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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世子妃?玄学大佬她不干了翊之靳若雪无删减+无广告

甘甘小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找回裴烁,沈含珠和裴听渡心有余悸地把他安置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地看着,又吩咐自己的心腹彻查到底。回到宫宴上,众人见大皇子全须全尾的跟在帝后身边,有人欢喜有人忧。只是宫宴还是要继续,礼官当做无事发生,重新宣布宴会开始,众将士论功行赏!此次战役中,功劳最大的当属谢将军夫妇,紧跟着则是一脸得意的靳云霆和吃了苍蝇一般的顾星阑,随后则是三五个副将。顾星阑站在靳云霆身边,怎么想怎么不得劲,但想到表妹在宴会开始前跟他耳语的几句话,还是耐着性子与靳云霆并肩而立,共同下跪行礼,接受赏赐。只是轮到谢清颜代表将军府受赏的时候,裴远章眉头一皱,听见了许多他不爱听的声音。“我听说这谢家女刚刚和离过,怎能堂而皇之地踏入宫宴啊,实在是晦气。”“我看啊,多半是陛下仁...

主角:翊之靳若雪   更新:2025-03-08 16: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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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翊之靳若雪的其他类型小说《痴傻世子妃?玄学大佬她不干了翊之靳若雪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甘甘小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找回裴烁,沈含珠和裴听渡心有余悸地把他安置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地看着,又吩咐自己的心腹彻查到底。回到宫宴上,众人见大皇子全须全尾的跟在帝后身边,有人欢喜有人忧。只是宫宴还是要继续,礼官当做无事发生,重新宣布宴会开始,众将士论功行赏!此次战役中,功劳最大的当属谢将军夫妇,紧跟着则是一脸得意的靳云霆和吃了苍蝇一般的顾星阑,随后则是三五个副将。顾星阑站在靳云霆身边,怎么想怎么不得劲,但想到表妹在宴会开始前跟他耳语的几句话,还是耐着性子与靳云霆并肩而立,共同下跪行礼,接受赏赐。只是轮到谢清颜代表将军府受赏的时候,裴远章眉头一皱,听见了许多他不爱听的声音。“我听说这谢家女刚刚和离过,怎能堂而皇之地踏入宫宴啊,实在是晦气。”“我看啊,多半是陛下仁...

《痴傻世子妃?玄学大佬她不干了翊之靳若雪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找回裴烁,沈含珠和裴听渡心有余悸地把他安置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地看着,又吩咐自己的心腹彻查到底。

回到宫宴上,众人见大皇子全须全尾的跟在帝后身边,有人欢喜有人忧。

只是宫宴还是要继续,礼官当做无事发生,重新宣布宴会开始,众将士论功行赏!

此次战役中,功劳最大的当属谢将军夫妇,紧跟着则是一脸得意的靳云霆和吃了苍蝇一般的顾星阑,随后则是三五个副将。

顾星阑站在靳云霆身边,怎么想怎么不得劲,但想到表妹在宴会开始前跟他耳语的几句话,还是耐着性子与靳云霆并肩而立,共同下跪行礼,接受赏赐。

只是轮到谢清颜代表将军府受赏的时候,裴远章眉头一皱,听见了许多他不爱听的声音。

“我听说这谢家女刚刚和离过,怎能堂而皇之地踏入宫宴啊,实在是晦气。”

“我看啊,多半是陛下仁慈,怜惜她一个死了爹娘又和离的孤女,被封县主又怎样,还不是没人要的破鞋。”

“啧啧啧,我可是听说她和离后不仅恬不知耻地住进了顾小将军府上,今日还跟晋王同来,这不是放荡是什么?”

瑞王妃听到这等流言,得意地勾起唇角。

不枉费她费尽心思派人造谣抹黑谢清颜。

只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臣女谢清颜,多谢陛下隆恩!”

谢清颜受赏,落落大方不卑不亢地向帝后行礼,看的裴听渡一阵满意,心底却颇为惋惜。

他自是知道外头的风言风语,只是大虞民风如此,即使他有心想改,也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改变。

眼见谢清颜要归席,瑞王妃忽然站起身,笑道:“陛下,清颜这孩子到底是做了臣妇两年的儿媳妇,如今见她和离后孤身一人,臣妇也觉得惋惜,斗胆向陛下请一道赐婚的圣旨,恳请陛下帮这可怜的孩子寻一个归宿。”

“这……”

裴听渡顿时有些犹豫。

今日来参加宫宴的,都是朝堂上的肱骨之臣,这样的人家,定是没人肯要一个和离过的孤女的。

瑞王妃这是存心让谢清颜下不来台。

果不其然,裴听渡的眼神扫过哪位大臣,那人就快速低下头。

更有甚者直接委婉道:“老夫家中小儿已有婚配。”

裴翊之见状,不屑地冷哼一声。

他就说,除了他裴翊之心善,世上还有谁能要谢清颜一个傻子。

见宴上一片寂静无声,靳云霆得意一笑,站出来一拱手,“臣手下最得力的这位陈姓副官,人生的魁梧,性子又好,正好去年刚死了妻子,与和离的谢姑娘倒也相配,依臣所看倒是一桩极好的姻缘。”

说罢,刚刚领完赏的陈副官走上前来,脸上一道可怖的疤痕,腰身足有两个谢清颜粗,贪婪地看了眼谢清颜精致的脸蛋,跪下请求道:“臣不嫌弃谢姑娘嫁过人,还望陛下恩准。”

语气倨傲,仿佛他愿意娶谢清颜是给她什么天大的恩赐。

顾星阑闻言,气的恨不得掀了桌子。

他知道这陈副官,的确是去年死了发妻。

听说陈副官回家时遇见发妻与人通奸,一怒之下将其殴打致死,最后被衙门判为无罪。

靳云霆竟要把他的表妹许配给这种人?

“都看不上我表妹是吧,那你们可别后悔!”

一怒之下,顾星阑大步流星地站出来,一撩衣摆跪在地上铿锵有力道:“臣也请皇上赐婚,将清颜表妹下嫁于臣!”

“咔!”

无忧惊恐地看着裴远章生生捏碎了手里的酒盏,尖锐的瓷片划破了他的掌心,面上却风轻云淡。

谢清颜只觉得心头一暖,摇了摇头轻声道:“表哥不必为我断送自己姻缘。”

顾星阑低垂着头,却是轻轻红了脸。

旁人都觉得,他是为了保全谢清颜脸面,冲动之下才会自请赐婚。

可只有他知道,在这冲动之中,究竟夹杂了几分真情。

大殿上的场景已经十分混乱,谢清颜被夹杂在两个将士之间,颇为无奈。

可就在此时,席上传来一个清醇的男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实在是没想到,本王的阿好竟这般抢手。”

裴远章将滴血的掌心藏在袖中,示意无忧将自己推到谢清颜身边,温声对裴听渡道:“臣弟不才,也想与二位才俊争一争这夫婿的位置。”

说罢,裴远章转头看向谢清颜,眼角含笑,嗓音温柔缱绻“不知阿好可否赏脸,给我一个机会?”

谢清颜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怎么晋王殿下也来凑热闹。”

坐在皇后身边的裴烁歪了歪脑袋,软软地抬头问道:“母后,为什么他们都要娶谢姐姐呢,烁儿也可以娶吗?”

“咳咳!”

沈含珠一时语塞,低声吩咐裴烁身边的女官:“百合,还不速速把大皇子带去偏殿歇息!”

大殿静了一瞬,“嗡”地一声炸开了锅。

若是顾小将军求娶谢清颜还能理解。

如今怎么晋王也来凑热闹了?

裴翊之更是差点把自己的眼珠子瞪出来,手里的酒盏“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荒唐!实在是荒唐!”

太后面色不虞,重重地敲了两下桌案。

瑞王妃原本咬牙切齿,见状瞬间眼前一亮,笑道:“果然太后娘娘也觉得此女不堪为宗妇。”

可太后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瑞王妃,随即嗔怪地看向裴远章:“求娶谢丫头怎可如此儿戏!哀家不是告诉过你要三书六聘,再选个良辰吉日,亲自登门吗?”

瑞王妃鲜红的指甲顿时死死戳进掌心,不可置信地看向太后。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太后最是宠爱裴远章,怎么可能容忍他娶谢清颜这种弃妇!

可比起裴远章和顾星阑,谢清颜却显得对陈副官颇感兴趣,饶有兴致地看向他,“陈副官的发妻才刚刚过世,如今便要再娶,只怕尊夫人知道了,是要找你的麻烦的。”

“她?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只怕投胎都投了不知道几轮了。”

陈副官不屑地撇撇嘴,看着谢清颜纤细的腰肢两眼放光,恨不得就地跟人洞房。

裴远章远远地盯着陈副官,轻轻捏碎了手里的葡萄,眼底一片冰冷,垂眸低声吩咐:

“无忧,散宴之后,给本王挖了他的眼珠子。”

谢清颜却直面他肆意的目光,手中折扇“唰”地合拢,垂眸敲在他肩头,顺带贴了张灵符,轻笑一声:“我看倒不见得吧。”

“毕竟尊夫人现在,可就在副官背后好好的趴着呢。”

瞬间,陈副官后颈处传来一阵极冰冷的呼吸声。


“李元初强抢民女,理应重罚,传朕旨意,将李元初流放岭北。”

听到对自己的判决,李元初一下瘫软在地上。

岭北是苦寒之地,且远不像上京这般富庶。

他以戴罪之身前往岭北,若是没有家里庇护,只怕是凶多吉少。

“还有你这做假证的。”

裴听渡想了半天没想起来他叫什么,就此作罢,冷声道:“欺君乃是杀头的大罪,既然你有胆子骗朕,那自然也有胆子掉脑袋吧。”

张二连吭都没吭一声,直接吓得晕了过去。

内侍一脸嫌弃,打包拖走了二人。

“至于李尚书……教子无方,家风不严,但念在你为大虞尽心尽力三十余年的份上,官降半品,罚俸一年。”

“臣谢陛下隆恩!”

李尚书瞥向谢清颜的方向,借着叩拜的动作向她投去一个不屑的眼神。

谢清颜笑了。

还真是癞蛤蟆上脚背,不咬人膈应人。

眼见此事要被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谢清颜慢条斯理道:“尚书大人可是忘了,我跟陛下告的御状,可还有一样是拐卖无辜少女呢。”

“福昌县主这话可就是无稽之谈了。”

李尚书想到自己的准备,自信道:“臣承认这天音阁的确是臣的产业,只是这楼里的姑娘不单是身家清白户籍干净的女子,更个个都是自愿卖身来我天音阁里成为乐姬,连卖身契都有,何来拐卖一说?”

“自愿?本王可不这么觉得。”

话音刚落,门外迎着阳光走进一道颀长的身影,身着一件天青色锦袍,气质如同一块锐利的冷玉。

谢清颜站在门口,心满意足地欣赏了几息,随跟着无比自然地使唤长生:“都说了不要走太多的路,还不快把你家王爷的轮椅推过来?”

裴远章无比听话地坐回轮椅上,柔声解释:“阿好放心,皇兄的崇德殿门口台阶太高,长生不好挪动,我便下来走了两步。”

裴听渡一噎,在心里给自己的亲弟弟翻了个白眼。

这话说的,难道他费大力气在侧面给裴远章特意修建的斜坡成了摆设不成?

照他看来,裴远章就是想耍帅!

“晋王殿下这是何意!莫非你是觉得臣居然能干出那拐卖无辜少女的勾当?”

李尚书看到裴远章如今竟能站起来略走上几步,暗暗心惊,但随即注意到裴远章说的那句话,似乎手里捏着他什么把柄。

“需要把证据请上来吗?”

裴远章扬唇浅笑,挥手召出无忧:“小心些,莫要弄脏了皇兄的地面。”

无忧利落地应了一声,随即从殿外拖死狗似的拖出一个几乎不成人形的人。

“这……这不是天香阁的袁妈妈吗?”

其中一名老臣努力辨认了半天,终于从她手指头带的戒指上辨认出了这一坨生物的身份,众人瞬间一惊。

无忧也不奢望她能爬起来行礼,踢了踢她,冷声道:“问你什么,就答什么,要是不乖的话……”

一个稻草人在袁妈妈面前晃了晃。

“是……老奴明白……”

看到稻草人的一瞬间,袁妈妈眼中尽是恐惧,就连李尚书对她投来的警告性的目光也分毫没看见。

无忧很满意,问道:“第一个问题,天音阁的姑娘究竟是怎么来的?”

“都是……我们从……偏僻的乡县里……诱拐来的……”

“第二个问题,你们是怎样让姑娘们听话的?”

“听话……只要下咒术……就能听话。”

“第三个问题,是谁拐来的人,是哪里来的咒?”


“表哥已被厉鬼缠身,两日之后,必死无疑。”

马车上,谢清颜淡淡的一句话有如平地炸雷,江秋影嗓门瞬间提高了八个度,尖声道:“什么?!”

顾成河一把捂住她的嘴,疑惑地看向谢清颜:“清颜啊,这话可不能乱说,星阑他从战场上回来后就一直好好的,怎会厉鬼缠身呢?”

谢清颜脸色分外凝重,“表哥身上有大功德,又带着从战场上厮杀回来的煞气暂时护体,这才能暂时护他一二,但倘若长此以往……”

随后,谢清颜摊开手,将烧焦的黄符和自己被灼的通红的掌心翻出来。

谢清颜没说话,但二老却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纷纷变了脸色。

“表哥从战场上回来之后,可有带什么东西?”

江秋影想了想,浑身悚然一惊,压低声音道:“确有一物……”

回到顾府的一瞬间,谢清颜差点被晃瞎了眼。

上辈子在天机阁,她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只是这顾府实在是过分富贵了些,甚至连拐角处的玉狮子四足都镶了金。

不过眼下谢清颜没心情细看,阴着脸脚下生风般直冲进顾星阑的院子,循着怨气源头,最终在一柄漆黑的古剑前站定,缓缓松了口气。

找到源头,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什么神神鬼鬼的东西,本将军才不信。”

顾星阑皱起眉头,冷哼一声。

“表哥不信我?”

谢清颜一挑眉,笑道:“那一会儿可别哭着喊害怕。”

“你!本将军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可能喊害怕!”

顾星阑恼羞成怒。

“清颜,这古剑可是有何不妥?”

顾成河却面色凝重,见谢清颜站在古剑前没动,想要帮她拿下来,却被谢清颜一把摁住手臂,“别碰!”

随后转头看向江秋影,“舅母,府上可有上好的黄纸?”

江秋影一愣,忙不迭地点头,“都有,都有!都是要送进宫的品质!”

不过一刻钟,谢清颜要的东西就拿到手里,利落地咬破指尖以血为引,转眼间画好了三张黄符。

将折枝和春蝉等人全都驱散后,见顾星阑仍旧面露怀疑,谢清颜叹了口气,拿未干的血迹在三人眼皮上抹了一道。

“好好看看吧,表哥,一会儿怕了就躲到我身后,表妹罩着你。”

语毕,谢清颜将三张黄符猛地拍到剑身上,口中默念:“天罡北斗,肃清东方,地平八荒,百鬼具现!”

“嗤!”

其中一张黄符瞬间燃尽,原本温暖的正厅也在瞬间气温骤降,冷的江秋影打了个寒战。

“你这死丫头,本将军带兵打仗,什么没见过。”

顾星阑上一秒还在嘴硬,下一秒眼前就出现数个被剥了皮的恶鬼,几乎能闻到他们身上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此刻正面色狰狞地围在他身边,恨不得把他生生嚼碎吞进肚,耳边也在一瞬间响起嘈杂的嘶吼:

“疼,好疼啊……”

“你敢害我妹妹,我要你的命!”

“杀了你!杀了你!”

幸好他身上浮着一层淡淡金光,抵挡着恶鬼的进攻。

只是顾星阑仔细观察,就发现这些金光在一点点变淡。

“娘嘞!”

顾星阑脸色瞬间惨白,“嗷”的一声惨叫出声,想找个地方躲,却惊恐地发现,整个屋子,整个庭院,目所能及之处尽是这些剥了皮的恶鬼。

只有一个地方,所有的鬼都拼了命的要逃离……

顾星阑眼前一亮,把自己刚刚放出的豪言壮语忘了个干净,立刻躲到谢清颜身后,恨不得把自己整个缩到谢清颜的影子里,不顾形象地大吼道:

“表妹!救我!”

谢清颜被他挤的一个趔趄,回身拿沉木扇敲了下他的头顶,斜了他一眼:“表哥什么没见过?”

“表表表妹!你就别嘲笑我了!”

顾星阑惊的欲哭无泪,牙关都在打颤,“好清颜,救救你表哥我吧!”

谢清颜一挑眉,素手轻扬,催动第二道黄符。

“嗤!”

第二张黄符燃尽,厉鬼们浑身一颤,哀嚎着被送回剑身。

霎时间剑身剧烈振动起来,千百冤魂在其中挣扎,嘶叫,哭嚎,凄厉如地狱,听的几人头皮发麻。

直到谢清颜催动第三道黄符,闭眼低语了几句,才逐渐安抚了这些厉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这剑里封的难道都是恶鬼?”

江秋影拉着顾成河的胳膊,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他们二人看得分明,这些恐怖的恶鬼方才就是冲着顾星阑去的,恨不得生啖其血肉,但在顾星阑躲到谢清颜身后的时候,这群恶鬼却是丝毫不敢跟过去,围在一旁虎视眈眈。

“剑,是杀器,更是煞器。以剑封鬼,剑鬼噬人,是玄门中极阴毒的法子。”

谢清颜解释道:“这些的确是恶鬼,而且生前受了极痛苦的折磨,又死在阴时阴刻,连投胎都不能投,自然是怨气冲天。”

顾成河敏锐地察觉到谢清颜话中的关键信息,狐疑道:“这么多厉鬼,同时死在阴时阴刻?”

谢清颜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可不是么,要害我表哥这人,可真是下了苦功夫呢……”

闻言,江秋影瞬间柳眉倒竖,气的连恶鬼都顾不上害怕,怒道:“什么!有人要害我儿?”

她原以为这剑是顾星阑从战场上得到的,便也没再过问,此刻听完谢清颜的话,顿时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顾星阑身边,“星阑,快告诉娘,这剑你到底是从何处来的!”

顾星阑两条粗眉拧在一起,犹豫不决道:“这剑是我最信任的副将靳云霆相赠,他怎会害我呢?”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熟悉的名字,刚刚平静下来的剑身又“铮”地一声,疯狂颤动起来。

谢清颜挑眉,露出一副“看吧”的表情。

“好啊……好啊!这靳家小子竟如此恶毒!”

顾成河怒极,拍案而起:“两日后便是圣上嘉奖有功将士的宫宴,靳云霆这是等不及了啊!”

江秋影却面露忧色,“清颜啊,这厉鬼现在倒是被你封在剑里,但难保日后会不会再度找上我儿啊。”

“舅母莫要担心,这些厉鬼会缠上表哥,只是因为那靳云霆做了手脚,让厉鬼误认为表哥就是靳云霆,这才对他恨之入骨。”

谢清颜轻轻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如今我已将缘由跟这些厉鬼说明,冤有头债有主,就让靳云霆尝一尝自己种下的苦果吧。”


“上啊行风,给本小姐咬死她!”

“怕……怕!”

刑部尚书后宅,几个华衣少女正兴奋地围着一个巨大的笼子,一边欢呼一边鼓掌。

笼子里赫然是一位约莫十五六岁的瘦弱女孩,瞪着大大的眼睛,惊恐地看着面前对自己虎视眈眈的硕大狼犬,吓得浑身颤抖,连泪都流不出来,口齿不清地向笼外的少女求救。

“一个傻子,占了翊之哥哥正妻之位这么多年,实在是便宜你了。”

少女容貌娇美,一身流光溢彩的华美衣衫跟笼子里衣不蔽体的女孩形成鲜明对比,上挑的眼角却无端显出几丝怨毒,好整以暇地坐在笼子前看着里面的好戏。

“汪!”

眼见狼犬向自己扑来,可怜笼里的女孩细胳膊细腿,根本难以抵挡狼犬攻势,一不小心被饿极了的狼犬猛地咬在脖子上,留下两排血窟窿,发出凄历的惨叫。

鲜血飞溅出笼,飙到了旁边看好戏的一群人身上,有胆小的丫鬟“妈呀”一声,吓得跳了起来。

“这……小姐,再怎么说这傻子也是正儿八经的世子妃,万一就这么死了,是否有些……”

旁边的贴身丫鬟有些担心,却只听靳若雪轻蔑笑道:“到底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你们还不知道吧,那傻子爹娘前两日在战场上死了,被战马踏过去,连尸身都不剩!”

闻言,笼子里奄奄一息的少女猛地发出一丝哀鸣,拼尽全力伸手够向战场的方向,无意识地留下两行眼泪,嘴里麻木地重复着:“爹……娘……”

“哟,你这傻子居然能听懂本小姐的话?”

靳若雪踱到少女身边,踩住她伸出笼子外的手,用力碾了碾,冷笑道:“谢清颜,这世上再没有人能来救你了。”

“我要跟翊之哥哥成婚了,你死了,我就会被抬为正妻。到时候,就用你的血为我们大婚的红绸染色怎么样啊?”

充满恶意的尖锐笑声传进少女耳朵里,她猛地瑟缩一下,目光呆滞,慢慢放下了手,不再抵抗还要扑上来撕咬自己的狼犬。

她好痛啊,喉咙一直在流血,根本止不住。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在欺负她……

如果就这样死了,是不是就能见到爹娘了。

见笼里的少女逐渐没了生息,眼神失焦,靳若雪觉得没趣,懒散地挥了挥手,“行风,把她吃了吧。”

随后警告似的环视一圈:“世子妃是一时不留心被发狂的狼犬咬死的,你们可记住了?”

周围的丫鬟一阵颤栗,低头应诺:“是,表小姐。”

“轰隆!”

原本晴朗的好天气骤然降下一道惊雷。

与此同时,刚刚还凶残无比的狼犬突然夹起了尾巴,呜呜叫着拼命想掏出笼子。

若仔细看能发现,狼犬眼中满是恐惧,拼命逃离的正是谢清颜尸体的方向。

靳若雪不耐地皱起眉头,折返回去狠狠踢了一下笼子,“本小姐叫你把她吃了,你是聋的不成?”

话音刚落,原本趴在地上的死尸猛地伸手抓住靳若雪的脚腕,慢慢抬头,露出一张沾满鲜血的脸,脖子上还留着两列可怖的血窟窿。

由于失血过多,谢清颜脸色异常苍白,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微笑,发髻凌乱,犹如从地狱里爬上来的厉鬼。

“啊!!!!!”

靳若雪猝不及防,一下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看清谢清颜脸的一瞬间吓得面无血色,但又很快反应过来,咬牙切齿骂道:“贱人,敢装死吓唬本小姐?你找死!”

刚从混沌中苏醒的谢清颜挑了挑眉。

上一个敢跟她大小声的人,投胎都不知道投了几轮了。

可眼前的华服少女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回头冲着自己呆若木鸡的丫鬟大喊:“你们都是死的不成?还不快过来把这贱人给我拉走!”

“嘘……”

谢清颜用自己沾满血污的手指点在靳若雪嘴唇上,唇边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底却一片冰冷,轻声道:“小美人儿,我刚醒,你吵的我脑袋疼。”

“要是再说一个字,我就让这条狗尝尝你这一身娇皮嫩肉的味道。

说着,谢清颜猛地一拽,生生把靳若雪一条腿拽进笼子里,周围的丫鬟一半试图去抓谢清颜,一半试图把靳若雪从她手里扯出来,疼的靳若雪不顾形象地大喊。

被自己一直看不起的傻子折了面子,让靳若雪暴怒,一时间竟没发觉谢清颜说话居然跟正常人一般无二了。

“贱人!你敢这么跟本小姐说话,本小姐扒了你的……”

话音未落,谢清颜轻轻蹙起两条细眉,抓着半人高的狼犬犹如拎一只小鸡崽,拎到靳若雪面前,开口:“咬吧。”

靳若雪柳眉倒竖,怒喝行风:“吃里扒外的畜生,本小姐养了你两年,你敢……啊!!!”

行风长大嘴巴狠狠咬上去,根本不管自己主人在说什么,它只知道自己要是不按照这个身边萦绕着可怕气场的女人说的做,自己一定会下场很惨。

“松口……该死的畜生,松口啊……”

靳若雪疼得几乎晕厥,嘴唇瞬间失了血色,身后的丫鬟居然还试图把自己从狗嘴里扯出来,气得靳若雪扯着嗓子喊,“钥匙!还不去找钥匙!”

丫鬟这才如梦初醒,慌张地去旁边的矮几上拿出钥匙,战战兢兢地开了门。

谢清颜撑着地面站起来,踩在自己的血里俯下身,用手背拍了拍靳若雪苍白的脸蛋,轻笑道:“多谢了小美人儿,徒手弄开这玩意儿还真有点费劲。”

随后闲庭信步地离开,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血脚印。

丫鬟终于掰开了行风的狗嘴,把靳若雪解救出来。

靳若雪被急急的送回自己的院里看府医,临走前咬牙切齿地吩咐:“给我……把她抓回来……”

可这一次,身边的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怕的谁也没动。

她们看的分明,这哪是之前那个傻子谢清颜啊。

这分明是从阴曹地府爬上来的恶鬼。

另一边,谢清颜还没搞清楚状况,凭着肌肉记忆往自己的院子里走,下意识掐指推演了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自己不是因为强行推演天命,承担了整个位面的因果而神魂俱灭了吗,怎么会变成这个跟她同名同姓的小丫头。

看到结果的瞬间,谢清颜愣住了。

她竟然穿越到了五年之后。

而且还到了大虞国镇国将军的嫡女的身上。

该说不说,这具身体的命格顶顶好,甚至比她前世玄术师的命格更甚。

五相相生,归鸾引凤,紫薇当道,天地共助。

简而言之,就是老天爷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宝贝珠子,在谁身边,让谁发家致富飞黄腾达,唯一的缺点是,由于天生少了一魂一魄,是个傻子。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大富大贵一生顺遂之命格,却偏偏含冤而死,实在是可疑。

谢清颜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伤口,嘲讽一笑。

当初原主被算出命格极好,能救病入膏肓的瑞王府世子爷,大虞皇帝三召谢大将军入宫,瑞王爷又指天发誓定会好好对待这位痴傻的儿媳妇,才八抬大轿地把谢清颜娶进门。

一年后病好了,王府变脸了,明里暗里嫌弃原主是个傻子。

此刻谢将军与夫人正在战场上浴血杀敌,根本不知道自己千娇百宠的小女儿正被如此欺负,甚至在二老死后,谢清颜更是被王府表小姐靳若雪纵恶犬撕咬致死。

谢清颜嘲讽地勾唇。

瑞王府啊,要有灭顶之灾了呢。

也是么,欺负了老天爷的宝贝疙瘩……

遭天谴,是必然的了。


传回来的消息是,宫宴之后,沈含珠便直接回了未央宫,根本就没有出宫。

“哼!定然是这两个女人装神弄鬼!居然胆敢假冒圣上身边的黑甲卫,究竟是何居心!”

李尚书一拂袖,眼底划过一丝狠辣的光。

“不过……倒是给了本官一个好理由。”

李尚书凑到夫人耳边低语一阵,可尚书夫人却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老爷,可是这天音阁一事,的确是我们不占理,万一那群姑娘们把咒术捅出来可怎么办啊!陛下最是痛恨此等巫咒之术,若是发现的话,只怕你的乌纱帽就保不住了!”

“哼!夫人难道是忘了我儿从护国寺大师那得到的咒术吗?”

李尚书冷笑一声,从李元初的床下翻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稻草人。

“虽然不知道谢清颜是怎么把那女人的妹妹带走的,但就算袁妈妈和她手上的那个稻草人都已经葬身火海,那咒术也依旧管用。”

“到时候,我们不但可以用稻草人操控她们,更是能借她们之口狠狠反咬那谢氏一口……”

崇德殿外。

李尚书声势浩大地带着重伤的李元初进宫,年近五十的老人泪眼婆娑地跑到裴听渡面前告御状。

李元初起先还有些惶恐,“爹,你说陛下那么向着谢清颜,万一不相信我们可怎么办啊。”

李尚书哼笑一声:“爹自然有准备,那天香阁的小厮,已经在崇德殿外候着了。”

正说着话,路上遇见几个从裴听渡书房议事出来的官员,见到父子俩后俱是一愣,忙问道:“李大人,这是出了何事啊?”

李尚书一脸悲愤:“诸位同僚有所不知啊!那谢家女仗着前几日被太后封为福昌县主,又在宫宴上祛除厉鬼,一时风光无二,竟然当街纵人行凶,闯入天音阁为非作歹,肆意欺辱我天音阁的琴姬。”

“我儿想去阻拦她,却被她纵手下毒打了一顿!”

“这……”

几个官员面面相觑,起初并不太相信李尚书所说的话,但在看见李元初苍白的脸和血迹斑斑的衣服后,纷纷替他打抱不平:

“这谢家女实在是猖狂!的确是应该禀告陛下严惩!”

“李小公子心善纯良,不屑与那女流一般计较,没想到竟被如此污蔑!”

“李尚书放心,我等与你同去,定然要肃清我大虞这股不正之风!”

……

另一边,好不容易省下时间准备跟沈含珠温存的裴听渡突然得到消息,称李尚书大张旗鼓地带着儿子来告御状,心情极度不美妙。

在听到李尚书告的是谢清颜的御状后,心情更加不美妙了。

李尚书控诉完,悄悄抬头看了眼裴听渡仿佛吃了苍蝇的脸色,瞬间一喜。

他就知道,谢清颜如今担着晋王妃的名号,圣上必然不能容忍这样的人抹黑天家颜面。

“仅听爱卿的一面之词,朕可不能轻易下决断。”

裴听渡语气中透露着浓浓的不悦,冷声道:“更何况你说是福昌县主欺凌琴姬,你儿子为保护琴姬与福昌县主起了冲突,最后被一个带着纱帽的女人纵人打伤?”

“确有此事!”

李尚书笃定道:“而且,那带着纱帽的女人同福昌县主一同离开,必然是被她藏匿在顾府,陛下请人将她捉来便知!”

话语间是浓浓的自信,似乎丝毫不畏惧与那女子当庭对峙。

半晌,李尚书听见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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