上吐了,吐出来的全是酸水。
我飘到冷宫墙根,听见小菊在哭:“公主怀着身子还给你们纳鞋底,知夏郡主抢了鞋还骂她是贱种...是望秋的孩子...”陆沉舟嗓子哑得像吞了炭,“那天晚上是望秋...”大皇子一拳砸在棺材上,血顺着金丝楠木往下淌。
三皇子突然笑起来,笑着笑着开始撕自己头发:“她说冷,我把她狐裘扔火盆里了...林知夏踹门进来时,六皇子正抱着我的尸体梳头。
“你们都疯了吗?”
她尖着嗓子喊,“这死人有什么好看的!”
没人理她。
四皇子突然掐住她脖子:“为什么骗我们?”
“放手!
你们这些疯子!”
林知夏抓花了四皇子的脸,“当初是你们自己信了血书,关我什么事!”
我飘到房梁上晃着腿,看陆沉舟把我的肠子一圈圈塞回肚子。
真有意思,活着的时候他们当我是一滩烂泥,死了倒开始表演情深似海。
“装哑巴?”
陆沉舟踢翻水桶,凉水泼了我满脸。
“你抖什么?”
陆沉舟皱眉,“现在知道怕了?”
我抹了把脸上的水:“你左腰有块胎记,栗子大小。”
他脸色骤变。
“那晚你把我抵在妆台上,簪子划破了后背。”
“闭嘴!”
陆沉舟突然掐住我脖子,“你以为编这些瞎话就能...”我呼吸困难,还在笑,“那晚你蹭到妆台...”他猛地松开手倒退两步,活像见了鬼。
“你难道想说那是你?
不可能!
和我肌肤之亲的只有知夏!
你算什么东西!”
“撒谎!”
陆沉舟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用这种谎话骗我带你回家?
我陆沉舟这辈子只有知夏一个女人!”
他猛地甩开我,从袖中抽出四年前的一纸婚书撕得粉碎。
泛黄的纸片像枯叶般落在我裙摆上,我低头看见“永结同心”四个字在火光中蜷曲成灰。
“当年在知夏寝殿,她像只顽皮的小猫在我心口留下疤痕...”他指尖按在胸膛,眼神突然变得凶狠。
“可你害死了她!
你就在这深宫里给知夏赎罪吧!”
陆沉舟最后瞪我一眼,摔门走了。
我趴在草堆里咳嗽,摸到藏在砖缝里的铜钥匙——这是老太监用十年积蓄换来的,宫门角门的钥匙。
暮色爬上窗纸时,我听见熟悉的窸窣声。
一个孩子从狗洞钻进来,小脸沾着泥:“娘亲,张公公说大后天就能走啦。”
我把他冰凉的小手塞进怀里,他忽然摸到我脖子上的掐痕:“娘亲疼不疼?
长生吹吹。”
“不疼。”
我蹭着他软乎乎的头顶,“等出了宫,娘天天给长生买糖吃。”
“阿爹...也会来吗?”
我捏钥匙的手顿了顿。
瓦片上传来踩雪声,我赶紧把长生塞回狗洞:“乖,去找张公公。”
“给他说,如果我出不去,让他带你走,去哪都行!”
长生,我和陆沉舟的孩子,但他却不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我或许会死,但长生不能死。
柴房门被推开时,我正把钥匙藏进袜筒。
陆沉舟站在月光里,手里拎着个食盒。
“吃。”
他把馊饭扔在我脚边,“吃完去佛堂跪着。”
我抓起饭往嘴里塞。
米粒里有碎瓷片,划得满嘴血腥味。
门外,传来五哥爽朗的笑声:“小七,哥哥来给你治病了。”
阵阵浓烟忽然从门缝钻进来,呛得我直咳嗽。
我扑到门边拼命拍打:“五哥!
五哥我害怕火!”
“添柴!”
五哥的声音带着醉意。
“听说你体寒不能生养?
这大火要是烧不死你,就算知夏在天上原谅你了。”
火舌舔上裙角时,我听见自己指甲抠进门板的断裂声。
浓烟中突然伸进来一只手,六哥苍白的脸在火光中若隐若现:“想见母后最后一面吗?”
我死死抓住他冰凉的衣袖点头。
“吱呀——”林知夏踹开结冰的宫门,冷风卷着雪粒子往脖子里钻。
她缩了缩肩膀,尖着嗓子喊:“谁在装神弄鬼?
林望秋你活着都斗不过我,死了还能翻天?”
空荡荡的灵堂里烛火乱晃,红漆棺材在雪光里泛着暗芒。
我伸手掐灭最后一支白蜡烛,林知夏杀猪似的尖叫差点掀翻房梁。
“皇兄!
皇兄快来把这晦气东西烧了!”
她抄起匕首就往棺材上划拉,木屑簌簌往下掉。
“你活着的时候七个皇兄围着我转,死了还要占着寝宫?
呸!”
“沉舟哥哥说了,等我及笄就娶我当皇后!”
林知夏越说越起劲。
“啪!”
房梁突然砸下来七双黑靴子,把林知夏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她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抬头看见七个哥哥铁青的脸,活像吞了只癞蛤蟆。
“哥、哥哥们听我解释......”太子弯腰捡起匕首,刀尖滴着雪水:“五年前,你说望秋推你落水?”
“沉舟中毒,是你把她关进宫里,这才跟我上了床?”
“六皇子高烧三日不退,太医院当值的张太医是被你叫走的?”
七道声音跟催命符似的,林知夏抖得跟筛糠一样。
她突然爬起来往外冲,正撞进陆沉舟怀里。
这狗男人以前总说最烦女子哭闹,此刻却任由林知夏鼻涕眼泪蹭他一身。
“沉舟哥哥快救我!
他们都疯了!”
陆沉舟抬手抚过她发顶,突然掐住她脖子往棺材上撞。
“噗嗤”刀尖扎进心窝的声音真清脆,比除夕夜的炮仗还好听。
林知夏瞪着眼睛倒在雪地里,血水汩汩往外冒。
灵堂里突然响起刀剑相撞的动静。
我趴在窗缝瞧热闹,老大砍了老三半截袖子,老五揪着老二的头不撒手,个个都说自己最对不起我。
陆沉舟抹了把脸上的血:“望秋别怕,我这就来陪你。”
说着就要往梁上挂腰带。
我赶紧飘远点,生怕沾了晦气。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母后牵着长生站在奈何桥头冲我招手。
小团子脸蛋红扑扑的,总算不是咳得撕心裂肺的模样了。
“娘亲快看!
外祖母给我折的小船!”
孟婆舀汤的勺子顿了顿:“丫头运气不错,怨气都让那帮杀千刀的替你了结了。”
我仰头灌下热汤,身后隐约传来哭嚎声,像是谁在喊我的小名。
后来听说七个皇子头七那晚,老皇帝清醒了,一口血喷在奏折上。
金銮殿龙椅还没凉透,邻国铁骑就踏破了城门。
茶馆说书先生总爱咂嘴:“要不说红颜祸水呢?”
陆沉舟站在台阶上抹了把脸:“林望秋,现在你生不出孩子了,唯一的种也死了,老子答应过不弄死你——知夏啊,哥替你报仇了。”
太子一脚踹翻旁边的铜炉:“今天母后头七,你收拾东西滚蛋!
别杵在这儿脏了母后的眼!”
我把冰凉的小身体往怀里紧了紧,突然笑出声。
这破地方真有意思,亲哥拿箭指着我,表哥说我是杀人犯。
“你们真当我想当这劳什子公主?”
我踉跄着往后退,“那年你们说找着亲妹妹了,我还以为能过几天好日子呢!”
三皇子手里的佛珠甩过来砸在我额角:“闭嘴!
知夏才是我们亲妹妹!
要不是你害她落水...狗屁的落水!”
我抹了把糊住眼睛的血,“她自己往湖里蹦的时候你们在哪儿?”
五皇子突然冲过来掐我脖子:“你再敢污蔑知夏!”
我张嘴咬在他手腕上,腥甜的血喷了满脸。
怀里的长生往下滑,我赶紧用膝盖顶住,十指深深掐进胳膊里。
“让开!”
我撞开两个拦路的太监,“谁敢碰我儿子,老娘做鬼撕了他!”
六皇子举着火把堵在门口:“你发什么疯!”
我盯着他手里晃动的火苗,现在他拿火把对着我,跟看条野狗似的。
“老六,你后腰的胎记是梅花状的。”
我咧开嘴笑。
“那晚你喝多了尿在御花园,还是我给你擦的屁股。”
周围突然安静下来,太子手里的弓箭往下垂了垂。
我趁机撞开窗户翻进寝殿,反手插上门栓。
长生的小手已经泛青了,我扯下帐子把他裹好,从箱底扒拉出那件红裙子。
外头哐哐砸门声越来越响,我抖开裙子往身上套。
料子还是这么软,金线绣的凤凰翅膀硌得胸口生疼。
去年生辰他们送我这衣裳时,林知夏差点把指甲掐进我肉里。
“林望秋你他妈出来!”
二皇子在吼,“装什么贞洁烈女!”
我抱着长生爬上楼顶,冷风卷着雪粒子往领口钻。
底下黑压压站着一群人,弓箭手拉满的弦闪着寒光。
多可笑,上个月他们还夸我穿红好看。
“都听好了!”
我扯着嗓子喊。
“林知夏是自己跳的湖!
那晚是陆沉舟闯进来的!
长生真是他儿子!”
四皇子突然笑出声:“编,接着编!
知夏现在尸骨未寒...”太子的箭尖开始发抖,老六手里的火把掉在雪地里。
我抬脚踩上栏杆,看见陆沉舟突然往前扑:“等等!”
可惜晚了。
我仰面往下栽的时候,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
他们送的红裙子真结实,挂住屋檐愣是把我吊在半空。
太子冲过来抓我手腕:“抓紧!”
“哥,”我冲他笑。
他手指猛地收紧,我一根根掰开:“我如你的意。”
大红裙摆扫过太子惨白的脸,我重重砸在青石板上。
血从后脑勺涌出来,热乎乎地融化了积雪。
有人扑过来捂住我的伤口。
小太监的破锣嗓子刺穿风雪。
“报——知夏郡主回宫了!”
压着我伤口的手突然僵住,我望着天上飘落的雪花,突然想起长生今早还说要堆雪人。
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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