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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雪消融旧梦寒顾砚林婇星全章节小说

姜吱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韩笑被顾砚风风火火送进医院。摔下楼梯时虽然顾砚救的即使,但她脚腕还是不可避免扭伤了,脑袋也因为磕碰得了轻微脑震荡,需要观察一晚上。韩笑怕疼,将脚腕复位时叫叫嚷嚷了许久都不肯医生碰,一阵磨蹭下来,花费了整整两个小时才将她包扎好送进病房。顾砚将人送进病房后正想离开,手机忽然响起。“请问是顾砚先生么?我们是北城科研队的。”“什么事?”顾砚看了眼位置来电。“是这样的,我们调查到您妹妹当初死亡的真相,您妹妹的死亡确定属于他杀,现在凶手已经——”顾砚还没听清,韩笑忽然倾下身体,凑到他的耳边。“砚哥,我都这样了,你就别打电话陪陪我好不好?”韩笑委屈的摇了摇顾砚的衣角,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伸手抢过他的电话挂断。“上次林婇星受伤你可是守了她好久,我不管...

主角:顾砚林婇星   更新:2025-03-19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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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砚林婇星的女频言情小说《残雪消融旧梦寒顾砚林婇星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姜吱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笑被顾砚风风火火送进医院。摔下楼梯时虽然顾砚救的即使,但她脚腕还是不可避免扭伤了,脑袋也因为磕碰得了轻微脑震荡,需要观察一晚上。韩笑怕疼,将脚腕复位时叫叫嚷嚷了许久都不肯医生碰,一阵磨蹭下来,花费了整整两个小时才将她包扎好送进病房。顾砚将人送进病房后正想离开,手机忽然响起。“请问是顾砚先生么?我们是北城科研队的。”“什么事?”顾砚看了眼位置来电。“是这样的,我们调查到您妹妹当初死亡的真相,您妹妹的死亡确定属于他杀,现在凶手已经——”顾砚还没听清,韩笑忽然倾下身体,凑到他的耳边。“砚哥,我都这样了,你就别打电话陪陪我好不好?”韩笑委屈的摇了摇顾砚的衣角,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伸手抢过他的电话挂断。“上次林婇星受伤你可是守了她好久,我不管...

《残雪消融旧梦寒顾砚林婇星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韩笑被顾砚风风火火送进医院。

摔下楼梯时虽然顾砚救的即使,但她脚腕还是不可避免扭伤了,脑袋也因为磕碰得了轻微脑震荡,需要观察一晚上。

韩笑怕疼,将脚腕复位时叫叫嚷嚷了许久都不肯医生碰,一阵磨蹭下来,花费了整整两个小时才将她包扎好送进病房。

顾砚将人送进病房后正想离开,手机忽然响起。

“请问是顾砚先生么?我们是北城科研队的。”

“什么事?”顾砚看了眼位置来电。

“是这样的,我们调查到您妹妹当初死亡的真相,您妹妹的死亡确定属于他杀,现在凶手已经——”

顾砚还没听清,韩笑忽然倾下身体,凑到他的耳边。

“砚哥,我都这样了,你就别打电话陪陪我好不好?”

韩笑委屈的摇了摇顾砚的衣角,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伸手抢过他的电话挂断。

“上次林婇星受伤你可是守了她好久,我不管,我也要你这样守着我,今天晚上不许工作了,你要好好补偿我。”

“要不是为了帮你报复林婇星,我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砚哥,你走之前看见她的脸色没,哭的跟当初流产时一模一样,再来几次,她绝对要崩溃了!”

“到时候砚哥和她离婚把她赶走,林婇星失去一切,绝对比死还难受!”

韩笑越说越激动,那双酷似林婇星的眼睛,充斥着与林婇星干净截然不同的狠厉与兴奋。

顾砚半阖着眼,不适的移开视线。

听到韩笑的话,他并没有觉得开心,也丝毫没有报复的爽感,反而一想到林婇星绝望无助的嘶喊恨他时,他的心里阵阵不安抽疼。

甚至在他最后抱着韩笑离开时,她还转头看他那死心又释怀的眼神,从他离开后就无时无刻盘旋在他的脑海,压在他喘不过去。

顾砚犹豫片刻,抢回手机想给林婇星打电话,打了十几个电话,无一例外,她一通也没有接通。

什么情况?

从前哪怕林婇星再生气,也不会拒接他的电话。

这是第一次。

顾砚蹙眉打开软件追踪,发现林婇星并没有离开顾家,他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想给管家再打确定她的情况,电话还没被接通,韩笑就阻止了他的动作。

“砚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林婇星还能跑了么?她在顾家待了五年,要跑知道你报复的时候早跑了,哪里要等到现在,再说了,让她崩溃绝望,不是你的报复计划么?你急什么?”

“砚哥,我明天就出院了,今天安安静静陪陪我好不好?”

韩笑撒娇的将手机藏在身后,怎么也不肯还给顾砚。

顾砚被说动了。

没错,林婇星要跑早跑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更何况,管家保镖都在守着,怎么可能让她跑。

林婇星跑不掉,再绝望也跑不掉,他永远都会追在她的身后,和她死死纠缠。

想通后,顾砚索性坐了下来。

“你睡吧,我在这陪你。”

“今晚不走。”

——

林婇星捧着烧为灰烬的信封回到房间。

她擦干眼泪小心翼翼的将残剩的信封边缘一点点拼凑,可哪怕她再仔细的找,还是连一个完整的字都没办法拼出来。

全烧干净了。

顾砚彻底斩断了她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后被爱的证明。

林婇星颓废无望的躺在地上,等反应过来时,眼泪又争先恐后溢了出来。

“对不起妈妈,我没有保护好你留给我的东西,对不起......”

“什么都没有了,我再也没有和你有关的东西了......对不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哭的眼皮滚烫胀痛,再也留不下一滴眼泪,她才将灰烬收进袋子里,小心翼翼的放进行李箱中。

把最后一点行李收拾好,林婇星接到了科研队的电话。

“林小姐,我们的车已经赶往了您给的地址,三十分钟就能走,请做好准备。”

“好。”林婇星应声后,她干脆利落的拉上行李,没有丝毫犹豫,转身走到院门前等待。

刚走到门口,原本已经休息下的管家带着两个保镖拦在了门口。

“林小姐,没有先生的允许,我们不能放您离开,请跟我们回去。”

管家低着头,说着,身后的保镖就要来拿她的行李。

“是顾砚允许的,自己去问完再来拦我。”林婇星沉着冷静的后退了一步。

管家和保镖视线来回交错,管家连忙拿出手机联系顾砚,手机起起落落四次,也没能打通对面的电话。

他们犹豫的望着林婇星,有些为难。

“这......”

林婇星拿出自己的手机,将今天晚上接到的电话界面给他们看。

“顾砚已经催了我一晚上,你们确定还要拦我么?到时候顾砚怪罪下来,你们谁出来承担责任?”

这一下他们不说话了,纷纷让出一条道。

林婇星扬了扬唇角,转身站定在院门等待。

没让她等太久,三十分钟后,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她身前。

“林小姐,可以走了。”

打开车门,林婇星最后回头看了眼华贵宏伟的顾家别墅。

这个困了她五年,欺骗了她五年的牢笼。

她终于走出来了。

林婇星心里没有觉得难过,更多的释怀与解脱。

从此以后,她自由了。

趁着司机放行李的时间,她将手机关机,面不改色的拔出电话卡掰成两段丢在地上,然后收好手机,跨腿上车。

汽车高速行驶,两个小时后,抵达机场。

林婇星拿着机票,头也不回检票进站。




“你来干嘛?还没报复够?”

“道歉不可能,韩笑不是我推的,你妹妹的死也和我没关系,你再来找到多少遍我都是一样的态度。”

林婇星将证件照片发送完,掀眼提防的望着顾砚。

眼里的排斥与生冷过于显眼,顾砚想替她擦头发的动作一顿,随之而来是对她冷漠的恼怒。

他蹙眉冷语,“我是你丈夫,我想现在上了你都是合法的。”

“只可惜我对你没兴趣,以前要不是为了狠狠报复你,我根本不屑于碰你。”

清楚看见林婇星眼底的情绪波澜,顾砚忽然又喉咙微梗。

眸中闪过一丝烦躁。

他不是来找她吵架的,但总是会被她轻而易举的带跑情绪。

“为什么不找家庭医生处理伤口,以前不是一点小事就爱折腾家庭医生?现在又在那装什么?”

顾砚没有理会她的解释,拿着浴巾盖在她的身上,放轻力道给她揉擦头发。

他的手刚碰到她的头发,林婇星就应激避开。

“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

她推开他的手,转身想朝床对边跨去。

但更一起身,就被他拽了回去。

“别动!”顾砚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还是微微发烫,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发烧了也不知道么?待着别动。”

帮林婇星掖好被子,他转身去拿医疗箱。

先拿出退烧药给她喂一颗,然后拿出碘伏,镊子,一点点处理她双手扎上的玻璃碎渣。

因为洗过澡,她的双手被泡的发白,扎在里面的玻璃渣有些掉了出来,只有陷的特别深的,才需要处理。

顾砚耐着性子一点点处理,弄到接近天亮,才将她的双手包扎好。

又怕她夜里高烧,整整一个晚上,他都待着她的身边,确定体温没有再上升,才松口气开门离开。

就顾砚出门的一瞬,林婇星眼睫微微颤抖,睁开了毫无波澜的双眼。

她看了眼披在被子上顾砚的外套,没有犹豫,提起扔到床下。

一觉睡到中午,林婇星是被窸窸窣窣的交谈声吵醒的。

她起身掀开窗帘,才发现院子里聚齐了几十个精心打扮的富家子弟。

林婇星认得其中几个,都是韩笑身边的人。

她找了送餐的阿姨问话,才知道今天韩笑要在家里办生日会。

她本想闭上耳朵好好休息,可偏偏韩笑不如她所愿。

生日会一开始,她便带着一群人推开她的房门,强行拉着她下楼。

她拒绝,但韩笑的几个姐妹很快就将她围了起来。

“哎呀,你一个人在这有什么意思,和我们一起下楼喝一杯嘛。”

“我们还设计了好几次游戏,绝对有意思,别这么不合群嘛。”

她们一人拉她一边手,强行将她拖到院子,胡乱塞给她酒。

“我不喝。”林婇星蹙眉拒绝,“你们要玩玩你们的,我不参加。”

说着,她正要挣扎离开。

可刚一转身,双手忽然被用力拽住,她整个人以无法反抗的姿态,被半挂在泳池边。

“顾总,我们笑笑和林婇星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你好好选,不然这个天气,谁掉进去都遭罪哦。”

身后控制着她的人笑的阴险,林婇星用力挣扎,却始终动不了分毫。

“放开我!”

“我选韩笑。”

顾砚的声音一出,下一秒,林婇星感觉后腰被猛地一推。

“啊——”

林婇星惨叫一声,整个人被水淹没。

坠落水中,林婇星第一反应是往上游。

她对顾砚的选择并不以为,本身她会游泳,没指望过他会救她,可就在她快速找回平衡想伸出水面时,头上忽然又被人猛的一摁。

林婇星被人死死摁进水里,冰冷的水完全淹没了她整个身体。

她奋力挣扎,身上的人却始终不为所动。

她只能强撑着睁开眼睛,试图看清睁开压在头顶的力气,但压着她的人力气太大了,还不止一个人。

没等她得到自救,渐渐地,她肺里的氧气耗空,她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

就在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视野缓慢变暗时,她看见有个人影猛地窜入水中,朝她游来。

只是她还没等到那个人,就眼前一黑,彻底失去意识。

......

再次清醒,林婇星发现自己已经回到房间。

手上打着点滴,身上阵阵发烫,眼皮滚烫,连睁眼都极其困难。

她迷迷糊糊地指尖刚动了动,趴在她病床边的顾砚被惊醒,见她清醒,连忙叫来家庭医生。

确定没事后,他才大大松了一口气,看她的眼神情绪复杂。

“你的身体素质怎么差成这样,泡个水就昏迷了三天,啧,等你恢复好一些我给你安排个全身体检,好好看看。”

“现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顾砚从她醒后嘴就没停过,不断和她说着但林婇星却没有回过一句,视线始终停留在手机屏幕上。

“林小姐,您的申请队里已经审批通过,您做好准备,三天后我们来接您。”

“现在杀害顾菱的凶手已经抓到,我们将在您离开同天,为您澄清,等凶手送回国的那一天,我们也会联系顾菱的家人,告诉他这个消息。”

看见科研队发来的消息,她眼眸微闪。

“好的。”

林婇星刚回完消息,掀眼就看见顾砚皱着眉盯着她。

“我再和你说话,你和谁在发信息?”




“林小姐,我们根据顾菱留下的录音,证明您不是杀害她的凶手,真正的凶手已经加派人手抓拿,最晚一个星期,我们会开发布会,给您澄清身份。”

“按照您的诉求,我们找到最远的科研队是在欧洲,时间是五年,请问您确定要调动么?”

听着对面的话,林婇星眼眶酸涩的想哭。

她背负着害死顾砚亲生妹妹的罪名,背负了整整五年。

现在,终于可以清白了。

她连忙擦掉眼角的泪水,快速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合同,签上自己的姓名。

“我确定。”

“后续需要什么手续,麻烦通知我。”

从科研所出来,林婇星拦车回家。

路上雨势渐大,她没带伞,只能用手遮着狂奔进院子。

可偏偏越急越出意外,门锁密码试了好几次却都显示错误。

“王叔,门锁好像坏了,能帮我开个门么?”林婇星缩小身体躲在屋檐下,打开电子锁联系管家。

显示屏那头的管家却低着头,声音犹豫。

“夫人......密码是先生改的,没有他的同意,我开不了这个门......先生交代了,在他和新夫人休息这段时间,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夫人,要不你再等等吧......”

显示屏被切断,林婇星脸上情绪迅速淡了

还有什么不懂的。

这一切,都是顾砚特意给她准备的报复。

知道不等顾砚心情好了他不会开门,林婇星靠在门上避雨。

雨势不减反增,哪怕她尽量缩起身体,喷溅进来冰冷的雨水打在她的身上,十二月的天气,冷的彻骨。

她极力忍住颤抖,哆嗦着拿出手机联系律师闺蜜。

“秦喻,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

“我什么都不要,只求尽快。”

对面有些诧异,“怎么这么突然,你孩子都该出生了吧,顾砚也对你这么好,怎么就要离婚了?”

“前几天顾砚还向我咨询婚礼举行事项,连钻戒都定的0克拉粉钻,他不是想给你补办婚礼么......”

林婇星眼底闪过一抹讽刺,压抑下喉咙的酸涩,她自嘲道。

“一个月前,我被顾砚的新女人推下楼梯,孩子没了。”

“婚礼,也是给她准备的。”

秦喻的诧异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愤怒。

她说着要去撕了顾砚,林婇星搓了搓手臂,再次开口,“辛苦你帮我拟合同,最好今天就能寄过来,不出意外,一个星期后我就能走。”

话语刚落,大门从里被推开。

“走去哪?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清楚,你哪也别想去。”

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有远及进,最后出现在她身前。

顾砚怀里抱着一个和她长了七分相,风格却热辣性感的女孩,看向她的眼神,眸光又恨又冷。

看见她的狼狈,顾砚冷峻的眉眼下意识皱了皱一下眉,但很快就被他掩饰住。

韩笑也笑着说,“哎呀砚哥,我来家里,姐姐吃醋也正常。”

林婇星沉默着挂断电话,想错开他们直接进屋,手腕却先一步被顾砚攥住。

“对了,上次流产是意外,我问过笑笑了,她不是故意的,你也别揪着不放,以后笑笑还住家里。”

顾砚声音透着自信,只是没等他说完,林婇星淡声回应。

“不介意。”

“你说什么?”顾砚有一瞬间的错愣。

她看了眼钻在顾砚怀里,身上穿着她的睡衣,所露皮肤满是暧昧的韩笑,她垂眼掩饰苦涩。

再一次说道,“我不介意。”

“也不会揪着不放,你们放心。”

以她现在的身体,根本没有精力。

她只想安安静静等科研队的通知,然后只想安安静静的离开。

离他远远的,让他永远也找不到。

好好生活,好好休息。

没有预想中的大吵大闹,顾砚反而觉得不舒服。

而林婇星只是始终平静的望着他。

他烦躁的啧了一声,还想再说什么,见林婇星冷的直哆嗦,脸色也接近惨白,想起她刚流产,只能强行压下不满。

“赶紧去洗个澡,别病死了让我成为和你一样的杀人犯。”




林婇星直接回了房间。

但原本属于她和顾砚的房间,已经充满了暧昧的气味。

她待不住,干脆拿起衣服准备去客厅住。

余光扫到依旧立在床头柜上的结婚照,她眼睫颤了颤,心中一片恍惚。

她和顾砚感情的开始,全是顾砚的算计。

五年前她从南极科研队回来,双眼受伤暂时性失明住院。

顾砚就佯装出车祸,出现在她的临床。

住院第一天,他就把自己打造成阳光善良的人设,在她无助最脆弱的时候,充当她人生中的曙光。

知道她看不见害怕,于是时不时弄得动静,告诉她时间,告诉她天气,困到声音只剩下气音,还要逗她开心。

知道她胃不好,又容易过敏,他就去医院外的临时厨房亲手做,只为她能吃到最健康最安全的饭菜。

顾砚对她太好,她不会看不出来他对她的意思。

但她底色悲哀,不敢靠近一段未知的感情,出院后再也没有接受过他的见面邀请。

于是顾砚就自损八百,设计了一场车祸。

那一天,她正准备去科研队,途中轿车失灵,眼看着车狂飙偏离路线撞上护栏冲进海里,顾砚不顾一切堵上自己的命,开车从侧边拦截。

一场车祸,她双腿粉碎性骨,中度脑震荡,锁骨断裂,但命保下来了。

而顾砚,直接进了抢救室。

整整在医院躺在半年。

住院期间知道她感染肝炎,顾砚便心急如焚来到她的身边,第一时间做了配型,求着医生用他的肝救她。

后来配型成功,他二话不说躺上了病床。

手术清醒后看见她哭花的脸,第一件事也是抖着手给她抹眼泪,让她开心一点。

林婇星至今都还记得当时顾砚看她的眼神,珍惜,庆幸,倾注了无限的纵容与爱意。

顾砚的爱太过热烈,哪怕她再不相信爱情,还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

俩人确定关系后,半年后领证结婚。

她一度以为自己被上天眷顾,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只是那时的她不会想到,迎接她的是,是多么惨烈的酷刑。

因为顾砚的一句喜欢孩子。

结婚五年,她流产三次。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身体的原因,所以第四次怀孕,她格外小心。

孩子好不容易平安长到八个月,她从医院出来,兴冲冲的想找顾砚说她们的孩子很健康,可刚回到家,却看见顾砚带着一个和她长相七分相似的女孩回家。

睡在她们的床上,穿着她的睡衣。

“砚总,现在林婇星第四个孩子都已经八个月了,您怎么还不动手?不会是不忍心了吧?”

女孩娇滴滴的嘲讽,顾砚眼底满是不屑。

“不忍心?前三个孩子都是我弄掉的,我只怕伤害不够!”

“八个月急什么,等到快生产时才发现胎死腹中,不是更绝望,更崩溃,更令人印象深刻么?”

“她害死了我妹妹,我妹妹死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过才三个月,我要让她反复体验那种最深刻的绝望,生不如死,这才是我要给她的报复。”

站在门口的林婇星心口一颤,血色尽数褪去。

她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还是急忙扶着旁边的门才勉强维持住姿态。

但也是这声动静,她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顾砚没有被发现的窘迫与害怕,只有破罐子破摔的随意,从那以后,他的报复再也不做任何收敛。

她曾向他解释,可无论怎么说,他都不相信。

只认她被救出来时,手上带着他妹妹的手表,口袋只塞着他妹妹的食物。

认为她为了物质,杀了同队里他的亲生妹妹。

纵容韩笑故意将怀孕八月的她推下楼梯,无视她抢救了整整1个小时,迎来的是自己的第四个孩子死亡

意识从回忆中剥离,她闭了闭眼神,掩饰住眼底的情绪,颤着指尖将相册扣下,丢进垃圾桶。

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她缓缓给自己擦去不知不觉间流出的眼泪。

再睁眼时,所有情绪被掩饰的干净。

一段从头到尾都是欺骗的感情,根本不值得留恋!

一周后,她要永远离开他,去过自己的生活。

当天晚上,她就收到了离婚协议,没有丝毫犹豫签上自己的姓名后,她走进书房,将协议压在顾砚的工作文件下。




林婇星刚从浴室出来,她就听见了楼下顾砚在喊他的名字。

喊了几声她没应,甚至叫阿姨来敲门,见躲不掉,林婇星只好慢悠悠的下楼。

刚走到楼梯口,她抬眼就看见了立在客厅中间的遗照。

是顾菱的。

顾砚长久的盯着照片,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

“过来,给我妹妹磕头赔罪。”

林婇星站在原地,没有动。

顾砚等了一会没等到,啧了一声,嘲讽道。“林婇星,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你要是在想怎么反抗我劝你省省,我告诉你,只要我不同意,你就跑不掉,你欠我妹妹的,我会让你这辈子,慢慢还。”

“我的耐心有限,赶紧过来。”

顾砚转过身,眼神冷执淡漠地与她对视,幽深的眼眸涌动着辨不分明的意味。

就这样等着她下跪。

林婇星唇紧紧抿着。

她不是凶手。

她不能赔罪。

“我没有杀顾菱,科研队给我打电话说已经找到凶手了,你再等......”

话音未落,顾砚瞳孔一缩。

他快步走到林婇星身前,猛地揣向她的膝盖。

林婇星一声痛呼,扑通一下跪下。

“不要在妹妹面前找借口,我嫌恶心。”

“跪着,半个小时后,把房间里关于你的东西收走。”

顾砚离开后,两个保镖走了上来。

死死的摁着她,直到跪满半个小时。

时间一到,她的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只能扶着墙,一点点走回房间,收拾东西。

房间里的东西,她需要处理干净,反正一周后也要离开,早点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干净,倒也省心。

结婚五年,她被科研队停职了五年,没有收入家庭支出一直来源于顾砚。

她的衣服,首饰,甚至连家里最小的一个杯子,也是顾砚出钱买的。

顾砚财大气粗,对她也大方,给她买的东西占据了家里各个角落,衣服首饰更是占据了几十平米的衣帽间。

这些东西都不是她的,她不会带走。

将自己极少的衣物装进行李箱,再把自己家里有关的东西受进储物室,虽然她的东西不多,但怎么说也生活了五年,收拾起来也耽误了不短的时间。

将最后一件关进柜子,她正想去客房,余光忽然瞥见展柜上的朱砂。

朱砂是顾砚特意求来的。

第一个孩子流产后,林婇星大病了一场。

呼吸道感染高烧,加上肺炎感染,她整整昏迷了三天,几次送进抢救室。

顾砚找遍了医生,到最后相信世俗神教,花了大价钱找到几千米外的宣传能消灾挡难得朱砂。

亲手雕刻,将手划出十几道血痕,奔波两天,才朱砂送了回来。

后来她情况确实稳定了下来,顾砚还常常庆幸自己去求了朱砂。

自从她清醒后,她就一直将朱砂放在展示柜上,日日擦拭,动作小心一样,生怕有一点点损伤。

曾经,她把这当做顾砚爱她的最好的证明。

但现在,她只觉得讽刺。

林婇星盯着朱砂自嘲一笑,然后取出拽断链条,十几颗珠子散落一地,最后消失在视野中。

伴随着珠子跳动声,身后传来了一声。

“林婇星!你做什么?!”

不知道何时,顾砚出现在门口。

看见散落一地的朱砂,瞳孔倏然睁大,一向冷静自若的脸上染上了愤怒与震惊。

连形象也顾不上,直接跪地一颗颗将朱砂捡起。

站在他身后的韩笑满是不可置信,伸手拉他几次都没能将人拽起来。

直到所有的朱砂一颗不落的被捡起,他松了一口气,从地上爬起。

“林婇星,闹脾气也要有个度!你不想搬可以和我直说,朝朱砂撒什么气!”

“这东西是我给你求来的,怎么能说扯断就扯断!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婇星没有理会他的质问,拉起行李箱,声音平淡。

“你也说是给我求来的,那就是我的东西。”

“东西放久了,留着也没有意义,丢了就丢了。”

“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说完,她拎起心理箱,大步往外走。

什么叫没有意义?

顾砚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口哽塞。

明明这一切都是他的报复,是他把关系挑破让她绝望。

可看见她现在这幅冷漠平淡模样,他心口就像是堵了石头,难受的连呼吸都觉得疼。

顾砚晚上习惯性处理完工作回房间后,林婇星拉开房门进入书房,将协议从文件中抽出,确定签字后,当晚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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