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关关锦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娘亲听我心声黑化,反派慌了秦关关锦儿 番外》,由网络作家“九苇渡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冯妈妈赶紧跳出来当好人:“包妈妈,我们夫人脸皮薄,她心里已经认错了,只是当着这么多下人不好意思承认。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她计较了,她还怀着身孕呢。”表面上是替程氏说好话,其实是给包妈妈个台阶下。包妈妈满意地看了一眼冯妈妈,站起身板着脸道:“按照家规,程氏本该跪三日祠堂,念在你怀着身孕,改为抄二十遍家规,限三日抄完。”说完就脚步匆匆地往外走,像是生怕被什么追上似的。秦知简暗暗松了口气。以前程氏动不动就被罚抄家规,他看着心疼,就模仿着程氏的笔迹,有空就悄悄抄一点,已经攒了几十份了。冯妈妈觉得这个处罚太轻了,刚想再煽风点火,就见包妈妈人已经到了门口,抬脚过门槛的时候绊了一下,结结实实地摔了个五体投地。“哎哟包妈妈您没事吧?”“你们傻站着干...
《娘亲听我心声黑化,反派慌了秦关关锦儿 番外》精彩片段
冯妈妈赶紧跳出来当好人:“包妈妈,我们夫人脸皮薄,她心里已经认错了,只是当着这么多下人不好意思承认。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她计较了,她还怀着身孕呢。”
表面上是替程氏说好话,其实是给包妈妈个台阶下。
包妈妈满意地看了一眼冯妈妈,站起身板着脸道:“按照家规,程氏本该跪三日祠堂,念在你怀着身孕,改为抄二十遍家规,限三日抄完。”
说完就脚步匆匆地往外走,像是生怕被什么追上似的。
秦知简暗暗松了口气。
以前程氏动不动就被罚抄家规,他看着心疼,就模仿着程氏的笔迹,有空就悄悄抄一点,已经攒了几十份了。
冯妈妈觉得这个处罚太轻了,刚想再煽风点火,就见包妈妈人已经到了门口,抬脚过门槛的时候绊了一下,结结实实地摔了个五体投地。
“哎哟包妈妈您没事吧?”
“你们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扶起来?”
冯妈妈领着丫鬟婆子,七手八脚扶起摔得七荤八素的包妈妈。
程氏使劲憋着才没笑出声来,秦知简连忙移了两步挡住她,程氏便躲在他背后偷笑。
秦关关半睡半醒中听到包妈妈罚娘亲抄家规,一下子就气醒了。
秦家定家规的老祖宗是个话痨,一百个字能说清楚的东西洋洋洒洒写了上千字。
三天抄二十遍,用毛笔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娘亲大着肚子怎么吃得消?
秦关关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她握紧双拳,对着眼前的光团虔诚祷告:大神啊,借我个天雷劈了这恶毒的老太婆吧!
冯妈妈献殷勤,亲自打着伞送包妈妈。
包妈妈像个气蛤蟆,腮帮子高高鼓着,喘气呼哧呼哧的。
她是老太太的左膀右臂,连秦大爷和大夫人都对她恭恭敬敬,程氏这个庶子的媳妇竟然让她丢了脸面。
这口气怎么能咽的下去?
冯妈妈趁机火上浇油,“我们夫人就是个农家女,什么规矩都不懂,二爷以前被您教得多懂事,现在也被她带坏了。包妈妈你可千万别跟她计较,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包妈妈:“庶子就是庶子,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农女就把他迷得忘了礼数,终究是个没出息的东西!”
她气得狠了,骂完才想起来冯妈妈是秦二爷的奶娘。
奶娘和奶儿子是一体的,包妈妈骂秦二爷,其实也捎带着骂了冯妈妈。
冯妈妈内里老大不乐意,但表面却是连连点头,顺着包妈妈的话跟她一块儿贬损秦二爷和程氏。
冯妈妈百般讨好包妈妈,还有另一层原因。
她谋划着除掉程氏后,把自己的侄女春姐儿说给二爷做填房。
春姐儿是鸡窝里的凤凰,打小儿就长得出挑,原本订了门挺好的亲事,也不知道哪个长舌妇多嘴,跑去跟男方说春姐儿水性杨花,背地里跟有妇之夫勾勾搭搭。
男方闹上门来退了亲,街坊四邻传得很难听,春姐儿坏了名声,到现在还没嫁出去。
包妈妈是老太太的左膀右臂,她的话老太太都会听。
冯妈妈讨好她,就是想让她在老太太跟前帮春姐儿说几句好话,让春姐儿顺利嫁进秦家。
连程氏那样的都能让秦二爷言听计从,换成春姐儿,秦二爷肯定会被迷得神魂颠倒。
反正文哥儿也回不来了,让春姐儿生个儿子,到时二房的财产,连同程氏的嫁妆就都是他们冯家的了。
秦关关知道程氏一时难以接受“周氏是坏人”这个事实。
小作者把周氏的本来面目隐藏得很深,到最后才揭露出来。
秦关关看到的时候都直呼“还能这样”?
周氏出身国公府,祖上是跟着太祖打天下的开国功臣,秦家娶她是高攀。
但周氏从不仗着出身好就傲慢无礼,相反,她尊老爱幼,夫妻和睦,体恤下人,对程氏这个农女出身的妯娌亲厚有加。
简而言之,是京城有口皆碑的第一贤良之人。
周氏开始展现她的贤良淑德。
她看着冯妈妈,笑得温和亲切。
“冯妈妈,您是府里的老人,我和素心都是晚辈,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您老得多担待着些才是。您这般哭哭啼啼,还要闹到老太太跟前去,这不是给老太太添堵吗?”
冯妈妈满脸堆笑,卑躬屈膝:“夫人说的是,我真是老糊涂了。”
周氏又转向程氏:“妹妹,你院里的事原本我是不该多嘴,可既然碰上了,少不得要说你几句,说得对与不对的,你可千万别介意。”
秦关关:介意!凭什么不介意?该你的还是欠你的!
程氏听着腹中宝宝的暴躁发言,好笑之余隐隐有些畅快。
周氏每每教她一些道理时都是这样的开场白,她从来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可是现在突然觉得关关说的有道理——如果你说得不对,我为什么不能介意?
周氏:“按理来说,你是这院里的主母,大事小事都该由你做主。可你年轻经验少,老太太不爱操心,我也是个想偷懒的,好些本该我们替你做的,都是冯妈妈代劳了。”
秦关关:呸呸呸!少在这里PUA!不用你们管,我娘亲什么都会!
程氏不解:什么是屁呦诶?
周氏看到程氏发怔,以为是在反省,露出满意的笑容,继续说道:“冯妈妈劳苦功高,就算偶尔有一两件事办得不合你心意,你也多担待些。她是一心一意为你们好,没有半点儿坏心思的。”
秦关关:啊呸!恶毒老太婆要害死我和娘亲,你还说她没坏心!你就是乌鸦看煤堆,她黑你也黑!
程氏差点笑出声来,连忙低头掩饰。
周氏见她低头了,很是欣慰,“冯妈妈,您看素心她已经知错了,您老就别跟晚辈一般见识了,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冯妈妈一张老脸笑开了花:“要不都说大夫人您是京城第一贤良人呢。听您这么一说,老奴就算再吃苦受累,都是心甘情愿,没有半点儿委屈的。”
周氏笑道:“冯妈妈快别这么说。什么‘京城第一贤良人’,那都是外面夸大其词,我可受不起。”
这毫无营养的彩虹屁听得秦关关直犯恶心。
程氏也一阵恶心,端起茶盏想喝口水往下压一压。
秦关关:说老白莲贤良的都瞎了眼!她根本就是京城第一大毒妇!
她支使丫鬟陷害我哥哥!老白莲干的坏事骗过了所有人,可瞒不过我!
程氏在怀秦关关前已经生了一儿一女,儿子叫秦维文。
原书中秦维文半夜跑到丫鬟们住的地方,正好撞见小丫鬟洗澡,欲行不轨,被巡夜的家丁发现,他气恼之下打伤了家丁,受了家法后还不知悔改,离家出走,最后死在外面,尸骨都没人收。
写到最后小作者才揭露,这件事是周氏设计,安排小丫鬟陷害秦维文。
“啪!”
程氏手中的茶盏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茶水四溅。
她神情痛苦地揪住衣襟,只觉得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福寿堂是秦老太太住的院子。
秦老太太这几年修身养性,府里的事都交给周氏,连晨昏定省都免了。
程氏跟着婆子走进老太太房中,一进门就看到绣儿跪在地上,柔儿低着头站在旁边,双手紧紧绞着帕子。
看到程氏,秦兮柔眼眶泛红,嘴唇翕动,弱弱喊了一声“娘”。
程氏快步上前,把女儿揽进怀里。
秦兮柔脸上有个明晃晃的巴掌印,发髻有些散乱,衣服也扯破了。
程氏已经知道女儿被欺负,没有吃惊,只有愤怒。
她轻声安抚了柔儿几句,这才抬头看向房中其他人。
正前方老太太坐在当中,左手边坐着周氏,右手边坐着大姑姐秦淑媛。
秦淑媛看到程氏,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对着程氏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
“程素心,你知道我为了让兮柔进国公府的学堂费了多少苦心吗?你莫名其妙就派个粗野丫头去捣乱,把学堂闹得乱七八糟,丢尽了我的脸面不说,还得罪了定远侯嫡女!你这个蠢妇真是气死我了!老二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没脑子的东西!”
老太太轻咳了一声,秦淑媛悻悻地闭上了嘴。
绣儿大声道:“我没有捣乱。是她们欺负我们姑娘,我让她们住手她们不听,我才动手推的!”
还是轻轻推的。否则以她的力气,能把那个什么侯府嫡女连同她的丫鬟都推到荷花池里喂王八。
周氏低喝了一声:“闭嘴!主子们说话,有你什么事?”
秦淑媛狠狠白了程氏一眼:“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既没脑子又没规矩。”
程氏定了定神,安抚地握了握女儿的手,先给老太太行了礼,又向周氏和秦氏福了福身。
老太太没让程氏坐下,只看了看她隆起的小腹,淡淡问了句:“几个月了?”
程氏恭敬地答道:“六个半月。”
老太太:“你怀着身子,更要清心静气,与人为善,这样才能为你,和你腹中的孩儿积德积福。若是反其道而行之,日后怕是要有祸事临头。”
秦关关:老太太你说话这么恶毒,怎么不想着给自己积点口德?
程氏点头:“婆母的教诲儿媳记下了。”
老太太抬了抬手:“把你的丫鬟领回去吧,这个月就好好闭门思过。”
这是要禁足一个月。
秦淑媛一听就急了:“娘,你不能因为她怀着孩子就袒护她!她给我惹了那么大的麻烦,必须跟我回去,当面给裴姑娘道歉!否则这事没完!”
老太太:“就算老二媳妇有错,她毕竟也算是长辈,你让她给裴家姑娘这个小辈道歉,像什么样子?让兮柔给她赔个不是,再送点礼物就行了。”
秦淑媛:“您也太高看兮柔了。她在裴姑娘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最后还不是得我出面?”
万分嫌弃地白了一眼秦兮柔,“我们秦家怎么生出这么没用的东西?真是气死我了!”
周氏笑道:“你先消消气,给裴家姑娘的礼物我来准备。正好我娘家送来几匹上好的蜀锦,你都拿了去,给裴家姑娘两匹,剩下的正好给若仪做两身冬衣。”
秦淑媛立刻眉开眼笑:“还是大嫂想得周到。”
又鄙夷地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程氏,语气嘲讽道,“你要是有大嫂十分之一,我也不用费心费力地把兮柔弄到国公府的学堂里去。你看大嫂把兮瑶教得多好,京城第一才女,我这个当姑母的都脸上有光。你再看看兮柔,畏畏缩缩,跟个秃尾巴鹌鹑似的。我一早就说老二不能娶个农女,土鸡还能生出凤凰来?”
周氏笑道:“你也是做娘的人了,还这么爱开玩笑。”
她们姑嫂相谈甚欢,老太太半眯着眼睛不声不响,只把程氏晾在一旁。
秦关关:她们蛇鼠一窝,都不做人。娘亲别跟她们玩了,咱们回外祖父家,把爹也带上,跟秦家断绝关系!
就凭原书中女主做的那些事,秦家早晚得抄家。
便宜爹虽然没啥大用,但是他对娘亲是真的好,有这一条,就足以抵消他所有的缺点。
程氏笑了笑,轻抚着小腹,声音不高不低地说道:“让柔儿回来吧,国公府的学堂,我们不上了。”
秦知简心里很清楚,他的素娘是不可能做出当面摔碗,拿下人撒气这种事的。
可家务事从来都是一团乱麻,越扯越乱,他和素娘都不是能言善辩的人,闹得越大吃亏越狠,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忍一忍,让事情平息下去。
冯妈妈却不肯罢休。
“万万使不得。夫人不情愿,就算勉强道了歉,心里也得记恨着。老婆子我一把年纪,体弱多病,可受不了什么事后报复。”
秦关关怒骂:恶毒老太婆这是提前碰瓷啊!以后喝水噎着走路摔跤头疼脑热都得赖上我娘亲!
秦知简也听出来了,额头沁出汗珠。要是这些话传到老太太和大嫂那里,以后冯妈妈出点什么事,素娘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他只能假装板起脸,用训斥的语气对程氏道:“素娘,你也太不懂事了,冯妈妈这么大年纪,你该多让着她才是。还不快过来道歉!”
程氏看冯妈妈的招数用得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走到冯妈妈身前。
冯妈妈佝偻着身子,脸朝着地,旁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秦关关看得清清楚楚。
恶毒老太婆笑得好奸诈。
秦关关突然道:娘亲小心,她还要使坏!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冯妈妈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猛地挣脱了秦知简。
程氏本能地护着小腹,向后疾退。
绣儿冲过来扶住她。
却没想到冯妈妈“扑通”一声跪下了,口中大喊着:“夫人饶了老奴吧,老奴再也不敢了!”
就在此时,外面进来一个婆子。
秦关关一看到她,瞬间就明白了冯妈妈玩的是什么把戏。
来的是老太太的左膀右臂包妈妈。
秦关关最讨厌的角色之一。
在包妈妈眼中,庶出即原罪。
便宜爹这种老实本分到了极点的,就因为是个庶子,小时候被包妈妈罚得都生出心理阴影了,一度不敢吃包子。
便宜哥哥和姐姐就更别提了,三天一小罚,五天一大罚。姐姐从小就喜欢住亲戚家,原因无他,就为了躲包妈妈。
包妈妈把手里的盒子重重往桌上一放。
“咚”的一声。
所有人的心都跟着狠狠跳了一下。
秦知简手忙脚乱去扶冯妈妈。
冯妈妈等得就是现在,当然是不肯起来的,跪爬几步,趴在包妈妈脚背上放声大哭。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给包妈妈哭灵呢。
秦关关受不了地捂住耳朵。
秦知简慌得不行,要不是所受的教育和读书人的风骨不允许,他都想学着冯妈妈的样子,趴在包妈妈另一只脚背上哭,只要能让素娘不挨罚。
程氏沉稳地走过来,扶住秦知简颤抖的手臂,从容地向包妈妈笑了笑:“包妈妈来得真巧。”
包妈妈冷哼一声:“来得不巧,怎么能看到二夫人你苛待忠仆?”
秦知简慌忙解释:“不不不,包妈妈您误会了。素娘她没有苛待冯妈妈......”
他弱弱的声音被冯妈妈的哭嚎打断:“您别怪二爷,不是夫人的错,都怪老婆子,都是我不好。”
包妈妈看着秦知简,一脸“烂泥扶不上墙”的嫌弃。
程氏平静地道:“冯妈妈每日逼我吃肉喝汤,我怕子大难产,日后一尸两命,便没有听她的话。冯妈妈便说是我嫌她碍眼,闹了这么一出。包妈妈不问缘由,便说是我苛待忠仆,我也很委屈。”
说罢也低头抹泪。
不就是哭嘛,谁还不会了?
秦关关两眼冒星星:娘亲学得好快!奥斯卡指日可待!
秦关关很意外。
咦?还有这回事?
书里可没提这些细节。
爹娘的亲事确实是祖父秦荀定下的。
当年祖父因为帮燕王说了句公道话,在朝中遭到排挤,也惹得皇帝不高兴,被贬到离京城不远的丰年县做县丞。
从正二品降到正八品。
知县也不敢给他安排差事,秦荀就每日去乡下察看民生民情,然后就结识了外祖父程苍山。
两人一见如故,又正好我家有儿子你家有闺女,便定下了亲事。
别看程家是乡下人,家中有良田百亩,县城还有两家药铺,妥妥的小地主。
跟被贬后的秦家也算是门当户对。
不过亲事定下没多久,秦荀就起复回京,又做回了户部尚书。
两家的差距立刻就拉开了。
估计秦老太太就是这时候动了心思,想退了这门婚事,让便宜爹娶了她的外甥女。
秦关关走神的功夫,冯妈妈又说了一长串更难听的话。
程氏一语不发。
锦儿见状便以为程氏服软了,趁机想把自己的身契从她手里要出来。
就算不能自己拿着,让冯妈妈拿着也好。
反正日后她嫁进冯家就成了一家人。
“冯妈妈,她还要把我赶走,说我的身契在她手里,妈妈你管不着。”
冯妈妈果然更生气了,把鸡爪似的老手直接伸到程氏眼前。
“拿出来。这些重要物件儿都得我管着。”
她就不信程氏敢不给。
这院子里的东西都是她管着,就连程氏娘家陪嫁的几十亩良田和一间药铺,都是她侄子在打理。
十几年了,她把程氏治得服服帖帖的。
程氏面无表情站起身来,直视冯妈妈,一步一步从容不迫往前走。
冯妈妈还想叫嚣,可是与程氏沉稳冷静的目光相遇,她竟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秦关关看到冯妈妈老脸上掩饰不住的慌乱,一个劲给程氏叫好:娘亲好威风!娘亲最厉害!
不过冯妈妈退了几步就反应过来,直起脖子瞪着程氏:“你想干什么?”
程氏也停住脚步,没再继续往前走。
“我想干什么?我倒想问问冯妈妈你想干什么?”
“我是二爷明媒正娶的夫人,你却一口一个贱妇的折辱我,还胡说八道,妄图挑拨我与老太太之间的婆媳关系。”
“锦儿是我娘家买来的丫鬟,她的身契连老太太都没要过,你竟敢伸手来要,你比老太太还威风呢。”
“这些事我若是不跟老太太解释清楚,知道的是你冯妈妈蛮横霸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眼里没有老太太,只有你这个奶娘呢。”
程氏脸色越来越沉,语气也越来越冷。
偷偷在门外瞧热闹的几个丫鬟婆子看了都惊讶不已,她们可从没见过这样的程氏。
瞧着还真有几分当家主母的气势。
连秦关关都被娘亲的咄咄逼人给惊着了。
要知道,原书里程氏的人设就是“性情软弱,忍气吞声”,任人欺负的软柿子啊。
冯妈妈虽然还梗着脖子,瞪眼努嘴儿,像个斗鸡一般,但心里已经有点虚了。
这些年她作威作福颐指气使,主要就是因为程氏好说话,什么都不计较。
她觉得这个农女出身低微,什么都不懂,任由她捏扁搓圆。
如今程氏毫无征兆地支棱起来,她就有点招架不住了,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
“你,你少吓唬我,我不怕你。”
程氏冷眼看向锦儿。
锦儿“扑通”就跪下了:“夫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时门口有人说话。
“这是怎么了?”
秦关关看向门口。
哟,女主和她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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