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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婉宁顾辞谢清音: 向婉宁顾辞

向婉宁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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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的手猛地一颤,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他身体猛地一晃,差点摔倒,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助理的话,仿佛一把尖刀,一次次刺入他的心脏。“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的喉咙一甜,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染红了面前的玻璃窗。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眼前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随后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顾辞醒来时,眼前是一片刺眼的白。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耳边是仪器规律的滴答声。他的头昏昏沉沉,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呼吸都变得艰难。助理坐在床边,眼眶通红,手里紧紧攥着一份文件,看到他醒来,连忙凑上前,声音沙哑:“顾总,您终于醒了。”顾辞的视线有些模糊,他努力聚焦,看向助理:“我……怎么了?”助理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您吐血昏迷了,医生抢救了一天一夜……下了好几...

主角:向婉宁顾辞   更新:2025-03-01 17: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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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向婉宁顾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向婉宁顾辞谢清音: 向婉宁顾辞》,由网络作家“向婉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辞的手猛地一颤,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他身体猛地一晃,差点摔倒,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助理的话,仿佛一把尖刀,一次次刺入他的心脏。“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的喉咙一甜,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染红了面前的玻璃窗。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眼前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随后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顾辞醒来时,眼前是一片刺眼的白。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耳边是仪器规律的滴答声。他的头昏昏沉沉,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呼吸都变得艰难。助理坐在床边,眼眶通红,手里紧紧攥着一份文件,看到他醒来,连忙凑上前,声音沙哑:“顾总,您终于醒了。”顾辞的视线有些模糊,他努力聚焦,看向助理:“我……怎么了?”助理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您吐血昏迷了,医生抢救了一天一夜……下了好几...

《向婉宁顾辞谢清音: 向婉宁顾辞》精彩片段

顾辞的手猛地一颤,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他身体猛地一晃,差点摔倒,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助理的话,仿佛一把尖刀,一次次刺入他的心脏。“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的喉咙一甜,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染红了面前的玻璃窗。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眼前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随后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顾辞醒来时,眼前是一片刺眼的白。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耳边是仪器规律的滴答声。他的头昏昏沉沉,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呼吸都变得艰难。助理坐在床边,眼眶通红,手里紧紧攥着一份文件,看到他醒来,连忙凑上前,声音沙哑:“顾总,您终于醒了。”顾辞的视线有些模糊,他努力聚焦,看向助理:“我……怎么了?”助理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您吐血昏迷了,医生抢救了一天一夜……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顾辞的眉头微微皱起,脑海中闪过零碎的画面——电话里助理的声音,向婉宁的死讯……他的心脏猛地一缩,声音虚弱却急切:“向婉宁……她真的死了?”助理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点了点头:“是,顾总。向小姐……得了癌症,晚期。再加上她临死前还抽干了所有的血血,救了谢小姐。她的遗愿是天葬,所以我请假那段时间,就是带她去西藏天葬了,天葬师说,她是纯净之人……纯净之人?”顾辞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见他这样,助理的眼眶更红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颤抖着递给顾辞:“顾总,我……我实在良心过不去,去查了当年的事情。这份文件……是真相。”顾辞的手指微微发抖,接过文件,翻开第一页。随着一页页的阅读,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眼中的震惊和痛苦几乎要溢出来。文件里详细记录了当年车祸的真相——顾母因抑郁症发作,误将保镖当作顾父,发生了关系。向婉宁为了保护顾家的声誉,独自承担了所有的罪名,甚至不惜被他亲手送进监狱。“她……她是为了我……”顾辞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他的手指紧紧攥住文件,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胸口再次传来一阵剧痛,他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雪白的床单。他的身体无力地倒回床上,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顾总!顾总!!!”医生和护士匆匆赶来,急救的警报声在病房里响起。顾辞的意识逐渐模糊,耳边却仿佛响起了向婉宁的声音。他想起她曾经欲言又止的眼神,想起她在他面前强颜欢笑的模样,想起她无数次看见她的苍白脸色……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急救室外,顾父和谢清音匆匆赶来。顾父的脸色阴沉,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阿辞不是去找向婉宁了吗?怎么搞成这样?那个女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谢清音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眼中带着一丝不安。她刚想开口,助理却突然站了起来,声音冰冷而愤怒:“向小姐已经死了。她是为了救谢小姐,抽血过多才死的。”谢清音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惨白:“什么?她……她是为了救我?”顾父却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讥讽:“死得好!那种女人,早就该死了!”助理的拳头紧紧攥住,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深吸一口气,将另一份文件递到顾父面前:“你们都误会向小姐了!这份文件里是当年的真相。”

天葬办完,所有人都离开了。秃鹫早已飞走,天葬台上只剩下几片零星的羽毛和淡淡的血腥味。向婉宁的遗体已经被秃鹫啄食得干干净净,仿佛她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天葬师的话还在他耳边回响:“死者生前是个纯净之人,灵魂将升入天堂。”纯净之人?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个纯净之人?可是,天葬师的话却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助理犹豫了许久,心中挣扎着要不要再查一查当年的事。可是,就在他准备拨通电话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顾辞。“你请的假差不多了,回来了没有?”顾辞的声音依旧冷淡,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助理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顾总,我马上回来。”顾辞“嗯”了一声,继续说道:“我决定把婚礼延期一段时间,请柬和场地都需要重新定。这一次,要办得更盛大一点。”助理心中一震,婚礼延期了?他下意识地问道:“顾总,婚礼不立马办吗?还需要延期很长一段时间吗?”顾辞沉默了片刻,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清音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婚礼推迟一段时间对她更好。你尽快回来,安排一下新的婚礼事宜。”助理点了点头,心中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顾辞的语气虽然冷淡,但他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异样的情绪。难道,顾辞还在意着向婉宁?挂断电话后,助理最后看了一眼天空,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理由再继续调查下去了。向婉宁已经死了,她的秘密也随着她的离去永远地埋藏在了这片雪山下。他转身离开了天葬台,踏上了回程的路。回到京北后,助理第一时间赶到了顾辞的别墅。顾辞和谢清音正坐在客厅里,讨论着婚礼的细节。谢清音的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而顾辞偶尔点头回应她的提议。“你回来了。”谢清音看到助理,笑着招呼道,“我和阿辞正在讨论婚礼的事,你有什么建议吗?”助理摇了摇头,恭敬地说道:“谢小姐,婚礼的事您和顾总决定就好,我会全力配合。”谢清音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兴致勃勃地开始提出各种要求:“婚礼的场地要重新选,最好是海边,我喜欢海边的浪漫氛围。婚纱也要重新设计,上次的那件我不太满意。还有,婚礼的宾客名单也要重新拟定,我想邀请一些国外的朋友……”助理一一记录下她的要求,心中却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目光时不时地瞥向顾辞,发现顾辞虽然坐在谢清音身边,但眼神却有些飘忽,似乎并没有完全投入到婚礼的讨论中。“阿辞,你有什么要求吗?”谢清音突然转过头,笑着问顾辞。顾辞回过神来,淡淡地说道:“12月10号是良辰吉日,婚礼就在那天办。”谢清音和助理同时愣住了。顾辞说的日期,竟然是三个月之后。“三个月之后?”谢清音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为什么要等那么久?我们可以选一个近一点的日期啊。”顾辞看了她一眼,语气平静却不容反驳:“那天是良辰吉日,婚礼在那天办对我们更好。而且,你的身体也需要时间恢复,不急在这一时。”谢清音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但她还是勉强笑了笑,没有再坚持。她转头看向助理,问道:“你觉得呢?”助理心中一阵紧张,他知道顾辞的决定不容置疑,但他也看出了谢清音的不满。他小心翼翼地说道:“顾总的决定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会按照顾总的要求安排。”谢清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脸色有些阴沉。她转而问道:“那蜜月呢?我们去哪里度蜜月?我想去马尔代夫,或者巴黎也不错。”顾辞摇了摇头,语气冷淡:“那些地方太普通了,没什么意思。”谢清音有些不满地嘟囔道:“那你想去哪里?”顾辞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去西藏。”助理的心脏猛地一紧,手中的笔差点掉在地上。西藏?顾总为什么要去西藏?向婉宁也是,为什么要选择在西藏进行天葬?难道,这是以前他们的什么约定?谢清音显然没有注意到助理的异常,她皱了皱眉,有些不情愿地说道:“西藏?那里有什么好玩的?又冷又荒凉,我不想去。”顾辞看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西藏是个神圣的地方,我想带你去看看。”谢清音还想再说什么,但顾辞已经站起身,对助理说道:“你跟我来,还有一些事情要交代。”助理跟着顾辞上了楼,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顾辞交代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但语气却有些心不在焉。很快工作的事已经交代完,他也没让他离开。助理站在顾辞的书房里,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顾辞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手中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但他似乎毫无察觉。助理看出他言外之意,小心翼翼地问道:“顾总,您是不是还有什么事要交代?”顾辞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问道:“她……怎么样了?”顾辞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助理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顾辞问的是向婉宁。虽然顾辞没有提她的名字,但助理明白,那个“她”是谁。他低下头,手指微微颤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顾总,您之前让她永远不出现在您眼前,她应该是已经离开京北,去了国外了。”顾辞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消化这个答案。助理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情绪,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喘不过气来。过了许久,顾辞才缓缓开口:“之前那个献血的人……是怎么解决的?”助理的心脏猛地一跳,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向婉宁那张苍白无血的脸。

顾辞的手猛地攥紧信纸,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的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压住,呼吸变得困难。那些字句像一把刀,一次次剜着他的心,让他痛得几乎无法承受。“向婉宁……”他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为什么要写这些?”明明那时候,他们那么相爱。她曾经说过,要和他一起去西藏结婚,要生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她曾经那么依赖他,那么爱他。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走到这样的地步?顾辞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他知道,自己现在反复想起向婉宁很可耻。她是他的杀母仇人,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原谅的人。可是,为什么他的心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她?想起她的笑,她的泪,她的温柔,她的背叛。“我真是……废物。”顾辞低声自嘲,拳头狠狠砸在书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接下来的日子里,顾辞依旧像往常一样生活。然而,只有助理看出,顾辞的眼神越来越空洞,仿佛一具行尸走肉。“顾总,您最近状态不太好,需不需要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助理小心翼翼地问道。顾辞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我很好,不需要。”助理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但顾辞已经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婚礼的筹备越来越忙,顾辞却越来越沉默。直到婚礼前一周的一个晚上,他喝得酩酊大醉,独自一人坐在酒吧的角落里,手中握着一杯烈酒,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吊带裙的身影走了过来,轻轻坐在他身边。她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脸颊。“阿辞,你怎么一个人喝这么多?”她的声音温柔而熟悉。顾辞抬起头,醉眼朦胧中,仿佛看到了那个他日思夜想的身影。他的心脏猛地一跳,伸手将她拉进怀里,低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那个吻疯狂而炽热,仿佛要将所有的思念和痛苦都倾注其中。他的手指紧紧扣住她的腰,仿佛害怕她会突然消失。直到他低声喊出那个名字:“向婉宁……”怀中的身影猛地一僵,随即用力推开了他。顾辞愣了一下,这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谢清音。她的眼中满是泪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顾辞,你刚刚喊的是谁的名字?”顾辞的酒瞬间醒了大半,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你怎么穿成这样?我们不是说好了,我还没准备好吗?”谢清音的眼泪瞬间决堤,她哭着质问:“还没准备好?顾辞,我是你的未婚妻,可你从不碰我!以前的每一次,也都是做戏给向婉宁看,实际上你连我的衣服都没脱过!现在都要结婚了,你难道准备一辈子不碰我吗?”顾辞的头很痛,他揉了揉太阳穴,语气冷淡:“我们都冷静冷静。”

他咬了咬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撒谎:“顾总,献血的人已经妥善处理了。她的家人也得到了补偿,事情已经结束了。”顾辞依旧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仿佛对这个答案并不在意。“您还有事吗?”助理小心翼翼地问道。顾辞沉默了片刻,终于挥了挥手:“没事了,你下去吧。”助理如释重负,转身离开了书房。关门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顾辞。那个高大的身影依旧站在窗前,仿佛与整个世界隔绝开来,孤独而冰冷。书房里,顾辞缓缓抬起手,从抽屉深处拿出一个已经有些陈旧的戒指盒。盒子上的丝绒已经褪色,边缘也有些磨损,但里面的戒指依旧熠熠生辉。那是他多年前为向婉宁准备的求婚戒指。他打开盒子,戒指上的钻石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顾辞的指尖轻轻抚过戒指,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早已被封存的记忆。十五岁,他们还在上高中的时候,那是他们的暧昧期。向婉宁总是坐在他前排,每次上课时,她的马尾辫都会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他常常盯着她的背影出神,直到她突然转过头,冲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顾辞,这道题我不会,你教教我呗。”她将课本推到他面前,眼中带着一丝调皮。他低头看了一眼题目,发现那是一道再简单不过的基础题。他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你是不是上课又走神了?”向婉宁吐了吐舌头,笑得有些心虚:“被你发现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笔开始给她讲解。他的手指无意间碰到她的手背,两人同时愣了一下。向婉宁的脸瞬间红了,她低下头,假装认真听讲,但他却注意到,她的耳尖已经红得快要滴血。但她却没注意到,他的心跳也砰砰砰的加快,跳个不停。只因他意识到,这辈子载了,自己只非她不可。二十岁,他在月色下红着脸跟她表了白,确认了关系。那是他们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向婉宁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站在樱花树下,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花。她仰着头,看着漫天飞舞的樱花,眼中满是憧憬。“阿辞,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一直这样幸福?”她转过头,笑着问他。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宠溺:“当然会。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直到白头。”向婉宁笑得更加灿烂,她踮起脚尖,轻轻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那你要答应我,以后我们的婚礼要在西藏举办。我听老人们说,在天山下最神圣的地方结婚,两个相爱的人生生世世都会永远在一起。”他笑着点头:“好,一切都听你的。”二十二岁,他们正式同居,住在了一起。他们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一起种花,无数个夜晚,他们彼此交缠,释放爱意。还记得有一个晚上,向婉宁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婚纱杂志,翻来覆去地看。“阿辞,你看这件婚纱怎么样?”她指着杂志上的一件白色婚纱,眼中满是期待。他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将她搂进怀里:“你喜欢就好。”向婉宁靠在他的肩上,语气中带着一丝憧憬:“我们的婚礼一定要在西藏举办,让天山的所有神灵见证我们的爱情。然后,我们要生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像你,女孩像我,好不好?”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温柔:“好,一切都听你的。”他笑得更加灿烂,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在他耳边说道:“阿辞,我爱你。”他的心猛地一颤,他将她搂得更紧,低声回应:“我也爱你,阿宁。”那些回忆像潮水般涌来,顾辞的指尖微微颤抖。他记得他们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许下永远的誓言。他记得她曾经那么依赖他,那么爱他。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背叛他?为什么要撞死他的母亲?为什么要毁掉他们的一切?顾辞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猛地合上戒指盒,将它狠狠扔进了垃圾桶。戒指盒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终落入了垃圾桶的深处,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沉溺于过去了。向婉宁已经走了,或许正如助理所说,她已经离开了京北,去了国外。而他,也应该彻底放下她。对她,只有恨意。“三个月……”顾辞低声对自己说道,“再给我三个月的时间,我一定会彻底忘掉你。”

顾父愣了一下,伸手接过文件,翻开后脸色逐渐变得铁青。他的手指微微发抖,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这……这怎么可能?”谢清音凑过去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几乎站不稳。急救室内,顾辞的意识在生死边缘徘徊。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向婉宁的身影——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站在阳光下,笑容明媚如花;她在他怀里撒娇,声音软糯得像蜜糖;她在监狱里隔着玻璃窗看他,眼中满是绝望和孤独……“阿宁……”他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清,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枕巾。他不相信她会死,更不相信自己这些年对她的恨,竟然是一个笑话。从始至终,向婉宁都在保护他,用她的方式爱着他。她没说错,全世界她最爱他。可他却亲手将她推入了深渊。急救持续了一天一夜,顾辞几次濒临死亡,却又被医生硬生生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当他再次醒来时,病房里只剩下助理一个人。助理红着眼眶,声音沙哑:“顾总,您终于挺过来了……”顾辞的视线落在窗外,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却照不进他心底的黑暗。他的声音虚弱却坚定:“帮我订一张,去西藏的机票。”助理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顾总,按照向小姐的遗愿,她已经天葬了,天葬师说,她的灵魂很纯净,一定会升入天堂,而且您现在的身体很虚弱,您就算去了,也于事无补啊。”顾辞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他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却还是坚持道:“帮我订一张去西藏的机票!”一天后。顾辞站在顾宅的书房里,窗外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进来,却照不亮他眼底的阴霾。顾父坐在书桌后,脸色苍白,手指微微发抖,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心痛:“阿辞,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人死不能复生……婉宁已经走了,你再怎么折腾,她也回不来了。”顾辞的目光落在窗外,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要去西藏。”顾父的眉头紧皱,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痛楚:“西藏那种地方,环境恶劣,你身体还没恢复,怎么能去?婉宁要是知道你为了她这样折腾自己,她也不会安心的。”顾辞依旧没有回头,声音冷淡:“我要去西藏。”顾父的拳头紧紧攥住,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阿辞,爸知道你心里苦,可你不能这样……你不能为了一个已经离开的人,毁了自己啊!”顾辞终于转过身来,目光冰冷而锐利:“我要去西藏。”顾父被他的眼神震得一时语塞,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书房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无形的悲伤。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谢清音走了进来。她的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眼中带着一丝疲惫和痛苦。她看了看顾辞,又看了看顾父,声音轻柔却坚定:“顾伯父,您就让他去吧。”顾父愣了一下,眉头紧皱:“清音,你怎么也……”谢清音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我知道,向婉宁的死对阿辞打击很大。他需要时间去接受,去面对。您就让他去吧,不然……他这辈子都不会放下。”顾父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重重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随你们吧!我不管了!”谢清音走到顾辞面前,抬起头看着他,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阿辞,你……帮我跟她说一声对不起。我余生都会念着她,感激她。我这两天已经捐了很多血,以后也会一直以这样的方式救助他人……这是我唯一能赎罪的方式了。”顾辞的目光依旧冰冷,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他转身离开书房,背影决绝而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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