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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假死?那我打造最强蜀汉!全局

天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蜀都,紫禁深处,皇宫之内,氛围沉重而压抑。刘禅安然端坐于宝椅上,龙袍加身,威严自生。其身旁,有一位宫人肃然而立,侍奉左右。“陛下,方才密报传来,惊闻昨夜,丞相因偶感风寒,竟在相府......溘然长逝!”内侍的话语,字字千钧,仿佛巨石压胸,令刘禅呼吸为之一滞。“丞相仙逝?!”刘禅一开始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但在看到侍者的神色后,不由得从龙椅上站起身:“相父......相父前几日,不还好好的?”刘禅只觉脑海中轰然一响,泪水如断线一般,声音颤抖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深切哀恸。往昔与诸葛亮相处的温馨片段,如潮水般汹涌闪现。论及对诸葛亮的倚重,蜀汉之内,无人能及刘禅。忆及初登大宝之时,他对治国之道茫然无知,幸有相父,事必躬亲,呕心沥血,方保蜀汉基业稳固...

主角:魏延马谡   更新:2025-03-09 12: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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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延马谡的现代都市小说《诸葛亮假死?那我打造最强蜀汉!全局》,由网络作家“天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蜀都,紫禁深处,皇宫之内,氛围沉重而压抑。刘禅安然端坐于宝椅上,龙袍加身,威严自生。其身旁,有一位宫人肃然而立,侍奉左右。“陛下,方才密报传来,惊闻昨夜,丞相因偶感风寒,竟在相府......溘然长逝!”内侍的话语,字字千钧,仿佛巨石压胸,令刘禅呼吸为之一滞。“丞相仙逝?!”刘禅一开始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但在看到侍者的神色后,不由得从龙椅上站起身:“相父......相父前几日,不还好好的?”刘禅只觉脑海中轰然一响,泪水如断线一般,声音颤抖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深切哀恸。往昔与诸葛亮相处的温馨片段,如潮水般汹涌闪现。论及对诸葛亮的倚重,蜀汉之内,无人能及刘禅。忆及初登大宝之时,他对治国之道茫然无知,幸有相父,事必躬亲,呕心沥血,方保蜀汉基业稳固...

《诸葛亮假死?那我打造最强蜀汉!全局》精彩片段

蜀都,紫禁深处,皇宫之内,氛围沉重而压抑。
刘禅安然端坐于宝椅上,龙袍加身,威严自生。
其身旁,有一位宫人肃然而立,侍奉左右。
“陛下,方才密报传来,惊闻昨夜,丞相因偶感风寒,竟在相府......溘然长逝!”
内侍的话语,字字千钧,仿佛巨石压胸,令刘禅呼吸为之一滞。
“丞相仙逝?!”
刘禅一开始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但在看到侍者的神色后,不由得从龙椅上站起身:
“相父......相父前几日,不还好好的?”
刘禅只觉脑海中轰然一响,泪水如断线一般,声音颤抖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深切哀恸。
往昔与诸葛亮相处的温馨片段,如潮水般汹涌闪现。
论及对诸葛亮的倚重,蜀汉之内,无人能及刘禅。
忆及初登大宝之时,他对治国之道茫然无知,幸有相父,事必躬亲,呕心沥血,方保蜀汉基业稳固。
朝会之上,相父总伴其侧,智计百出,为其指点江山。
而今,相父却已驾鹤西去,怎能不让他痛心疾首?
“相父一生勤勉,为我蜀汉鞠躬尽瘁,朕却未能为其分担丝毫......”
刘禅自责不已。
“相父,你离我而去,朕该何去何从......”
他的悲泣之声,在空旷的宫殿内久久回荡,哀愁之情,仿佛凝固在每一缕空气中。
一旁的侍者见状,心生不忍,急忙上前,躬身劝慰:“陛下,还请节哀顺变。”
“丞相一生竭忠尽智,为蜀汉大业倾尽所有,他若在天有灵,定不愿见陛下如此哀伤!”
刘禅缓缓拭去眼角滑落的泪珠,猛然喝道:“备驾!即刻备驾!朕......朕要亲往相府,吊唁丞相!”
言毕,刘禅便欲挥手令下,然侍者却疾步上前,神色凝重,摇头劝阻道:“陛下,此时局势犹如乱麻,错综复杂,实不宜轻身犯险。”
“丞相骤然仙逝,朝中各方势力蠢蠢欲动,皆欲借此良机,争权夺利,以图后事!”侍者声音低沉,字字珠玑,“陛下若此刻亲临相府,无异于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上,凶险万分,万望陛下三思而后行。”
刘禅闻此,心中悲戚之余,更添几分困惑与不解,喝问道:“他们岂敢?!朕乃九五之尊,何人胆敢对朕不利?!”
侍者闻言,慌忙跪倒在地,声音愈发急切而恳切:“陛下,您乃万乘之尊,安危系于国家之兴衰存亡!此等局势,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危机四伏!”
见刘禅仍面露迟疑,侍者心急如焚,继续进言道:“陛下有所不知,方才宫城四周,已悄然布下不明来路的兵马,其意图难测,老奴深恐有奸人对陛下不利啊!”
刘禅闻听此言,眉头紧蹙,脸上悲恸之色瞬间转为惊愕与愤怒,双目圆睁,满是不可置信:“什么?!宫城竟被围?!何人如此大胆妄为?!”
皇城,乃蜀都正中,蜀汉之枢,竟有人胆敢在此布下重兵,岂不荒谬?
侍者苦笑摇头,继续劝谏:
“陛下,此中必有阴谋,我等困于宫中,对外界一无所知,丞相昨夜去世,宫中过了今日午后才得到消息!”
“若陛下执意出宫,前往相府,倘若各方正在角逐相府大权,到时候陛下又该如何应对?!”
侍者一番肺腑之言,令刘禅心生惶恐,旋即颤声问道:
“那你说,朕究竟该当如何?”
“相父仙逝,宫城瞬息被围,加之北方曹魏虎狼环伺,此内忧外患之际,朕......朕该何以自处!”
刘禅此刻全无君主之威仪,诸葛亮辞世,令其心绪大乱。
侍者略作思索,沉稳言道:
“陛下,当务之急,需稳住大局,万不可自乱阵脚。”
“依老奴之见,朝中大臣相争,不过相府之权,绝无僭越陛下之意,陛下不妨以静制动,观其变而应其变,待局势明朗,再作定夺。”
闻侍者此言,刘禅心神稍安,勉强压下心中慌乱:
“对......对!他们皆是忠君爱国之士,断不会背叛朕,他们所求,不过是相父手中的权势罢了!”
“那......你以为,何人能在这场纷争中胜出?”
刘禅突兀发问。
“陛下,老奴对朝堂之事所知有限,但能承继丞相遗志者,非文臣蒋琬、费祎等人莫属,武将那边魏延亦有可能。”
“还有一人,就是先帝托孤重臣,李严!”
“蒋琬、费祎久居中枢,深得人心,又得丞相生前栽培,于文臣之中根基深厚。”
“而魏延将军,手握雄兵,镇守汉中,战功彪炳,军中威望无人能及。”
听罢侍者剖析,刘禅颔首道:
“汝所言甚是,若蒋琬、费祎胜出,或能延续相父治国之道。”
“若魏延胜出,相父曾言,其虽性情刚烈,但对蜀汉忠心耿耿,亦能保我边疆安宁,只是......”
刘禅眉头紧锁,满面忧色:
“不知他们谁能胜出,倘若因他们之争斗,致使蜀汉内乱,朕又该如何是好?”
侍者连忙宽心道:
“陛下,事已至此,忧思无益。”
“吾等且按兵不动,待他们分出高下,陛下再出面,收回大权,如此既可掌控局势,又可避免正面冲突!”
刘禅长叹,眼中尽显疲惫与迷茫:
“相父一去,文臣武将皆起夺权之心,真乃辜负了相父一番苦心!”
就在刘禅惴惴不安的时候,一个小宦官匆匆自外奔入,神色慌张。
“陛下,有急报!”
“杨仪杨长史在外,恭请陛下前往相府,吊唁丞相!”
“杨仪?!”
闻此名,刘禅与侍者几乎同时露出惊异之色。
刘禅十分清楚,这个时候,谁来请自己出宫吊唁相父,那谁就是这场博弈的赢家!
但为什么不是蒋琬,不是魏延,不是李严,而是杨仪?
刘禅瞠目结舌,满脸难以置信:
“杨仪?怎会是他?”
侍者亦是惊愕不已。
愣怔半晌,侍者方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陛下,这......杨仪此人,虽有满腹才学,平日里亦常助丞相处理政务,功不可没。然其与魏延将军之间,素日不和,嫌隙甚深,此乃朝野皆知之事。且论及威望,杨仪较之蒋琬、费祎等贤臣,亦是有所不及。何以丞相薨逝之后,竟是杨仪掌控这朝堂大局?”
“但杨仪既然能无视宫外重兵环伺,泰然自若地邀请陛下前往吊唁丞相。微臣斗胆揣测,此等胆略与气魄,非掌控局面者不能为也。”
“再言那宫外兵马,此非为杨仪所用,又当如何解释?”
“换言之,能安然无恙地前来请陛下移驾者,必是此番较量胜者无疑。”

蜀都外,恬静草庐旁。
“什么?这么快就有兵马调入蜀都?”
诸葛亮挑了挑眉,话音落下,马谡随即答道,“一共两队兵马,其中一支,是城外的卫戍部队,是魏延所调!”
听到这话,诸葛亮一脸淡然。
“魏延调兵,在我意料之中,不足为奇,既然他要调兵,尽管让他调,我倒要看看,他能掀起什么风浪。”
“那另外一队兵马又是何人所调?”
诸葛亮继续问道。
马谡摇摇头,无奈一叹:“丞相,怪就怪在这里,这支兵马,不知所属何部,更不知是何人所召。方才线人来报,这队兵马是最先进城的,一入城就把整个都城几处城门全都把守了起来。”
城内的事情,都是由马谡派出去的探子打探消息。
为了保证丞相安全,马谡一直待在这里。
若马谡也随大流去了丞相府吊唁,恐怕现在也回不来。
“行动如此迅疾?”
诸葛亮喃喃分析道,双眸之中异色流转。
放眼整个蜀汉,竟然还有脱离自己掌控的兵马?
“丞相,末将还听探子说,那支精军兵强马壮,全都是清一色的大宛马,锁子甲,镔铁环首刀,人手一支轻弩!”
马谡眉头微蹙地说道。
听到这些,诸葛亮的表情彻底变得凝重。
“我蜀汉竟有这等兵马,我竟然还不知道?”
诸葛亮挥了挥手中的羽扇,深吸一口气,沉默片刻后,随即看向马谡。
“再探再报,再单派几人,好好查查,这是谁的兵马!”
......
丞相府,灵堂。
香烟袅袅,随着无当飞军控制住局面,灵堂内的气氛变得压抑而沉重。
诸葛亮的灵柩静静停放,杨仪站在最前方。
“诸位,丞相逝去,蜀汉大业此刻面临危难之际。”
“为稳定局势,还请诸位在此吊唁三日,期间不得擅自离开,否则,便视作谋逆之行,当格杀勿论!”
杨仪大声说道。
魏延等武将也站在人群中,他们抬眼看向四周。
这支神秘军队,一个个军容肃穆,军纪严整,站在灵堂之上,一丝不苟。
这么一支兵马,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
而且他杨仪什么本事,在场谁人不知?
胸无大略,志气短小,整日沉溺烟花柳巷之地哪来的本事驾驭这支军队?
此刻的魏延,内心依旧是不甘,不断打量着在场的兵马,一脸若有所思。
至于蒋琬等人,也在默默思索这支兵马的来历。
蜀军绝大多数的兵权,都在诸葛亮的手里,可就算是丞相生前,恐怕也练不出来这样一支兵马。
“杨仪,你不过是丞相麾下一文吏,如今竟擅作主张,调兵入城,将满朝文武置于何地?又将陛下置于何地!”
蒋琬开口质问。
比起之前,蒋琬的语气显然平复许多。
毕竟现在的局势,是杨仪所把控。
但身为文官之首,蒋琬在气势上不能弱了!
“蒋大人,你莫要冲动。”杨仪笑呵呵地说道。
“如今丞相新亡,大军在外,若无一人主持大局,恐生变故。”
“我此举也是为了蜀汉着想,你可要想好了,不要思想出了问题,破坏团结。”
一听这话,蒋琬怒火中烧,但看着身旁那些威风凛凛的士兵,却又不敢多言。
费祎咬紧牙关,向前一步:“杨仪,丞相一生秉公守法,为蜀汉鞠躬尽瘁,你这般行事,违背丞相生前教诲,亦不合朝堂法度!”
“你手中兵马乃蜀汉之兵马,非你个人财产,怎能凭一己之力滥用?”
听到这话,杨仪哼哧一声,笑了出来。
刚刚魏延说要调兵的时候,也没见他反应这么大。
“杨仪匹夫!”
魏延向前跨出一大步。
“你不过是舞文弄墨的小吏,平日里仗着丞相宽厚,得以在军中走动。”
“如今丞相刚去,你便妄图大权独揽,真是狼子野心!”
说着,魏延瞥向周围的兵马,眼神中闪过一丝渴望。
“再说,这军中精锐,装备精良,皆是我等武将浴血奋战为蜀汉积攒的家底,岂容你这小人掌控!”
杨仪哈哈大笑一声。
“你攒的家底?简直笑话!”
“这无当飞军,乃是丞相亲自交到我手上,让我练兵数年才有的这等军纪,这些甲胄兵器全都是我一人出资!”
“于公我杨仪调兵镇压叛乱,问之无愧,于私,这无当飞军,上至将领赏钱下至兵卒军饷,还有这各式武备,都是我一人出资,干你何事?”
“怎么,朝廷的兵马,你魏延调得?我杨仪调不得?”
看着杨仪那满不在乎的模样,魏延那叫一个生气。
此时此刻,若不是身旁有士兵看着,恐怕魏延真的会忍不住拔剑,当场斩了杨仪。
蒋琬表情深沉,缓缓说道:“杨仪,丞相生前所提出的北伐之事在即,蜀汉内部万不可生乱。”
如今无当飞军站在灵堂上,这些文官们的话也没有之前那样的攻击性,反而带着几分商量的意味。
杨仪怎不清楚他们心里想的什么?
现在由自己控制局面,他们只能服软,再加上,蜀都的四面城墙早已被杨仪控制起来,魏延的兵马也无法进入蜀都。
他们只能先稳住自己。
杨仪悠然说道:“尔等莫要胡言,眼下兵马已经将整个相府包围,劝你们还是收起想要偷偷溜走的心思,否则刀剑无眼。”
“这三日,谁都不准离开!都给我好好吊唁丞相!”
杨仪的语气很是强硬,不容商议。
在场文武百官皆用忌惮的目光看向四周,有这些士兵在,他们没有任何反抗机会。
只能任由杨仪吩咐。
“丞相尸骨未寒,你们却还在为了权力而争斗不休,难道你们就不感到愧疚吗?”
杨仪又张口训斥道。
“平日里,丞相殚精竭虑,为蜀汉的江山社稷操碎了心,鞠躬尽瘁,才换来如今得之不易的局面。”
“可如今,他刚刚离去,你们就将丞相的教诲抛诸脑后,一心只想着争权夺势,尔等对得起丞相的在天之灵吗!”

一言既出,四座皆骇。
看到说话之人是丞相府中的老管家时,众人无不惊奇,特别是相府内的人都知道,这个老管家平日里与诸葛攀形影不离,而且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这老管家乃是诸葛攀的心腹。
然而此刻,他竟公然站出来指认诸葛攀,还毅然决然地站在了杨仪一方?
诸葛攀见状,望着管家突如其来的背叛,双眼猛圆睁嘴巴大张,惊愕至极。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个平日里对自己忠心耿耿、唯命是从的管家,竟会在此刻站出来说自己手里的遗书是假的。
诸葛攀旋即回过神来,双目圆睁,赤红如血,怒视着管家,猛地跨前两步,手指几欲触及管家鼻尖,声嘶力竭地吼道:“你这贱奴,我平日待你如同手足,何曾亏待于你?你竟敢在此背信弃义,反咬我一口,究竟是何居心!”
他胸膛剧烈起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夹杂着熊熊怒火。
“你且摸摸自己的良心,我诸葛攀何时曾亏待过你半分?今日竟做出这等忘恩负义、背信弃义之事,你对得起我往日对你的信任与厚待吗!”
众人看着诸葛攀此刻怒不可遏,手指颤抖地指着管家,就知道管家所言非妄。
那丞相遗书......定是伪造无疑!
管家身子微微一颤,却并未因诸葛攀的怒火而退缩半分。
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带着几分决绝:“公子,您确实待我不薄,但......”
他话音一转,目光转向杨仪,眼中满是感激与敬仰。
“杨长史对我有再造之恩!”
“若无杨长史,便无我今日之我,我其实知恩不图报的小人?”
诸葛攀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暴突,恨不得立刻将管家碎尸万段:
“说!杨仪这贼子何时给了你好处?”
“还是你本就心怀叵测,一直在暗中算计我?”
局势骤变,诸葛攀已然方寸大乱,在众人的注视下,他依旧口不择言。
而老管家则神色平静,面对诸葛攀的怒火,毫无惧色。
他微微仰头,目光中透出一丝轻蔑,冷冷说道:
“实话告诉公子,我自从踏入相府之日起,便只忠诚于两人。”
“一位是已故的丞相,另一位便是杨长史。如今丞相已逝,我所效命的,唯有杨大人!”
诸葛攀闻言,差点儿气得吐血。
管家却似乎意犹未尽,又向前迈出一步,直视诸葛攀的双眼。
“公子,你既无经天纬地之才,又无海纳百川之德,仅凭与丞相之血缘关系,便妄图独揽相府大权,此乃对丞相之大不孝也!”
“你平日行事,表面看似聪明伶俐,实则目光短浅,心胸狭隘!相府乃蜀汉之肱骨,社稷之基石,岂是你这等平庸无能之辈所能染指?你置丞相遗志于脑后,肆意妄为,此乃大不义!”
“你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奸佞小人,只知玩弄权谋诡计,为达一己之私,不择手段!就凭你这等卑劣之徒,也妄想染指相府,真是痴心妄想!”
管家的话语愈发慷慨激昂,声音在这宽敞的灵堂中回荡,字字如锋,直刺诸葛攀心窝。
诸葛攀脸色铁青,双手攥得紧紧的,指节都发白了,身子也在不停地颤抖。
“你这无耻叛徒!休要在此满口胡言,混淆视听!”
蒋琬等一众人等,目睹诸葛攀与管家之间互揭其短的丑态,众人面上皆显现出各异的神色。
蒋琬轻轻摇头,低声对身旁之人言道:
“这杨仪果真是老谋深算,多年前便在丞相府中暗中布局,收买人心。”
“如此手段,令人防不胜防呐!”
若说杨仪往昔对丞相府之位毫无觊觎之心,蒋琬是断断不信的。
若非如此,他又何必提前做此等筹谋?
费祎亦是面露惊愕之色,双唇微启:
“杨仪心思深沉,手段隐秘,平日里看着人畜无害,志向全无,只知花天酒地,今日看来,过去都是在藏拙。”
“为的就是迷惑众人,暗做准备!”
魏延此刻也是一脸震惊,本来还以为能够靠着诸葛攀手里面的遗书就此翻盘,但是万万没有料到,反转会来得这么快!
若非管家伪造丞相遗诏,他又岂敢贸然支持诸葛攀?
魏延此刻只恨自己没有先杨仪一步调兵入城:
“杨仪啊杨仪,没想到啊,你藏得够深!”
“怪不得你初来乍到便如此有恃无恐,原来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布置!”
他心中既愤慨又懊恼,愤的是杨仪竟如此算计于他,恼的是自己竟未能识破其阴谋,在杨仪手中栽了个大跟头!
此刻在场的百官眼中皆流露出深深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而面对魏延和蒋琬两边的指责,杨仪却显得从容不迫,面上的神色愈发严肃。
“魏延,诸葛攀!你二人狼子野心罪大恶极,竟敢相互勾结伪造丞相遗书,企图扰乱军心颠覆朝纲!”
杨仪环顾四周,提高嗓音,好让在场的每一位士兵都能听得真切:
“诸位将士,且听我一言!丞相一生,为我蜀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然此二人,竟为一己之私,妄图伪造丞相遗命,实乃对丞相之大不敬,亦是对我蜀汉的公然悖逆,其罪当诛,万不可赦!”
一听此言,魏延与诸葛攀的心猛地一沉。
这下可好,遗书既为伪造,杨仪对他们再无半点忌惮!
“魏延,你身为军中大将,素得丞相器重,本应思报蜀汉之恩,酬丞相之德。却不思进取,反与奸佞狼狈为奸。想你今日之地位,皆因丞相信任与提拔。如今却恩将仇报,背信弃义,汝之良心,安在否?你何以面对丞相在天之灵,何以面对蜀汉万千将士?”
杨仪的话语铿锵有力,如洪钟之音,回荡于厅堂之上。
“尔等且暂候片刻,吾即刻遣人奔赴皇宫,亲自向陛下揭露尔等的罪行!”
言及陛下,诸葛攀与魏延只觉心如雷击,脑海一片空白。
试想杨仪以其雄辩之才,若在陛下驾前添油加醋,肆意诋毁,只恐难逃谋逆大罪惩处,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
此时,魏延面上终显慌乱之色,心中暗自盘算,思绪如飞。
自己之所以陷入此等困境,皆因诸葛攀而起,彼欲借其身份之便,图谋相府权柄。
然......诸葛攀主动寻盟,实非本意,皆是那管家从中作梗。
岂料那管家,竟是杨仪的暗桩......
猛然间,魏延双目如电,豁然开朗,心中已然明了。
自诸葛攀前来结盟之时,这一切皆是杨仪精心布下的天罗地网,吾等已深陷其中矣!

226年,蜀汉北伐在即。
蜀都城内,丞相长史府。
“长史大人!长史大人!”
一阵焦急迫切的呼喊声从院外传来,杨仪不禁抬首望去。
砰!
房门被人猛然推开。
来者身着湛青深衣长袍,戴着一顶进贤冠,自打进门就皱着眉头,神色凝重。
而此人正是自己的府上的亲信,赵砺。
“大人,丞相死了!”
赵砺的脸上带着不可思议,同样震惊于这则消息。
“你说什么?!”
杨仪神色一怔,手中毛笔顿时停下。
赵砺吞了吞喉咙,继续重复:
“丞相死了,就在寅时咽的气!”
“自从前日朝中大议结束之后,丞相就染上了风寒,多日不曾出府!”
“小的得到消息还专门去相府走了一遭,消息确凿无疑。”
诸葛亮死了?!
杨仪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了起来。
今年才到建兴四年,诸葛亮是建兴五年才屯兵汉中,开始北伐的。
就算是要死,也得是在七年之后死啊!
这诸葛亮还没北伐今年就死了?这太不符合逻辑了!
杨仪的思绪飞快转动,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关键!
这真实的历史和史书之上必然有所差别,后世传说张飞五大三粗虎背熊腰,可实际上的张飞俊秀得很!
或许,诸葛亮病死一事,和历史中也有出入,而且前几日诸葛亮的确是染病告假,在相府修养。
嘶!所以,诸葛亮是真死了?!
自打自己穿越到三国已过去数年之久。
现在的身份,便是和自己同名同姓,历史上跟在诸葛亮左右的王佐之才,杨仪!
刚穿越来的时候,杨仪就明白。
将来诸葛来北伐失利病死五丈原后人死灯灭,自己没了靠山,必定是要被排挤清算的。
所以过去的这些年,杨仪私下在暗中提前做了诸多准备,为的就是诸葛亮病逝的这一天!
在来到蜀汉的第一年,用手里的本钱开设了一个细盐提炼作坊,在攒了些本钱之后,又拿自己从荆州带过来的盘缠,在成都开设了一家钱庄,给百姓们放贷,让官们员存钱,忽悠达官显贵买债券......
有了钱之后,所有的事情也就水到渠成了,培养亲信,豢养死士,拉拢人脉......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丞相死后做准备。
眼下虽然整日跟在诸葛亮身边担任长史一职,类似于心腹秘书。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诸葛亮病死,五军之中,和自己最不对付的魏延必定不老实。
其次还有被诸葛亮排挤到江州的前将军李严。
除此之外,还有朝中的蒋琬费祎董允邓芝等人!
自己作为诸葛亮的亲信,无论谁掌控朝局,那都是各方势力要清洗的对象!
所以自己要是坐以待毙,轻则流放,重则杀头!
“大人,丞相死讯尚且还没传开,我刚收到消息便来通告,估计连宫内都还不知道。”
赵砺低声说道。
“若再过片刻,消息在城中传开,朝中文武必对丞相大权还有兵马大权有所觊觎!”
“大人......时机稍纵即逝,不能犹豫啊!”
杨仪神色渐缓。
“魏延、李严等人早已居心叵测,得知丞相殡天,必然按捺不住,有所异动。”
“为了先皇基业,为了丞相遗志,为了我蜀国百姓,我必须站出来!”
杨仪说着,便从案牍之上摸过来一块金令递给赵砺。
“汝速去召集无当飞军,入城戒严,随本长史稳定朝堂!”
杨仪当机立断地吩咐。
“这......是!”
赵砺盯着那块刻有“无当”二字的金令,不免有些震惊。
这无当飞军乃是自家主人最大的底牌,这个时候直接调兵入城,看来局势比自己想的还要复杂!
赵砺离开后,杨仪便立马开始冷静思考了起来。
事到如今,自己要做的,首先就是控制住整个蜀汉的局面。
当初刘备去世之前,白帝城托孤,那两位托孤大臣,正是诸葛亮和李严。
二人权力分明,诸葛亮负责内政,李严负责治军。
只不过后来李严的兵权都被诸葛亮拿了过来,而李严自然心生不满,早有怨恨!
如果说诸葛亮死后,容易有所异动的,那就是这李严了!
除此之外,更需要忌惮的就是平日里和自己怎么都不对付的魏延!
不到一炷香时间。
自南城处,一支装备精良的银铠大军策马入城。
为首的将领,身着厚重精致的锁子甲,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威武万分。
胯下的大宛宝马更是蜀地少见,身姿健硕四蹄有力,快如追风。
紧跟其后的士兵们,同样身披锁子甲,甲械摩擦杀气凛然,而且各个腰胯镔铁打造的环首刀,身背连弩,军容雄壮。
街道两旁的百姓见状纷纷避让,又投来震惊的目光。
“这是哪支卫戍军队?怎么以前从未见过啊?”
“嘶,还真是头一回见,这么多人全都是清一色锁子甲,镔铁刀,连发弩,不得了啊!”
“甲胄兵器算什么,这些人胯下全都是匈奴宝马,价值千金!”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不然这么神秘的兵马怎么可能会入城?!”
......
大军浩浩荡荡,直奔杨仪长史府,到达之后数千人马站立静候。
主将邹平跃下战马,快步入府。
“拜见长史大人!”
看到刚刚走出正堂门户的杨仪,邹平躬身行礼。
“弟兄们正侯在府外,任凭大人差遣!”
杨仪走至身前,直截了当道:
“就在方才,丞相殡天了!”
“什么?”
邹平目瞪口呆,但很快,邹平便直言了起来:
“大人!丞相这一撒手人寰,那这个时候,正是您动手夺权的好时机!”
“夺权,夺什么权?”
杨仪瞥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召你入城,是为了继承丞相遗志,稳定朝堂,镇压一切心怀不轨的逆臣!”
“若丞相未死,也不愿看到朝堂动荡、文武厮杀的一幕吧?”
邹平先是一愣,而后连连点头。
“对!大人说的是,咱们这是要继承丞相遗志!”
“不过大人,如今咱们钱财充裕,兵马雄壮,只要您一声令下,别说是蜀都了,就是数千精兵直扑洛阳,那都能办到!”
“而且弟兄们都忠心于大人,大人您有什么可顾虑的!”
“这些以后再说!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控制局面!”
杨仪径直从他身旁走过,来到院外,而随着杨仪的出现。
唰!唰!唰!
无当飞军所有人动作整齐划一,没有丝毫杂乱,向着杨仪单膝跪地,抚胸行礼!
眼前这支无当飞军,是诸葛亮征服南中后用当地蛮夷兵组建的劲旅,后来交给了自己打理。
而杨仪接过军队,明的暗的,各种好处福利待遇,毫不吝啬,没亏待任何一个弟兄。
放眼蜀汉五军,无当飞军是待遇最好、过得最滋润的军队!
长此以往,上至将领邹平,下至每一个普通士卒,都对杨仪忠心耿耿!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杨仪缓缓开口,声音严肃沉重。
“如今丞相殡天,都城朝廷将乱,百官之中,不知多少人心怀鬼胎,心思误国。”
“正值社稷倾覆之时,该到尔等为丞相,为蜀汉尽忠的时候了!”
“誓死效忠长史!”
数千将士齐声回应,声震百米,热血沸腾。
“邹平,先派三千精兵守卫皇宫安全!一切以陛下安危为重!”
“另外,你亲率五千兵将把控都城四方城门!遏制心怀不轨者会带兵入城!”
“其余人都埋伏在相府周围!防止有人会对丞相尸首心生歹念!”
“邹平,赵砺,你二人随本长史前往相府,吊唁丞相!”

相府外的动静,哪里是魏延的士兵?分明是杨仪安排的无当飞军!
但其余人哪里知晓杨仪这些年草蛇灰线的布置?
政堂之争,谁的手中握有兵马,谁就有主动权,魏延此刻显然有些得意忘形。
“魏延,而今丞相大丧之际你调兵过来,意欲何为?”
杨仪直接出口质问,魏延自己都说自己调兵了,那自己当然要趁着这个时机,把魏延调兵这件事坐实。
“杨仪,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你这个时候还是看清形势,安分一点!”
魏延冷笑一声,继而朝着皇宫一拜:“我魏延对蜀汉忠心耿耿,之所以提前布置士兵,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确保丞相去世之后,蜀都情况安稳,没有贼人作乱!”
诸葛攀在一旁微微点头,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果然到了这时候,还是兵马管用。
“杨仪,您也看到了,魏都督早有准备,如今局势多变,我等必须为了蜀汉考虑,你若识趣,便不要做无谓的阻拦。”
杨仪笑容渐冷:“丞相大丧,魏延,你这可是篡权!”
话音落下,站在一旁的益州太守许靖也附和了起来:“魏延,丞相一生鞠躬尽瘁,如今刚逝,你便如此行事,居心叵测,实在让人不齿。”
同样,谏议大夫杜微也紧忙站在了杨仪身后:“我等皆受丞相大恩,怎能容你这般乱臣贼子坏我蜀汉基业!”
方才杨仪拉拢的文官也不少,随着他挺身而出,不少人都附和着他的话。
一时间,指责魏延的声音如潮水般涌起,一浪高过一浪。
而蒋琬、费祎等派系的文官站在一旁,神色各异,脸上带着看好戏的表情。
“呛啷”一声。
魏延按捺不住心中怒火,拔剑出鞘,剑身寒光闪烁。
“我魏某今日所为,都是为了蜀汉!尔等若敢忤逆,便视作谋逆蜀汉之辈,杀无赦!”
杨仪身后的诸多文官见状,顿时面露惊恐之色。
四周气氛剑拔弩张。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丞相府外传来。
众人纷纷投去目光。
只见一众装备精良的兵卒如潮水般涌入相府,士兵们个个手持镔铁环首刀,军容雄壮,威武十分。
身上个个穿着锁子甲,甲片相互摩擦,发出清脆的声响,在阳光下更是熠熠生辉。
一时间,在场的诸多官员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看着眼前诸多人的反应,魏延也是得意一笑。
嘴皮子硬又如何?
现在这种情况,要看谁的拳头更硬!
自己提前安排好了兵马,今日笑到最后的,是自己!
魏延抬眼望去,准备发布命令,让他们控制整个丞相府。
然而,在扫了眼这些冲入相府的兵卒甲士,魏延顿时傻了眼。
这些人手一把镔铁环首刀,身穿连环锁子甲,这哪是自己的士兵啊?
看着那些崭新的兵器甲胄,魏延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这些士兵是从哪里来的?
自己的兵马哪里去了?
魏延一脸震惊地看向身旁的王平,王平也是一脸疑惑。
而感到震惊的,不光是魏延。
“魏将军藏得够深啊,打造了这么精良的一支兵马?朝廷却丝毫不知!”
蒋琬不禁脱口而出,语气冷淡。
“这镔铁环刀,打造起来耗费巨大!还有那锁子甲,工艺繁杂,绝非普通军备......”
“即便是我军精锐,怕也难凑出这般齐整的军队啊!”
“这些装备,若不是暗中筹备良久,怎会如此......如此惊人!”
诸多官员已被惊得合不拢嘴。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窃窃私语的时候,只见一身着银色铠甲的将领快步迈入灵堂,脚下虎虎生风。
穿过人群之后,来将径直跪倒在杨仪面前,紧接着,一道而来的兵卒们也都整齐划一地向杨仪跪拜:
“末将来迟,还请长史大人恕罪!”
此言一出,众人再度哗然。
这支军队,竟是杨仪手下!
魏延不禁脊背发寒,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杨仪。
这军队是杨仪调来的?
怎么可能!
先不说杨仪为什么会有这支军队,仅说这支军队的配置,就完全不像是蜀汉的兵马!
杨仪的脸上的表情甚是淡然,他斜睨着魏延:
“不瞒各位,如今的城门、皇宫、还有相府皆已被我牢牢控制。”
“至于魏延都督你在城外的那些兵马,只怕是连城门都进不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一众官员全都一脸震惊,万万没想到,杨仪的速度竟然会这么快。
听到这话,魏延脸色铁青,他想破头都想不到,杨仪怎么能突然变出来一支精军。
看那些士兵身上的甲胄兵器,他都眼红!
“杨长史手里有这么一支精军,此前我们竟一无所知!”
方才站在杨仪这边的官员全都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
“杨长史深谋远虑,提前布局,破了魏延等人的谋反奸计,实在是我蜀汉社稷之幸!”
“我蜀汉有杨长史在,丞相泉下有知,定然欣慰呐!”
那些和杨仪站在一起的文官们,此时皆感到扬眉吐气,方才胸口憋的火气,一口气吐了出来。
不过,有人欢喜有人忧。
方才还等着杨仪跟魏延拼个你死我活的蒋琬、费祎等人,此时个个傻了眼,脸憋成了猪肝色,心里有气无处撒。
杨仪从哪里整来的这么多精兵?!
只看那些兵将穿着打扮,再加上手中兵器,皆是不凡。
就算丞相在世,也弄不来这么精锐的兵马吧?
他杨仪哪来的本事,组就这样一支强军!
一些不信邪的文官,甚至用手掐了把手腕,感受到刺痛,才发现这并非是梦。
而是真的!
眼下有这样一支强军到场,相府之内的情况,不都得听杨仪吩咐?
那些刚刚斥责过杨仪的文官们,纷纷脊背发寒,心里甚是紧张。
灵堂之上十分安静,落针可闻。
杨仪则淡淡一笑,环顾四周:“诸位,在下暗中布置兵马,也没有别的意思。”
“主要是为了防止有心之人,会做出有损江山社稷的事。”
“倘若今日大家都好好吊唁,那我安排的这些兵马也就不会出动,可惜,有些人就是胆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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