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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活寡?凭实力让皇帝抢我入后宫结局+番外

半老李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杨令妤心头猛地一颤,她能感受到自己面上褪去血色,身上的热度也在下降,甚至指尖都散发着凉意。脑中回荡着帝王的话,他是要就此舍弃她?杨令妤这颗心慌乱了起来,当即跪了下来,眼眶瞬间储满了泪水,声音低低带着哭音:“陛下,妾错了。”她妄求能蒙混过关,但萧紊川彼时收敛了面上的笑意,只剩下无尽的冷疏离:“宁夫人何错之有?”杨令妤吞咽了下,她感觉自己后背已经被汗浸湿,但脑中依旧飞快想着说辞。但不知不是帝王在上首的压迫感实在是强,还是因为隔壁钱怜纨的声音实在是扰人心神,杨令妤觉得自己的腹中翻腾不已,她强忍住干呕的冲动,咬着牙道:“妾不该来此处偷瞧。”她吐出这个不痛不痒的理由后便不敢在言,她抬眼去瞧萧紊川的面色,只见他冷的更甚,彼时在这电闪雷鸣的黑夜之...

主角:滕海安茅曼香   更新:2025-03-19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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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滕海安茅曼香的女频言情小说《守活寡?凭实力让皇帝抢我入后宫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半老李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令妤心头猛地一颤,她能感受到自己面上褪去血色,身上的热度也在下降,甚至指尖都散发着凉意。脑中回荡着帝王的话,他是要就此舍弃她?杨令妤这颗心慌乱了起来,当即跪了下来,眼眶瞬间储满了泪水,声音低低带着哭音:“陛下,妾错了。”她妄求能蒙混过关,但萧紊川彼时收敛了面上的笑意,只剩下无尽的冷疏离:“宁夫人何错之有?”杨令妤吞咽了下,她感觉自己后背已经被汗浸湿,但脑中依旧飞快想着说辞。但不知不是帝王在上首的压迫感实在是强,还是因为隔壁钱怜纨的声音实在是扰人心神,杨令妤觉得自己的腹中翻腾不已,她强忍住干呕的冲动,咬着牙道:“妾不该来此处偷瞧。”她吐出这个不痛不痒的理由后便不敢在言,她抬眼去瞧萧紊川的面色,只见他冷的更甚,彼时在这电闪雷鸣的黑夜之...

《守活寡?凭实力让皇帝抢我入后宫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杨令妤心头猛地一颤,她能感受到自己面上褪去血色,身上的热度也在下降,甚至指尖都散发着凉意。

脑中回荡着帝王的话,他是要就此舍弃她?

杨令妤这颗心慌乱了起来,当即跪了下来,眼眶瞬间储满了泪水,声音低低带着哭音:“陛下,妾错了。”

她妄求能蒙混过关,但萧紊川彼时收敛了面上的笑意,只剩下无尽的冷疏离:“宁夫人何错之有?”

杨令妤吞咽了下,她感觉自己后背已经被汗浸湿,但脑中依旧飞快想着说辞。

但不知不是帝王在上首的压迫感实在是强,还是因为隔壁钱怜纨的声音实在是扰人心神,杨令妤觉得自己的腹中翻腾不已,她强忍住干呕的冲动,咬着牙道:“妾不该来此处偷瞧。”

她吐出这个不痛不痒的理由后便不敢在言,她抬眼去瞧萧紊川的面色,只见他冷的更甚,彼时在这电闪雷鸣的黑夜之中,好似个能夺人命的阎王。

她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等待着阎王的审判,但这阎王却一句话也没说。

他不说话,这种沉静让她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直到等着隔壁的动静小了下来,传来了门开关的声音,宁丞序已经抱着人走了。

彼时帝王才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宁夫人,日后还是莫要出现在我眼前的好。”

杨令妤脑中嗡鸣,这是什么意思?

他扔下这句话就要走,杨令妤急了,但腿上因为跪的久了,刚想起身却又跌坐了过去,她慌忙间伸手一抓,硬生生抓住了帝王的衣摆。

她慌了,又后悔。

她想不通帝王究竟什么时候发现了她的谋划,她只后悔自己今日不该太心急,竟叫帝王抓了个正形。

脚下受到阻拦,帝王停下了步子,彼时手中好似攥着自己的救命稻草,杨令妤飞快道:“妾知错了,是妾想岔了,陛下,别不要妾。”

她说到后面声音都带着哭腔,可这并不是她装的,而是她真的怕。

帝王是她能在宁丞序面前站着说话的本钱,是她日后的倚仗。

“我给过你机会,可你在说谎。”萧紊川没动,没甩开她,但声音依旧拒人于千里之外,“宁夫人,你又哭什么?”

杨令妤手上攥的更紧,眼眶中的泪聚成豆大砸在地上:“妾错了,妾跟您说实话,妾想着钱家日后覆灭,钱姑娘必定后半生飘零,妾实在是于心不忍,这才暗示夫君给钱姑娘一个名分。”

眼看着萧紊川皱了皱眉头,也不知他信是不信,但杨令妤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

心头被害怕与焦急簇拥着,杨令妤手上依旧抓的死死的,她用自己的挽袖擦了一把脸上的泪,声音哽咽:“妾的身世您是全然知道的,妾自己吃过的苦,即便钱姑娘待妾并不好,但妾也舍不得钱姑娘再吃一遍,陛下,您原谅妾这一次心软罢!”

这番话本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但她说出口了便觉得后悔,帝王哪里会理解这些妇人之仁?

她以为自己会被帝王一脚踢开,甩掉她这个不听话的累赘,但却没想到,他竟蹲下身来,伸手将她的脸抬起,一双好看的眸子直对上她的眼。

那眸色复杂的很,没有她害怕见到的厌恶,也没有她想要看见的怜悯与疼惜。

他只问了一句:“你之前,过的很苦?”


她的父亲当初可是太医院院使,医术自是无人能及,她是父亲亲手教出来的,不过是改进个避子汤药来,去除些寒性,算不得什么难事。

帝王多疑,如今她便不能有孩子,但孩子的用处很大,现在没有,可不代表以后不能有。

但她也不知道这个以后究竟要多久,若这避子药常年累月吃下去,那她这辈子都不必有孩子了。

她眉头似蹙非蹙,双眼之中满是恳切,初青也说不出来狠心拒绝的话,只能模棱两可道:“奴婢做不了这个主,但能帮您去问问看。”

杨令妤喜上眉梢,连声同她道谢。

回京都的路远的很,杨令妤记得,她当初离开之时一路颠沛流离,也记得从京都离开之前过的是如何生不如死的日子,原本她同帝王一起赶路,身子上亲近,倒是能抚慰她心上的不安,但越是靠近京都,她这份不安便越发强烈。

饶是帝王,他也察觉了出来。

入京都的前一夜,杨令妤正望着窗外发呆,萧紊川突然唤她一声:“你怕了?”

杨令妤回头,撞上的是萧紊川打量的目光。

她当即扬起一个笑意来:“妾怕什么?”

萧紊川冲着她招招手,杨令妤几步挪到他身边去,转身坐在他腿上缩在他怀里。

他没继续去问,大抵方才问那一句,只不过是不悦她走神的反应罢了。

他沉声道:“明日我先一步入京都,你在此处待上三日再去。”

杨令妤大抵能猜出来,他许是怕自己同他一起进去,会掩人耳目罢。

她笑着应下来,第二日一早,身边便不见了帝王的身影。

杨令妤略有几分不适应,但当日下午,张韫竟来寻她,见了她一眼,眼底的担忧这才上去,还没等开口寒暄,他直接开口:“夫人,您可知道,宁大人也入京都了?”

张韫会出现在这里,她很惊讶,自打启程去洛阳之后她便没再见过他,但她不好问也不敢问,生怕帝王知道她同张韫私下有联系。

张韫在深宫多年,并非是草率鲁莽之流,杨令妤留了个心眼,稍稍直了直身子向门口去瞧,轻唤了一声:“初青进来。”

略等一瞬,外面没有动静,杨令妤这才心下稍安,对着张韫认真道:“总管请说。”

“还是夫人谨慎。”张韫颔首浅笑,随即正色道,“那夜陛下带着夫人您连夜赶往洛阳,奴才则留下盯着宁大人处理贪墨一案。”

这个杨令妤是知道的,但张韫却眉头紧锁,声音也跟着急促了几分:“奴才原本以为陛下这一切不过是引宁大人入局,借他的手处置钱家,连带着与之勾结的何大人,但奴才却未曾料到,陛下回京都之前,会先来同宁大人见上一面。”

杨令妤心上紧张,只觉得她从来没有过似现在这般,及近地触及到帝王心中打算。

不急不急,慢慢想。

宁丞序对帝王并不算是忠心,只不过帝王乃天下之主,投在其羽翼之下既能保住宁家性命,也能保住他日后前程,但帝王登基之时毫无根基,他不敢去一头扎在帝王身上,生怕哪日江山易主,他这个帝王近臣便会第一个被拿出来开刀。

思及此处,杨令妤心中却是出奇的平静,她给张韫倒了杯茶,柔声道:“大抵是帝王身边无人,这才退而求其次来选宁丞序罢。”

她轻轻笑了两声,似是自嘲,但她心中却已如寒潭,掀不起半分涟漪。


她彼时更猜不透他的心思,还这般亲昵地抱着她,究竟是想让她活,还是想让她死?

帝心难测,但她却被稳稳抱起出了屋子,她手上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肩颈,但她依旧能感受到官兵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她就这般被直接抱着到了府外门口的马车上,萧紊川伸手摸了摸她被何大人打的红肿的脸,意味深长道:“妤娘,在这等我回来。”

杨令妤对着他点头,随后车帘被放下,但她却听到外面传来声音,听着似乎是来自方才羞辱她的那人。

这人倒是胆子大的很,居然用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着帝王道:“您怎得又把她带回来了?”

他的声音不大,但杨令妤耳力好,倒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她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实在搞不懂她何至于祸水到这种地步,竟要叫这人追着撵着要至她于死地。

帝王似乎也因为他这话有几分不悦:“景凛,你愈发没了分寸。”

这个叫景凛的似乎还不服气,压着声音道:“您打算如何处置?她若不死,如何能将宁丞序圈进来?”

萧紊川沉吟一瞬,旋即轻笑一声:“她既有本事逃一命,留着便留着了,至于宁丞序——”

他微微一顿,便又将声音压低了几分。

杨令妤听不清晰,便壮着胆子将车幔瞧瞧掀开一角,带着之前往外瞧被帝王发现的前车之鉴,这回她更小心隐秘起来。

可当她的视线望出去,落在景凛身上,竟然叫她当即后背寒凉,手心生汗。

这人,不就是当初在雨夜送了她一程的那个小郎君?

匆忙间杨令妤飞快将车幔落下,只觉得心要跳出嗓子眼,连耳朵都在嗡鸣。

她彼时都不知道该深思这小郎君当初送她一程,究竟是巧合还是奉了帝王的命令,还是应该去庆幸,当初帝王问她关于那雨夜之事,她没有参杂半分谎。

她手下意识攥紧,却忘记了手上的伤口,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但下一瞬,马车外便传来景凛的声音:“不知羞耻!”

杨令妤能听出来,他这是在骂自己呢,但她根本不敢出声,只能躲在车内,紧张到犯恶心。

她暗暗等了一会儿,用袖中帕子拭去额角的汗,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帝王重新上了来,掀开车帘那一瞬,她又瞧见了站在外面的景凛,吓的她赶忙向后靠了靠,但她这个动作,却吸引了帝王的注意。

萧紊川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随后坐在了她的旁边,好似今天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伸手将她揽在怀中:“缩的像个鹌鹑,你这是在怕什么?”

杨令妤下意识吞咽了下口水,但抬头看帝王之时,还是扬起一个笑来:“劫后余生,妾真怕是场梦。”

她顺势靠在萧紊川怀中,他手倒是不老实,从她的肩头下降至腰腹,轻轻揉捏了几下,状似无意道:“你心跳的很快。”

杨令妤呼吸一滞,险些连气都不知道该怎么喘。

但下一瞬,她便抬头直面帝王那双似能看透人心的眸子,她故意将自己的双峰挺了挺,对着他道:“您还没听呢,怎知妾心跳的快不快?”

她这般明晃晃的挑逗,若是依照往常,帝王定会顺势融在她身体之中,同她沉沦,但此刻帝王却看着她,叫人摸不清心况的模样叫她心里直发毛。

但她面上只能强撑着不变,依旧那般可怜又妩媚的模样,尤其加上脸上的红印,更惹人怜惜。


宁丞序惯会装哑巴。

分明已经冷透了的心,如今却让杨令妤又疼上几分。

宁丞序先是默认了母亲的话,后又开口:“母亲,妤娘刚得圣宠,还是早些叫她回去歇着罢,日后还得靠她多卖些力气。”

这话的意思,日后还得让她去勾引别的皇帝。

他还在算计着如何能让她的用处发挥到最大。

杨令妤仔细瞧着他这副冷漠算计的模样,好叫她日后莫要再想念他当初待她的那些好。

吴氏年纪大了,被自己儿子搀扶起来,从杨令妤身边经过之时,眼神轻蔑看了她一眼,好似她当真低贱且卑廉,瞧她一眼就会脏了自己的眼睛。

宁丞序将吴氏送到门口处,目送她离开,回头瞧见杨令妤还站在远处,他又端起那高洁模样:“叫文秋给你上一碗避子药来,陛下无子,你可莫要先在皇后面前生出个庶子来。”

她同宁丞序成亲五载未有子嗣,旁人都以为她坏了身子不能有孕,是知府宁大人为人宽厚良善,这才一直留着她这个不下蛋的母鸡在正妻的位置上,但唯有她与妾室知道,宁丞序他不能人道。

杨令妤双眸微微眯起,唇角勾起一抹笑来,语气是挑衅:“夫君,你是不想让我生出陛下的长子,还是怕我当真有孕,坏了你宁知府善良的名声。”

此话一出,宁丞序面色一变。

她就这般看着他笑,挑衅又张扬,势要将他身为男子的尊严撕破踩在脚下。

“你这贱人,胡说些什么!”

他果然怒了,一记重重的把掌落在脸上,打断了她后面的话,她只觉得那一瞬半边脸都没了知觉,耳中嗡鸣。

就在此时,身后的门被敲响,杨令妤唇角扬起,她顺势抬头,瞧见进来的果真是帝王身边的太监总管张韫。

她扬起自己的一双含着水雾的眸子,也不管宁丞序的惊愕,对着张韫柔柔一拜:“总管可是有吩咐?”

张韫的视线略过屋内的夫妇二人,对着宁丞序道:“大人,奴才有话想同夫人单独说,不知您可否?”

他这般开口,宁丞序哪里有不从的道理,他深吸一口气对着张韫一拜,临出门的时候,还对着杨令妤投来威胁的视线。

杨令妤非但没对他威胁到,甚至还对着他挑了挑眉。

她早便知道,皇帝不可能在她承接雨露后放他离开,定会派人给她送避子汤,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张韫来的这般凑巧。

没等他说话,她乖顺垂下头来,将其身后小厮端着的药碗接过一口饮下,捏着帕子擦了擦唇角,露出一张受了委屈却强忍着不言语的模样来:“多谢您了。”

张韫是跟在帝王身边的人,能爬到这个位置的人不只了解帝王,定然也会洞察人心。

在聪明人面前,杨令妤也不玩弄那些小手段,干脆凑上前去,从怀中拿出了珠子来,放在了小厮端着的托盘上。

“妾身份低贱,不敢瞒您,妾钦慕陛下,不忍他身边无人伺候,只愿能为陛下尽绵薄之力,还请总管提点一二。”

她将自己的野心摆着明面上,容张总管衡量。

据她所知,帝皇如今后宫仅有一个皇后,只因皇后太过强势且母家势大,可身为帝王哪里会一直吃素?

她不知帝王背地里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但如今她切切实实同帝王有了鱼水之欢,只看张韫愿不愿意帮她。

张韫眸子闪了闪,盯着她的眉眼与身段,很快做了决定,他将那珠子揣在怀中,面上明显带了几分恭敬:“夫人是聪明人,但男子都不喜欢太过聪明的,陛下也一样,但您既在夫家受了委屈,万万不可一人憋着。”

杨令妤略一挑眉,当即明白了,这是要将自己的委屈全部摆着皇帝面前才是。

一夜辗转,她在脑中盘算着明日,第二日一早便让文秋给她梳洗打扮。

脸上没有施什么脂粉,倒是叫面上红肿更加明显了几分,挑的衣服并不能抗多少风,但是却能将自己的身段若有若无展现出来。

她有意站在出府的必经之路上,正如她所料,墨色身影停在了她的身侧。

年轻的帝王身量修长似能将她笼罩,实际上昨夜将她钳制在怀中之时,便已经叫她招架不住,即便年岁尚轻,但却是自带的帝王威仪。

萧紊川自带的压迫感竟让她生出了几分紧张,她回头,对上了他那双极为疏离的墨色眼眸。

分明昨夜刚做完那种亲密的事,但如今他瞧着她,却好似在瞧一个陌路之人。

她并没气馁,而是微微侧头露出脸上的红肿,有意做出一派惊讶又无措的模样:“妾没想惊扰陛……大人,请大人莫要怪罪。”

她瞧了萧紊川一眼,媚眼如丝,仅对视一瞬,她便将眼眸垂下。

杨令妤觉得自己如今一定是惹人眼的,她今日穿了极为显身段的衣服,身段婀娜因娉袅袅,等待着他主动开口。

她转了称呼,但却听到他明晃晃嗤笑一声:“宁夫人,摆出这副样子,准备给本官瞧?”


杨令妤已经有半个多月没见到他,彼时突然听到他的声音,一瞬间不知作何反应。

她怔愣一瞬,最后赶忙露出一派又惊又喜却又害怕不敢向前的模样:“您,您是来寻我的?”

萧紊川站在远处,居高临下审视着她。

杨令妤心上惴惴不安,她如今当真是摸不清这帝王究竟要做什么,先是将她狠狠抛下,晾着她半个多月不闻不问,如今却又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面前。

但下一瞬,帝王缓着步子向她靠近,叫她整颗心都随着他的步调动荡。

帝王那双好看的眸子睨着她,秋风带动他的墨发将他缠入黑夜,如水的月光将她这一处院落同外面的吵嚷割裂,院内自有院内的兵荒马乱。

“妤娘,你是要同我说说话,还是要岀去瞧热闹?”

这还有什么好选的?

杨令妤稍稍侧过身子,柔声道:“夜里凉,您进来说。”

言罢,她给了文秋一个眼神,文秋当即会意,即便是心中担心又害怕,但还是低垂着头跑去院门处守着。

屋子里充斥着一股药味儿,她明显能看出来帝王进来后有些许不适。

她只坐帝王身侧不远处的矮凳上,模样委委屈屈也不说话,她需得等着帝王先开口,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的态度。

“病可好了?”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低沉又平淡,叫她有种夫妻间夜晚闲话的恬淡感,诱惑着她放下防备。

杨令妤抬眼瞧他一眼,并未看出他面上有上次分别之时的冷漠与怒意,她大着胆子,似使小性子般故意提起之前的事:“妾那日淋了一夜的雨,老天垂怜,没叫妾这条贱命收走。”

萧紊川闻言却是笑了:“你在怪我?”

杨令妤细细品咂他这语气,似乎并不像是生气。

她有些紧张,在这种天气里手心竟也生出了薄汗。

她深吸一口气,眼底当即湿润了起来:“妾从未怪过您,妾一直在后悔。”

她将怀中帕子拿了出来,擦去眼角溢出来的泪。

帝王又是一阵沉默。

杨令妤心跳的飞快,一口气都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知道帝王今日来寻她究竟是为了什么,是觉得她还有些意思想来寻个乐子?还是想趁临走前将她灭口,当渝州这场相遇并不存在?

就在她要被这不安彻底吞噬,萧紊川突然开了口:“莫哭。”

他的声音虽还是有几分疏离,但照比往日可是和缓了不少,她心中这口气当即放到了肚子了。

她当即吸了吸鼻子:“妾还以为日后再也见不到您了,那日是妾糊涂了,不该由着夫君与钱姑娘胡来。”

正说着,她的手腕一把被萧紊川扣住,微一用力便将她拉倒他的腿上。

杨令妤惊讶低呼,萧紊川却道:“知错就好。”

他一双漂亮的眸子对上她的眼:“我来寻你,本就是要带你走的。”

杨令妤一怔,根本没想到自己盼着的事就这般被他轻易说了出来。

可这般轻易,却叫她心中升起莫大的不安来。

她面上惊讶混合着欣喜:“这话当真?”

“君无戏言。”萧紊川的拇指抚上她的唇,“既跟着我,日后便得听我的话,明白吗?”

杨令妤点点头,尽力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的乖顺。

她心中因为帝王的态度不上不下,却听萧紊川又道:“妤娘,你同宁大人夫妻五载,可知晓他同钱家在洛阳的亲戚有联系?”

杨令妤这颗不安心当即有了着落,她说怎么帝王突然找上了她,原是因为她还有用处。

她因为这带了目的的示好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但紧接着她便觉得自己有了在他面前说话的底气。

“洛阳呀,确实有一门亲戚,还是个官嘞,只不过同宁家远了些,同钱家更近些。”

她故意没往下说,在他怀中低垂着眸子。

她能感受到萧紊川呼吸比方才慢了些,他的手却在她腰间磨搓,在催促她,又带着暧昧的暗示。

好似在诱惑她将心中知晓的全说出来,只要她开口,他便会给她独属于帝王的宠幸与雨露。

杨令妤忍下心中旁的情绪,抬手摁住了他作乱的手,指尖绕着他的手心打圈,装作没领会他的深意,柔声道:“他们的事与咱们有何干呢,陛下,待妾同您回了京,可有安身立命之处?”

萧紊川眼眸眯起透着危险:“我的妤娘,是想进宫做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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