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大唐书屋 > 其他类型 > 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

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

柠檬松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身份卑微,亦没有功名在身。若半年后的殿试,他能取得前三甲的好成绩,或许与晚寻楠之间有半分希望。瞧见晚寻楠咬着唇泪光闪烁的模样,曲逸心里也不好受。晚寻楠抽了手,冷着小脸转身。屋子的门砰的一声被砸关上,曲逸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一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又跟着赶回来的小禾奇怪地瞧了他一眼,终是没说什么,推开门进了屋子就瞧见坐在梳妆台前的人。她很自然地走上前,拿起梳子替晚寻楠梳头,一面忧心地问道:“小姐不是日夜思念表公子吗?”“怎么表公子来了,反而与人闹不愉快了?”晚寻楠目光沉静地盯着铜镜中的人,眉目如画,朱唇皓齿,楚楚动人。她将梳妆台上的珠钗递到小禾手中,小禾顺手接过,忽然听见晚寻楠在低声说些什么。她屏着呼吸去听,便听见晚寻楠反复的默念...

主角:晚寻楠容桓   更新:2025-03-07 18:0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身份卑微,亦没有功名在身。若半年后的殿试,他能取得前三甲的好成绩,或许与晚寻楠之间有半分希望。瞧见晚寻楠咬着唇泪光闪烁的模样,曲逸心里也不好受。晚寻楠抽了手,冷着小脸转身。屋子的门砰的一声被砸关上,曲逸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一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又跟着赶回来的小禾奇怪地瞧了他一眼,终是没说什么,推开门进了屋子就瞧见坐在梳妆台前的人。她很自然地走上前,拿起梳子替晚寻楠梳头,一面忧心地问道:“小姐不是日夜思念表公子吗?”“怎么表公子来了,反而与人闹不愉快了?”晚寻楠目光沉静地盯着铜镜中的人,眉目如画,朱唇皓齿,楚楚动人。她将梳妆台上的珠钗递到小禾手中,小禾顺手接过,忽然听见晚寻楠在低声说些什么。她屏着呼吸去听,便听见晚寻楠反复的默念...

《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精彩片段


他身份卑微,亦没有功名在身。

若半年后的殿试,他能取得前三甲的好成绩,或许与晚寻楠之间有半分希望。

瞧见晚寻楠咬着唇泪光闪烁的模样,曲逸心里也不好受。

晚寻楠抽了手,冷着小脸转身。

屋子的门砰的一声被砸关上,曲逸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一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又跟着赶回来的小禾奇怪地瞧了他一眼,终是没说什么,推开门进了屋子就瞧见坐在梳妆台前的人。

她很自然地走上前,拿起梳子替晚寻楠梳头,一面忧心地问道:

“小姐不是日夜思念表公子吗?”

“怎么表公子来了,反而与人闹不愉快了?”

晚寻楠目光沉静地盯着铜镜中的人,眉目如画,朱唇皓齿,楚楚动人。

她将梳妆台上的珠钗递到小禾手中,小禾顺手接过,忽然听见晚寻楠在低声说些什么。

她屏着呼吸去听,便听见晚寻楠反复的默念着:

“总会有办法的。”

还在中午时,街上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就响了起来。

一阵硝烟过后,地上满是红色的鞭炮碎屑。

府里高悬的红色灯笼与地上白雪交相辉映,充斥着洋洋喜意。

小禾给晚寻楠也换了身红色的衣裳,衣领边上缀着雪白的绒毛,衬得那张小脸更加精致昳丽。

将暖手的手炉递给晚寻楠后,才领着晚寻楠去前院用年夜饭。

还没进门呢,晚寻楠便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跟随着自己移动。

她朝那道目光的主人看过去,就看见了满脸不快的晚念薇。

她冷着一张脸,看着晚寻楠的目光充满了嫉妒与愤恨。

这样的目光对晚寻楠来说只是稀疏平常,晚寻楠也懒得搭理她,小步地往前走,坐到了晚老夫人身边。

乖巧地叫了声:

“祖母。”

晚老夫人和蔼地笑了声,拉过晚寻楠的手,看向席上最不起眼角落里那个少年。

“这就是娇娇的表兄,曲家曲逸吧。”

曲逸站起身来,朝老夫人行了礼,正想说话,一道突兀的声音从边上传了出来。

“那可不呢,我当姐姐攀上了什么高枝,原是看上了临安破落户来的穷书生啊。”

晚念薇勾着眉眼,说出的话是掩不住的刻薄恶毒。

曲逸清俊的脸上染上了一丝难堪。

沉沉地呼吸了两口气后,朝晚老夫人笑了笑。

“是曲逸礼数不周,本该入京便先去拜见老夫人的,因一些琐事耽搁了,还请您见谅。”

老夫人虽老,可身上那股凌厉的气息还未消散完全。

浑浊的双眼冷厉地瞪了一眼一旁的霍氏,才收回目光。

“无妨,好孩子,坐下吧。”

霍氏也讪笑着朝曲逸致歉:“我这女儿打小宠坏了,冒犯了曲逸公子,还请多见谅。”

霍氏演技向来是好的。

哪怕是不喜,可表面上断不会表现出半分,可她这个女儿,是半点没学到她的精髓,这张嘴时常给她闯祸惹事。

思及此,霍氏心中有些愤懑,桌下的手狠狠掐了一把晚念薇的大腿。

晚念薇吃痛,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龇牙咧嘴地吸着气。

“砰!”

主座上作为一家之主的晚霄终于看不下去了,将手中的筷子重重拍在桌上。

眉目阴沉地扫了席上一圈。

席上的所有人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

“大过年的吃个饭也不安分,闹腾什么!”

晚霄发了怒,席上总算安静下来了。


灰云遮月,雾色朦胧,风雪顺着大开的门闯了进来。

不知是冷,还是怕,晚寻楠拽紧了容桓身前的衣服,浑身止不住颤抖。

她听见容桓阴沉地说道:“闭上眼。”

便是容桓不说,她也不敢看,她转过了脑袋,眼睛死死阖上,不敢往门外的方向瞧上半分。

只觉得自己似乎腾飞起来,又落下。

搂着自己的那只手,一直很有力。

如此险境都没将她放下。

鼻尖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郁,熏得晚寻楠想吐。

面色越发惨白。

她不知自己在容桓的怀中震颤了多久,外边忽然传来急促的铁甲兵戈碰撞声。

越发激烈。

屋子里的黑衣人被重重围堵,已是强弩之末,再也掀不起半点风云来。

晚寻楠闭着眼睛,觉得腰间好像有一只温热的大手,隔着一层衣服,烫得她浑身一缩。

外面的兵戈碰撞声依旧,晚寻楠浑身僵硬的紧贴着容桓。

许是太过害怕,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动作,有多惹人遐想。

但容桓不在意。

他一手搂着晚寻楠,唇角牵起一抹笑来,拇指轻轻的揉搓着她的衣衫。

晚寻楠在他怀里小小的一只,就这么搂着她,心里莫名的有些诡异的满足。

就连今日被刺杀,也没那么生气了。

深嗅了一口她芳香的味道,容桓满足的眯着眼睛,才缓缓的将人重新放回了床上。

他面上带着浅笑,轻轻的拍了拍晚寻楠的背,温声的安慰着她:

“没事了,别害怕。”

容桓的声音轻和,带着莫名的安抚力量,晚寻楠原本紧绷的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

她坐在床边,手攥着衣角,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

第一眼便是去看他。

没了刺客,他眉眼间的寒意散了个干净,又重回了那个清冷孤傲的模样。

晚寻楠甚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许柔和来。

她攥紧衣角,有些紧张的朝他笑了笑,“臣女多谢太子殿下搭救。”

晚寻楠抬头看着容桓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目露感激。

她简直不敢想,若今日容桓没有救她,她估计就死在普济寺了。

容桓浅笑了一声,十分有分寸了退开了半步,“顺手罢了,晚小姐不必介怀,这刺客是冲着孤来的,算起来还是晚小姐受了孤的牵连。”

晚寻楠攥着衣角的手指松了三分。

甚至忘了问容桓为何会如此及时的出现在她的房间里,那刺客既然是冲他来,又为何会一齐围堵在她的房门口。

她眸光闪烁,抿着唇,只觉得太子这人真好。

她此前只听说过外人的传言,说太子殿下性情温和,风度翩翩,是朝中众多清高的文臣追随的对象。

就连她那个迂腐自大的父亲,提及太子时,也是赞不绝口。

如今接触下来,太子当真是谦谦君子,皎皎如月。

她的目光落到了容桓还滴着血的右手上,心中一紧,担忧的话不过脑子便说出来了。

“殿下的手没事吧,需要臣女替太子殿下包扎一番吗?”

容桓低垂下眼,不甚在意的瞥了眼自己血肉模糊的右手,轻轻嗤笑了声。

可发出的话却是:“那便麻烦晚小姐了。”

晚寻楠以为那孤高的太子殿下会拒绝她的请求,不过答应了也没事。

她慌忙起身,在自己的行囊里翻找出止血的药与绷带。

这些都是她出门前以防意外准备的,没想到今日用在了容桓身上。

禅房简陋,连张椅子也没有,容桓迫不得已的坐在了她的床上,手心向上的搭在膝盖上,任由晚寻楠折腾着。

晚寻楠拔开了药瓶的塞子才去看他血肉模糊的手心。

她惊了一瞬。

她知道容桓的手为救她而受伤,可没想到伤得竟然这么严重。

整个手掌的皮肉从中间被划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

看着就很疼。

晚寻楠嘶了一声,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唇,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容桓,又转过身去取了自己擦脸用的毛巾,重新蹲在了容桓面前。

她对着容桓轻笑了着,道了声“冒犯了。”

便一手拉住容桓的手,另一只手捏着帕子小心翼翼的将容桓伤口边缘的血液擦拭干净。

在晚寻楠柔软的小手握上来那瞬间,容桓的小拇指微微颤了颤。

在晚寻楠看不见的地方,容桓有些痴狂的眼神落在了她的手上。

她的手好软。

像一片棉花。

轻轻的搔着自己的心口,搔得他心痒难耐。

浑身都燥热起来。

又不得不压制着,压得眼尾绯红,整个人都蠢蠢欲动。

从喉咙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来。

他真喜欢她这双手啊。

巧夺天工,仿佛是造物主雕刻出的最珍贵的宝物。

不,他喜欢的不仅是这双手,还有这双手的主人。

若不是怕吓到她,他真想今晚就把她抢夺入府,日日困在府中,在她的身上烙满自己的痕迹,让她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气息。

他这两年来,思她思得发癫。

又不断在心中劝说自己:娇娇儿尚未及笄,他还得再等等。

听见他压抑的闷哼,晚寻楠小心翼翼擦拭着血迹的手顿住了,仰头看向他,轻咬了咬下唇。

“是不是弄疼殿下了。”

嗯,不必问了。

太子殿下疼得眼眶都红了,定是她不知轻重弄得太子殿下疼了,可温润的殿下又不好出声制止。

晚寻楠巧笑嫣然,低下头朝着容桓的手心吹了口气。

“吹吹殿下就不疼了。”

缕缕暖风袭上了容桓的伤口,不疼,但痒。

痒得他好想去挠一挠,又生生忍住,他承认在这瞬间,他脑子里闪过了很多不应有的东西。

晚寻楠发现她给殿下的手心吹了口气后,他浑身更僵硬了。

晚寻楠只当他疼得厉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上了药后用绷带给他的伤口缠上。

这才抽回了手,朝容桓笑着:“臣女技术不好,处理不当,殿下回去后定要让太医重新处理一遍。”

晚寻楠的手撤回得太快,容桓勾了勾手指,只勾到了她的指腹,随后彻底离去。

他闷闷的“嗯”了声,随后站起身来,手背在身后,有些匆忙的走了出去。

声音依旧平静无波。

“多谢晚小姐,孤还有事要处理,晚小姐早些休息。”


“旁的子孙,我倒也不替他们担心,我就忧心娇娇这孩子。”

亲娘死得早,亲爹骨子里是个只求利益的凉薄人,后娘更是个笑面虎,只会替自己一双儿女考虑。

除了她,没人再会设身处地的为晚寻楠着想。

可她一把年纪了,说不准哪天就撒手人寰了,那时候娇娇嫁过去就是被欺负,也没人能为她撑腰。

老夫人想着这些,只觉得心里闷闷的难受,又叹了一口气。

“我还记得几年前娇娇多活泼可爱,如今也被蹉跎成了这般安静沉稳的性子了。”

冯嬷嬷替老夫人捏着肩,并没有回话。

只是喉中也发出一声似是感慨的叹息。

是夜。

昨晚晚寻楠没做梦,她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恶鬼。

没想到这晚她又做梦了。

夜深人静,随着一阵沁人心脾的枯松木香袭来,凛冽寒风又开始撞击她单薄的窗。

晚寻楠都已经习惯了,缓缓睁开眼睛,指节捏紧了被子,有些紧张的望着那窗。

虽然还是害怕,这次倒是没怕到缩到床角去。

毕竟是做梦,梦里的东西如何害她。

随着一声轻轻的“吱”,那窗户开了一条缝。

一只洁白修长的手攀上了窗,将那窗拉开了些。

呼啸的寒风从窗户灌了进来,吹得晚寻楠冷极了。

晚寻楠眼睛都不敢眨的望着那窗。

冒头了,冒头了。

一个黑色的脑袋钻了进来,随着是修长的身子,最后是笔直的长腿。

在见着那张脸的时候,晚寻楠有些懵。

不是,今天的恶鬼怎么会是太子殿下?

容桓一如往常的翻窗进了晚寻楠的屋子,刚顺手把屋子里的窗关上,一转头就与晚寻楠清澈的目光对上了。

容桓的动作顿了顿,指尖也不由得攥紧了些,无数个乱七八糟的想法纷呈砸入他的脑袋。

她知道了?

晚寻楠明显松了一口气,仰头朝容桓无奈的笑了笑。

“殿下,你怎么又来了。”

昨晚才休息了一夜,今天能不能放过她。

日日入她的梦,他不累她都会累的好不好。

听见她的话,容桓僵滞的脸勾起了一抹笑来。

没发现他日夜来爬她的床,她还是以为在做梦。

两步跨过去,一把掀开她的被子,踢掉鞋自己也钻了进去。

大手紧紧的掐住晚寻楠的腰,脑袋自然的搁在她肩膀上,带着些眷恋的蹭了蹭。

“想你了,自然就来了。”

容桓把寒意一同带进了晚寻楠的被窝里,冷得晚寻楠瑟缩了一下,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殿下别抱我,快出去。”

晚寻楠的双手努力的推拒着他,明明整个人都是抗拒的,可被他抱在怀里时,发出的声音软得没什么力气。

像软绵绵的撒娇。

哪怕知道是因为自己洒了致幻的香粉,晚寻楠以为自己是在梦中,她才对他如此不设防。

容桓的心里还是软得一塌糊涂。

他一把攥住了晚寻楠推拒作乱的双手,压低了些身子,双眼炽热又认真的盯着他。

被容桓这样的目光盯着,晚寻楠一时也忘了挣扎,有些愣愣的问他:

“殿下怎么了?”

容桓忽然来了些兴致,沉了沉声问她:“娇娇儿可喜欢孤?”

顿了一下,又道:“不是梦里的孤,现实中的容桓,娇娇儿可喜欢?”

重逢这么长时间,知道晚寻楠将他彻底忘掉之后,他一直压抑着心中的情感。

一直不敢问晚寻楠是否还喜欢他。


梦中的场景不断变幻,睡梦中的晚寻楠眉头越蹙越紧。

忽然一阵寒风袭来,将那并未关紧的窗吹开,“砰”的一声砸在墙面上。

暮色降临,风雪依旧。

傍晚的普济寺死寂得有些过分,就连男人黑色的软靴踏在雪上发出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随着那窗户被寒风吹开,一双指节分明的白皙大手,攀上了那深黑色的窗棂。

随后轻轻一跃,人便已落入房中。

容桓是习武之人,落地的脚步声几乎微不可闻,并未吵醒床上沉睡的少女。

他反手就将窗户锁上,让半丝寒风都没法透进来,屋子里再次暖意融融。

除了多了个他,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

屋子里昏暗得什么都看不清了,可容桓的目光还是第一时间捕捉到了躺在床上的少女。

普济寺的禅房有些简陋,只有个简单到极致的纱质床幔。

透过那层透明的纱,容桓清晰的看见了晚寻楠。

她平躺在床上,葱白的手指攥被子攥得很紧,眉头紧蹙,额角也沾上了许些薄汗,将额上的碎发浸得湿透,紧紧的贴在头上。

她的红唇翕合,像是要说些什么一般。

只怕是被困在了梦里。

容桓站在她的床边,望了她很久。

一直到晚寻楠左右摇头,唇里轻轻的叫着“不要”,仿佛下一秒就要醒过来,容桓才有所动作。

他纤长的手指撩开透明的纱帐,飞快的在晚寻楠的脖后轻点了一下。

那些困住晚寻楠的噩梦再次袭来,强压着她回了睡梦中。

就连那紧紧攥着被子的手,也放开了些。

容桓才缓缓的坐到了晚寻楠的床上。

他的面色有些沉,漆黑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无悲无喜,像不近人情的神。

可是这样的人,却伸出了只手,强势的掰开晚寻楠紧攥着被子的手,将自己的手塞入了她的手中。

带着丝丝凉意的手被她渐渐温暖。

在这瞬间,容桓才有了实感。

她并没有轻飘飘的来到他的世界,而后又轻飘飘的消失。

沉沉的一声笑后,容桓低下了头,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去按她的红唇,反复厮磨。

动作不重,满满的都是思念。

空荡荡的屋子里,传来他微哑的声音,像是玉器相互碰撞,格外悦耳。

“娇娇儿眉头皱这么紧,是梦里有孤吗?”

晚寻楠不自觉的抿了一下嘴唇,也不知听没听到他说的话。

可容桓像是被她诱惑了一般,沉下了自己的身子,在距离她的红唇只有半指距离时停了下来。

她潮热的呼吸扑在他的鼻尖,缭绕着清新芬芳的少女香味。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低垂着眸子,哑声问她。

“娇娇儿,我们都长大了,可以亲吻了吧。”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

不回应也算是一种回应吧。

容桓向来是不会委屈自己的,他的手将少女散乱的发丝撩到耳后,手顺着那些发丝往下,一路摸到了她雪白纤长的脖颈,拇指轻轻捏住。

火热的唇便迫不及待的贴了下来。

碾压在那一片樱粉上。

他本想一触即离,可是贴上了那片濡湿的绵软时,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并没有那么好。

他控制不住的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嘴唇,用自己最尖锐的牙齿撕咬着她,恨不得将她吞入口中。

她的味道是极好的。

甜滋滋的,像是一股暖流直冲他的心口。

与他最孤寂时遐想过的味道一般无二。

容桓咬着那湿软的嘴唇,见到她呼吸越发急促,面色绯红,几乎要憋死在梦中,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的嘴唇。

他的手指重新落到晚寻楠被亲得红肿的嘴唇上。

眷念不舍的摩擦着。

仿佛这样就能弥补这两年的缺失。

过了好久,那手指才从晚寻楠的唇上放了下来,他勾了一抹邪肆的笑,将抹过她嘴唇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口中,牙尖轻轻摩擦了指腹两下。

眼底带着不自然的红,跳跃着亢奋的光。

他发出了声低沉诡异的笑,声音温柔得有些骇人。

“娇娇儿这么乖,那孤就再给娇娇儿一个机会来爱孤。”

“若是不爱孤,娇娇儿就等着瞧吧。”

身上的那股压力消散了大半,晚寻楠呼吸不自觉的急促。

她好似听见有什么人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她挣扎着想醒过来,听听那人在说什么。

可是怎么挣扎,她都被这梦境死死的捆缚着。

反反复复只有一句越来越阴沉的话语,“娇娇儿就等着瞧吧。”

心中越发压抑,她不知自己要等着瞧什么,可是她醒不过来,没法将这压抑宣泄出口。

忽然,“砰”的一声剧烈撞击声传来,仿佛整个屋子都在颤抖,震得晚寻楠的灵魂都颤了颤。

脖子后一阵疼痛,晚寻楠刷的睁开眼,从梦里醒了过来。

还未反应过来,便瞧见一把闪着寒光的羽箭破空而来,直逼着她的鼻梁。

“啊——”刚一醒来,就遇到这样的冲击,晚寻楠吓得高声尖叫起来,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那闪着寒光的羽箭。

她怎么这么倒霉,今日怕是命都要交代在这儿了。

料想中的疼痛并未落到身上,“刷”一声,那剑在半空中停住了,只留下滴滴答答的水滴声。

有温热的液体砸在她的脸上,浓厚的铁锈味萦绕在鼻尖。

晚寻楠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在黑暗中模模糊糊的见到了一道人影,一只手握住了冲她而来的羽箭,手上的皮肤也被割破,血液滴滴答答落下的声音分外明显。

那人一挥袖子,屋子里的蜡烛忽然亮了起来。

晚寻楠这才看清了那人的模样。

精致的眉眼在昏暗的光下分外惹眼,眉头紧皱,轻咬着后槽牙,仿佛被手上的疼意折磨。

晚寻楠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是太子殿下。

她还没来得及问,门便被一脚踹开,手持长剑的蒙面黑衣人蜂拥而至,目露寒光的将两人围困。

“杀!”

黑衣人的杀声震天,步步逼近。

晚寻楠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场面,吓得浑身控制不住的哆嗦,不知该作何反应,那黑衣人极速奔来,眼前的人却忽然动了。

他一手就将晚寻楠从被子里提了出来,护在怀里,一脚踹翻了上前的黑衣人,手腕一翻便夺了黑衣人手中长剑。

晚寻楠颤抖着睫毛去看眼前的人。

他眉目冷凝,满眼阴鸷,闪烁着冷冽的杀意。

他的表情吓人得紧。


他怕是,看上了自家小姐。

小禾瞧着情绪低迷的晚寻楠,在裙摆上擦了擦湿润的手,轻轻拍着晚寻楠的手以作安慰。

思索了片刻后,又问道:

“那小姐,您和表公子……”

晚寻楠攥紧了被角,压抑着几乎下一秒就要哭出声来。

“他用表兄的性命威胁我,表兄无辜,我不能害了他。”

晚寻楠闭了眼,心头涌上无尽的窒息绝望感。

容桓哪怕以她的性命相要,她都不会这样难过。

偏偏是曲逸。

曲逸有大好的前途,不能因为她就这样前途尽毁。

她与曲逸,当真没有半点希望。

思念了两年的人就在眼前,偏生被人从中作梗,此后再无相守的希望,让晚寻楠如何不伤心。

屋子里的气氛越发悲郁。

瞧着晚寻楠紧闭双眼的痛苦模样,小禾心中也涌出一股憋闷感来。

小禾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强权压人四个字带来的沉重。

她忍不住继续问道:

“那小姐,您及笄以后,真要……跟了殿下吗?”

殿下并未说要娶晚寻楠,小禾也是斟酌字句,才说出这句话来。

晚寻楠摇了摇头。

她也不知道。

如果有选择,她不会跟着容桓的。

她在屋顶说的那些,不过是害怕容桓不高兴,暂时先哄着稳着容桓罢了。

自这日后,晚寻楠再没见过容桓。

就连梦中也不曾得见。

仿佛他那日出现在她的面前,威胁她说的那些话,都只是晚寻楠的一场幻觉。

心爱的人就在京城,与自己相隔不过半个时辰的路程。

饶是思念成疾,晚寻楠也不敢踏出府门半步去见他。

只派了府上几个小厮去日日盯着曲逸。

每日接到曲逸安然无恙的消息,晚寻楠才能安然入睡。

正月初八。

晚寻楠正坐在书桌边上临摹字画。

她闲来无事时,总喜欢给自己找些事干。

让自己浮躁的心静下来。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扣扣敲门声。

晚寻楠朝小禾点了点头,小禾上前开门,就看见体型硕大的冯嬷嬷堵在门口。

小禾向来害怕冯嬷嬷,瞧见来人,先行礼,随后讪笑了一下,

“嬷嬷今儿怎么来了,可是老夫人有什么事吗?”

冯嬷嬷只是长相有些凶,实际上人还不错。

见着晚寻楠素手执笔,在临摹着字画,她摆出个和煦的笑来。

“大小姐,有贵客拜访,老夫人请您过去呢。”

晚寻楠放下了手中的笔,抬头看向门边的冯嬷嬷,笑着问她:

“嬷嬷可知贵客是谁?”

冯嬷嬷避而不答,“大小姐您过去就知道了。”

话已至此,晚寻楠也没什么好问的。

她缓缓站起身来,小禾赶忙取过雪白的斗篷披到晚寻楠身上,又拿过烧得正暖的手炉交给晚寻楠,才跟着人一路往玉鼎苑走去。

晚寻楠低敛着眸子,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冯嬷嬷走过留下的一串脚印。

来人有何目的,她其实大致已经猜到了。

既是贵客,又这样大费周章地将她请过去,估计是上门来议亲的。

出乎晚寻楠意料的是,在踏入玉鼎苑时,她看见了两位夫人。

“哟,这就是晚大小姐吧,明眸皓齿,温文娴静,果真如传闻中一般是个美妙绝伦的妙人儿啊。”

她还未走到晚老夫人跟前,手就被个身着宝蓝色衣裳的夫人拉了过去。

十分亲昵地牵着晚寻楠的手,上下抚摸着。

满眼欣赏。

晚寻楠有些无助地朝主座上的晚老夫人求救。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