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玉生柳芜漪的其他类型小说《无情书生最伤人萧玉生柳芜漪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萧玉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玉生端坐于正厅,凝视着柳芜漪一件又一件地试穿新衣。“郎君,这件可还入眼?”他木然颔首,思绪却飘向了远方,忆起了姜琳琅。姜琳琅年幼时,总爱着一袭华美的襦裙,如影随形地跟在他身后,娇憨地说着要穿上最夺目的嫁衣,成为他的新娘。那时,他似乎并未如此抵触。究竟是何时开始心生芥蒂的呢?或许,是从他入主商号,手握大权开始。每当旁人提及姜老爷对他的提携之恩,他对姜琳琅的排斥与厌恶便会加深一分。那些恩情化作无形的枷锁,而姜琳琅,便是这枷锁最真实的体现。他忽而想去探望姜琳琅。萧玉生起身,道:“我去瞧瞧琳琅,她晨起还未用膳。”柳芜漪一把拉住他的衣袖。“不吃饭定是在使小性子,晾她一晾便是。郎君放心,嬷嬷自会备下精致的膳食。”萧玉生强迫自己落座。是了,那个...
《无情书生最伤人萧玉生柳芜漪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萧玉生端坐于正厅,凝视着柳芜漪一件又一件地试穿新衣。
“郎君,这件可还入眼?”
他木然颔首,思绪却飘向了远方,忆起了姜琳琅。
姜琳琅年幼时,总爱着一袭华美的襦裙,如影随形地跟在他身后,娇憨地说着要穿上最夺目的嫁衣,成为他的新娘。
那时,他似乎并未如此抵触。
究竟是何时开始心生芥蒂的呢?
或许,是从他入主商号,手握大权开始。
每当旁人提及姜老爷对他的提携之恩,他对姜琳琅的排斥与厌恶便会加深一分。
那些恩情化作无形的枷锁,而姜琳琅,便是这枷锁最真实的体现。
他忽而想去探望姜琳琅。
萧玉生起身,道:“我去瞧瞧琳琅,她晨起还未用膳。”
柳芜漪一把拉住他的衣袖。
“不吃饭定是在使小性子,晾她一晾便是。
郎君放心,嬷嬷自会备下精致的膳食。”
萧玉生强迫自己落座。
是了,那个娇纵的千金,是该给她些教训。
蜜月之行,如胶似漆。
一切皆如他所愿。
只是,每每不经意间翻看传信玉符,总不见姜琳琅只言片语。
萧玉生剑眉微蹙,心头掠过一丝烦躁。
深夜,他梦回年少,姜琳琅如乳燕投林般扑入他怀中,软糯地唤着“哥哥”。
他含笑伸手去揽。
猛然惊醒,柳知南柯一梦。
一月后,他们返回府中,却不见姜琳琅的身影。
“我们归来,她竟不知前来相迎,当真失了礼数。”
柳芜漪又在数落姜琳琅对她的不敬。
这是头一回,萧玉生没有顺着柳芜漪的话说下去。
他心不在焉地应付两句,便径直去敲姜琳琅的房门。
“玉生!”
柳芜漪在身后唤他,却唤不住他,脸色霎时变得铁青。
房中弥漫着清冷的气息,空寂无人。
他一把拉开衣橱,里头空空如也。
“嬷嬷!”
萧玉生的声音微微颤抖。
“琳琅何在?”
嬷嬷垂首不语。
“小姐早在一个月前便已离去。”
萧玉生立刻取出传信玉符,拨通了姜琳琅的讯号。
“您所拨的讯号为空号,请核实后再拨。”
萧玉生心头一慌。
他想去找姜老爷索要姜琳琅的新讯号。
柳芜漪从身后紧紧抱住他。
“她定是恼了我们。”
“姜琳琅素来仗势欺人,此刻定是等着你低声下气去哄她呢。”
萧玉生浓眉紧锁。
“可是……便是因你往日太过纵容,才将她惯成了这般模样。
放心吧,再过几日,她自会忍不住回来的。”
萧玉生心头微震,隐隐有些不安。
转念思忖,却又觉此言不无道理。
这些年来,姜琳琅总是追逐着他的身影,从未需他费心去哄。
纵使再生气,终究还是会回来的,她舍不得他。
“大不了……”萧玉生低声呢喃。
“到时让她做我的外室,她定也是心甘情愿的。”
思及此处,萧玉生心下稍安。
柳芜漪紧贴着他的后背,唇角微微上扬,暗自松了口气。
我倚坐舟中楼阁,凭窗远眺。
目之所及,尽是苍翠欲滴的林木与连绵起伏的黛色远山。
此番心境,当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似挣脱樊笼的飞鸟,终得自在翱翔。
终于,我挣脱了萧玉生的藩篱。
往昔为了追随萧玉生的脚步,我足不出户,生怕伤了他那可怜的自尊。
如今,我终可随心所欲地过活。
欧罗巴的古堡,阿非利加的草原,亚美利加的峡谷。
我懊恼于自己竟错过了如此多绚烂的风景。
但转念一想,又庆幸自己尚有机会重头来过。
我学会了打马球,学会了射箭,做了许多以前不敢做的事情。
只是身旁多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我侧首看向邻座的男子。
他是大宋最年轻的状元郎,前年在京城诗会拔得头筹,今年更是成为御前红人。
当之无愧的诗仙,宋长安。
回想起当初在京城诗会上,父亲神秘兮兮地将他推至我身旁。
还朝我挤眉弄眼。
“乖宝,这可是为父亲自把关的,绝佳良配。”
确是绝佳。
肩宽腰窄,气质出众。
我甚至觉得自己有些见异思迁。
这几月来,我竟一次都未曾想起过萧玉生。
自然,宋长安需全程以扇遮面。
否则我们早已被狂热的诗迷团团围住。
“抱歉,是我父亲为难你了,你无需耽误正事。”
我在宋都御街,轻舔着糖人,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他。
“莫非,陪伴我便是父亲雇你的差事?”
那玉簪子是娘亲过世前最后一个生辰赠予我的,是我最珍视的念想。
“这玉簪子瞧着,似乎不甚结实。”
柳芜漪故作失手之态。
“别!”
我惊惧得心胆俱裂。
争夺间,玉簪子自楼阁之上坠落。
“啪”的一声,玉碎之音,清冽如冰,刺入骨髓。
我跌跌撞撞奔下楼去,玉簪子已碎裂成数段,拾取时,双手颤抖不止。
碎玉锋利,割破了指尖。
心口亦如指尖一般,如针扎般难忍。
“这是怎么了?”
萧玉生归来,见此情景,出声问道。
“萧玉生,娘亲留给我的玉簪子,碎了。”
我跪倒在地,泪水涟涟,浸湿了裙摆。
娘亲病逝那年,是萧玉生伴我熬过那段最艰难的岁月,他深知这玉簪子对我的意义。
萧玉生在我身畔蹲下,眉宇间似有不忍。
“怎会如此?”
他轻声询问。
“我识得一位技艺精湛的匠人,不若把这玉簪子送去,请他妙手回春,可好?”
“真的可以吗?”
我抬眸望他,眼中燃起希冀。
只要能修复娘亲的遗物,其他一切,我都可以不在意。
“定然可以,莫哭,这般模样便不好看了。”
他温言安慰。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楼上传来,打破了这片刻的安宁。
“玉生哥哥,琳琅妹妹说我不配与你相伴,要将我赶出府去。
还说什么她得不到的,宁可毁去,便将那玉簪子掷了下去。”
柳芜漪奔下楼来,哭诉道。
“我没有。”
我急忙辩解。
萧玉生却已缓缓起身,他眼中的怀疑如利刃般刺痛我心。
柳芜漪撩起衣袖,露出臂上红痕。
“她,她方才还打了我。”
她泪眼婆娑,楚楚可怜。
我指上所戴环钏,其痕赫然印于她臂上,宛若烙印。
那是方才争夺玉簪之时,无意间留下的。
“是因她先动手抢夺。”
我试图解释。
“谎话连篇,动手伤人,又在此惺惺作态。
姜琳琅,你何时变得这般不堪?”
萧玉生满目失望,言语间尽是责备。
“不是的,我没有!”
我连声否认,心急如焚。
他一把夺过我怀中碎裂的玉簪子,神色冷漠。
“竟连你娘亲的遗物,都可拿来作这等博取同情,简直禽兽不如。”
他拂袖而去,往庭院柳向走去。
萧玉生步履匆匆,我几乎追赶不上,跌跌撞撞奔在他身后,数次被庭院中的花盆绊倒,摔倒在地。
“你要作甚,还给我!
那是我娘亲的遗物。”
我奔至他身旁,拼命拉扯他的衣袖。
慌乱间,指甲划过他的颈项,留下一道血痕。
萧玉生反手便是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疯了不成?
姜琳琅,你究竟在胡闹些什么!”
他怒斥道,眼中似有火焰燃烧。
他竟然,打我?
自重生以来,我所求的不过是远离他们。
情爱我已不奢求!
这座宅院我也可以拱手相让。
为何还要如此欺我?
“是柳芜漪抢夺我的物件,是她将娘亲的玉簪子摔碎,你凭什么打我?
你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便冤枉于我!”
我声嘶力竭地质问,泪水夺眶而出。
“事到如今,你还要装模作样,我往日竟未曾发觉你这么擅长演戏?”
萧玉生眼中的失望更甚。
“我对你当真失望至极。”
萧玉生高举起那碎裂的镯子,猛然掷入庭院中的莲池。
“不要!”
我惊呼一声,不顾一切跃入池中。
冬日寒水,冰冷刺骨,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莲池乃是活水,玉簪子迅速被水流冲走,转瞬便不见踪影。
“为何要如此待我?”
我跪倒在水中,嘴唇颤抖,声音嘶哑。
“你父不在,我有责任教导你待人接物的礼数。”
萧玉生冷冷地看着我,语气中不带一丝情感。
“这两日去珍宝阁购置二十件珠宝赔与芜漪,否则,你休想再见到我。”
我抬头望他离去的背影,脸上水珠滑落,分不清是池水还是泪痕。
“小姐快些起来,仔细着凉。”
婢女捧着锦帕,在一旁焦急劝道。
我浑身湿透,瘫坐在莲池中,回首望见萧玉生正在厅中安抚柳芜漪,他温柔地为柳芜漪拭去泪痕。
我头一次觉得萧玉生这么面目可憎,也恨自己还倾心过这般凉薄之人整整十年。
他折扇一收,笑道:“公子当真未曾忆起我是何人?”
我怔然。
他取过一柳丝帕,轻柔拭去我唇畔的残渍,我的面颊瞬间烧起一片绯红。
宋长安轻笑出声。
“是我自作多情了。
原本还在我家里,听闻伯父与家父闲谈,道及姑娘欲出游,便推了原定的行程,厚颜随行。”
我心下诧异,听他口吻,似与我家颇为熟稔,可我却毫无印象。
“看来姑娘是真的将我忘却了。”
他神色黯然。
我心中愧疚,正欲出言宽慰。
他却伸出左手,无名指上一道浅浅的疤痕,赫然入目。
我凝视良久,往昔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莫非……”宋长安轻抚我的发顶。
“小傻瓜,可算想起来了?”
宋长安,乃家中世交之子。
自幼便喜跟随于我。
昔年上元夜观花灯,我看得痴迷,竟忘却将手中花灯掷出,宋长安一把夺过。
花灯却在他手中炸裂,血流如注。
那时我惊惧不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反倒出言安慰。
自此,宋长安的左手无名指上便留了这道疤痕。
他戏言,这是我赠他的定情信物。
后来,他们举家迁往洛阳。
起初,我们尚有书信往来,可自从萧玉生闯入我的生命,我便将宋长安抛诸脑后。
“我一直寄雁书与你,为何后来你皆不回,甚至从未启封?”
宋长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
我不想让他知晓我与萧玉生的纠葛,只得顾左右而言他。
“抱歉……这些年你过得可好?
定是极好的,如今已是名满天下的诗仙了,哈哈。”
为掩饰尴尬,我笑得像个痴儿。
“无需致歉,你诸事繁忙,无暇回信也无妨,我会自己走到你身边的。”
宋长安凝望着我,目光温柔。
“幼时你不是戏言,未来夫婿必得是名动天下的诗仙?”
他眨了眨眼。
“我做到了。”
我心中蓦地一软。
儿时戏言,他竟铭记于心。
忽而,天光被遮蔽。
一道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
萧玉生双目赤红,伸手欲将我揽入怀中。
“琳琅,我总算寻到你了!”
“啪!”
宋长安挥手格开萧玉生的手,将我护在身后。
“休要碰她。”
萧玉生似才注意到宋长安。
宋长安戴着遮面的乌纱,萧玉生一时半刻怕也认不出他是谁。
“琳琅的护卫?
速速退下,不知本公子是何人吗?”
我不想在大街上引人围观,低声质问他。
“你究竟意欲何为?”
“我想你。”
“思之如狂。
琳琅,你为何让我寻你不得?”
我觉得他此言荒谬至极。
“你不去管束你的娘子,纠缠我做什么?”
“我已与那蛇蝎妇人仳离!”
萧玉生怒容满面。
原来我与宋长安出游后,父亲便遣人详查我在京中诸事。
嬷嬷将一切和盘托出。
父亲未料我竟遭萧玉生如此欺辱。
盛怒之下,父亲立时罢黜了萧玉生的所有差事,又命人暗中查访柳芜漪。
萧玉生飞鸽传信问父亲为何罢免他时,父亲将他痛斥一番。
“竟养出个欺辱我儿的白眼狼!”
同时,父亲还给他传了一封信。
信中乃是柳芜漪蓄意损毁我簪子的证物,以及她买通春药的证据。
原来那日给他下药之人,正是柳芜漪。
难怪她当时来得那般及时。
不仅如此,柳芜漪实则已嫁过一次。
只因她在闺中之时,过于放浪形骸,曾三度小产,如今已难有身孕。
故此前夫以骗婚为由,将她告上公堂,判了仳离。
柳芜漪在乡里遭人唾骂,无颜立足,这才寻到萧玉生这青梅竹马,欲让他做个替罪羊。
萧玉生当时简直不敢置信。
他携此物证去寻柳芜漪对质,却见柳芜漪正在勾栏瓦舍中,与一众伶人厮混,场面不堪入目。
萧玉生怒火攻心,当场将柳芜漪按倒在地,拳脚相加。
手边有何物,便以何物击之。
手段极其残暴,最后柳芜漪的脏腑都流了出来。
因其行径过于恶劣,加之父亲不允人保释,萧玉生被直接关押了半年,等候开堂审理。
如今他能出来,乃是因柳芜漪欺骗他在先,官老爷念及他还要考取功名,便放了他。
“若非受此耽搁,我早已前来寻你。”
萧玉生声音哽咽。
“这段时日,我柳才明了自己真心所系之人。”
十年来,我喜欢了寄宿我家十年的白面书生,他却让我死于万马踩踏而死。
重生后,我离他远远的。
爱了十年的寒门书生萧玉生遭人暗算,他以为是我所为,让我受万马踩踏而死。
重生后,我不爱了。
----父亲资助的寒门书生萧玉生遭人暗算。
他身中媚药,我自愿献身于他。
我倾慕他十年,甘愿奉上自己。
可他的青梅竹马柳芜漪撞破了我们的云雨之事。
心神俱乱之下,竟被疾驰的快马撞飞死亡。
萧玉生抱着我,言说不怪我,还向我求了亲。
父亲因此彻底将家业交托于他。
可他却在成婚前夕,设下毒计,让父亲丧生于马蹄之下。
在我悲痛欲绝之时,萧玉生将我带到马场。
他把我推下马,让马群踩踏我的身躯,把我身躯踩成肉泥。
只为让我品尝柳芜漪临死前的苦楚。
“若非你这贱婢暗中下药,我怎会碰你?”
“芜漪又怎会香消玉殒!
我恨你,你们都该死!”
无尽的痛楚之后,我竟回到了萧玉生中药的那一日。
萧玉生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烦躁地扯开儒衫,锁骨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低喃着我的名字,目光却如狼似虎地盯着我。
“你竟敢算计我?”
萧玉生咬牙切齿,声音嘶哑。
“滚出去!”
“姜琳琅,你去何处?
我……”我脚步一顿,旋即决然转身离去。
前世亦是如此。
分明是他情难自禁,将我压在身下。
可柳芜漪出事后,他却将所有罪责推到我身上。
我倚在门边,听着房内传出压抑的喘息,静候柳芜漪的到来。
与前世无异,柳芜漪很快便寻了过来。
她寻来时,目光落在我身上,微微一怔。
旋即,眸中闪过一丝戒备。
“你这狐媚子又在耍什么花招,莫不是已经进去过了?”
我摇头。
“萧玉生在里面等你。”
她将信将疑地打量着我。
“你守在门口,是怕旁人坏了你的好事吗?
整个姜府谁不知你痴恋萧玉生,连书房都不准婢女踏入。”
被她戳破心事,我心中一阵酸楚。
是,我倾慕他,人尽皆知,连父亲都劝我莫要执迷不悟。
前世我怎会以为萧玉生不知道,任由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付出。
“往后,我对他再无半点念想,你快进去吧。”
她显然不信我的话。
但当她看见房内的萧玉生时,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你最好如此。”
她警告般地瞪了我一眼,便急不可耐地快跑进去。
我替他们掩上房门,听到了萧玉生低沉而满足的闷哼。
我无法抑制地去想象房内的旖旎景象。
萧玉生会否如前世对我那般,轻柔地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说她是他此生唯一的女子,定不相负。
不,他对她,定会比对我更温柔,更虔诚吧。
想到此处,我的指甲不自觉地抠进门框,木屑刺入指甲缝中也浑然不觉。
他们终于在一起了。
有情人终成眷属。
也好,至少父亲不会再被我连累了。
不愿再听下去,我逃回房中,颤抖着打开父亲飞鸽传书。
“傻丫头,你不要执意留在萧玉生身边!
想爹可马上来找爹。”
我拿出一直飞鸽,写了心中所想,“爹,女儿要离开这里!”
“女儿现在就想去爹爹那里。”
放了飞鸽,飞鸽传输迅速,爹爹早就搬离别院,去城里居住。
他收到飞鸽传书不过两个时辰,飞鸽就回来了,“好好,我这就让人为你办理前往京城的通行文书。”
母亲早逝,父亲身边只有我。
我却一直只知追逐萧玉生,为了方便他赶考,搬来别院居住。
隔壁房间的动静,从清晨一直持续到午后,声音之大,整个别院都清晰可闻。
我坐在膳厅,麻木地往嘴里塞着饭菜。
直到将近用膳完毕,他们二人才姗姗下楼。
柳芜漪步履虚浮,双腿发软,面上却带着娇羞的红晕。
我放下碗筷,便欲离去。
“怎的,做了亏心事,便想逃么?”
萧玉生一把拽住我。
他打心底里认定是我给他下了药。
在他心中,我竟是如此不堪。
我勉强挤出一个得体的微笑。
“并无此事。
只是用膳结束,不愿扰了二位清静。”
我淡淡回应。
萧玉生闻言,眉宇间阴云更甚,“你这般口是心非、矫揉造作的模样,当真令人厌恶至极。”
身侧的柳芜漪亦投来鄙夷的目光。
我紧攥着裙摆,强忍心头刺痛,他从不避讳在旁人面前这般羞辱于我。
“张婶,往后膳食备下双份,芜漪也要住下。”
萧玉生吩咐道。
张婶面露难色,朝我看来。
这宅院本是我的,萧玉生能入住于此,亦是因我之故。
如今,他竟要随意让人入住,还把自己当主人,妄想鸠占鹊巢。
“日后,芜漪便是这宅院的女主人,你当唤她一声嫂夫人。”
萧玉生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柳芜漪闻言,得意地扬起了下颌。
我只觉喉间一阵干涩,“我爹娘膝下唯有我一人,连兄长都无,何来嫂夫人一说?”
萧玉生脸色骤变。
往昔,为了昭示主权,我常对外宣称他乃我长兄。
此时,父亲传递信息的人打破了僵局。
想是关于通行文书之事,便和父亲叫来的人往楼上走去。
“玉生,琳琅可是瞧不上我?
都是妾身拖累,让你也受她的脸色。”
柳芜漪娇柔的声音隐约传来。
“并非你的过错,皆是我往日太过娇惯她了。”
萧玉生温声安抚。
走出饭厅前,我回首,恰与萧玉生阴郁的目光相撞。
“小姐,文书已呈递,走的加急通道,这两日便有回音。”
管家恭敬的声音跟我禀报着。
“有劳先生了。”
我轻声道。
尚有两日,我便要离开此地了。
目光环视这间屋子,我将自己困于此十年,只为能伴在萧玉生身侧。
“琳琅,我定当竭尽所能,不负伯父厚望。
待我入仕,定会护你周全,让你一生无忧,做个受尽宠爱的千金大小姐。”
初见时,萧玉生虽衣着简朴,但他眼中的光芒,胜过我所见的任何美景。
房门忽而被推开,萧玉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就想进来。
“且慢。”
我急忙阻止。
“你又在闹什么?
可是因今日我与芜漪之事?”
他径自走了进来。
“你两之事与我何干。”
我背对着他,开始收拾行囊。
“明知你在赌气,方才竟连兄长都不认了。”
他步步逼近。
“适才与你说话之人是谁?”
他追问。
明明不喜我,却偏要处处管束。
这些年来,萧玉生从不允我与任何男子有所往来。
“与你无关,我跟谁接触是我的事情。”
我冷冷回应。
萧玉生脸色愈发阴沉,“姜琳琅,你莫以为我不知你心中那些盘算。
我心悦之人未有芜漪,即便你再痴缠十年,我俩亦无可能。”
“幸而你晨间识趣离去,否则一想到与你有所瓜葛,我便觉恶心至极,毫无兴致可言。”
我整理衣物的手一顿,我不懂他为什么要用这些言语伤我。
“你出去,离开我的房间。”
我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他站定不动。
我心头生气,纤手抵住他胸膛,奋力将他往门外推去。
在门扉阖上之前,萧玉生目光如炬。
“琳琅,日后待芜漪好些。”
“定要待她如亲兄一般,否则,我必不饶你。”
官办通行文书一事颇为顺遂,当即便有了结果。
“定明日清晨启程。”
我吩咐道。
“小姐,如此仓促?”
“越早越好。”
回到居住的院子大门前,却发觉门锁已更换。
“莫要浪费力气,锁已尽数更换。”
柳芜漪从房中走出。
“谁允你如此行事?”
这宅院乃爹爹为我置办,她有何资格擅自做主?
“自然是我未来的夫君,这宅院的主人。
莫说这间屋子,便是这整座宅院及其中所有,皆归我所有。”
柳芜漪语气中满是得意,“你莫非还以为这里是你家?”
萧玉生竟然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把我赶走。
柳芜漪从身后取出一个妆奁,打开,“大小姐的物什,瞧着便是贵重。”
“还给我!”
我急声道。
“那可不成,玉生已赠予我了。”
柳芜漪拒绝。
“萧玉生无权处置。”
我急切地伸手去夺。
“妆奁之物尽可予你,唯独那玉簪子,乃我娘亲遗物……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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