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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书生最伤人萧玉生柳芜漪小说结局

萧玉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玉生端坐于正厅,凝视着柳芜漪一件又一件地试穿新衣。“郎君,这件可还入眼?”他木然颔首,思绪却飘向了远方,忆起了姜琳琅。姜琳琅年幼时,总爱着一袭华美的襦裙,如影随形地跟在他身后,娇憨地说着要穿上最夺目的嫁衣,成为他的新娘。那时,他似乎并未如此抵触。究竟是何时开始心生芥蒂的呢?或许,是从他入主商号,手握大权开始。每当旁人提及姜老爷对他的提携之恩,他对姜琳琅的排斥与厌恶便会加深一分。那些恩情化作无形的枷锁,而姜琳琅,便是这枷锁最真实的体现。他忽而想去探望姜琳琅。萧玉生起身,道:“我去瞧瞧琳琅,她晨起还未用膳。”柳芜漪一把拉住他的衣袖。“不吃饭定是在使小性子,晾她一晾便是。郎君放心,嬷嬷自会备下精致的膳食。”萧玉生强迫自己落座。是了,那个...

主角:萧玉生柳芜漪   更新:2025-03-18 1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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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玉生柳芜漪的其他类型小说《无情书生最伤人萧玉生柳芜漪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萧玉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玉生端坐于正厅,凝视着柳芜漪一件又一件地试穿新衣。“郎君,这件可还入眼?”他木然颔首,思绪却飘向了远方,忆起了姜琳琅。姜琳琅年幼时,总爱着一袭华美的襦裙,如影随形地跟在他身后,娇憨地说着要穿上最夺目的嫁衣,成为他的新娘。那时,他似乎并未如此抵触。究竟是何时开始心生芥蒂的呢?或许,是从他入主商号,手握大权开始。每当旁人提及姜老爷对他的提携之恩,他对姜琳琅的排斥与厌恶便会加深一分。那些恩情化作无形的枷锁,而姜琳琅,便是这枷锁最真实的体现。他忽而想去探望姜琳琅。萧玉生起身,道:“我去瞧瞧琳琅,她晨起还未用膳。”柳芜漪一把拉住他的衣袖。“不吃饭定是在使小性子,晾她一晾便是。郎君放心,嬷嬷自会备下精致的膳食。”萧玉生强迫自己落座。是了,那个...

《无情书生最伤人萧玉生柳芜漪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萧玉生端坐于正厅,凝视着柳芜漪一件又一件地试穿新衣。

“郎君,这件可还入眼?”

他木然颔首,思绪却飘向了远方,忆起了姜琳琅。

姜琳琅年幼时,总爱着一袭华美的襦裙,如影随形地跟在他身后,娇憨地说着要穿上最夺目的嫁衣,成为他的新娘。

那时,他似乎并未如此抵触。

究竟是何时开始心生芥蒂的呢?

或许,是从他入主商号,手握大权开始。

每当旁人提及姜老爷对他的提携之恩,他对姜琳琅的排斥与厌恶便会加深一分。

那些恩情化作无形的枷锁,而姜琳琅,便是这枷锁最真实的体现。

他忽而想去探望姜琳琅。

萧玉生起身,道:“我去瞧瞧琳琅,她晨起还未用膳。”

柳芜漪一把拉住他的衣袖。

“不吃饭定是在使小性子,晾她一晾便是。

郎君放心,嬷嬷自会备下精致的膳食。”

萧玉生强迫自己落座。

是了,那个娇纵的千金,是该给她些教训。

蜜月之行,如胶似漆。

一切皆如他所愿。

只是,每每不经意间翻看传信玉符,总不见姜琳琅只言片语。

萧玉生剑眉微蹙,心头掠过一丝烦躁。

深夜,他梦回年少,姜琳琅如乳燕投林般扑入他怀中,软糯地唤着“哥哥”。

他含笑伸手去揽。

猛然惊醒,柳知南柯一梦。

一月后,他们返回府中,却不见姜琳琅的身影。

“我们归来,她竟不知前来相迎,当真失了礼数。”

柳芜漪又在数落姜琳琅对她的不敬。

这是头一回,萧玉生没有顺着柳芜漪的话说下去。

他心不在焉地应付两句,便径直去敲姜琳琅的房门。

“玉生!”

柳芜漪在身后唤他,却唤不住他,脸色霎时变得铁青。

房中弥漫着清冷的气息,空寂无人。

他一把拉开衣橱,里头空空如也。

“嬷嬷!”

萧玉生的声音微微颤抖。

“琳琅何在?”

嬷嬷垂首不语。

“小姐早在一个月前便已离去。”

萧玉生立刻取出传信玉符,拨通了姜琳琅的讯号。

“您所拨的讯号为空号,请核实后再拨。”

萧玉生心头一慌。

他想去找姜老爷索要姜琳琅的新讯号。

柳芜漪从身后紧紧抱住他。

“她定是恼了我们。”

“姜琳琅素来仗势欺人,此刻定是等着你低声下气去哄她呢。”

萧玉生浓眉紧锁。

“可是……便是因你往日太过纵容,才将她惯成了这般模样。

放心吧,再过几日,她自会忍不住回来的。”

萧玉生心头微震,隐隐有些不安。

转念思忖,却又觉此言不无道理。

这些年来,姜琳琅总是追逐着他的身影,从未需他费心去哄。

纵使再生气,终究还是会回来的,她舍不得他。

“大不了……”萧玉生低声呢喃。

“到时让她做我的外室,她定也是心甘情愿的。”

思及此处,萧玉生心下稍安。

柳芜漪紧贴着他的后背,唇角微微上扬,暗自松了口气。

我倚坐舟中楼阁,凭窗远眺。

目之所及,尽是苍翠欲滴的林木与连绵起伏的黛色远山。

此番心境,当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似挣脱樊笼的飞鸟,终得自在翱翔。

终于,我挣脱了萧玉生的藩篱。

往昔为了追随萧玉生的脚步,我足不出户,生怕伤了他那可怜的自尊。

如今,我终可随心所欲地过活。

欧罗巴的古堡,阿非利加的草原,亚美利加的峡谷。

我懊恼于自己竟错过了如此多绚烂的风景。

但转念一想,又庆幸自己尚有机会重头来过。

我学会了打马球,学会了射箭,做了许多以前不敢做的事情。

只是身旁多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我侧首看向邻座的男子。

他是大宋最年轻的状元郎,前年在京城诗会拔得头筹,今年更是成为御前红人。

当之无愧的诗仙,宋长安。

回想起当初在京城诗会上,父亲神秘兮兮地将他推至我身旁。

还朝我挤眉弄眼。

“乖宝,这可是为父亲自把关的,绝佳良配。”

确是绝佳。

肩宽腰窄,气质出众。

我甚至觉得自己有些见异思迁。

这几月来,我竟一次都未曾想起过萧玉生。

自然,宋长安需全程以扇遮面。

否则我们早已被狂热的诗迷团团围住。

“抱歉,是我父亲为难你了,你无需耽误正事。”

我在宋都御街,轻舔着糖人,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他。

“莫非,陪伴我便是父亲雇你的差事?”


那玉簪子是娘亲过世前最后一个生辰赠予我的,是我最珍视的念想。

“这玉簪子瞧着,似乎不甚结实。”

柳芜漪故作失手之态。

“别!”

我惊惧得心胆俱裂。

争夺间,玉簪子自楼阁之上坠落。

“啪”的一声,玉碎之音,清冽如冰,刺入骨髓。

我跌跌撞撞奔下楼去,玉簪子已碎裂成数段,拾取时,双手颤抖不止。

碎玉锋利,割破了指尖。

心口亦如指尖一般,如针扎般难忍。

“这是怎么了?”

萧玉生归来,见此情景,出声问道。

“萧玉生,娘亲留给我的玉簪子,碎了。”

我跪倒在地,泪水涟涟,浸湿了裙摆。

娘亲病逝那年,是萧玉生伴我熬过那段最艰难的岁月,他深知这玉簪子对我的意义。

萧玉生在我身畔蹲下,眉宇间似有不忍。

“怎会如此?”

他轻声询问。

“我识得一位技艺精湛的匠人,不若把这玉簪子送去,请他妙手回春,可好?”

“真的可以吗?”

我抬眸望他,眼中燃起希冀。

只要能修复娘亲的遗物,其他一切,我都可以不在意。

“定然可以,莫哭,这般模样便不好看了。”

他温言安慰。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楼上传来,打破了这片刻的安宁。

“玉生哥哥,琳琅妹妹说我不配与你相伴,要将我赶出府去。

还说什么她得不到的,宁可毁去,便将那玉簪子掷了下去。”

柳芜漪奔下楼来,哭诉道。

“我没有。”

我急忙辩解。

萧玉生却已缓缓起身,他眼中的怀疑如利刃般刺痛我心。

柳芜漪撩起衣袖,露出臂上红痕。

“她,她方才还打了我。”

她泪眼婆娑,楚楚可怜。

我指上所戴环钏,其痕赫然印于她臂上,宛若烙印。

那是方才争夺玉簪之时,无意间留下的。

“是因她先动手抢夺。”

我试图解释。

“谎话连篇,动手伤人,又在此惺惺作态。

姜琳琅,你何时变得这般不堪?”

萧玉生满目失望,言语间尽是责备。

“不是的,我没有!”

我连声否认,心急如焚。

他一把夺过我怀中碎裂的玉簪子,神色冷漠。

“竟连你娘亲的遗物,都可拿来作这等博取同情,简直禽兽不如。”

他拂袖而去,往庭院柳向走去。

萧玉生步履匆匆,我几乎追赶不上,跌跌撞撞奔在他身后,数次被庭院中的花盆绊倒,摔倒在地。

“你要作甚,还给我!

那是我娘亲的遗物。”

我奔至他身旁,拼命拉扯他的衣袖。

慌乱间,指甲划过他的颈项,留下一道血痕。

萧玉生反手便是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疯了不成?

姜琳琅,你究竟在胡闹些什么!”

他怒斥道,眼中似有火焰燃烧。

他竟然,打我?

自重生以来,我所求的不过是远离他们。

情爱我已不奢求!

这座宅院我也可以拱手相让。

为何还要如此欺我?

“是柳芜漪抢夺我的物件,是她将娘亲的玉簪子摔碎,你凭什么打我?

你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便冤枉于我!”

我声嘶力竭地质问,泪水夺眶而出。

“事到如今,你还要装模作样,我往日竟未曾发觉你这么擅长演戏?”

萧玉生眼中的失望更甚。

“我对你当真失望至极。”

萧玉生高举起那碎裂的镯子,猛然掷入庭院中的莲池。

“不要!”

我惊呼一声,不顾一切跃入池中。

冬日寒水,冰冷刺骨,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莲池乃是活水,玉簪子迅速被水流冲走,转瞬便不见踪影。

“为何要如此待我?”

我跪倒在水中,嘴唇颤抖,声音嘶哑。

“你父不在,我有责任教导你待人接物的礼数。”

萧玉生冷冷地看着我,语气中不带一丝情感。

“这两日去珍宝阁购置二十件珠宝赔与芜漪,否则,你休想再见到我。”

我抬头望他离去的背影,脸上水珠滑落,分不清是池水还是泪痕。

“小姐快些起来,仔细着凉。”

婢女捧着锦帕,在一旁焦急劝道。

我浑身湿透,瘫坐在莲池中,回首望见萧玉生正在厅中安抚柳芜漪,他温柔地为柳芜漪拭去泪痕。

我头一次觉得萧玉生这么面目可憎,也恨自己还倾心过这般凉薄之人整整十年。


他折扇一收,笑道:“公子当真未曾忆起我是何人?”

我怔然。

他取过一柳丝帕,轻柔拭去我唇畔的残渍,我的面颊瞬间烧起一片绯红。

宋长安轻笑出声。

“是我自作多情了。

原本还在我家里,听闻伯父与家父闲谈,道及姑娘欲出游,便推了原定的行程,厚颜随行。”

我心下诧异,听他口吻,似与我家颇为熟稔,可我却毫无印象。

“看来姑娘是真的将我忘却了。”

他神色黯然。

我心中愧疚,正欲出言宽慰。

他却伸出左手,无名指上一道浅浅的疤痕,赫然入目。

我凝视良久,往昔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莫非……”宋长安轻抚我的发顶。

“小傻瓜,可算想起来了?”

宋长安,乃家中世交之子。

自幼便喜跟随于我。

昔年上元夜观花灯,我看得痴迷,竟忘却将手中花灯掷出,宋长安一把夺过。

花灯却在他手中炸裂,血流如注。

那时我惊惧不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反倒出言安慰。

自此,宋长安的左手无名指上便留了这道疤痕。

他戏言,这是我赠他的定情信物。

后来,他们举家迁往洛阳。

起初,我们尚有书信往来,可自从萧玉生闯入我的生命,我便将宋长安抛诸脑后。

“我一直寄雁书与你,为何后来你皆不回,甚至从未启封?”

宋长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

我不想让他知晓我与萧玉生的纠葛,只得顾左右而言他。

“抱歉……这些年你过得可好?

定是极好的,如今已是名满天下的诗仙了,哈哈。”

为掩饰尴尬,我笑得像个痴儿。

“无需致歉,你诸事繁忙,无暇回信也无妨,我会自己走到你身边的。”

宋长安凝望着我,目光温柔。

“幼时你不是戏言,未来夫婿必得是名动天下的诗仙?”

他眨了眨眼。

“我做到了。”

我心中蓦地一软。

儿时戏言,他竟铭记于心。

忽而,天光被遮蔽。

一道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

萧玉生双目赤红,伸手欲将我揽入怀中。

“琳琅,我总算寻到你了!”

“啪!”

宋长安挥手格开萧玉生的手,将我护在身后。

“休要碰她。”

萧玉生似才注意到宋长安。

宋长安戴着遮面的乌纱,萧玉生一时半刻怕也认不出他是谁。

“琳琅的护卫?

速速退下,不知本公子是何人吗?”

我不想在大街上引人围观,低声质问他。

“你究竟意欲何为?”

“我想你。”

“思之如狂。

琳琅,你为何让我寻你不得?”

我觉得他此言荒谬至极。

“你不去管束你的娘子,纠缠我做什么?”

“我已与那蛇蝎妇人仳离!”

萧玉生怒容满面。

原来我与宋长安出游后,父亲便遣人详查我在京中诸事。

嬷嬷将一切和盘托出。

父亲未料我竟遭萧玉生如此欺辱。

盛怒之下,父亲立时罢黜了萧玉生的所有差事,又命人暗中查访柳芜漪。

萧玉生飞鸽传信问父亲为何罢免他时,父亲将他痛斥一番。

“竟养出个欺辱我儿的白眼狼!”

同时,父亲还给他传了一封信。

信中乃是柳芜漪蓄意损毁我簪子的证物,以及她买通春药的证据。

原来那日给他下药之人,正是柳芜漪。

难怪她当时来得那般及时。

不仅如此,柳芜漪实则已嫁过一次。

只因她在闺中之时,过于放浪形骸,曾三度小产,如今已难有身孕。

故此前夫以骗婚为由,将她告上公堂,判了仳离。

柳芜漪在乡里遭人唾骂,无颜立足,这才寻到萧玉生这青梅竹马,欲让他做个替罪羊。

萧玉生当时简直不敢置信。

他携此物证去寻柳芜漪对质,却见柳芜漪正在勾栏瓦舍中,与一众伶人厮混,场面不堪入目。

萧玉生怒火攻心,当场将柳芜漪按倒在地,拳脚相加。

手边有何物,便以何物击之。

手段极其残暴,最后柳芜漪的脏腑都流了出来。

因其行径过于恶劣,加之父亲不允人保释,萧玉生被直接关押了半年,等候开堂审理。

如今他能出来,乃是因柳芜漪欺骗他在先,官老爷念及他还要考取功名,便放了他。

“若非受此耽搁,我早已前来寻你。”

萧玉生声音哽咽。

“这段时日,我柳才明了自己真心所系之人。”


十年来,我喜欢了寄宿我家十年的白面书生,他却让我死于万马踩踏而死。

重生后,我离他远远的。

爱了十年的寒门书生萧玉生遭人暗算,他以为是我所为,让我受万马踩踏而死。

重生后,我不爱了。

----父亲资助的寒门书生萧玉生遭人暗算。

他身中媚药,我自愿献身于他。

我倾慕他十年,甘愿奉上自己。

可他的青梅竹马柳芜漪撞破了我们的云雨之事。

心神俱乱之下,竟被疾驰的快马撞飞死亡。

萧玉生抱着我,言说不怪我,还向我求了亲。

父亲因此彻底将家业交托于他。

可他却在成婚前夕,设下毒计,让父亲丧生于马蹄之下。

在我悲痛欲绝之时,萧玉生将我带到马场。

他把我推下马,让马群踩踏我的身躯,把我身躯踩成肉泥。

只为让我品尝柳芜漪临死前的苦楚。

“若非你这贱婢暗中下药,我怎会碰你?”

“芜漪又怎会香消玉殒!

我恨你,你们都该死!”

无尽的痛楚之后,我竟回到了萧玉生中药的那一日。

萧玉生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烦躁地扯开儒衫,锁骨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低喃着我的名字,目光却如狼似虎地盯着我。

“你竟敢算计我?”

萧玉生咬牙切齿,声音嘶哑。

“滚出去!”

“姜琳琅,你去何处?

我……”我脚步一顿,旋即决然转身离去。

前世亦是如此。

分明是他情难自禁,将我压在身下。

可柳芜漪出事后,他却将所有罪责推到我身上。

我倚在门边,听着房内传出压抑的喘息,静候柳芜漪的到来。

与前世无异,柳芜漪很快便寻了过来。

她寻来时,目光落在我身上,微微一怔。

旋即,眸中闪过一丝戒备。

“你这狐媚子又在耍什么花招,莫不是已经进去过了?”

我摇头。

“萧玉生在里面等你。”

她将信将疑地打量着我。

“你守在门口,是怕旁人坏了你的好事吗?

整个姜府谁不知你痴恋萧玉生,连书房都不准婢女踏入。”

被她戳破心事,我心中一阵酸楚。

是,我倾慕他,人尽皆知,连父亲都劝我莫要执迷不悟。

前世我怎会以为萧玉生不知道,任由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付出。

“往后,我对他再无半点念想,你快进去吧。”

她显然不信我的话。

但当她看见房内的萧玉生时,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你最好如此。”

她警告般地瞪了我一眼,便急不可耐地快跑进去。

我替他们掩上房门,听到了萧玉生低沉而满足的闷哼。

我无法抑制地去想象房内的旖旎景象。

萧玉生会否如前世对我那般,轻柔地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说她是他此生唯一的女子,定不相负。

不,他对她,定会比对我更温柔,更虔诚吧。

想到此处,我的指甲不自觉地抠进门框,木屑刺入指甲缝中也浑然不觉。

他们终于在一起了。

有情人终成眷属。

也好,至少父亲不会再被我连累了。

不愿再听下去,我逃回房中,颤抖着打开父亲飞鸽传书。

“傻丫头,你不要执意留在萧玉生身边!

想爹可马上来找爹。”

我拿出一直飞鸽,写了心中所想,“爹,女儿要离开这里!”

“女儿现在就想去爹爹那里。”

放了飞鸽,飞鸽传输迅速,爹爹早就搬离别院,去城里居住。

他收到飞鸽传书不过两个时辰,飞鸽就回来了,“好好,我这就让人为你办理前往京城的通行文书。”

母亲早逝,父亲身边只有我。

我却一直只知追逐萧玉生,为了方便他赶考,搬来别院居住。

隔壁房间的动静,从清晨一直持续到午后,声音之大,整个别院都清晰可闻。

我坐在膳厅,麻木地往嘴里塞着饭菜。

直到将近用膳完毕,他们二人才姗姗下楼。

柳芜漪步履虚浮,双腿发软,面上却带着娇羞的红晕。

我放下碗筷,便欲离去。

“怎的,做了亏心事,便想逃么?”

萧玉生一把拽住我。

他打心底里认定是我给他下了药。

在他心中,我竟是如此不堪。

我勉强挤出一个得体的微笑。


“并无此事。

只是用膳结束,不愿扰了二位清静。”

我淡淡回应。

萧玉生闻言,眉宇间阴云更甚,“你这般口是心非、矫揉造作的模样,当真令人厌恶至极。”

身侧的柳芜漪亦投来鄙夷的目光。

我紧攥着裙摆,强忍心头刺痛,他从不避讳在旁人面前这般羞辱于我。

“张婶,往后膳食备下双份,芜漪也要住下。”

萧玉生吩咐道。

张婶面露难色,朝我看来。

这宅院本是我的,萧玉生能入住于此,亦是因我之故。

如今,他竟要随意让人入住,还把自己当主人,妄想鸠占鹊巢。

“日后,芜漪便是这宅院的女主人,你当唤她一声嫂夫人。”

萧玉生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柳芜漪闻言,得意地扬起了下颌。

我只觉喉间一阵干涩,“我爹娘膝下唯有我一人,连兄长都无,何来嫂夫人一说?”

萧玉生脸色骤变。

往昔,为了昭示主权,我常对外宣称他乃我长兄。

此时,父亲传递信息的人打破了僵局。

想是关于通行文书之事,便和父亲叫来的人往楼上走去。

“玉生,琳琅可是瞧不上我?

都是妾身拖累,让你也受她的脸色。”

柳芜漪娇柔的声音隐约传来。

“并非你的过错,皆是我往日太过娇惯她了。”

萧玉生温声安抚。

走出饭厅前,我回首,恰与萧玉生阴郁的目光相撞。

“小姐,文书已呈递,走的加急通道,这两日便有回音。”

管家恭敬的声音跟我禀报着。

“有劳先生了。”

我轻声道。

尚有两日,我便要离开此地了。

目光环视这间屋子,我将自己困于此十年,只为能伴在萧玉生身侧。

“琳琅,我定当竭尽所能,不负伯父厚望。

待我入仕,定会护你周全,让你一生无忧,做个受尽宠爱的千金大小姐。”

初见时,萧玉生虽衣着简朴,但他眼中的光芒,胜过我所见的任何美景。

房门忽而被推开,萧玉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就想进来。

“且慢。”

我急忙阻止。

“你又在闹什么?

可是因今日我与芜漪之事?”

他径自走了进来。

“你两之事与我何干。”

我背对着他,开始收拾行囊。

“明知你在赌气,方才竟连兄长都不认了。”

他步步逼近。

“适才与你说话之人是谁?”

他追问。

明明不喜我,却偏要处处管束。

这些年来,萧玉生从不允我与任何男子有所往来。

“与你无关,我跟谁接触是我的事情。”

我冷冷回应。

萧玉生脸色愈发阴沉,“姜琳琅,你莫以为我不知你心中那些盘算。

我心悦之人未有芜漪,即便你再痴缠十年,我俩亦无可能。”

“幸而你晨间识趣离去,否则一想到与你有所瓜葛,我便觉恶心至极,毫无兴致可言。”

我整理衣物的手一顿,我不懂他为什么要用这些言语伤我。

“你出去,离开我的房间。”

我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他站定不动。

我心头生气,纤手抵住他胸膛,奋力将他往门外推去。

在门扉阖上之前,萧玉生目光如炬。

“琳琅,日后待芜漪好些。”

“定要待她如亲兄一般,否则,我必不饶你。”

官办通行文书一事颇为顺遂,当即便有了结果。

“定明日清晨启程。”

我吩咐道。

“小姐,如此仓促?”

“越早越好。”

回到居住的院子大门前,却发觉门锁已更换。

“莫要浪费力气,锁已尽数更换。”

柳芜漪从房中走出。

“谁允你如此行事?”

这宅院乃爹爹为我置办,她有何资格擅自做主?

“自然是我未来的夫君,这宅院的主人。

莫说这间屋子,便是这整座宅院及其中所有,皆归我所有。”

柳芜漪语气中满是得意,“你莫非还以为这里是你家?”

萧玉生竟然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把我赶走。

柳芜漪从身后取出一个妆奁,打开,“大小姐的物什,瞧着便是贵重。”

“还给我!”

我急声道。

“那可不成,玉生已赠予我了。”

柳芜漪拒绝。

“萧玉生无权处置。”

我急切地伸手去夺。

“妆奁之物尽可予你,唯独那玉簪子,乃我娘亲遗物……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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