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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跟你玩虐恋剧本,搞事业不香吗全文免费

夜流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越是多人阻扰,徐逸景便越想同张梦儿在一起。张梦儿也是如此,徐逸景不计后果跟她私奔,反而叫她觉得徐逸景一腔真心可贵。没有了原主插足,纪氏成了他们爱情故事里的大反派。徐逸景世子之位岌岌可危,纪氏现在不惯着徐逸景了,直接叫人把张梦儿打死,让徐逸景直接死了这条心。但张梦儿危机时刻还是有几分机敏的,直接说自己是良民,同二皇子是旧相识,纪氏就算是侯夫人,也不能随意杖杀良民。“好个贱蹄子,四处勾三搭四,”纪氏听闻她跟二皇子不清不楚,脸色越发阴沉了。“娘,梦儿跟李卓只是普通朋友,是李卓他纠缠不休。”徐逸景急道。“好,好,我杀不了你,你既说,你是二皇子老相好,那我就把你送到他府上,我看他会要不要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纪氏直接叫人把张梦儿送走了,又把...

主角:时蕴潇潇   更新:2025-03-13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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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蕴潇潇的其他类型小说《谁跟你玩虐恋剧本,搞事业不香吗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夜流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越是多人阻扰,徐逸景便越想同张梦儿在一起。张梦儿也是如此,徐逸景不计后果跟她私奔,反而叫她觉得徐逸景一腔真心可贵。没有了原主插足,纪氏成了他们爱情故事里的大反派。徐逸景世子之位岌岌可危,纪氏现在不惯着徐逸景了,直接叫人把张梦儿打死,让徐逸景直接死了这条心。但张梦儿危机时刻还是有几分机敏的,直接说自己是良民,同二皇子是旧相识,纪氏就算是侯夫人,也不能随意杖杀良民。“好个贱蹄子,四处勾三搭四,”纪氏听闻她跟二皇子不清不楚,脸色越发阴沉了。“娘,梦儿跟李卓只是普通朋友,是李卓他纠缠不休。”徐逸景急道。“好,好,我杀不了你,你既说,你是二皇子老相好,那我就把你送到他府上,我看他会要不要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纪氏直接叫人把张梦儿送走了,又把...

《谁跟你玩虐恋剧本,搞事业不香吗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越是多人阻扰,徐逸景便越想同张梦儿在一起。

张梦儿也是如此,徐逸景不计后果跟她私奔,反而叫她觉得徐逸景一腔真心可贵。

没有了原主插足,纪氏成了他们爱情故事里的大反派。

徐逸景世子之位岌岌可危,纪氏现在不惯着徐逸景了,直接叫人把张梦儿打死,让徐逸景直接死了这条心。

但张梦儿危机时刻还是有几分机敏的,直接说自己是良民,同二皇子是旧相识,纪氏就算是侯夫人,也不能随意杖杀良民。

“好个贱蹄子,四处勾三搭四,”纪氏听闻她跟二皇子不清不楚,脸色越发阴沉了。

“娘,梦儿跟李卓只是普通朋友,是李卓他纠缠不休。”徐逸景急道。

“好,好,我杀不了你,你既说,你是二皇子老相好,那我就把你送到他府上,我看他会要不要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纪氏直接叫人把张梦儿送走了,又把徐逸景关了起来。

李卓突然接到侯府送来的“礼物”还有些懵逼。

他是喜欢过张梦儿,可张梦儿一颗心都在徐逸景身上,还不顾他有婚约,闹着同他私奔。

李卓也算是认清了,张梦儿根本就不在意他,只是在徐府待不下了,才想起他。

再说,同张梦儿相处的那些日子,李卓的滤镜破的有些快。

他以为张梦儿天真善良,坚韧不拔,同那些贵女不一样,但相处下来,也没什么不同的,张梦儿甚至比她们更多了一层虚伪。

李卓觉得有些腻味,便把张梦儿打发到偏院里去了。

张梦儿本以为,李卓还可以让自己使唤,但那些身处偏院的那些女子就不同了。

这些女子都是歌姬舞姬,都是别人送给李卓的。

个个都不是善茬。

张梦儿被打发到这里,当天就遇到了下马威。

她还想跟从前一样拿乔,但那些女子看她的眼神无比的鄙夷。

张梦儿甚至连这个院子都出不去,此刻她才真正慌了。

至于徐逸景,徐侯爷已经对他彻底失望了,隔日便上书,把他的世子之位给了庶子。

徐逸景如遭雷击,他不是忠勤侯府世子了。

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徐侯爷知道穆国公府对徐逸景十分怨恨,干脆把徐逸景单独分了出去,只给了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能做什么,要是以前徐世子连喝顿酒都不够,现在就只有一百两了。

纪氏有心贴补,但都被徐侯爷拦住,甚至威胁,若她同徐逸景走得近,就休妻。

徐逸景彻底没法子了,张梦儿被他娘弄去了二皇子府。

他被爹赶出来了,那他现在该去哪里。

走着走着,他就到了二皇子府。

趁着李卓出门的时候拦住了他。

李卓也懒得再搅和这堆破事,直接叫人把张梦儿带出来交给他。

张梦儿同徐逸景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徐逸景紧紧的抱住她。

他失去了这么多,只剩下张梦儿了。

张梦儿还不知道徐逸景身上发生的一切,只以为,他来接自己回徐家的。

在二皇子府的这几日,张梦儿过得生不如死,李卓冷眼看她被欺负,还好她没有嫁给李卓,张梦儿心里庆幸。

“回徐府,”张梦儿道,“我记得是这条路。”

见徐逸景走错了一条路,张梦儿赶紧指了出来。

“梦儿,我被爹赶出来了,以后可能要委屈你了。”徐逸景解释。


“你怎么知道,我肚子里有孩子。”

兰嫔坐在一张软榻上,长手指甲轻扣桌面,漫不经心的审视着二人。

潇潇战战兢兢说不出来话来。

时蕴却昂起头露出一张笑脸,“兰姨,是母妃托梦说给我听的,她不仅说了你怀了弟弟,还说,从您殿门口的这条路往北走,到御花园那里,被人泼了油,您要是不小心,摔一跤,这孩子就没了。”

兰嫔表情微微一变,“托梦。”

“对啊,兰姨,你可是我母妃最好的姐妹,她死了,能不挂念你,这不,托梦给我,让我告诉您呀。”

时蕴声音清脆,神情那叫一个真诚。

话刚落音,一道机械的声音在时蕴脑海里响起。

“宿主怨念值+1,”

时蕴心里一动,仔细打量了一下兰妃,果然在她提起“最好的姐妹”的时候,兰嫔神情有些不自然。

原来收集怨念值,就是戳人心窝子啊。

时蕴有些欣喜,这真是意外发现。

柔妃是真当兰嫔是好妹妹,但兰嫔却未必了,柔妃出身好,人又善良,兰嫔时常受她照顾。

但自柔妃死后,兰嫔可以此也没看过时蕴,就连潇潇几次求她,也被赶了出去。

“胡说八道,”兰嫔训斥。

时蕴却不怕她,“是不是真的,兰姨找个人瞧瞧不就知道吗,若不是母妃托梦,我怎么会知道兰姨有弟弟了。”

兰嫔给了旁边太监一个眼神,后者立马会意,出了门。

等他再过来,对着兰嫔耳语几句。

兰嫔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怨恨,“那帮子贱人。”

此刻,她有几分相信时蕴的话。

毕竟,七公主已经失了宠,还是个五岁的孩子,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里的人对鬼神之说并不排斥,兰嫔真以为柔妃给七公主托梦了。

“你母妃还说什么了。”兰嫔着急的问道。

“母妃还说,她知道在你宫殿外头撒油的凶手是谁。”

“是谁,”

时蕴却不着急着回答,反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委屈巴巴的望着兰嫔,“兰姨,说了这么多话,我都有些饿了,在冷宫,我都好久没吃饱了。”

“来人,备饭菜。”

兰嫔一声令下,便有宫女送来食物。

时蕴也不客气,拉着潇潇便吃了起来。

潇潇有些不敢吃,但看时蕴吃的津津有味,便也撒开吃了起来。

等吃好了。

兰嫔叫人把食物撤下。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她冷冷的盯着时蕴。

时蕴也不沭她,仰起头,笑的明媚而无辜,“母妃说,在路上撒油的那人,就是陷害她的那个人,更是害的贵妃娘娘滑胎的凶手。”

“那是谁。”

“母妃只说这么多,她说,贵妃娘娘要在后宫选一个孩子养在膝下,到时,你便知道是谁了。”

“贵妃娘娘要养个孩子,她倒是好打算,莫非她以为贵妃娘娘,还能选中你吗。”兰嫔冷哼。

听到这话,时蕴便知道兰嫔是彻底相信她了。

皇贵妃滑胎之后,身子便受损了,太医说,再难有孕。

这件事,被皇贵妃隐瞒的极好。

宫里没有几人知道。

但恰巧,兰嫔是这少数人之一。

因为伤了身子,所以便想收养个孩子,这在宫里是在正常不过的。

“罢,既然是她的一片慈母之心,我这个作妹妹的岂能不答应呢,你就留下吧,明日我跟皇上说。”兰嫔盯了时蕴几眼,终于开口。

潇潇欣喜若狂,兰嫔终于答应收留七公主了。

很快殿里的宫女,便给他们收拾了一个房间。

房间虽然小,但是比那四面透风的宫殿好太多了。

潇潇紧紧的搂着时蕴。

“娘娘,真的显灵了。”

“嗯,母妃一直在天上陪着我呢,昨晚,她除了告诉我这件事,还传授了我一本功法,让我跟你一起练,等以后,去天上陪她。”

时蕴说的面不改色。

以后,她要练功,肯定瞒不了潇潇,不如先找个机会,同她说。

潇潇听的深信不疑,柔妃那么善良的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有柔妃娘娘在,七公主一定会得到照顾的。

“可是,皇上会答应兰嫔娘娘收留我们吗。”

激动过后的潇潇心里有些疑虑。

“会的。”时蕴重重点头,“这是母妃告诉我的。”

潇潇便放下心,既然是柔妃娘娘安排好的,那定是好的。

果然第二日,兰嫔亲自去给皇上报喜,趁机说起时蕴的事,只说七公主可怜,想为肚里的孩子集福。

慕帝当即便同意了。

时蕴便在兰嫔宫里住了一个月。

兰嫔虽漠视她,但也不亏待她,好吃好喝的养着,时蕴很快长了些肉。

这一个月,时蕴有空就修炼,但还没有引气入体,这具身体倒是有三灵根,根骨不算好,但也强过很多人了。

她探过潇潇的身体,没有灵根。

因而只给了一本强身健体的功法,让她跟着一起练。

一个月下来,两人的身体也好多了。

而皇贵妃要选个孩子养在膝下的消息,也已经传遍了后宫。


“听说,陈王是陈王后弄死的,”潇潇跟时蕴说起外头的流言。

“陈王后想归降,陈王却执意要征兵,后来,王后干脆......。”

潇潇压低声音,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这陈王后倒是有趣,”时蕴轻轻一笑。

“说的是呢,陈王后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太女待归降者,可比待俘虏的条件好。”

晚间,时蕴便见到这位陈王后。

如今安国,陈国就归降,时蕴不日便要登基为帝。

陈王后眉宇同司徒逸有些相似,但比司徒逸多了一抹秀美。

“见过太女。”陈王后跪在地上。

“起来吧。”

陈王后从容不迫的起身。

“听说你要见我。”时蕴问道。

“太女,”陈王后眼眸微动,顿了片刻才道,“妾听闻太女在招揽人才,妾想自荐。”

“那你说说,你有什么本事。”时蕴来了兴致。

她的确在招揽人才,天下一统,百废待兴,四处都需要用人。

所以她才发出告示,不拘男女,只要有才能者,皆可录用。

但这么多天,也只有陈王后一个女子自荐。

“妾曾为陈王管理后宫,不说井井有条,但也无啥大差错,妾在闺阁时,便熟读四书,前些年,也帮陈王处理过政务,律令,经算也有所涉猎,若太女不信,可叫人来考教妾。”

陈王后眸中闪过一抹自信。

时蕴倒也没有怀疑她,这几年她也跟陈王后打过交道,是知道她的本领的。

“潇潇,把她..,”时蕴说着,望向陈王后,“你叫什么名字。”

“妾叫朱姚,”陈王后急忙道。

“把朱姚记在册子上,改日叫人考校考校。”时蕴嘱咐。

“恩。”

朱姚听到自己的名字恍然如梦,她入宫后,便没了自己的名字,后来叫宁嫔,再叫皇后。

她以为做到了皇后,便能掌控自己的命运,谁知道,还是不能。

现在,她终于拿回了自己的名字。

朱姚。

她叫朱姚。

朱姚退下后。

潇潇问道,“太女,她可是陈王后,您不怕她藏什么坏心思。”

“什么坏心思,大局已定,她还能翻的出花样,再说,她确实算的上有勇有谋。”时蕴嘴角上弯,“我既然说了,招揽天下有才之人,她要是有才学,便不能对她有偏见。”

...........

四月初八,时蕴登基。

国号为梁,年号元初,寓意新的起点。

大梁迎来了第一位女帝。

昔日的慕帝被女帝荣养起来了。

隋皇后跟慕帝都被安置在偏院里。

“快去找小七拿药,快去啊。”慕帝疼的在地上打滚。

五脏六腑犹如被撕裂一般。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腐烂了,裸露在外头的皮肤,都是脓血。

“快去啊。”

他紧紧的瞪着隋皇后。

隋皇后往后面退了一步,屏住呼吸,淡漠道,“没有小七了,只有元初帝。”

“混账,这个不孝女,朕要杀了她。”

慕帝根本听不见隋皇后再说什么,撕心裂肺的叫着。

隋皇后握紧手里的佛珠,退了出来,慕帝已经活不长了,这么惨烈是死法,时蕴是真恨慕帝。

关在这里的日子,隋皇后心里也有一丝悔恨,若是当初,给时蕴一些关注,会不会不一样。

听说,时蕴不计前嫌,接纳了陈王后,她为何不肯放自己出来。

若是慕帝的怨念值,时蕴压根没想起这个人。

既然答应过原主,时蕴也当让慕帝尝一尝这毒药噬心之苦。

恶有恶报,这几年,时蕴补药毒药一~起给慕帝喂。

以至于他毒发的时间格外长,从身体溃烂到死亡,足足有一个月。

他开始还能谩骂,渐渐声音小了,皮肤溃烂,腿能见骨,直到最后,化作一滩血肉。

看着那堆腐肉里的骨头,隋皇后当即便恶吐起来,当晚便做起了噩梦。

时蕴再听人来报,便是随皇后疯了的消息。

“叫楚瀚把人接走吧。”时蕴抬手。

若不是随皇后这几年总是三番四次的同她作对,她也不会把她同慕帝关在一起。

.........

朱姚确实有才学。

很快当上了女官。

陈国的几个皇子都沦为庶民,只有五皇子司徒俊跟在她的身边。

“母亲,司徒逸昨儿找过来了。”司徒俊道。

“他来干什么。”朱姚蹙眉。

“是来借银子的,”司徒俊挠了挠头。

“借银子,我当初花了二十万两黄金赎他,”朱姚说起往事,怒不可遏。

司徒逸是她的儿子,她曾经也是疼爱的,但他却一次又一次让他失望,整日跟在一个女子后头,后面又跟一群男人搅和在一起。

朱姚真是后悔用那二十万两银子把他赎出来。

“叫他滚,别让他出现我眼前。”

“好的,母亲。”司徒俊连忙应声。

朱姚缓缓的喝了一口茶,平息了心里的怒火,她怀胎十月的儿子,却一点也不像她,倒是这个养子,对她言听计从。

司徒逸没要到钱,委委屈屈的回来了。

当年时蕴把那几个男人一起给他打包回来。

司徒逸本欲想把他们处死。

可是,这种事情,有了第一回,便有了第二回。

司徒逸也控制不了自己。

朱姚本来对他还有些许期望,可有一次亲眼目睹他的放浪形骸,直觉五雷轰顶,如同一桶凉水浇在头上,从此再也不管他。

“钱呢。”一个彪头大汉拧紧眉头。

司徒逸战战兢兢的摇头。

“废物,”大汉抓住他,一巴掌就甩出去。

“别打我,别打我。”司徒逸捂住脸,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也就是你,这张脸,能用。”大汉钳住他的下巴,轻轻摩挲,“给老子去接客。”

司徒逸吞咽了口水。

时蕴已经感觉不到司徒逸的恶念值,他似乎已经对这样的生活认命了。

而女主的恶念值,这些年,时不时的增长一点。

安国灭亡后。

景禹也不再是皇子,自然庇护不了她,景禹从皇子沦为平民,没了地位,与权势,景禹的性情大变。

他至今还没有娶楚恬,而是把她当做赚钱的摇钱树。

楚恬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是天下第一美人,本该受人追捧,为何沦落至此。

都是时蕴,都是她害的。

一个女子当了皇帝。

既然同为女子,为什么不同情她,还把她扔在这种低贱之处,她们不是姐妹吗。

楚恬靠着恨意活下去。

某一天,她同一位肥头大耳的商户喝酒时,却看到一位擦脂抹粉的小倌对一位客人陪着笑脸。

楚恬当场就呕吐了出来。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司徒逸该登上皇位。

她受到冲击后,精神也不正常了。

时蕴再也没收到她的恶念值。

时间匆匆,已过了十年。

这十年,大梁蒸蒸日上。

时蕴从收养的孩子中,挑了一个合适的继承人,便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潇潇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哭的泪流满面。

“别哭,”时蕴擦掉她的眼泪。

“陛下,陛下,公主,您别走。”

潇潇泪怎么也止不住。

“别难过,潇潇,开心的活下去,这是公主对你的期望。”时蕴唇边绽放一个笑容。

“我会记住的,公主,这些年,我一直都很开心。”潇潇伏在她的膝上。

“那便好。”

时蕴说完这句话,便消失不见。

潇潇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抹去眼里泪,公主期望她活的好,她一定会做到的。

........


时蕴换了住处,直接搬进了圣上的宣华宫,慕帝被她赶到旁边的偏殿。

后宫的人见圣上如此宠信她,态度早就大变。

时蕴也住的如鱼得水。

楚恬逃走的消息也传到了陈国。

时蕴还好心的给司徒逸,带了话,楚恬是跟景禹私奔了。

以司徒逸的速度,时蕴想,他定是已经知道楚恬的下落了。

趁着这几个人纠缠间,时蕴也不闲着,拿着慕帝赐给她的兵符,开始操练士兵。

慕帝的密室里,时蕴除了摸出来毒药,还有不少珍奇药材。

时蕴从这些药材里,探寻到一丝的灵气,最后,这堆药材助她达到炼气四层。

她日子过得悠闲,每日兵营宫里两头跑。

但隋皇后看她的神情却像碎了毒似的。

楚恬逃婚的消息也传遍了天下。

据说陈王怒不可遏,要来攻打慕国。

三个月后。

陈国的军队果然来了。

这天,时蕴从兵营回来。

她给士兵练的修真界最低等的炼体之术,没有灵根者也可修炼。

慕帝胆小怕事,重文轻武,并不敢大肆发展兵力,周旋两国间,只盼能存一线生机。

武将的地位低下。

见时蕴周旋于兵营中,不免有些闲言碎语传出来。

酒楼里。

一群读书人夸夸其谈。

“陛下怎能立皇太女呢。”

“对啊,三皇子文武双全,又是皇后嫡子,怎么能居一个公主之下呢。”

“哼,这七公主整日混迹军营中,说不定,.......。”

旁边有人流露猥琐的目光。

“太过分了,公主,他们竟敢这样诋毁你。”潇潇气愤不已,“我叫人把他们全部抓起来。”

“先等等,”时蕴冲她眨眼。

果然,他们议论完时蕴,又盛赞起六公主楚恬。

“还是六公主知晓大义,听说陈国大兵压境,亦然决定去联姻。”

“对,听说六公主还是天下第一美人,不知我能否一睹芳容。”

潇潇听完,在旁边小声道,“六公主不是逃婚了吗,怎么又想联姻了。”

时蕴嘴角上扬,大约是因为她当上皇太女,楚恬坐不住了。

“叫人把那几个碎嘴的书生,都拉到军营去。”时蕴命令。

“军营,”潇潇不解,“他们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细皮嫩肉的,去了军营也是浪费粮食。”

“不是陈国大军压境了吗,叫他们去前线出份力,”时蕴挑眉轻笑。

潇潇立刻意会时蕴的意思,让身旁的侍卫拿人。

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哪是这些壮汉的对手,立刻便磕头求饶。

“不知我们哪里得罪兵爷,你们放过我们吧。”

“对,我可是侍郎家的公子,你们别太过分了,”有人虚张声势。

“拉走。”

潇潇命令。

这些年,跟在时蕴身边,潇潇已不再是那个弱不禁风的女子。

“等等,”

一道柔婉的声音,从屏风后面响起。

紧接着一个水月色轻纱薄裙的女子出来。

她发髻松松挽起,耳边一对水滴似的珍珠,腰上用同色的丝带束起,越发显得盈盈不堪一握。

“是六公主。”

那个侍郎家的公子立马便认出了她。

“六公主,救我。”

众书生求救。

楚恬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的男子。

那男子一身锦衣,相貌俊美,但那双眼睛却有些阴沉。

时蕴没有在原主的记忆里见过这个男子。

大概便是安国五皇子景禹了。

“他们犯了什么罪,你们何故拿人。”

楚恬挡在那书生前,质问道。

“我等奉皇太女之命,让开。”

“皇太女。”

楚恬一怔,然后极快的跑出酒楼。

果然几十个将士拥簇着一个女子站在酒楼门口。

那女子一袭紫衣,骑在一匹棕马上。

冰肌玉骨,一双秋水眼,正是时蕴。

“七皇妹,七皇妹。”

楚恬唤道。

时蕴听到声音,斜睨的看了她一眼,“原来是六皇姐啊。”

“七皇妹,那群读书人犯了什么错,你为何要捉拿她们。”

楚恬抬起头,提高声音。

“对,对。”后面被抓来的书生,也跟着嚷道,“我们犯了什么错,何故抓人。”

一时间,酒楼围了许多百姓。

楚恬见时蕴不说话,越发认定,道理在自己这边。

“七皇妹,就算你当了皇太女,也不能蛮横不理,身为一国储君,当以身作则,爱民如子,方能服众。”

这女主的确有蛊惑人心的本事,短短几句话,时蕴便见百姓中意动。

“对,你这个毒妇,你不配当皇太女。”

“把位置让给三皇子,他才是名正言顺。”书生中有人跟着叫嚷。

她还道隋皇后最近怎么无动作了,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啊,时蕴心里有些了然。

大概楚恬能回来,隋皇后也出了一份力。

“你既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错,潇潇,你把他们刚才的话复述一遍,”时蕴轻哼。

潇潇声音清脆,把刚才那群书生的议论,一字不差的传入在场百姓的耳中。

“父皇早有谕旨,若有人敢议太女之位,便是以下犯上,其罪当诛,按道理,我就是把他们斩杀在这里,也无人敢说什么,但是,.........。”

时蕴悠悠的叹了口气,唇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潇潇接话,“正因为太女仁慈,不忍这酒楼被血腥之味玷污了,才让他们去兵营,如今大战当前,他们也是慕国的百姓,理当敬献一份自己的绵薄之力。”

“对啊,我这是给了他们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若能在战场上杀敌,岂不比他们纸上谈兵强。”

“七皇妹,你这是强词夺理,他们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上战场。”楚恬目露责怪。

“你倒是舍不得,”时蕴没有看向她,反而望向旁边小摊旁边,一直拿着木剑玩耍的小孩。

“小孩,过来,”

那小孩不明所以,见到漂亮姐姐唤他,连忙跑了过来。

“姐姐问你,如果让你去战场杀敌,保卫慕国,你愿意去吗。”

“我愿意。”小男孩大声道。

“真乖,”时蕴夸道,“一会儿姐姐给你买糖。”

“你们看,他们还不如一个五岁的稚子,锦衣玉食,养尊处优,慕国养了这帮废物,说出去也是慕国之耻。”时蕴讥笑。

........


“不要我孝敬,”时蕴眨了眨眼,眼里浮现一丝水雾,“伯母,你以前不是还说把我当亲生女儿吗,珠珠现在病重,要是她哪一天不在了,我就替她好好孝敬您。”

“你胡说,胡说,珠珠不会死的,”

提到最疼爱的女儿,宁母彻底抓狂了,她疯的似的朝时蕴扑过去。

“你去给她换肾,宁朗接近你,就是因为你能救珠珠,你去,你去了,我就让宁朗娶你,不然你别想进我们家的门。”

“原来是这样啊,”时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望向宁朗,声音有些哽咽,“原来,你真是因为我跟宁珠的血型是一样,才接近我的呀,我真猜对了,宁朗,我也不是那等冷漠凉薄的的人,要是你不耍这些心眼,早点把情况告诉我,我早就同意了,从小到大,我最恨的就是别人骗我,尤其是你骗了我的感情。”

宁朗想解释,可是看着那双水蒙蒙的眼睛,不禁反省,是不是自己当初做的太过分了。

毕竟白时蕴真的单纯乖巧,还对自己一往情深。

“好孩子,伯母求求你,帮帮珠珠吧,只有你才能救她,你是个善良的孩子,绝对不想看着她去世的吧。”宁母拉着时蕴的手苦苦哀求。

时蕴轻轻拨开宁母的手,缓缓道,“伯母,有一句话,您说错了,这世上能救珠珠的人,不止我一个,还有一个近在眼前呢,就是您的儿子,宁朗,他跟珠珠同胞兄妹,他的肾其实是最适合珠珠的。”

宁母突然沉默了,抬眼往宁朗那里望了一眼。

宁父的脸色也变得很奇怪,宁朗攥紧拳头,一双眼睛锋利无比。

“好了,”时蕴扔下这个炸弹后,便笑了笑,“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伯父伯母再见。”

宁母还想再说什么,时蕴却推门离开了。

离开之后,宁朗哑着嗓子道,“妈,你是怎么过来的。”

“白时蕴发信息告诉我,说今日要跟你领证。”宁母下意识的回道。

宁朗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可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妈,回去吧,珠珠的事情,我会再想办法的,你先别操心。”

“别操心,我怎么能不操心,”宁母眼眶滚出了泪珠,“宁朗,她说的没错,你才是最适合给珠珠捐肾的那个人,你们一母同胞,........,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啊。”

“住口,”一直没说话的宁父突然提高声音,脸色变得很难看,“儿子是宁家的继承人,没了一个肾,还怎么继承公司,再说,宁家还没有孙子呢。”

宁母眼里划过一抹厉色,“既然你不能捐,宁朗,那就让白时蕴捐,只要她捐了,我就同意她嫁进宁家,不然,妈会恨你一辈子。”

“好,我答应你。”宁朗应承下来。

只有白时蕴捐了肾,他才能解脱,珠珠也才能活下去。

.............

时蕴离开咖啡厅后,把身上的录音笔掏出来了,刚才的谈话都被录下来了。

有了这份录音,她想解约就没那么难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这娱乐圈,虽然宁氏占据了半壁江山,但有的是人想把他拉下来。

时蕴从记忆里找到了一家名为青影的公司。

青影是五年前成立的,虽然在圈里的资源没有宁氏多,但是财力雄厚,捧红了几个新人。

时蕴找他们最主要的是因为,青影背后是有大佬在的,虽不是影视圈的大佬,但也不怕得罪宁家。

凭着记忆,时蕴找到了青影的副总。

原主怎么说也是当红的小花,想同青影签约,青影的副总自然是很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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